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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当皇帝

都门明月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前世,萧鼎乃是一个商业奇才,奈何一场意外,魂穿到了三国时期,成了一个小小的官吏,专门掌管粮草押运这一块,所以手下的人,都喜欢叫他萧押运,不过现在他们这一批押送粮草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整体状况好不凄惨!运送的粮草,也被山贼抢走了一大半,这接下来他该如何原主留下的这一堆烂摊子呢?

主角:萧鼎   更新:2022-07-16 0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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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鼎的女频言情小说《回到三国当皇帝》,由网络作家“都门明月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萧鼎乃是一个商业奇才,奈何一场意外,魂穿到了三国时期,成了一个小小的官吏,专门掌管粮草押运这一块,所以手下的人,都喜欢叫他萧押运,不过现在他们这一批押送粮草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整体状况好不凄惨!运送的粮草,也被山贼抢走了一大半,这接下来他该如何原主留下的这一堆烂摊子呢?

《回到三国当皇帝》精彩片段

 模糊的睁开双眼,萧鼎感觉到一阵阵眩晕感袭上脑海,身体虚弱不堪,恍惚之间,见到的是一顶牛皮帐篷和几个身着古代兵甲装束的陌生人。

“醒了,萧押运醒了!”

“快去叫郎中!”

“先端水过来!”

头疼欲裂的萧鼎,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只听得周遭声音嘈杂,但却听不真切。

“这是……在拍古装戏?”这是萧鼎脑海里面的第一想法,随即恍然想到,自己不是在登山的时候失足落下山崖了吗,怎么会在此处?

萧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身旁数人猛烈的摇晃着自己,“萧押运,郎中马上就到,你先坚持片刻……”

一口热水毫无防备的灌下,萧鼎被呛得猛翻白眼,被人七手八脚的摆弄之下,再度成功晕了过去!

两天之后,萧鼎坐在草垛之上,狼吞虎咽的喝着粥,到了现在,才算是接受了穿越的现实。

谁又能想到一个现代商业奇才,竟然穿越到了同名同姓之人身上,而现在这个时代却是东汉建安二年,也就是公元197年。

这一年,曹操刚刚迎奉天子,开始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霸业。

孙策以其父所获传国玉玺,借兵征伐江东与刘鹞争雄,袁术手握玉玺,僭越称帝。

袁绍于易京击败公孙瓒,有一统北方冀青幽并四州之势。

虽然这信息量有些庞大,但萧鼎对于历史本就是熟记于心,也谈不上多么的头脑混乱。

而这具身体的主人,不过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家境贫寒,无亲无故,却因为幼时好学,读了一些书,任了庐江郡寥县的粮草押运一职。

古代人本就喜欢以职位称呼人,是以才有了萧押运这个称谓。

粮草押运并不算官,大抵上就是一个县中的小吏,在太平时节也算一个肥差,很不幸的是,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性格木讷,为人克己奉公,并没有什么油水进账,更不幸的是在押送粮草的过程中,遇上了敌方兵马的袭击,在战乱当中一命呜呼。

周围人小声的议论之声,萧鼎一个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刘先生这一次出兵凤鸣岭剿匪,本就是为了保我寥县秋季的收成。”一个精壮汉子嘟囔着,对旁边一人说道。

“只是没想到,这凤鸣岭的山贼头子丁沛还有几分胆识,竟然出了山寨,半道袭击我军。前几日那一战,折了我们近百个兄弟,萧押运也受伤了。”

“真是没想到,丁沛那贼子竟然往弓箭上涂了马粪,不少弟兄伤口都溃烂了。咱们军中的医师也是一个半桶水的江湖郎中,怕是也救不回多少人啊。”

“我瞅着萧押运醒来之后怎么比以前更……?”

“更傻了?”

萧鼎抽了抽脸颊,有一种脱下鞋垫,将其暴揍一顿的冲动,不过看了看对方魁梧的身躯,换了一个姿势,继续喝粥,心中默念反弹一切!

