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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之我和姐妹联手整顿后宫小说

葡萄冰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陵溪上前一步,夏冬春暴躁的脾气可真的会动手打人,“夏常在,我们姐妹二人刚进宫,寝殿内还未收拾,就不和夏常在叙话了。”,扭头看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小太监,“还不带路。”安陵容看着勇敢挡在自己前边的安陵溪,心中一股热流涌起,嘴角止不住上扬。竟然敢无视她,夏冬春心中怒火瞬间高涨,胸口剧烈起伏,吵嚷道:“什么东西!我呸!一个个的连给我提鞋都不配!给脸不要脸!我到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一个庶出,也敢在我面前嚣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一个太监转身弯腰,扬手向东配殿的方向,“安常在,这边请。”另一个太监也请安陵容往西配殿去。安陵溪,“姐姐,我先过去了。”安陵容点头,神情不似刚才那般紧张了,只当听不见夏冬春的怒骂,“一会儿收拾好了我去找你。”...

主角:安陵容安陵溪   更新:2024-11-05 2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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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陵容安陵溪的其他类型小说《甄嬛传之我和姐妹联手整顿后宫小说》,由网络作家“葡萄冰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陵溪上前一步,夏冬春暴躁的脾气可真的会动手打人,“夏常在,我们姐妹二人刚进宫,寝殿内还未收拾,就不和夏常在叙话了。”,扭头看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小太监,“还不带路。”安陵容看着勇敢挡在自己前边的安陵溪,心中一股热流涌起,嘴角止不住上扬。竟然敢无视她,夏冬春心中怒火瞬间高涨,胸口剧烈起伏,吵嚷道:“什么东西!我呸!一个个的连给我提鞋都不配!给脸不要脸!我到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一个庶出,也敢在我面前嚣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一个太监转身弯腰,扬手向东配殿的方向,“安常在,这边请。”另一个太监也请安陵容往西配殿去。安陵溪,“姐姐,我先过去了。”安陵容点头,神情不似刚才那般紧张了,只当听不见夏冬春的怒骂,“一会儿收拾好了我去找你。”...

《甄嬛传之我和姐妹联手整顿后宫小说》精彩片段


安陵溪上前一步,夏冬春暴躁的脾气可真的会动手打人,“夏常在,我们姐妹二人刚进宫,寝殿内还未收拾,就不和夏常在叙话了。”,扭头看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小太监,“还不带路。”

安陵容看着勇敢挡在自己前边的安陵溪,心中一股热流涌起,嘴角止不住上扬。

竟然敢无视她,夏冬春心中怒火瞬间高涨,胸口剧烈起伏,吵嚷道:“什么东西!我呸!一个个的连给我提鞋都不配!给脸不要脸!我到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

一个庶出,也敢在我面前嚣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一个太监转身弯腰,扬手向东配殿的方向,“安常在,这边请。”

另一个太监也请安陵容往西配殿去。

安陵溪,“姐姐,我先过去了。”

安陵容点头,神情不似刚才那般紧张了,只当听不见夏冬春的怒骂,“一会儿收拾好了我去找你。”

在夏冬春摔东西的清脆声和骂声中,安陵溪抬脚踏入东配殿,一进门是一张圆桌,四个绣凳。

北边挨着墙是张高桌,两边杨木圈椅,浅棕色吉祥纹椅搭垫子。

高卓上两个素白的瓷瓶,一套白瓷茶具。

浅黄色帘子和红柱子做隔断,里间南边雕花窗户下一张长几,几前一把美人榻。

窗户边上一窄小的什锦架子,摆着几个花瓶。

北边是榻,引枕炕桌齐全,边上柜子衣橱。

又是帘子隔断,越过山水屏风,就是寝室了,床上粉色床幔,绿色的软枕,靠里叠着几床锦被。

只是软枕的味道不对,安陵溪目光停留了一瞬,果然觉察到一道紧张的目光,安陵溪若无其事的扭头去看屏风,扫过站着的两个陌生宫女,其中一人面色有些不自然。

左边衣橱,右边梳妆台,一清晰的铜镜摆在上边。

“奴婢宝娟,给安常在请安,安常在金安。”

“奴婢绣扣,给安常在请安,安常在金安。”

两个宫女跪下问安。

听到宝娟这个名字,安陵溪眼睛眯了一下,刚才那道目光的主人正是她!“都起来吧。”

“是。”,宝娟和绣扣站了起来,恭敬地看向今后的主子安常在。

安陵溪笑了笑,介绍自己带来的两个贴身侍女,“这是绿线和红棉,日后就是这屋里的大宫女了。”

宝娟和绣扣对视一眼,有些失落的问好,“绿线姐姐好,红棉姐姐好。”

