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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铁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我可不敢在这里犯浑,那个大雷子我已经见识了,住了几天再给姐姐找不必要的麻烦。
况且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自己是清楚的。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回屋睡觉了。
到了晚上,王常光神神秘秘把我拉进屋里。
然后小声地朝我说道:“兄弟,咱们发财了,咱们翻身的机会的到了。”
望着王常光异常高兴的样子,我以为王常光发现大的画片呢。便说道:“姐夫,崖头上是不是有大画片。”
“画片算什么啊,能卖几钱啊,这个宝贝比那个要好几十倍,我真的翻身了。”王常光得意笑着。
“比画片还好几十倍,这应该什么是什么宝贝。”我不明白地问道。
“兄弟,我给你慢慢地说,媳妇给我和兄弟,倒杯茶来。”王常光朝我姐喊道。
“姐,让我来,你去屋里歇着吧。”我从姐姐的手里接过茶壶,然后给王常光倒满了水。
王常光喝一口茶,朝姐姐使了一眼色。姐姐明白什么意思了,便说道:“你们聊天吧,我去睡觉了。”
屋里只有我和王常光两个人了。
这时王常光扶扶自己的眼镜,对我慢声慢语地说道:“兄弟,幸好我上过高中,认识几个字。
我上高中有个历史老师叫李福林他就讲,咱这个山窝窝可不简单,在周朝晚期就出分封了一个小的诸侯国,叫小邾国,司马迁在《史记》曾多次提到。
但由于年代久远,这个小邾国是否真的存在一直有争议。
但我的历史李老师一直坚持小邾国在历史是存在,就是找不到证据。
我这历史老师也是个犟脾气,每次假期都会自己进山去找小邾国历史痕迹。
前段时间,我还在山里看见过李老师,对一个小土堆进行测量。我上高中时,李老师对我很好的。
我高考落榜,他也不相信,为此他还去教育局调查过。他是真心帮助我的人。
后来我到处上访时,经常被抓。李老师看到我生活如此的落魄,就曾找我谈过话,让我别这样找了,根本查找不出来什么东西。
他给我说,历史就这样,每个历史上成功的人都会经历许多黑暗时刻,但他能成功,就是他走出这个时期的黑暗时刻,成功有些是历史偶然的选择,同时也是必然的结果。
所以让我面对现实。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上访过。”
我听着王常光给我聊过去的事,心里想这些事与宝贝也有关吗。
我说道:“姐夫,有些事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也只能认命了。”
王常光朝我点点头,接着说道:“兄弟给你说些,我想你现在也属于黑暗时刻,只要你走出去这段时间,那么前途就会一片光明的。
当然我也是一样,我也处于黑暗时期。不过现在我已经看到光明了。兄弟,我的好日子快来了。”
王常光停下喝了一口水。
这个关子王常光卖的让我心烦气燥的。
“相信姐夫,好日子一定会来的。我们到底在崖头发了什么啊。”我着急地问道。
王常光两眼放着光地说道:“兄弟,那天我们夜里去崖头。你没有上去,是我一个人爬上去的,我上去之后发现什么。你猜。
其实上面画片风化的很厉害,根本拿不成型。画片都是碎石头,我傻眼了。
我就用小锤一点点的敲着,我想,咱们冒着那么大的危险不能白来一趟,也不能什么都没有捡到吧。
离开了光棍爸爸,拿着他给我的信,坐着公共汽车去了齐河找徐三。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齐河畜牧站,见到了,光棍爸爸的至交徐三,我把信递给了他。
