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蔡襄儿杜鹃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娇妻万福》是作者“蔷薇晓晓”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蔡襄儿杜鹃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这一辈,就出了她这么一个女娃儿,家里的叔叔伯伯姑姑婶婶都喜欢得紧。亏得昨儿个贵府的五小姐将我们家的大小姐给救了回来,要不然这事真闹大了,皇贵妃娘娘还不知道会怎么伤心……”那婆子好似不经意地说着,言语中却充满了警告意味,“所以和咱们大小姐的一条命相比,这些东西还真算不上什么。”李氏就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在京城住了这么些年,她自然知道郑国公府蔡家的门第高,可不曾想他......
《娇妻万福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老夫人也太偏心了!”好不容易出得松竹堂后,杜鹃就忍不住为自家的姑娘抱不平,“这事怎么能光听二姑娘和四姑娘的一面之词。”
因为从小一块长大,二人间亲昵得并没有明显的主仆界限,杜鹃也就什么话都敢同石锦绣说。
“嘘!”石锦绣却同杜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当心隔墙有耳!”
杜鹃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巴。
在石锦绣看来,这根本算不得什么,要知道梦境中她还遇到过更为不公的事。
梦境里,蔡襄儿出事后,面对着郑国公府的强硬高压,找不着真凶的石太夫人曾动过心思让她去顶罪,以熄对方的怒火。好在郑国公夫人是个明辨是非的人,才让她免成替罪羊。
这也是为什么,原本可以置身事外的石锦绣要冒着风险蹲守在荷花池边,如今只是禁禁足、抄抄书,已是最好的结果了。
可没想第二天,郑国公府却派了个能言会道的婆子带着厚礼上门,说是要来感谢石锦绣的救命之恩。
那婆子长得慈眉善目,逢人就是一张笑呵呵的脸,身上穿的是潞绸,腕上带着黄金的绞丝手镯,一见就知是郑国公府里的体面嬷嬷。
“咱们家的夫人说了,贵府的五小姐救了我们家的大小姐,咱们不能做那不懂礼数的事。”婆子立在大夫人李氏的跟前不卑不亢地说着,听得李氏的眉角直抽抽。
昨日府里出了那样的事,作为当家夫人的李氏自然是不想把事情闹大,白白让人看了长兴侯府的笑话。
因此,她便想先将事情压下,等几日风波过去后,再上门去赔礼道歉,可没想对方却带着东西大张旗鼓地找上门来了。
高丽的人参、暹罗的血燕、罗刹的鹿茸……都是些市面上有钱也买不到的好东西。
捏着这样的一份礼单,李氏就很是心动。
“这也太贵重了些……”自诩是见过大世面的李氏也被这张礼单所震慑,郑国公府果然是财大气粗。
“夫人您有所不知,咱们家的大小姐可金贵了,他们这一辈,就出了她这么一个女娃儿,家里的叔叔伯伯姑姑婶婶都喜欢得紧。亏得昨儿个贵府的五小姐将我们家的大小姐给救了回来,要不然这事真闹大了,皇贵妃娘娘还不知道会怎么伤心……”那婆子好似不经意地说着,言语中却充满了警告意味,“所以和咱们大小姐的一条命相比,这些东西还真算不上什么。”
李氏就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京城住了这么些年,她自然知道郑国公府蔡家的门第高,可不曾想他们家竟会如此紧张蔡襄儿这么一个丫头片子。
这好在是没出什么事,不然得罪了郑国公府,他们长兴侯府也不用在这京城里混了。
李氏就尴尬地扯出一抹笑:“既是这样,那我就先替四房的人收下了。”
“那可不成!”没想那婆子却拒绝道,“咱们家夫人说了,这些个东西啊,一定要亲手送到五小姐的手上!还得劳烦大夫人替婆子我通传一声,好让我早些回去复命。”
“也好。”李氏云淡风轻地点了头,示意身边的嬷嬷替那婆子带路,可暗地里却是咬碎了一口银牙。
那礼单上的东西,不值千两也抵八百。
她原本想着私留一些,然后其余的都充入公中的账上,没想现在却全要便宜了四房。
也不知那五丫头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偏偏就被她救起了蔡家的大小姐呢?
