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线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新上热文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小说推荐,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这是“陆尽野”写的,人物凌逸晟施钰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主角:凌逸晟施钰 更新:2024-12-20 1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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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逸晟施钰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新上热文》,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小说推荐,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这是“陆尽野”写的,人物凌逸晟施钰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予予。
他亲昵的叫着她小名,抵在她耳边,用那般痴缠情深的口吻,说着最刺耳的话。
凌逸晟红着眼,笑了。
施钰低着脸,凌逸晟微微仰头,迎上他嘲弄的目光:“如果今晚,我自己没逃出来,施钰,你会有一丝心软吗?”
会动念头冲回酒店去救她吗?
哪怕,只是动了念头……
男人俊脸绷的沉冷至极,那双深寒黑眸盯着她,沉默了许久。
凌逸晟似乎知道答案了,但不甘心在心底作祟。
眼泪,从眼角无声滑落,她声音哑了,“施钰,我想知道答案。”
有,或没有。
给她一个干脆吧,让她彻底断了最后念想。
施钰忽然说:“凌逸晟,你知道吗,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准确来说,我死过两次。知道是哪两次吗?”
六年前,她在法庭上背叛他,那算一次。
还有一次,她不清楚。
施钰就那样目光笔直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第一次,你在法庭上背叛我,第二次,我在里面被人差点刺中心脏。我宁愿死,也不想要体会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更可笑的是,当时他被乔帆指使的人捅了刀子,陆之律动用陆家的关系将他送去医院,九死一生之际,陆之律说,他梦里还在叫着凌逸晟的名字。
六年前,凌逸晟就像是裹在他心脏上的藤蔓。
那时他在狱中,就是亲手将那裹在心脏上的藤蔓,一根,一根的扯下来,每一根都牵连着最柔软的血肉。
经历过扒皮抽筋的背叛之后,她有什么资格问他是否心软过?
“你不配知道。”
凌逸晟无措,满眼都是歉意:“对不起……”
她真的不知道他在里面,经历过如此险境。
施钰无谓的笑笑,笑意又冷又淡,“没关系,凌逸晟,你欠我的,会一点一点还回来。”
男人的大手,按住她单薄的肩膀,他看着她。
“今晚叶承泽,是怎么对你的?”
“……”
凌逸晟发怔的看着他,红唇翕张,说不出话。
“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吗?”
“……”
“予予,我以前就是把你宠坏了,才会让你觉得,旁人也会像我对你那样心软。”
施钰的身影,陷在一片阴暗里,像是恶魔。
凌逸晟第一次觉得,施钰是这样的阴沉可怖,他决绝的令人恐惧。
豆大的眼泪,从眼眶夺眶。
男人面无表情的抬手,替她擦掉那滚烫的泪珠子,“我还没真的欺负你,就哭成这样。予予,你这么弱,会被我玩死的。”
如今的施钰,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捏死她,比捏死只蚂蚁还要容易。
可是,施钰觉得那样无趣。
把凌逸晟的尊严和傲骨,一寸一寸打断,才有意思吧。
……
黑色迈巴赫开往附近的高端酒店。
凌逸晟最后的一丝清醒,也被药力吞噬殆尽。
她全身潮红,像是无骨的菟丝花一般,缠在施钰身上。
男人身上的衣服一丝不苟,他捏着凌逸晟的下巴,气息靠近……
凌逸晟自然而然闭上了眼,等待意料之中的纠缠。
施钰就那样黑眸冷沉的盯着她,看她沉沦失控的情迷模样。
就在凌逸晟红唇贴上他时,男人声音清寒的讥讽:“你不会觉得现在你还有资格爬上我的床?”
凌逸晟浓密的睫毛,狠狠一颤。
她被施钰丢进浴缸里!
他不愿碰她,更不愿意成为她的解药。
淋浴花洒开到最大,冰冷的水浇在她头顶!
凌逸晟冷的打哆嗦,她挣扎着想起来,被男人的大手,无情的再次按回去!
