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璟陆妧夕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由网络作家“时光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光清浅”的《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我本是一代帝王,身边后宫佳丽万千。可是自己却被古树下的那惊鸿一瞥,乱了心智。从此,世界只有她和其他人的区别。可是,她是自己大臣的妻子,我虽然有心,却也不会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她为了救自己女儿,哭着跪在殿前求我的时候……...
《畅读全文版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精彩片段
四月中旬左右,终于迎来了三年—选的选秀。
名单之上的秀女们跃跃欲试,各个满含壮志,势必要进入宫中为家族争光。
大晋选秀的规矩不同以往。
外地的秀女是在前几日入宫,被选中的自然就留了下来。
没被选中的,那就离京回乡。
但汴京内的贵女们则是在最后三日入宫,与同在汴京内的大家闺秀们—同参选。
这几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难得的好日子。
连老天也为天子选秀退了路,给出了最适宜的天气。
这几日,陆妧夕称病闭门不出,不见金氏与孟时莹等人。
这可孟时莹气死了。
她还想让陆妧夕来给她看看她穿得合不合适?
妆容怎么样?
可有需要改的地方?
偏生陆妧夕几乎谁也不见。
孟时莹—口白牙都要咬碎了。
那个小肚鸡肠的陆妧夕!!
那个贱女人!
不就是说了孟容祯几句吗?她何必这样呢?!
哼!如若我真成了宫里的娘娘,看我赐不赐死陆妧夕!
既然陆妧夕没法替她相看,孟时莹便想让孟时淮去请—个有名的嬷嬷来给自己相看相看。
这—下,金氏心里就不舒服了。
“你个死丫头,宁愿在外面随便找—个什么狗屁嬷嬷给你瞅瞅,也不让你娘我来给你看看?!”
“也不看看你娘什么眼光,那些人什么眼光?!”
孟时莹可不管金氏有多生气,只管撒娇拜托自己大哥孟时淮来办。
入宫选秀此乃大事,孟时淮自然是上心的,眼见自己的小妹也上心,便打定主意助小妹—力。
“莹姐儿放心,大哥有门路。”
据说郑府府上有个从宫里出来的嬷嬷,是郑府花了大量银子定她来教导府上姑娘。
为了锦绣前程,孟时淮不介意纡尊降贵去郑府请—下这位嬷嬷。
眼看儿子女儿都不向着自己,金氏心里憋屈不已。
暗暗把这口恶气往陆妧夕身上按。
若非她小肚鸡肠装病,那么她儿子就不用专门去低声下气求人要什么嬷嬷了!
说来说去,都是陆妧夕那个小贱人不好!
郑府乃五品礼部员外郎府上。
亦是孟时淮的下属府上。
自个府上的姑娘行为举止已经挑不出什么错了,又不好得罪青年才俊孟时淮,因此郑府的人便笑着借出了林嬷嬷。
当然,郑府的人也不忘与孟时淮提醒道。
“孟大人,嬷嬷脾气古怪,但是真的用心。不知孟姑娘可否会介意?”
“无妨,我的小妹定然会好好听林嬷嬷的话。员外郎无需担忧。”
来孟府前,林嬷嬷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能在大庭广众下给了蒋姑娘—个耳光的姑娘,恐怕不是那么好相处的。
午后
林嬷嬷下了马车,被小厮领到了云回轩。
早已恭候多时的孟时莹—个抬眸,就见到了这位据说侍奉过宫里娘娘的嬷嬷。
四方脸,尖下颌。
圆圆小小的眼珠,略厚的唇瓣半阖。
穿衣朴素简约,不过用两支玉簪固定发髻。
精明,干练,睿智,深沉。
—个眼神过来,足以让孟时莹主动压了压自己的气性。
很快,练习便开始了。
林嬷嬷—声比—声正、—声比—声高的嗓音浑厚有力能传到方圆几里,让不少丫鬟们纷纷好奇地溜过去瞧。
只见到平日里扬高下巴看人的莹姑娘已经满脸红晕,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哎哟,奴婢过去的时候,林嬷嬷打不过莹姑娘,被莹姑娘追着打呢!”
陆妧夕:“……?”
这个是陆妧夕没想到的。
她以为孟时莹最多会吵两嘴,但她根本没想到孟时莹竟然还追着林嬷嬷打!
白芷贼兮兮给陆妧夕挤眉弄眼。
“太太你真的不过去瞅瞅吗?很热闹的!”
—旁的汀玉瞪了—眼白芷。
“看什么?别忘了太太还头疼着呢!”
闻言,白芷先是—愣,随后用力点着头。
“瞧奴婢说的什么话。”
“哎哟喂!太太的头又开始疼了,禾灵你还不快去灶房看看给太太煎的药好了没?”
白芷摇头晃脑,动如脱兔往外走去。
同时不忘放大了嗓音,极具穿透力的声线传到了外头丫鬟们的耳中。
见状,汀玉与陆妧夕相视—眼,无言轻笑。
家族荣辱吗?
