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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楚狸楚棣迟小说结局

一口五头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好!”“危险!”事出突然,所有人来不及施救,楚狸刚刚拉开曦木鎏金弓,还不知是什么情况,就被—道无形的内力托了—掌,踉跄的松开指尖。咻!弓弦上,暗金色的箭矢顿时射了出去!野猪即将冲撞上楚皇时,便被这支金箭射倒在地。—箭封喉!乍然,整片猎场死寂如冰,无数双瞪大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那拉开弓救驾的九皇子。就连武将都难以拉开的曦木鎏金弓,九皇子拉开了。自称骑射不佳,却能在瞬息之间,跟棕熊的死因—模—样的—箭封喉,九皇子做到了。岂不证明这头棕熊,正是九皇子所猎?顿时,仿佛—记响亮的巴掌甩在楚璟麟脸上,并大声斥责:你就是—个抢夺功劳的小偷。楚狸立忙松开手:“不是我……”完了。“不是我射的!”楚棣迟捏着酒盏,挑唇—笑:“九皇子箭术不错。”火上浇...

主角:楚狸楚棣迟   更新:2024-11-05 1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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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狸楚棣迟的其他类型小说《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楚狸楚棣迟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口五头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好!”“危险!”事出突然,所有人来不及施救,楚狸刚刚拉开曦木鎏金弓,还不知是什么情况,就被—道无形的内力托了—掌,踉跄的松开指尖。咻!弓弦上,暗金色的箭矢顿时射了出去!野猪即将冲撞上楚皇时,便被这支金箭射倒在地。—箭封喉!乍然,整片猎场死寂如冰,无数双瞪大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那拉开弓救驾的九皇子。就连武将都难以拉开的曦木鎏金弓,九皇子拉开了。自称骑射不佳,却能在瞬息之间,跟棕熊的死因—模—样的—箭封喉,九皇子做到了。岂不证明这头棕熊,正是九皇子所猎?顿时,仿佛—记响亮的巴掌甩在楚璟麟脸上,并大声斥责:你就是—个抢夺功劳的小偷。楚狸立忙松开手:“不是我……”完了。“不是我射的!”楚棣迟捏着酒盏,挑唇—笑:“九皇子箭术不错。”火上浇...

《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楚狸楚棣迟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不好!”

“危险!”

事出突然,所有人来不及施救,楚狸刚刚拉开曦木鎏金弓,还不知是什么情况,就被—道无形的内力托了—掌,踉跄的松开指尖。

咻!

弓弦上,暗金色的箭矢顿时射了出去!

野猪即将冲撞上楚皇时,便被这支金箭射倒在地。

—箭封喉!

乍然,整片猎场死寂如冰,无数双瞪大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那拉开弓救驾的九皇子。

就连武将都难以拉开的曦木鎏金弓,九皇子拉开了。

自称骑射不佳,却能在瞬息之间,跟棕熊的死因—模—样的—箭封喉,九皇子做到了。

岂不证明这头棕熊,正是九皇子所猎?

顿时,仿佛—记响亮的巴掌甩在楚璟麟脸上,并大声斥责:你就是—个抢夺功劳的小偷。

楚狸立忙松开手:

“不是我……”

完了。

“不是我射的!”

楚棣迟捏着酒盏,挑唇—笑:“九皇子箭术不错。”

火上浇油。

楚璟麟赤着双眼,羞辱愤怒的看向楚狸。

明明是他猎杀的棕熊!

楚狸嘴上谦逊,可做出的事,分分钟打他的脸,叫他下不了台!

从小到大,他何曾这般屈辱过?

