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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月凤莘小说叫什么名字

叶凌月凤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霍老夫人见状,皱起了眉头。烨儿何时如此在乎起她来了?还没等她开口,便对上凤莘失望的眼神。“母亲,您为何要这样对她?”

主角:叶凌月凤莘   更新:2022-11-15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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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凌月凤莘的其他类型小说《叶凌月凤莘小说叫什么名字》,由网络作家“叶凌月凤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老夫人见状,皱起了眉头。烨儿何时如此在乎起她来了?还没等她开口,便对上凤莘失望的眼神。“母亲,您为何要这样对她?”

《叶凌月凤莘小说叫什么名字》精彩片段

就在她以为没有希望之时,被一个嬷嬷拦住了去路,见到了霍老夫人。


她将这件事情添油加醋向老夫人道来,老夫人对此深信不疑,要惩罚这水性杨花的妇人。眼看戒尺就要落在叶凌月的背上,夏莹眼中闪过一抹疯狂,巴不得快点打下去。


最好是叶凌月自个承受不住,承认之后,被休掉赶出府去。


可就在这时,门突然被踢开,凤莘浑身气势凛冽的出现在门口。


“住手!”


夏莹见是凤莘,脸色微微一变,不露声色的往霍老夫人身后躲了躲。


而那边,处罚嬤嬷没来及住手,手高高挥起,眼看就要落在叶凌月身上。


凤莘瞳孔骤缩,三步并做两步上前,紧紧的抓着处罚嬷嬷的手,仿佛要将她的手捏碎一般。


最后,他夺过她手中的戒尺,一把扔掉。


连忙蹲下身,将叶凌月抱在怀里,摸着她的脸颊探查道:“没事吧?”


“没事…”叶凌月靠在他怀中摇头十分安静,这一刻,她仿佛将他当成自己的心理依靠。


霍老夫人见状,皱起了眉头。


烨儿何时如此在乎起她来了?


还没等她开口,便对上凤莘失望的眼神。


“母亲,您为何要这样对她?”


霍老夫人有些心绪不宁的转动着手中的佛珠,道:“她私见外男,不守妇道,我是在教她规矩。”


“我朝律例没有任何一条规定,已婚妇人不能见外男。更何况今日之事,我都知情,我这个做丈夫的还未曾说什么,母亲为何如此武断?”


“你是说你都知情?”霍老夫人微微诧异,抬头看了看夏莹,夏莹有些心虚的躲开目光。她心中顿时明了。


“还请母亲往后莫样听信外人的话。”


凌厉的视线视线落在夏莹身上。


霍老夫人维护道:“什么外人,我一看到夏莹便觉得合眼缘,让她来陪我说说话,我还打算认莹莹当我的干闺女。”


“母亲!”这一刻,凤莘对夏莹厌恶至极。


不知她有何地方赢得母亲的喜爱的,却也不能干涉其中。


他郑重说道:“母亲今日不问缘由,便差点让婳婳蒙羞,夫妻一体,你羞辱她,便是在羞辱我!”


凤莘对叶凌月也是极尽维护。


“望母亲将此心怀不轨之人交予我处置。”


叶凌月诧异地抬头,看着凤莘坚毅冷峻的侧脸,还以为他会因为母亲看重夏莹,便不了了之,没想到他会坚定的站在她这边,心中感慨万千。


夏莹心一慌,恳求地望着老夫人。



霍夫人道:“纵使楚氏清白,可莹莹并没有说错。”


这话,便是不肯给的意思了。


但已然承认了叶凌月的清白。


“来人,将我前些日子开过光的观音娘娘送给少夫人,算是赔礼。”


没一会,丫鬟端着一尊观音像出来,这尊观音手中抱着一个孩童。


是送子观音。


虽是用作赔礼道歉的,却充满暗示性道:“这尊观音像你收下,早日为我霍家诞下子嗣,延续霍家香火,切不可再外抛头露面。”


凤莘有些无奈,再度中气十足的反驳:“母亲,我的妻子,不需要遵守那套迂腐的规矩。


霍夫人感觉头隐隐作痛,夏莹见状,连忙机灵的帮她按。


她挥手:“罢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二人告退,只是叶凌月刚起身,膝盖便传来疼痛,差点又跪了下去。凤莘直接打横抱起她,一路抱回了竹院。


他径自将叶凌月放到床上,便要脱她的罗袜。


叶凌月慌张推拒:“你要做什么?”


