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娇妻万福》,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娇妻万福》主角石锦绣宇文炎,是小说写手“蔷薇晓晓”所写。精彩内容: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畅销小说推荐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郑国公府是武将之家,蔡襄儿的父亲和长兄手握重兵镇守着边疆,二哥更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羽林卫副统领,姑姑则是宫里圣眷正浓的皇贵妃娘娘,因此从小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她也就比旁的人生得骄纵一些。
打定了主意的蔡襄儿一骨碌地爬起,刚准备抬脚时,却回头看向了石锦绣:“今日的事,你愿意替我作证吗?”
杜鹃一听,就担心地拉了拉石锦绣的衣角。
二姑娘和四姑娘都是三房的人,他们四房的可惹不起。
“当然可以!”没想石锦绣却是笑着回答。
梦中的她因为活得很是温吞,所以总是任人搓扁捏圆,因此她想尝试着做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蔡襄儿听了,便高兴地携了石锦绣的手,也不顾二人的狼狈模样,就这样往供女客休息的荷院走去。
荷院就建在了荷花池边,因夏天能赏到如星辰般开在荷叶间的荷花而得名,可如今才四月,除了刚冒出尖的小荷叶,荷塘里并无荷花。
此时,那些午睡的奶奶和小姐们都已经醒了过来,正由各家的丫鬟服侍着穿衣起床。大家坐在一起说说笑笑,还有的则是打打闹闹笑闹成了一团,好不热闹。
蔡襄儿一眼就瞧见了盘腿坐在罗汉床上像没事人一样与人说笑的石珊瑚,而石珍珠则不在屋内。
而屋里的人显然也瞧见了浑身湿哒哒和脏兮兮的蔡襄儿,因此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噤了声。
眼睛里喷着火的蔡襄儿径直冲到了石珊瑚的身边,二话不说就将石珊瑚簪在头上的一朵南珠珠花和挂在耳朵上的一对镶玉石金耳铛给撸了下来,痛得石珊瑚嗷嗷直叫。
“蔡襄儿!你疯了!”待转身看清了来人,石珊瑚便捂着耳朵惊叫着。
“呵,你将我推下水,难道不是更疯?”蔡襄儿瞪着眼睛看向石珊瑚,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将人推下水?
屋里的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惊愕地看向了石珊瑚。
石珊瑚就被众人瞧得脸上一阵黑一阵白。
“襄姐儿,你不要胡说!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推你下水!”急中生智的石珊瑚便装出娇羞柔弱之状,半掩着面轻泣,“而且……而且……我也推不动你呀!”
屋里的人一听这话,再一对比石珊瑚和蔡襄儿的体型,又觉得石珊瑚说得没错,比蔡襄儿瘦了一圈的她怎么可能推得动蔡襄儿。
就有人自以为正义地站了出来,替石珊瑚说话:“蔡襄儿,你是不是弄错了?珊姐儿一直都跟我们在一起,根本不曾出过房门!”
大家又开始偏向了石珊瑚。
见着好似同仇敌忾的一众人,蔡襄儿简直要被气笑了。
她还从未见过能如此颠倒黑白之人,自己以前怎么就会和她成为好朋友?
“好你个石珊瑚,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谢谢你今日让我看清了你!”忽然间,蔡襄儿也不想同石珊瑚理论了,而是径直走到窗边推开窗户,面不改色地将手中攥着的那支珠花和金耳铛扔进了窗外的池塘。
屋里就有人发出了惊呼声。
先不论那对镶玉石的金耳铛价值几何,光那支珠花就是由二十来粒上好的南珠制成的,每一粒都有莲子大小,皆是难得的上上品,光这点珍珠就不止二百两银子,竟然就这样让蔡襄儿眼睛都不眨地扔进了水里!