徐三白白净净的,脸上没有一根胡须,说话有点娘娘腔。
看完信后,握着我的手不放,说道:“宋大哥,他现在还好吗?唉,想想当年要没有他那几口粮食,我也活不到今天。
既然,你是宋大哥的儿子,今天,来这儿,我徐三有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走,小子跟我回家。”
徐三的家就住在畜牧站里两间小瓦房里。
一间住着他们两口子,另一间住着惠民、惠玲兄妹俩。
我的到来,一下子打乱了,这个家庭的全部生活。
徐三媳妇以为,我住两天就走,开始对我和颜悦色,但过了几天我还没有走的意思,就有点摔脸了。
晚上,她问徐三我什么时候走。
徐三说道:“不走了。”然后就把前因后果给她说了。希望她能明白事理,能与他一起将恩图报。
没有想到,徐三媳妇却说道:“欠姓宋的恩是徐三的事,和我没关系,我也不认识宋老拐这个人。
如果,你徐三再不把我弄走,我就让你徐三有好看。”
徐三说道:“你不讲情面。”
徐三媳妇说道:“我没法讲情面,你挣的那两个钱刚够一家人开支,如今又多了一张嘴,你要能再屙出钱,我就给你讲情面。”
徐三媳妇说的是事实。
徐三没有再言语。
我成了徐三一家人的心思。
夜里睡觉,惠民用脚踹我,吃饭时,只要我敢多夹一筷子菜,惠玲就用那双大眼睛瞪我,徐三媳妇恨不能用棍揍我。
为了消除我到来之后,他们的的不适应,我用行动来改变。
天不明,我就给他们家挑水,他们家的衣服我全洗。
可这一切,都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因为吃饭这个关键问题并没有解决。
如果,我在这儿继续呆下去,他们家很快就要进行一次战争。
我决定向徐三辞行。
徐三看着我说道:“新生呢,我宋大哥,把你的情况在信上说个差不多,你能回哪儿去。
他既然让你来找我,那是对我的信任。如果,我有这样的事,我去求他,大哥会二话不说答应的。
你再忍忍吧。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只能再忍忍。
徐三真的找到了办法。
不知他怎么与畜牧站领导谈的,为我在畜牧站找一间废旧的仓库,并从家里搬来床和被褥。
我看着这间乌黑的小仓库,然后对徐三说道:“叔,你能不能借我点钱,连锅一块买了。”
徐三却说道:“新生呢,饭还是回家吃吧。你叔我还是管的起你饭的。”
我很坚决摇了摇头说:“叔,你不用为难,给我买个锅吧,这钱我会还你的。”
“啥还不还的。唉!对不起大哥呀。让你投奔我,没想到会这样。”徐三叹着气说道。
锅,碗很快被徐三买来,徐三还主动的给我买来了米、面、油等生活用品。
“谢谢叔,这些钱我一定会还你的。学艺的事,一定要早点,我好挣钱。”我朝徐三鞠着躬说道。
“行。你等消息吧。”徐三用手扶着我说道。
总算,在畜牧站仓库里有了自己的家,虽然这他很脏,很烂。
但我不再为睡觉、吃饭的事看人家脸色了。
从姨夫家到光棍爸爸家,我感觉自己就像浮萍一样飘着。这间仓库虽然小而烂,但是我感觉却无比的亲切。因为,从今天起我有自己住的地方了。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只要人不看别人的脸色,心里就会舒服。我想一会一定把这儿打扫干干净净的,像个人住的地方。让这里成为有生气的地方。
我正在房间里打扫卫生,徐三媳妇来了。
我以徐三媳妇是来给帮忙的呢,我对徐三媳妇说道:“婶,不要你帮忙,我自己来。”
徐三媳妇怒气冲冲地看着我,说道:“啥,我给你帮忙,想哪儿去了。
我来给你算账的,你来我们家一共吃住那么长的时间,你住这儿,徐三没少求领导,才要的这间小仓库,还有你的生活用品都是徐三买的吧,这不都是钱,我们家又不是很富。
