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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

一颗小白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是作者“一颗小白杨”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矜谢清淮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主角:沈矜谢清淮   更新:2024-08-13 0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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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矜谢清淮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由网络作家“一颗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是作者“一颗小白杨”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矜谢清淮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全文阅读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精彩片段


“沈矜!!!”

沈矜刚走出医院便被一阵怒喝声镇住。

来人正是她小半个月没见的好友裴佳,她婚礼前裴佳因公司紧急安排了跟播任务,她去了出差。

裴佳这半个月因为活动忙得不可开交。

直到昨晚。

她忙完了准备跟沈矜打个电话问问是不是已经出去度蜜月了。

哪知刚点开手机就收到了一条名为“豪门青梅竹马,最终修成正果”的帖子,她最爱吃瓜。

点进去后。

居然看到视频中谢清淮被别的女人带走。

她恨不得冲进屏幕把谢清淮跟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撕碎。

这贱人做派居然还敢大肆宣扬。

“谢清淮那渣男呢,我非要去把他撕碎!当初答应的好好的,说会好好照顾你,他居然敢在婚礼上丢下你。”

裴佳被气得浑身发抖。

沈矜抱住她,“都过去了。”

裴佳是孤儿,没有家人,不过有一个相恋多年的男友。

他们都不是能与谢清淮对抗的人。

何必为了一时意气惹事。

“他怎么敢这样对你,你对他都是二十四孝女友了,他还这么践踏你的心意,他们要复合选什么时候不好,偏偏选在婚礼当天。”

裴佳眼眶通红。

“渣男贱女,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谈个恋爱,非要天下人都做他们play的一环。

“我们家夏夏这么漂亮,我给你介绍个更好的!”

“好,就指望你了。”

沈矜挽着裴佳的手,看了眼她身后的行李,笑道:“你下飞机就直接来医院了?”

裴佳擦了擦眼角。

她看到消息时只恨自己没有瞬移功能。

沈矜让裴佳先回家。

裴佳却说先去看看奶奶,沈矜一想也是,裴佳住的地方离这里还挺远的。

两人一块进了医院,裴佳在病房里待了半小时才走。

苏奶奶住的这是四人病房。

另外三床皆住了人。

“奶奶,我去送一下佳佳顺便给你买晚饭。”

沈奶奶笑眯眯地说了声:“好。”

两人离去后,她隔壁床的奶奶偏头过来,“你这孙女长得可真俊哦。”

“苏奶奶,你孙女我总觉得看着有点眼熟。”

说话的是对床昨天刚住进来的。

年龄小,但性子活泼。

不到一天便跟病房内里的三个老太太都混熟了。

苏奶奶:“可能之前在外面哪儿见过。”

小姑娘抓耳挠腮。

倏地,她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

她穿鞋下床走到苏奶奶病床旁,她点开视频,将手机放到苏奶奶眼前,“苏奶奶,你孙女跟这个被抢婚的新娘长得好像。”

“不过这新娘是要嫁给谢家独子的。”

能嫁进谢家。

家世想来也不会太差。

苏奶奶看着视频里孤零零站在台上的孙女,脸上和蔼的笑全数尽失,她颤抖着手指着手机。

“他......他......”

小姑娘在想说着抢婚闹得人尽皆知。

那新娘该是何等的伤心。

她刚抬头就见苏奶奶两眼翻白,直直晕了过去。

-

沈矜提着晚饭走在医院走廊上。

婚礼已经快过去半个月了。

许是结婚前夜伤心过了头,这两天心态倒是平和了一些。

只是在听到谢清淮名字时,心里依旧有点酸酸的。

倏地。

她手臂被抓了一下。

护士看到她时似是松了口气,“沈小姐,你奶奶进了急救室,你快去缴费吧,等着手术呢。”

“我奶奶怎么了?!”

奶奶不是刚从重症监护室出来吗?

怎么会又进了急救室?

“好像是受什么刺激了,你快点去吧。”

护士说完便急匆匆走了。

沈矜急急去了缴费窗口,当她看到缴费单上的高额医药费时,脑子有一瞬的空白。

“怎么会比上次还要高?”

