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若离秦时越的其他类型小说《把我当敛财工具人的家人,我全扔!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淼淼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怪苏姑娘在那单子上列了如此多种类的文书事项,足足三百零八件。“若不知道的,还以为苏姑娘在刻意刁难我们楚家呢。”楚泽瑞本是想着用开玩笑的方式敲打苏若离,让她适可而止,却不料苏若离笑意盈盈地点头道:“确实是故意的。“楚泽钰此前那番作为又何尝不是故意的呢?“做些楚家力所能及的事情,赔几抬添妆,就能换楚家嫡子的—条命,我觉得楚家赚大了。”这—刻,楚泽瑞终于意识到苏若离对楚泽钰是带着强烈的恨意,也终于明白了他爹让楚泽钰不要参与楚家产业的缘故。苏若离在营商上极有天赋,此后又有了将军府的资源以及右蓠先生的人脉,苏若离的所谓商业梦想说不定还真能实现。若她对楚泽钰怀有如此强烈恨意的话,难保她不会把这份恨意转移到楚家的产业上。但他没法理解,—个人怎...
《把我当敛财工具人的家人,我全扔!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难怪苏姑娘在那单子上列了如此多种类的文书事项,足足三百零八件。
“若不知道的,还以为苏姑娘在刻意刁难我们楚家呢。”
楚泽瑞本是想着用开玩笑的方式敲打苏若离,让她适可而止,却不料苏若离笑意盈盈地点头道:
“确实是故意的。
“楚泽钰此前那番作为又何尝不是故意的呢?
“做些楚家力所能及的事情,赔几抬添妆,就能换楚家嫡子的—条命,我觉得楚家赚大了。”
这—刻,楚泽瑞终于意识到苏若离对楚泽钰是带着强烈的恨意,也终于明白了他爹让楚泽钰不要参与楚家产业的缘故。
苏若离在营商上极有天赋,此后又有了将军府的资源以及右蓠先生的人脉,苏若离的所谓商业梦想说不定还真能实现。
若她对楚泽钰怀有如此强烈恨意的话,难保她不会把这份恨意转移到楚家的产业上。
但他没法理解,—个人怎么可以在—夕之间由死心塌地的爱转为深不见底的恨。
这—点他是替楚泽钰感到委屈的,毕竟他弟其实什么都没做。
提出换嫁的是她的父亲,他们楚家也不过是被动接受而已。
想起父亲交代的任务,他压下心中的疑惑,对着苏若离拱手道:
“苏姑娘放心,我今日代表苏家前来就是诚恳向苏姑娘赔礼道歉的。
“至于单子上的事项,我们也已经完成了。
“从此以后,苏姑娘对我们楚家的恩情也算是互相抵消了。”
苏若离点了点头,也不打算继续纠缠着楚家不放,“行,这事就过了。”
“那楚某代表楚家谢过苏姑娘的体谅与大度了。
“有了这些文书,楚某相信苏姑娘日后必定能大展宏图。
“钰儿的糊涂事,我们没有及时管控,给苏姑娘带来麻烦,再次抱歉。
“但钰儿是钰儿,楚家是楚家。
“苏姑娘与我们楚家这些年的感情可不能说丢就丢的。
“日后有机会,我们常合作。”
张口莫骂赔礼者,伸手不打笑脸人,说的就是楚泽瑞此刻的作为。
态度端正,又谦虚有礼,苏若离自然不会继续刁难,点头笑道:
“楚公子有礼了,若离是个商人,在商言商,有利可图的事自然是可以合作的。”
“既然如此,楚某就不客气的以若离的朋友自居了。
“听闻右蓠先生会参加这个月的江蓠雅集,我向来仰慕右蓠先生。
“如今又知苏姑娘与右蓠先生关系密切,不知能否托苏姑娘向右蓠先生要几份雅集的邀请函?
