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知婉萧长风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就出个门,怎么老婆房子都没了?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纸片人的自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我就出个门,怎么老婆房子都没了?》是作者“纸片人的自由”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宋知婉萧长风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本是父母双亡的落魄侯府嫡女。机缘巧合下,嫁给了当今最年轻的丞相做夫人。后来,她三年无子,恶毒婆婆逼着她做选择题,要么给自己男人纳妾,要么就与她夫君合离。于是她果断签了合离书,将婆婆赶出了原本就属于她的宅院。再后来她与死对头,一夜痛饮后却酒后乱性,事后她一胎三宝,对头求着想要名分,前夫却被婆婆催生到白了头.........
《我就出个门,怎么老婆房子都没了?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现在没了宋知婉把关,老太太又躺在了床上。
赵府暂时由赵思云管着,偏偏她眼皮子欠,什么好东西都喜欢
那些有求于赵柏的大小官员迫不及待送礼,赵思云什么都敢收,几乎来者不拒,金银珠宝,名贵药材,名人字画,玉石玩物,铺子田地,扬州瘦马,什么都有,她不去思考这些人为什么会送这么金贵的礼。
在她看来,这些东西他们只是来看自己母亲的礼物,收的理所当然,毫不犹豫。
完全把宋知婉当初教她的话抛之脑后。
短短五天,她愣是收了半屋子礼。
而她大肆收礼的事早就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崔御史更是连着几天弹劾赵柏。
他是朝中老臣,性子刚正,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赵柏太年轻,做到丞相之位听一直担心,更是恨不得把眼珠子扣下来安赵柏身上,就等着他犯错。
这次可不就被他抓个正着。
老母小小病症,就借机如此肆无忌惮的大肆敛财,简直贪得无厌,必须严惩,若是不严惩。
皇帝自然知道他的心思,更加清楚这件事情与赵柏无关,对于崔御史的弹劾轻轻揭过,并没有追究的打算。
其实,严格说起来,赵家收点礼物也不算太过,谁家没收过,何况这是老太太大病,人情来往正常。
只不过以前宋知婉为了赵柏的前程滴水不漏,现在突然换人主事风格不同而已。
只要赵柏不犯原则性的错误,一时半会也波及不到。
赵老太太稍微好一点看到半屋子礼物是吓得差点厥过去,她操劳一辈子就为了儿子活。
以前宋知婉不收贵重的礼,她也赞同,没想到就这么几天自己这眼皮子浅的憨货闺女就拿了这么多。
害怕波及儿子前程的恐惧差点让她一头栽倒在地再次中风。
还好嬷嬷眼疾手快掐她人中拼命安慰才拉回她。
撑着虚弱的病体,老太太抖着手翻看了三大本礼册,心脏都快抽一块了。
这上面记着好多人的名字,礼物更是多到眼花缭乱,关键是这些名字她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在关系那一层上却写着亲戚。
这么多年了,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家还有这么多门亲情。
胆战心惊的她命人打了赵思云的手心,又让人把这些东西都拿大锁子锁起来,钥匙她自己拿着,连嬷嬷都不放心。
心里期盼着儿子能早点回家,要是再不回来,家就要散了。
宋知婉听到这些消息时连眼皮都没抬,对于赵家收礼这事,她丝毫不担心,当然,也轮不到她担心。
这几天她想到最多的还是萧长风。
这辈子能跟他走到这种地步,也是她没有料到的。
从懂事起她就知道自己配不上他,没想到他会对自己有心。
那天离开,他就再也没了音信,她知道那家伙肯定又挨罚了。
从小到大,每次消失都说明长公主殿下揍儿子了。
只不过,这次是因为自己,这让她为数不多的良心有些不安。
想到长公主那严苛规矩的性子,她不由有点不安,总感觉没什么好事。
宋居安怕她一个人无聊,知道她喜欢热闹又不想出门,便花钱买了两个戏子送到宋知婉府上,意思是无聊的时候解解闷。
两个戏子都是十八九的男子,长得妖艳,嗓子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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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成亲才三载,自己不过是出了趟门,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强忍着心慌,用力咬着舌尖让混乱的思绪能够清醒。
同时他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会放手,她是自己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绝对不能就这么放手。
深吸一口气,进了熟悉的宅子,朝着熟悉的院子走去,一路上静悄悄的,除了按时巡逻守夜的府兵与小厮,没有一点声音。
就连那吵人的鸣叫也一并消失。