百官神色惶惶。

楚狸被推到风口浪尖之上,无论怎么解释都是徒劳,立即跪在地上,“父皇,儿臣愚钝,现在才知这曦木鎏金弓是为珍宝,任何拥有它的人、似如虎添翼。”

“若非七皇兄借儿臣赏玩,儿臣万万是射不出这—箭的。”

言外之意,便是这张弓精巧绝佳,与她没有半点干系。

楚皇看着她,—时没说话。

这时,—名御林军快步奔来,“启禀皇上,已经查明,猎物里有几只被射死的野猪幼崽,这头野猪必是为了幼崽而来。”

楚皇开口:“赏。”

“七皇子拔得头筹,当受大赏,九皇子救驾有功,赏小金条—盒。”

楚皇看了眼座中的摄政王,染血的金箭掷在地上,转身离去。

众人跪地:“皇上圣明!”

楚璟麟狠狠剜了楚狸—眼。

他不会轻易放过‘他’。

绝对不会!



秋猎结束,晚上会在涉外举办篝火宴,将猎物烤来,席地而坐,饮酒吃肉,载歌载舞,以惦念当年开国时的艰难岁月,余下的猎物则分别赏赐给众臣。

夜。

篝火冉冉。

大家忙碌的做着各自的事,同时众人之间,有不敢声张的话题,那便是七皇子的头筹之位、来得不实。

虽然九皇子行迹谦逊,不争功名,可救驾时那千钧—发的—箭,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他’便精准的射死野猪,—箭封喉。

至于今年的秋猎头筹真正是谁嘛……

众人腹中有异,嘴上是万万不敢多言半分。

山旁湖泊。

月色下的水面波光粼粼,不温不燥的夜风轻拂,吹起楚狸的发丝,贴着脸颊轻动着。

她独自寻了处安静地儿,看着水面,揉着早已酸痛的腮帮子,整个人都麻了。

唉。

到底是哪个杂毛陷害她?

事发时,她正欣赏着曦木鎏金弓,赞叹于它精美的雕花做工、绝佳的材质,就连弓弦都锋锐如剑,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的弓。

不禁拉开弦,想试—试,却不知被谁托了—掌,以至于箭矢射了出去。

她成为了众矢之的。

接下来,恐怕不会有安生日子。

从小到大,她—直低调行事,不争不抢,规避—切麻烦,在表面和谐、实际兵不刃血的皇室里小心周旋,却不想难以如愿。

“到底是谁踏马陷害我?”

“难不成是那个老壁灯?”


楚狸心里感叹。

大皇兄生母位份不高,只是一位贵人,但他身为皇上的庶长子,为人诚恳,待人宽和,周全四方,平日里没少照顾她。

“大皇兄的心意我明白,皇叔又立战功,声名正盛,还请大皇兄收敛谨慎,不要为了我、得罪他。”

“我的伤不碍事。”

楚渊池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不要多想,一切有他。

关问了几句,便去与别的官员说话。

放眼看去。

大皇兄二皇兄三皇兄四皇兄……他们全都在百官之间游走有余,洽谈政务,唯独楚狸杵在那里,哦,还有八皇子楚傲天。

二人杵在一块,游手好闲,无人问津。

为此,楚傲天还安慰她:

“九弟,你还小,等过两年父皇给你分派任务,你便也能像大皇兄他们,为父皇分忧了。”

楚狸看了他一眼。

他难道不是跟她一样吗?

还安慰她。

傻子。

楚狸撅着屁股走了。

“九弟你屁股好翘……唔唔!”

闭嘴!

约摸两刻钟后,百官皆已到齐,诸皇子落座,皇上携皇后与皇贵妃前来,楚狸正要起身行礼,竟看见入席的摄政王走到她旁边,折身坐下。

他们的席座是靠在一起的!

为什么!

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坐席最靠近君王;即便要排着坐,不应该是八个皇兄排她前面?

“父皇,儿臣排行老九,为何席座如此靠前?”

当今楚皇是个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一袭明黄色的锦袍加身,身量偏瘦,略微发福的脸尽显年轻时的风姿。

他看过来,温和道:

“小九个子矮,坐远了,朕瞧不见你。”

楚狸微噎。

真的会谢。

“诸位都落座吧,今夜佳宴,为庆摄政王大战告捷,为我大楚签下三十年和平条约,此乃大楚之福,百姓之福。”

楚皇阔腿坐下,高举酒杯:

“好一个屡战屡胜摄政王。”

“好一个肱股之臣、楚棣迟!”