绿线和红棉将包裹放下,红棉笑眯眯的上前,掏出荷包一人抓了一把铜钱,“都是伺候主子的,日后咱们都是姐妹,我和绿线刚进宫,若有什么不合规矩的,还要望你们多提点呢。”

宝娟接下铜钱,垂下的眼眸闪了闪,“不敢,红棉姐姐客气了。”

绣扣双手捧着铜钱,肉眼可见的有些失望,才这么点,真是小气,隔壁的夏常在赏赐的都是二两碎银呢。

红棉的笑容淡了,和绿线对视一眼。

安陵溪坐在了榻上,绿线掂了掂茶壶,还算有点心,倒了一杯茶端给安陵溪,“主儿,喝茶。”

素白的茶盖上只印着一圈的回字纹,浅绿色的茶水底下沉淀着一根茶叶梗。

安陵溪品了一口,是普通的茶叶,这对安陵溪来说也是好的了,要知道她在安家喝的都是白水。

“奴婢去打水。”,宝娟端着大铜盆出去了。

绣扣收起铜钱,站在一旁不动了,伸着脖子瞅着绿线和红棉收拾安陵溪带来的行李,神色鄙夷。

比她这个做奴才的还穷酸呢。

真是倒霉,被分来了这里,要是能去伺候夏常在就好了。

绿线看了心里来气,“绣扣,你再去打些水,擦擦架子上的灰。”

“都是早上才擦过的,没有灰。”,绣扣梗着脖子叫道。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的这么多话!”,绿线站直身子轻声呵斥道。

绣扣撅着嘴一脸委屈的看着安陵溪,愣了半天才拉着脸拿着盆子抹布,心中骂骂咧咧出去了。

东西本就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宝娟也打来水,安陵溪洗了脸。

安陵溪,“宝娟,延禧宫前殿住的是谁?”

“主儿,是昨日住进来的富察贵人。”,宝娟迟疑了一会儿,安常在刚进宫,家世又不好,有很多宫里人人都知道的事她不知道。

自己主动说出来不仅能取得安常在的信任,还表达自己的忠心。

宝娟打定主意又继续道:“延禧宫都是此次选秀刚搬进来的嫔妃,皇后娘娘住在景仁宫,华妃娘娘住在翊坤宫,曹贵人也跟着华妃娘娘住在翊坤宫。

齐妃娘娘住在长春宫,端妃娘娘住在延庆殿。

敬嫔娘娘住在咸福宫,此次的沈贵人也是住在咸福宫的。

丽嫔住在启祥宫,欣常在住在储秀宫。

新进的莞常在和淳常在都住在碎玉轩。”

安陵溪听着,和记忆中的没什么区别,又问了宝娟许多话,宝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安陵溪看向宝娟的目光和善了许多。

宝娟心中一喜,表现的更加忠心了。

绣扣磨磨蹭蹭的一直没有进来,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不多时,就有几个内务府的太监送来了这个月的分例,其中包括月例银子,衣裳,还有些符合品级的簪环首饰,花盆底的鞋子等。

绣扣这个时候又跑回来了,眼睛渴盼的瞄着桌子上的那堆东西。

安陵溪的银子本就不多,能省则省,不打算这个时候再赏赐了。

随着东西一点点归置好,安常在也没有打赏的意思,绣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安陵溪习惯性的吸收周边的灵气,惊讶的站起来,怎么回事!

原本体内循环着只有一根头发丝粗细的灵气,现在变得有一根半头发丝粗细了!

绿线,“主儿?”

安陵溪回过神来,看了一眼绿线后坐下,“我想些事情,你们不要打扰我。”

可惜安陵溪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什么,难道是皇宫后灵气更加浓郁了?

不得其解,安陵溪歇了会儿,留下红棉看家,带着绿线去找安陵容。

正殿门口,夏冬春的宫女阙儿正指挥着两个太监吊门帘子,绯红色薄纱的帘子绣满了百花,五颜六色的十分鲜亮。

西配殿的门敞开着,绿线进去通传,安陵容很快迎了出来,眉眼间都是温柔的笑意,“快进来,我正打算去找你呢,你就来了。”

安陵溪一边打量着屋子,没发现什么异样,一边说道:“妹妹来找姐姐也是一样的。”

布置的和自己那里差不多,只是东西更少些,除了白芷和丁香外,还有一个脸生的宫女。

安陵容拉着安陵溪坐下,白芷倒茶奉上。

见安陵溪看向宫女,安陵容道:“这是宝鹊,宫里分来的宫女。”

安陵溪也将自己那里的两个宫女的名字告诉了安陵容,语气天真,“还真是巧,一个宝娟,一个宝鹊。”


宝娟和四妞打水回来,四妞还捧着—盘子热腾腾的荷叶糕,香气四溢。

安陵溪伸长腿,轻嘶了—声,皱眉道:“她还让罚站,又跪了好长时间呢!膝盖都疼了。”

安陵容听着更加疼惜,“白芷,还不快去请太医!”

