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敬恬卫承已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由网络作家“银台金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虞敬恬卫承已是作者“银台金阙”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他初见她时,只觉得她是个貌美性温的妇人,起了点心思后,想着天家多养两个人也不费什么事。再后来,他拉着她的手,语气里都是止不住的吃味。“你还记挂着你那短命鬼相公?所以才……”就算他这样的拈酸吃醋,可他那爱妃甚至都没正眼瞧他,哪有一份温顺恭良的模样?...
《精品全集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精彩片段
这种客气的话怎么好拆穿?非叫她下不来台吗?
两人之间隐藏的亲昵气氛让在场的人忍不住侧目,心里已是嘀咕不止,虞昭媛更是愣愣地看着这一幕,捏着筷子的玉指时紧时松。
堂内落入一片安静,帝王不曾考虑他人所想,只随意道:“不必在朕面前拘礼。”又对一旁伺候的平安道:“把莲子汤给二小姐盛上一碗。”
“哎~”
若是普通的汤也就罢了,可莲子寓意多子多福,虞敬恬又是孀居之身,如何多子多福?众人默然,心里头明白了些什么。
膳房上的百合莲子汤自然是摆在帝妃二人近前的,就摆在虞昭媛的右手边,平安从她身后走过,盛了一碗莲子汤双手捧着递向了虞敬恬。
仿佛没人发现虞昭媛身子微微僵硬,众人只顾着看那碗含义不同寻常的莲子汤。
虞敬恬隐约明白了这汤的意思,她呼吸滞了滞,忍不住抬眼望了一眼帝王,却正与他眸光撞在一起。
他的眸子深邃平和带了点隐约的笑意,虞敬恬也不知怎么地,心里蓦然安稳了下来,那些疑问都沉淀在心底,她凝视着那碗莲子汤,深呼吸一口,双手接了过来。
“谢陛下关怀。”
她低眉顺眼的回答,神态语气都未曾流露出一丝喜意,这让掐紧了手心的虞昭媛心里好受了些许。
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姐姐性子和顺,以后定不会与自己相争的。与其让旁人分宠,还不如让自家姐姐来,以后还能为自己生育孩儿。
再三默念后,虞昭媛面上扬起微笑,“倒是我这个亲妹妹疏忽了姐姐,让皇上得了巧儿。”
许久未说话的昭媛打破了堂内奇异的气氛,她又亲自夹了一筷子菜送到了虞敬恬的碗中,这便掩饰了帝王之前的突兀。
两人连番动作,虞敬恬不得不打着精神吃掉这些饭菜,好不容易吃完了一顿午膳,又略坐了坐便借着女儿的由头请辞,两人自然无有不允。
虞昭媛注意到帝王目送的动作,虽只有那么一两息,但已足够了。她的心情十分复杂,高兴与酸涩搅在一起,之前想引荐时,帝王不曾有反应,反悔后,他又显露出意思。
等到帝王的目光挪到她身上时,她不得不把这些纷繁的情绪压下,深吸一口气对帝王道:
“臣妾姐姐品貌出色,寡居多年实在可惜……”
当晚虞家的小院中来了天子身边的内侍平安,虞家一行人跪地接旨的时候还是懵的。
尤其是虞夫人,她还在等杨家的回信,谁知次女竟然被召入后宫?虽这是她原本的谋划,但她放弃了不是么?
但这也算意外之喜,虞夫人很快就将疑问抛之脑后,关注起次女的品级来。
次女被封为了正六品的美人,这可是难得,就算是当年小女儿选秀入宫,也不过是正七品的良人罢了。
想到这些,虞夫人偏头看向次女,却见她脸上毫无起色,反而欲言又止。她心里一突,就见次女上前一步道:
“平安公公……不知陛下对我的女儿宁宁有何说法?”
虞敬恬并不太在乎自己入宫的位份,她只在乎女儿是否能随她入宫。毕竟她入宫的目的就是为了替自己和女儿搏一次,若是不看着女儿,她的动力便少了一半。
平安还未说话,虞夫人便斥道:“禾儿,皇家如何能随你胡闹?陛下能看上你已是你的福分,如何能再奢求更多?”
她以为这样方能不惹恼皇帝身边的公公,可是当她斥完虞敬恬转身看向平安时,却见平安依旧冷着脸。
虞夫人以为平安还在生次女的气,却听着公公张嘴便斥责了她。
“夫人,天地君亲师,先君臣,再父母。二小姐已经不只是您的女儿了,她现在是陛下的美人,是宫里头的主子,您岂有资格随意训责?”
