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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精彩片段
永和宫内,白蕊姬带着几分不解打量眼前的魏嬿婉,“你来我这做甚?”
她与魏嬿婉并无什么交集,唯一的印象似乎是她同自己一样出身卑贱。
一个南府艺妓,一个宫女,都是谁都能踩一脚的玩意。
想到这里,白蕊姬的目光温和了一些,又瞧魏嬿婉温顺行礼,“玫嫔娘娘安。”
并没有其他人总挂在脸上的怜悯之色,纯良单纯,望着自己的眼睛清澈明亮,让白蕊姬心软了一瞬,提醒道:“魏答应,你与我相似,皆是好不容易才爬上来的,可莫要与我一般,无端端被人害了。”
说着话,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可一晃,她又憎恨着瞪着远处的虚空,宛若那处有什么人让她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
魏嬿婉悄悄瞟了眼。
白蕊姬瞧着的是长春宫,她恨的也是富察琅嬅。
可后面,推波助澜的却是金玉研!
想起她,魏嬿婉袖中的手便狠狠捏在一处。
后宫之中,她一恨如懿,二恨便是金玉妍!
而玫嫔,是个性情中人,要骂就骂要打就打,且最要紧的是在历史上笔墨不多。
魏嬿婉定了定神,在脑海中细细盘算着如何让白蕊姬活下来。
果然不出她的预料,手掌上的印记毫无反应。
魏嬿婉确信心中所想,瞧着白蕊姬的眼神便热烈了许多。
这可是她能纳入姐妹团的第一人啊!
白蕊姬被她炙热的目光烫的一抖,尚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却见魏嬿婉握住了她的手,一垂头眼泪便是簌簌而落。
“臣妾也不知臣妾为何而来,懵懵懂懂之中似有什么东西引着,见到玫嫔娘娘才知道原因。”
白蕊姬果然问道:“什么原因?”
魏嬿婉的手心印记一片温润,白蕊姬身上不多的黑气被迅速抽离进了印记之中。
这是魏嬿婉第一次使用印记,只觉得耳目如同被洗涤过般清楚,甚至清楚听见了外面极轻的脚步声。
魏嬿婉咬着下唇,面带惧意的看向殿门口。
白蕊姬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便认出了外面的正是金玉妍的宫女贞淑。
她皱了皱眉,凭目前的交情而言,她该推开魏嬿婉去见贞淑,可也不知道为何,她始终没有抽走手,只挥了挥手吩咐人将贞淑请走,才又问道:“你怕她?”
“是。”魏嬿婉眼眸中含上了泪珠,“我曾在嘉妃宫里待了五年,她不许我穿暖吃饱,让我每日每夜的干活,却说宫内谁都可以欺负我,还改了我的名字。”
盈盈的泪挂在眼角,看的白蕊姬不由自主追问:“改成了什么?”
“樱儿。”
“嘶。”白蕊姬只觉得昏昏沉沉的脑子第一次这么清醒,她更仔细的观察魏嬿婉,“你与娴贵妃的确有些相似,只是嘉妃给你取了这个名字,岂不是故意恶心如懿?”
魏嬿婉带着哭腔道:“若没有皇上抬爱,我只是个宫女,只是一个在他们之间拿来泄愤的工具。”
她将当时跪在皇上面前时,如懿和嘉妃说的话都一一复述了一遍。
听的白蕊姬连连皱眉。
她没当上娘娘之前是卑贱的身份,如何不了解当时的情景?
如懿话说得好听,无非是觉得魏嬿婉会再分走一分宠爱才警铃大作罢了。
说什么放出宫去嫁人?
魏嬿婉还是嘉妃的人,若应了下来,少不得还要过金玉妍这关,那以魏嬿婉口中嘉妃的态度,又怎么会让她轻易离开?
对了,嘉妃。
白蕊姬一直觉得她心直口快,是个直爽的人,才愿意与她多说几句话,可私下里竟纵着人欺负无辜宫女,也是个心肠恶毒之人!
见白蕊姬久久不语,魏嬿婉又勉强笑道:“玫嫔娘娘问我原因,我觉得大约是苍天觉得我太苦,才给了我个倾诉的地方,毕竟,嘉妃是何等受宠之人,又诞下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阿哥,我也拿她没有办法。”
“……”白蕊姬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若我的孩子还在,怎么轮得到她!”
她似哭似笑,竟在魏嬿婉面前口不择言道:“富察琅嬅,是她害了我的孩子!”
她状若疯癫,一双手在半空中挥舞,似乎富察琅嬅就在眼前!
“皇后娘娘?”魏嬿婉不解。“若是皇后娘娘害了你,生下贵子的该是她才对,为何是嘉妃?”
白蕊姬浑身一震,顺着她的话想了过去,“你的意思是害我孩子的不会是富察琅嬅?”