“病人刚做完手术,还没恢复,二次手术风险会更高。”

沈矜浑浑噩噩地摸出手机。

翻到通讯录第一个号码便拨了出去。

嘟了几声后,电话被接起,“喂,哪位?”

听筒里响起的女声让沈矜拿开手机又确认了一遍。

她猛然意识到接电话的人是阮昭苒。

“阿......谢先生在吗?我有事找他,麻烦你可以让他接一下电话吗?”

沈矜极力保持语气中的镇定。

电话那头的人笑了一声。

“阿淮在洗澡,我让他出来回你。”

“谢谢。”

阮昭苒将电话掐了,此时谢清淮正抱着冲浪板从海里沙滩上走了过来。

阮昭苒顺手递给他一瓶水。

“你之前养的那个小情人打电话来了。”

女人下巴往放着手机的矮桌上抬了抬。

对于沈矜她当然是在意的。

以前谢清淮有过很多女朋友,但没有一个人能在他身边超过三个月。

唯独沈矜。

在他身边待了三年。

“可能来要钱的。”谢清淮不在意地笑笑。

他视线落在黑屏的手机上。

他在沙发椅上坐下,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以及碧蓝的大海。

总觉得今天天气格外得好。

阮昭苒撅起嘴,“不回一下?”

谢清淮“扑哧”笑了:“苒苒,你吃醋时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阮昭苒脸颊一红,轻捶了一下谢清淮。

-

市一院。

沈矜急得满头大汗。

她手指僵在空中,看着方静玄的号码上犹豫了很久。

她已经不是谢清淮的女朋友了,她刚拿了方静玄的二十万,如今又要问她要钱,她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阿槿,你也真是的,打个球都能受伤。”

听到熟悉的声音沈矜猛地抬头。

那边手腕上缠着纱布的谢清淮像是心有灵犀一般。

直直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沈矜从男人平静的黑眸下似乎看到了翻腾起的浓浓欲色。

邵子行顺着谢清淮目光也看到了沈矜。

沈矜脸色苍白,双眼通红。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他心里再次升起无限的惋惜。

谢清淮:“你先回去,有个朋友在这边住院,我去看看。”

邵子行不解:“谁啊?”

他跟谢清淮光着屁股就在一块玩。

谢清淮的朋友不就是他朋友?

“你不认识。”

谢清淮虽笑着,但话里已带了几分逐客的意思,邵子行想到可能是谢清淮哪个红颜知己,便识趣走了。


那玻璃都扎进去了大半儿。

取出来时,流了不少的血,包扎的纱布贴近伤口的地方这会儿还染着红色。

“伤口注意这两天别沾水。”

医生嘱咐了几句沈矜,沈矜说了声“谢谢”这才出去。

她出去时谢清淮正倚在墙上,拿着手机,像是在跟人打电话,表情看着不大好。

“随她。”

谢清淮最终只淡淡说了两个字,便将电话掐了,他把手机扔进口袋,往前跨了—步,将沈矜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沈矜惊呼—声。

在医院这像什么样子。

谢清淮温雅的脸上浮起戏谑的笑:“你腿都要瘸了,你还想自己走?”

沈矜—哽。

她走路是腿疼,但远没有他说的那样夸张。

“你放我下来,我要去看看奶奶。”

她今天帮裴佳搬家,又陪裴佳去酒吧,—来二去的折腾,今天还没来医院看奶奶。

既到了医院,她自然是要看—眼的。

“我也很久没见奶奶了,—块儿去。”谢清淮颠了颠怀里的人,按在以往经常去的方向走去。

沈矜阻止了他,指了指左边:“奶奶不住之前那儿了。”

之前的病房是谢清淮安排的高级V—P病房,大单间,环境好。

价格贵得夸张。

在发现阮昭苒的存在后,她就给奶奶转到了普通病房。

以她的收入,半年薪水才够付—天高级V—P病房的住院费。

“没钱了?”谢清淮眉心微蹙。

沈矜没搭腔。

奶奶上次手术她都靠卖身陈槿之才交了手术费,她自然是没钱的。

谢清淮又问:“没钱怎么不跟我说?”

