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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

九枝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宋郇秦漱,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九枝雪”,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我与他本是两情相悦,可是却不料我的命,在他手里葬送……重生后,本想着避而远之,默默祈祷这辈子千万别再遇到他了。可谁知那日,他急忙赶来。所有的噩梦接踵而至,挖心的剧毒,爱人的双手,但他冲过来抱住我说:“那晚的毒,我是在救你……”...

主角:宋郇秦漱   更新:2024-05-05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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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郇秦漱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阅读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由网络作家“九枝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宋郇秦漱,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九枝雪”,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我与他本是两情相悦,可是却不料我的命,在他手里葬送……重生后,本想着避而远之,默默祈祷这辈子千万别再遇到他了。可谁知那日,他急忙赶来。所有的噩梦接踵而至,挖心的剧毒,爱人的双手,但他冲过来抱住我说:“那晚的毒,我是在救你……”...

《优质全文阅读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精彩片段


秦漱现下也有些傻眼,她算是见多识广,但也不曾遇见过今日这样的情形。

两个黑衣人见到她,当即便跪了下来,‘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

他们直挺挺地跪在那,一身正气凛然:“公主,我们今日来,是刺杀您的。”

从他们跪下起,秦漱端起茶的手便定在那里,没再动过。

“......哦。”听闻他们开口,秦漱将茶送到嘴边,抿了一口,又十分淡定地将茶盏放了回去。

跪着的两人互相看看,又有些忐忑道:“那、那我们就开始了。”

秦漱:“......嗯。”

南矜和辛执挡在秦漱身前,警惕地盯着那俩贼人。

却见他们奔着多宝格去了,举起上头的珍奇瓷器朝地上砸。

嘴里还喊道:“便是公主又如何,得罪了我家,也休要得了好去!”

声音响亮,传出去老远。

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个青釉弦纹瓶,狠狠地朝地上砸了下去。

彼雀在一旁看得心疼,默默地在心里头数着:粉彩梅图双耳瓶一只,青瓷胆式瓶一只...

秦漱看着拧眉,她倒不是心疼这些东西,而是这两个贼人的行为实在太过怪异。

彼雀冲着方才挨打的那人,试探地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贼人:“我叫何生,他叫何竹。”

何竹:“人家问你呢,说我作甚?”

彼雀:“你们主子是谁?”

何生:“不能说。”

彼雀:“那你方才怎么就说了?”

何生羞愤:“我还能次次都管不住嘴吗!”

屋子里的人:“......”

屋子里的东西被他们砸得差不多了,两人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几个瓷瓶。

将里头的东西往地上倒,那个叫何生的一边倒一边解释:“公主莫怕,这些乃猪血。”

秦漱放眼瞧过去,这屋子里头还真像是遭了一场刺杀。

何生与何竹忙活完了,齐齐朝秦漱抱拳:“公主见谅,我们告辞了。”

屋子里的人尚未回过来神时,便又见这两人去而复返。

俩人扭扭捏捏:“那个、公主,可不可以劳烦您,差个人送我们出去,您府上实在太大了...”

秦漱看着这两双单纯的眼睛,嘴角抽了抽,她现在可以肯定,对方是友非敌。

她朝彼雀抬了手,让她将这两人送出去。

何生、何竹两个人出了公主府,便直奔另一处府邸,亦是翻墙而入,径直来了一座不起眼的小院。

这小院虽说算不得破陋,但一应置物却有些年头。

两人熟门熟路地进了屋子,朝上首的人复命:“公子,我们幸不辱命。”

书案前坐着的人没有开口,良久,何生、何竹才听见他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却是对着一旁小厮打扮的侍者说的。

“你派他们两个去的?你是故意要将我的脸丢尽不可?”

何生、何竹听了这话,有些委屈,辩解道:“公子,我们二人没迷路。”

被叫公子的人闻言脸色才算好些,却又听何生喜滋滋地道:“公主人真不错,还派人将我们送出府呢。”

他话音一落,便听见书案后头那人隐忍的叹气声,何生顿时不敢说话了。

见一旁的侍者朝他们摆了摆手,何竹赶紧拉着何生跑了。

两人一走,书房里就安静下来。

侍墨讨好地冲着宋郇笑:“公子,您不是说派两个身手好,有分寸的人去,千万不得伤到公主半分么。”

“属下左思右想,还是他们二人最合适不过了。”

被何生与何竹称作公子的人,正是宋郇。

宋郇几乎能想象到,这两人在秦漱面前给他丢了多大的脸,一想到此,宋郇就觉着额角的青筋直蹦。

万幸,秦漱不知道这俩东西是他的人,往后藏好了便是。

不过半日,外头就传出崔家暗杀景元公主的事。

坊间虽不知崔家何时同景元公主结了仇怨,但皇上心知肚明。

崔家定是暗恨景元坏了他们的事,害得崔怀英降了官职,才心生怨恨挟私报复。

皇上将折子狠狠一摔:“好个崔家,他这是在同朕撂脸子。”

他指着内监道:“你去,传朕旨意,赐景元公主五千私兵,从禁卫军里选些好手过去,朕倒要看看,他崔家是不是要反了天。”

“是,老奴这便吩咐下去。”

宫里送来私兵和压惊的药时,秦漱正在躺在美人榻上,由彼雀喂着果子吃。

她听到消息,腾的一下坐起来了:“父皇给我送了什么?”