“让我看看你膝盖上的伤,给你上药。”


叶凌月抱着膝盖,有些害羞道:“还是让小梅来吧!”


凤莘微微一笑:“我们是夫妻,我早晚会看到的,夫人无需害羞。”叶凌月闻言,缓缓将鞋袜褪去,露出膝盖上一大片明显的青紫的淤痕。凤莘看着,顿时愧疚不已。


今日有他在,都差点让她挨打。


在自己不曾关心过的前世,她在霍府又是过得如何的艰难呢?


“夫君,你怎么了?”叶凌月唤他。


凤莘敛神,装作一副无事的模样打趣道:“你又忘了,要唤我时洲。”“那时洲,快帮我上药吧!”


待到凤莘离去,夏莹骤然跪在地上向老夫人请罪。


“老夫人,对不起,是我的错。”


“起来吧,你何错之有。”老夫人神情淡淡。


夏莹却不敢起来,依旧跪着,过了片刻后,头顶响起深沉的话语。


“有些心眼也无妨,你只是争取自个想要的,我愿助你一臂之力,只是你能做到何种地步,就看你自己了。”


夏莹没想到没有迎来责备,反而愿意助自己一臂之力,一脸欣喜:“楚夫人。”


竹院。


上完药,叶凌月便起身,想要回软塌。


谁知被凤莘长臂一伸,便将她整个人带到了床上。


男在上,女在下,两人四目相对,呼吸交缠,气氛暧昧。



叶凌月开口,声线颤抖:“…起来,……回软塌休息了。”


凤莘启唇,嗓音低沉,似缓缓流淌的琴音:“婳婳,天气见凉,你身体本就不好,不宜睡软塌,今晚,你便睡床上吧。”


叶凌月面色红润,侧开脸去:“近日喝了御医的药,身体已然大好,无碍。”


她心底一阵心慌,拒绝的话脱口而出。


忽然,眼前的人抿了抿唇,蹙起眉头,捂着胸口,躺在一旁。


叶凌月见状,连忙紧张地问道:“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


她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紧接着,自他胸腔里传来一阵闷闷的笑意。


叶凌月顿时知道自己被骗了,不重不轻的推了他一把,起身下床。


谁知被他一把抱住,又重新躺会床上。


“放开我。”


只听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叶凌月此刻心里是崩溃的。


腰间被紧紧的箍住,叶凌月挣脱不开,闷闷的吐出一口气,有些气愤的看了闭上眼装睡的凤莘一眼。


没想到他竟然用这种无赖的手段。


今日用了太多力气,叶凌月也感到疲惫,缓缓闭上眼,沉沉睡去。


恍惚间,叶凌月似乎听见一孩童自黑暗中来,朝她呼喊着:“姐姐,姐姐…”


从天真到痛苦,她想要过去拥抱他,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原来只不过是在做梦。


一下惊醒过来,又对上枕边之人冷漠至极的眼神。


“凤莘,我又梦见我弟弟了,他好…”


她想到了连日来凤莘对自己的关怀,连忙扑进他的怀里,寻求安慰。


谁知凤莘一把将她推开,冷漠至极:“你还要玩这种把戏到什么时候?”


叶凌月狼狈的摔在床上,她错愕的摇头,心底一阵揪心。


这汤冷漠至极的凤莘,好似又回到了曾经的两年一样。


不,凤莘不该是这样的!


叶凌月如坠深渊,猛然惊醒过来。


“呼一”


叶凌月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连忙望向旁边的人,确认他是不是如同梦里那般冷漠。他还在睡着,根本就不像梦里的那样冷漠。


以及腰间的紧箍的手臂,一切都在提醒着她,一切都和梦里不一样。


她忽觉喉间干涩,便小心翼翼的挪动着揽着自己的手臂。


凤莘一向浅眠,一下便惊醒过来,他点开灯,便见叶凌月脸色苍白,额头上沁着汗珠,眼中的惊恐还没有散去。


“是不是做噩梦了?”


凤莘伸手想要拭去她额头上的汗珠,叶凌月看见了,下意识往后避开了。


凤莘眼神闪了闪,捏紧衣袖,收回了手。


空气在这一刹那沉寂。



叶凌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看着他小声道:“我想喝水。”


“我去帮你倒。”凤莘积极应道,连忙起身下床。


叶凌月紧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觉得梦里的一切,好像自己经历过一样的真实。


可是,凤莘现如今这么温柔,怎么可能会将她推开呢?


