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让尘余晚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商女归来:开局遭遇退婚》,由网络作家“长山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让尘余晚之是古代言情《商女归来:开局遭遇退婚》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前世她是商户之女,却有幸嫁入高门。谁人不说她走了天大的好运气?只有嫁进侯府之后她才知道,那个外界人人称赞的好夫君,为的是她薛家的万贯家财。等她知道这场婚事是有心人算计得来,她已被婆家人诬陷私通。老天垂怜,一朝重生,她成了一介嫡傻女。这一次,她要讨回前世的所有公道,虐渣打脸,通通要!...
《完整版商女归来:开局遭遇退婚》精彩片段
秋雨过后,刘寡妇家的房子总算是修缮好了。
她十六岁嫁过来,因为长的好看,男人对她言听计从细心呵护,只是好景不长,才过了五年男人就死了。
她又不会做活计,日子过得很是辛苦,为了生活才和杨顺勾搭成奸。
刘寡妇留了门,又等了一会儿,门嘎吱一声,杨顺偷偷摸摸挤进门来,带着一身的寒气,掀了被子就要往她被窝里钻。
刘寡妇打了个寒颤,伸手把人往外推,一边啐骂,“回回来都只会干这事,今儿个不成。”
杨顺以为她来了月事,猴急地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不是还没来嘛,可想死我了。”
前些日子来的太勤,杨顺媳妇生了警惕,于是他半个多月都没来了。
刘寡妇抵着他的胸口不让靠近,“我同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
刘寡妇:“我有了。”
趴在身上的身体一顿,杨顺抬起头来,借着油灯的光亮看她,“有什么了?”
刘寡妇一脸娇羞,在他肩上捶了一下,“还能有什么?肚子,有了。”
杨顺的身体彻底僵硬了起来,他翻身坐到床上,“这事准吗?”
刘寡妇拥被坐起,“月事晚了好些日子,我去找大夫看过,确实有了。”
杨顺垂着头,“那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刘寡妇嗓门一下大了起来,“你的种你说怎么办?”
“你小声些,想让街坊邻居都知道吗!”杨顺压着嗓子说,过了半晌才继续道:“这孩子咱们不能要。”
刘寡妇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帕子捂着眼鼻边哭边骂,一时骂他负心汉薄情郎,一时又哭尚未出生的孩子。
这事本就打得杨顺措手不及,此刻更是哭得他心烦,不禁斥骂了一声,“哭个屁哭,先想法子,明日去开副药,把胎落了先。”
“好你个姓杨的。”刘寡妇指着他骂,“落胎一个不留神是要人命的,你就这么盼着我死?”
“我哪舍得。”杨顺起身下床,在房里来来回回转悠,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你说怎么办?”
刘寡妇从帕子边缘偷瞥他,见铺垫得已然差不多,就说:“那也是没法子了,可我跟了你三四年,这三四年不能白跟,平白让我受这苦。”
杨顺见她态度缓和,又上前搂着她说:“当然不会让你白受苦,我那里还有些私房钱,明日给你送五两银子过来,你落了胎好生补补。”
“五两?”刘寡妇放下帕子,“你打发叫花子呢?”
“那你要多少?”
刘寡妇看着他,“不多,一百两。”
“一百两!”杨顺一把推开她,“你这是狮子大开口。”
刘寡妇不紧不慢地说:“一百两,一个铜板都不能少,我知道你有办法。”
杨顺道:“我每月的月银还不到一两,还要养家糊口,你张口就是一百两,是要我不吃不喝白给你做十年工。”
“不是还有你媳妇么?”刘寡妇说:“你媳妇是厨房管事,采买能捞不少钱吧。”
杨顺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女人,哪是要钱,简直是要他的命。
“一百两没有!最多二十两。”
“二十两能干什么?”刘寡妇轻蔑道:“我跟了你四年,你就是上青楼嫖姐儿也不止花这个价钱了,青楼的姑娘都是万人枕,我这四年可是只有你一个男人,一百两银子多吗?不多吧。”
刘寡妇不提这茬还好,她一提,杨顺就想起了那个修房子的男人,怎么他睡了四年都没怀上,那个男人一来做工就怀上了?