“可不正是傻了,萧押运现在仿佛谁都不认识一般,想来也是,中了一箭之后还被敌军战马踏倒,现在能醒过来已经是万幸了。”

正说着,那精壮汉子继续说道:“要说萧押运可真是血性汉子,平时瘦胳膊细腿白白净净的没什么气力,没想到啊,关键时候这般拼命。”

“郭雄,少说两句罢,若不是萧押运拼了命拖延一点儿时间,让刘先生及时救援,保全了一些粮草,咱们现在休说喝粥,恐怕只有喝西北风的份儿!”

就在此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郭雄,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再妄加议论,军棍伺候!”

“刘先生!”几人却是对这刘先生颇为尊重的模样,只是齐齐行了一个军礼,刘姓青年一副文士模样,倒是颇为俊俏,看起来在寥县乡勇之中颇有威望。

萧鼎也是站起身来,这两日也算是知道了这寥县的具体情况。

刘姓青年叫做刘晔,乃是大汉光武帝刘秀之子皁陵王刘延后代,但是到了刘晔这一代家底虽然殷实,于政路一途却是早就没落了下来。

刘晔世居扬州九江郡成德县,恰巧就是袁术的辖区,袁术称帝不得人心,治下横征暴敛,民不聊生,是以作为汉室帝胄的刘晔便是避祸到了庐江郡寥县。

刘晔在扬州的名声很大,素有少年英杰的美名,更重要的是,这个时期有一个人精通相人之术,此人叫做许劭,许劭曾经评价过曹操,言其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现在看来这个预言正在慢慢的应验,而此人曾经断言刘晔必为‘佐世之才’。

寥县属于庐江郡太守刘勋的治下,刘勋本是袁术麾下部将,后来袁术在孙策的帮助下打下了庐江郡,便委任刘勋为庐江太守。

但是这个时代的郡守刺史大多权力过重,导致的结果就是尾大不掉,袁术称帝之后,四面树敌,刘勋知道袁术已成众矢之的,现在刘勋对袁术连恭谨都欠奉,大抵上刘勋现在已经自成一方诸侯。

寥县是庐江郡的一个偏僻小县,在这乱世之中,并不引人注目,庐江郡前任县令病故之后,刘勋甚至没有兴趣任命下一任县令。

寥县不过五千余户,人口稀少,又地处袁术与刘勋边境之地,对此地,便不怎么上心。

如此一来,便导致境内盗匪四聚,一直处于无人问津的状态,是以刘晔到了寥县之后,便聚集乡勇以自保。

现如今的寥县的情况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改观,此次刘晔带兵出征,便是为了即将收获的秋粮,以攻为守,剿灭一股盘踞在凤岭口的丁沛贼军。

刘晔的身份,萧鼎自然是知晓,萧鼎便要行礼,却见刘晔走上前来,便是扶住了要向刘晔行礼的萧鼎。

“萧兄不必如此多礼,我这次来就是来看看萧鼎兄弟的伤情如何了。”

刘晔说话声音并不大,但是谈吐之间便有一种让人信服舒服的感觉。此时的刘晔衣袍有些凌乱,眼中布满了血丝,面色之间布满了忧虑,萧鼎自然知道,刘晔此时有诸多心事困扰。

想必是因为那丁沛贼军了,萧鼎暗暗想到,要说萧鼎也有几分才学,这才被刘晔倚重担任粮草押运一职。


 刘晔不过是凭借偌大的名声才将寥县父老拧成一股绳,也算不上朝廷正式的官员,两人便是以兄弟相称。

“子扬兄客气了,我这身子骨虽说看上去瘦弱了些,但粮草乃是军中之根本,我自然义不容辞,受些许伤又值什么。”萧鼎对刘晔说道。

这一番说辞中规中矩,倒也不算什么,萧鼎继续对刘晔说道:“我看刘先生面容似有愁色,是何事为难,莫不是那对面的丁沛贼军?”

