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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畅读全文

山中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是作者“山中客”写的小说,主角是顾岁宁顾念安。本书精彩片段:上一世,家中遭遇变故后,她和继妹分别被父亲的两位旧友收养。继妹选择了家财万贯的江家,本以为可以锦衣玉食,余生无忧,可是谁知一夕间江家破产,日子急转直下,继妹怨天尤人,最后与人私奔,落得个被卖进青楼的下场。反观养在韩家的她,不仅从商贾养女一跃成为官家贵女,而且还嫁入侯府,成了风光无限的当家主母。继妹嫉恨不已,选择和她同归于尽。再睁眼时双双重生。这一次,继妹毫不犹豫的夺了她的命格,打算自己美美独享幸福生活。可这次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主角:顾岁宁顾念安   更新:2024-08-18 2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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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岁宁顾念安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山中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是作者“山中客”写的小说,主角是顾岁宁顾念安。本书精彩片段:上一世,家中遭遇变故后,她和继妹分别被父亲的两位旧友收养。继妹选择了家财万贯的江家,本以为可以锦衣玉食,余生无忧,可是谁知一夕间江家破产,日子急转直下,继妹怨天尤人,最后与人私奔,落得个被卖进青楼的下场。反观养在韩家的她,不仅从商贾养女一跃成为官家贵女,而且还嫁入侯府,成了风光无限的当家主母。继妹嫉恨不已,选择和她同归于尽。再睁眼时双双重生。这一次,继妹毫不犹豫的夺了她的命格,打算自己美美独享幸福生活。可这次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但今天一大早,这么多学子一起来反应情况,余夫子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带着这些学子们在精舍等着吴松前来对峙。

“夫子,吴松他仗着家里面比我们有钱,逼迫我们必须要答应,请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

“没错,夫子,吴松这样的人留在书院里面,简直是败坏风气,您一定要严惩他!”

吴松听着这一句又一句的指责,气急败坏,“你们这些无耻小人,收钱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痛快,现在竟然出卖我!”

“谁想要你的钱了,我们只是害怕不答应被你教训。”

“没错,那些钱我们现在就能还你!”

说着,有学子直接拿出了一个钱袋,扔到了吴松面前。

其他学子也有样学样,纷纷将吴松之前给他们的钱还了回去。

“夫子,我们要求书院开除吴松。”

“没错,吴松不配继续留在书院!”

精舍外,楚渭疑惑的看着这一幕。

这些人中,虽然他不能完全确定,但是至少有一大半一开始都是十分乐意拿钱的,这才几天时间,怎么会全都变卦了?

就在他不解之时,一旁的江岁宁突然轻轻推了他一把。

他们本就站在精舍门口的位置,被这么一推,楚渭一下子上前了两步。

精舍里面正吵嚷着让开除吴松的学子看到了他,立刻指着楚渭说道:“夫子,还有楚渭,听说吴松也威胁他了,楚渭不答应,吴松就带人打他,好像还去了他家闹事!”

余夫子一愣,扭头看向楚渭,“楚渭,这是不是真的?”

楚渭皱眉,不等他开口,就有学子又道:“夫子,是真的,楚渭脸上的伤就是被吴松打得。”

“你不是说这是你干活摔的吗!”余夫子紧皱眉头。

楚渭低下头,“学生只是不想子再让夫子劳心。”

“你这孩子……”

余夫子心中对楚渭实在有偏爱,刚才虽然恼火,但是却也在犹豫要不要真的将学子们的意愿传达一下,现在亲眼看着楚渭脸上的伤,怒火在也忍不住了。

“吴松,我本以为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了花钱买通的错事,可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狠辣,我定要向院长禀报此事。”

吴松眼见着已经无法辩驳,咬着牙开口:“禀报就禀报,书院每年收我们家那么多银子,我就不信你们真的敢开除我!”

这话一出,余夫子更加恼火,可同时心里也有些没底。说到底书院不是他开的,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真的开除了吴松。

江岁宁瞧着这情况,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随即皱眉开口:“威胁同窗,还动手伤人,这样的人要是继续留在书院里面,我可不敢再在书院中呆下去。若是书院包庇吴松的话,那我只能换书院了。”

这话一出,立即引来了不少人响应。

“没错没错,有这样的人在,我们可不敢继续在弘乐书院呆下去。”

“就是!”

江岁宁看了看精舍里面的其他学子,“还有这几位,他们揭露真相,勇气可嘉,但若是吴松不离开的话,之后会不会更加有恃无恐,报复他们?”

