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清宴虞婳的现代都市小说《公主反穿:清冷佛子成我裙下臣精选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阿阮不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阮不软”的《公主反穿:清冷佛子成我裙下臣》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裴洛川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解释,自己只是单纯地欣赏美人,没有调戏他老婆的意思。曲意绵上前,一巴掌拍断了他的思维,“又买新车了?”“奔驰G800,买来玩玩儿。”裴洛川手一指,“宴哥的那辆更帅。”虞婳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辆体型庞大的越野车停在那里,硬朗的线条堆砌,如同坦克般具有威慑力,像是沙漠中的帝王。这种炫酷的外形也十分吸引女......
《公主反穿:清冷佛子成我裙下臣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之前被下了药,我们上过床。”
她语气随意,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
曲意绵眨眨眼,半晌才从嘴里憋出一个字,“哦。”
虞婳咬了一口特色甜品,脆脆的油炸面丝里是浓郁的芝士,香甜的味道和开心果仁混合在一起,口感丰富。
她喝了一口果汁,一抬眼偶然看到了对面餐厅的店铺名字。
Les amants flots
虞婳忽然觉得不对,问,“你知道Les amants 是什么意思吗?”
曲意绵思考了一会儿,“应该是恋人的意思?”
话音刚落,虞婳手中的玻璃杯重重地放到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响,旁边桌的保镖都侧目过来,以为有什么突发的危险。
“怎么了?”曲意绵眨眨眼,“虽然我的法语一般,但应该没翻译错……”
“没什么。”虞婳摇摇头,回想起昨天那个外国男人的表情,在心里把胡言乱语的陆清宴骂了一遍。
下午,司机将她们两人送到了新酒店,和裴洛川三人汇合。
新酒店毗邻沙漠,大片沙漠一望无际,起伏的沙丘和落日交相辉映,有越野车江在茫茫戈壁上行驶,橘黄色的天幕和黄沙戈壁连成一条线。
沙漠的阳光毒辣,曲意绵和虞婳不仅全身上下涂抹了防晒霜,还配备了墨镜头披遮挡紫外线。
和当地人的头巾不同,两个爱美女生的头巾是柔和的软绸,长风一吹就飘扬在空中,有一种异域美人的即视感。
裴洛川斜倚在越野车上,手指勾下墨镜,嘴比脑子快,吹了一个轻佻的口哨。
流氓哨刚吹完,他就后悔了,战战兢兢地瞥了一眼陆清宴的表情。
但他的神态永远淡漠,眼眸深不可测,根本看不出情绪。
别人对陆清宴的认知是清冷淡漠、雅正端方的矜贵佛子,可他和谢寒舟和他相处十几年,自然知道他这个人内心深处的占有欲极强。
裴洛川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解释,自己只是单纯地欣赏美人,没有调戏他老婆的意思。
曲意绵上前,一巴掌拍断了他的思维,“又买新车了?”
“奔驰G800,买来玩玩儿。”裴洛川手一指,“宴哥的那辆更帅。”
虞婳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辆体型庞大的越野车停在那里,硬朗的线条堆砌,如同坦克般具有威慑力,像是沙漠中的帝王。
这种炫酷的外形也十分吸引女生。
虞婳还是第一次见这么霸气外泄的车,挑眉“哇”了一声,伸手去摸了摸它的引擎盖。
这个反应似乎取悦到了陆清宴,他将把玩的佛珠往腕上绕了绕,“奔驰乌尼莫克,上去坐坐?”
谢寒舟和裴洛川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相同的话。
陆清宴也有今天。
像只雄鸟似的不经意展示自己油亮的羽翼来博取异性的欢心。
他们低低地笑了一声,揶揄意味尽显。
虞婳看了一眼曲意绵,挑了挑眉。
那意思很明显,是问她要不要也上陆清宴的车。
曲意绵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连连拒绝,“不不不不不不要。”
她要是敢去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宴哥能用眼神杀死她。
几人上车后,裴洛川载着曲意绵一骑绝尘,路过谢寒舟和陆清宴的时候甚至从车窗伸出手来做了个手势挑衅,“各位,先走一步了。”
谢寒舟踩下油门,“我和清宴这几年不跟你飙车给你自信了?”
那一巴掌她虽然没用十成十的劲儿,但打在身上也不轻。
更遑论这一巴掌是响亮地落到了陆家掌权人的脸上。
虞婳猜想,清冷矜贵的男人活了二十多年恐怕第一次被人打。
她清了清嗓子,先发制人,“陆先生怎么会在这儿?还站在我面前,吓我一跳。”
曲意绵又是一惊,吓得双腿发软。
裴洛川硬着头皮和稀泥,“我们来度假。”
“本来打算去马尔代夫。”谢寒舟拆台,“某人听说曲大小姐在迪拜,临时改了机票。”
陆清宴的黑眸危险地眯起,“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了?”
虞婳等的就是他这一句,心安理得地接话,“没关系,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
话虽如此,虞婳在口嗨过后还是给陆清宴诚恳地道了歉。
男人的皮肤白皙,导致她那一巴掌下去,脸颊上甚至还有隐隐约约的痕迹。
她不会阿拉伯语,英语口语也极其见不得光,还是连比划带说才问服务生要到了冰袋。
“坐着。”虞婳将陆清宴按在椅子上,自己手手拿冰袋帮他敷脸上的红痕。
两人因此距离拉近,男人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馥郁芳香。
她弯着腰低着头,颈骨微凸,白皙平滑的侧颈散发着牛乳般的光泽,耳垂上的那一颗红痣隐藏在发丝中若隐若现。
陆清宴眸色渐深,忽地开口,“刚才做噩梦了?”
虞婳轻轻哼了一声,“不然我打你做什么?”
