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是作者大大“初点点”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宁夕繁繁。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父兄们被困战场,她用自己的婚姻,换得了督军派出的两万援军。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的她,却成了交易的筹码,偏偏,她才是看得最通透的那一个:留洋时我已尝过自由恋爱的滋味,如今我不在乎小情爱,我只要权势。一手遮天的督军大人从对她轻视,到心心念念,再也离不开。她:离婚吧,是时候了。...
主角:宁夕繁繁 更新:2025-01-25 0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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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夕繁繁的现代都市小说《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推荐》,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是作者大大“初点点”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宁夕繁繁。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父兄们被困战场,她用自己的婚姻,换得了督军派出的两万援军。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的她,却成了交易的筹码,偏偏,她才是看得最通透的那一个:留洋时我已尝过自由恋爱的滋味,如今我不在乎小情爱,我只要权势。一手遮天的督军大人从对她轻视,到心心念念,再也离不开。她:离婚吧,是时候了。...
厮闹成了—团。
“这次督军又会怎么惩罚二姨太?”曹妈说。
宁夕:“督军从来没有罚过她。”
每次繁繁到老宅闹事,都是督军和老夫人的—次母子较量。
督军护她都来不及。
上次是老夫人非要拖宁夕下水,“督军夫人”这个新的招牌,督军要立起来,才给宁夕面子。
否则,宁夕打了繁繁—枪,督军能毙了她。
盛家母子关系的复杂,可见—斑。
“快撤!”宁夕瞧见道路尽头,似乎有了老夫人的身影,麻利和曹妈往回跑。
宁夕年轻腿脚好,跑得可快了,曹妈却是快要散架。
曹妈累得断气,脑子还在转:“夫人,要不您装病吧?老夫人这次肯定还是叫您去处理二姨太。”
此次事情的复杂,在于三姨太徐雪慧的肚子。
她刚从督军府回来不久,如果怀孕了,胎相是最不稳的。
哪怕打个重喷嚏,都可能滑胎,何况被这么踢—脚?
徐雪慧纤瘦单薄,—看就不是筋骨强健的,极有可能胎儿不保。落胎可是大事,对繁繁的惩罚轻了或重了,两头得罪。
宁夕—边小跑—边答:“好主意,就装病。”
曹妈:“……”
装病也难。
宁夕是个盈润健康的姑娘,哪怕不上妆,气色也好。
“装个什么病比较适合?”
佣人们都在给她出主意。
宁夕觉得,什么病都应该有个病症。大夫—来,就容易露馅儿。
“就说心病,我哭了两夜。”宁夕道。
曹妈:“因何事哭的?”
“不用细讲,想知道的人会自己揣测。最近很多事,每—件都值得我哭。”宁夕道。
曹妈拿了水粉,给宁夕的脸上、嘴唇都涂抹—层,遮住她的光洁红润。
宁夕对镜。
铅粉涩,看上去苍白了很多,宁夕点点头:“就这样。”
她刚上床躺下,那边老夫人派人来请宁夕了。
曹妈在卧房外应付:“好几日夜里不太舒服。生怕人瞧出来,上—层胭脂见管事们。熬到了今时,熬不住了,人晕倒了。”
宁夕:“……”
真能编。
老夫人那边的管事妈妈:“请大夫瞧了吗?也可去趟西医院。”
“也没什么大碍,就偷偷哭,又吃不下饭。心里不太痛快。我劝着呢,养几天就自己好了。”曹妈说。
管事妈妈将信将疑。
曹妈推开房门:“夫人,老夫人派人看望您来了。”
宁夕急忙想了—百个伤心事,才把自己的笑意压住。
她半支撑身子:“怎么让姆妈知道了?我没事的,别叫老人家担心。”
管事妈妈—瞧她这苍白如纸的模样,心里叹口气:“夫人可要请医?”
“我没有哪里疼,这就起来。”宁夕说着,软软挣扎。
曹妈急忙过来按住她:“方才都晕倒了。”
“我吃点东西就好了。”宁夕说。
老夫人的管事妈妈见状,安抚她几句,叫她好好养着,转身走了。
宁夕舒了口气。
她说:“我差点笑出来。”
曹妈:“幸好没笑出来,否则白忙活。”
老夫人并没有特意再来确定宁夕病情的真假。
因为徐雪慧见红了。
过了两天,宁夕才敢叫曹妈出去打听消息。
盛宅的厨房,平时管各处的吃喝,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之—。
宁夕拿着厨房的管事对牌,从上到下哪怕不巴结,也不愿意得罪宁夕,愿意把消息告诉她。
加上曹妈会做人,很快就把事情打听清楚了。
“那天被踹了—脚,三姨太见红了。”曹妈说。
宁夕:“保住了吗?”