“当然,楚某会给若离付报酬的。”
苏若离点了点案桌,意识到这是楚家对她的试探。
既然如此,她干脆就坐实她与右蓠之间的关系好了,若能借助楚家把这层关系传出去,那可信度自然会更高—些。
“说起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右蓠先生与楚泽钰—样,都被我所救。
“—个是举手之劳,—个是舍身相救。—个是知恩图报,—个是家人代还恩情。”
这话的讽刺意味可不能不浓烈,但也间接解决了楚泽瑞心中的诸多疑惑。
例如为何右蓠先生会把办理身份文件如此隐秘的私事交由苏若离协助办理,但若苏若离是右蓠的救命恩人,这—切就都说得通了。
另外也透露出了—个重要的信息,就是苏若离与右蓠先生的关系确实很紧密,以后透过苏若离接近右蓠就未尝不是—条捷径。
苏若离此刻也终于听懂了皇帝的谋算,那就是不能让她添妆的钱都流入将军府中。
她本以为昨日皇上没有对她发难,又派了福如前来协助,这事皇上这边就过了明路,后续她以右蓠的身份去接管即可。
却没想到皇帝的心眼比她预料中的还要小得多,根本就没想过这建善堂这些事的后续,只想尽快把她手上的现银给用掉,半点都不想便宜将军府。
这不禁让她疑惑,究竟秦家是怎么得罪了皇帝了,明明是守护边境的大功臣,却让皇帝小心眼到如此地步,连添妆的那点小钱都不愿意让将军府得益。
不过,皇帝这样的小心眼对于她来说也不算是没有好处,说不定还有得益。
毕竟这地段若非是皇室的手笔,寻常人可搞不到靠近城墙的地块。
主要是为了防止不法分子钻空子,趁机潜入帝都内,这样的地段通常都是宁愿丢空也不会卖的。
但皇帝为了这点小心眼,冲动之下把这空置的地段拿了出来,却是便宜了她。
苏若离沉吟了片刻,快速在心中盘算着如何获得最佳收益,继而对着福如就笑道:
“福如公公说得对,这样的善事自然是需要尽快落实。
“但我看这地契上的转让价格实在太高了,即使我把添妆都变卖了,也才堪堪能买下这些地块。
“皇上总不能让小女子我为了做善事,后续的生活都不能过了吧?”
苏文兴听着觉得自家女儿终于省心了一点,那白花花的银子还有机会回来,连忙点头就附和道:
“这确实是,福如公公,你这不就是在为难我们家若离呀。
“将军府本来就穷得叮咚响,我就想着女儿嫁过去后靠这点添妆过活。
“这添妆既然已经送出了,再以做善举的方式要回去,未免也有点难看。”
这话说得难听,但福如却一时间无法反驳,只好狠狠地瞪了苏文兴一眼,对着苏若离蛮横道:
“这事可是苏姑娘自己承诺的,难道这是要出尔反尔么?
“你这可是在戏弄圣上和百姓,那是欺君的大罪!”
福如这样的大帽子扣了下来,顿时把苏文兴吓得瑟瑟发抖,惶恐道:
“老臣可不是这个意思,公公别误解……”
苏若离倒是淡定得很,知道福如这是急了,显然他是带着任务前来办事的。
既然急了,那她谈判的筹码就更多了,自然就得给自己多争取一些。
苏若离眸光闪过一丝狡黠,扬唇轻笑道:
“福如公公言重了,我既然做出这样的承诺,自然会尽力履行诺言。
“公公有所不知,这慈善堂、药馆以及女工坊的建造,除了地块外,还需要诸多开支。
“有了这些地块自然是好事,但我的钱都用来买了地块,后续就没钱经营这些资产了。
“另外,在商言商,这些地块都是不太值钱的偏远地段,虽然做善事不计较地区,但龙蛇混杂的贫民区对于我日后的经营也会添不少麻烦。
“所以,我才说这地契的价格高了。”
苏若离特意在最后那一句话加了重音,福如几乎立即就意识到了问题。
苏若离与苏文兴是不一样的,苏若离是觉得地块的价格贵了,而苏文兴是单纯想与他对着干,让他今日成不了事。
意识到问题所在,他连忙讨好道:“那苏姑娘觉得多少合适?”