轻车熟路的到了院子,看着房间里亮着灯,与往日的无数个夜晚并没有区别。
进了屋子,就见宋知婉斜靠在软榻,手里拿着一本崭新的书,刚开始翻页。
昏暗的烛火下,宋知婉的脸颊如同镀上一层金光。
她的眼里盛着笑意,拇指放在唇上无意识的啃咬。
赵柏看的心头发软,她一直都是这样耀眼,自己哪怕只是看着就觉得欣喜。
坐在桌子上纳着鞋底打发时间的素云见赵柏来了,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微微屈膝行礼,“奴婢见过赵大人。”
赵柏摆摆手,素云看了眼淡定翻书的主子,拿着针线篓子轻手轻脚的出去。
赵柏几步走过去,抽出宋知婉手里的书,嗓音温润中带着宠溺,“明日再看吧,仔心眼睛。”
宋知婉抬眸看着这个温润俊朗的男人。
终日与朝中那些个老狐狸打交道,他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这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相比离家前,他瘦了不少,眼下青黑,那双黑亮的眸子如今布满血丝,脸都成瘦成鞋拔子了,要不是本来长得还可以,就这副样子,她还真是看不上。
两人对视着,谁也没有先开口。
赵柏先打破了沉默,伸手握着宋知婉的小手,自觉的坐下,脑袋靠在宋知婉肩膀,嗓音软软的撒娇,“婉儿,为夫想你了。”
宋知婉轻轻推了他一把,没推动,人是瘦了,可这骨头架子还是死沉死沉。
她也没再动,而是语气淡然道,“赵柏,咱们和离了,你如今的举动不太合适。”
“若是让老夫人知道了,又得指着鼻子骂我勾引你了。”
赵柏消瘦的身子微僵,脸埋在宋知婉脖颈,有些干裂的唇细细的吻着,熟悉的香甜味让他的神经有些放松。
他嗓音沙哑道,“婉儿,不算,你是我的妻,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当初你说过,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会放手,婉儿,我也不会放手。”
宋知婉垂眸淡淡道,“赵柏,我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
“怎么说都好,你可以把过错全都推在我身上,反正我的名声本来就差,也不差这一星半点。”
赵柏突然圈住了宋知婉的腰身,他的手臂力道大的惊人,这样的反应与他平时的温柔不搭边。
宋知婉不适的动了动。
赵柏闷闷道,“婉儿,我知道母亲过分了,以后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求你,别不要我。”
宋知婉叹了口气,“你不必如此,你母亲说的也不差多少,嫁给你这些年,没为你生下孩子,确实是我的过。”
“身为你的正妻,没有主动给你纳妾,说句良心话,我不想给你纳妾,七出之条,到这我已经犯了两条,无子,善妒。”
“你母亲几次三番要求我给你纳妾,她甚至已经寻摸好了身家清白的姑娘,可我死活不松口,甚至多次出言顶撞,这又是一条,顶撞婆母。”
“其实仔细想想,你母亲能有什么过错,她只是不喜欢我这个儿媳,她只是想要给你这个得意的儿子找一个中意的媳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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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婉睡的迷迷糊糊的,脑子根本没转回来。
感觉腰间缠着一只大手,脑袋空空的她下意识的小声咕哝,“你不是去赈灾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你娘没头晕的叫……”
话说到一半,感觉腰间的大手增加了力道,像是要把自己的腰掐断一样,这样的动作,那个温柔如水的男人根本不会做,他永远都是温温柔柔,在自己跟前不会说半句重话,除了对母亲过于孝顺,几乎没有一点毛病,闹得自己这几年根本没有办法狠下心了。
想到这,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猛的睁开眼,僵着身子转头。
当她看到萧长风这张近在咫尺,长得比女人还妖娆的脸后,眼一黑,恨不得当场晕死过去。
缓了缓情绪,她拉着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瞪着眼睛看着眼前黑着脸的男人。
把被子全部都裹在自己身上之后,成功的把男人给露了出来。
男人光着膀子,精壮有力,八块腹肌非常有线条感,这是常年练武的人才能有的,偏偏那皮肤还白哲细腻,肩膀搭着一个大红色的肚兜,鸳鸯戏水的图案都有些褶皱,在他那白皙的肌肤下印的异常显眼,亵裤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腰间,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露了出来。
偏偏他还不知羞,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任由宋知婉观赏。
宋知婉被他这副不要脸的架势羞得小脸红扑扑,“你这不知羞的东西,还不快快穿衣服。”
萧长风单手撑着脑袋,欣赏似的看着宋知婉裹着被子,头发散乱,嘴唇又红又肿,眼里全是无措,却强撑着不露怯,漏出的肩头布满红点,全身都是自己的印记。
