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我,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全套的米色西装,踩着裸色的高跟鞋,拎着一个包装精美的水杯走进了杜琳锐的办公室。
昨天的我死皮白赖地求着杜琳锐给个思路,在组长惊疑的眼神中,挪了旁边的椅子坐下等她忙完。
她让我出去,我没有动作。
她扔我文件夹,我捡起来,坐下。
她又扔。
来往了三次,她终于正视了我一眼。
“秦舒宜,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到底想干嘛!”
我没有一句废话,打开文件夹,把遇到的难点疑点统统说给她听。
她皱了皱眉头,叹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工作一一帮我解释。
时不时恨铁不成钢地骂两句:“这地方我讲了两遍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这么基础的东西都不会,你专业知识学哪里去了?
把这本书回去看两遍。”
临走时,我还不小心打碎了杜琳锐的水杯。
给我讲解了一下午的杜琳锐连一口水也没喝上,还更加坐实了她女魔头暴力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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