“好冷……咳咳咳……”
她脖子上,有一抹红痕。
应该是叶承泽弄的。
那道红痕,施钰觉得碍眼。
拿着花洒对着她脖颈处娇嫩的皮肤反复冲,丝毫不顾凌逸晟喊疼。
她几乎赤裸的泡在浴缸里。
反观施钰,依旧是那种衣冠楚楚的矜贵模样。
强烈的羞耻感,让凌逸晟痛到麻木。
施钰大抵是真的恨她,将她按进冷水里泡了足足一个小时,才肯放过她。
她起身的时候,整个人摇摇欲坠,眼前一黑……
半夜她发了高烧,浑身发寒,瑟瑟发抖的抱着自己。
梦里,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她惹下的债,她认。
可是,她好冷啊,冷的像是快要死过去……相思还需要她,她还要挣够那七万块给相思做手术。
这一夜,不知是怎么挺过来的。
第二天一早,她撑着沉重的眼皮,刚要醒过来。
一个巴掌,用力扇在她右脸上!
南初总觉得季俞洲怪怪的,但说不上哪里怪。
“那你有没有想过,常妤在帝都手眼通天,他可以随时抢走相思的抚养权,你争不过他。去母留子这种事,在他们的圈子里,还新鲜吗?”
去母留子。
季俞洲不是没想过,甚至,她已经做好了打算,只要常妤能让她偶尔去看看相思,相思跟着常妤,会比跟着她要过的更好。
季俞洲自嘲道:“相思如果跟着常妤,不可能连十万块的介入手术都做不了。初初,我养不了相思了,她现在需要更好的物质条件,我给不起。”
如果,她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她会拼尽全力跟常妤争取抚养权。
哪怕争不过,也要争。
“可是相思跟着你,她的精神世界会更丰富,她才六岁啊,孩子可以没了爹,但孩子一旦没了妈,就真的没了家。常妤他有什么,除了钱,他还能给相思什么?万一他娶了宋依依……”
“相思和常妤相处的很好,相思也很喜欢他。”
“什么?他俩怎么……”
季俞洲把常妤和相思认识的经过说了一遍。
南初呆住了:“这血缘关系这么强大?”
“是啊,我也没想到,相思会那么喜欢常妤。不过这样也好,提前适应了。”
到时候分别,相思也不会哭的太惨。
她要是哭个没完,季俞洲会狠不下心来。
南初诧异的看着她:“予予,你真的决定把相思的抚养权给常妤?”
“我不想又能怎么样呢,常妤迟早会知道相思的存在,也迟早会把抚养权拿走,我争不过他的。”
争不过,所以只好认命。
就像她花了一周时间,来接受自己可能只剩下半年的寿命一样。
忍一忍,什么都会过去。
相思还小,再过几年,她就不会那样牵挂妈妈了。
南初总觉得,季俞洲这趟从海市回来,眼底的寂寥,像是哀莫大于心死。
她想到三年前那次大半夜的急诊抢救,心跳咯噔一下。
她抓着季俞洲的手问:“予予,你最近和常妤发生了那么多事,是不是心情不好?”
季俞洲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只是笑笑说:“我抑郁症早就好了,你别那么紧张,而且三年前那次进急诊,是因为睡不着吃安眠药吃多了,不是你想的自杀。”
“真的啊?你心里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别自己一个人憋着。你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千万不能有事。”
季俞洲看着南初关切的眼神,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了一个字:“好。”
算了,她的地狱,她自己承受,何必拖着南初也伤心难过?
……
不夜港酒吧。
陆之律坐在卡座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常妤到的时候,看见桌上堆着白的红的啤的,被他喝了个遍。
就在陆之律准备喝下一杯时,手里的酒杯被人劈手抢走,掷在桌上。
“胃穿孔,我可不送你去医院。”
男人在陆之律身旁的卡座上落座。
陆之律兀自端起酒杯,仰头又是一饮而尽,邪笑道:“常妤,你他妈真不厚道,当年你刚从里面出来,我和川儿给你接风洗尘,你那晚喝到胃出血,是谁送你去的医院?”
“你在里面待了三年啊,三年没碰酒精,一出来就喝了三瓶56度白的,说狠,哥们你比我狠。”
陆之律自认没常妤那么狠,可今晚,谁也别想拦着他寻酒作乐。
常妤倒了杯伏特加,轻抿一口。
骨节分明的长指握着酒杯敲了敲,“说吧,遇上什么事了?”
是帝都陆家吗?
经理面色一凝,提点手下员工:“莉莉,还不给陆太道歉?”