现在老太太走了,又或者是因为终于长成了女人该有的模样,竟突然就转型成了妖娆娇媚、勾人心魄的风格。
若非他定力好,否则是真要栽在她的手里。
苏若离不知道男人的心思,只享受着秦时越夹过来的肉团,那是这桌菜肴中,她最喜欢的一道菜色。
估计是误打误撞吧。
满足了食欲后,苏若离才轻笑道:“还想着若是能让你中计,我就可以省一笔。”
秦时越眉头一蹙,神情略带严肃道:“将军府不差这点钱,不需要用美人计。”
“嘿,你是怕我以后要给你戴绿帽?”
看着苏若离此刻又是一副慵懒随意的模样,秦时越只好正了正身子,严肃道:
“不怕,倒是秦家与皇室此刻的状况,想必你也猜到了,你怕吗?”
苏若离眼眉微挑,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试探,秦时越已经开门见山把话题抛了出来。
她也一改方才随意散漫的模样,神情严肃地看向秦时越,等待他下一步的解释。
“我此次装病回到帝都,说白了也就是让皇上安心,也减轻父亲与大伯在边境的压力。
“说难听点,我就是皇上用来控制秦家的筹码,是皇上除不掉的眼中钉。”
苏若离点了点头,“了解,然后呢?”
“趁你还没与我成亲,你还有后悔的机会。
“若你怕的话,我可以安排你假死离开帝都,估计苏家你也不太留恋,你今日赚的嫁妆也足够你富足生活一辈子了。”
苏若离没有直接回答秦时越的问题,而是狐疑地看向他,疑惑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坐以待毙不像你的风格。”
秦时越抿了抿嘴,也没瞒着,坦诚道:“估计会到国子监上学,然后科举从文,让皇帝放下戒心。”
苏若离瞬间就明白了秦时越的打算,脱口而出就补充道:
“秦家领兵打仗无人能敌,却无文人儒生。
“只懂得带兵打仗,却不懂朝堂的权力制衡之术,更不懂得如何管理一城一国。”
秦时越的心猛然一惊,眼眸大张,她道出了他心中不敢说出来的话。
是的,秦家最坏的打算就是亲自管理一城一国。
既然皇权容不下他们秦家,那就让秦家替代皇权好了。
秦时越难以自抑地大笑了起来,他拿起了酒杯对着苏若离就拱手道:
“文士右蓠的名声果然名不虚传,以后小生的学业就有赖夫人的教导了。”
苏若离顿时一愣,他们各自暴露一个秘密,这也不亏。
随即她也没打算继续隐瞒,而是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若没猜错,江蓠园的江蓠出自禅诗《得江蓠》①,说的是江蓠这一植物不被人熟知的感慨。
“不认识你的人,只以为右蓠先生感慨作为隐士不被众人所知。
“但江蓠雅集早已经是文人雅士聚居的顶级聚会,又怎么会不被人熟知呢。
“若同时认识你与右蓠的人,几乎立即就能明白过来,不被人熟知的不是右蓠,而是以右蓠之名行走在文士圈子的若离。
“哪怕不熟悉你们的人,只要知道若离与右蓠两个名字,就能猜到你们是同一人。两个名字的笔画一样,江蓠本身就是一种红藻,若离把草往右,不就成了右蓠了。”
听着秦时越的解释,苏若离不由得苦涩一笑,是呀,如此明显。
两辈子了,她的父兄却从没想过她与右蓠之间的关联。
送走了楚家的管事,刚踏入院子,棋静便立即走到了她的跟前,小声告知她的好大哥苏若轩来了,似乎心情很是焦躁,此刻正在她的闺房内。
果不其然,她刚踏入房内,便看见一名满脸怒容的青衣少年在摔着她喜爱的瓷杯。
呵,这人是真不客气。
苏若离思索了许久才从回忆中找到眼前少年与她记忆中的大哥模样重叠在一起。
苏若轩此刻俨然还是一副贵公子的形象,与他死前那大腹便便的贪婪纵欲大相径庭。
幸亏棋静的提醒,否则一时半刻,她估计还真认不出他来。
看着一地的陶瓷碎片,苏若离抿了抿唇,冷哼道:“一百两。”
苏若轩冷不丁的听见苏若离这莫名其妙的话,一时没意会苏若离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只觉得他这嫡妹愈发的没了规矩,竟然让他等了小半个时辰。
不过是一个楚家管事,有必要亲自去送客?
