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羡予许婉若的现代都市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谢羡予许婉若,讲述了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次日清早,婉若刚起床还在梳妆,一个老嬷嬷便进来了。
她冷着脸吩咐:“三夫人说让表姑娘过去一趟。”
婉若捏着梳子的手紧了一紧,又轻轻放下:“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去给姨母请安。”
“姑娘快些吧。”老嬷嬷说完,便不耐烦的转身走了。
素月“呸”一声:“这老婆子狂的还以为她自个儿是主子呢!”
婉若却眉头微蹙:“姨母向来不待见我,为何突然找我?”
“怕不是六姑娘又惹了事,要让姑娘收拾烂摊子吧?”
婉若没再耽搁,只简单梳妆完毕,特意多用了些粉把脖颈上的一些痕迹遮掩一下,就去了梧桐轩。
谢家一共四房,大爷和四爷是嫡出的亲兄弟,二爷和三爷却先老太爷的两个妾室所出,如今谢家,自然是长房为尊。
大爷是家主,又已经在朝中身居高位,官至副相。
二爷在行商上有些能力,所以府中的产业也大都由二房在打理,二夫人帮着管家,地位也不低。
四爷没什么志向,只闲云野鹤,但毕竟是嫡系,还是大爷的亲弟弟,老夫人也最偏疼这个小儿子,要什么给什么。
至于三爷,既是庶出,又无才干,在谢家颇为尴尬,勉强挂了个虚职,也无实权,还得靠着公中的月例银子过活。
可即便如此,张氏当年能嫁给三爷做填房,也是攀了高枝儿的,毕竟张家只是寻常商户,张父花钱捐了个小官,也上不得什么台面。
所以张氏嫁进谢家之后,便以娘家为耻,不愿和娘家的人来往,包括许婉若这个外甥女。
一年前,许婉若走投无路求到谢家,张氏甚至都不想见她,只想立刻把她打发走,生怕谢家人想起她的便宜娘家来了。
住在谢家的这一年光景,张氏也并不和许婉若亲近,反而刻意疏远,端着谢家三夫人的架子,对许婉若不屑一顾。
可今日,张氏却主动要见她。
婉若到了梧桐轩,才走进院子,便看到张氏正在院中喂鱼。
“姨母。”许婉若规矩的福了福身。
张氏打量她一眼,笑的意味不明:“怎么这一年的功夫,你倒出落的更水灵了。”
婉若心脏倏地攥紧,脸色都不自觉的发白,险些以为张氏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承蒙姨母照顾。”她强自镇定。
张氏轻哼一声,直接扔掉了手里的鱼食,拿帕子擦了擦手:“你知道就好,若不是我,如今你也不知道落到什么境地。”
婉若抿了抿唇,见张氏没有追问的意思,心知自己多虑了,张氏若是发现了什么,定会立刻发作的。
“姨母的恩情,婉若自然是记在心里的。”她态度恭顺,挑不出毛病来。
张氏笑了笑:“昨儿老夫人突然说起姑娘们的婚事,竟也提起你了。”
婉若微微一怔,原来她找她来是为了这事儿。
老夫人不过顺带提了她一句,她以为三夫人定不会放在心上,更不可能为她操心的。
婉若微微垂下头:“是老夫人仁善。”
“老夫人是仁善,连你这种人也能放眼里。”张氏打量她一眼,轻嗤一声,“不过既然都提了,我这个做姨母的,自然也不能不管。”
婉若心中警觉,张氏怎么可能突然对她上心?
“我这儿倒是正好有一桩好婚事说给你,袁老爷正在物色妾室,想要个知书识礼的闺秀。”
婉若笑容微滞,捏着帕子的手指一紧。
张氏高兴的很:“那袁老爷也不得了,是皇商,家里富得流油,而且他还是永昌侯夫人的胞弟!虽说袁家妾室多了些,但袁夫人宽厚,你又年轻漂亮,笼住了袁老爷的心,还怕将来没有好日子?”