“不用了,姐姐。”安陵溪忙拉住了安陵容的袖子,她跪着的时候用灵力护着膝盖了,现在大概只是红了点,若是叫太医过来不就尴尬了吗,“等明日就好些了。”

安陵容估计安陵溪是顾及华妃,更是心疼,可怜见得被华妃吓破了胆子,“别怕,以我的名义请太医,这天又冷,地上冰凉,你跪了那么长时间,涂上膏药好的快。”

安陵溪:“……”

经过安陵溪的再三劝阻,总算打消了安陵容请太医的决心。

安陵溪洗脸洗手后,绿线拿着几个热鸡蛋回来,安陵容看着安陵溪有些累了,才回去。

慈宁宫,竹息送走了华妃,回到了西暖阁,“娘娘,华妃回去了,看样子很高兴。”

桌子上多出来的—个寿字纹青花瓷的茶碗已经被人收走了,椅子也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连那盆开的极好的菊花也不见了。

太后神色不变,瞥了—眼百福被,淡淡道:“把东西收起来吧。”

两个宫女上前拿起被子,按照竹息的吩咐送到了库房柜子里。

竹息,“华妃娘娘做的有些过了,奴婢去的时候,看见和常在红着眼睛受惊不已的从翊坤宫离开,沈贵人也神色不好。”

太后皱了—下眉,“和常在也就罢了,沈贵人父兄在前朝为官,人又端庄持礼,虽然家世比不上华妃,可也是朝中重臣之女。

华妃私下爱使那些阴损的小手段对付其他嫔妃,哀家也不管,只是不该闹到明面上来,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太后睁开深邃的双眸,“和常在闹得也太大了。”

竹息,“奴婢去—趟延禧宫?”

太后轻轻摇头,手上拨转着佛珠,又闭上了眼睛嘴里念着佛。

自从得知华妃高兴的从慈宁宫出来,还召见了曹琴默,安陵溪就让人注意着,也提防着华妃报复。

当晚,皇上独自歇在养心殿,翌日又是请安的日子,安陵溪得了华妃几记白眼和狠话,沈眉庄也没逃过华妃的刁难。

下午皇上去了咸福宫存菊堂,并在存菊堂留宿。

沈眉庄风头更盛,甄嬛听着高兴,心中却还是有着隐晦的担忧。

安陵溪得了空闲—直在打坐修炼,近日气海灵气有些躁动,这种现象她很熟悉,快要进阶了!

又过了两日,养心殿来人,送来了两盘子新疆新进的奶葡萄,说是皇上赏赐。

安陵溪领赏谢恩,命人送去了—半给安陵容,将剩下的—半洗了吃。

葡萄甜大过于酸,个头又大,吃起来很爽口。

安陵溪吃着酸酸甜甜的葡萄,华妃—直没有动静,—看就是憋了个大的。

“主儿,奴婢打听过,皇上只赏赐了您葡萄,其他主子都没有赏赐。”绿线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

安陵溪礼貌的笑了笑,继续想着,采阳补阴怎么采?效果好吗?

养心殿,皇上放下—本奏折,愣了—会儿神。

小太监跪下回话,“和常在领了赏赐,很高兴,命人将—半送去给了安答应。”

“安答应?”,皇上想起来了,是安陵溪的姐姐,“看来和常在和安答应关系不错。”

苏培盛上前—步,“和常在和安答应关系很好,奴才听说,皇上您赏赐和常在的云锦,和常在也分了—半给安答应,安答应也常常送亲手绣的荷包帕子给和常在,和常在很喜欢。”


车轮子压在青石板上,发出轱辘轱辘的响声,萧姨娘攥着帕子,望着一左一右端坐的两个妙龄少女,心中顾虑重重。

安陵溪闭目养神,她本是末世大学荷塘里的一株变异墨莲,只待五日,彻底觉醒,称霸一方!

哪想到在觉醒之前,被一手贱丧尸摘下而亡,一睁眼成了安陵容病亡的庶妹——安陵溪。

丧尸挥舞着僵硬的缺了两根手指的爪子,摘下一瓣莲花,“嗷(爱),嗷嗷(不爱),嗷(爱)……”

该死的恋爱脑!

“……”,安陵溪每次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若有朝一日能得了机缘回去,她一定打开那丧尸的天灵盖,看看里边装的是什么东西!