这是越活越回去了,堂堂一个侯府千金竟然做着如此卑微的行为,有失侯府的脸面,丢人丢到家了。
此外,他发现苏若离屋内的人也大变了样,养的都是什么婢女,竟然敢拦着他,简直是岂有此理。
想到这,他立即就厉声呵斥:
“听说你翅膀硬了,懂得忤逆父母了,现在连我来找你都要拦着了?”
苏若离没有理会他的指责训斥,而是指着地上的碎片,再次重复道:“一百两银子。”
苏若轩此刻也终于听懂了她的话,脸色瞬间就难看了起来:
“不过是个破杯子,一百两就一百两,我们侯府还缺这一百两么?”
“呵,还真是缺。
“哥哥不当家是不知柴米油盐。”
“祖母让你学营商不是让你钻到钱坑子去的,不过是一百两银子,哥晚点给你就是了。”
苏若离撇了撇嘴,半点都不想招待他,干脆利落道:
“行,等会我让琴墨直接向中公领哥哥的份例吧。
“不过一百两银子够哥哥三个月的份例了,哥哥届时没有银钱可用可不要怪妹妹。”
苏若轩不想与苏若离扯这些有的没的,作为侯府世子,何时为钱愁过。
他根本就没在意苏若离的话,只以为她是在东扯西扯的转移话题。
“苏若离,你别想着转移话题,若非我今日请假回家,都不知道你今日行事竟然如此过分。
“作为侯府的嫡长女,你怎么可以当众让父母难堪,还抢了小妹的嫁妆,你做嫡姐的心胸气度到哪里了?
“明日就去找叔父把嫁妆单子还给小妹。
“还有,马上去找右蓠先生,让他给我写一篇以仁与法为题的文章,我要急用,最好明日就能给我。”
苏若离顿时被气笑了,人间飘荡几十年,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样命令她做事的话。
她几乎都快要忘了当时在苏家的她是活得如何的卑微。
曾经,她也是仰慕这个被誉为帝都四公子之一的亲哥哥的。
对他的吩咐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但他对她却从来都是不咸不淡的疏远。
为了努力靠近在她看来学识渊博的哥哥,她强迫自己熟读四书五经、古籍策论,只希望能与哥哥聊上两句。
然而他们却对她的努力嗤之以鼻,说女子学这些有何用途,还不如好好钻研女红,向祖母学好如何管家。
知道他们因为克星的传言不喜欢她,于是她便打造了文士右蓠的身份接近父兄,给他们提供帮助。
目的就是想要告诉父兄们,她不是克星,她也可以给他们带来好运的。
为此她不惜花了重金购买江蓠园,通过每月举办江蓠雅集来与父兄交流学识文章,吸引父兄的注意和重视。
幸好她本就是个天资聪慧的人,她的文章很出彩,再加上了营商的手段了得,很快就把江蓠园的名声打造了起来,吸引了大批文人雅士定期前来。
江蓠园也因此被她打造为雅集棋舍文人交流的重要场所,父兄自然也成了江蓠园的常客。
说起来可笑,这江蓠园此刻反而成了她唯一脱离苏家、能全权支配的产业。
此前没想过要利用江蓠园以及右蓠先生的身份做些什么,现在可不一样了。
如今有了楚家送来的身份牌子,她就可以彻底使用右蓠先生这个身份在帝都发展她的地下势力。
看见苏若离的笑意,苏若轩以为她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点了点头,满意的继续安排道:
“对了,顺便让右蓠先生给我五张江蓠雅集的邀请函,我有用。”
话毕,似乎这静澜院是什么晦气的地方,一刻都不想多待,一句闲话也不想多聊,转身就想要离开。
只是在他转身的瞬间,一道慵懒散漫的娇笑声骤然响起:
“呵呵,世子是眼瞎了吗?没看见妹妹我的腿断了?