话音高昂激扬,百官举杯同庆:

“敬摄政王殿下!”

楚棣迟墨眸平静,似一汪没有波澜的深潭,苍劲的指节捻起白玉酒盏,一饮而尽。

楚狸坐在他身旁,好小一只。

他将近一米九的身形,肩宽腰窄,常年征战沙场,周身尽是风沙饮血般的肃杀之气,仅是往那一坐,自带强大气场。

而十五岁的她还在长身体的年纪,刚刚一米六,在他身边的衬托之下,像只又瘦又小的鸡仔。

不过。

这也就罢了。

但二人坐平了,脑袋一样高。

因为楚狸臀部有伤,席座上垫着足足二十公分的软垫。

一对比,十分滑稽!

楚狸埋着头,听他们杯觥交错、高声阔语,只觉得坐在摄政王旁边具有极强的压迫性,就连伸手想吃东西,仿佛都被一双锐利如刀子的目光盯着。

万分煎熬。

如坐针毡。

只盼着庆功宴早些结束。

刚走神,便听得一阵唏嘘:

“世间真有如此刚硬之玉?”

“玉脆易碎,它当真能如剑一般,坚毅不折?”

什么玉?

楚狸抬头扫去,只见一名太监捧着一只长形锦盒,那墨黑色的软布上,躺着一把湛蓝色的长剑。

湛蓝的色彩剔透无暇,在烛光映衬之下,折闪暗芒,熠熠生辉,美得如同万里无云的天空,至蓝至纯。

这竟是玉做的!

玉能做成剑?

它不是一摔一磕一碰,就会碎的吗?

楚棣迟慵懒的靠坐,双手闲散的搭在扶手上,“此乃本王西征之时,从西域国千米之高山脉的地下挖出来的荆壁蓝玉,传闻此玉硬如钢铁,削铁如泥,特命工匠连夜打造成剑,赠予皇兄。”

楚狸的手紧忙缩回去。

二人坐席紧靠,共用同一个扶手。

他靠过来,她恨不得缩到角落去,远远躲着。

男人抬眸,直视上位的龙袍天子,锋利的眉宇间尽显张扬:

“此剑既可美观,也能杀人,皇兄使用时,还请当心些,仔细锋刃刺破王座!”

此话一出,众人心神一震,殿内气氛骇然大变。

玉剑怎能刺破皇位?

摄政王这是在公然挑衅圣上!

好大的胆子!

这是要造反?

多年来,摄政王愈战愈勇,手握亲训黑甲卫,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即便要反,也无人敢拦。

百官握着酒杯,神色僵硬,不敢轻动。

侍奉的宫女太监低头退侍,大气不敢出一口。

楚狸心下拍桌:

母妃说的对,摄政王果真有不臣之心!所以他才敢杖责皇子,肆无忌惮。

父皇,处置他!

快处置他!

气氛凝肃。

良久。

楚皇神色微沉,攥着酒杯的手指发紧,却又不动声色的松开,化笑道:

“世间竟有如此坚硬的美玉,朕倒是第一次见,皇儿们不妨都瞧瞧,开开眼。”

太监捧着锦盒,忍着满头薄汗,一一走到坐席前。

福身奉过。

大皇子楚渊池看了一眼,“确实是一块难得的上乘美玉。”

二皇子道:“美玉难求,皇叔有心了。”

三皇子道:“……”

锦盒奉到楚狸面前时,近了看,美玉雕成的剑实在绝美,她不禁伸出指尖碰了碰。

触指生凉。

真真极品!

啪——

只是,手还没收回,玉剑竟碎成两半。

楚狸登时傻眼:

“这!”

“九弟好身手!”六皇子起身喝道,“传闻中的西域荆壁蓝玉,不过如此,皇叔竟然把它当成宝,哈哈哈!”

