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潇沉了脸色,似有不满:“再去添两盏灯,还有,下不为例!”
“是。”
小宫女如释重负,心里盘算着看来王尚仪果真如传言中一般,表面上看着凶巴巴的,实则一点也不可怕。
我听到动静,从一堆奏章里抬起头,看到是她心里一喜欢:“阿潇,快过来,带了什么好吃的。”
王潇缓了脸色,快步上前:“陛下,说了多少次了,注意皇室威仪。”
我望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浅浅的把赤着的双脚缩回裙底:“朕竟不知,阿潇竟然是个小古板,啧啧啧,别说,你刚刚训人的那样子,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陛下惯会取笑奴婢。”
我捏起来盒中的一块玉露团藕糕,甜糯的口感在口中化开:“对了,北邙山有消息了嘛?”
王潇神色端正了起来:“奴婢此翻前来,就是为此。”
她从袖中掏出卷着一小圈信笺,神色不免有些激动:“邙山密信,公子刚刚传回的消息,盖着金印,想必是有那位的好消息了。”
兄长不愿涉足庙堂,更喜欢江湖的逍遥自在,因此被封王以后,不仅不让人称呼他为王爷,更是一年之中有大半时间在外游荡。
他最近在搞什么痕苍楼,说是等建成以后,替我处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你看吧,看完了念给朕听?”
我转过头,状似无意的拿起一个奏章挡住脸。
“陛下,拿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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