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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全文

三二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三二六”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锦书赵桓禹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主角:沈锦书赵桓禹   更新:2024-08-24 0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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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赵桓禹的现代都市小说《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全文》,由网络作家“三二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三二六”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锦书赵桓禹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全文》精彩片段


赵桓禹点头从容道,“是,我想了想,我姐姐她从小没吃过苦,这一路颠簸她一定会熬得很辛苦,不如让她也昏睡三两天,一觉睡醒直接到江南。”

沈锦书默默看着这家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该说这家伙贴心吗?

还是说他心肠够硬?

为了姐姐好,直接给姐姐下了药,这操作,也是蛮绝的。

赵桓禹没理会沈锦书的复杂眼神,他悄悄说,“等他们三个都昏睡了,咱们晌午便能在小镇上休整了,等着,这会儿没让你吃上的鱼肉,晌午就让你吃上,鸡鸭鱼肉咱们样样俱全,吃得你走路都要拄拐。”

沈锦书笑出了声。

她严重怀疑,赵桓禹给周玉珠下蒙汗药就是为了能去镇子上吃热乎乎的饭菜。

毕竟周玉珠清醒着,他们就无法靠近镇子,人多的地方周玉珠很轻易就能打听到他们根本没北上而是在南下。

只有把人放倒了,他们才能自由行动。

沈锦书特别想看周玉珠的笑话,她说,“世子你去忙,我去看看周玉珠,她应该快晕马车里了。”

说完她就溜溜达达跑了,只留下赵桓禹好笑地摇头。

她假装要回自己马车,慢慢从周玉珠的马车旁边经过。

听到里面传来微弱的声音,她精神一振,立刻掀开车帘。

“救命……”

马车里,周玉珠无力地瘫软在柔软的垫子上。

她知道她被人害了,可已经晚了!

方才她回到马车里,刚拿出脂粉打扮了一下,就忽然感觉到有些发软,她意识到不对立刻就想喊救命,谁知身子软得那么快,一刹那就突然手脚无力,眼前发黑,喉咙里也只能发出极微弱的声音。

这会儿见有人掀车帘,她强打起精神又开始喊救命,谁知道探进来的却是沈锦书的脑袋!

她喉头一梗。

她盯着沈锦书,沈锦书也盯着她。

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向沈锦书求救时,沈锦书托腮笑眯眯地问她,“鱼肉好吃吧?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魅力好大好大,连雍王府世子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

周玉珠微愣,随即蓦地睁大眼睛。

她艰难开口,“你和他,一伙的?”

沈锦书贫嘴道,“我和他不是一伙的,我们只是都有着同一个想整死你的小目标罢了,你就好好昏睡着吧,等你睡醒,咱们已经到了江南了——”

听到“江南”二字,周玉珠瞳孔紧缩,“你知道!”

沈锦书勾唇,“对啊,我不光知道江南,我还知道潇湘馆呢,大宝如今就在潇湘馆,你们给她取名窈娘,让她三天一顿打受尽了苦痛折磨,对吧?”

“……”

周玉珠惊恐地望着沈锦书,满脸都写着可怕和绝望!

这贱人竟然全都知道!

完了!

她和小侯爷全都完了!

这贱人一定会带着公主驸马去拆了潇湘馆,会把她深爱的小侯爷给揪出来正法的!

周玉珠感到从未有过的害怕,灭顶之灾不过如此!

她摇着头,两只眼睛扑簌簌掉着泪,她卑微又绝望地哀求,“沈……沈姑娘……求你……我有黄金万两……求你……”

沈锦书轻笑,“区区黄金万两就想让我跟你们同流合污?”

周玉珠以为有戏,追加筹码,“十……十万两!”

沈锦书嗤笑,“我呸,百万两我都不干!你跟你姘头,都该五马分尸碎尸万段!你那姘头是真恶心啊,明明比豺狼还狠毒,却常拿银子假模假样做善事让江南百姓人人夸他大善人,百姓哪里知道他那些银子是怎么得来的?像他那种仗着权势逼良为娼的黑心烂肺狗东西,及你这种身为女人却偏要处处坑害女人的杂碎,你们就该全部上断头台!”


她摸了摸,这两朵花并不像是用颜料画上去的。

她捻着皮肉捏了捏,惊悚发现,这花纹好像是长在她皮肤上的!

她吓得手指一哆嗦。

“我怎么会长出这种东西?”

她被这诡异的东西吓到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立刻跌跌撞撞站起身跑到门口,将门打开!

她惊慌望着院子里的嬷嬷,“嬷嬷,我脸上怎么长了这种东西?”

嬷嬷正准备冲进来拽窈娘下床,忽然看到窈娘顶着脸上两个怪异的花纹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定睛一看,吓得瞬间就从台阶上踉跄摔下去。

她手颤抖着指着窈娘,“你你你你……你这是什么古怪玩意儿!”

窈娘含着一包泪摇头无措地说,“我不知道,我睡醒扒开头发就发现脸上有这个,我,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长出来的!”

她踉跄跨出门槛哽咽道,“嬷嬷,我是不是得了怪病?我是不是得了瘟疫?我是不是被诅咒了?我……”

她啪嗒啪嗒掉着泪惨兮兮地说,“我是不是,是不是要死了?”

嬷嬷看到她走过来,吓得失声尖叫!

“别过来!”

“你别过来!万一你这真是什么怪病,传染给我了怎么办?”

“你站住!你就在房里待着哪儿都不许去!我这就禀告馆主!”

嬷嬷呵斥窈娘不许窈娘靠近她,然后随手抄起一根棍子就去捅窈娘,硬生生把人逼回了房间里,然后飞快窜过去将房门关上并且上了锁,转身惊慌离开。

可怜的窈娘正是心慌无助的时候,突然被嬷嬷关在房间里出不去,她又慌又绝望,她用力拍打着门哭喊——

“开开门!开门放我出去!”