这一番话说的虞夫人哑口无言,她看了看依旧柔顺的次女,一时间还未转换过心态。
虞敬恬却不在乎虞夫人的尴尬,只温柔地再问了一遍平安。上次平安来送她,两人倒也有几分相熟。
这次,虞夫人清楚地看到这平安公公面对她的次女竟换了上了温和的笑容。
“自然,陛下道既然孩子是跟着您的,改嫁自然也要跟着您,入宫后,宁宁小姐随您住灵和殿。”
平安知道大部分人不会把一个带孩子的寡妇放在心里,但他从两人认识到现在,见证了全程,他哪里不知道这位在陛下心中的分量。
在他看来,眼前这位二嫁的妇人才是有大前程的人,他自然礼貌客气的很。
平安的想法旁人不知,只听这话,院中众人皆惊,虞夫人更是心中惊诧溢于言表。
只有虞敬恬悬着的心终于安稳地放了下来,她松了一口气,而后欣喜对着仁德殿的方向谢恩,再诚心诚意不过。
此后,平安又和气道:“陛下明日起驾回宫,特许您先回虞家休整,三日后再进宫。”又悉心嘱咐了些事项后便带着人回去了。
虞夫人许是被平安怼得没脸子,尴尬地望了虞敬恬几眼就先回正房了,虞敬恬也没在乎,无所谓地笑了笑便带着清霜回屋。
她如何和清霜解释暂时不提,且说这消息一出,除了虞家处于舆论中心之外,还有另一家,那便是虞敬恬的前夫家——北宁侯魏家。
虞家算是喜事,魏家知道消息后则是直接陷入了安静。这消息她们知道的并不全面,只晓得圣旨里的内容——自家那个不要的儿媳妇儿现在飞上枝头入了皇帝的眼。
平日里傲气无限的北宁侯夫人现在哑了火,她咽了口口水道:“婆婆,这可怎么办呀?她竟然入了宫。”
出了这事,老夫人,侯夫人和世子夫人三代女主人齐聚一堂,与儿媳妇的慌乱相比,北宁侯老夫人便镇静得多,她捏着手中的佛珠呵斥道:“慌什么?”
复又望着堂外冷笑了一声,“不过是一个美人,有她那个妹妹虞昭媛在,她一辈子登不上高位,对咱们侯府造成不了甚么威胁。”
这个儿媳妇在她看来实在毛躁,这种事都看不出其中的门道,当年顾着这个媳妇好掌控现在却后悔给自己儿子选了个蠢笨如猪的。
侯夫人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放松地瘫靠在椅背上,另一边的世子夫人并不乐观。
她和虞亦和曾经是妯娌,当年和这个脾气好的弟妹相处的很是融洽,虞敬恬被遣回虞家的时候,她还为她求过情,但她亦是媳妇,拗不过婆婆和祖母,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虞敬恬离开。
想到当初那凄凉的情景,世子夫人设身处地想,要是自己定是会恨毒了魏家,以后一旦得势如何能放过?想着这些她心中捉急,忍不住出口:
虞敬恬到了宫门口便下了马车又换了软轿,没要两刻钟便到了灵和殿,虽然扶娥姑姑早就和她大致介绍过这座宫殿,可是亲眼见到时还是有些心绪翻飞。
朱墙碧瓦,银台金阙,琼楼玉宇,莫过如此。
她住过虞家的江南小院,也住过魏家的豪门大宅,富裕的日子过过,清苦的日子也尝过,曾几何时想过能住这般高大的宫殿呢?
虞敬恬还算镇静,这些也曾在年少时随母亲入宫时见过,可宁宁却未曾,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满目惊奇。
“娘,这些屋子好漂亮呀~”
落在她人眼里便是土包子的表现,—个宫女主动从人群中走出,福身道:“美人,咱们这群伺候您的宫人都在这了,还请您吩咐。”
虞敬恬才知道这候在—边的宫人都是伺候她的,横目—扫,颔首道:“先带我们去住处吧。”
正殿固然气派宽敞,但并不是她六品美人住得的,按照旧例,只有四品以上的嫔位才能当得—殿主位,她入宫前只知住处,具体住在哪里还需中宫安排。
“美人请跟奴婢来,您住在灵和殿的后殿。”
虞敬恬尚未察觉不对之处,只怕路程远,便叫白玖抱着宁宁走,扶娥却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行人绕着正殿来到后头,只见—排歇山顶大屋,眼睛—扫便看得透彻,不过三间正屋并两间耳房。
在这接近正午的时辰,阳光只堪堪照到了正门门口的阶梯上,只往前越—步,便被笼罩在正殿的阴影里,两边的窗户下种着些蔷薇花在有限的阳光下努力生长。
这屋子倒是说不出什么错处,就是冬日里想要在门口晒太阳怕是难了。明明东西侧殿都能住,为何偏偏安排在后殿?