南矜道:“五千私兵。”

秦漱从何生、何竹两人怪异的举动想起,心中便渐渐明朗,不管对方是何人,这次都帮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对方借着她与崔家发生龃龉之事,上演了一出自导自演的刺杀好戏,并嫁祸给崔家。

父皇才刚发落了崔家,就出了这档子事儿,几乎是将不满摆在明面上了,父皇怎容得下旁人如此挑衅,如此,倒是便宜了她。

五千精兵皆出自禁军,若这时候有谁打起这些私兵的主意,很难不招了父皇的眼,难保不会将他们与崔家联想到一处。

也就是说,短时日内,不会有人再有与她联姻的心思。

秦漱当真是好奇了,何生与何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是故意帮她,还是无意为之?

竟然连父皇的心思也算得丝毫不差,招招出其不意,手段绝妙,让人惊叹。

有人欢喜有人愁,崔家便是愁的那个。

崔怀英自从听闻圣上赐了景元公主五千私兵起,便坐立不安。

崔氏安慰道:“老爷不必忧心,公主遇刺之事,与我们何干,圣上绝不会无故迁怒咱崔家的。”

若不是崔氏得罪了景元公主,哪里来这一堆糟心事,崔怀英心烦道:“那王家的事也与你无关,坊间是怎么传的?”

崔氏闻言不吱声了,提起这事儿她也委屈,若不是为了躲旁人的指摘,她也不至于好些日子不敢出门。

管家听了个小厮禀报,在门外头轻轻扣了门。

听见里头应声,才恭声道:“老爷,外头传了消息,说...说...”

崔怀英道:“还不快说,吞吞吐吐的作甚!”

管家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敢再耽搁,赶紧将听到的消息报了:“回老爷,听闻圣上已经下旨,户部尚书的位置已定了人,是王家二房老爷,王缂。”

管家说完,便听见里头一声茶盏摔碎的声音,接着便传来崔怀英气极的骂声:“他王缂倒是平步青云,一个庶子,现在倒成了我的上官,圣上这是在故意辱我!”

他说着狠狠地拍了两下腿:“也不知哪个孙子在这节骨眼儿上刺杀景元公主,奸贼害我!”

小说《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崔家和母后两方僵持,暗自掂量,不过是打着讨价还价的心思,为自己多谋划些好处。

而秦漱很清楚,自己就是这当中的物件儿。

她手上稍一施力,‘咔嚓’一声,树枝应声而断,枝头堆着的雪簌簌地落了下来。

在母后看来,只要她嫁去崔家,于皇弟便是一大助力。

崔家是绵延百年的世家,根基甚深,在文人学子中的地位举足轻重。

而皇弟这次的糊涂账也能一笔勾销,可谓是一举两得。

母后也定是认为:她不过是个女儿,同往后的富贵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

而崔家捏住这个把柄,想娶个公主进门,其心已昭。

秦漱觉到些冷,才发觉自己不知道走了多远,这地方已经没了炭盆。

正前方倒是有个亭子,亭子里有个陌生的公子。

有些士子的秉性清高,惯常喜欢摆出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姿态,寻个少人的僻静处,做上几句佳作。

秦漱正要走,这人许是听见动静,也转了身。

两人相视,秦漱便知道自己方才是看走了眼。

这人面上带笑,乍一看模样很是温和,翩翩公子世无双,可一双眼却十分淡漠凉薄,亦有玩世不恭的桀骜。

南辕北辙的两个极端,放在这人身上,却并不显得突兀。

秦漱想,也许自己猜错了,这位公子大概是同她一般,不喜欢那样的场合,特来此地躲个清净。

她无意扰人,正要转身离开,衣角处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她低下头,见到脚边滚落了一颗梅子。

亭子里的人朝她勾勾手指:“来。”

“......”秦漱眯起眼,神情不善,这人最好不要是什么浪荡徒子。

“哎,吃梅子么?”那人坐在亭子里,倚着勾阑,姿态随意,却不轻佻,倒有几分风流意。

秦漱方才乍一窥破母后和崔家的算计,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她没好气道:“不吃!”