梨香院内,石锦绣瞧着堆满屋的大小锦盒,神情恍惚。
蔡襄儿在信中自是对石珊瑚和石珍珠两姐妹口诛笔伐了一番,义愤之情跃然纸上,然后在信尾,她又笔锋一转,邀石锦绣去郑国公府参加她十日后的生日宴。
蔡襄儿是蔡家这一辈中唯一的女孩儿,因此被家人视作了掌上明珠。
每到了蔡襄儿的生日,郑国公夫人都会为她办一场生日宴,将京城里有头有脸人家的女眷请到府中一聚。
久而久之,蔡襄儿的生日就变成了京城贵妇圈里的一场盛宴,那些想和蔡家攀附关系的人家更是会趁此机会去走动一番。
如今蔡襄儿亲自下了帖子,石锦绣自然不好拒绝,可这事也让她觉得头大。
如果她要去郑国公府做客,这体面的衣裳首饰就不能少。
但父亲每月从公中拿的那点例银,还要靠母亲私下里接些绣活来补贴,才勉强维持了家用,石锦绣就开不了这个口。
她搬出了自己平日里存钱的小匣子,里面有她这些年好不容易攒下的五吊铜钱。买些针头线脑的,肯定是够了,可若是想打新首饰、置办新衣服,没有二三十两银子却是办不到的。
真是一文钱难倒了英雄汉!
梦境中,他们这一房也是因为没钱,总被府里其他房头的人欺负,就连府里的丫鬟婆子也知道看碟下菜,不给他们好脸色!
那日子,过得真叫一个憋屈!
想着自己在梦境中的悲惨下场,石锦绣就不服输地想,既然她能够救下溺亡的蔡襄儿,为何就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杜鹃!”石锦绣将那个梦境仔细地回想了一遍后,心里突然就有了主意,“去弄两身衣裳来,咱们扮作男子偷偷地出府去!”
“什么?”杜鹃却被石锦绣吓了一跳,“姑娘,太夫人不是禁了您的足么?这要是被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石锦绣就白了杜鹃一眼:“我们就不能偷偷的去,偷偷的回么?”
京城里有东西两大集市,聚集的却是两个阶层的人。
东市里琳琅满目,吸引的自是那些达官贵人和有钱人家的夫人和小姐,那儿的东西也卖得很贵,单是一个烧饼在东市里也能卖出一两银子一个的高价来。
相对于东市,西市则显得更为鱼龙混杂。三教九流的人皆聚集于此,带着各自来历不明的货品进行着黑市交易,倘若运气好,捡个漏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
换了一身男子打扮的石锦绣,带着同样的装束的杜鹃,二话不说,就没入其中。
“四太太,我来也就是好心通知你们一声,不管您愿不愿意,反正从下个月起,咱们大厨房的菜就会送过来,您哪爱吃不吃!”那阎婆子就黑了脸,同简氏耍起横来。
“呵,阎婆子你别搁我们这耍横,府里的人谁不知道,你在别处院子里谄媚得就像条哈巴狗!”石锦绣见母亲被人欺负了哪里还能忍,因此就毫不犹豫地上前呛声。
那阎婆子的心态当场就炸了。
这些年她好不容易混成了管事婆子,在府里谁不给她几分薄面?
大家都是阎妈妈长,阎妈妈短的,又有谁敢当着她的面再叫她一声“阎婆子”?
因此,她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一脸凶神恶煞的就要找石锦绣理论。
可石锦绣又哪里愿意与她在此事上浪费时间,而是直接冷脸问道:“你口口声声说下个月改成大厨房统一采买配菜,那我问你这个菜要怎么个配法?每日的菜单是你们定还是我们定?荤菜几何?素菜又几何?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又怎么算?”
这么多年了,他们不就是欺负四房的人都老实温吞么?
既然如此,那她就来当这个刺头好了,反正会闹的孩子的有奶吃。
早些同这些没脸没皮的人撕破脸,也好叫他们知道,他们四房的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说话间,石锦绣就走到阎婆子送来的菜篓边,一股子死鱼烂虾味就直冲她的鼻腔。
“阎婆子,你这送的都是什么?”石锦绣就剔了眼那篓菜,“鱼虾都不新鲜了,连小菜都是过了夜蔫了吧唧的,就这样的菜,还想抵扣我们每个月五十两的菜钱?”
之前长兴侯府都是按房头分买菜的钱,他们四房的人虽不多,可上上下下带着做粗使的婆子、干杂活的仆役也有上十张嘴要填。
一个月五十两银子,摊下来每天连二两银子都不到。
可就这五十两以后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却是这些根本就不能吃的菜。
这叫石锦绣如何意能平?
“咸鱼放三个月都能吃,这些鱼虾才刚死,怎么就不能吃了!”自知理亏的阎婆子却死鸭子嘴硬。
“既然能吃,你就自己带回去吃吧!咱们梨香院不收这样的菜。”石锦绣也不肯做出让步。
她知道对付阎婆子这样的人,根本不能讲究什么心慈手软,只能比她更横更不讲理。
“呵,五姑娘,我也就是一个送菜的,这菜送来了,吃不吃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只要您将印鉴拿出来,把印一戳,这篓子菜是扔是留,我都不会多说半句话!”那阎婆子就从衣襟里掏出一本小册子,拿在手里不停地拍打着,大有不盖章,她就不走了的架势。
不就是闹事么?
