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错了,他还是能从一片白莲花中准确找到我。
“墨祁连,你不必天天来劝,我说了不去就不会改。”
“你不想去便不用去。”
今日的他一反常态,没再劝,只是摆了张书案坐我面前,喝了三壶茶。
中途不知咳了多少次,我知晓他身体受不了寒风,听得揪心。
“小莲花,本宫觉得你说得对,这太子没什么好当的,可他还未成大器,有些事需要我先替着谋划,铲平道路,否则奸人当道,家国皆亡。”
“待事情完成,我们一起搬出宫外,修片莲塘,就只栽种你一朵足矣,你喜欢灵泉那我们便天天去。”
我不知他是何意,也不知他口中的“他”是谁。
他似在自言自语,也不需我反馈,说完有些自嘲般摇头。
之后几天墨祁连没出现,我有些放心不下,偷偷溜进寝宫。
屋内多了各种药材的味道,时不时还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声,被白布包缠的右臂还隐隐透出血丝。
“墨祁连,就这一次,我去帮你救人。”
我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小莲花咳…咳…,是我未考虑周全,你不必去,我已另寻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