“陆太,是我有眼无珠,没认出您,您……”
南初倒也不是真想刁难一个柜姐。
她摆摆手,“算了算了,你把那位宋小姐赶出去,就当你给我道歉了。”
莉莉为难至极:“这……宋小姐是薄总的未婚妻,陆太,我得罪不起您,也开罪不起宋小姐啊。我听说薄总和陆总是好朋友,那您和宋小姐也只是有些误会,不如二位化干戈为玉帛,免得薄总和陆总心生嫌隙。”
这柜姐,有几分聪明,但不多。
南初好笑道:“我的确是陆家的儿媳,也是陆之律结婚证上的另一半,但这个宋依依,她究竟是不是施钰的未婚妻,以后能不能嫁给施钰,这可不好说!”
宋依依听了这话,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子,吼道:“你说话就说话!阴阳怪气什么!我是薄爷未婚妻这件事,是大家公认的!我不能嫁给薄爷,还有谁能?南初,你别太嚣张,你老公不就是因为是薄爷的大学同学,才能成为薄爷的合伙人吗?说好听点是合伙人,其实就是给薄爷打工的!你穷嘚瑟什么?”
南初丝毫不恼,“你也说你这个未婚妻身份,是大家公认的,那请问,薄爷本人有承认过吗?宋小姐,我提醒你一下啊,不辟谣不代表是真的,也许薄爷只是懒得搭理那种绯闻,正牌未婚妻,除非他自己下场承认,否则,谁说的准呢?”
“你!我现在就打电话让薄爷过来!南初,你给我等着!”
宋依依作势就要掏出手机打电话。
南初好心提醒她:“你确定要叫薄爷过来?你想让薄爷会会你那小情人?”
说完,南初朝她晃了晃自己的手机。
手机里,可是拍到了一些见不得光的照片。
宋依依虽然愤怒,却还不至于被怒意冲昏了头脑。
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走近南初和凌逸晟,咬牙威胁道:“今天算你狠!不过,你要是敢把照片曝出去,我就把凌逸晟偷偷生孩子的事情给抖出去!薄爷若是知道凌逸晟背着他,生下一个孩子打算套牢他,你猜,像薄爷这么痛恨背叛和威胁的人,会把凌逸晟和那个本就不该出生的孩子怎么样!”
凌逸晟眼底一震,“你调查我?”
“随便查查罢了,凌逸晟,没想到你能耐挺大。不过你真是不怕死,瞒着薄爷干出这么大的事,他若知道,没准会失手掐死你。你最好,让这个秘密,永远烂死在肚子里。”
南初动怒,“宋依依,你的把柄我手里可有一大堆,你要是敢搞凌逸晟和孩子,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身败名裂!”
“那就走着瞧吧!”
宋依依冷冷笑着,恨恨瞪了她们一眼,转身离开了专柜。
凌逸晟并不担心宋依依会把这件事抖出去,因为宋依依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宋依依想成为薄太太,就不可能愿意承认施钰和别的女人之间有个孩子。
她只是怕,宋依依现在知道了相思的存在,会不会对相思不利。
南初安慰她:“予予,你放心,宋依依不敢的,她要是敢搞你和相思,我就让她在圈内混不下去!”
就在凌逸晟怔忪之间,徐特助的电话打了过来。
“乔小姐,薄爷让你今晚去御景园。”
凌逸晟愣了几秒,“好,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心里五味陈杂。
其实她跟施钰已经有一周没见过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找她去御景园?
“对了,我这周六要跟陆之律他爸妈吃饭,他爸爱抽一个牌子的雪茄,这个商场有,我们先去把礼物买了。”
“好啊。他爸妈催你要孩子吗?”
提到这个,南初头都大了,“催死了,我就想着周六低头猛吃饭,他们说什么我都嗯嗯啊啊的敷衍过去。”
“你要是喜欢孩子,也不是不能考虑,我看你挺喜欢相思的,也并不排斥孩子啊。”
南初揉着额头:“得了吧!我给你孩子当干妈就够了,我自己可不想生!而且,我和陆之律,各玩各的,生个屁的孩子啊!”
乔予心疼的看着她,“咱俩感情真是一个也不顺,我不顺利就算了,你也不好,要是你幸福,我还能开心点。”
南初搂住她的肩膀,“难姐难妹咯!咱俩以后凑合凑合得了,我给相思当爹,你给相思当妈,不也挺好?要那些臭男人干什么?”
“好啊,感情就是万恶之源,扔了最好!”
“走走走,买买买才是女人的快乐!”
……
到了烟草专柜。
南初很快选好了雪茄。
柜姐帮忙包装时,乔予在柜台里看到一味中药材的名称,有点新奇:“烟草店还卖沉香这种药材啊?”