“石珊瑚!我蔡襄儿今日要与你割席断交!你最好将我送你的东西都扔掉,否则以后我见一次扯你一次!”蔡襄儿就狠狠地道。
可石珊瑚却还在那儿装。
只见她我见犹怜地抹着泪,看向蔡襄儿的眼神也满是哀怨。
见蔡襄儿的神情决绝,她便瞧向了一直站在蔡襄儿身后的石锦绣。
“绣姐儿!是不是你在襄姐儿面前说了什么?故意挑拨我和襄姐儿的关系?”她的声音听上去柔柔弱弱的,却像是刀一样地插向了石锦绣。
真是够了!
为什么这个人每次都能这么心安理得地装无辜?
想着无论是以前还是梦境中的自己一直对她多有忍让,可石珊瑚却总是得寸进尺从无收敛之意,石锦绣便不想再迁就于她。
“石珊瑚,你今日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请不要觉得天下人都是傻子,光凭你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能随意玩弄于股掌之中!”石锦绣也与她针锋相对。
石珊瑚一听,就哭得越发厉害了。
蔡襄儿遭遇了落水这样的事,和石太夫人同坐一张牌桌的郑国公夫人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打牌,而是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不过是孩子间玩闹一时失了手!”闻讯同来的大夫人李氏,还想打圆场,“还不快让人去取了珊姐儿新做的衣裳给蔡大小姐换上。”
“不用了!”郑国公夫人则是黑了一张脸,马上命人备了车,急匆匆地带着蔡襄儿回了府。
府里出了这样的事,谁也没有心思继续留下来,便各寻借口离去,好好的一场寿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石太夫人气得险些背过气去,也就将石锦绣等人叫过来,一个一个地询问。
石锦绣自是实话实说,可石珍珠和石珊瑚对此事却是有所隐瞒,二人更是统一了口径,坚称不知情:“我和珊姐儿一直在荷院里待客,不曾出得门去,因此并不知道外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那蔡襄儿是如何落的水……”
石珍珠是三房的长女,在府中排行老二,已经十八岁的她行事成熟稳重,只要是她说出来的话,石太夫人多数信以为真。
如此一来,倒显得石锦绣是说谎的那一个。
“既是这样,你为何要说是珊姐儿将那蔡大小姐推下水的?”石太夫人就很是不悦地看向了石锦绣,“真没想到你这个丫头平常闷得像据了嘴的葫芦,其实心里却是个蔫坏的!”
石太夫人因为不喜庶子石岗,连带着四房的人她都不喜欢,在她的心中更是将几个孙子孙女分了三六九等,对石锦绣等人更是心存偏见。
平日里没事她都要鸡蛋里挑骨头,更别说她现在抓住了石锦绣“说谎”的把柄。
“哼,真是跟你爹一样!”见着既不辩解又不说话的石锦绣,感觉自己好似在唱独角戏的石太夫人顿时就失了训话的兴趣,“从今天开始,罚你禁足一个月,还要把女诫和女则各抄十遍,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你们那个梨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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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德二十五年三月初八,是京城长兴侯府石太夫人的六十寿诞。
整个长兴侯府自半个月前就开始忙碌了起来,到了正日子的这天,府里更是张灯结彩宾客盈门,四处都是欢声笑语热闹非凡。待用过午宴,各府的夫人太太便有的去打牌有的去听戏,年轻的奶奶和小姐们则被领至了荷院午歇,之前熙熙攘攘的侯府终于恢复了片刻的宁静。
长兴侯府四房的五姑娘石锦绣却选择了特立独行,只见她头戴斗笠,手持鱼竿,躲在了府里荷花池边的柳树下,看着满池刚冒尖尖角的荷叶,说是在垂钓,却又有些心不在焉。