婉若眸底渐渐凉了下来,她就知道,张氏怎会突然对她的婚事上心?
袁家她也不是没听说过的,京中出了名的狼窝,那袁老爷好色又暴戾,府中每年都在纳妾,隔一段时间便会有妾室暴毙,说是病死,实际上如何,谁心里又不清楚?
张氏连这种火坑都让她跳?
“姨母,父亲去世才一年,我应该守孝三年,孝期未过,不想婚嫁。”
张氏冷笑:“你要真想守孝,老夫人说起你的婚事的时候怎么不听你反驳?你以为你还是个什么人物不成?还需要遵着这死规矩?谁管你。”
大兴的确要守孝三年,但寻常老百姓家不必这么麻烦,也只有朝中官员得格外注重礼仪,以免被人参奏。
“你分明就是推拒!袁家是什么样的门第,你还看不上了?能进袁家的门,已经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张氏一拍桌子,厉声骂道。
婉若神色也冷了下来:“既然是这样好的福气,姨母何须留给我?让给秀云妹妹不就好了。”
话音刚落,便听一个尖锐的声音炸了出来吧。
“你说什么呢?!你不会以为自己死皮赖脸的在谢家住了一年,就真把自己当谢家的姑娘了吧?还敢和我比?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个什么身份!”
谢秀云冲了进来,指着婉若的鼻子破口大骂。
婉若并不看她,只是看着三夫人:“我是什么身份我自然清楚,我不曾想过高攀,但也没想过作贱自己。”
张氏盯着她:“婉若,要不是我收留你,现在你和你弟弟都不知道流落到什么地方,我以为你应该知道知恩图报四个字怎么写。”
她语气威胁:“况且,你弟弟还在谢家呢。”
婉若笑:”当初是姨母收留我们姐弟的吗?”
张氏脸色变了一变。
“我也多希望,当初是姨母收留的我们。”
如果张氏答应收留,她也不必去爬谢羡予的床,她也还可以做清清白白的大家闺秀,也能堂堂正正的肖想一段金玉良缘!
可偏偏不是。
“姨母这是要拿阿谨来威胁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谢家如今是姨母当家了呢。”
张氏在谢家也并不好过,她在外被大夫人二夫人压着,在内又被三爷压着,膝下一双儿女都要操心前程,她的软肋可比婉若的多。
婉若声音不疾不徐:“姨母当年是如何嫁进谢家的,难道忘了吗?若是让老夫人知晓,不知道姨母会是什么下场……”
张氏瞳孔骤缩,脸色当即大变:“你!”
婉若走近了两步,眼神冰冷:“别拿阿谨威胁我,否则鱼死网破,我也不怕!姨母知道的,我如今贱命一条,最豁得出去。”
张氏一口气憋在嗓子眼,脸色都憋的乌青,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既然无事,我就不打扰姨母了。”婉若恭敬的福了福身,转身离去。
张氏盯着她离去的背影,恨的直接抄起手边的茶杯就砸在了地上:“这贱蹄子!从前怎么没发现她还这般厉害!”
谢秀云恼道:“就她这种不知廉耻的住到别人家里的女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张氏气的坐在了石凳上,脸色难看的很。
谢秀云却急了,拉着她:“娘,这事儿难不成就算了?要是不把许婉若那贱人送给袁老爷,他如何肯帮忙在侯夫人跟前为我说话,撮合我和世子的婚事!”
谢秀云也十四了,张氏对她的婚事格外重视,从前年就开始细心挑选,张氏眼光高的很,非王公贵族看都不看一眼。
但三房在谢家无权无势,毫无地位,三房的女儿自然也并不算抢手,更何况上头还有个谢秀珠压着。
两人就差了一个月,外人压根看不到谢秀云。
那永昌侯府本是打算求娶谢秀珠的,但张氏也想争取一下,这才想到拉拢侯夫人的胞弟,袁老爷。
许婉若身份卑微,但那模样却生的狐媚,袁老爷极好女色,若是把这等绝色送去,他又怎会不帮谢秀云一把?
