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
我蹲在她旁边，她安安静静地搓洗着衣服，小脸蛋蜡黄蜡黄的，一脸认真。
她忽的打了个寒颤。
夜晚阴气重，好像会影响到她，我飘的远了些。
看她终于洗好了衣服，最后走进厨房，窝在柴火垛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日头有些大，我虚弱地窝在坟头里避光。
小小来了。
今天的她笑的很灿烂，眼里盛满了光。
她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小饼干，献宝似的放在坟前。
“奶奶，爸爸说我表现好，给了我一块小饼干，我尝了一小口，可甜可好吃了。
你也尝尝呀。”
说完还舔了舔拿过饼干的手，一脸满足。
好容易满足的小宝贝。
夜里，我来到小小家里。
她又在洗衣服，一家四口人，怎的有那么多衣服要洗？
我落在门前的大树上，看着她发愁。
“你个贱东西，竟然敢勾引你亲爹，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生下来我就该掐死你，看我打不死你！”
尖锐的声音由远及近，那个女人手里拿着一根大木棍，愤怒地冲了出来，棍子一下一下地落在小小瘦弱的身上。
小小咬着手臂，一声也不吭。
我冲过去，想抢下那根木棍。
我的手穿过那根木棍。
怎么办？
我碰不到。
她的叫骂声那么大，一定会引来邻居的吧。
我祈祷着，有人能来阻止这场暴行。
终于，来人了。
是个瘦弱的男子，他来到那个女人面前，和那个女人抢夺木棍。
明明是个男子，却久久抢不走。
直到男主人走了出来。
女人紧张地放下了与那男人交叠的手。
“大晚上的，吵吵什么？
给老子滚进来！”
男主人大吼，一脸不悦地看着那女人。
女人瑟缩了一下，转眼看了那瘦弱男子一眼，进屋去了。
而那瘦弱男人，丢了木棍，朝着男主人的方向吐了口唾沫，离开了。
没人管小小死活。
我飘到小小跟前，小小的身躯缩成一团，手臂被她咬出一个血印。
“姐姐，你是仙女吗？”
虚弱的声音传来。
“你看得见我？”
我吃惊地看着她，想扶她起来，却还是碰不到她。
“刚刚看见姐姐从树上飞下来。”
濒死的人才能看见鬼。
“姐姐，我想奶奶了，你可以带我去见她吗？”
“别怕，姐姐找人救你，你坚持住好不好？
坚持住，姐姐带你去找奶奶。”
“好。”
我用最快的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