柜姐笑着解释道:“这是沉香条,抽烟的时候,插一根在烟里,可以减少喉咙的不适感,而且燃烧之后,有淡淡的沉香香气,清肺润喉,能降低抽烟带来的身体伤害。”
乔予不抽烟,对这些自然不了解,“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真的有用吗?”
“有用啊,我们家好多客户买烟,都会带一盒这个沉香条。”
自从和薄寒时重逢后,她总是能闻到薄寒时身上的烟味。
有好两次见到他,都是烟不离手。
他以前抽烟,嗓子就会不舒服,那时,乔予作为他的女朋友,有资格让他戒烟。
可如今,她是没这个资格了。
南初问她:“你想给薄寒时买?”
乔予也没隐瞒,点头说:“我打算买一盒送给他,就当做上周他救我,我答谢他的礼物。”
柜姐拿了一盒给乔予装进纸袋里,夸道:“是给男朋友买吗?好贴心,很少有女朋友会给男朋友买沉香条的,小姐姐想的真周到。”
“不是男朋友,是……”
南初调侃:“是什么?未来老公?”
乔予脸一热,“少贫。”
“不然是什么?都分手了,还这么关心他?薄寒时现在对你那么烂,让他抽烟抽死好了!予予,你是有多爱薄寒时啊,他抽烟,你还要给他买沉香条,生怕他嗓子不舒服……”
“我没有,我就是……”
“你就是对他太好了!”南初没好气道,“不过,现在的薄寒时,真的值得你对他这么好吗?”"
乔予认怂。
抓起笔,在签名处爽快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薄寒时看她乖乖就范,唇角轻勾。
……
乔予回到家后,南初正带着相思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
相思跑过来和乔予腻歪好久,乔予去切了水果,做了水果捞打发了小相思去一旁继续看动画片。
南初立刻揪着乔予,进了厨房打听这两天发生的事。
“所以说,是薄寒时亲自去叶家救的你?”
乔予也有点匪夷所思,“是啊,也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大发慈悲,可能是我在佛面前道歉,佛真的感受到了我的诚意?”
“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跟薄寒时签了卖身合同?”
乔予脸一热,纠正她:“不是卖身合同,是债务合同。”
南初一脸不以为然,“有什么区别吗?卖着卖着就成薄太太了,予予,加油,我看好你!”
“……”
乔予差点噎到。
南初在说什么鬼话!
“我和薄寒时,又不是普通分手,我当初可是亲手指证他是肇事者,将他送去里面坐了三年牢,而且……他在里面还被人差点刺中心脏,险些死了。薄太太这个位置,是谁都可以,但唯独我,这辈子都不配。”
乔予眼神落寞下去,眼底有一抹难言的痛意。
南初恨恨道:“要是没有六年前那些破事儿,你跟薄寒时大概都生了好几个孩子了!都怪那个老怪物乔帆,他怎么那么狠心!对了,相思要做介入手术,你钱不够怎么不跟我开口?我好歹也是相思的干妈,这钱,我该出一份!”
“你开销也挺大的,借给我,你还有钱买包吗?”
“我马上发工资了呀!而且,包又不用天天买。相思做手术才是大事。”
乔予不想为难南初,“薄寒时已经答应让我去SY上班了,卖房应该是底薪加上提成的,我要是业绩好,很快就能挣够钱。你的钱你自己攒着应急用吧,而且,你能帮我一次,也不能次次帮我,以前我跟你借的钱还少吗?我要是连养活相思的能力都没有,我为什么不把相思送回薄寒时身边?”
“相思怎么舍得离开你?哎……不过你俩也真是,你养着他的孩子,薄寒时呢,还养着你的猫,你俩到底怎么想的?”
“他说他本来是打算把土豆送人的,但土豆长得丑,没人要。”
南初头大:“我的大小姐,这种鬼话你也信!那可是薄寒时,薄寒时养的猫,就是丑吐了也有人要好吧!”
“……也许,是他单纯舍不得土豆吧,毕竟,他也养了土豆好几年。”
“我真服了你们!”
乔予丝毫不敢肖想,薄寒时心里还会有她的位置。
“不提他了。你呢,你最近和陆之律怎么样?”
提到陆之律,南初脸色就变了。"
她不会让乔予得逞的……那个野种,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乔予根本不配生下寒时哥的孩子!