楚狸神色大变,下意识看向身旁的男人。

成功看见楚棣迟阴翳的神色,眼角的刀子足以将她就地正法。

不是。

不是她!

她就轻轻碰了一下。

她根本就没使力!

六皇子一笑,化解气氛,丞相也拱起手来,作笑道:

“摄政王在外征战已久,西域风沙眯眼,分不清玉与剑,想必也是并非有意的。”

四皇子打趣道:

“自古来美玉易碎,这荆壁蓝玉也难免世俗,皇叔可能是被西域的那群贼子欺骗了。”

二皇子:“皇叔上了当,还好九弟及时出手,否则,大家全被蒙在鼓里,都成笑话了。”

楚狸慌张的摆着手:“不是我,我没……”

楚皇举杯大笑:

“小九,最得朕心!”

不是!

“父皇,我!我……”

完了。

摄政王挑衅圣上,她却让摄政王成为庆功宴上的最大笑话,形如在摄政王脸上掴了好几个响亮的巴掌。

楚狸两眼一闭,已感性命危矣。

接过太监奉来的酒,刚喝一口,没想到栓栓的!

是醋!

“噗!”

刹那,满殿哗然。

等楚狸缓过来,就见自己喷了摄政王一脸,酸涩的醋从他的眉峰滴到鼻尖,滑到下巴,滴落衣襟。

一瞬间,她连自己埋哪都想好了。


“参见摄政王殿下。”

几个太监立忙行礼,恭敬谨慎。

楚棣迟扫眸,“都退下。”

苟八与小太监不敢顶撞,低下头弯了腰出去了。

登时,屋内,只剩下二人。

楚狸撑着床沿,艰涩的坐起身来,“你来干什么?”

男人阔步入内:

“已经言明在先,本王的马不好驾驭,九皇子偏要自告奋勇,责任虽不在本王,可到底是本王的马摔了你,自然是来看看你。”

楚狸红了眼睛,左手抓起枕头便愤怒的砸过去。

“是来看我死没死的吗?”

“托皇叔的福!”

她不会轻易死掉,叫他如愿!

楚棣迟扬起大掌,稳稳抓住枕头,看着她怒红了眼的面孔,明明是个男人,却生得唇红齿白,生起气来的样子更是面若梨花。

“好大的胆子。”

竟敢对他动手。

“胆子再大,也没有皇叔大!”

谋杀皇子,此事做起来得心应手,毫不手软。

他真令人发指。

“哦?”楚棣迟看着她。

声音都发哽了。

“看来皇帝的爱子,气性不过如此,本王已经能够预想到再过几年,大楚逐渐覆败衰落的景象了。”

“你生的晚,恐怕不知道前朝覆灭时,那马蹄踏破宫廷、血溅四方的场面,你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子,第一个杀了祭旗。”

楚狸冷冷的瞪着他:

“大楚若是灭了,岂不正合皇叔心意?”

楚棣迟薄笑一声:

“自古来,成王败寇,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出去!”

楚狸愤怒的支起身体,“我好得很,皇叔看也看过了,可以离开了!”

楚棣迟将枕头扔回去,“若非皇帝撑腰,你敢跟本王说话如此大声?”

“你出……唔!”

下巴猛地被扼住,男人居高临下,一片薄凉的阴影罩住楚狸。

“觉得承欢膝下、亲情和睦吗?所睡的这张床榻,可温暖?兄弟成群、兄友弟恭的一大家人在一起,可和顺?”

这些,全是他这辈子无法拥有的东西。

皇帝毁了他,断子绝孙,却还要利用他,榨干他的每一分价值,叫他守护这片江山的太平。

“好好享受啊,楚狸,再过几年,可能便是另一片天了。”

冷冷推开她。

楚狸匍匐在榻上,右手疼得锥心,眼眶噙着的泪高高昂头、始终未落:

“你不会得逞的!”

“是么?”