她今天之所以会坐在这,全是因为几天之前的一个梦。
在她的梦中,祖母六十大寿的这一日,郑国公府年仅十六岁的大小姐蔡襄儿竟淹死在这只有齐腰深的荷花池里。随后祖母和大伯母便质问了当日在府中当值的人,竟无一人知晓那大小姐是如何落的水。
蔡大小姐的死,就这样成了一桩无头公案。
自那之后,郑国公府与长兴侯府交恶,两家渐成水火之势。
有时候,一荣不一定能俱荣,可一损却能俱损。
因石锦绣的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加之郑国公府刻意与长兴侯府作对,京城里不少人家也跟着站了队,让他们这一房的日子过得愈发的艰难。
而她,则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
那个梦太长了,长到好似将她今后的人生都给走完了;那个梦也很真实,真实到好似在石锦绣的脑海中留下了烙印,让她有些分不清梦和现实。
以至于她都醒了这么多天了,依然觉自己过得有些浑浑噩噩。
思来想去了一番后,她便在今日特意守在了这池塘边,想看看梦中的事是不是真的会发生。
“姑娘,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因昨日刚下过一场雨,今日放晴后,不但日头特别的晒人,而且还有蚊叮虫咬,丫鬟杜鹃便拿着空空的鱼篓劝着石锦绣,“您在这坐了大半日了,也没见着钓上来半条鱼。”
“嘘!”石锦绣却对杜鹃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我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的话音刚一落,就听得身旁的灌木丛后有人在说话。
“珊姐儿,你刚才怎么能背着襄姐儿那样说话?这要让她知道了,得多伤心!”
隔着树丛,石锦绣听出了那是二堂姐石珍珠在劝诫四堂姐石珊瑚。
“哎呀,我说了怎样的话?”
对于姐姐的劝诫,石珊瑚显然有些不以为意。
“我说的,你别不听!”石珍珠就有些急道,“咱们都是未出阁的女子,你怎么能随意乱传蔡襄儿喜欢二弟这样的话?”
“这有什么!她本来就喜欢我二哥呀!我这不是为了帮她,让别人不要觊觎我二哥么?”石珊瑚就继续道,“姐,二哥可是当今圣上的亲外孙,人长得好又聪明,也难免总是被人惦记,我若不帮着她,就凭蔡襄儿那胖得像只猪的样子,二哥怎么会瞧得上她?”
石珊瑚怎么能这样说话?这也太伤人了!躲在灌木丛后的石锦绣听着都直皱眉。
“你说什么……谁又土又肥又圆?珊姐儿平日里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原本只是石家的两姐妹说着悄悄话,却不知蔡襄儿从哪里跑了出来。
“难道不是么?你平常都不自己照镜子的么?”想着也无旁的人,平日里总是娇滴滴的石珊瑚便开始呛声蔡襄儿,“我这可是为了你好!莫说是我二哥,恐怕连四房的老三都要瞧不上你!”
“好了!珊姐儿!你不要再说了!”石珍珠就想拉住正同蔡襄儿争吵的石珊瑚。
一直将石珊瑚当成好朋友的蔡襄儿万万没想到对方竟是这样瞧不起自己,越想越气不过的她,便挥着手去打石珊瑚。
而石珊瑚也挣脱了石珍珠的手,和蔡襄儿扭打成了一团。
“姑……姑娘,咱们要不要去劝架呀!”躲在树丛这边,从没遇见过这种事的杜鹃就有些慌神。
“她亲姐都劝不住,咱们去又有什么用?”石锦绣就朝着杜鹃翻了个白眼。
二人正在说话间,就瞧见石珊瑚一个用力将蔡襄儿推进了水里,溅起了好大的一片水花。
石珍珠就尖叫了起来:“你怎么把人推下水了?还不快点将人救上来!”
没想石珊瑚却是笑:“怕什么,这儿的水不过齐腰深,根本淹不死人!不如将她留在这儿,让她一个人好好清醒清醒!”
说完这些,石珊瑚就这样拖着一步三回头的石珍珠扬长而去,根本没有要拉蔡襄儿上岸的意思。
“救……救命啊……咳……我不会水……咳咳……”水里的蔡襄儿却越发地紧张了起来,每一声呼救都让她呛进了不少的水。
难道这就是梦境中蔡襄儿淹死的原因?