你说这些钱怎么办啊,谁知你从那儿冒出来的,弄了一封信,说什么宋老拐,害的徐三连我们这一家人都不认了。你就是一个骗子,你说说徐三花的这些钱怎么办吧。”
我被徐三媳妇说的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婶,我真不是骗子。
我现在真没钱,你们家的恩情,我一定要报。这样行吗,我给你打欠条,等我学艺成了,能挣钱了,慢慢的还你们。”我求着徐三媳妇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打三百元欠条吧。”徐三媳妇掏出了纸和笔。
真黑啊,总共徐三没有花五十块钱,她竟然敢要三百块钱。
三百就三百吧,我根本没有能力反抗。
把徐三媳妇送走,我很想大哭,但是我没有哭,这么些年哭是最没用的方法,我已经不再使用他了。
我想了一下,我一定要在这坚持下去,不为别的,就为这三百元的欠条,不把这三百块钱还了,我太对不起光棍爸爸和徐三叔了。
徐三媳妇还真把我和光棍爸爸当骗子了。
徐三的手艺是煽猪,因为公猪到了成年一发情容易影响长膘,在猪秧子时就把公猪的蛋子给煽去,这可是个手艺活,在乡村很吃香。
徐三整天骑个车子,夹着包,窜东庄窜西庄的,不少挣钱。
光棍爸爸就是想让我学这个手艺。
吃下两个干馒头,我舒服地躲在草席上,望着黑窟窿外的的那点点星光。
突然远处山林里响起一声野物长吼,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是狼,这可怎么办,如果是狼钻进这黑窟窿,我必死。
我紧张地不知怎么办了,手在黑屋到处摸,没有找一件可以防身的东西。
我只有跪下磕头求各路神仙保护我了。
我迷迷糊糊地在馒头寺睡着了,我又梦到母亲了,她依然像树叶一样飘来,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依偎在我的身边,让我感觉到她的温暖。
“娘。”我大叫一声。睁开眼,发现馒头寺外面已经是霞光普照。是母亲保护了我一夜。
娘啊,我终于回来了,我要好好看看你,永远陪在你身边。我在心里说道。
从馒头寺出来后,我在中午摸到葫芦套村。
当时父亲与众人正端着大碗蹲在路边的树下喝汤。
对于我的突然出现,父亲吓了一大跳。
虽然我们有十几年没有谋面了,但是我们流着相同的血液。
我一眼便从众人认出了父亲。
他比想象中的老多了,头发全白了,满脸都是皱纹,衰老的像条狗一样蹲在那里。
父亲的那口汤堵在嗓子眼里,不知是该咽下去,还是要吐出来。
我没有言语,只是站在近处静静地端详着他,好像我要把我这十几年的痛苦都要一点展现给他看,让他也有切肤之痛。
也许我看的太久了,父亲再也忍不住终于说话了:“回来了,跟我回家吧。”
那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着。
我十几年的痛苦,让他一声回家吧已经全部抹去了。
众人已经认出或者想起了我,说道,这不是赵家二孩,离开都十多年了。
大家伙都涌向我的跟前,一个个的用手指量着我,杂七杂八问起我在这十几年在山外都干什么了。
我没有回答。
其中一个乡亲算是替我回答了大家。“唉!看样子,孩在外面受罪了,没弄好,朽了。”
这时父亲站起来佝偻着腰走了。
从后面看,父亲就像一个问号一样,对于我突然的出现,他的心里也是满满地问题。
这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已经分别十几年了,那种亲情从心底升起,好想与他走近一些,好想扶着他走。
但十几年的分别,我们之间已经有了隔阂,这种隔阂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除掉的。