刘晔闻言,脸色上也是略显忧愁:“萧鼎兄弟所言不错,我最近正是因为这丁沛贼军而头疼。我原本准备带兵奇袭凤鸣岭,剿灭丁沛这一伙山贼。可不曾料想那丁沛竟然早有防备主动出击,我军仓促应战,折了近百个士卒。

“现在我们与那丁沛相对扎营,陷入僵持,时间紧张,我也一时没有想出稳妥的取胜之策。但是这一仗,是越快结束越好。”

对此,萧鼎也略有耳闻,连日来,丁沛不断对刘晔军所在营寨发动了进攻,二者对峙地区是一片平原,毫无遮拦。

双方都是付出了一定的伤亡,而萧鼎在押运的粮草又因为丁沛率军的偷袭,折了半数粮草。

虽说打退了丁沛军的进攻,但是刘晔军的压力也是很大,主要就在于县中精壮已是尽数出征。

而这寥城周围贼军又不止丁沛一股,若是其他地方贼军获知寥城空虚,发兵突袭,那么寥城的后方便是要失火了,到头来却是其他贼军渔利的局面。

而这些啸聚一方的山贼,多都是派出几匹快马,几波斥候去探查周围村县的防备情况,寥城空虚的事情,恐怕不日便会传到那些虎视眈眈的山贼头目耳中。

因此,刘晔现在需要尽快在寥县周围的山贼反应过来之前,尽快歼灭丁沛,回师寥县。

不过,刘晔一时之间也没有良策,因此这几日也只是命令部队坚守不出,抵御丁沛的进攻。

刘晔身边没有得力的人手,萧鼎一受伤,这军中粮草调动的重任就全落到刘晔身上。

萧鼎眉头微皱,寥县乡勇与贼军苦战,现在已经陷入危局,自己身在军中,又岂能独善其身?一旦军中粮草告罄,或者丁沛攻破军营,那么自己也将会和寥县乡勇一般,死于此战。

一时之间,一股浓郁的危机感袭上心头,萧鼎忍不住道:“子扬,如今我军已然与丁沛贼军遭遇,先机已然消失。当下寥县空虚,其余地方山贼随时可能对我寥县发动进攻。以我之见,当下最好便是撤兵,返回寥县固守。”

“万万不可。”刘晔闻言急忙制止:“如今寥县刚刚恢复了些许生产,眼下秋收将近,若是不能剿灭丁沛,到时其必复来侵扰。”

“若不能撤兵,此时最需要的便是速战速决。不可顿兵于此,空耗钱粮,否则若是其他地方贼军发现我寥县空虚,必然会出兵寥县。到时我军近不得进,退不能退,局势将更加不利。”

“确实如此。”刘晔点点头说道:“只是现在我一时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啊,不知计将安出?”

“要我说,直接带兵冲上去,把贼军的营寨砸开,擒杀丁沛。”郭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说道。

萧鼎顿时有一脚踹去的冲动,此人便是骂自己大傻子的浑人!

“郭雄不可胡言乱语,你难道忘记了这几日丁沛是怎么在我们营寨前败的了?”刘晔闻言微微莞尔道:“咱们两军虽然野战于此,营寨都是简陋,但从这几日的战况看来,往往谁进攻,哪一方的伤亡便更大!”

“那……我们怎么办?”郭威意识到自己想法太过简单,挠了挠头,问道。

“我们再想想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吧。”萧鼎说道。

刘晔听完萧鼎的话点了点头:“若是萧鼎兄弟想到什么破敌良策,只管直言。”

萧鼎虽然不通兵事,但自然是有自己的看法,见到萧鼎欲言又止,刘晔道:“我们先进帐一叙,如何?”

“好。”萧鼎点头应下。

萧鼎审时度势的眼光自然是不差,当下便是将局面看了个透彻,可是对于刘晔讨贼,他却并不看好,眼前不过千把号精壮,那凤岭口贼众应该与之相当。

可寥县民壮虽然经过整训,但很明显,不能算得上一支合格的军马,单单从队列上面来说,还比不上后世军训的学生。

这便是刘晔的短处所在了,虽然有谋略,晓天下事,可要论到亲自练兵和打仗,甚至比不上当今二流将领,幸好凤岭口也是一群乌合之众,萧鼎面露苦笑之色,这便是所谓的‘菜鸡互啄’罢。