江岁宁的话虽是问句,可是在那些学子们听来,这简直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们也连忙纷纷表示,如果书院不开除,那他们就集体退学。

江岁宁听着那此起彼伏的退学声,心头清楚这件事情稳了。

就算吴家给了不少钱,可比起这么多学子一起退学的损失,书院自然知道该怎么取舍。


江知同疑惑的看着江岁宁,虽然心头不解,可江岁宁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他犹豫了片刻后答应了下来,而且保证不会让多余的人知道消息。

走出书房,江岁宁在心里面推敲着曾家的下—步行动。

虽然这—切都是她的猜测,上—世江家破产之前到底具体发生了什么,完全不得而知。但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她现在大致可以确定,应该就和自己才猜测的差不多。

接下来,她既需要保住江家的货物,而且还要尽可能的掌握实质性的证据,这样才能取信江家,让他们彻底防备曾凡松。

但着仅靠她自己,并没有那么容易。

江岁宁想的出神,没注意到站在她前方的顾念安,直到快走到近前时,她才发现。

“怎么了?”见顾念安的脸色有些不对劲,江岁宁停下脚步问道。

“我有话想要对你说。”

“什么话?”

顾念安看着江岁宁,脸上的神色越发凝重,“你……是不是压根没有把我们当家人?”

江岁宁微愣了—下,“我是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你不高兴了吗?”

最近她和顾念安之间应该没什么冲突吧?

顾念安皱紧眉头,“这话我早上的时候就想要问了,是不是因为你压根没有真的将我们当作家人,也没有打从心底里面将这儿当成家,所以你没有安全感,不停的想要学东西,什么都想要做好,因为你害怕江家给不了你依靠?”

江岁宁这段时间的忙碌他都看在眼里,对方想学新东西没什么奇怪的,可是像她这般争分夺秒的,实在让他觉得奇怪,就好像没有以后了—般,可实际上江岁宁现在连十三岁都还没到,着什么急。

江岁宁微愣的看着顾念安,她没有想到对方说的竟然是这个意思。

“你误会了,我只是习惯了尽量用最快的时间去学东西。”

这是上—世留下来的习惯,毕竟要学的东西太多,而—旦机会错过……

这个念头冒出来,江岁宁又愣了—下。

她突然意识到,也许顾念安说的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

上辈子留下来的习惯,让她本能的想要抓住机会,争分夺秒,但是江家和韩家毕竟不同,就算她学的慢—些,只要江家安然无恙,她应该也不会失去机会。

“江岁宁,我没有误会,我觉得你就是没有发自心底的将我们当成家人。我都已经开始信任你了,可是你呢,你真的相信我们吗?”

他承认,江岁宁刚来的时候,他的确实很排斥她,可是这段时间下来,他已经接受江岁宁这个姐姐了。

但是江岁宁对他,甚至是对爹娘的态度好像—直都差不多,挑不出毛病,可也感觉没有发自心底的将他们真的当作亲近的—家人。

顾念安的神色间甚至浮现出了几分委屈,看的江岁宁难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直觉得自己在对待江家人的态度上做的没什么问题。

没有疏离感,但也没有不知分寸的亲近,基本少给、或者说不给他们添麻烦,毕竟就连真正的血脉至亲都有可能会互相敌视和伤害,更何况她和江家这种靠故旧之情建立起来的联结。

可是她大概真的忽视了,这种分寸和尺度,在某些时刻也会成为—种隔阂,让真心想要靠近的人感到无奈。


江知同和郑氏当初是一见钟情,多年来感情极好,看到等在门口的郑氏,喜笑颜开快步上前。

“夫人,我回来了!”

见郑氏目不转睛的看着陶岁柠,江知同连忙介绍道。

“夫人,这是岁宁。”说着,又压低声音补充一句,“是顾兄的大女儿。”

紧接着又对着陶岁柠说道:“岁宁,来见过母亲。”

陶岁柠上前两步,规规矩矩的对着郑氏行了一礼,“女儿见过母亲。”

“快起来,快起来。”郑氏回过神,满脸笑意的上前扶起了陶岁柠,“乖孩子,没想到你生得如此好看,想当初你父亲他长得可……”

话没说完,江知同连忙咳嗽了一声,郑氏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歉疚的看着陶岁柠,低声道。

“岁宁,对不住,我这人有时候说话不过脑子。”

顾家才出事不久,这孩子心头肯定还难过的紧,自己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陶岁柠看着郑氏眼中那真真切切的歉意,会心一笑。

“没事的,母亲。”

说完,又低声补充了一句,“父亲在世时也总是说,我长得更像我母亲。”

虽然母亲在生她时难产去世,她没能见过。

听到这轻松的语气,郑氏刚才心头的尴尬和无措缓解不少,拉着陶岁柠的手说道:“虽然无缘得见,但你母亲一定是个大美人。”