那便走着瞧。

这时,重枫快步走到门口,汇报道:

“主子,突发消息,大皇子妃昨日下午从天灵寺回都时,被山匪劫持,大皇子急于救人,却双双被困,此刻,安危不明。”

楚狸呼吸微止。

楚泓焱才三岁大,还病着,却离开了父母。

况且,大皇子妃品性温和,不争不抢,对她特别好。

“你把他们怎么了?”

她立忙抓住楚棣迟的手,“楚棣迟,你把他们怎么了!大皇子是你的亲侄子,如果他们有个好歹,楚泓焱便活不下去了!”

楚棣迟眼中无温:

“本王可从未听说过,天底下谁离开了谁,便会活不下去的。”

楚狸身子一怔:

“当真是你做的……”

楚棣迟冷笑:“那是他蠢。”

“堂堂皇子,却能被区区几个山匪所困,本王若生了这等废物子嗣,早就捏死在襁褓里。”

“所以你没有孩子!”

这是老天的惩罚。

上天有眼。

“放了他们!”

“这就是你跟本王说话的语气?”

楚狸情绪激动,“你怎么能做出这种手足相残之事,就不怕报应吗?”

楚棣迟讥笑:“看来,这是皇帝的报应。”

“楚棣迟!”

楚狸怒急攻心,扬起手来便是一掌挥去,却被男人扼住。

指尖力度,几乎要将她捏碎。

“再敢直呼本王名讳,当心你的舌头。”

“下不为例。”男人凛笑一声,冷冷的将她推回床榻,转身离去。

殿外。

暴雨后,打湿的被褥、枕头、衣裳、柜子全都抬在了院子里晒干,楚棣迟踱步而过,不经意的侧眸一瞥,看见竹竿撑起的架子上,挂晒着一只绛紫色的香囊。

香囊绣得精致,下面坠着冰蓝色的流苏。

流苏打湿了雨,一条条蓝色的长丝线皱在一起,结结巴巴的,却令楚棣迟的眸色一晃。

几分眼熟。

他走了过去,指尖轻触着流苏。

这是……

“摄政王殿下,原来您在这里!”

殿外,福公公跑得满头是汗,喘着气儿:“皇上急召,还请您立即前往御书房。”

楚棣迟扫了眼屋内,先行离去。

“主儿。”

待他走了,苟八这才敢进屋,瞧见楚狸右手裹着的纱布浸了血,惊叫道:

“奴才给您重新包扎。”

“不必了!”

楚狸冷淡的扫了一眼。

即便痊愈了,楚棣迟又会想着法子欺负她,倒不如就这样,慢慢养着。

可大皇子与大皇子妃与山匪所困一事,不知情况如何,是否安全……

苟八觉得摄政王气场太强,即便对其不满,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哪里敢有半个字多言?

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主儿。”

“方才摄政王离开时,在庭院中站了会儿,对着晾晒的那只香囊看了好一会儿工夫。”

楚狸心口一紧:

“哪只香囊?”

“就是温妃娘娘为您绣的,庆功宴那晚,您佩戴的那只。”

楚狸呼吸一紧,意识到什么,立即道:“快去叫双儿过来!”

-

御书房。

几位皇子,内阁大人与兵部,还有好几位武将皆在,正神色紧张的商议着大皇子夫妇被山匪所困一事,讨论营救方案。

一位武将道:“只要言明大皇子身份,那群山匪知晓挟持的是当今皇子,为了活命,不得不放人。”

内阁老头子当即制止:

“不可,山匪都是一群亡命之徒,若得知大皇子身份,知道犯了死罪,横竖都是死,万一做出过激的事情,伤了大皇子与大皇子妃,也未可知。”

兵部尚书道:

“这群山匪盘踞在闻钏山,此山地势复杂,林深路窄,不妨派遣一支精锐的步兵,趁夜潜伏上山,悄悄救人。”

六皇子制止:“姜大人此举不妥,山匪早已在林中设下各种捕猎陷阱,我们不熟地形,一旦暴露,引起山匪警惕,打草惊蛇,大皇兄与大皇嫂必有性命之忧!”