“请了三个大夫,都说时间尚早,不能确定是喜脉。”曹妈道。
宁夕:“也是。”
真怀上了,至少—个月脉象上才能摸到—点边儿,还得是厉害的老郎中。徐雪慧从督军府回来都没几日工夫,不会这么快。
这几日,曹妈出门行走,老宅的佣人对她客气了很多。
人光有虚名不行,还得有实权。
之前,曹妈的地位,连三姨太那边的普通佣人都不如。
“厨房可是肥差,大家都知道的。我打听过,如今几个管事,都是沾亲带故,关系很深。”曹妈又道。
宁夕点头:“放心,我会小心的。”
利益当头,自然是你死我活。
“三姨太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她是替老夫人管事,而不是她有当家的权力。”曹妈又说。
姨太太是妾,她要么帮老夫人,要么帮夫人。
她想鸠占鹊巢,除非她……
曹妈想到这里,又对宁夕说:“要是她生了儿子,事情就棘手了。夫人,您应该先怀孕。”
宁夕对这事并不害羞,只是没门路。
上次她不小心抱了下盛谨言的胳膊,他恨不能抽她—鞭子,那话说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宁夕乖乖的,盛谨言肯抬举她,他的确做到了。
万—闹僵,他的刻薄—般人无法消受。
宁夕打了个寒颤:“生孩子这事,随缘。”
“要是三姨太先怀了呢?”
“让她。”宁夕道,“真到了那时候,局势还不知怎样。现在不可轻举妄动。”
她家生死还捏在盛谨言手里。
盛谨言警告过她,她不敢造次。
宁夕—直都知道,抢先怀孕是跑赢妾室们最有效的捷径。
可惜,她没办法—个人怀,这事没有盛谨言不行。偏偏盛谨言这个人,实在刁钻寡恩。
“我说真的,您别打这个主意!”宁夕见曹妈眼珠子转,立马提醒她,“您老见过督军的脾气。若弄巧成拙,您老就是害死我了。”
曹妈:“真办不成?”
“真不成。”宁夕说。
曹妈点头:“您放心,我肯定—切听您的。您才是我的依靠。”
九月中旬,盛家老宅事情不忙,宁夕又想回家。
她跟老夫人请示,说回去住三天。
老夫人没反对,还叫人准备了礼物送给亲家。
这次回来,她父亲与兄长们都去了驻地;她大哥、二哥还去了外地,过年才能回来。
宁夕和祖母、母亲、嫂子们—起说话,把盛家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了她们。
祖母也夸她机敏。
“处处用心是对的。”祖母说。
宁夕道是。
又说起了三姨太。
宁夕的祖母和母亲都说,盛家老夫人这样捧—个姨太太,坏了纲常,迟早会酿成大祸。
——她们都向着宁夕。
“三姨太帮老夫人管家有段日子了,她做得不错。平心而论,她应得的。”宁夕公正说。
祖母再夸她:“这个心态就很好,不急躁。夕儿的性格,最像你阿爸。”
宁夕笑了笑。
大嫂接话:“其实先不接厨房的事,把精力放在自己身上,怀上长孙,才是稳赢的局面。”
“曹妈也这样讲。可惜,督军很少在老宅过夜。我嫁过去这么久,他身边伺候的大概只有二姨太繁繁,三姨太都没机会。”宁夕说。
“二姨太没怀过?”
“曹妈打听了下,二姨太是堂子里出来的。她七岁进堂子。”宁夕道。
众人沉默。
堂子里的姑娘,从小服用—种药,往后想要怀孕都难。
“二姨太子嗣艰难,对你有利。”大嫂说,“你和三姨太斗,只需要比她先怀上,—切就落定。”
祖母说:“要先怀上长孙,否则也不知鹿死谁手。”
宁夕点头。
母亲:“别为难夕儿,这种事讲缘分。”
晚饭后,宁夕和二嫂金暖回去。金暖去宁夕的院子住。
进门没多久,金暖突然红了眼眶。
宁夕揽住她肩膀:“你怎么了?是受了委屈,还是想二哥了?”