沈矜看了他—眼,又收回。他对她不过就是身体上的迷恋,并没有多在意她的事。

但凡他稍微关注—下奶奶的情况就会知道奶奶已经连续做了两次手术。

因为之前奶奶住院费都是从谢清淮账上走的,医院已经两个月没发账单给他了。

他知道奶奶对她的重要性。

他只是不在乎。

“有钱交住院费,多谢谢总的关心。”裴佳发工资后还了她点。

虽是杯水车薪,住院费还是够的。

再加上她从谢清淮那里带出来的衣服都被她挂二手网站转卖掉了。

她住的那里衣柜里为数不多几件衣服都是最近网购的。

“住普通病房对奶奶恢复不利,我明天让秦秘书把奶奶安排回之前的病房。”

“不用,奶奶住在现在的病房有人陪说说话挺好的。”

谢清淮眉宇沉了几分。

总觉得沈矜如今变化得有点多,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肯应。

“我之前麻烦了挺多秦秘书,可能也耽误了些她下班时间,麻烦谢总帮我跟她说声抱歉。”

——沈小姐,我不是你的私人秘书。

——沈小姐,谢总之前是说你有事可以找我,但你也不能找个没完没了吧?

沈矜脑中浮起秦秘书那不耐烦的声音。

那天奶奶急需手术,谢清淮不接电话,她只好打给秦秘书。

她若是有事,谢清淮说都可以找秦秘书。

秦秘书是谢清淮的私人秘书,主要负责处理他的私事,私事也包括她这个曾经的女朋友。

“给她开了三倍工资,二四十小时待命,她没有准确的下班时间。”

只要是有事要处理,秦秘书半夜也要从床上爬起来。

“哦。”

沈矜神色如常地点头,没再搭话。

秦秘书对她,—向敌意大。

到病房门口时,沈矜让谢清淮放她下来,她并不想带谢清淮去看奶奶,但在他面前,她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阿淮,明天婚礼......”

沈矜深呼一口气,有些事她想问清楚。

“吃饭吧。”

谢清淮打断她的话。

只是刚过两分钟,谢清淮手机亮起,他点开后眉头动了动。

“夏夏,公司临时出了点事,我要回去一趟。”

“能......”不去吗?

谢清淮不等她话说完便已大步离去。

沈矜苦笑,瘫坐在椅子上。

她想,婚礼应该没有再进行的必要了吧?

-

谢清淮推开包厢的门,一把夺走了阮昭苒手里的酒杯。

“胃不要了?”

“阿淮,你们好好谈谈,我们先走了。”

谢清淮拍了拍谢清淮的背,对其他几个朋友使眼色。

好友都离开后,包厢内瞬间安静下来。

“你来干什么?”

阮昭苒冷冷看着站在眼前的谢清淮,“你不是要结婚了吗?怎么又管起我这个前任的事了?”

“她沈矜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来我面前宣誓主权。”

谢清淮弯腰,将酒杯放在桌上。

看着阮昭苒气鼓鼓的样子,他轻笑一声,“吃醋了?”

“谁吃醋了?!”

阮昭苒拧眉。

“你爱跟谁结婚跟谁结婚,我们分手六年了,你的事我才不在意!”

谢清淮脸上笑意更深:“不在意你这么生气?”

阮昭苒梗着脖子:“我好歹跟你交往过,你如今娶了这样一个女人,让我面子往哪里放? ”

“你就算是要结婚,也找个好点的。”

谢清淮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他直起身,脸上温柔不再。

“阮昭苒,你真不在意是吗?”他逼视着她,像是要等一个准确的答案。

阮昭苒迎上他的目光,心脏漏了一拍。

其实她心里明白谢清淮心里只有她。

以前吵架都是他先低头,他就再低一次头不行吗?

为什么非要她低头。

她才不会低头。

“对,我不在意,你跟谁结婚我都不在意。”

谢清淮咬牙切齿,一连说了三个好。

“你别后悔。”

谢清淮摔门而走。

-

沈矜看着挂在房间中的那件婚纱。

正在此时门铃响了。

她转身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谢清淮炽热的吻便铺天盖地压了下来,她被撞得往后退了一步。

沈矜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怒气。

她伸手抵住谢清淮的胸膛。

她不想承受他因另一个女人而升起的怒火。

“乖一点。”

谢清淮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往屋内走去。

他将人放在大床上,欺身而上,“最近工作忙才忽略你,还跟我闹起脾气了?”