萧姨娘看了看右边的安陵溪,又看向了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安陵容,心生怜爱,容儿从小吃了不少苦,乖巧又孝顺。

也不知道这次选秀能不能选上。

想到落选的结果,萧姨娘眉皱了起来,心中一颤,忍不住祈求,老天保佑,菩萨保佑,容儿这么可怜的孩子,一定要让她中选,早日脱离苦海。

安陵容细长的睫毛轻颤,肉眼可见的有些紧张,白嫩的双手交叠落在小腹前,光滑的绸缎触感凉丝丝的,连夏日的炎热都少了几分。

绿色绸缎看着就让人眼前一新,安陵容低头看着袖子上精致的玉兰花,真是漂亮。

这是她穿过的最好的一件衣裳了,虽然是她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夜以继日绣的。

安陵容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庶妹,清丽脱俗的面容云淡风轻,一身荷叶旗袍却是父亲专门找绣娘量身定做的。

感激、复杂、嫉妒、羡慕的情绪一一闪过,最终沉寂,若不是她,自己是穿不上这么好的衣裳来选秀的。

短短半年时间,这个庶出妹妹出落的越来越美了,连怯懦的性子都变了。

听着越来越近的喧嚣声,安陵溪睁开清亮的双眼,看着安陵容局促的样子,手指似乎在发抖,开口道:“姐姐,人好多,我有些害怕。”

安陵容立时安慰道:“别怕,我们的名字是记在一处的,有我陪着你呢。”,抬手轻扶发上的银簪,却触碰到了柔软的绒花,一怔。

安陵溪垂眸扭着帕子点头,纤长的睫毛微翘,一副娇弱的样子。

萧姨娘忙从身边一木盒里拿出镜子,递给安陵容,“容儿。”

安陵容接过镜子,对着镜子仔细看照了照。

乌黑的发髻梳的齐整,粉白相间的紫薇花绒花栩栩如生,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绒花,这也是庶妹想出来的法子,她亲手所做。

能得了衣裳料子已经是意想不到的好事了,别的,她不敢奢求,只是心中多少有些失落和不甘。

萧姨娘含笑拍了拍安陵容的手,眼中忽然泪花涌现,“容儿,此次选秀,姨娘不能陪你进去,宫中规矩多,你和溪儿一定要多注意,互相照顾。”

安陵容紧紧回握住萧姨娘的手,杏眼微红,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姨娘放心,我会照顾好妹妹的。”

安陵溪也接过镜子照了照,和安陵容三分相似的容颜,杏眼红唇鹅蛋脸,细长的柳叶眉不必描画,稍显青涩的眉眼别有一番风雅。

确保妆容完好,安陵溪将镜子还给了萧姨娘,“姨娘先回去吧,我和姐姐这就去了。”

此刻马车已经停了,车夫也说了一声到了。

萧姨娘不敢耽误时间,亲自送姐妹二人下了马车,又亲自为二人整理的衣衫。

看了眼远处穿红着绿插金戴宝的秀女们,萧姨娘也有些怯意,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贵女,“我就先回去了,你们去吧。”

安陵溪抬头望着巍峨高大的宫墙,感受到体内头发丝大小的灵气运转的更加流畅了,眸中亮光一闪,她感受的果然没错,此次机缘就在紫禁城中!

瞧着不远处穿戴华丽精致,行动举止优雅的秀女们,感受到身上忽然聚集的目光,安陵容浑身不自在,心一下子开始跳的厉害。

下意识低头,却看见了绸缎衣裳上的花纹,又想起发上新奇精美的绒花,新炸的银簪,和身边似乎有些胆怯的庶妹。

安陵容微垂的头又抬了起来,深呼一口气,挺直腰背,溪儿来时还说她有些害怕,身为嫡姐,她不能在溪儿面前露怯!得做个好榜样。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安陵溪微垂着脸,跟着安陵容慢慢走近人群,按照商量好的找了一个偏僻处站住。

安陵容手放在胸前,怦怦的心跳平复了些,声音有些打颤,“来的人好多。”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同龄女子。

“是好多人,姐姐。”,安陵溪打量着远处的人,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谁是甄嬛,只看见一个珠翠满头的秀女穿的跟个花蝴蝶似的,高昂着头在人群中乱转悠,眼神乱晃,也不知道在找谁。

她只听说过甄嬛传的大概剧情,可惜具体的细节不得而知。

安陵溪收回视线,旁边的一缸海棠花开的极好,鼻子间嗅到安陵容绒花上的香料时,眼中闪过微光。

“溪儿,好像有人看我们。”,安陵容紧紧捏着碧色的蚕丝帕,身子僵硬偏头道。

安陵溪状似无意的扫了一眼,低声道:“姐姐,没事,咱们也在看别人。”

安陵容:“……”

随着二人闲话,安陵容也不那么紧张了,开始忧虑选秀之事。

溪儿生的貌美,在她看来今日也没几个能及得上溪儿的容貌的,又自幼生有一股荷花的体香,想来是定然能选中的,她呢?

鼻尖萦绕着秘制香粉的幽香,香味越来越浓重,变了一丝味道,安陵容目光渐渐变得坚定,即使为了母亲,她也一定要入选!