“杜鹃!赶紧救人!”顾不得多想,石锦绣赶紧爬出灌木丛,拿起自己钓鱼的鱼竿伸向了蔡襄儿。
在水里扑腾了好一阵的蔡襄儿早就吓坏了,因此抓住鱼竿的她根本不敢松手。
石锦绣在杜鹃的帮助下,二人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瑟瑟发抖的蔡襄儿连拖带拽地拉上岸。
一时间,三个人又是泥又是水,身上没有一处是干净利索的。
感觉自己差点死掉的蔡襄儿像个吓坏了的孩子,抱着石锦绣痛哭了起来。
她从小就怕水,就连洗澡都只肯让丫鬟舀水浇身。刚一落水,她便呛了好几口水,后脑仁就像被针扎一样的疼,她拼了命地想站起来,可谁知这池底全是淤泥,每踩一脚就好像踏进了无边的深渊,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瞧着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蔡襄儿,石锦绣的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气,看来梦里发生的事也不是不可改变。
她正想着要如何安慰怀里的蔡襄儿时,没想蔡襄儿却是一抹脸上的泪水,很是倔强地道:“石珊瑚这个两面三刀的人!我这就找她理论去!”
蔡襄儿的话一下子就戳进了叶大太太的心窝。
抱着死马当活医的心态,她便与蔡襄儿签下了合作契约:蔡襄儿负责制作香品,馨香阁负责卖,所得收益在刨去本金后五五分成。
怀揣着卖慕年华得来的那二百多两银票,蔡襄儿先带着杜鹃去东大街旁的小巷里各吃了一碗馄饨,随后又买了些体面衣裳和首饰,回头还不忘给杜鹃买下了那个心心念念的珐琅瓷香粉盒。
提着这些大包小包,杜鹃就喜得和过年一样,脚步都显得有些轻浮:“姑娘,咱们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再瞧大房和三房的脸色了?”
“这才哪到哪呀!”蔡襄儿就嗔了杜鹃一眼,“咱们赚的这点钱,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你可千万别出去显摆!”
杜鹃就失望地“哦”了一声,默默地跟在蔡襄儿身后回了府。
很快就到了蔡襄儿生日的那天,蔡襄儿一早就派人将马车停在了长兴侯府外。
“其实你不必派人来接我的!”一到郑国公府,蔡襄儿便瞧见了在二门处专门等着自己的蔡襄儿。
蔡襄儿见到蔡襄儿后,就很是高兴地迎了上来:“你们家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若不派车去,难道你想租车来么?”
蔡襄儿听着就在心里一阵苦笑,蔡襄儿说的没错,大伯母是不可能给自己单独安排车马出行的。
“好了,咱们别杵在这了,去我院子里玩吧!”蔡襄儿便自来熟地拉住了蔡襄儿的手,带她去了自己住的小院。
蔡襄儿住的院子很大,还有一个三层的小阁楼,据说站在小阁楼上,可以俯瞰到整个郑国公府的全景。
可让蔡襄儿觉得吃惊的却不是那个三层的小阁楼,而是蔡襄儿的屋里竟飘出了慕年华的香气。
瞧见蔡襄儿那有些震惊的神情,蔡襄儿就不无得意地道:“你也觉得这个香很好闻对不对?这可是我在表姐那软磨硬泡了一下午才讨来的。”
“你喜欢这个香?”蔡襄儿便试探着问。
蔡襄儿就如捣蒜般点头。
蔡襄儿就如释重负地拿出了一个锦盒:“你生日,不知道该送什么才好,也就自制了这个橙花香饼。”
“橙花香饼?用橙花制成的么?”蔡襄儿听着很是新奇,就从蔡襄儿的手中接过了锦盒,迫不及待地打开。
一股沁人心脾的橙花香就这样飘出了锦盒。
“妹妹这得了什么好东西?竟是这么香。”正准备解释的蔡襄儿只听得门外有人在娇笑,旋即就瞧见一位不过二十出头的花信妇人走了进来。
“哟,没想到妹妹这竟然有客。”那花信妇人就冲着蔡襄儿微笑着点了点头,而蔡襄儿也很是大方地回了一个福礼。
蔡襄儿一见那花信妇人就嘻嘻哈哈地跳了过去:“表姐,我们正说起你呢!”