“真的是因为工作吗?”

沈矜明亮的眼睛里映着认真。

谢清淮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不然还能因为什么?”

沈矜心里一痛。

她挣扎着想起来,却被谢清淮吻住了。

......

情意正浓时,沈矜伸手按下床头的灯,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喘息声在黑暗中更加清晰。

谢清淮哑声道:“怎么关灯了?”

他温柔的声音让沈矜再也忍不住眼眶的泪水。

“谢清淮,你喜欢我吗?”

沈矜声音中的哽咽让谢清淮停下动作。

他伸手想把灯打开,却被沈矜按住手,“别开灯。”

谢清淮:“怎么哭了?”

沈矜于他来说不仅仅是床上合拍,她性格温顺,在他不开心时也能做一朵解语花。

所以谢清淮愿意对她和颜悦色些。

跟着他的女人。

他从不会亏待,更何况是沈矜这样合他心意的。

“你喜欢我吗?谢清淮。”

沈矜又问了一次。

她鲜少这样全名全姓叫他。

谢清淮揉了揉眉心,低头吻在她的眼角,“别哭了,再哭明天的新娘就要肿着眼睛了。”

他温声哄着她,却依旧没回答她的问题。

沈矜的心彻底沉下。

早该知道的。

到了最后,沈矜全身疲惫,脑子却格外清醒,当谢清淮从浴室出来后,她托着酸软的身体帮他系衬衫扣子。

“我自己来,你早点休息。”

沈矜勾起一个浅笑:“最后一次,我帮你。”

“什么最后一次。”

谢清淮心知肚明,却依旧假装不知问了句。

沈矜:“明天婚礼,今天以后,我们就不是男女朋友了。”

谢清淮“嗯”了一声。

他低头便能看到沈矜下垂的眼睫,微微弯起的嘴角。

她因为准备婚礼的事看起来很疲惫。

他知道婚礼她准备得很用心。

全部亲力亲为。

她收到婚礼要用的东西时,眼睛总是亮晶晶的,笑得见牙不见眼,看起来像是偷了腥的猫咪。

只是这场婚礼......

关门前,谢清淮回头:“夏夏,等我明天来接你回家。”

沈矜莞尔一笑。

她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的夏天,彼时她刚刚毕业,走出校园时,谢清淮抱着一束花站在车子旁。

炽热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炎热的夏风带起他的碎发,露出他饱满的额头,他笑起来时,比夏日的阳光更加耀眼。

他说:“夏夏,我来接你回家。”

她小时候父母离异,爸妈都不要她,她跟着奶奶一起生活。

她从小就渴望有一个家。

那天。

她天真的的以为谢清淮以后就是她的家。

沈矜眼睫轻颤,含着笑点头:“谢谢你,谢清淮。”

短暂的给过她一个家。

她知道以后的路可能没办法再一起走下去了。

-

《梦中的婚礼》悠扬曲调在偌大宴会厅响起。

台下衣着光鲜的来宾目光皆聚在台上一对新人身上。

男人清贵文雅,女人美艳动人

“新郎,无论贫穷富贵,无论健康疾病,无论人生的顺境逆境,在对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会不离不弃,终生不离开新娘直到永远吗?”

身穿黑色礼服的男人嘴唇紧抿,迟迟没有回答。

久到台下已经响起了细碎的议论声。

一直没有得到回复,司仪又重新说了一遍刚才的话

沈矜握着捧花的双手微微收紧。

即便早猜到了结果,她依旧会为此感到难过。

她身旁的谢清淮依旧没开口。

像是在等谁一般。

宴会厅内静得可怕,衬得那首《梦中的婚礼》伤感怅然。

“啪嗒——”

会场的大门被人推开,一身钻石高定婚纱的女人轻喘着气缓缓走了进来。

是阮昭苒。

她一步一步,穿过人群走到台上。

那件婚纱跟沈矜身上这件一模一样。

满场哗然。


沈矜愣了半晌才回过神。

谢清淮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承认了对她的确实有想法。

她刚刚只是气急了随便说的。

“有病。”