“世子要找右蓠先生、要找族老就自己去呀。”
江蓠雅集的邀请函自然是用来给有需要的人,又怎么可以随便送给苏若轩用来做人情呢。
苏若离的骤然拒绝让苏若轩一愣,他从没想过苏若离会拒绝,忤逆他的话。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恼羞成怒道:
“苏若离,你果然是翅膀硬了?
“你现在不是有轮椅吗?你只是腿断了,又不是死了。
“我刚说的事,明日必须给我办成,否则有你好看!”
“啧,大哥好凶,妹妹我好怕怕哦。
“不过,大哥你想怎么让我好看?
“是到衙门状告我抢了苏若锦的嫁妆?证据呢?
“但妹妹我倒是有人证物证指向母亲贪墨了我的嫁妆?就不知这后果,大哥是否能承受得起。
“还是想像父亲那样打我?但父亲打我的代价可是赔了我不少嫁妆,不知道大哥你能赔我什么?”
苏若轩被苏若离这连环反问给惊住了。
这还是那个沉稳、木讷的苏若离吗?
不过几日没见,苏若离怎么变得如此伶牙利嘴了?
关键是,他明明已经给机会她弥补过错了,她竟然丝毫不知悔改,还试图要挟他。
“好,好得很,苏若离你果然是忤逆了。
“为了那点嫁妆,就不顾父母的脸面,不顾体弱妹妹的艰难?
“你不但不知悔改,竟然还要挟上了?
“那可是你的亲妹妹!你连亲妹妹的嫁妆都要抢么?还有没有半点做姐姐的觉悟?”
“所以,做姐姐就要把未婚夫让给妹妹,还得把嫁妆都让给她?”
苏若离很快就意识到这并不是皇帝照料她,而是皇帝在利用她来打击秦时越。
所以皇帝是打算向秦家出手?
上辈子秦时越的早死,虽然是被秦时淮下毒的缘故,但会不会背后也有皇帝的影子?
这事牵涉的范围就大了,让苏若离的心隐约不安了起来。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尽快转移她在苏家赚下的资产,毕竟婚礼提前的话,她能操作的时间就更紧张了。
而且,这添妆是好事,但添妆送到苏府就不一定是好事了。
事实也如苏若离所预料那般,方宝琳看着那如流水般的添妆轿子,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虽然也是世家贵女,但也不过是帝都内的中等世家出身,何曾看过如此奢华的嫁妆。
更重要的是,这些赏赐以后都是她的,这让她怎么能不兴奋。
然而下一刻,苏若离的话却直接让方宝琳脸上的笑容给僵住了。
“若离谢过皇上照拂,我所居住的院子距离主院稍有距离,麻烦福如公公的人把添妆都送至侯府左侧偏房的静澜院。”
话毕,苏若离往前就给福如一个沉甸甸的荷包。
福如知道皇上重视此次的婚礼,出宫前又受到了皇后娘娘的打点,连忙就拱手笑道:
“皇上可重视苏姑娘与秦将军的婚礼了,这事不过举手之劳,咱家定当办妥。”
听到两人的对话,方宝琳顿时狠狠地瞪了苏若离一眼,对着福如就笑道:
“小女不懂事,就不必麻烦公公了,这些添妆我们侯府自行处理就行了。”
福如既然收了苏若离的荷包,自然是不会理会方宝琳,神情冷峻地说道:
“这可是皇上的旨意,咱家自然要确保添妆送达目的地”
随即冷哼了一声,指挥着奴仆抬着添妆就往静澜院走去。
看着逐渐远去的人龙,方宝琳终于意识到她这个大女儿是彻底的不听了她的话。
若是以前,只要她说要,她这女儿就立即抬手把她想要的统统都奉上,哪里会出言顶撞她。
不行,得尽快想个办法把这些嫁妆都留下来,否则她嫁入将军府后,这些宝贝再要回来就难了。
此时,苏若锦也是狐疑不已,书中可没有这段剧情,怎么换了个人,皇上就给苏府送添妆了?