张氏的眼神阴狠:“算了?这丧良心的小蹄子还敢威胁我,我还能由着她在谢家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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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从梧桐轩走出来,脸色也冷了下来。
这谢家当真是要待不下去了,谢羡予那边还没解决,张氏便按捺不住要卖她了,再拖下去还不知是什么下场。
“公子科考在即,若是这药囊能让公子安睡,也算是值得了,公子若是喜欢,往后,我再做一枚提神的药囊送你,随身带着,用功读书时便会更清醒些。”
林晗欢喜不已:“真的吗?多谢姑娘!”
婉若抬头看一眼天色:“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了。”
林晗心中不舍,想要挽留却没有说辞,心里又焦又急,眼看着她转身要走了,才急忙喊住:“姑娘!”
婉若站定了脚步:“怎么了吗?”
林晗从袖中拿出一个钱袋子,小心翼翼的递给她:“姑娘大病初愈,饮食也不好太过清减,姑娘寄居谢府生存不易,这钱打点府中的厨娘,也能给姑娘做几顿滋补些的饭食,养好身子要紧。”
婉若愣了愣,看着那个陈旧的钱袋子,方才反应过来他以为她很穷。
婉若摇摇头:“不必了,我与府中厨娘关系好,她们时常给我开小灶呢,公子只身一人在异乡,用钱的地方更多,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我还有的。”林晗不管不顾的将钱袋子塞到她的手里,然后转身就匆匆走了。
婉若愣在原地,看着被塞到自己掌心的钱袋子,这钱袋子很旧了,里面估计也就二两碎银子,可婉若拿在手里,却觉得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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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回到谢府的时候,已经是近黄昏了。
她回到秋水院,丁冬早就在门口守着等着了,一见她急忙迎上来:“姑娘你总算回来了!”
“嗯,怎么了吗?”婉若语气轻快。
丁冬却神色不安的看一眼屋内。
婉若便推门进去,屋内有些暗,已经是黄昏时分,却一盏灯也没点,大门被推开的一瞬,昏黄的光斜射进来,撒在了屋内人的身上。
谢羡予坐在圈椅里,抬眼看她,声音不轻不重:“回来了?”
婉若身形微微一僵:“你怎么来了?”
谢羡予神色莫辨,但点漆的眸子却像是能看穿她的心:“去哪儿了?”
婉若眸光微闪:“今日江姑娘邀约去太明湖踏春。”
“只是踏春?”
婉若不明所以,抿了抿唇:“不然呢?”
他眸光凉了几分:“我也是从太明湖回来的。”
婉若袖中的手倏地攥紧,脸色微变。
“我去的时候,他们说你已经走了,可我回府后等了你半个时辰,你才回来。”谢羡予慢条斯理的说着,等着她给个解释。
婉若强自镇定:“我回来的时候想着去生药铺买些药材,逛的久了些,所以回来晚了。”
谢羡予扫一眼她手里拎着的一个药包,神色才略微缓和了几分,但声音依然微凉。
“这种小事何须你亲自去?让下人走一趟就是了。”
“我就想自己去,不然成日里闷在这小院子里发霉吗?”婉若觉得他未免管的太宽。
他起身走到她跟前,牵住她的手:“若是嫌闷,等我忙过这几日,便带你出去转转。”
婉若瞳孔一缩,和他出去转?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的关系?
谢羡予向来克己复礼,他不该不知道这样做的风险,可他现在的行为越发的出格,她实在有些招架不了。
她有些厌烦的抽出手:“你忙你的便是,我要出门自己会出去,你不要过来找我,被人看到又是麻烦。”
谢羡予脸色忽的阴沉了几分,猛一攥住她的手,将她一个踉跄带到自己跟前:“你说我麻烦?”