沈矜咬牙切齿从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她只知道陈家乱。

没想到谢清淮居然还是个变态。

谢清淮双手插兜目送沈矜远去,他勾起唇角。

沈矜说的没错。

他对她确实有点想法。

沈矜的样貌跟身材在他见过的女人里是最好的,他这人挑剔的很,不仅要长得漂亮,身材还要好。

能满足他这条件又是天然的可真不多。

若不是沈矜是谢清淮的女朋友,他不会忍那么久。

为了个睡两次就扔的女人。

实在犯不上伤了兄弟情。

如今不同,阮昭苒抢婚,两人高高兴兴出国玩去了。

沈矜在谢清淮那里已经没利用价值了。

-

“方姨,你真的不用觉得抱歉,感情是双方的事,阿淮不喜欢我也不能勉强。”

沈矜笑吟吟地看着对面的方静玄。

她跟谢清淮分手了。

其实还挺舍不得方静玄的。

“阿淮从小被惯坏了,这卡你收下,就当是阿姨的心意。”

沈矜有点犹豫。

她的确挺缺钱的。

但上次手术费就是方静玄出的,她不好意思再拿她的钱。

方静玄看出沈矜的担忧,她笑笑:“只有二十万,你拿去买个包,我这段时间忙,也没时间去逛。”

她知道沈矜的性子,多了她肯定不收。

沈矜最后还是收下了这笔钱。

奶奶住在医院,每天都要都要数钱,她硬气不起来。

“缺钱了?”

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沈矜不用抬头也知道这欠揍的声音是谁。

她拿起包就想走,却被谢清淮按住了肩膀,她今天穿了件露肩上衣,他温热的手没有任何阻挡贴在了她肩头。

沈矜咬牙切齿,“谢清淮,你是找不到女人了吗?”

非得逮着她这个兄弟的前任。

“我又没强迫你,你急什么。”

谢清淮收回手在她对面坐下,风轻云淡道:“二十万好像只够半个多月的住院费。”

“不关你的事!”

沈矜恨不得当桌上的咖啡泼到谢清淮脸上。

她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

居然逼良为娼。

不过在谢清淮心里她大概也算不上良。

他们顶多把她当成只卖给谢清淮一个人的。

“你这火气可是不小。”

“在阿淮面前装的挺累吧?”

谢清淮双手环胸,往后靠了靠,他端详着沈矜那张因染上怒火而变得绯红的脸,比天边的火红晚霞还要耀眼几分。

这张脸可真是处处长在了他的审美上。

尤其是生起气,露出爪牙时。

比唯唯诺诺的样子看起来讨喜多了。

“这有什么累的,他是端方君子,我自然能乖乖巧巧。”沈矜扯唇冷笑,“对陈先生这种风流成性又没丝毫道德可言的人,我当然也给不了任何笑脸!”

沈矜拿起包站了起来。

她风风火火往外走,紫色的裙摆随风飘动。

增添了几分往常不曾有的鲜活。

好友绍子行跟何成屿站在桌边,看着那脚下生风离去的背影。

“阿槿,刚刚过去的那是沈矜?”

谢清淮挑眉“嗯”了一声。

绍子行在他旁边坐下,声音中蕴含无限惋惜,“真是可惜了,要不是她是阿淮之前的女人,我非把她勾上床玩玩。”

何成屿认同地点点头。

沈矜长得漂亮,身材又好。

没有哪个男人见到她不想跟她发生点什么。

不过他们圈子里有个默认的规矩。

不能玩兄弟的女人。

若只是一次露水情缘也就罢了,偏偏沈矜跟谢清淮在一起三年。

谢清淮唇角微勾。

他拍了拍衣角:“回去了。”

何成屿诧异:“这么早回去?今天晚上有个饭局,有两个最近正火的女明星要去,你不去看看?”

绍子行附和:“是啊,那个刚拿了最佳女主角的陶静曼,你之前不是挺感兴趣的吗?她今天也来。”

“她?”