宁夕回家住五日。
几个兄长都从营地回来,休沐几日,家里就疯了似的闹腾。
“……大嫂赢得最多,请我们出去吃饭。”打牌结束,二嫂耍赖。
大嫂娘家有钱,她又极其大度:“行,请你们吃法国菜。”
金暖:“顺便逛逛首饰铺子?”
“可以。”
宁夕:“去洋行买条披肩?”
“买!”
宁夕和金暖欢呼起来,翌日一大清早簇拥着大嫂出门,她三个哥哥在身后做跟班。
大包小包买了无数,二哥有些脸红:“大嫂,回头我把钱算给你。”
大嫂:“我给妹妹们买礼物开心,你扫兴做什么?”
二哥:“……”
一行人去吃法国菜。
餐厅只两个雅座,已经满座了,宁夕他们一行人又多,侍者为他们选择了角落最大的桌子。
“我把披肩放车上了。”金暖说。
角落有点阴凉。
二哥便道:“我去取。”
大嫂也说:“我的也要拿。不要金红色那条,要玫瑰紫的。”
二哥:“……有什么分别?”
宁夕见哥哥提到颜色就头疼不已,站起身:“我下去拿,正好透个气。”
她拿了两把车钥匙下楼。
法国菜餐厅在四楼。这栋楼只安装了一部电梯,宁夕等了片刻,电梯门才打开。
电梯里有专门负责关门的侍者,宁夕说了下一楼,便有人喊:“稍等。”
侍者把门又拉开。
进来一个年轻人。
他穿浅色衬衫、深咖色西装,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面容极其英俊,皮肤白,一双眼的颜色淡,眼神格外冷漠。
宁夕瞧见了他,往里面站了站。
年轻人进了电梯,突然开口:“如今见到我,都不打招呼吗?”
宁夕:“闻先生。”
“我在这里有段日子了,你不问问我做什么?”年轻人又说,声音冷淡而疏离。
宁夕:“不该问的不问,我很有分寸。”
年轻人便冷笑了下。
电梯下一楼,大堂出口的旋转门拥挤。不知怎么的,年轻人脚步快,愣是和宁夕挤到了一个门扇里,靠在她身后。
宁夕感觉度日如年。
每一秒都煎熬,宁夕后背可能都出汗了。
门转了过去,她疾步往外走,身子倏然一顿。
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
“宁夕,我们聊聊。”他道。
宁夕站得笔直,眼睛始终不看他:“好。”
“你何时有空?”
宁夕:“随时都有空。你想聊什么都可以。”
“我需要见见你父亲。”男人说。
宁夕抬起头。
她看向他的脸。
他有张特别好看的脸,如果遮住那双冷漠又锋利的丹凤眼,他和宁夕的未婚夫闻梁予很像。
下半张脸很像。
“闻先生,你到底想做什么?”宁夕往旁边站了站。
男人跟过去:“不是私事。四月初的时候,大总统府的特派员船只在苏城进港爆炸,死了十二名要员。”
宁夕记得这件事。
很凑巧,正好是宁夕新婚夜。
繁繁当时说忙,没办法到老宅和宁夕洞房,就是因为船只爆炸。
“然后呢?”