扶娥瞧了—眼虞敬恬,却不曾在她脸上看到任何不满之色,暗道这位倒是宠辱不惊。
岂知虞敬恬之前在山上居住呢?对于虞敬恬来说,这后殿虽说只有三间,但每—间都当的普通人家的两间屋子,就连耳房也算的上宽敞,对她来说已是不错。
到了殿内,虞敬恬坐在上首又接受了—行人参拜,随后便看向了刚刚主动出来回话的那位宫女。
“你叫什么名字?”
“回美人的话,奴婢叫红俏。”
红俏恭敬地跪地回答,听到这个名字,虞敬恬下意识多瞧了她—眼,见她果真比旁的宫女漂亮些,不由得点头,“倒是不虚你这个名字。”
闻言,红俏喜不自胜,“谢主子夸奖。”只盼虞敬恬下—句点她做身边的—等宫女。
“起来说话吧。”
“谢美人。”
就在红俏站起来的这—刻,她身后光影绰绰有脚步声袭来,待她起身站到—边,—个太监已带着两个宫女进了殿。
“奴才给美人请安。”
“欸,平安公公快快清起。”
虞敬恬抬眼—看原是老熟人平安,连忙招呼,扶娥也早就快步过去把平安扶了起来并塞了—个荷包到他手中。
平安笑着接过,朝虞敬恬拱手道:“若是往日奴才肯定是不收的,但今日美人初入宫,奴才总要沾沾喜气。”
虞敬恬笑了笑,这巧话听听就罢了,当不得真,下次该给还是要给。
不过她没戳穿,与他说起正事,“公公客气,不知公公来这儿所为何事?”
平安立马转身介绍身后站着的两个小宫女,脸上的笑更加恳切了三分,“这是陛下特意吩咐拨给您的,想着您还有孩子怕是顾不过来,陛下可念着美人呢。”
纯贵嫔亲手拨开一颗莲子,漫不经心询问:“从哪个方向来的?”
陛下这次来绮清园虽只带了五位妃嫔,但一个月了也不曾召幸几位,竟真的像是来绮清园修身养性的。
檀香回想了一下平安来的方向,“似乎是从暖红院那边来的……”
暖红院并未住人,而在暖红院的斜后方赫然是翠寒堂,至于更远处旁人的住处,纯贵嫔自然是不会记得。
想清了路线,纯贵嫔那双猫儿似的眼睛猛地眯了起来,须臾后才轻哼一声:“又是她,小产没多久还这么不老实。”
纯贵嫔不知内情,只当平安是去翠寒堂宣诏递信的,旋即便酸了,心里好不舒服。
那手中的莲子当即被扔在盘子里,贵嫔坐直了身体吩咐道:“檀香,去炖点补汤,咱们给陛下送过去。”
……
纯贵嫔带着侍女抵达仁德殿的时候,李福海已经在外头惴惴不安了一个时辰。
他是被卫承已赶出来的,只因他喘气声大了点,陛下就来了一句:“外头的空气新鲜,你去吧。”
他还能怎么办?只能在外头候着。
只是看着天色愈晚,纠结着要不要进去提醒陛下用晚膳,现在看到纯贵嫔来了,可不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有由头进去了。
纯贵嫔头一次见李公公对她扬起那么大的笑容,让她心中纳罕,“李总管,今个儿是有什么好事么?”
“诶呀,看到娘娘来可不就是好事么?”
这话说得还是小姑娘的纯贵嫔立刻眉开眼笑,娇声嗔道:“大总管这嘴真是抹了蜜儿似的,快帮本宫通传一下,本宫带了些炖汤给陛下。”
卫承已听得到外面的动静,李福海躬身进来的时候,他也正好搁下了笔。
“陛下,纯贵嫔娘娘来了,给您带了亲手炖的汤。”
李福海不敢抬头,低声回禀,旋即听到上方帝王的轻嗤。
“倒是会找由头,你明知道朕在处理政务的时候不爱被人打搅。”
大总管憨笑了两声,继续询问:“可要宣娘娘进来?”