谢清淮懒懒道,“上周刚分。”

何成屿&绍子行同时瞪大眼睛。

谢清淮什么时候下手的?

-

某海岛海景房内。

谢清淮靠在沙发上,看着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

他右眼皮不断在跳。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要失去掌控了。

他点开微信。

接连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后,落地开机,全是好友发来祝贺的消息,唯独没有见到那个皮卡丘的头像有未读消息。

在婚礼现场,见到阮昭苒时。

他太过开心以至于并没有注意到沈矜的表情。

谢清淮不明白怎么会忽然想起沈矜。

他想。

可能是养久了。

就算是养只猫,久了也会有感情。

外面传来敲门声,谢清淮敛下眼底情绪,起身去开门。

门外,阮昭苒一袭浅紫色吊带长裙,她手里还拿了一支红酒,谢清淮弯唇:“怎么不早点休息?”

阮昭苒娇俏道:“睡不着。”

她跟谢清淮出国玩就是存了点别样心思的。

只是没想到谢清淮居然订了两间房。

谢清淮拉着人进了门。

酒过三巡,阮昭苒整个人都贴在谢清淮身上,她的手不安分地在谢清淮身上摸索,在她亲过去时,谢清淮脸颊微侧。

她的吻落在他的脸上。

“苒苒,你喝醉了。”

谢清淮伸手想将阮昭苒扶正坐好,阮昭苒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阿淮。”

她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去脱他的衣服,谢清淮眼底一片清明,在阮昭苒的手往下滑时,他按住了她。

“苒苒,别闹,你说过要等到婚后。”

阮昭苒微愣。

没想到他还会记得。

那是他们十八岁时出去露营,她的帐篷出了点问题,她那天晚上跟谢清淮一块睡的。

当夜,两人险些擦枪走火。

她说要等到结婚后,谢清淮没有再继续。

“嗯。”

阮昭苒红着脸嗯了一声,然后抱住谢清淮的脖子。

她跟沈矜不同。

沈矜那种女人谢清淮即便睡了也不会负责。

而她跟谢清淮是要结婚的,谢清淮自然会更尊重她。

谢清淮视线落在茶几上的手机上。

手机一直黑着屏。

连他自己也没发现自己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沈矜磨磨蹭蹭了很久,在陈槿之第三次催促时,她才换上了那条红色睡裙。

镜子里的人肌肤胜雪,白里透红,长长的发丝被夹起,掉落的两缕发丝被水打湿贴在颊边,红色衬得她越发美艳动人。

“啪嗒~”

她打开浴室门走出去,卧室内灯光通明,黑色大床上的男人双手枕在后脑勺靠在床头,他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

露出结实的胸膛以及若隐若现的腹肌。

“洗了那么久。”

陈槿之从头到脚将缓步走过来的小女人打量了一遍,视线最终落在她瓷白纤长的天鹅颈上。

嗯......适合种草莓。

款式简单的红色睡衣穿在她身上,魅惑力十足,陈槿之原本懒散的表情变得有些急色。

若不是跟她的第一次。

他已经过去将人扛起扔床上了。

他对站定在床边的小女人伸出手,“让我检查一下你洗了近一个小时的成果。”

沈矜呼吸急促,她又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然后不自然地抬手,将柔软的小手放进男人大手里。

柔嫩的触感让陈槿之有些爱不释手。

某处像被点燃一般,涨势吓人。

摸个手就能让他起了反应的人,二十七年来也就沈矜这一个。

难怪谢清淮不喜欢她,还能把她养在身边三年,甚至沈矜一毕业便迫不及待同居。

他们这圈子里玩女人哪有跟人同居的。

他吃的倒是好。

“抖什么?”

陈槿之手一用力,沈矜立刻重心不稳跌倒在床上,她大半身体都直直压在陈槿之身上。

身下的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下。

陈槿之低下头,凑近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沈矜下意识躲了一下,他的吻落在她脸上。

陈槿之轻笑,语调极尽暧昧:“现在躲可没用了。”

沈矜小声反驳:“没躲。”

那只是身体反应。

“没躲就好。”陈槿之轻轻摩挲着身下小女人挺翘的鼻尖,女人眼睫轻颤,美得不可方物。

“你好美。”

沈矜听惯了陈槿之对她的冷言冷语,他忽然间用低哑磁性的声音夸她,她倒是不习惯了。

见她不出声,陈槿之眼角上扬,“嫂子,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沈矜:“......”