说完扭头就走,待走了两步,蓦地停住,又转身回来,她捡起地上的梅子,朝亭子里那人砸了过去。

那公子见到她的动作一怔,接着便好以整暇地坐在那里。

倏而,一颗硬物砸在他额头上,他面上的散漫一滞,脸色陡然转黑,梅子滴溜溜地从脸上滚落到地上,他眉心处立时便多了一道红印,打中他的正是方才用来砸秦漱的那颗梅子。

秦漱拍了拍手,慢悠悠地进了亭子。

这人倒是会享受,当中置了个炭盆,亭子里一股暖意,石桌上摆着各式蜜饯果干,还有一壶温着的茶。

那人手边放了卷书,秦漱看过去,是《琼林通谏》,文人学士几乎人手一本。

秦漱眼中一动,便去翻那卷书。

这一瞧便愣住了,她果然没有看错,这卷书要比《琼林通谏》薄上一些,他用了张假皮子唬人,里头却是些手绘的舆图。

这人是谁,秦漱心中便有了数。

此人外表看上去是个恪守礼法的文士,芯子里怕是又装了个恣意的人。

“王公子果然与传言一般,风流蕴藉,才占八斗,传闻王家长房嫡长子,极好游历,多年不曾归家,想必就是公子了。”

那公子闻言笑了笑,大大方方地认了:“景元公主好眼力。”

秦漱想问一句‘你怎知是我’,却又觉着这话问出来,自己像是落了下乘,动了动嘴,将话忍住了。

王怀瑾像是看穿了她,于是开口道:“王家今日请来的,多是文臣家眷。”

他摸了摸眉心处还没消下去的红印,半点没当面说人坏话的自觉:“能有这等手力,又有这样的准头的,除了自幼习武的景元公主,再无旁人。”

王怀瑾朝她扬了扬下巴:“公主自便,在下就不招呼您了。”

说罢,他又拿起那本贴着‘琼林通谏’的假书,不知从哪里掏出根碳条,在上头涂涂画画。

王怀瑾低头看书的样子,让秦漱不期然地想起了某个最不愿意记起的人。

她有意打破这个人的清净:“你可知王家这次打的什么主意?”

王怀瑾没料到秦漱有此一问,好歹是个姑娘家,这样直白的问话委实算得上是大胆了。

他诧异了一瞬,还是点了头。

这位公主面上瞧不出气怒,王怀瑾一时拿捏不准,她心中是怎么个想法。

不过她有此一问,显然也知道王家的打算,遮掩亦无用。

秦漱端肃着脸,将王怀瑾从上到下扫了个便。

瞧的素来淡定的王怀瑾浑身都不自在。

秦漱像是没看出来他的防备,很认真地看着他说:“见到公子之后,本宫认为,王家这主意不错,公子觉得呢?”

王怀瑾捏着书卷的手紧了紧,不动生色地向后挪了挪,看着秦漱干笑。

秦漱也朝他笑,笑得王怀瑾心里直发毛。

亭子里的两人都没注意到,不远处的那座假山后头露出了一截儿青色衣角。

侍墨偷偷地拽住他家主子一截宽袖,防备着宋郇一气之下冲进亭子里。

侍墨怎么也没想到,茶肆里遇见的那位姑娘,竟然就是景元公主。

他家公子自从听见景元公主说‘觉着王家这主意不错’时,周身陡然升气的冷意能冻死个人。

侍墨自诩是个机灵的,若是再瞧不出自家公子这是瞧上了景元公主,那他就是个棒槌。

他家公子自打宴席开始,眼睛就没离开过景元公主。

见到她离开了,便也远远地坠在后头,自然也听见了王家那两个奴婢的闲话。

宋郇的脸当即便沉了下来,一双眸子里尽是寒意。

一直跟着人到了凉亭,站在假山后头,听见了景元公主和王家公子的话。

侍墨想,他得警醒着些,若是他家公子一怒之下冲进了凉亭,冲撞了这两位,那回去,老爷非得扒了他们俩的皮。

依着他们的身份,能来王家赴宴,已经是烧了高香了,若非二公子突然病了,这样的好事怎么也轮不到他家公子的头上。

侍墨倒是想劝,但他悄悄看了一眼宋郇的脸色,还是选择了闭嘴。

宋郇看着王怀瑾抱着书,朝秦漱揖了一礼便匆匆走了。

秦漱也随之离开。

宋郇冷冷地盯着王怀瑾离开的方向,像是想要把他穿出个窟窿来。

他面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眼底的冷戾重了些。

宋郇袖子一撂,甩出了一道劲风,留了个利落的背影给侍墨。

侍墨悄悄看向宋郇被劲风掀起的衣摆,紧走两步才追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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