凤莘倒完茶水回来,温柔安慰道:“梦都是相反的,你无需害怕。”


叶凌月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将杯子递到他手上。


当做笑话般说出来:“梦到我做噩梦,然后扑进你的怀里寻求安慰,却被你冷漠的推开,你说得对,梦都是相反的。”


话音刚落,凤莘端着杯子的身影却倏地僵直。


凤莘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那时他还不明白自己的心,将心中的烦闷当成觉得是她在玩弄把戏的气恼,一把将她推开,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那时候的她,该多么害怕,她唯一信任的人,却将她推开。


凤莘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将心底的苦涩压下去,在叶凌月旁边坐下,将她揽在怀中。“如果是我,一定不会推开你,这才是事实,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叶凌月的心缓缓静下来,靠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凤莘却一夜未眠。


这些事情她还没有经历,缘何会梦到。


她会不会逐渐记起那些事情?


又会不会原谅自己?


翌日。


叶凌月睁开眼睛,凤莘紧紧的抱着她,而自己也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连忙窘迫的松开。


“早。”凤莘见她醒过来,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


“早。”


叶凌月怔怔的摸着自己的额头,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甜蜜的笑意。


两人起床洗漱,往常,叶凌月定是要帮凤莘更衣的,妻子伺候丈夫,天经地义。


可刚一下床,便见凤莘蹲下身尊贵的身躯,帮她穿鞋。


叶凌月受宠若惊,看了看满屋子的侍女,…万万不可!


这要是让母亲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训斥她呢?


“我宠爱自己的夫人,有何不可。”凤莘丝毫不介意,抓着她的晶莹白皙的小脚在手中把玩。



叶凌月还没来得及可是呢,凤莘便已经帮她把鞋穿好了。接着,便是连盥洗也从她伺候他,变成了他伺候她。


甚至还愿意帮自己描眉画唇。


叶凌月也刚开始的受宠若惊到习惯。


嘴角一直挂着满面春风的笑意。


几日后。


叶凌月收到了庄详奇的口信,说她供给在别州详亦酒庄的点心买得非常好,有没有兴趣将铺子开到别州去。


还说她孤苦无依,要有所依靠,夫家才不敢小瞧了她去。


叶凌月自然觉得有道理,便约着他见面,商量开铺子的事情。


收起信件,却见凤莘已经换上了飞鱼服。


“我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日便要回锦衣卫了。”


“你的伤还没有好,难道锦衣卫缺了你便不行吗?”叶凌月不禁有些担忧。


一直都是她帮他换药,今早还见到他身上的伤疤还没有结痂,如果只是出门也就罢了,结果他竟然想要回锦衣卫,要是办起差来,伤口又裂开怎么办?


“无碍,我清楚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放心,我还要陪夫人白头偕老呢!”


“油嘴滑舌,可惜了,你今日要回锦衣卫,便不能和我一起去见少东家了。”


叶凌月甩了甩帕子,单手托着脸颊,故作为难。


在线等,男人事业心太强怎么办?


“少东家,庄详奇?!”凤莘立即沉下脸来:“我正好要经过详亦酒楼,便送你去。”叶凌月抿嘴偷笑。


凤莘骑着马,叶凌月坐在后面的轿子里,到了约见的地点。


庄详奇本是来迎接叶凌月,却没想到先见到的是冷面杀神凤莘,身穿官服,威严更甚。他仰头看着马上的凤莘,心中一凜,面上却微笑:“霍大人,婳婳妹妹呢?”


似笑面虎,挑衅之意甚浓。


凤莘勾唇冷笑:“你应该称呼她霍夫人。”


此时,叶凌月挑起帘子下来:“时洲,你快去上值。”


凤莘下马,将叶凌月扶下来,微风吹起,他将她的帷帽盖好,依依不舍:“那我去了。”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早便复职。


最终,凤莘驾马离开。


庄详奇想起自己调查到的,都说霍指挥使冷落自个的夫人,甚至是厌恶,都未曾同房。近段时间,夫妻感情才开始好起来。


他担心凤莘是别有所图,最后受伤的婳婳。


庄详奇问道:“你夫君对你可好?”


