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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公主觉醒,霸气归来杀光全皇族

铁锅炖大蛾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公主觉醒,霸气归来杀光全皇族》是由作者“铁锅炖大蛾”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我知道,我怎会不知道?”沈长宁苦笑:“我不过是在为自己谋一条生路罢了。”“谢衍,我今晚有些冷,你……可以陪我睡吗?”谢衍瞪大双眼。疯了,她当真是疯了!曾经那千方百计都想要折磨他的人,而今却换了副性子,要他陪着睡了?一时间,谢衍根本就拿不准沈长宁的性子。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别的来折磨自......

主角:谢衍沈长宁   更新:2024-05-11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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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衍沈长宁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公主觉醒,霸气归来杀光全皇族》,由网络作家“铁锅炖大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觉醒,霸气归来杀光全皇族》是由作者“铁锅炖大蛾”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我知道,我怎会不知道?”沈长宁苦笑:“我不过是在为自己谋一条生路罢了。”“谢衍,我今晚有些冷,你……可以陪我睡吗?”谢衍瞪大双眼。疯了,她当真是疯了!曾经那千方百计都想要折磨他的人,而今却换了副性子,要他陪着睡了?一时间,谢衍根本就拿不准沈长宁的性子。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别的来折磨自......

《畅销巨作公主觉醒,霸气归来杀光全皇族》精彩片段


东陵颤抖着手送上箭矢。

又是一箭射了出去,这一次,箭矢擦过了陆南淮的脸,在脸颊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她对血腥气向来敏锐,哪怕只有一点也能嗅到。

“怎得又射歪了呢,看来本公主的箭术当真是落后许多了。”

东陵瞪大了眼睛,公主您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您可是师承天下第一箭圣啊。

那一手箭术出神入化,哪儿会有射歪的时候,还一连射歪了两支箭。

您这分明就是在捉弄他们,射着他们玩儿啊。

就算公主真的射死他们了,东陵觉得,公主也不带怕的吧?

只是公主以前明明很喜欢陆小公爷的啊,现在怎么忽然就变了呢。

“该死!”

马车里,陆南淮暗骂了两声,脸上是火辣辣的疼。

他也反应了过来,暗中射箭的人根本就不是想要他的命,而更像是一种警告。

敢有这个胆子在京城里射杀他的,还没出生呢!

又是一箭过去,马车已经摇摇欲坠不堪重负了,马儿更是受惊,高声嘶鸣了起来。

眼瞧着马车被射的四分五裂,那一对狗男女从马车里摔出来,沈长宁这才收手。

“东陵,回去了。”

东陵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大气也不敢出。

直到进了风华苑里,她才敢小声问:“公主刚刚为何……”

“你也瞧见了,本公主的未婚夫,早就和那贱婢珠胎暗结了,今日未曾将其射杀,不过是给他一个警告,在他头上悬了一把剑,让他知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说是吗,谢衍?”

沈长宁抬眸,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那里,一道人影缓缓出现在东陵面前。

“谢世子?”

他怎么在这里?

那她们刚刚的话,岂不是都让谢世子给听去了?

谢衍手握长鞭,身上依旧穿着自己那件缝缝补补了许多次的旧袍子。

“公主,日子到了。”

东陵提醒了句,沈长宁这才反应了过来。

看着他将长鞭放在自己面前,然后背对着自己跪下开始宽衣解带。

将那清瘦却很宽阔的后背暴露在她面前。

沈长宁呼吸一窒,瞳孔也跟着放大。

东陵很识趣,已经出去了。

通常这个时候,公主都不喜欢有人在这里。

因为这是公主对谢世子的赏赐,这世上唯独谢世子才有的。

只见他的后背,全是一片纵横交错的鞭伤,有新有旧,狰狞可怕,密密麻麻,整片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儿完好的皮肤。

“公主还在等什么,施以鞭刑,驱除我身上的邪气,这才是你应该做的。”

他在提醒沈长宁。

“对、对不起……”

当那温软细腻的手指落在他的后背时,谢衍整个人都浑身一僵。

她在干什么?!

每隔三日就要对他施以鞭刑,已经持续八年之久了,她都忘了吗?

今日为何这般反常?

手指细细抚摸着他后背那一片密集的伤痕,她从未想过,因为一句荒诞无比的话,她竟这般伤害了他八年之久。

如此多的鞭伤,他究竟是如何挨过来的?

察觉到沈长宁的不寻常,谢衍迅速起身,将袍子套在自己身上。

转身过来时,却看见她眸子里噙满了泪水,要落不落。

怨恨之言瞬间无法宣之于口,只得双手紧握:“这是你身为公主的职责。”

“职责?”长宁笑出了声:“何为职责?我的职责便是听信他们的话,将所有怨怼和委屈都发泄在你身上吗?”