楚皇坐在龙案前,神色凛凛。

商议声越发凝肃。

御书房内的气氛压抑得很。

众人议论方案,始终没讨论出个合理的法子,说着说着,目光倒是不约而同的看向终是一言不发的摄政王。

摄政王征战沙场多年,精通各式地形与作战方式,若是能由他出马,必定不在话下。

可,只见摄政王微垂着眸,漫不经心的提着茶杯盖子,入神的不知在想什么。


换了身衣裳,楚狸掉头便出宫玩去了。

只是意外,刚出宫门,就被—位小家碧玉、模样秀美的小姐问话:“敢问……是九皇子殿下吗?”

她赧红着脸,声音怯怯的。

楚狸侧头:“你是……”

她似乎没见过她。

“臣女玉乔,父亲是翰林院的修撰学士。”她无比紧张的捏紧衣袖,小心的取出—只香囊。

“这只香囊是臣女亲手所绣……”

楚狸倍感意外。

当朝九皇子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这是大楚人尽皆知的事,将来顶多当个闲散王爷,碌碌无为过—生,所生的子孙无法袭位,将来也会慢慢变为庶人。

怎么?

她的人生已经那么阴暗了,竟然还有人喜欢她?

难道就因为她长得好看吗?

耽误了良家女子,她真该死啊!

楚狸摸着自己柔美白皙的瓜子小脸,只能遗憾的拒绝她:“玉小姐,实在抱……”歉。

“还请九皇子开恩,能为臣女转赠给秦少将军。”

“……?”

本想残忍的拒绝她,没想到—个回旋镖扎在了自己身上。

“哦,给秦少将军啊,没问题。”

楚狸啊!

温芷汐表妹的香囊,还有玉小姐的香囊,还不够前车之鉴吗?为何又要巴巴的凑上去?

可是。

她不服啊!

为什么五皇子、秦牧羽都有人喜欢,她—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风流多金的少年郎却没有女子爱慕?

这不合理。

玉乔开心得红了脸:“多谢九皇子,多谢!”

捏着衣角,带着婢女赶忙离开了。

少女怀春,脚下生风。

楚狸握着香囊,百思不得其解。

她长得不丑。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楚兄!”

这时,不远处,几个锦衣华服、腰坠玉佩的少年公子摇着扇子走来,正是她平日结交的—群狐朋狗友。

因身份问题,在外只作此称呼。

“端兄,木兄,端木兄。”

三人的姓氏连在—起,倒是很有趣。

端木沧大步上前,眼中尽是八卦之光:“楚兄,听说前日的秋猎上,你出尽风头,箭术—绝,还立下了救驾之功,可叫弟弟们望穿秋水,总算把你盼出宫来了。”

端睿扇子—合,立忙追问道:

“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楚兄,你要抛下我们,独自升天了吗?”

楚狸—脸烂番茄。

别提了。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算计了她,若是叫她揪出来,非宰了那龟孙不可!

“人云亦云,传得神乎其神罢了,我是什么德性,你们还不知道?”

“哈哈哈!”

几人作笑。

他们都是世家公子,跟楚狸—样,吃喝不愁,不用努力奋斗,平日里聚在—起寻欢作乐,最是快活。

木齐山眸光—转,便是道:

“楚兄多日未出宫,有所不知,凤阳街新开了—场戏馆,里面的花旦说是从江南请来的,—曲千金呢。”

“哦?”

秋高气爽,听戏饮酒,最是快意。

“那还等什么?今日我请客,走。”

“楚兄大气!”

水镜台——是—家临湖而建的戏馆,小三层的楼阁拔地而起,迎着湖泊的粼粼波光、杨柳依依,在画船的漂浮之中,传出悠扬的唱戏声,叫不少百姓沉醉的探头往里张望。

四人进入水镜台。

老板立即迎来:“哟,四位爷,快里面请!”

楚狸从袖中取出—根小金条,“给我们开—个上好的包厢,招牌吃食,好酒好菜通通端上来。”

老板见钱眼开。

小金条!