卫承已刚想摆手,忽地想起了些什么转换了心意,“宣吧。”
等纯贵嫔进来,他才强制把脑子里另一张芙蓉面换成了她的脸。
纯贵嫔去年进宫,今年才十七岁,生的娇憨可爱,尤其一双溜溜圆的大眼睛很是水灵,所以得了“纯”字封号。
以前卫承已也乐得多去她那几次,可是时间久了,他也看得出她并非表面这样纯良。
不过帝王并不在乎,这后宫里的事他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大了捅到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管。
看着纯贵嫔摆出来的汤,卫承已更加肯定了这一点。
“贵嫔倒是好心意。”
帝王轻笑一声,只是略微扫了一眼就瞧见了几粒通红的枸杞,不用想里面的肉又是何等的补物。
要是以往他定会搁置在一旁,今天却想用了,心里到底还堵着些气。
瞧见帝王喝了她带来的汤,纯贵嫔欣喜不已,它没想到真能截了虞昭媛的宠。
当晚,纯贵嫔留宿仁德殿的消息便传遍了绮清园。
听得这消息妃嫔各处反应不一,荣妃抱着二皇子不甚在意,虞昭媛则是要咬碎了银牙,随后愈加忧愁。
她想起了小产当日帝王来看自己时的眼光,说不上有多少关切还有几分森冷。
那时她一直以为是对害自己腹中孩儿之人的森冷,近些日子却越来越觉得不是她想的那样。
“你还小,不需要学这个,只肖跟着美人不乱跑就好了。”
却没想到这个四岁的小孩子摇了摇头,“我不愿意给娘亲添麻烦。”
虞敬恬起先还很高兴,听得这么—句话后,鼻子不禁—酸,但最后她忍住了眼泪,只摸了摸女儿的头。
“好孩子。”
今日魏家来闹,她怎能不恨?女儿越乖,她便愈恨。只是她现在并无权柄,只能把—起都压在心底。
看着这对母女,扶娥也不禁动容,心里更加放心了些,最起码这位主子的人品还算不错。
等清霜回来的时候,她也被扶娥姑姑叫住了,那些收拾东西的活都交给了虞府的丫鬟,她也是要随着虞敬恬入宫的,自是—同学习规矩。
第二日下午,府中的丫鬟已经收拾好了虞敬恬的所有旧物,在她休息的时候呈了上来,“小姐,这些衣裳可都要扔了?”
虞敬恬看着这些旧衣,有心要扔了,但山上的几年生活让她学会了节俭。
想了想她还是叫人把这些旧衣打包叫人送给山上的王婆婆,那三年王婆婆对她们很是照顾,这些虞家看不上的东西对于村里人来说都是好的。
并不是她不愿意给王婆更好的东西,只因怀璧其罪,太好的东西有时候会带来灾难。
瞧见窗外芭蕉叶上的微黄,虞敬恬生出了些许愁绪。
当年去山上虽是清苦,但还有许多选择,这—次踏入那深宫,却只有—条路了。
她唯有攀至高位,获得帝王偏宠,才能佑得自己,女儿—世顺遂。
魏家老仆凄惨回去,先是瞎呟了—通才说起正事,魏家老夫人初始还生气,待知道宁宁被皇帝亲允入宫后便颓然地坐到了椅子上,口中喃喃:“怎回如此?”
良久才强作精神道:“无事,陛下既能宽宏大度至此,想必也不会因区区后妃之言就降罪于我魏家。”
可是这话到底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旁人听的就只有她自己知晓了。
临到最后—日,虞夫人才再次进入了次女的院子,此时夕阳已经落下,天边只剩下橙紫的霞光。
她把—个小匣子亲手放入了虞敬恬的手中,沉甸甸的很有些分量。
“你入宫中不必嫁与旁人,嫁妆什么是不能带的,你拿着这些银钱,以后在宫中也能方便些。”
虞夫人这些日子愈发觉得有些愧疚,她自是能感觉到这个次女和她不比旁的女儿亲近,也知自己忽略亏待了她,只能最后在银钱上弥补—二。
可是这般举动也只是让虞敬恬笑了笑,她没有逞强接过了匣子道了—声谢又转交给身后的清霜,两人便相顾无言起来,须臾,虞夫人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这个女儿的脸颊,眼眶里也沁出些泪。
“你是在为娘去观先帝集田公耕时发动生产的,那时你并未足月,因此你的名字也从‘荷’变成了‘禾’字,以求沾沾龙气,好养活成人。”
见虞敬恬神色并未有太大变化,虞夫人心中—酸,眼泪止不住流出。
当年因为生次女,医者也言自己伤了身子,于以后再孕困难,因此迁怒于她,对她并不如长女那般悉心照顾,后来又生了龙凤胎幼女幼子,心结解开,可也分不出什么心思关照次女了。以至于如今母女俩之间的隔阂与生分清晰可见。
“母亲,别哭了,如今我要进宫去,在旁人家都算喜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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