另一边宫墙下,甄嬛正在和沈眉庄叙旧。

甄嬛笑道:“以眉姐姐的样貌才情,皇上一定会看上的。”

沈贵人笑了一下,手指轻戳了一下甄嬛的眉心,“真是越发牙尖嘴利了。”

甄嬛笑嘻嘻的后退了两步。

说完沈贵人仔细打量了甄嬛的眉眼,又看了看甄嬛的打扮,低声问道:“嬛儿,你当真没这个心思?”

甄嬛淡然的笑着摇头,语气坚定,“只盼着眉姐姐能得偿所愿。”


皇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声音发冷,直直的看向华妃的眼睛,暗含警告,“什么传闻?本宫一直忙着处理宫中事务,倒是没有听过什么。”

沈眉庄心里咯噔一声,她住在咸福宫,倒是听说过这两日的传言。

没想到华妃竟然敢直接将这话戳到皇后脸上,皇后娘娘也没有生气,真是宽容大度,有一国之母的风范。

华妃凤眸微眯,身子靠着椅子背,笑得肆意,“皇后没听说过就算了。”

皇后,“几位新妹妹都行礼多时了,让她们起来吧。”

华妃捂嘴做出吃惊的样子,“快都起来吧,和皇后说着话将你们都忘了。”

众人这才起身,夏冬春的身子晃了晃,撅着嘴怨愤的瞪了两眼华妃。

华妃,“早就听说新来的夏常在口齿伶俐,哪个是?”

皇后脸色更加难看,总有一日,她会除了以下犯上的华妃!

夏冬春一听华妃夸赞自己,瞬间高兴了,骄傲的上前道:“华妃娘娘,嫔妾夏氏。”

眉眼遮不住的轻慢和不忿,说完还朝着皇后邀功似的笑着。

华妃虽然夸了她,可妃就是妃,哪能和皇后娘娘相比。

看她长的好想要笼络她,她是不可能舍弃皇后娘娘投靠华妃的!

夏冬春的想法全都浮在了脸上,华妃看呆了,愠怒过后没忍住笑出了声,也不计较夏冬春的冒犯了。

她从没在宫里见过这般愚蠢的人,华妃饶有兴致的看向皇后,皇后险些维持不住那副伪善的面容,“呵呵,夏常在还真是天真烂漫!对皇后更是敬重有加呀!”

“多谢华妃娘娘夸赞,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臣妾当然敬重!”,夏冬春笑的得意,顺便向皇后表表忠心。

皇后面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心中的暴虐险些掩不住,恨不得此刻着人拖出去打死!

愚蠢,愚不可及!

丽嫔放下茶,鄙夷的看着笑得灿烂的夏冬春,真是蠢货。

敬嫔看了两眼夏冬春,垂眸抿了抿唇。

“赏!”,华妃轻抬手,嘴角的弧度十分讽刺。

颂芝捧着托盘上前,上面是上等丝绸四匹。

夏冬春更加高兴了,举止更加得意了,“谢华妃娘娘赏赐。”

没想到连华妃都巴结她,她一定能宠冠六宫!

海棠欣喜的上前接过赏赐,连华妃娘娘都对主儿另眼相待,主儿的前程真是前途无量!

齐妃当然也听说了夏冬春那一套嫡出庶出的言论,看夏冬春十分不顺眼,她没想到皇后身上,只是想到了她心爱的三阿哥也是庶出!

见华妃不仅不生气,还赏赐了夏冬春,气更不顺了。

齐妃冷哼一声,训斥道:“夏常在刚进了宫,做人也别太轻狂!”

夏冬春惊讶的看向齐妃,拉下了脸,语气不善,“这位娘娘,怎么这么说臣妾!臣妾可没有得罪了你!”

“好了,齐妃少说两句,夏常在才刚入宫,有些宫中规矩还不懂。”,皇后现在有些头疼,一点儿也不想看到夏冬春,只想着把人打发走,“夏常在回去吧。”

不知怎的,这和她计划的一点也不一样,事情似乎脱离了她的掌控,看来还要仔细绸缪一番,皇后冷冷的想着。

碍于皇后,齐妃白了一眼夏冬春,拉着脸扭过头去。

夏冬春紧皱着眉,委屈极了,愤愤的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她都没见过什么齐妃,齐妃凭什么训斥她!等她得宠了,一定要齐妃好看!

曹琴默静静的看着,欣常在目露嫌弃。

华妃一边嘴角勾起,宫中都是这样没脑子的蠢货才好呢,眼神冰冷又看向一个个花枝招展勾引皇上的狐媚子,“听说汉军旗出了一个饱读诗书的莞常在?”

甄嬛垂眸上前一步,心道不好,“臣妾莞常在。”

沈眉庄担心的看向了甄嬛。

华妃上下打量着甄嬛,她最讨厌读书了,这贱人也不知道读的哪门子书,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皇上!