撒泼打诨的那一套,她早就在石珊瑚那见多了。
只要敢豁得出面子去闹,就总会有人出来息事宁人地打圆场,只要自己不先妥协,他们就占不到上风。
“就这篓菜?”石锦绣就冷着脸用脚踢了踢那个盛菜的竹筐子,里面装着的叶子菜就软趴趴地应声而倒,更有三五只绿头苍蝇从菜筐子里飞了出来四处乱舞,发出了一阵令人觉得厌烦的嗡嗡声。
石锦绣就挑眉看向那阎婆子:“别的院子里吃的也是这样的菜?”
那阎婆子的脸上就闪过一丝尬色,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可不是么,五姑娘您是没种过菜,每年的这三四月间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地里的种下去的菜秧子还没长起来,头一年存下的菜又快吃完了,所以很难买着好菜。”
呵呵,还真是张口就来。
石锦绣就在心里冷笑着。
她们梨香院的后园子里就种着几畦菜地,哪一块不是葱葱郁郁的长势喜人?怎么到了阎婆子口里就成了青黄不接了。
“照这么说,是我们冤枉了你?”石锦绣就冲那阎婆子冷笑着,“但愿你到了大夫人跟前,也能这么说。”
说完,她便递了个眼色给杜鹃:“把这筐菜提着,咱们去梅海园找大伯母将这事好好说道说道去!”
没想那阎婆子的脸上竟没有丝毫害怕的神色,反倒是双手叉腰摆出了一副“有本事你尽管去闹”的睥睨姿态。
石锦绣也知道,这些年要不是大伯母的有意放纵,家中的仆妇根本不可能嚣张至此。
所以这阎婆子才会如此的有恃无恐。
之前都怪他们四房的人没有胆子去闹,可如今,她却不想再当这个任人欺负的老实人。
“娘,这事您别管了!”石锦绣就冲着站在廊下的母亲大声道,“我会去大伯母跟前把这事掰扯清楚的!”
这些日子,让她明白了不少事。
越怕事就越容易来事。
而且不管是大伯母还是祖母,都是好面子的人,为了所谓的面子,有些事她们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样为了面子,她们也会出来息事宁人做好人。
区别就在于,你去不去闹,会不会闹了。
打定主意的石锦绣也想借着这次机会杀一杀府里的那些势利小人的锐气,好让他们知道,四房的人再不济,也是这个府里的主子,还轮不到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来欺负。
简氏显然是瞧出了石锦绣的意图,大房的人若是真好说话,这些年她也不至于要一直隐忍了。
害怕女儿会吃亏的她便慌忙上前制止:“绣姐儿,你想做什么?”
石锦绣却一把拽着阎婆子的手,一点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娘!平日里就是太惯着她们了,让她们失了做人和做事的分寸!”
见石锦绣竟然来真的,阎婆子多少就慌了神。
她一把挣脱了石锦绣,甩着胳膊道:“姑娘很闲,我们这些做婆子的可不闲。您要是真不想要这篓菜,我提回去就是!”
说着,她也不耍横了,还将之前掏出来的小册子拿在手上理了理,准备收回衣襟里。
看着那本小册子上深深浅浅的红色印鉴,石锦绣就突然想起了梦中的一件事。
“你骗人!”明明和蔡襄儿说好等在外边的蔡襄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了门房,“我是申初写的帖子,你在未时怎么拿得到?未卜先知么?”
“这……这约莫是小人记错了……”刚才还趾高气昂的管事,这会子却抹起了汗。
府里的五姑娘他自然是不怕的,可如果再加上郑国公府的蔡大小姐……他可不敢确定三太太还会不会像说好的那样护着自己。
“记错了?”蔡襄儿显然不信他说的这话,“昨日我同母亲出府去上香,未正的时候就已经回了府,梨香院里怎么可能会没有人?”
她愤怒地拿起放在方桌上的拜帖,就往那管事的脸上抽去:“分明就是你的人犯懒,根本没有去送这拜帖,险些让蔡大小姐扑了一个空!”
蔡襄儿用的力道不小,加之郑国公府用来做拜帖的纸张又硬,那管事的脸上就被扇出了一道红印。
俗话说,宰相的门人七品官。
这人整日地在长兴侯府的门房迎来送往,旁的人都是那好话哄着不敢怠慢,他自然也跟着生出了些傲气。
被蔡襄儿这么一打,他虽恨得牙痒痒,却毫无还手的余地。
而且还有郑国公府的蔡大小姐作证,他也不能真像三太太所交代的那样“出了事,就把事情闹大”,然后让她来“做主”。
为今之计,只能自己先息事宁人,把事化小了。
“五姑娘,是小的鬼迷了心窍。”那管事突然毫无预兆地跪到了地上,还不由分说地抽起了耳光,“小的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姑娘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的这一次吧!”