她终于明白了,谢衍不过是他们找来,让自己发泄委屈和怨气的一个工具罢了。

因为他们早就做好了将沈永安送到自己身边来养着的打算。

他们料定了以自己的性子,心中必然愤懑不公,然而她会将这种不公,全都发泄在谢衍身上。

“谢衍,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她一把抓起那长鞭直接扔进了火炉里,刹那间,那用一块儿完整的蟒蛇皮做出来的长鞭便被烧的一阵噼里啪啦作响。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难以描述的味道。

“公主,你……”

谢衍震惊且疑惑地看向她。

“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怎会不知道?”沈长宁苦笑:“我不过是在为自己谋一条生路罢了。”

“谢衍,我今晚有些冷,你……可以陪我睡吗?”

谢衍瞪大双眼。

疯了,她当真是疯了!

曾经那千方百计都想要折磨他的人,而今却换了副性子,要他陪着睡了?

一时间,谢衍根本就拿不准沈长宁的性子。

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别的来折磨自己的法子,还是真的想通了许多事情……

“公主,男女有别,谢某卑贱之躯,不敢亵渎了公主。”

他始终都会和沈长宁保持距离。

沈长宁望着他清瘦却很俊美的脸庞,脑子里想起他被陆南淮割掉了头颅装在木盒子里的场景。

心痛如刀绞。

原来这世上,还有人惦记着她。

在被至亲之人背叛利用抛弃时,唯有谢衍还想着如何救她。

“阿衍,我知你恨我,要杀要剐你都随意,那边有张软榻,你且在那处陪我,可好?”

夜里孤枕难眠,自重生回来时,她便夜夜都能梦到谢衍当初只身一人闯入皇宫,被他们万箭穿心,砍下头颅的场景。

哪怕未曾亲眼见过,可在梦里看到了,那蚀骨般的疼痛,都能让她生不如死。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梦到谢衍的死,可那梦却在无时无刻地提醒沈长宁,她欠谢衍一条命。

今日她要谢衍留在这里,不过是想要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想罢了。

若当真如此,明天她怕是要走一趟万佛寺了。

谢衍凝视着她,瞧着她那满脸委屈,却又咬牙坚韧,眼眶含泪的模样。

少年薄唇紧抿,未曾多说一句,转身去了一旁的小榻躺下,闭眼,仿佛连多看她一眼都嫌脏。

沈长宁却是微微一笑,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上好的蚕丝被来。

细细盖在他身上,又将炭盆往他那里挪了挪,夜里也不至于太冷。

烛灯忽然熄灭,空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只剩下炭火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

异常静谧。

哪怕谢衍没有睁开眼睛,他也能感受到那一道灼热的视线,此刻还在盯着自己,一直都未曾移开过。

直到那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谢衍才猛然睁开双眸。

漆黑深邃的眼眸中,尽是冷厉暴虐,与往日里呈现在沈长宁面前的,简直判若两人。


上一世,她仗着自己凰女公主的身份嚣张跋扈,惹得盛京百姓怨声载道,可不论她做了什么,哪怕是闯了滔天大祸,父皇和阿兄都会宽慰她没事。

说她是盛京里最娇贵的姑娘,是天命凰女,福泽齐天,便是娇纵些,也是理所应当。

所以她便肆无忌惮,行事跋扈,从不顾及旁人死活,如今想来这一切应当都是他们故意为之的。

他们故意将她养成这般,曾经的假公主有多恶毒跋扈,现在的真公主就有多温柔善良。

再无人提及她天命凰女的身份,而她能消除百灾的福运,也自然而然就被过渡到了沈永安的身上。

她成了百姓心中真正的凰女,而她则是和凰女相冲的妖女。

思及此,沈长宁只痛恨自己的愚蠢,竟被他们骗得团团转。

“谢衍,起来。”

她忍着胸腔里的恨意,伸手抓住了谢衍已经冻僵的手,强行将他拽起来,走进了那满是暖怒的殿内。

谢衍的目光落在她那双赤裸的玉足上,眸光微闪。

“公主未曾穿鞋。”

听到他的声音,沈长宁鼻尖一酸。

他都被自己折磨成这般了,却还念着自己未曾穿鞋。

她方才是太急了,才忘了穿鞋就跑出去。

“东陵,去将本公主的玉脂膏拿来。”

他手上被冻出了许多冻疮来,原本极为好看的一双手,此刻却满是皲裂脓疮,她小心翼翼地去触碰,却被谢衍躲开了。

少年眉目如画,五官清俊,一双狭长的的凤眸带着对她的厌恶。

“谢衍不过一介阶下囚,倒也不劳烦公主这般费心。”

看出他眉眼里对自己的厌恶,沈长宁心痛如刀绞,若非在死前的最后一刻看见了谢衍的头颅,知道他为了自己单枪匹马闯入皇宫,她只怕是终其一生都不知道谢衍对自己的心意。

而她何德何能,能让谢衍如此对待。

明明……明明自己向来喜爱折磨他,他应该是要恨自己的。

为什么还要为了她去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

也许沈长宁永远都不会知道,一滴水的恩情,也能让人铭记一辈子。

“把手给我。”

谢衍站在她面前,眉目深沉,面露讥讽。

“本公主命令你将手给我!”