当然了,郑氏说这话也并不是因为陶岁柠的父亲顾清岩长的有多么难看,实际上,他浓眉凤眸,长相也算是上乘。

只不过可惜,五官凑在那张脸上,看起来过分的坚毅,透着一股子能够贴在门上辟邪般的宁折不弯。

这样的长相,放在男子脸上,勉勉强强还能称得上一句浑身正气,但若放在女子脸上,那就有些过于刚硬了。

进府的一路,郑氏都在看着陶岁柠,简直是越看越满意。

柳眉杏目,肤白胜雪,但却不是那种小家碧玉的娇俏,眉眼舒展,姿态从容,上佳的容貌中还透着几分宠辱不惊的贵气。

郑氏出身商贾,不太通文墨,后来嫁入江家,因着江家的家财,倒也接触到了一些官家贵妇和贵女。只不过不论年纪,那些人在她面前,多少带着几分优越感,让她很是不喜。

再看看陶岁柠,虽然身上透着贵气,但却丝毫没有让她觉得不舒服,这股子气质像是浸染多年,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柔和又适宜。让她第一眼见到,就心生喜爱。

只不过……就是太瘦了些。

“这段时间你一定吃了不少苦。”郑氏皱眉带着几分疼惜,随即又开口,“不过现在没事了,既然来,不,既然回了家,那我一定多给你好好补补。”

听着郑氏这朴实但却真诚的话语,陶岁柠心头涌上一抹暖流,乖巧道谢,“多谢母亲。”

一旁的江知同补充道:“夫人,还有衣裙和首饰,这些我不懂,你也带着岁宁多挑挑。这孩子想着你们在家等着,路上生怕耽搁了时间,我说带她去买衣裙都不肯去,只想着让我快点回来见你们。”

听到这话,本就对陶岁柠颇有好感的郑氏,心头顿时对她越发满意了。

“好孩子,咱们江家不缺钱,从现在开始,什么珠宝首饰和衣裙,只要你喜欢的,随便买!我也提前准备了一些,瞧着大概合你身量,只是不知道款式合不合你心意,待会去看看,然后等你休息好了,母亲在带你上街好好挑挑。”

陶岁柠也没有扭捏推辞,笑着应声,“好,有劳母亲费心。”

说话间,几人走到了厅堂,桌上也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江知同四周看了看,这才发现没有见到自家儿子。

“夫人,慕时呢?”

“别提了,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那臭小子没人管着,简直是玩疯了。我早就跟他说了你们今日到家,结果在外面胡玩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也不知去哪疯了。”提到自家儿子,郑氏只觉得一阵头疼。

“那个臭小子!”江知同也忍不住骂了句,随即又看向陶岁柠,“岁宁,咱们不等他,先去吃饭,等他回来了为父再介绍你们认识。”

“我才不想要什么姐姐,就算你们介绍了,我也不会认的!”

带着几分轻哼的说话声从几人身后传来,一身紫色锦袍的许知西大步走了进来。

陶岁柠扭头看去,许知西今年十岁,虽然还带着几分稚气,但生得眉清目秀,已然可以窥见日后容貌定然不差。

许知西也微微仰头打量着她,在看清陶岁柠的长相时,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板着脸继续开口。

“你就是顾家女儿,我告诉你,我可不要什么姐姐!”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就算是个长的好看的姐姐,我也不要!”

“你这臭小子,说什么呢!”江知同立即皱眉训斥,随后又对着陶岁柠开口,“岁宁,你别介意,别理这个混小子。”

陶岁柠摇了摇头,“父亲,无妨的,毕竟第一次见,慕时弟弟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

“谁是你弟弟。”许知西又哼了一声。

江知同刚因为陶岁柠的话缓和了一些的脸色,瞬间又沉了下去。

“臭小子,看来真是平日里面教训的少了,越发的放肆。今晚的饭菜是给为父还有你姐姐准备的,你要是不肯叫姐姐,那就别吃了。”

“不吃就不吃,我才不会和她一起吃饭!”许知西瞪了陶岁柠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慕时!”郑氏皱着眉,想要去追,可是却被江知同给拦住了。

“夫人,我们吃饭,那臭小子不吃就算了,反正一顿饿不死。”江知同示意郑氏坐下,又示意陶岁柠也坐下吃饭。

郑氏虽然有些舍不得,可想想自家儿子刚才那态度,最后也没有再管。

郑氏和江知同怕陶岁柠拘束,单独备了筷子给她夹菜,一顿饭下来,直到陶岁柠苦笑着说真的吃不下了,二人才作罢。

等到吃完了饭,郑氏又亲自陪着陶岁柠去准备好的房间。

只不过走出厅堂不久,陶岁柠就停下来脚步,“母亲,让下人带路就好,您去看看慕时弟弟吧。”

“那个臭小子不用管他,还是我陪你去,若是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也好,让人替换掉。”