还给了苏若离一个不用遵循三从四德,婚后生活可随心所欲的旨意,这可是她这个现代人在这古代最想要的特权。
“姐姐真幸运,竟然得到了皇上如此的赏识与眷顾,这么多的添妆,估计每日换着戴,一年都不重样……”
苏若锦的话还没说完,苏若离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推着轮椅就随着福如就往自己院子里走去。
看着苏若离离去的背影,苏若锦眼眸低垂着,眸光闪过一丝阴郁与不快。
与此同时,谁也没有留意,在前院的暗处,还有一双贪婪的眼珠子直直盯着那添妆的长龙。
与方宝琳的心思恰好相反,见着这些轿子是前往静澜院,顿时开心得见牙不见眼。
林秀云是怎么都没想到她家姑娘竟然有这么好的运道,如此多的添妆,还都是皇上御赐的。
估计只要一抬,就足够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不过,似乎大姑娘送她一抬孝顺孝顺她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若没有她,苏若离哪来今日的福气。
另一边,苏若离回到院子后,安排琴墨几人清点添妆物品后,又立即安排梅影联系秦时越前来相聚。
并不是她不在意男女大防,又或者过于主动冒昧,而是作为利益共同体,皇帝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不安。
出于谨慎,不得不向秦时越确认一些她可能不知道的信息。
梅影很快就回来答复,秦时越晚上戌时会前来拜会。
这顿时让苏若离一愣,她本以为秦时越会约她到某个雅集或者茶馆相聚,却没想到他竟然会亲自上门,还是选晚上的时间。
这就不得不有点耐人寻味了。
想起上一次,他也是在傍晚的时间前来,离开时又是悄无声息的。
所以,他是不想让他人知道他前来苏府?
又想到今日推测出皇上的心思,她愈发觉得秦家与皇室是彻底的不对盘。
回想她死后秦家所遭遇的一切,上辈子如迷雾般没能看明白的事情,此刻似乎可以初见端倪。
苏若离心中思绪混乱,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屋外便传来了通传的声音,是林嬷嬷来了。
“老奴听说了当今给了旨意,小姐之前吩咐老奴办的事估计是办不成了。
“只不过,上次小姐给老奴打点的钱都花了出去了,都怪老奴手脚太快了些。
“但小姐放心,老奴一生都在侯府服务,跟随着老太太办过数不胜数的喜事。
“小姐务必给老奴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苏若离瞥了一眼跪在地上请罪的林秀云,心中不由得嗤笑了一声,这林嬷嬷来得可真是快。
不过,也好,既然情况有变,她可没有时间慢慢清理院子里那些叛主的奴仆。
只好让林嬷嬷做个榜样,拎出来杀鸡儆猴,顺便把院内的人都清一清。
不过是转瞬之间,苏若离已经快速调整了对策,对着林秀云就笑道:
“奶娘言重了,不过是一些银子,反正也是到了自家人的手里,花出去就花出去了吧。
“不过,上次林嬷嬷也说了将军府可是个穷得叮当响的地方,既然钱已经花出去了,何不如趁机让族亲们仿效当今的旨意,前来添妆。”
林秀云听着苏若离这话顿时两眼发亮,这可是妥妥的肥差,更重要的是,可以趁机接近库房。
她立即就开心地磕头道:“老奴必定不负小姐的重托。
“只不过,这添妆事情琐碎,还得仔细回礼,这人情世故可是要细致的来。
“这打点的事,老奴最擅长的,只是这库房的钥匙……”
苏若离心中冷哼了一声,就怕你不敢要。
随即她点了点头,从案桌下方的小抽屉里取出了一把钥匙,递了给林秀云,笑道:
“嬷嬷是我的奶妈妈,我自然是最信任不过的。
“这是库房钥匙,只有这一把,可千万不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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