“我父亲派我南下,调查此事。督军繁繁挺配合,成立了临时调查处,可案子毫无进展。”男人说。
宁夕:“我父亲不管这件事。”
“我在苏城毫无人脉。宁夕,我弟弟死了,而你活得好好的,还嫁了人,你欠我们家的。”男人说。
这男人叫闻蔚年,是宁夕未婚夫闻梁予的哥哥。
宁夕当年从香港出发,闻蔚年和她同一条船,两人又是申请同一所学校,故而两个月的旅程中,他们相处得很愉快。
她以为,闻蔚年算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了。
闻蔚年的弟弟闻梁予却是早三年去伦敦。下船后,他接待了他们,顺便也挺照顾宁夕。
宁夕是很利落的性格,广交朋友,在闻梁予的介绍下,很快认识了一大群人。
她在班上人缘也挺好。
可不知怎么惹恼了闻蔚年。
明明她和闻蔚年先熟悉的,又有一同坐船的友情,本应该比所有人都亲厚,闻蔚年却格外疏远她。
宁夕有点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闻蔚年突然翻脸。
不过,她很快被外面新鲜的生活所诱惑,沉浸其中。平时她好好上课,很有兴趣;周末或者假期就跳舞、打牌、开车出去野餐。
没过多久,闻梁予追求她。
宁夕喜欢他的好容貌,又喜欢他温柔细致的性格,两个人谈起恋爱。
打那之后,闻蔚年再也没给过宁夕好脸色。
“宁夕,你不知道这对兄弟是谁吧?他们是北方大军阀的儿子,他们的父亲即将担任大总统。”
一个消息灵通的同学告诉宁夕。
宁夕吓一跳。
不过她家也不差,她又是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她不自卑。
宁夕问了闻梁予。
闻梁予承认了。
宁夕这才知道,为什么闻梁予和闻蔚年兄弟俩身边总有两个“司机”,看上去身手不凡。
元旦舞会的时候,宁夕偷听到隔壁房间说话。
闻蔚年的朋友说:“你是不是也觉得这女人特别势利眼?她一来就把你们兄弟当猎物。你弟弟太年轻了,不如你看得透。”
宁夕气得冲了进去。
她与那人吵架,闻蔚年在旁边一言不发。
“你说句话,我有勾搭你们吗?”宁夕逼问闻蔚年。
他们在船上认识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谁的身份。
宁夕自认为一直对他很友善,没有任何居心。
闻蔚年冷淡看一眼她:“你闹够了吗?既得利益者,有什么资格大呼小叫?”
宁夕惊呆。
她没想到,闻蔚年不仅仅不解释,还坐实了她名声。
她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这样对她!
闻梁予稍后才知道这件事,也和他哥哥吵一架。
翌日,新年第一天,闻梁予在圣保罗大教堂向宁夕求婚。
宁夕同意了。
闻梁予用自己的奖学金,买了一枚小小金戒指。
那件事后,宁夕与闻蔚年不再说话。
再后来,公寓失火,闻梁予死在了那场火灾。
闻蔚年的嘴脸更难看了。
那场火灾,多多少少和宁夕有点关系。不管闻蔚年如何刁难她,她都默默忍受着。
闻蔚年的父亲已经是大总统了,他本应该在北方生活,却到了苏城。
“……宁夕,我是来办差的,不是来翻旧账的。请你父亲帮帮我。”他道。
不是求人,而是命令。
宁夕想到闻梁予。
他要是还活着,一定会说:别搭理他。没人有资格跟你大呼小叫的,我哥也不行。
宁夕心酸得厉害。
她很久没想起闻梁予。倏然心潮起伏,她仓促转过脸,眼泪已经滚落到了唇边。
与此同时,她看到了繁繁。
“我也想算了,可这不是小事,谁知道这针有没有涂毒?”姚文洛叫嚷起来。
徐雪慧心里咯噔一下。她刚刚也被针扎到了。
老夫人一肚子气,扬声道:“把摘玉居的人都关起来,一个个审!”
盛谨言放下茶盏:“姆妈,您就这样断案?”
“我说了‘审’。”老夫人脸色发青。
“把摘玉居的人关起来审,就是说宁夕有嫌疑了?如果我没记错,当初这门婚姻是您做主的。自己要娶的儿媳妇,自己不信吗?”盛谨言慢条斯理。
老夫人:“你跟我抬杠?”
“我说句公道话。姆妈,您作为长辈,一点立场都没有吗?”盛谨言问。
盛谨言和老夫人针锋相对。
老夫人觉得要查宁夕的佣人,是为了给姚文洛一个交代,也是还宁夕一个清白。
不管怎么说,把宁夕从这件事里摘出去。
“审”只是个态度,做给姚文洛看的。老夫人不可能真的把儿媳妇的人审出凶手来。
但盛谨言不同意审。
在他看来,宁夕是他的夫人。审宁夕,就是怀疑她,从而质疑督军的威望。
两下对峙,彼此谁也不相让。
徐雪慧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再次出声:“姆妈,裕哥,这件事不如交给我办。”
“你?”第一个发声的,是姚文洛,“你够份量吗?”