进入帐中之后,刘晔的眉头更是紧紧的皱了起来,凤岭口贼首丁沛,虽说没有什么才能,但麾下近千精壮人马却是实打实的硬骨头,不由得不慎重。

萧鼎知道刘晔并不是拿捏身份之人,便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那丁沛何许人也?其身份乃一啸聚山林之贼首,平日里必然便是遣出几匹快马,四处侦探有无过往之商贾,刘兄本想行那奇袭之事,就应该昼伏夜出,出其不意,但此时说这个已经晚了,我军动向早就为敌所知,达不到奇袭的效果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如此一来,便失去了先机。”

刘晔心中了然:“吾也知道如此,那么萧兄以为,此次征讨我军胜算如何?”

萧鼎只是摇了摇头道:“眼下这千人兵马已经是寥县能够拿出来的所有精壮,尽数外出,一旦师老兵疲,就会生出变故。”

“吾未到寥县之前,此地本就是群龙无首,常有盗匪肆掠乡间,便导致不少良善人家弃农事而从贼事,又有多股盗匪流窜进来,下辖民壮就显得捉襟见肘了,能够有千余兵马已经是不易。”

刘晔说的也是实情,这东汉末年,盗匪遍地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刘兄与那丁沛实力相当,依照在下看来,若不出奇兵,难以取得胜算,不如早早撤兵,保存实力才是上策。”

刘晔急忙道:“不可,今年寥县好不容易恢复些许生产,眼看秋收将至,若不能剿灭丁贼,恐复来劫掠,到时候不堪其扰。”


 刘晔也没有料到丁沛会出了凤岭口与自家野战,一战下来,各自丢了百余条人命,一番胡搞,自己携剿贼之军民锐气便被消耗干净。

之后旷外对峙,哪一方主动进攻,严阵以待的一方便是捡了大大的便宜,丁沛盲目进攻了两阵,吃亏之后,便也紧紧收缩回营。

丁沛从最开始骤然出击打了刘晔一个出其不意,到后面胡乱进攻营盘,委实折损了一些人手,刘晔也看出来了这厮实在是不知兵,也不知道是怎么瞎猫碰上死耗子,才有最初的那一手出寨半道而击之的神来之笔。

可现如今,双方糜耗于此,倒是让刘晔有些头疼了,此战应当速战速决,绝不能久持,诚如萧鼎所言,寥县空虚,周遭贼匪又不止丁沛一股,迁延下去,还不是为人渔利的局面。

虽然萧鼎对于这一场战事并不看好,说到底也没有太过于悲观,毕竟在庐江郡一带除了长江和淮河,悉数一马平川,无险可守。

这丁沛所占据的凤岭口也不过就是稍稍有些山岭,并不难打,这等贼众一旦攻破了寨门,守军意志力恐怕瞬间就会崩溃成粉末。

当下进不得速胜,退不能保全,刘晔如何不急,萧鼎也不由得将目光投向简陋的地图之上,良久之后,萧鼎道:“诚如所言,此战宜快不宜慢,万不能在此与丁贼耗下去,如果子扬同意,破敌就在今夜!”

刘晔道:“究竟是何计策,萧兄不防直言。”

萧鼎来回踱了两步,整理了一下思绪道:“丁沛在此地阻我,想必也是倾巢而出,现如今,我军已无咄咄逼人之势,两军对峙之下,兵法有云,‘敌不动,我乱动’,还请刘兄遣三百人精壮与我,今夜绕过丁沛营地,直插凤岭口敌寨,随后以火烧敌寨为号,你我前后夹击,定可破敌。”

刘晔皱了皱眉头:“此策,有些兵行险招,如有不甚,萧兄反被贼军前后夹击,身陷囹圄,恐有性命之虞。”

萧鼎道:“此刻我军退不能退,进不得进,何不行险一搏,况且贼军丁沛不知兵,成功的可能性极大!”

刘晔听闻此言,也是犹豫不决,随即在帐中走来走去,良久之后,却听萧鼎道:“刘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还请早做定夺!”