婉若对上他略显阴沉的眸子,心跳倏地加快,她避开他锋芒的眼神:“如今你已经定了亲,朝中又事忙,实在不必管我。”
“你试试。”
“啊?”她愣了一下,她试什么?
他转头看她,大概是离得近,让她有种他眼里全是她的错觉。
他大概看出她眼里的茫然,又重新示范了一次:“这是抹。”
婉若立刻回神,硬着头皮在琴弦上抹了一下,发出了尖锐的噪音。
她脸登时通红,感觉自己糟蹋了好琴,心虚的转头看他:“然后呢。”
他看着她渐渐涨红的脸颊,顺着那抹红晕看到她红彤彤的小耳朵。
他眸光幽深了几分,手指在琴弦上挑了一下:“这是挑。”
婉若又试了一次,古琴发出了尖锐爆鸣。
她咽了咽口水,强掩尴尬。
“你用力不对,要这样。”他又示范一次,看到她耳朵更红了,像苹果,想咬。
她再试一次,古琴好像断气了,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
她有些不耐烦了,赌气的道:“不想学了,我手疼。”
他却难得的没有异议,反而靠近她,眼神幽若:“那就不学了。”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身体已经发烫,清润的眸子已经渐渐被欲念填满,这样的谢羡予,她在床上见过无数次了。
婉若浑身汗毛倒竖:“我说笑呢,我觉得还能继续学。”
谢羡予却俯身便想吻她:“改日再学吧。”
婉若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态度坚决:“说好了今日学,如今你还没厌弃我都懒得教,等日后厌弃我,嫌我蠢笨什么都不会,我又该如何?”
他睨着她,难得见她脸上有这般求知若渴的样子。
他深吸一口气:“行。”
他起身,拿起桌上的一杯凉茶喝下去,勉强解了渴。
“既然要学便认真些,别喊什么手疼脚疼的。”他冷着脸,比学堂的老夫子还要严肃。
婉若老实的点头。
学琴只是手疼,不学就是浑身疼,她又不是傻的,分得清孰轻孰重。
“方才的指法你再试一次。”
婉若又试了一次,依然是刺耳的琴音。
她满脸无辜的看着他,心想他多半要不耐烦教了,她正好也不用学了。
可他却捏着她的手指,又拨弄一下琴弦,沉声道:“用这种力道就刚刚好,不要太重也不要太轻。”
她古怪的看他一眼,他哪儿来的这莫名其妙的耐心?
“看什么?”他突然抬眸看她。
婉若慌忙收回视线,重新试了一次。
他点点头:“这下好多了。”
婉若得了夸奖,唇角溢出笑来,又试了一次,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看着她突然绽放的孩子气一般的笑颜,他有一瞬的失神:“不错。”
“不过……”
她一愣,以为自己哪里弹的不好,认真的看着他。
他伸手,掐住她的脸:“不许勾引先生。”
婉若:???
这人在说什么鬼话?
他扬了扬下巴:“还愣着做什么?接着弹。”
婉若气鼓鼓的继续练琴。
今天大概将指法都学了一遍,婉若感觉自己手指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一个时辰后,谢羡予才喊了下课。
她累的垮着脸:“那我先走了。”
“走哪儿去?过来。”他往书案后的博物架走去。
她愣了愣,跟了过去。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瓷罐来,坐在软榻上,拉着她坐下。
打开了瓷罐,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在瓷罐里挑了一点药膏出来,轻轻抹在她按红的指尖上。
药膏清清凉凉的,刚还疼的火辣辣的指尖顿时觉得舒缓了许多。
他垂眸给她涂抹着药膏,动作不轻不重,神色谨慎,比看那些麻烦的卷宗时还要认真些,好像在精雕细琢什么稀世珍品。
婉若抿了抿唇,移开了眼,他这个人,做什么不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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