蔡襄儿的表姐?是靖海侯宁家的人吗?
在她的梦境中,靖海侯宁家除了出了个郑国公夫人,还嫁了一个女儿到三皇子府当继妃,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眼前的这一位。
蔡襄儿也就暗暗思躇着。
“又在编排我什么坏话?”蔡襄儿的表姐就很是亲昵地在蔡襄儿的额头一戳,目光也就随之扫到了蔡襄儿手里拿着的锦盒。
“这是什么?”表姐就好奇地问。
蔡襄儿就一脸的与有荣焉:“这是绣姐儿送我的生日礼物,她自制的橙花香饼!”
一听这话,表姐看向蔡襄儿的眼神突然就多了几分希冀,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你会调香制香?”
蔡襄儿愣愣地点了点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了蔡襄儿。
蔡襄儿则是冲她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这其中缘由。
蔡襄儿的表姐也未多做解释,而是从腰上摘下了一枚葡萄花鸟纹银香囊:“麻烦帮我看看,能不能配出这里面的芙蓉香来?”
香囊的做工很是精致,一看就不是出自普通工匠之手。
蔡襄儿双手接过香囊,在悬挂香囊的银挂钩上发现了“内务府制”几个小字。
虽是在京城,能用上内务府御制物件的人家却没有几个。
不用想,这定是一款私人定制的香品,也就是俗称的私香。
蔡襄儿小心翼翼地将那枚银香囊放在鼻下闻了闻,皱起了眉头。
“怎么?配不出么?”一见蔡襄儿的神情,表姐便颇为紧张地问。
“也不是配不出……”蔡襄儿犹豫再三后问,“只是……您带着这个香……是为了避子吗?”
蔡襄儿的表姐顿时就黑了脸色。
蔡襄儿则偷偷扯了蔡襄儿的衣袖:“我姐昨天还去了观音庙求子,怎么可能在避子?”
“可这一味香中含有大量的麝香和红花,若不是为了避子,令姐为何要将其佩戴在身上?”知道对方不是为了避子,蔡襄儿便实话实说了。
“麝香?红花?”一听这话,表姐的身形就开始摇摇欲坠,她不敢置信地看向了蔡襄儿,“你说……这一味香中有麝香和红花?”
蔡襄儿就认真地点了点头。
“麝香味浓,为了遮掩麝香的味道,这一味香中还加入了不少百香子……最后还要呈现出芙蓉花的清香,制这香的人恐怕没少费工夫。”蔡襄儿就感叹着。
“怎么会?怎么会!”表姐的情绪就几近崩溃,“这香可是宫里赏下来的,我一直将其当成一种尊荣和恩宠,没想到……”
“表姐你先别急……”蔡襄儿一边安抚着表姐,一边看向了蔡襄儿,“我表姐可是堂堂的三皇子妃!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果然!
“蔡襄儿见过三皇子妃!”蔡襄儿就退后了半步,重新行了个大礼。
几乎快要虚脱的三皇子妃就扶着蔡襄儿的手示意免礼:“枉我四处寻医问药,没想无子的症结却在此处吗?”
“这倒不一定,只是妇人若常年用这个香……子嗣会比常人要艰难一些……”蔡襄儿也开导她,“可只要停用这个香,再稍微调理一段时间,应该还是能怀上孩子的……”
没想三皇子妃却是苦笑:“不成的,这个香,我不能离身,否则就是大不敬!”
“啊?那怎么办?难不成表姐你一辈子都不生孩子了吗?”这一次,连蔡襄儿都惊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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