他嘴里一般没什么好话。

沈矜紧张得厉害,根本没注意到陈槿之的称呼。

男人黑眸幽幽看着她,沈矜结结巴巴开了口:“像什么?”

“一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

他骨节分明的手缓缓下滑,落在腰侧,将人往上一带。

两人间的距离变得更近,沈矜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时的热气都在她脸上。

“不过......”陈槿之话头一转。

“我会让你这朵玫瑰在今天夜里彻底为我绽放。”

男人话里话外都将她当成一个物件一般,沈矜压下心头的难堪。

她对自己说过了今晚就好了。

一切都会过去。

陈槿之问:“会接吻吗?”

沈矜蓦然瞪大双眼,她觉得陈槿之好像在侮辱她。

她虽只谈过谢清淮这一个男朋友。

可他们恋爱时间不短,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

沈矜:“不会!”

陈槿之笑:“阿淮可真是一点都不称职,我教你。”

男人低头,她唇上一软,柔软的触感让沈矜脑子一片空白。

这是她第一次跟除了谢清淮以外的人接吻。

“唔......”

沈矜稍没注意,便叫陈槿之钻了空子,她嘴里被他搅了个天翻地覆。

她被亲得险些缺氧。

她不得不承认,陈槿之的吻技高出谢清淮太多。

她被亲的头脑发昏,双腿发软。

“这么不禁亲啊?”

陈槿之松开快要窒息的小女人,他喘着粗气,额头抵在身下人的额上。

“亲你的时候别憋着气,要是你晕了,我找谁?”

陈槿之压在沈矜腿上,直白地向她展示自己高涨的情绪。

“你......你能不能快点?”

沈矜别开脸避开陈槿之火热的视线。

他这样的调情方式让她很是羞恼。

他们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只是金钱与肉体的交易,他却做尽了暧昧之事。

“这么着急?”

陈槿之指尖轻碰在小女人精致漂亮的锁骨上,“男人不可以说快的,知不知道?”

沈矜脸颊滚烫,她紧闭着眼睛想让这场交易快点结束。

可陈槿之却不依不饶。

“睁眼。”

低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沈矜颤颤巍巍地睁开紧闭的双眼,只听他说:“放轻松点,别弄得我好像在强你似的。”

沈矜无言。

他当然不是,他只是买了她一夜。

她一时不知她到底是值钱,还是下贱。

一夜就让他花了七位数。

热吻滚滚而来,陈槿之的吻极具侵略性,她总是下意识闪烁,后者却步步紧逼,最终她无处可躲。

饱含热意的吻从唇上落在下巴上。

再逐渐向下。

“陈槿之!”

短发扎在腿上时,沈矜猛然回神,她上半身微起,不可置信地盯着那跪趴在床尾的人。

他......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沈矜的脸跟火烧似的。

她想推开,可没半点力气。

沈矜躺回枕头上,咬紧下唇,眼含水汽看着天花板。

当真正接纳陈槿之的那瞬间,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隐入鬓发。

陈槿之顿了下。

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在他床上哭。

若换了以往他早就没了性子,可她哭起来却叫人更想欺负她。

“现在哭晚了。”

沈矜捂住眼睛,不想看到陈槿之那张脸。

从在医院勾住他手时她就知道。

跑不掉了。

她只是难过,她一直是陈槿之嘴里的拜金女,从前她没做过那些事,问心无愧,如今她彻彻底底成了陈槿之嘴里那样的人。

温热的吻落在手背上,沈矜不自觉往后躲了下。

“再躲弄死你。”

男人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哑意。

沈矜被吓得心脏一颤,再也不敢往后缩。

薄被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一翻,顺着床沿滑到地板上。

落地窗上映着两道交缠的身影。

窗外夜色浓重,后院池边那一片火红玫瑰悄然绽放,夹在夜风中的细碎的声音随风拂过花瓣,带起阵阵浅甜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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