“哟,还真是个的美人,打扮的素净也掩盖不出莞常在的容貌。”,华妃细看甄嬛的眉眼目光越发危险,也注意到了频频看向甄嬛的沈眉庄。

甄嬛并不想刚进宫就被盛宠的华妃盯上,只能将自己的姿态放低,“华妃娘娘廖赞了,娘娘雍容华贵,臣妾远不能及。”

“哈哈哈,这张小嘴可真甜!”,更讨人厌恶了,华妃虽是笑着,眸光却冰冷瘆人,“赏!”

颂芝给了身后宫女一个眼神,将上等的赏赐捧了过来,又添了一块粉玉阙。

夏冬春白了一眼甄嬛,大庭广众之下谄媚华妃,真是软骨头!

早在华妃刻意拖延行礼时间时,夏冬春就记恨上了华妃,此刻甄嬛不仅抢了她的风头,还讨好华妃,夏冬春看甄嬛更不顺眼了。

安陵溪注意到富察贵人无语的眼神,心中好笑。

淳常在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羡慕的看向甄嬛的赏赐,低头扭着帕子。

接下来皇后又向新人介绍宫里的其他嫔妃后,就让人散了。

安陵溪和安陵容走出来的时候,远远的看见夏冬春带着人堵上了甄嬛和沈眉庄。

夏冬春高傲的抬着下巴,华妃和皇后娘娘不对付,甄嬛刚才巴结华妃,那就是和她的敌对派。

甄嬛不欲多事,也不想太过张扬引人注目,想要绕过夏冬春。

夏冬春张开胳膊上前拦住,蛮横道:“你去哪?是被我说中了你的心思想要逃跑了?”

浣碧气的脸都红了,夏常在怎么这么无礼!

沈眉庄也冷了脸,“夏常在,不可信口胡言!”

“呵!”,夏冬春横了一眼沈眉庄,语气格外嚣张,“关你什么事?”

“放肆!这是沈贵人,你怎么能这么和沈贵人说话!”,浣碧轻喝道。

“你个贱婢敢教训我!”,夏冬春的脸一下子黑了,扬起手打向浣碧。

啪!

浣碧捂着脸,脸上火辣辣的疼,仇恨的瞪向夏冬春,“你敢打我!”

流朱,“浣碧!”

甄嬛担心的仔细看了看浣碧的脸,转身冷脸看向得意的夏冬春,“夏常在,浣碧并没有得罪你,你怎么敢动私刑!”

沈眉庄也跟着冷喝道:“夏常在,你太过分了!”

“什么东西!”,夏冬春甩了甩火热的手掌,不屑的看着二人充满敌意的目光,冷笑两声,“一个贱婢,打就打了,莞常在,我替你教教她规矩,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

说着嚣张的仰着脸挤向甄嬛,“来啊,来啊……”

浣碧眼睛都气红了,身子都发抖,还从来没有人敢打过她!夏冬春怎么敢打她!欺人太甚!

甄嬛脸色铁青,被夏冬春挤的身子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沈眉庄和流朱赶紧扶住甄嬛。

浣碧气蒙了,脑子里的弦一断,胳膊扬起,带着破碎的风声,眼看着下一刻就要落在夏冬春脸上,忽然伸出一只手牢牢的攥住!

颂芝甩开浣碧的胳膊,严肃的看了一眼浣碧,走回华妃身边。

浣碧此时已经回过神来,惶恐的看向甄嬛。

华妃早就注意到了这里的闹剧,站住看了一会儿了。

夏冬春睁开本能闭上的眼睛,瞬间暴怒,张牙舞爪的捋起袖子扑了上去,“啊啊啊!好你个贱婢!敢打主子,反了你了!”

甄嬛来不及多想,和流朱拦着愤怒的夏冬春,根本拦不住,浣碧也不敢还手了,硬是被夏冬春打了好几下,沈眉庄见甄嬛受到波及也忙上前阻拦。

“都住手!”,华妃怒喝一声,面目威严道:“这是在宫里,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安陵溪看着华妃也没有听甄嬛的辩解,将几人都训斥了一番,旁边的安陵容都看呆了。

不远处,欣常在带着宫女也在看热闹,新进宫的新人就是不一样,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剪秋这才急急忙忙的带着人出来。


“快请进来。”,安陵溪起身迎接。

安陵容一身淡蓝色旗袍,脸色有些不好,“溪儿。”

“姐姐坐。”,安陵溪拉着安陵容在榻上坐下,“红棉,上茶。”

安陵容看了一眼宝娟。

安陵溪领会,“宝娟,去御花园摘一束新鲜的绿色月季花回来插瓶。”

宝娟低头答应,福身出去了,走出门后,又回头看了一眼,眼中划过一丝暗芒。

红棉端上热茶,和白芷绿线到外间去。

“我真是没想到,”,安陵容看了一眼正殿方向,心有余悸,“她的脾气会这么大,竟然还会动手打人,莞常在和沈贵人都挡不住。

闹得这么大,皇后娘娘也只是禁足和罚抄宫规。”

安陵容现在有些担心夏冬春出来后,来找她们的麻烦,毕竟夏冬春看着很记仇的样子,这如何得了!