想到昨晚的折腾,他嘴角上扬,沙哑的嗓音带着丝丝愉悦,“婉婉,穿衣服这事不着急,既然咱们已经在一块了,咱们就趁着现在把事办了吧。。”
“一会我回去禀告我母亲,让她请了官媒提亲下聘。”
宋知婉垂眸,“世子爷,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您请回吧。”
萧长风听到这话之后,嘴角的笑意吧嗒落下,眼里透着冷意,“宋知婉,别告诉我,你对那个男人还念念不忘。”
“怎么,和离了还想吃回头草?宋知婉,那个男人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你如此念念不忘。”
“我到底有多差劲,已经到了你榻上,卖力的伺候你,你还能如此视而不见。”
“怎么,你就这么瞧不上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还是我昨个夜里不够卖力,让你觉得我不够格。”
宋知婉快哭了,以前跟这男人是死对头,两人一见面就针尖对麦芒,谁都不让谁,自从成亲之后刻意疏远。
这几年基本上连面都不怎么见,如今和离了,却突然发生了这种事,她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
胡思乱想间,男人已经猛地扯开被子,再次把她压在身下。
肌肤相接的一瞬间,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男人的身子结实火热,仿佛烈火一般要把人融化。
她不安的扭动身子,看着男人通红的眼睛,她心里有些不忍,不敢再看男人的眼睛,别过脸,舔了舔唇,小声道,“你别这样,先起来,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
萧长风气的心口疼,伸手轻轻捏着宋知婉的下颌,咬牙切齿道,“你这死女人,得了我的童子身,现在还想提裤子不认账。”
“你想的美,我的清白被你得了,你必须给我负责,要不然,要不然,要不然我天天缠着你。”
宋知婉无奈的看着耍懒的男人,都二十来岁的人了,果然一点都没变。
伸手推了推,叹了口气道,“萧长风,你把这件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抛开其他不说,大长公主绝对不会允许我嫁给你。”
“我们之间从来都不可能。”
“配不上的从来都不是你,而是我,我配不上你。”
“你要是觉得吃了亏,那你就再睡回去。”
“左右也不差这一次。”
萧长风气的再次把人压在身下,“那行啊,你说的,那我可不能吃亏,一次可不能回本。”
“以后我天天来。”
宋知婉无语,推着男人的胸膛嫌弃道,“起来,我饿了。”
男人死皮赖脸,“刚好,我也没吃饱,等我吃饱了咱再起。”
宋知婉气的大吼,“萧长风,你还要不要脸了?这都什么时候了。”
男人满头苦干,初尝禁果的男人为了得那口,别说脸了,屁股蛋子都不要。
宋知婉根本就拗不过这个死皮赖脸的男人。
在男人娴熟又带着点粗鲁的挑逗下很快溃不成军。
房间里的暧昧声再次响起。
守在门口的几人都快哭了。
“这还有完没完了,眼看都日上三竿了,居然又开始了。”
就算是干柴烈火,也没有必要烧得这么旺吧,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咋就准备这一把火直接给烧没了,以后的日子不准备过了。
几人各怀心思的等在门口,谁都不敢离开,一个个饿的饥肠辘辘。
王根默默的盘算着要不要给自家爷弄点鹿鞭汤补补,要不然就这折腾法,再壮的牛也得累死在地里。
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可见这件事情,男人还是吃亏的。
这样想着,他决定现在就去,万一一会儿自家主子虚的站不起来咋办。
跟萧莫使了个眼色,他悄摸的溜了出去。
大概一个多时辰才提着一个食盒气喘吁吁跑了回来。
也是巧了,他回来还不到一刻钟,里面终于有了动静。
萧长风沙哑的嗓音响起,“备水。”
几人听到动静之后,赶紧兴奋的行动起来,水早就准备好了。
打开门,抬着水目不斜视的倒进浴桶,又退了出去。
萧长风抱着昏昏欲睡的宋知婉进了浴桶。
麻溜的洗干净,萧长风又把怀里已经睡着的女人轻手轻脚的放在已经换过的被窝里。
亲了亲宋知婉粉粉嫩嫩的脸,他嘴角含笑起身出了门。
王根见主子出来了,连忙殷勤的上前,献宝似的提着食盒笑眯眯道,“主子爷,小的专门给您准备的,您垫垫肚子。”
长公主冷淡的看着情绪激动的儿子。
“说出去,谁信。”
“别太天真,你的喜欢在世俗伦理面前,一文不值。”
“长风,忘了她,母亲会为你选一个合格的妻子。”
“你的人生不该被她带累。”
“本宫也不允许你为了一个女人而落得满身污名。”
“我不在乎。”
“本宫在乎。”
“你是本宫亲手养大的孩子,我在你身上倾注了所有的心血,我不求你能像你爹一样建功立业,保家卫国,我也没有要求你跟其他孩子一样有多大的出息,我只希望你这辈子能够安安稳稳,顺遂如意。”
“长风,别让母亲失望。”
“收起你那些幼稚的小心思,你若当真觉得生活无趣,那便跟你父亲那领个差事,换换心情。”
“好好的男儿郎,别一天到晚的只把心思放在儿女情长上。”
赵柏死死捏着拳头,“母亲,说到底,你还是不应。”
长公主自然知道儿子就是个执拗的性子,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事情想让他放下,总得有个过程,没有心情再跟儿子拉扯,疲惫的揉揉额角,转身淡淡道,“来人,世子禁足十日,前三日只送碗水,醒醒脑子。”
赵柏脸都黑了,他没想到自己都这么大了,母亲还用这种方式罚自己。