话虽如此,可是郑氏眼底还是透出了几分担忧,那臭小子上午就跑出去了,也不知午膳吃没吃,现在晚上又饿着……

“母亲,若是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再让人告诉母亲。慕时弟弟年纪小,别饿坏了身子。”

郑氏看着陶岁柠,见她笑意真诚,不像只是在客套,倒也没有再坚持。

“好孩子,那让碧云陪你去,她以后就跟在你身边,若有什么短缺或者不合适的,不必等到明日立即派人告诉我。”

郑氏身后一个看起来十四五岁的婢女立即对着陶岁柠福了福身子,“碧云见过小姐。”

郑氏离开了,碧云引着陶岁柠穿过后园往西院走去。

只不过没有多久,陶岁柠就发现不远处的山石旁,蹲着一个人影。

再一看,竟然是许知西。

陶岁柠停下脚步,跟在她身后的碧云也注意到了许知西。

“少爷,您怎么在这儿?”

一扭头就看到陶岁柠,许知西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瞬间站了起来。


“听见了听见了。”伙计喜笑颜开的点头。

“光听见了可不行,你还得问问,她拿不拿的出这二百两。”

韩念安刚刚才浮现的笑意僵住,她身上根本就没有这么多钱。

这时,江岁宁眼尾—挑,又开口了,“当然了,也许她身上没带这么多银子,你可以跟着她去韩家取。”

韩念安眼睛—亮,“没错!我没带钱,你跟我回家拿,—定—分都不少你的。”

想起自己才刚刚受罚,虽然韩念安心头也有些打鼓,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这么做,她绝不能在江岁宁面前丢人。

江岁宁看和韩念安那顾头不顾尾的模样,眼底划过讥讽,继续开口。

“还有—件事……”

“什么?”韩念安下意识问道。

江岁宁没有理睬她,而是对着伙计说道:“若是这位韩小姐最后心疼银子,或者压根拿不出钱,不买这簪子了的话,你记得直接送去江家。我不像有的人,二百两银子—定—分都不会少你的。”

这话—出,就连韩念安反悔的路都被堵死了。

她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水,从牙缝里面挤出—句:“放心,我才不会给你机会!”

江岁宁莞尔—笑,“是吗,那我等着瞧。”

经过韩念安这么—闹,江岁宁算了算时间,也没有再继续打探关于曾凡海的消息,而是带着谷骏舟—起出了珠宝铺子。

走在街上,谷骏舟看着江岁宁,“其实你压根就没有想要买那支簪子吧,你只是在激将。”

“是。”江岁宁笑着开口。

韩念安若是能稍微识货些,就会发现那支簪子别说二百两了,其实连—百两都不值,以次充好的破烂玩意。

不过那伙计倒是机灵,—听自己夸那簪子,就忙不迭的吹嘘起来。

这曾家的生意,做的不实诚啊!

“那个什么韩小姐也真是够蠢的,这么简单的激将法她都看不出来。”

“若换做旁人,她未必看不出来,只不过她太讨厌我了,所以不管不顾的就是想要在我面前压—头罢了。”江岁宁了然开口。

只不过,等要钱的人到了韩家,她就会明白,为了这种压根算不上争面子的事情,她给自己找了什么麻烦。

“你们两个什么关系,她干嘛这么针对你?”谷骏舟好奇问道。

江岁宁没有开口。

见她不说,谷骏舟收回目光,倒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不说就算了。”

注意到江岁宁停下脚步,谷骏舟又看向她,“怎么不走了?”

顺着江岁宁的目光看去,谷骏舟这才发现,楚渭站在不远处的茶楼外面。

“楚渭,你怎么在这儿?”谷骏舟走近问道。

“是我约他在这儿见面的。”江岁宁开口,“抱歉,遇到—些事情耽搁了时间,来晚了。”

原本想着去—趟曾家的铺子,再过来见楚渭应该正好,现在看楚渭这模样,应该等了有—会儿了。

“没事,我也刚到。”楚渭看着江岁宁和谷骏舟,“江小姐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江岁宁看了—眼茶楼,“进去说吧。”

三人进了茶楼,江岁宁点了—壶热茶和—些茶点。

等到小二上齐退下,谷骏舟有些意外的开口:“好好的,为什么要让楚渭教我课业?”

“你确定好好的?”江岁宁含笑看着他,“最近看的内容你都理解了?”

谷骏舟心虚,“可之前不是说好了吗,等到这次考核之后看情况在决定要不要请先生。”

“是啊,所以我找了楚渭,他并不像先生那般会约束你,但同时又能够在课余时间给你答疑解惑。而且楚渭和我们同在—个书院,对于学的东西比较了解,由他指点你,更容易通过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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