他的手是不想要了吗?

谢衍愣了愣,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几分质疑,直到沈长宁轻轻抬起他的手,抠出一坨药膏来在掌心融化,再一点点细致无比地涂抹在他的脓疮上。

她欠谢衍一条命,这辈子,她会还。

“疼吗?”

疼吗?

谢衍不知道。

但他知道,眼前的沈长宁和以前不一样了。

因他是煞星的身份,皇室怕他的煞气会冲了龙气,故而自他来大景做质子的第一天起,他就被安排在了沈长宁的偏殿。

以长公主的福瑞之气镇压他的煞气,如此可保皇宫安宁。

国师和太子都是如此说的,以前她也信了。

后来才晓得,那是因为国师曾算出她福运加身,却过于旺盛,唯恐和真公主相冲,唯有让谢衍与她接近,方可锐减她的福运。

一点点吸到沈永安的身上。

而今的沈永安,也不过是她公主府上的一个粗使丫鬟罢了。

“东陵,永安呢?”

东陵愣了愣,说:“这一整个上午奴婢都未曾见到永安姐姐,想必是去替公主您祈福去了吧。”

祈福?

沈永安冷笑了声,是啊,为她祈福去了。

她原本也不叫永安,也不是她府上的丫鬟。

陛下在一次南巡途中遇刺,落入河流未见踪迹。

而后陛下南巡归来,带回一孤女,人们才晓得,原来是那孤女救了陛下,且将养了陛下一月有余,才得以让陛下起死回生。

如此恩德,便赐名永安。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太子名唤长安,而一介孤女便是对陛下有再大的恩情,又怎可赐了皇姓,换做永安。

长安永安……可真是讥讽啊。

她可封作公主,赏她一个封底,如此便也算是还清了恩情,是那孤女说,她同自己一见如故,公主之位她担不得,又无父无母,只求能留在长公主身边伺候。

从此便成为了她身边的丫鬟。

说是粗使丫鬟,还不如说她是这公主府上的第二个主子,吃穿用度,几乎都和沈长宁一模一样,甚至更甚。

即便她心生不满,父皇与阿兄都会告诉她,永安对父皇有恩,那便是于整个大景都有恩。

她需得将永安当作自己的亲姊妹那般来看待。

于是她照做了。

不论沈永安想要什么,她都会满足,哪怕是抢走父兄的赏赐,偷学了她替百姓消灾除难的本事,父兄也会叫她让着永安。

她原以为,那是因为父兄记挂着永安的救命之恩。

可谁又会想到,沈永安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闭上眼眸,仿佛被被沈长安亲手挖去心脏的痛感还在,心口是那样的疼。

“本公主未曾让她去祈福,她为何要擅离职守?当真以为自己是父皇的救命恩人,就可以挟恩自重了么?”

救命之恩是假,将她带回来安插在自己身边,吸纳她身上的福瑞才是真。

因为当年大景只有同长公主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婴才携带福瑞,而她沈永安不是,但天命所指之人是她。

皇室需得一个能真正为大景带来国运福瑞的长公主。

而她便是那个可怜的替身。

东陵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永安姑娘是陛下的救命恩人呢,整个公主府都不敢得罪她呢。

“东陵,去将永安寻回来。”

“是。”

“公主可还有事?”

谢衍站在他面前,屋子里很暖。

少女还是从前模样,然而周身气度却变了。

变得深沉,冷厉。

从那双眸子里,他看到了和他一样的狠辣。

沈长宁打量着他,凛冽寒冬,他身上竟穿着单薄的玄色长袍,身形清瘦,唇色苍白,透着点点不正常的粉。

“谢衍,你喜欢我吗?”

沈长宁忽然问。

谢衍瞳孔一缩,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慌乱。

随后唇角却扯出一抹讥笑。

“公主近日来,可真是……越发无耻了。”

沈长宁:“……”

若不喜欢,为何以命相救。

哪怕只是徒劳,可他到底还是因为自己而丢了一条命。

她想到了谢衍打碎的茶盏,那茶盏原是太子沈长安送来的,谢衍在宫中本就谨小慎微,更是如履薄冰。

故而又怎会如此大意打碎了沈长安送来的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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