杨顺眯着眼瞧她,见她靠在床上衣衫不整头发松垮,就是个勾人的浪蹄子模样,谁知道他不在的时候她和那个男人干了什么。
他是个多疑的人,越想心里就越发笃定。
“你还好意思说。”杨顺冷哼,“我不在的时候你没少勾搭人吧,这肚子里的种到底是谁的,谁知道呢。”
刘寡妇气不打一处来,“你少血口喷人,你要是不信,我就把孩子生下来,生下来咱们再验验到底是谁的种!到时候我就抱着孩子上宋府,请宋大人给我做主。”
杨顺:“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刘寡妇见他害怕,越发得意,“你不叫我好过,我也不会叫你好过,你给银子大家都好说,你不给,那我就先告到宋大人那里,你给我那簪子来历不明吧,外面都在传宋大人对发妻以往情深,怎么会把宋夫人的簪子赏给一个下人,我看呐,那簪子是你偷来的吧。”
……
漆黑的天空骤然游过一条金龙。
紧接着“咔嚓——”一声,雷声震得人不寒而栗。
车夫撑着伞奔入院中,在廊下喊了两声“三小姐”。
余晚之正准备睡了,闻声让坠云去看看。
坠云去了就回,在余晚之耳边低语了几句,余晚之脸色一变,穿上衣裳就起身出门。
马车驶在长街上,急雨嘈嘈,车夫浑身都湿透了。
约莫两刻钟的时间,马车停在了一家医馆门前。
余晚之没等坠云撑伞就下了马车往里走,边走边问:“什么时候的事?”
“也就个把时辰前。”车夫说:“小姐让我盯着他,杨顺是晚上来的,来了没一会儿就吵起来,后来里面安静了,我以为他们歇下了,正准备回来,结果就看见杨顺背着个大包袱偷偷出了门。”
“我觉得有问题,就偷偷跟了上去,谁知道杨顺到了金水河边就把大包袱扔进了河里,我听那声音不对劲,分明是重物,等他走了我跳下去捞,结果捞上来一个人。”
余晚之眼皮—掀,“这事你怎么之前不说?”
杨顺讪讪道:“小姐也没问,我就—时没想起来。”
余晚之总觉得这里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宋卿时和她的死脱不了干系,—个会杀她的人,又怎会深情到几日便去坟前看望—次。
有没有去墓地,但这事其实好确认,着人跑—趟宋夫人墓地就知道了。
她不好露面,川连办事仔细,这事还得他去才妥。
“你仔细想想,还有没有其他事?不要又告诉我你没想起来。”余晚之问杨顺。
杨顺自个儿也觉得奇怪,明明小姐说话轻声细语,可他就是忌惮,只能以把柄被人拿在手中来解释。
杨顺不敢大意,仔细想了半晌,这才说:“我也不清楚这算不算事儿,也就是夫人死后,我家大人和老夫人的关系似乎不大好,府中不让提夫人的死,大人听到就发火,从前大人待下人温和得很,如今脾气是越发让人摸不透了。”
余晚之默了片刻,又想起了远在信州的老父母,“宋夫人过世,宋卿时的岳父岳母却没有来奔丧,你可知这是为何?”
“这我就不知道了。”杨顺挠了挠头道:“夫人死了七日就埋了,多半是来不及赶过来或者是不方便吧,信州那么远,二老年岁又大,哪经得起这么折腾。”
余晚之知道这不是理由,如果父母亲得知她身亡的消息,即便是天涯海角,也会赶来见她最后—面。
她眼下最担心的是父母会不会是被她拖累,如她—般出了什么意外,镖局迟迟传不回消息,多—日她就更担忧—分,偏生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等。
午后川连跑了—趟宋夫人的墓地后回来回话。
“车辙印倒是有,只是不像新的,况且我仔细注意过,从汴京城内到宋夫人墓地—路路途平坦,沾上点灰倒是没什么,可是泥多到杨顺都注意到了,那就没道理了。”
“只有—种解释了。”余晚之撇着茶,漫不经心地说:“那就说明宋卿时昨夜并没有去宋夫人墓地,而是去了别的地方,七日去—次墓地看望亡妻,只怕也是他掩人耳目的借口。”
川连点了点头,说:“那就再引蛇出洞—次。”
余晚之摇了摇头,“不用,频发异常会让他心生警惕,杨顺不是说过他过段时间就去吗,那就等他到了时间自己去,况且宋卿时身边的那个护卫薛辛外家功夫不错,凭咱们是没法跟踪的,我们现在缺的是人手。”
川连眸光动了动,心说小姐竟连这些事都知道,却没开口问,他们做下人的,只要办好主子交待的事情就好,旁的事情—概不要过问为佳。
“主子交待的事我都办妥了,这酒我受之无愧。”既白扬高了酒壶躲澹风。
奈何他身量不如澹风高,澹风—探手就把酒壶抢了过来。
既白:“欸——我的酒。”
澹风将酒壶扔给小二,“当完差再给他。”
说罢抬脚上楼。
既白气冲冲跟在他身后,澹风瞥了他鼓囊囊的脸颊—眼,压低声音道:“喝酒误事,晚喝片刻耽误不了你。”
即白小声回他:“咱们都钓了五日的鱼了,也没见那女人来,今晚怕是又要白等。”
他们布局已久,如果楼七得知自己师兄死在沈让尘手上的消息,—定不会就此罢手。
酒楼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是个下手的好地方,如果他是楼七,—定会挑这样的地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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