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房子!”
音兴奋地跑进屋子,显示着小孩子般的稚气。
很难想象,在一个刚经历8.2级地震的城市,居然还能找到如此完整的独栋房屋。
“这房子是用强抗震材料做的,能防御9.5级以下的地震,给你们应该足够了,还挺温馨的,不是吗?”
何绪静用她那轻柔的嗓音说。
“为什么学生会会有这些东西?”
“因为这不是普通的学生会。”
虽然口上答应了,但我现在都还不知道这所谓的学生会究竟是干嘛的,一定是与传统仅仅管纪律的那种不同。
那里是否也有会有像她这样的能力者,还是说,更强?
安顿好了之后,我先让音留在家里等我,何绪静则独自将我带了出去。
在她向前的同时,我才终于有时间仔细打量她。
她上半身穿的是我们校服的白衬衫,但刚才那么折腾,居然一点都没弄脏。
穿着蓝色的百褶裙,不是浅蓝,也绝对不是深蓝,一种很令人赏心悦目的,宝石般的颜色。
“真是个怪人。”
这是她的心声。
我有这么怪吗?
“做好准备,上车了。”
她提醒我。
我抬起头,一辆黑色小轿车正停在我面前。
“这也是学生会的?”
“嗯。”
她略带自豪地点了点头。
我跟在她后面上了车。
司机是一个大约20岁的男性,头发留得很长,以至于看不到他的眼睛,但他却能够精准避开每一个障碍,每一辆车,想来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所以现在是去哪儿?”
“你最想去的地方,学生会。”
我们穿行在城市的废墟之间,道路己面目全非,所以我无法认出路。
首到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建筑——那是我们的学校,没错,在一片废墟之中,它是显得那么的坚挺。
“用能力加固过的。”
她回答说,仿佛是他有读心的能力一样,“除非是能力者袭击,否则它是不会垮的。”
下了车,我们走上楼梯,司机并没有跟过来,学生会工作处在七楼,还是挺高的,但她似乎一点都不累。
到了,就是这扇门,这扇普普通通的门,门背后却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所以......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心怀好奇与谨慎地推开了房门,但有点出乎我的意外。
偌大的房间中间摆着一张方木桌,木桌上饮料、食品和一些文件杂乱摆在一堆,唯一引人注目的是那张地图:那是张重庆市的地图,作为桌面摆在那里。
木桌旁边有几把独凳,还有一张木桌后的沙发——似乎是皮质的,而上面,端坐着一个人。
那是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性,带着眼镜,在明媚的日光下,反光显得格外明显。
沉默不语,显得一本正经,给人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压迫感。
我尝试与他打个招呼,但我还没开口......“砰!”
他起身瞬间跳到了我的身前,狠狠地往我肚子上来了一拳,我吐出一滩口水,身体飞出六七米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何绪静似乎早有预料地闪开了。
等我从地上爬起来时,我倒是分明地听到了一声:“你好,我叫张洛歧,请多指教!”
“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不要每次都把客人顶飞了。”
何绪静在一旁一脸无语地说。
“你们学生会,都是这么打招呼的吗?”
我捂着肚子,似乎还在作痛。
“没办法,这是他的能力。”
何绪静说,“他越激动,力量就越大。”
“怎么还有这种能力啊?!”
“不好意思,”他笑着对我说,不过他那种灿烂倒也真是少见,“好不容易有新朋友来了,我太高兴了。”
这和刚才在沙发上的那个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何绪静搬了三个木凳到桌边,文静的坐下了,同时也示意我和张洛歧过去。
“先想个代号吧。”
她缓缓说道。
“代号,什么代号?”
我很是疑惑。
“为了方便记忆,我们给每个能力都会取一个代号,张洛歧的是energy trixxx(能量加速),我是Chronostasis(时停),至于你嘛,能够读心,那就Nhelv(神经),怎么样?
“这哪里方便了?
我英语一向不好,还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代号,真的记得住吗?
就仨人,要什么代号?”
我不是很乐意,但听旁边的眼镜男心中似乎对他那个有三个“x”的代号感到愉快。
“我记得住就行。”
她赌气的说,似乎对别人对他的称呼方式提出质疑而不愉快,“再说了,谁说只有仨人?”
“还有谁?”
“司机,能力是用心感知与搜寻,代号Find_Me(找到我)对了,他的真名叫吴演。”
好不容易是我能听懂的英文:“那也就西个人而己嘛。”
“学生会确实只有我们西个。”
她话说到一半,那个司机突然开门进来了。
他首步走进来,翻开桌上的东西,用手指了指重庆地图上的一个点,就在我们北碚区。
“代号Spasmodic(痉挛)。”
说完这句话,他就下楼去了。
何绪静接上她被打断的话:“但这个世界上可远不止我们西个。”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洛歧一把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