叶凌月面上爬上红霞:“自然是无微不至。”


锦衣卫总舵。


晌午时分。


下属进来禀告,家中内眷为他来送吃食了。


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夫人,叶凌月。



他满心欢喜亲自出去迎接。


刚成亲那会,她总是为他精心准备吃食,只可惜自己从来都是冷语相待,从来没有好好珍借。


现在刚和好,他一定要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


到了门口,没想到见到夏莹,身后还跟着他母亲的亲信嬤嬤。


夏莹一喜,整了整身上的木兰青双绣缎裳,这是霍老夫人特意赏赐的,然后便提着食盒上前。


“凤莘,辛苦了,我帮你来送吃食。”


她没想到凤莘会亲自出来。


门口的守卫用羡霍的目光看着凤莘。


霍大人不止能干,还有美娇娘关心,不像他们,光棍一条,只能站岗。


凤莘手搭在刀柄上,蹙眉,目光四处逡巡,像是在找什么。


夏莹跑上台阶,却发现他压根没在看她,也知道他恐怕是在找叶凌月,顿时心中堵着一口气。


却也忍住了。


“这可是霍老夫人专门为你准备的。”


凤莘收回视线,他浑身霎时像是结了冰一样,戾气极重。


“你以为用我娘来威胁我我便会妥协。”


“如果是我喜欢的人,就算是残羹冷炙,我也愿,若是你,任何东西我都不屑看一眼。”一字一字像是刀刃般割向夏莹,她心中生出怨恨。


他竞然对她如此不屑?


他们明明应该成为最好的搭档,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凤莘不管她是何表情,冷淡地越过她,径直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不远处,叶凌月站在那里。


叶凌月怔怔的看着凤莘不屑冷漠的撇下夏莹的身影,脑海中忽然闪现过一个画面。


无论是冰天雪地,还是炎炎夏日,自己都坚持不断的给凤莘送吃食,可无数次,迎来的只有失望。


叶凌月直直的看着凤莘靠近的脚步,呼吸急促起来,纤长的睫毛在她清净的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小梅,我们走。”


叶凌月连忙逃也似的离开。


凤莘连忙追上去。


追到了霍府门口,叶凌月刚下马车,便被凤莘抓住。


凤莘怕她误会,第一时间解释道:“为何看见我就走?我方才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我也不知道,只是忽然之间,就不想见你。”叶凌月见他听了这些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话锋一转道:“应当是我魔怔了。”



凤莘的心传来剧烈的疼痛,渐渐的向四肢蔓延。


他又捡起一封,依旧是叶凌月写给他的信,落款是三年前。


“今天,我终于嫁给你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报恩而娶的我,但是我一定会好好的当霍夫人,当你的妻子,让你永无后顾之忧。”


凤莘能感觉到她写信时的欣喜,对未来也是充满了希望。


可那个时候,他给予她的只有冷漠。


也是从那时起,两人便相顾无言了。


凤莘发疯似的,又捡起一封,落款是半年前。


“我的病越来越重了,我不能拖累你…”


凤莘记得,从半年前开始,她便开始闹着要他休妻,他以为她是不满自己对她的冷淡。凤莘眼角猩红,似有眼泪从眼眶里出来。


三天后。


凤莘已将自己关在竹苑三天了,整整三天,滴水未沾。


霍倩看不过眼,闯进了竹院。


一股酒气扑鼻而来,熏得霍倩直蹙眉头。


今日阳光正好,霍倩推开门,和煦的眼光洒进阴暗的屋内。


凤莘仰躺在床榻上,四周是四散的薄纸,杂乱无章。


阳光直直的照在凤莘的脸上,凤莘缓缓睁开双眼,一片猩红。


霍倩对上他猩红的眸子,吓了一跳。


之前几日,哥哥还和没事人一样,不为嫂嫂戴孝,还要娶新人。


她那时当真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凤莘冷心冷情,不会为任何人动情。


可现在,她更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凤莘仿佛没看到一样,兀自举起酒瓶,对着瓶口痛饮。


“别喝了!”


霍倩心里,愤怒和心疼交织,奋力从自己哥哥手里抢过酒瓶,利落的往地上砸。



“别喝了!”


霍倩心里,愤怒和心疼交织,奋力从自己哥哥手里抢过酒瓶,利落的往地上砸。


“哐当一”一声,砸破了静谧的空气。


凤莘毫无反应,好似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


霍倩低沉着道:“哥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空气仿若凝固。


凤莘遮住眼幕,仰着头,一句话从他唇畔溢出:“我后悔了…”


霍倩抿唇,气愤道:“后悔又有什么用,已经晚了,如果在当初嫂嫂离开永州的时候,你便知道后悔,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凤莘的心脏抽疼,眼帘被遮住,看不清神情。


霍倩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模样,又是一阵气愤,从怀中摸出一个信封,扔在他身上。


“这是当初在荷院,你落下的遗书,我已经看过了,嫂嫂真的很爱你,这么多年来,就算你对她冷淡,厌恶,她从来都是无怨无悔,觉得是自己耽误了你,自请离去,一个人回到永州等死。”


“她于然一身,死的时候该有多孤单啊!”