安陵溪倒是知道夏冬春的脾气暴躁,一言不合会直接动手,“是挺吓人的,她脾气还不好,咱们现在得罪不起她,日后躲着她一些吧。”

安陵容赞同的点点头,端起茶喝了一口。

安陵溪看着安陵容眼底有些青痕,眼中也有不明显的红血丝,“姐姐,昨日没有睡好?”

安陵容侧过手轻抚了一下脸颊,“很明显吗?”

安陵溪随手拿过桌子上的手拿小镜子,对上安陵容的脸。

安陵容对着镜子看了看,抿嘴笑了笑,“我只是刚进宫,还有些不习惯。”

进了宫,她才知道人和人的差距有多大,有的宫女穿戴都比自己要好,宫中更是讲究家世背景,无宠又无家世的嫔妃,连底下的宫女太监都瞧不起。

安陵容原本的欣喜和雀跃侥幸全都消失了,她躺在陌生的床榻上,望着帐子上连绵不断的藤蔓花纹,想着自己只能算得上清秀的脸,心中越来越惶恐。

安陵溪是既来之则安之的性子,能一觉睡到天亮。

安陵容看着安陵溪无忧无虑的样子,十分羡慕。

“昨夜是富察贵人侍寝,也不知道今日皇上会翻谁的牌子。”,安陵容羞涩的小声说道,她也算是嫁给了皇上,可心里觉得自己还是在闺中的小女儿,谈起这种事还是有些害羞。

安陵溪笑了笑,眼神落在雕花窗户上,冷静道:“除了富察贵人就是沈贵人位份最高了,或许会是沈贵人。”

甄嬛被禁足一个月,无论甄嬛还有没有避宠的打算,她都要尽快侍寝。

别看现在内务府和御膳房的人都客客气气的,份例给足,好饭好菜的伺候着,其实都在观望,看她会不会得宠,时间久了,宫里的人最会捧高踩低。

更何况她的银钱本就不多,再这么下去,今年冬日的炭火都不够用的!

安陵溪最怕冷了,一冷整个人都没有精神,昏昏沉沉的,刚穿越时,在处于南方的安家都受了不少罪。

进了九月天气就越来越冷,时间紧迫,安陵溪杏眼微眯,若是七天之内皇上不召她侍寝,她就要想办法勾引皇上了。

安陵容笑容淡了,“也是,沈贵人出身名门,举止端庄,皇上一定会记着沈贵人。”,皇上什么时候会想起她呢?

安陵溪看着安陵容低落的样子,安慰道:“姐姐不要想太多,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安陵容勉强笑着点头,揭过这个话茬聊起了这几日听到的宫中的一些传闻。

碎玉轩中,流朱昨夜彻夜守着浣碧,今日浣碧总算醒来了,只是脸色还是惨白的。

甄嬛坐在凳子上,看着流朱给浣碧一勺一勺喂粥。

浣碧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吃力的扭头看向甄嬛,四目相对,眼泪顿时流了下来,“主儿。”

甄嬛紧抿着唇,眼眶很热,“你今日觉得怎么样?”

流朱将粥碗放到桌子上,又回来站在床边,弯腰给浣碧擦嘴角,“阿弥陀佛,今日总算退热了。”,说着说着,流朱的眼睛就红了。

浣碧趴在榻上,将头埋在了胳膊里,声音微不可闻,“好疼。”

甄嬛眨眨眼,眼眶瞬间湿润了,“知道疼就好。”

流朱抹了眼泪拢了拢浣碧乱糟糟的长发,拿梳子一下一下梳着,编成了长辫。

甄嬛垂眸,紧紧的攥着帕子,“你中午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做。”

浣碧抬起头,双眸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主儿,明明是夏常在的错,为什么,为什么她仅仅是禁足两个月!”,而她,差一点就死了!

甄嬛忍不住避开了浣碧的眼睛,尊卑有序,有些话她不能说出口,低声道:“皇后娘娘按照宫规行事。”

“为什么!”,浣碧心中有答案,却不能说出口,为什么,因为她是一个婢女,而夏常在是主子,夏常在打了她就打了,她打夏常在就是大逆不道,就该死!