“打得毫不犹豫。”陆清宴敛眸,“很好奇你梦到谁了。”
虞婳双眸微抬,唇角莞尔,“我凭什么告诉你。”
她不回答,陆清宴也不再步步紧逼地追问,只是过了十几秒后,他像是随意地问起,“那元青是谁?”
虞婳的动作一顿,手下意识地一用力,语气凌厉,“谁?”
元青是她贴身侍女的名字,他怎么会知道?
陆清宴不动声色地将她的神态变化尽收眼底,淡声陈述事实,“刚才你睡在躺椅上额头出汗,面露痛楚,我上前想要看看你,听你叫了这个名字,然后你便给了我一巴掌。”
提起那一巴掌,虞婳自然理亏又心虚。
她含糊而过,“哦。”
一缕软绸般的青丝从她的耳后调皮地滑落,扫过陆清宴的鼻端,落到了他的肩头。
玫瑰幽香若有似无地萦绕鼻尖,她柔软细腻的手在冰敷时会偶尔擦过脸颊。
陆清宴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眉心微蹙。
虞婳见状,还以为自己的力道过大,不由得放轻柔了动作。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倏地拿起肩上那一缕发丝,指腹轻轻摩挲了两下,语速不急不缓,“元青,听着像是个男人的名字。”
虞婳嫣然浅笑。
她笑起来时的眸会更为通透,乌黑的睫毛颤颤巍巍地点缀着眸子,盈盈勾人。
“陆先生问这个问题——”她刻意压低嗓音,让后半句话多了些令人浮想联翩的暧昧,“该不会是吃醋吧?”
陆清宴无声抚摸着佛珠,反问,“我吃什么醋?”
“自然是在意曾经,有个男人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们之间发生过某些事情,以至于我在睡梦中还念念不忘地唤他的名字。”
虞婳的咬字特殊,有一种吴侬软语般的软劲儿,说起这种话来循循善诱,好似当真有一个男人和她发生过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一般。
陆清宴罕见地笑了笑,笑意却不纯粹,带着几分玩味,“我们是什么关系?虞小姐才会认为我会在意你的感情史?”
陆清宴敛眸看着手中的佛珠,眸中晦暗不明。
*
虞婳最近有些忙碌,《国风之旅》那一期的收视率效果很好,节目组迫不及待又来跟她约了几期,想要逃避英语口语课的虞婳欣然接受。
那几期录制都在室内进行,陆续有精通针灸、竹编、剪纸、缠花等传统手艺人来弘扬传统文化,而虞婳似乎对任何传统文化都有涉猎,在综艺中的表现可圈可点。
姣好的颜值、不卑不亢的态度和专业能力吸引了一大批粉丝。
而她被柳老先生带去参加了书法交流会,交流会可谓是大佬云集。
去之前虞婳还担心,自己四不像的独创字体会遭受到传统派书法家的批判,事实证明是她多虑了,书法大佬们对她和蔼可亲,甚至对她原创字体感兴趣的不在少数。
惜才又照顾后辈的前辈们对她颇为欣赏,甚至鼓励她参加书法展,联系出版社制作字帖等。
投稿《国美期刊》的作品也通过了终审,将在下一期刊物上看到她的作品的身影。
国庆小长假,虞婳终于迎来了放松时光。
她应了曲意绵的邀约,两人从华都机场出发,直奔迪拜旅游。
虞婳的第一次飞机体验算不上愉快,即使有空姐全程贴心照顾,但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晕机了。
下飞机后,有人来接机,到达提前订好的范思哲宫殿酒店后,身心俱疲的虞婳拒绝了曲意绵游泳邀请,睡在躺椅上休息。
或许是旅途劳累的缘故,虞婳不一会儿便沉沉入睡,做了噩梦。
梦中她回到了高高的宫墙之中,望着只能窥到一隅的蓝天直至死亡。
梦境往往的光怪陆离,毫无逻辑的,画面一转,她来到了北狄,北狄王年近七十,为数不多的牙齿黄不拉几,凑上前要吻她,在她拒绝后直接斩下了她贴身婢女的头颅。
!!虞婳骤然从梦中苏醒,额前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朦朦胧胧睁眼,眼前从黑暗忽然变得明亮还不甚习惯,却隐约看到了一个男人站在面前。
刚从梦境脱身的虞婳大脑短暂宕机,一时间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区别,脑中再一次浮现了北狄王猥琐的模样。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先一步甩了出去。
“啪——”地一声,偌大的游泳池安静了。
抱着浮板的曲意绵手一抖,浮板飘远,她如同一坨铁似的沉入池中;同样呆愣的裴洛川眼疾手快把她拎出来,两个人面面相觑。
就在处变不惊的谢寒舟也被香槟呛到,咳嗽得惊天动地。
虞婳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光线强度,她缓慢地眨眨凤眸,看清了站在面前的人。
陆清宴。
他似皑皑霜雪般清冷地站着,脸颊轮廓蕴藏着锋利寒意,自上而下睥睨着她,眼角眉梢有丝丝寒凉之意。
他薄唇微启,一字一顿,“虞婳——”
“宴哥——!!”已经吓蒙了的曲意绵此刻已经顾不上怕不怕他了,扑腾到岸边来劝阻,“在迪拜杀人也犯法!!”
裴洛川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急忙捂着她的嘴,“你少说两句,宴哥也不是那么睚眦必报、小肚鸡肠的人。”
谢寒舟擦了擦自己衬衣上的酒渍,看戏不嫌事大,火上浇油,“上一个辱骂清宴的人被判了九年,打他的话……我还没见识过。”
陆清宴淡淡地瞥了吃瓜三人组一眼,目光重新挪到虞婳身上,乌沉沉的眸子盯得她心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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