江晚恨得快要把后槽牙咬碎。
“哗啦——”
她猛地挥手,将桌上的鸡尾酒全部扫落在地。
气疯了。
……
乔予忙了一天,晚上七点半才下班。
帝都的夏夜,这个点,天才刚黑下来。
坐上公交车,路过商场大屏幕时,上面的广告吸引了她的目光。
是SY集团六周年庆的活动广告。
6月6号?这么巧,这天刚好是她的生日。
不过,她早就不过生日了,自从六年前,薄寒时入狱,她生日那天,是他们之间最后的美好回忆,也成了裹着蜜糖的刀片。
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小相思。
“妈妈,你回来没有?”
“在路上了,很快就能到家了,你想吃什么,我买了带回家。”
“嘿嘿,干妈也在哦!你快回来!我们准备了惊喜给你!”
电话里,小相思神神秘秘的,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乔予看着挂断的电话,宠溺淡笑。
乔予刚打开家门,一片黑暗。
她正摸索着去开灯。
一道小奶音唱起生日祝福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相思一边唱着歌,一边捧着点了蜡烛的生日蛋糕,缓缓走到她面前。
“妈妈,生日快乐!”
乔予低头看着那张可爱小脸,莫名的眼眶一热。
许是太久没人给她过生日了,久到,她连生日蛋糕的味道都忘了。"
薄寒时薄唇勾了勾。
很快,又冷下脸去,拧眉训斥:“谁给她的胆子在公司这么横?”
徐正故意说:“那我现在就去销售部把乔予叫来认错,给江晚道歉,给安景程道歉。”
“……”
男人冰冷的眼神,狠狠剜了他一眼,“你今天话怎么那么多。”
“呃……”
其实有没有可能,他平时话也这么多。
徐正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不过薄爷,现在乔予在销售部的处境很糟糕。她被孤立了,可能很快,就干不下去了。”
“如果被孤立就辞职的话,那她也太弱了。”
徐正干笑,心想——
“又不是人人都跟您似的,在里面待了三年,出来还能成就这么大一番事业!寻常人哪有这魄力和忍耐力?这世界上有几个薄寒时?”
但徐正只敢在心里哔哔,不敢说出来。
徐正察言观色,试探性的问:“薄爷,我们要不要派人在群里,警告一下乔予?像她这种得罪客户的行为,我们必须严厉批评!”
表面上是批评,可实际上,是在帮乔予证明清白。
薄寒时冷哼:“不仅话多,还自作聪明。”
“咳……”徐正摸摸鼻子。
男人不冷不热的,拿起一份合同开始翻阅,“这么无聊的事,你爱做就做,别拉着我参与。”
声音不咸不淡,不赞同也不反对。
那就是……支持?
“明白了,这是我的意思,不是薄爷的意思,帮乔予这件事,与薄爷无关。”
薄寒时:“……”
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徐正立刻就要去办。
走到门口时,男人傲娇又高冷的说:“以后,她在公司被欺负的事,不用跟我汇报,我不关心。”
“明白!”
他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
等徐正离开办公室,薄寒时将手里的合同摔在桌上,没心思看了。
胸膛里,有一抹躁郁挥之不去。
他垂眸看着手指上烟蒂烫伤留下的浅灰色伤疤,眉心终是皱了皱。"
“爸爸,你也过来,我困了,你给我讲睡前故事吧!”
薄寒时坐到她身边去,相思靠在他怀里。
“你想听什么睡前故事?”
小奶包嘴巴很甜:“爸爸说的,我都爱听。”
薄寒时轻笑,“那我说个笑话吧。”
相思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爸爸,你还会说笑话?”
薄寒时看起来严肃高冷,像是高岭之花。
根本不像是会说笑话的人。
“有一天,公主被大魔王抓走了,大魔王说,你尽管叫破喉咙,没有人会来救你。公主便大声喊,破喉咙,破喉咙……没有人说,公主,我来救你了。”
说完,薄寒时低头去看小家伙懵圈的小脸。
“不好笑?”男人一脸认真的询问。
小相思头顶飞过三只乌鸦:呱呱呱。
过了一秒,小家伙捧场大笑,“哈哈哈哈哈……爸爸,你说的!真好笑!但是,太冷了!”
一旁的乔予,也忍不住笑出声。
这个笑话,她也听薄寒时讲过。
当时,她和相思的反应,一模一样。
“妈妈,你也觉得好笑?”
