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笑嘻嘻地把纹满不知道是青龙还是黑线虫的右手臂伸出，给李长明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没被活人质疑过，意思是想质疑你技术的人，都早早投胎死了吧？”
李长明没好气地上车，关门，扣上安全带。
“哟，兄弟，几年没见，变壮实了不少啊。”
“多亏了监狱里，不缺体力活。”
老牛使劲按了按李长明胳膊上的肌肉，发现按不动后，一脚油门踩尽，呼啸着飙车而去。
“兄弟，这几年我可没闲着啊，按照之前的吩咐，我都给你安排好了。
只要过了墨西哥边境线，自然会有我的兄弟在那边接应你，到时候你就可以长驱直入，回到国内，彻底结束被人追钱讨债的苦日子咯！”
李长明淡然地点了点头。
他被收监的加利福尼亚州监狱边界与墨西哥正好接壤，驱车而行，很快就能抵达墨西哥的边境。
唯一麻烦的是，现在的墨西哥边境，多了一堵墙。
墙，还有点高。
“别给我打马虎眼啊，我可不止让你帮我安排返程。”
李长明见车都行驶了一半路程，老牛还没有主动说出他之前安排的事情进展情况，只好亲自问道。
“哎呀，兄弟，你给爷我放一万个心，我早就联系到国内的人，其中有二人对你的想法颇有兴趣，而且他们啊，可都是有能力，有背景的爷们！”
“不对，好像有一个是娘们……就你这样说，我一点也放心不了。
不过，老牛，我还是谢谢你了。”
“真的，非常感谢。”
李长明感激地拍了拍老牛厚实粗犷的肩膀。
他也知道，像老牛这种平时拉大货，偶尔也拉下皮条的人，6年内能不辞劳苦，替他办成自己交代的事，已经属实不易，他也没指望老牛能把这些事情做好。
老牛干巴着嘴唇，似笑非笑地，嘴角咧开上扬，显得颇有成就感。
“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好谢的。”
一路上，黄沙漫天。
李长明掀起上衣捂住口鼻，抵挡扑面而来的风沙。
倒是老牛气定神闲，看上去早已经适应了这种糟糕的气候环境。
“到了，兄弟啊，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别忘了我给你留的信物，到了那边，电话联系。”
李长明听后，心里暖暖的，他再次拍了拍老牛的肩膀，抱住了他，撞了撞。
“老牛，后会有期。”
“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