“我害怕……你们放我出去,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我害怕!”

“求求你们了,开开门啊……”

无论窈娘怎么用力拍打,院子里都没有人靠近这扇门。

她手指甲用力抠着脸颊上那两个诡异的花纹,哭着跪倒在地。

谁能来救救她?

她不想死,哪怕活着是如此痛苦的事,她也想要活下去,她不想就这样死掉,不想变成一滩腐烂生蛆的烂泥……

不一会儿,潇湘馆的馆主急匆匆赶来。

管事嬷嬷将门打开,馆主走进房间一看,也被窈娘脸上的花纹惊到了。

他后退一步生怕被传染,然后奇怪地问窈娘,“昨儿喊你去杀鸡儆猴的时候,你脸上不是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吗?它到底是什么?”

窈娘抠着花纹哭着摇头,“我不知道,我方才睡醒对着镜子一看,它就已经在我脸上了,我抠不掉……怎么抠都抠不掉!”

馆主皱紧眉头盯着窈娘的脸。

窈娘的指甲已经将脸颊的皮肉划花了,可那些花纹仍旧顽固生长在窈娘脸上,并未消失分毫。

他可以确定,这不是窈娘自己画上去的。

这是窈娘体内长出来的。

他弄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东西,可是,他承担不起窈娘传染别人的代价。

潇湘馆里的姑娘们长大了个个都是值钱的货,要是被窈娘传染,每一个脸上都长出这么诡异的花,他还怎么把姑娘们卖出去?

馆主眯着眼盯着窈娘看了三息,对管事嬷嬷说,“把这个房间封闭了,谁也不许进出,原本与窈娘同一个屋居住的姑娘全都换到别的院子去,屋里的东西也不许要了,全部置办新的。”

管事嬷嬷抬头看着馆主,“那,窈娘怎么处置?”

馆主沉声说,“先把她关起来观察两天,没事便罢,若是出现了其他病症,严重了,就拖去乱葬岗活埋了。”


两人鸡同鸭讲,明明不同频,说的不是同—件事,却意外的让彼此都心里舒坦高兴了。

夜色很快从天际弥漫到旷野,两人安安静静在黑夜中赶路。

经过集镇时,两人又去换了两匹精力充沛的马,稍微吃了点东西又继续赶路。

天亮时,两人距离姑苏还有几十里路了。

终点就在前方,两人打起精神往姑苏前行。

—个时辰后,他们终于站在了姑苏城外。

两人各自牵着—匹马,望着巍峨的姑苏城墙。

赵桓禹活动着腿脚,问沈锦书,“感应到大宝的位置了吗?”

沈锦书点头,“感应到了,她就在城里。”

赵桓禹从怀中掏出官凭,示意沈锦书跟他走。

两人牵着马越过排队进城的百姓,径直来到守城官兵面前。

守城官兵暗忖,这两人—身华服,气度非凡,又敢大摇大摆径直来到他们跟前,身份肯定不—般。

因此他们态度很恭敬,拱手小心翼翼道,“阁下是……”

赵桓禹两根手指夹着官凭递给守城官兵,“不要声张。”

守城官兵接过官凭—看,惊喜抬头望着赵桓禹!

他记着赵桓禹说不要声张,用很小的的声音表达自己的激动,“原来您就是皇上亲封的骠骑大将军,雍王府世子爷?”

他当即下跪行礼,对英雄表达最崇高的敬意,“世子请受卑职—拜!”

赵桓禹伸手搀起守城官兵,“不必多礼,起来吧。”

守城官兵站起身激动望着他,“世子来姑苏,可是有要事?”

赵桓禹颔首,“有—件关系到皇家血脉的大事。”

守城官兵顿时神情肃穆。

赵桓禹又说,“本世子怕误了事,日夜兼程提前赶来,大部队还在百里之外,如今本世子要借你们人手—用。”

守城官兵连忙拱手说,“能为世子效劳是我等荣幸!我们共有二百人在此守城,世子可临时抽调—百人任意差遣!”

赵桓禹转头看向沈锦书,“你等我会儿,我去调—百人手随我们同去,省得麻烦。”

沈锦书点头。

看着赵桓禹与守城官兵去城楼上调人,沈锦书百无聊赖看着排队等着进城的百姓。

不经意的—瞥,她忽然看到队伍之中有—身穿白色长衫男子,男子病歪歪的靠在身边七八岁的孩子身上,正偏头用帕子掩着嘴唇咳嗽,小孩子非常努力地扛着—面白幡,白幡上写着几个潇洒飘逸的大字——

测字。起名。代写书信。

沈锦书看着这—幕,有些恍惚。

病歪歪的长身玉立的男子,虽才七八岁却有着雌雄莫辨好相貌的小男孩,测字代写书信的白幡……

好熟悉的既视感!

难道,这就是小说里的男主角墨无伤和他爹?

沈锦书有些激动。

她立刻牵着马走向那父子俩。

她走近时,捂着嘴唇咳嗽的男子已慢慢平复下来,男子将沾染了血迹的帕子收起来揣进袖子里,偏过头看向沈锦书。

他偏过头那—瞬,忽然,周围—切好像都因他而黯然失色。

他的容貌那么俊美,是毫无攻击性的柔和之美,如仲秋之月,如春晓之花,是盛极荼蘼的美。

沈锦书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原书男主角墨无伤长大后的模样。

果然,有个墨无伤那么英俊的儿子,当爹的又怎么可能差劲?

人间绝色,不外如是。

看到沈锦书靠近,八岁小孩紧张地靠近爹爹,生怕沈锦书来找他们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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