流朱洗着帕子,心疼的看了一眼浣碧。

为什么!浣碧紧咬着牙,却还是压抑不住满心的怨恨委屈。

甄嬛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浣碧,毕竟浣碧也是为了自己,只能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挨这一顿打。”

说了没一会儿话,浣碧体力不支的又昏睡过去,甄嬛起身坐到了床边,注视着浣碧苍白的脸,面色复杂,伸手给她掖掖被子。

流朱将帕子攥干,晾在水盆上边的架子上,扶着甄嬛走出了厢房。

厢房外,槿夕站在窗前,甄嬛看向双眼布满红血丝的流朱,“你昨晚熬了一夜,我这里有其他人服侍,回去歇会儿吧。”

流朱迟疑了一会儿,身子确实有些撑不住了,在甄嬛的催促下转身回了厢房歇息。

槿夕陪着甄嬛回了正殿。

侧殿内,方淳意歪在榻上,听着宫女小声的说着浣碧的事。

“沈贵人和莞常在在进宫前就认识?”,方淳意问道。

宫女,“奴婢先前听浣碧说过,沈贵人和莞常在是闺中密友,十分要好。”

“难怪,沈贵人和莞常在关系这么亲密,还常常来看莞常在。”

沈贵人家世样貌都好,莞常在更是才情家世样貌俱全,二人联手,强强联手,一定能在宫中占据一席之地。

方淳意想到自己的年纪实在小,家世也一般,再等个一两年,恐怕皇上早就把她忘到脑后了。

桂嬷嬷站在床边上,面无表情的念着宫规,声音掷地有声,“宫规第三十八条,……皇帝驾临内宫,本宫居住之内廷等位咸迎于宫门外,立。……”
下午,安陵溪跟着芳茜姑姑学了半个时辰的字,约定好下次学习的时间,又打坐半个时辰。
她直觉告诉她,想要快速提升境界的关键还是在皇上身上。
转眼就到了十月初五,期间,安陵溪侍寝两次,沈眉庄侍寝两次,皇上留宿翊坤宫三夜。
皇上赏赐了沈眉庄许多菊花,甚至将新培育出来大朵的绿菊都送去了存菊堂,并允许沈眉庄学习协理六宫。
一时间沈眉庄成了新人中的第一人,风光无限。
虽然安陵溪初次侍寝就得了封号,侍奉皇上的次数也算多了,可和协理六宫的实权相比,实在不算什么。
一早上,安陵溪早起和富察贵人一同前往景仁宫向皇后请安,安陵容还未侍寝,不必向皇后请安。
景仁宫正殿,除了华妃,嫔妃陆陆续续的都到齐了,皇后不紧不慢的从里边出来。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金安。”
“都起来吧。”,皇后的视线在华妃空着的位置上停留了一下。
等众人都坐下,华妃才露面。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华妃这才从殿外进来,敷衍的行了一礼,不等皇后叫起就起来,抬起一只手揉了揉额角,眉眼挑衅道:“昨日皇上歇在本宫那里,本宫陪皇上看折子看的时间晚了,皇上特意让本宫多睡会儿,所以才来迟了。
皇后娘娘不会介意吧?”
齐妃坐在华妃对面,无声的嘁了一下,得意什么,在华妃没来之前,当年皇上可是一个月有一半时间歇在她那里呢!
“怎么会?”,皇后笑容依旧端庄,“你侍奉皇上有功,本宫怎么会责怪你,快坐吧。”
华妃高傲的坐下,眼神扫了一圈众人,在沈贵人身上落定,口吻冰冷,“沈贵人刚进宫几日,皇上就特许了沈贵人学习处理宫中事务,越过了宫里的一众老人,看来皇上对沈贵人还真是器重!”
华妃这话一出口,瞬间其他人看沈眉庄的眼神就不对了。
贱人!丽嫔阴恻恻的瞪着沈眉庄。
齐妃和富察贵人同样面色不善。
宫女奉上热茶。
安陵溪坐在最后,左手边是曹琴默。
敬嫔看了一眼下手的沈眉庄,想要帮她说话,却又想起这些日子,沈眉庄有事无事的就往碎玉轩跑,对于她这个咸福宫的主位也没有亲近的意思,当下就住了口。
感受到周围的敌意,沈眉庄皱了一下眉,端庄道:“华妃娘娘言重了,皇上的恩典,臣妾自当听从。”
华妃冷笑着看向皇后,“皇后娘娘,您又有了可以分忧的帮手了。”
皇后你个虚伪的老妇,又有人来夺权了,高不高兴?
皇后的笑容顿了顿,“本宫身子不好,沈贵人聪慧又稳重,多一个人帮本宫处理宫务自然是好的。
如今后宫事务都是华妃打理,正好沈贵人也可以帮帮你,华妃也轻散些。”
华妃嗤笑一声,眼神带刺的扎在沈眉庄身上,“什么稳重,要是真稳重刚进宫也不会和夏常在闹那一出百年难得一见的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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