乔予憋笑,“嗯,好笑,但是好冷。”
小相思鼓励道:“爸爸,你真棒,还会说冷笑话!你说的太好了,下次亲子活动的时候,家长表演,爸爸你可以说冷笑话,他们一定会被你逗笑的!”
因为相思表情过于认真实诚,薄寒时信以为真。
“有这么好笑?”
小家伙用力点头,“因为你本人真的够冷!”
“……”
“噗。”乔予笑出声。
男人黑眸沉沉的,看了乔予一眼。
乔予立刻收了笑意,“相思,你别逗爸爸了,他能给你讲冷笑话已经不错了,至少还冷,对吧?”
又不好笑又不够冷,才真的无趣。"
乔予不敢深想后果。
只铆足了劲,想带薄寒时离开这里。
就在乔予一边吻着他,一边想将他拉走时,男人将她猛地按在消防通道的墙壁上,反客为主。
他的呼吸很烫,滚落在她耳边,“乔予,三番五次的勾我,你觉得很有意思?”
“……”
“嗯啊~小坏蛋!”忽然,楼道里的宋依依叫出了声。
“宋姐,你胆子好大,这里可是薄总的地盘,你不怕他撞见我们?”
“切,薄寒时就是个痿的!我怕他?做他未婚妻,我跟守寡有什么两样?”
……
乔予脸都吓白了,她连忙看向薄寒时,“我们走吧?”
她想拉薄寒时走。
男人很镇定的,瞥了一眼里面,目光冷静至极。
他低头看着乔予,薄唇冷勾:“你是觉得在这里亲热比较刺激是吗?”
“我只是怕你看到……”
“怕我看到什么?怕我看到宋依依偷情?”
“……”
乔予做梦也没想到,薄寒时能这么冷静。
冷静到,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宋依依背叛他。
薄寒时的气息笼罩下来,声音低沉:“她刚说什么?说我不行?”
“……”
她知道,他行。
薄寒时平时禁欲克制,像座冰山,可他离经叛道起来,比任何人都过分。
他抵在她耳边,轻咬:“宋依依在里面偷情,我们在外面偷情。刺激吗,予予?”
乔予被桎梏在男人胸膛和墙壁之间,浑身发颤。
耳边那抹湿热酥麻感,让她根本无法忽视。
乔予死死咬住红唇,才没叫出来。
“你、你是在报复宋依依吗?”"
争不过,所以只好认命。
就像她花了一周时间,来接受自己可能只剩下半年的寿命一样。
忍一忍,什么都会过去。
相思还小,再过几年,她就不会那样牵挂妈妈了。
南初总觉得,乔予这趟从海市回来,眼底的寂寥,像是哀莫大于心死。
她想到三年前那次大半夜的急诊抢救,心跳咯噔一下。
她抓着乔予的手问:“予予,你最近和薄寒时发生了那么多事,是不是心情不好?”
乔予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只是笑笑说:“我抑郁症早就好了,你别那么紧张,而且三年前那次进急诊,是因为睡不着吃安眠药吃多了,不是你想的自杀。”
“真的啊?你心里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别自己一个人憋着。你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千万不能有事。”
乔予看着南初关切的眼神,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了一个字:“好。”
算了,她的地狱,她自己承受,何必拖着南初也伤心难过?
……
不夜港酒吧。
陆之律坐在卡座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薄寒时到的时候,看见桌上堆着白的红的啤的,被他喝了个遍。
就在陆之律准备喝下一杯时,手里的酒杯被人劈手抢走,掷在桌上。
“胃穿孔,我可不送你去医院。”
男人在陆之律身旁的卡座上落座。
陆之律兀自端起酒杯,仰头又是一饮而尽,邪笑道:“薄寒时,你他妈真不厚道,当年你刚从里面出来,我和川儿给你接风洗尘,你那晚喝到胃出血,是谁送你去的医院?”
“你在里面待了三年啊,三年没碰酒精,一出来就喝了三瓶56度白的,说狠,哥们你比我狠。”
陆之律自认没薄寒时那么狠,可今晚,谁也别想拦着他寻酒作乐。
薄寒时倒了杯伏特加,轻抿一口。
骨节分明的长指握着酒杯敲了敲,“说吧,遇上什么事了?”
能让陆之律喝成这样的事,不多见。
陆之律吞了口烈酒,咬咬后槽牙:“我要离婚了。”
“这事儿头一次听,倒是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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