听着那清脆的耳光声,蔡襄儿就知道他并没有作假。
她来,原本也只是想要个说法,既然对方已经认了错,她也没有穷追猛打的道理。
更何况,她更想知道,蔡襄儿一大早的来找自己,到底是所为何事。
因为门房不是说事的地方,蔡襄儿就把蔡襄儿拉上了自己的朱轮华盖车。
只是人还没坐稳,蔡襄儿就神秘兮兮地塞了个荷包过来,蔡襄儿用手一捏,便知道里面装着厚厚的一沓银票。
“这是……”她就疑惑地看向了蔡襄儿,并把荷包往回推。
“你就收下吧!”蔡襄儿就冲着蔡襄儿挤眉弄眼,然后在她耳边耳语,“你制的香,我表姐已经拿到了,这是她特意感谢你的!”
蔡襄儿就摇着头拒绝:“可我上回已经收过三皇子妃的钱了!”
“那是买香料的钱,这是特意感谢你的酬金,怎么能混为一谈?”蔡襄儿就冲着蔡襄儿瞪眼,“而且对于表姐而言,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有人愿意帮她这个忙,而你,就是唯一的那一个肯帮她的人!”
“表姐说了,你的这份恩情她记下了,只是日后所需的芙蓉香恐怕也得拜托你了!”这一次,蔡襄儿一脸真挚地同蔡襄儿道,“你要不肯收下这个钱,我表姐肯定会不心安的!”
可收下钱,我也会不心安呀!
蔡襄儿就有些哭笑不得。
“行了,绣姐儿,咱们不说这些了!”蔡襄儿一见,就赶紧转换了话题,“你刚才是要去哪儿,正好我有马车,我送你去!”
蔡襄儿这才想起自己要去永盛门外。
“去那干嘛?”蔡襄儿虽觉得奇怪,可还是让马夫将车往永盛门赶,而杜鹃和蔡襄儿的丫鬟翠儿则是坐在了车架上,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天。
蔡襄儿只好委婉地说起自己想在永盛门外买宅子的事。
“那边的宅子又破又小,而且周围住的都是些下九流的人,你买那儿的宅子做什么?”这一下,蔡襄儿更不解了。
蔡襄儿当然不能说自己买那些宅子是等着升值的,只得含糊道自己钱少,这样的宅子买一家算一家,有总比没有好。
而蔡襄儿却想到了前不久听闻有个远房表嫂在成亲时陪嫁了几个根本不能住人的院子,可写在陪嫁礼单上却是很有面子。后来,为了修葺那些院子,她的夫家又花了一大笔银子,气得那远房表嫂的婆婆四处说那表嫂的坏话。
绣姐儿想买这永盛门外的宅子,大概也是异曲同工之妙吧!
蔡襄儿就在心里想着,到底没有继续多问。
待到了永盛门外,蔡襄儿便追忆起梦中的场景来,她得知道到底有哪些宅子在大火中付之一炬,又有哪些宅子幸存了下来。
她就让蔡襄儿的车夫驾着马车围着永盛门外的那些杂板房走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她找到了一条记忆中的青石街,因为街道还算宽,又铺着青石,所以街上一侧的宅子全被烧,而另一侧却被完好地保存了下来。
“不知这里的宅子是怎么卖的?”虽然青石街上有好几家也贴出了“吉屋出售”的红纸,可看着那已是人去楼空的宅子,蔡襄儿一时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找谁来买这些宅子。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蔡襄儿就有些得意地同蔡襄儿道,“像这些主人都懒得管的宅子定是挂到了衙门里去了,咱们只需记下门牌,直接去京兆府衙门交钱过户就行了。”
还能这样操作?
蔡襄儿就将信将疑。
“哎呀,你就信我的吧!”蔡襄儿就同蔡襄儿道,“之前我家有个家生子,因为立了功,爹爹就放了他的籍,还把他安排到京兆府衙门里当了个刀笔吏,负责的刚巧就是这个事!”
不待蔡襄儿反应过来,蔡襄儿又把她拉上了车,让车夫往京兆府衙门而去。
蔡襄儿虽生在京城,可这京兆府衙门却是第一次来,看到门口的那对表情狰狞的石狮子,她的心里多少有些发怵。
蔡襄儿却显得熟门熟路,一跳下马车,就拉着蔡襄儿往衙门里跑。
“哎……哎……哪来的小孩啊?这里可是京兆府衙门,要玩去别的地方!”一见到她们俩,就有差人厉声斥责着。
蔡襄儿也不发怵,而是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并说明了来意,那差人立马换了一副态度,将二人带至了公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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