刘晔道:“好,今晚我让郭雄与萧兄同去,甄选最精壮之三百人,务必保全萧兄安危,再拣选驮马百余匹,以求奇效。”

做好安排之后刘晔对萧鼎道:“萧兄,稍后,吾将率兵直往丁沛营前鼓噪半个时辰,以掩你出兵之动静,随后便静候凤岭口火起。”

萧鼎郑重的点了点头,刘晔不愧是当世大才,自己只是提纲挈领一番,便做了最为缜密的布置。

刘晔拱了拱手:“成败在此一举,萧兄,你我当共勉之!”萧鼎亦拱手还礼,却听刘晔忽然之间话风一变:“某虽不敢说博览全书,但也熟读兵法,却不知萧兄那句‘敌不动,我乱动’,是从哪部兵书上看到的?”

萧鼎忍不住抽了抽脸颊……

丁沛的身份是一官府小吏,平日里拉拢一帮子浑人为祸乡里,待得庐江郡守几经易换,这世道便也乱了,到了后来便啸聚凤岭口,委实洗劫了好几个村落,裹挟的人口也是不少。

就如此,自立山头,为祸一方,倒也让其成了气候,这寥县本就是无主之地,新任庐江太守也不甚重视,不免有坐视之嫌,丁沛自然有自知之明,天下诸侯有大有小,自家这点实力根本也难以支撑起他的野心。

更退一步,也难以生出什么争雄之气,无非就是积蓄些实力,若遇上强大之诸侯,到时候也有投效之本钱,搏个富贵出身不在话下。

天杀的寥县来了一个刘晔,整顿了寥县民事军事之后,便得了自保县城的实力,现如今却第一个拿他丁沛开刀,真当某丁沛是软柿子任人拿捏的不成?

憋着这股火气之下,丁沛破天荒的主动出击了一遭,倒是将刘晔难住了一番,之后相互对峙之下,丁沛自然以为刘晔黔驴技穷。

只消这般对峙下去,那刘晔自然知难而退,这两日来,便不以为然了起来,这夜和掳来的两位小娘子温存了一番后,便和衣而睡。

才刚刚睡下,外间便是一阵大哗,不一时便有小头目前来禀报:“头儿,不好了,敌军在外鼓噪,想必要行偷袭之事!”

丁沛急忙翻身而起,“快,把兄弟们都叫起来!”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丁沛好不容易整顿好军马,严阵以待,却见刘晔鼓噪了半天却始终不见动静,外间依旧是漆黑一片,也没个灯火。

半个时辰后,刘晔军中也偃旗息鼓,双方便各自歇息,丁沛不疑其他,只是吩咐下去,让下面的兄弟打起精神值守。

而此时的萧鼎,已经带着三百精壮径直绕到了丁沛军之后,由于军中缺马,这些马屁都不是精心侍弄的战马,而是驮乘物料的驮马而已,而且是两人共乘一马,此行往北而走,虽然道路平坦,但尽是杂草丛生,是以道路并不宽广。

庐江郡本就是扬州膏腴之地,有淮河有长江,若是太平时节,这些土地,想必也是有人家耕种的,现在的寥县已经是穷困之地,百废待兴……

凤岭口距离丁沛驻地亦不过三十余里,留守的乃是丁沛的同乡莫老二,平日也不是一个好鸟,这寨子中也就是百余号人在勉强维持,正巧白日里往着丁沛驻地押送了往后五日的粮草,上下都是疲敝不堪。

这些年搜刮而来的金银粮草也足够数月用度,这凤岭口后地的重要,莫老二如何不知,可要是说到强令弟兄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行守备事,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管如何,始终还是一支山贼般的强人,除了最开头的两日,现在莫老二手底下的百十来号人哪里还有半分的精神。

除了守寨门的十几个苦哈哈,其余的还不就是蒙头大睡,莫老二也识得几个字,所以才为丁沛所看重,这段时日也是将他的心弦绷紧到了极致,刘晔一场仗打过来,把莫老二的骨头都熬轻了几两,只盼着那什么刘大爷赶紧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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