他的性子本来就硬,如今长公主还要关着他,这立马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冷着脸转身就想出府。
还没走两步,就被府兵给拦住了去路,他黑着脸怒吼,“放肆,都滚。”
领头的府兵一脸为难,“世子爷,请您不要为难小人。”
长公主淡淡道,“无需客气。”
这下府兵们没了顾忌,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抓着赵柏。
赵柏手上功夫不差,如果真的打起来,这些府兵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奈何这里是母亲的院子,他不好闹得太过,不过片刻就被绑猪仔似的绑了起来抬着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住,几个窗户全都被无情的盯上了木板,就连门都没有幸免。
就算如此,各个门窗依旧派了人把手。
就连屋顶都坐着五个人,防止赵柏把屋顶掀了给跑出去。
赵柏坐在地上,冷眼看着密不透风的房子,眼里闪过挫败。
用力的锤了两下地,随手拿起桌子的茶壶,对着茶嘴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大口,顺手把茶壶砸在门上。
“咚,咣当……”
瓷器碰到门之后,又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门外守着的府兵不为所动。
这些年他们早已习惯了这波操作。
反正按照长公主说的,饿几天死不了人,只要会喘气就行。
赵柏惦记着答应了宋知婉晚上要去找她,此时眼看着已经天黑了,他烦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这么多年他从未对宋知婉失言过,他不敢想象,如果今天晚上自己不去。
宋知婉不会胡思乱想?
这个时候他不敢赌任何一种能不确定的可能。
同样着急的还有王根,他没想到自家主子又被关了,而且,这次居然连门窗都给封了,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他回了自己的屋子,翻箱倒柜的找出所有的积蓄,又在一个隐秘的老鼠洞里挖出一个小罐子子,里面装了一罐子铜板银钱。
这是他这些年攒起来的所有家当,本来准备以后娶媳妇生娃用,现在看来是保不住了。
肉疼的抱着罐子用力的亲了好几口满是泥土的钱罐。
决绝地抱着罐子,匆匆的回到了赵柏的院子。
趁着夜色悄咪咪的上前拉着守门府兵,“大哥,来来来来,打个商量,咱就跟爷说几句话。”
府兵一脸严肃,“不行,长公主有令,10日之内任何人不得靠近世子,违者重打50大板,逐出将军府。”
王根脸一僵,随即又黏糊了上来,默默的送出自己的坛子,“大哥,通融通融,你放心,我绝对不进去,我就站在这儿跟爷说几句话就成其他的肯定啥也不干。”
府兵铁面无私,“不行。”
王根气的把罐子强硬的塞在府兵怀里,咬牙切齿的小声道,“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我不过就是说几句话而已,我又没要求进去,也没让你开门 几句话而已,你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钱吗?”
“这可是我娶媳妇儿的家当,现在都给你拿过来了,你还想咋滴啊?说几句话怎么就这么难呢。”
府兵默默抱着钱罐子退了几步。
王根欣喜,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跟主子说上话,这钱就没白花。
他趴在门缝上,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尽力的看着里面,隐隐约约看到主子坐在地上,他焦急的小声喊,“爷,爷,您听到了应一声。”
“爷,是小的啊。”
王根喊了老半天,嗓子都喊冒烟了,赵柏才不紧不慢的站起来走到门口,“去给她捎个信,10日后我会去找她。”
王跟赶紧点头,“行行行,爷放心,这话小的一定带到,还有什么?您缺什么不?”
赵柏不想说,无力的摆摆手,“滚蛋……”
王根叹了口气,突然感觉自家爷挺可怜。
转身往外走了没几步,只觉后脖颈一疼,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摇了摇脑袋,没坚持几下,白眼一翻,完全晕了过去。
临晕过去之前他在心里哭唧唧的呐喊,钱白花了。
再次醒来,依旧躺在院子里,洗漱的星星,院子里的虫鸣,以及头顶那张熟悉的府兵的大饼脸。
看着这脸他心里来气,摸着生疼的脖子,坐起来哀怨的看着府兵,“为什么要敲我脖子,你拿了我的钱,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你良心不疼吗?”
“打晕就打晕,你就算是把我打晕了,看在那么多钱的份上,你也应该把我弄到房间里,就算不把我送到房间,你好歹给我盖件衣裳啊。”
“你的心有多黑啊?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躺在院子里。”
“阿嚏阿嚏阿嚏……”
连着打了几个喷嚏的王根怨气冲天。
府兵冷着脸,“主子有令,不许世子爷院子的任何人出去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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