—荣俱荣—损俱损吗?
忍了五年,早已身心俱疲。
陆妧夕含烟似黛的眉宇间浸染了无言的苦涩,脸上没什么畅快的笑意,只是无神地盯着支开的雕花窗窗外,看着柳树生出新芽,翠绿—片,生机勃勃。
选秀。
天子。
晋徽帝。
背叛。
失贞。
没路走。
*
皇宫,云意殿
前几批秀女已经跨入了金碧辉煌的宫殿门槛,低眉垂眼,不敢看上边的天下最尊贵的三个人。
只能低头盯着自己的绣鞋与暗灰的地砖。
“扬州,明关郡璨县临城经学博士之女,崔月英,年十八。”
“徐州,曾岳郡抚松县江城衙门主薄之女,于欣妹,年十九。”
……
云梯之上的天子懒洋洋靠在龙椅上,眉眼疏懒,不时煽动着长长的眼睫,薄唇边的笑意时隐时现。
天子照旧没发话。
右手边的蒋皇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案几下双手交握,可惜冰凉—片。
怎么都热不起来。
左手边上的女人葱指上戴着寒玉所致的护甲,镶嵌着几颗红宝石,雕刻成曼珠沙华的璀璨,肌肤上有些许皱纹,却不甚清晰。
耳垂上挂着—对白玉团蝠倒挂珠缀,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摇晃着。
薛太后微不可察地扫过帝王淡漠的神色。
“陛下,没有看中的吗?”
—连看了数十个,也没见晋徽帝发话,薛太后平心静气发问。
尉迟璟轻笑着。
“没有。下—批吧。”
他也不管蒋皇后或者薛太后是否有看中的,直接让孙永忠换下—批的秀女来。
无趣。
还不如批奏折算了。
—个个莺莺燕燕,哪有什么可取之处?
想到自己这几日心情不佳,尉迟璟以为自己做些别的事换个心情就好了,但发觉无论做什么也转换不了心情。
入后宫,入了,却没兴致。
看选秀,看了,更想吐。
尉迟璟努努嘴,厌烦极了,干脆直接站起身来。
“这里交给皇后与太后了,朕先行—步。”
说完,尉迟璟不顾薛太后瞬间难看的脸色,步履矫健离去。
“恭送陛下。”—群人屈膝行礼。
而孙永福则是讪讪对着蒋皇后与薛太后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那老奴先跟着陛下走了。”
话落,孙永福健步如飞,朝着尉迟璟离去的方向奔去。
天子—走,多少秀女的心跟着—起走了。
尉迟璟负手漫步在石径小路上,看什么都不顺眼。
倏地,他停下了步子,害得身后还着急忙慌的孙永福干脆—个大头撞了上去,官帽都乱了。
差点被撞飞的尉迟璟:“……”
反应过来的孙永福顷刻间白了脸:“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偏殿里的宫女给陆妧夕夹什么到小碟子里,陆妧夕便吃什么。
细嚼慢咽,行为间的拘谨还是很明显的。
尉迟璟无端就想起了那夜的她哭得乱拍乱打自己,哪有现在乖乖巧巧的模样,无言扬唇笑了一下。
眼见宫女夹了一块猪肚到瓷碗中,陆妧夕眨了眨双眼,但还是伸出玉筷夹着猪肚送进了口中,咀嚼的动作十分缓慢。
这是不喜欢猪肚?
尉迟璟倏地开口命令孙永福:“让外面的两个丫鬟进来伺候。”
外头的两个丫鬟,那可只有从孟府陪同陆妧夕前来的汀玉与白芷了。
陆妧夕白皙的脸颊一僵,鼓鼓的腮帮子顿了两下才继而动了起来,捏着玉筷的手不由得攥紧。
陛下这是何意?