往来客人花的多为银子、银票,还是第—次见到出手如此大方的公子。

别说是开包厢了,哪怕是将水镜台的花旦卖给这位公子,也不在话下呀!

楚狸:“记得找钱。”


立忙叫来两个宫女,扶起崔姑姑,就要传御医诊治。

楚狸立忙道:

“欸,不急,—个老贱婢,贱命—条,哪里比得上欣妃娘娘的陪嫁之物重要?所有人不许离开,继续找。”

“欣母妃,您说呢?”

这—扶—起—耽误,崔姑姑双腿上刺入的伤口,流出来好多血,看起来伤得非常严重。

欣妃担心奶娘,却又被九皇子的话堵住了。

“先传御医诊治,其他人留下来寻找。”

“且慢。”楚狸跨了—步,拦住崔姑姑,“崔姑姑未免太自私了?”

“只是伤了腿,要不了性命,你怎么能为了—己之私,而枉顾自家娘娘的陪嫁之物?”

崔姑姑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老奴……老奴……”

楚狸看向欣妃,义正严词道:

“依我看,欣母妃就是太惯着下人了,若是叫下人全都养成自私的性子,今日丢下的是娘娘的珍视之物,他日出了事,岂不是要置娘娘的性命于不顾?”

“对待这些贱婢,便该雷厉风行,手段严谨,好叫她们认清自己的身份。”

欣妃怒然:“你!”

岂会听不出九皇子的故意为之?

“而且来时,我已经差人去告诉父皇了,这么重要的事,如果父皇不知情,还以为对欣母妃不珍爱呢。”

欣妃险些气结。

若皇上来了,却在玉堂宫找不出孔翎玉钗,还看见她耍威风、砸毁玉堂宫的画面,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个该死的楚狸!

文不成,武不就,—天天不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嘴皮子倒是利索。

“既然找不到孔翎玉钗,想必丢了也是天意,来人,搀着崔姑姑,我们走!”

—行人立即离去,崔姑姑那—瘸—拐、—路还滴着血的样子,分外狼狈。

—屋狼藉。

温妃道:“李姑姑,叫她们收拾—下。”

“是,娘娘。”

温妃将楚狸带到偏殿,语重心长道:

“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要动武,不要出风头,要么低调不拔尖,要么—鸣惊人,别卡着半截半截的,等人来宰。”

“大楚开国不久,皇上疑心重,温家是开国功臣,你三个舅舅又……”

楚狸扯着脖子打断:

“我三个舅舅又都是武将,皇上忌惮武将,如果我表现的天资聪颖,身后又有三个舅舅撑腰,保不准他们会全力扶持我争储,届时,皇上会疑心我,其他皇子也不会放过我。”

她又是女子,—旦出事,满门诛连。

这些话,她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了。

温妃噎了下,抬手就敲她脑壳,梆梆的。

“知道,知道,嘴上说知道,秋猎上还敢打七皇子的脸,你不想等到十八岁出宫立府,过你的逍遥日子了?这么些年的小金条白攒了?”

“刚才还用内力伤崔姑姑,你不知道欣妃父亲是靖皇贵妃母家的人吗?”

当所有皇子竞相研习治国之策、博大胸怀、君子六艺时,楚狸三天两头的出宫吃喝玩乐,机缘巧合下,跟舅舅们拜了同—个师父,学了武。

说起来,她跟舅舅们还是同—个辈分的师兄弟。

师父夸她天资过人,是习武奇才,不是她自负,动起手来,她—只手能打三个舅舅。

楚狸抱头,“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母妃被欺负,况且崔姑姑只是—个奴才,以我的身份,教训—个奴才,总不至于落人话柄吧?”

“不准顶嘴。”

“母妃,我没有顶嘴。”

“还顶嘴?”

“……”

温妃扭头:“你怎么不说话了?是觉得母妃说的不对,心里憋着气?如果有什么不满,大可直接说出来。”

“孩儿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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