快到家了,还是用石头磊的两间草房,从离开就没有变样,在我梦中多次出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我的眼底涌着泪水。
父亲用力推开院门,我跟着进了院。
我以为能看见母亲,她应该正在家里那石磨盘上推磨,看见我,会高兴地说一声:“二孩回来了。”
我会高兴地跑到母亲身边,帮她推一下磨。
但石磨盘还在,却没有母亲的身影。
进了石头磊的屋里,明显感觉到阴暗。
父亲竟然客气让我坐下,哆嗦着给我倒了一碗水,冒着热气端到我的跟前。
“您喝,放野浆了。”父亲客气地说道。
这是山里人待客的礼遇,就是热水里放野蜂蜜浆。
父亲把我当作一个客人看待,不是当做他的儿子。我立马感到心塞。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女子风风火火地跑进家来。
我以为是姐姐。
“大,我要吃六。”这个女子明显有点傻,一说话口水流了下来。
“是小国媳妇,二英。你去喊小国小华,就说他哥回来了。”父亲朝那傻女子苛责地说道。
深夜他们回来了,他们不仅身上都有伤,还抬着一个人,那就是周海龙。
他们中埋伏了,摸进矿长家后,没看见一个人,结果从外面涌进太多的人,
把他们围了起来,没用太多语言,太多时间,就结束战斗,周海龙身中数刀,倒在血泊里。
他们把周海龙抬进屋里,弟兄们都哭了。周海龙只有喘气的份了。
过了一会,周海龙硬撑着坐了起来,把手一挥,朝大家伙说道:“兄弟们都出去,新生留下,我有话给他说。”
我只好跪在他跟前,呜呜地哭着。
周海龙这时对我说道:“新生,你哭个熊,生死都是个命。给老子点支烟。”
我给周海点上一支烟。
周海龙长吸一口,然后对我深情地说道:“新生,你哥待你不薄,今天有个事想给你安排一下。
你知道,哥有个女人,她叫惠玲,现在已经怀孕了,哥这一关,可能挺不过去了。”
我哭着说道:“哥,不会的。你福大命大,这一关一定能挺过去的。”
周海龙把头摇着说道:“不可能的,事情闹大了,出人命案了,很快警察就摸上门来,你哥即使不死,也要蹲大牢。
这一进去,可就没出来的日子,弄不好要吃枪子。哥,这一辈值了。
但惠玲这个女人怀着哥的骨血,我不想绝后,惠玲就交给你,看着她把我的骨血给生下来。
现在就赶紧的带她远走高飞。
你是最讲义气的兄弟,哥最信任的人了,告诉你,是建军这小子出卖了我,当初就不该让那小子进来,
等以后有机会给哥报仇吧。
带着这个包赶紧的领惠玲走,永远的别回来。听见了吗,赶紧走,算哥求你了。”
周海龙说完之后,用力的把一个鼓鼓地腰包交到我手里。
我拿着腰包,含着泪向周海龙点着头。
告别周海龙,告别了洗煤厂。
我又来到了小凤住的地方,围着她的屋子绕了三圈,我没有勇气敲门,没有勇气向她告别,
只能在心里默默得念叨着:“别了小凤,我最爱的人,别了我的初爱……,这段美好我会永远铭记在心的。”
胜利者回家,趾高气扬,有钱人回家,衣锦还乡。
我的回家算什么,可以用狼狈不堪来形容。
离开齐河时,我戴着大口罩,不敢看人,更害怕别人看我,因为齐河街上我已经看到了周海龙的通辑令了。
虽然,惠玲一百个不愿意,跟我走。
但现实是,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还有整个齐河,都在抓与周海龙有过交往的人,
黑道的人也在找她,听说她怀了周海龙的骨血,他们也要斩草除根。
惠玲吓得没处没处藏得。
没有办法,她只有跟我回城南镇。
“我回来了,爸。”我在光棍爸爸的门前叫着。
我推门进去,屋里脏得不能看,惠玲把眉头一皱,连门都没进。
“爸!爸!”我大声地叫道。
“新生,我儿你回来了。”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床上传过来。
不用问老人病了。
“爸,你这是怎么了。”我跪在床前,抚摸着光棍爸爸的额头。