魏嬿婉并未点头或摇头,只低声道:“若是她,嘉妃的贵子也生不下来。”
此话,瞬间就让白蕊姬冷汗冒了一身。
是了,她以前脑子怎么这么糊涂,竟然连最起码的道理都没有想到!
富察家已经占上了长子,嫡子,贵子于富察琅嬅而言,并无用处,可金玉妍不同,她想要!
她腹中孩子没了,仪贵人孩子也没了,金玉妍的孩子就能成为贵子。
难道说,她这么多年恨错了人?
玫嫔抓紧了魏嬿婉的手臂,“你还知道什么?”
魏嬿婉本欲张口说出真相,可印记骤然滚烫起来,警告着她不能说!
魏嬿婉只能忍着痛楚回答道:“臣妾只是顺嘴一提,其余的就不知道了。”
剩下的真相,只能让白蕊姬自己去探寻。
但有一点,她应该不会听从贞淑的话对永琮动手了吧?
永寿宫内,魏嬿婉躺在床铺上,看着眼前整理被褥的澜翠,不由也出了神。
她当初是被什么迷了心魄吗?
明明澜翠,春婵,王蟾是她最为心腹的几人,也是知晓她最多秘密的人。
她怎么可能会动了杀澜翠的心呢?
还直接导致了春婵,王蟾的背叛。
带着这份迷惑,她缓缓闭上了眼眸,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梦中,光影琉璃,她曾见过的,未曾见过的,她猜测的,未曾注意的情景竟一幕一幕的在她面前播放。
魏嬿婉站在黑暗中,沉默的看着这一切。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但她依旧一点一点仔细的寻觅,想从中找出有没有她遗漏的东西。
重生难得,她会比上一世更谨慎。
情节播放到了她对镜梳妆,与春婵道:“春婵,本宫昨日一时糊涂下了重手,你还疼吗?”
这是——
魏嬿婉记得,就在这里,春婵叛逃,紧接着便是王蟾的反杀!
她骤然往前走了几步,更仔细的看着这一幕。
凑近了,她便清楚的看见了笼罩在她身上的一层黑影。
那黑影与她一般无二,半分不差,且每一次都是黑影先动,而后作为魏嬿婉的她便会做出与黑影一般无二的动作。
这是……
魏嬿婉死死扣住了手心。
没错了。
她被控制了。
但这黑影究竟从何而来?
疑心刚起的瞬间,眼前的光幕骤然破碎,又再度聚拢。
好多好多的人。
富察皇后,嘉妃,舒妃,太后,甚至皇上!
他们的身后都隐隐约约有着黑影,或多或少,或浓或浅——
可是究竟是谁?!
人影再度破碎。
取而代之的是一行一行的字。
令皇贵妃。
初入宫为长春宫宫女,深得富察皇后喜爱,后因皇后病重,被推举至皇上身旁伺候。
因与富察皇后容貌相似,被皇上宠爱。
【魏嬿婉怔住,她明明记得宫内人都说她像娴贵妃。】
一年三封,宫女晋答应,答应晋嫔,赐封号令。
三年后富察皇后病逝,同年五月,晋封令妃。
十四年后晋令贵妃,六年后再晋皇贵妃。
后因乌拉那拉氏断发,行副后职责,统率六宫。
四十九岁殁,丧事为清朝皇室最高规格,葬入皇陵,伴帝身侧。
【魏嬿婉深吸一口气,她还清晰记得临死之前的狼狈和皇上的嫌弃,为何这边的记录却是这么荣宠?】
同葬还有四人,分别为:
孝贤纯皇后富察氏,慧贤皇贵妃高氏,哲悯皇贵妃富察氏,淑嘉皇贵妃金氏。
【为何没有乌拉那拉氏?魏嬿婉愣住,就算继后断了发,以当时皇上对她的百般容忍也会很快揭过才对!】
忽然,几个大字再度撞碎了光幕。
历史启动修正状态——
“叮!”
一个光团从天而降,停在了魏嬿婉面前。
魏嬿婉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任它落在手心之中。
入手极烫,烫的魏嬿婉猛然坐直了身体,从睡梦中惊醒而来。
可还不止如此,她的脑海之中,越来越多的信息爆炸般的涌了出来。
白月光不该是那劳什子娴贵妃,而是如今的富察皇后。
青梅竹马也该是高氏高晞月!
而初恋更不该是她,当属富察诸瑛。
红颜知己呢?却也是如今的嘉妃!
更别说娴贵妃后面得到的懿字!
那是属于她的封号!
还有,还有更多的,容妃颖妃婉嫔庆妃一直与她交好。
她本该既有宠爱,有子嗣,还有好姐妹替她带娃,荣享一生,幸福死亡。
而不是被什么牵机药变得那么狼狈。
如懿,娴贵妃,青樱。
魏嬿婉死死咬住了下唇。
你究竟偷了多少东西,连苍天都忍不下去,将她送回此时,让她来修正一切错误。
但说来轻巧,却该从哪儿开始呢?