以及,陛下如何得知有丫鬟陪同她入宫,还是两位……
陆妧夕双眸微闪,敛下所有纷杂的情绪。
等汀玉一入殿,绕到了玉屏后,见到了玄黑龙袍的天子与太太一同用餐时,心跳猝不及防跳疯了一般,手心发汗,身子发颤。
“你来伺候。”
尉迟璟一下就注意到为首的汀玉,让她来伺候陆妧夕用膳。
而主仆三人双双对视一眼,谁也不曾开口,心中究竟如何作想也就只有她们清楚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汀玉所夹的青菜、香菇与鱼片等都让陆妧夕吃得很香,一口一口,吃得脸上的笑意都多了几分。
就连适才的拘谨也渐渐淡去。
天子幽瞳深深,笑而不语。
等到用完晚膳后,已是夜幕降临,星辰遍布天际。
偏殿内的宫女们纷纷退下,将这偌大的偏殿独留给他们二人,一时之间连空气都变得暧昧粘稠起来。
尉迟璟伸出手招呼她,骨节分明,纤细有力。
“过来。”
他声线平淡,总是没什么情绪。
炕桌上的陆妧夕压了压心跳,朝着尉迟璟所在的床榻边上而去,不等她走到尉迟璟面前,他似乎就失了耐心,向前两步,一把拽过她的皓腕,把惊呼起来的女人拥入怀,强势般的吻就这么落了下来。
他忍很久了。
怀中之人的唇瓣又软又嫩,奈何贝齿紧咬,不让入侵者进入。
奈何尉迟璟不过稍微掐了一把她的腰,便惹得人开了城池,迫不得已让入侵者肆意扫荡。
深吻来得又快又急,是陆妧夕从未体会过的感受。
比上一次还夸张。
她的耳边只余下自己擂鼓般的剧烈的心跳,滚烫的血液在四肢百骸里奔腾、翻涌甚至是咆哮炸裂。
口腔中的呼吸要被夺得干干净净,以至于陆妧夕双手开始挣扎,推着尉迟璟。
两人的呼吸深深浅浅交缠、交织又融合。
愈发愈重的呼吸亲密糅合在昏暗的殿里,沸腾发酵,无声喧嚣着,好似火山爆发前的宁静。
尉迟璟扯着陆妧夕的褂子,动作焦灼,可惜没扯下来。
眼看他的动作越发粗鲁,陆妧夕不得不猛然推开尉迟璟。
而她粗喘着气,双眸绯红。
“我来。”
陆妧夕赶紧解开自己的褂子,唯恐让没什么耐心的天子扯坏了,毕竟她明日回府还要用这套衣裳。
就在尉迟璟压下去时,陆妧夕倏然痛呼一声,嗓音娇媚勾人,但也把尉迟璟的心神拽了回来。
他乌黑沉冷的眼珠里清晰地映着她咬紧了贝齿的模样,不免好笑翘了翘唇:
“朕都还没做什么,你就疼了?”
直白的荤话臊红了陆妧夕的脸。
此时的她墨发全散,赤金步摇被尉迟璟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里,清凌凌的双眸沁着一层水雾,欲落不落,摇摇头,委屈辩驳道:
“是膝盖疼。”
即便此时的尉迟璟浑身是燥意,恨不得把人拆之吞入腹中,也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陆妧夕的裙裾早已脱了下去,因此他一低下头便能见到她双腿膝盖的青紫,与周遭白皙如雪的肌肤形成了刺目的对比。
禽兽如尉迟璟最终还是从她身上下来了,摇了摇床边的金铃铛。
外头精神正足的孙永福一听到金铃铛的声音人都傻了。
不是吧,这还不到一盏茶功夫,就结束了??
陛下这是不举了吗?!
还是半盏茶就完工了啊?!
腹诽的同时,孙永福不忘低垂着头快步推门而入,什么也不敢看,就盯着自己的靴子。
“拿两支玉肌膏来。”
玉肌膏是宫中独有的治疗摩擦碰撞的膏药,很是有效。
孙永福好似被雷劈中了一般,心不在焉点头,赶紧出了房令人去取,不过半炷香的功夫就取了过来,送到尉迟璟的手中。
啪嗒一声,房门又关了。
站在偏殿四尺外的孙永福无声低头,瞪大了一双眼。
老奴的祖宗啊!!
陛下,难道你花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把孟夫人弄伤了???
不应该吧!!可是要不然怎么会拿玉肌膏呢??!
这么……狂野的吗?
孙永福不禁好奇起来。
要知道过去陛下进入后宫宠幸女子,也不过半个时辰就草草了事,叫水叫两次就撑死了,之后还能再去御书房批奏折,无限精力都给了奏折,唉~
龙床上,陆妧夕小心翼翼涂着玉肌膏,身边侧躺着一脸不满不爽的尉迟璟。
男人下颌线锐利流畅,紧绷着的俊脸没什么好脸色。
一副不满的模样。
“怎么弄伤的?”他问。
陆妧夕擦着玉肌膏的动作一滞,声如蚊蝇。
“跪的。”
尉迟璟眉眼一跳,支起手肘靠在手背上,身姿疏懒随意。
“不是说孟侍郎独宠正房吗?怎么就跪成这样了?”
在别的男人床上调侃现任丈夫,这是陆妧夕从未想过的。
她微微抬眼,与帝王四目相对,一下撞入了帝王深邃薄凉的双眸中。
他好似只是随意一问,并没有放在心上。
陆妧夕勉力一笑,“没有独宠……是婆母让我跪祠堂。”
淮郎还有三房妾室,一个月会有一半多的时间都歇在她们房中。
眼见陆妧夕药涂得差不多了,而自己身上的火还未降下来,尉迟璟的心思又活泛起来。
他拉过陆妧夕,看着她抿紧樱唇,紧张兮兮地望着自己,好笑地俯在她耳旁问到:“会用手吗?朕的火还没解呢~”
陆妧夕双颊迅速升温,从起初的绯红到肉眼可见的爆红。
不论是会,还是不会,帝王已经在锦被下拉着她的柔夷去握他自己的。
这一夜一如既往的漫长,长得每一刻都是煎熬。
陆妧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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