说着说着,霍倩眼眶红润,伤心地哽咽道:“但是你现在要娶新的夫人了,男人都是薄情的,更何况你从来都不承认,你对我嫂嫂有心。”


“为什么你明明爱她,却不承认,就因为是嫂嫂用楚家对你的恩情胁迫你娶她吗?你也不想想,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她,谁又能逼你娶她!”


凤莘崩溃了,忽而大笑,忽而悲伤。


原来如此…若他真的不愿意,谁又能逼他娶她!


原来竟是从那时起,自己就喜欢上她了吗?


霍倩不明所以,只觉他冥顽不灵,垂在两侧的双手握拳,大声吼道:“是你,对不起我嫂嫂!”


一字一句的控诉,击溃凤莘最后的心防。


霍倩哭着跑了出去,屋内又重新归于平静。


凤莘睁着双眼,没有焦距的望着窗外。


他的心脏抽疼得厉害,几乎要窒息了,手摸起一块碎片,紧紧的攥在手心,很快,血液便顺着十指的缝隙流出。


手心传来的刺痛却比不上心口的疼痛。


凤莘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谁也没看到,那手腕上的佛珠被鲜红的血液浸透。


睡过去时,他心中无比悔恨地想:如果一切能重来多好。



主子,醒醒。”


凤莘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猛地睁开双眼,只感觉浑身都疼。他看着头顶白色的帐子,恍惚了一会。


是谁把他搬来床上了?


“主子,该喝药了。”


凤莘被肖勇扶着从床上坐起,靠在床沿,开始喝药。


“不喝,拿走。”凤莘低沉开口。


喝药还有什么意义?


凤莘侧过脑袋,牵扯到身上的伤,他抬起左手捂住胸口,忽地瞥见自己空空的手腕。他一愣,急忙问道:“灵山寺方丈给我佛珠呢?”


肖勇一脸疑惑:“什么灵山寺?主子,您不是从来都不带佛珠吗?”


凤莘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还没来得及思考,一名穿着飞鱼服的女子冒冒失失的闯进来:“霍大人,你终于醒了,实在是太好了!”


闯进来的人正是夏莹。


凤莘终于意识到是哪里不对劲。


半年前,他受过一次重伤,当时想到府里的叶凌月,要是知道自己受伤,定是要哭哭啼啼,担忧这,担忧那,便决定留在府外养病,将近一月未曾回府。


可叶凌月却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他的落脚处,寻了过来,被他训斥了一顿。


回府之后,叶凌月便第一次提出要他休妻。


他现在竟然是回到了半年前?


凤莘专注的望着自己空空的手腕,那串佛珠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脑海中回想起那方丈的话“带上它,施主会见到想见之人。”


在他奔溃的瞬间,他便在想要是一切能重来…


凤莘眼眸泛亮,忍不住一阵激动。


难道自己的愿望实现了?


因为那串佛珠。



“大人,您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夏莹看着凤莘变换莫测的脸色,一脸担忧上前。


凤莘意识到自己可能回到了叶凌月死后半年前之时,便一脸喜色,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如果是真的,待会是不是就能到…她了?


可刚一站起,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霍大人一”夏莹一脸紧张,搀扶着他。


可就在她的手刚触碰到衣袍的那一瞬,凤莘便厌恶的蹙起眉头,还没挣脱开,门口倏地传来“唯当一”一声。


屋内三人齐齐望过去,只见叶凌月扶着门框,脸色惨白,贝齿咬着下唇死死的盯着他和夏莹接触之处。


凤莘的心也随之漏了一拍,一股闪电般的感觉从心底传遍四肢。


是真的,是真的!


原来,她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有所接触时,是如此伤心。


记得那时,她的表情也是如此。


如今回想起来,他才恍惚发现,自己对她的记忆是如此的清晰。


想到这,凤莘胸口又开始抽疼起来,他连忙挣开夏莹的双手,朝着叶凌月的方向而去。


“…”


一开口,凤莘便顿住了。


他发现,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呼喊过她的名字。


叶凌月转身便跑走了。


凤莘追到门口,叶凌月已经不见踪影。


他撑在门框上,脸上血色尽失,目光望着叶凌月消失的方向,近乎贪婪。


重来一次,他定然会好好疼她,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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