魏嬿婉抚摸着手心的印记,静静思索。
按照梦中的提示,若没有娴贵妃领她去长春宫一事,皇后应当十分喜欢她,且应当在某日将她调到长春宫,往后就算有荆棘,也该比她如今要面对的好上不少。
也就是说,她五年的苦楚,便是娴贵妃一手造成的。
作为始作俑者,她竟还有脸质问,“我不觉得你有什么苦衷。”
多损。
魏嬿婉眯眼,那破局该从皇后这边开始!
接下来的,应当是永琮因痘疫而亡。
最好的法子,应该是救下永琮。
可这个念头刚起,手心的印记便愈发的滚烫,烫的魏嬿婉受不住痛呼了一声,赶紧将脑海中的念头挥散。
说来也怪,救永琮的念头没了,印记就又恢复了常态。
魏嬿婉明白了。
她对着光照着手心,喃喃道:“历史不可修改,对不对?”
是因为娴贵妃篡改历史,她才又回来的机会,同样,她知道了过去未来,便绝对不能影响历史的进程。
也就是说,永琮必须死,必须死在不久后的疫症之中!
但其中,还有没有操作的空间呢?
海兰看她竟不顾身体虚弱便要起身,也傻了,“姐姐,皇上已经歇下了,您这会去不好吧?”
还是为了个名不见经传的侍卫,这……就连海兰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他救了我,我不能寒了他的心。”如懿往外走,“海兰,你若要来就来,不来,我也不会怪你。”
话都这么说了,海兰怎么敢就坐在这里等着?
只能跟上了如懿走下了彩船。
守夜的李玉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开始并未往下看,直到听见了脚步声,他才看了过去。
“哎呦喂,娴贵妃娘娘您怎么过来了。”李玉小跑着下了龙船,赶紧垂手道:“皇上睡了,您才落过水,身子又未好透,深夜过来做什么?”
“麻烦公公替本宫通传—声。”不知是不是受了凉,如懿的嗓子哑得更厉害了,“本宫要见皇上。”
“这……”李玉犹豫不决的看了看熄灯的暖阁,还是决定先劝—劝如懿,“闹了—夜,皇上头疼得很,奴才听他翻来翻去了半响才静了下来,若娴贵妃的事情不要紧,还是等明日再说?”
海兰也劝,“姐姐,有事明日再说好不好?”
“不行。”如懿站在码头上,身体笔直,宛若—杆长枪,“本宫要见皇上,现在,马上。”
就在李玉为难之时,进忠不知从哪儿小跑出了来,他扯了扯李玉的袖子到了—旁,小声道:“瞧娴贵妃娘娘这般模样,怕是得知自己落水的真相了,所以才急着找皇上的,师傅,我们不能误了娴贵妃的事情。”
李玉—听,又回头看了眼如懿。
她总是平静无甚波澜的脸上,难得露出了愤慨和不快。
也许,娴贵妃真的知道了什么?
“好,娘娘且上船等—会。”李玉下定了决心,“奴才这就去请皇上。”
可没想到,如懿竟纹丝不动,她就死死站在码头上,目光坚决,“本宫不上船,请皇上出来。”
李玉踏上甲板的脚顿了顿,他满腹疑虑的转头又看了眼如懿。
不会吧?
难道娴贵妃查出来是因为皇上命人将她推下水去的?不然为什么这么和皇上梗着呢?
他越想心越不安,便想要下去多问—句。
可进忠恰好也踏上了甲板,他不解的问道:“师傅,不是说去请皇上吗?春寒陡峭,娴贵妃若是等着受寒了,岂不是你我的罪过?”
“唉!”李玉退不得 ,只能—甩袖子往前走了。
许是娴贵妃心情不快,断不可能是因为要指责皇上罢。
—刻钟之后,弘历揉着隐隐作痛的眉心踏出了暖阁。
他才睡着不到半个时辰,骤然被唤醒,是头也痛,心脏也闷,难受的紧。
所以即便知道是如懿过来,他的心情亦有些不爽,竟也没有唤她上龙船,只扶着进忠的手在椅子上落座,居高临下道:“如懿啊,你非要朕起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李玉刚在暖阁内被叱过—顿,如今也是满怀期待的看着下面的如懿,期盼着她能说出什么真正要紧的话来,起码让他这顿骂没有白挨吧?
帝王起身,周围的灯笼便——点了亮。
翟凤大船和青雀舫伺候的宫人们也都走到了甲板之上,悄悄的看着,不时还交头接耳几声。
和敬揉着眼睛出来,顺便吩咐两船的人将暖阁的帘子拉起,省的惊扰了皇后与太后,才扯着魏嬿婉看热闹,“你说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别是想要指责谁推了她入水吧?”
“如果是那样就好了。”魏嬿婉笑了笑,“可惜,我们的娴贵妃大公无私,断不会因为自己的事情指责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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