额头滚烫。
光棍爸爸这时笑着说道:“一点小毛病,不用担心。新生,你回来就好了。”
“爸!你看,我给你领儿媳妇来了。”我把惠玲强行地拉进屋里。
“快叫爸。”我对惠玲命令道。现在惠玲必须听我的,只有我能保护她。
惠玲也明白这事。
“爸。”惠玲像蚊子一样小声地叫道。
“新生,快给烧水去。孩子,屋里脏,让新生收拾一下再进来。”光棍爸爸强行地坐起来。
听完巧姐的笑话后,我和王常光笑的坐到地上。
等巧姐走后,我们把绠绳拢在一起。
王常光说道:“我们先把绳子藏起来,别让你姐看到,我再去刘铁匠那儿打个铁飞锚。”
我说道:“姐夫,我们要准备好再出发。”
王常光点点头。
该准备东西都差不多了,在一个深夜里,我和王常光悄悄地走出村庄。
由于我和王常光多次踩点,路径很熟悉了,没用多久我们就来到了崖头。
借着微弱的星光,崖头好似一个突兀的怪物一样伸展夜空中,周围寂静的要命,偶尔会刮过两阵阴风,吹得我和王常光头皮发麻。
等到了崖下,没等王常光说话我拿起铁飞锚朝崖头用力地甩了出去,嗖地一声铁飞锚带着绠绳闪着黑影飞远了,嘡地一声应该砸石头上了,并没有挂在崖头那棵树上。
我拉回绠绳,可能角度不对,我又换了一下位置。
我用了更大力度,甩出去的铁飞锚结果反方向飞了差一点砸着王常光。
真是奇怪,我还想再扔,王常光一把抓住我说道:“兄弟,等等再扔。”
这时,王常光从怀里掏出一把香两只蜡烛一瓶酒来,对我说道:“来,兄弟,我们拜拜山老爷。”
“这有用吗。”我有些不相信地说道。
王常光说道:“有用没用都要试试,老人讲是山都有神,是水都有灵,如果我们拜了再扔不上去,说明咱兄弟命不该发这个财。”
王常光说完之后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我只好跪在王常光的后面。
这时王常光低声念叨着:“山老爷,我和兄弟都是苦命人,求求你老显显神,我们问你要点吃饭钱,可怜一下俺这受苦的人,
如果你老显了神,我们再买酒肉孝敬山老爷你这个神。”
王常光念叨完之后,朝地上猛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了起来,朝我说道:“兄弟你再扔试试。”
我这时用力地甩出了铁锚,果真,铁锚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直奔崖上那棵老松树飞去。
我用力的拉拉绳子,铁锚咬死了松树。真灵。
我对王常光说道:“姐夫,已经咬死了,可以了。”
王常光把头一摇说道:“我先上去看有什么情况,你在下面等我。”
我怎么能让王常光上去,说道:“姐夫,我来。你在下面等着我就行了。”
说完我就拽着绳子往上爬。
可是自己身手并不协调,刚上两步,绳子发摆,我在崖下来回荡了起来。
“兄弟你赶紧下来。你没有爬过崖,你身子重不知如何用力,太危险了。”王常光拉着绳子,扶着我站好说道。
“兄弟咱约好,我爬上之后,你拿着绳,我拽三下说明上面无事,我拽六下,那说明情况不好,不要问我,你赶紧跑回家照顾你姐。”王常光郑重地向我说道
怎么听着都像遗嘱。
我听王常光这么说,后背发凉,然后说道:“姐夫,我们别弄了,你这话让我心里没底呀。”
“唉,兄弟,你不知道,这都是老辈传下的,爬山上崖都是要命的事,所以每次上崖都要安排后事。
这个你放心,我从小就练过,虽然眼神不好,但脚底过硬。”王常光说完之后,拿起绠绳,在腰一盘,双脚蹬在崖石上,手一用力,身子就起来了。
由于王常光比平常人都要瘦小,所以绠绳没有出现来回甩荡。
王常光上的很轻松,我在底下看感觉他就在腾云驾雾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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