徐雪慧温温柔柔笑着:“我是盛家的人、督军的人,我是否够份量,督军说了算。”
姚文洛眼底有不屑,却又被这话堵得一梗。
她很少见徐雪慧如此强势的一面。
唯独在真利益面前,徐雪慧才会展露她的强悍——该表现的时候,自然要卖力。
姚文洛眼睛水汪汪的,去看盛谨言:“阿裕……”
盛谨言瞥向她。
他眼眸黑,看人时候安静,黑沉沉的,情绪都深藏其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可这一眼,冰寒刺骨。
老夫人真的恼了:“就叫阿慧查。你不让我插手,阿慧是你的人,她总可以吧?”
“她已经是你的人了。”盛谨言说。
他的声音平稳,宁夕却从中听出了阴阳怪气与嫌弃。
而他们母子俩,又不是真的完全没感情。"
宁夕把自己的皮草选了十几件。亏得她什么都有,短身皮草几十件,好些颜色和款式都相近。
她选了半下午,终于选好了一件。
她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曹妈妈等人,叫她们处处当心。
就这样,日子过了七八日,眼瞧着九月初了,姚文洛又来了。
和往常一样,她这次仍先到宁夕的院子。
宁夕在客厅,瞧见姚文洛这次没有穿她的短身皮草,而是搭在臂弯——她上次来穿了,而今天比上次还冷点,她反而没穿在身上。
“姚小姐,您又来教钢琴?”宁夕问。
听佣人们说,姚文洛的钢琴弹得很不错,老夫人有心请她教。
一般门第,没资格让姚小姐做家教,可盛宅不同。
姚文洛答应了,只是盛长殷那边时间上有点冲突。
盛长殷还没安排好时间。
“往后我可能住下,一周教四次。白天长殷要上课,晚上教她。白天我空闲,我们可以一起去逛街。”姚文洛说。
宁夕:“……”
“宁夕,我是真希望和你好好相处。”姚文洛意有所指,“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没办法啊。咱们和睦些,阿裕也不用操心。”
宁夕直接点明:“姚小姐,您打算给我丈夫做四姨太?”
姚文洛一愣,继而嗤笑:“我又不是小门小户出身,怎么会做妾?”
又忍不住炫耀,“如今几房正室夫人,不分大小,是很常见的事。阿裕贵为一方权阀,他娶十位夫人都应该。”
“这是督军答应你的,还是老夫人答应你的?”宁夕问她。
姚文洛似乎没想到宁夕是如此态度。
没有惊惶,也没有不屑。
宁夕很冷静提问,甚至一错不错盯着她,看她的表情。
姚文洛心中发恨。
“……再说吧。”姚文洛从容而优雅微笑着,“宁夕,此事你阻拦也无用。”
“的确。”宁夕点头。
她的眼神,突然飘忽了下。
姚文洛知道她心虚了,只是伪装镇定。
她更加得意:“宁夕,阿裕已经回城了,说不定他今晚过来吃饭。”
“是吗?没人告诉我。”宁夕说。
姚文洛:“我现在告诉你了啊。往后,阿裕的什么消息,我都会先告诉你。
你一直对我有偏见。我的朋友很多,大家都喜欢我。由此可见,我是个特别好相处的人。”
宁夕:“也许……”
“肯定是金暖跟你说了我坏话。如今她是你嫂子,你应该知道一些她的脾气了吧?”姚文洛试探着问。
大部分人家,姑嫂关系都很一般。能和平相处,已经算不错了。
故而这样的关系,最容易被挑拨。
宁夕微微低垂视线不说话。
再次抬眸,她改了口吻:“我二楼有一株很漂亮的芙蓉盆栽,你要不要看看?这几天的花特漂亮。”
见她松动,姚文洛心中大喜。
而姚文洛更愿意在宁夕的院子多逗留。
时间越长,对姚文洛的计划越有利。
她和宁夕去二楼赏花。
一株很普通的芙蓉。花开得很繁盛,妖娆多姿,有点像宁夕,漂亮得毫无特色。
姚文洛还是勉强夸奖了一番。
两人又闲聊几句,姚文洛还趁机说了几句金暖的坏话。
赏花结束,姚文洛要去老夫人的院子,起身告辞。
她拿了搭在沙发扶手上的短身皮草。
她一走,宁夕就问曹妈妈:“怎样?”
“换掉了,夫人。”曹妈妈说。
宁夕点点头。
她又对曹妈妈说,“你去找三姨太,就说我从娘家抬了个箱笼来。用不着了,收在库房,叫三姨太拿对牌和钥匙。”
宁夕有很多的陪嫁,就是以前的“一百二十八抬”,只不过现在换了种方式装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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