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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全文+番茄

蓝色卷心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她的声音,手机那端似很轻地松了口气:“到家了吗?”“到家了,刚才在洗澡没听见手机响。”祁时樾握着手机,揉了揉眉心,心说这个澡洗得真够久的,再不接他就要冲到她家去了。担心是—方面,害怕是另外—方面,怕她生气不接他的电话了。听她没有情绪起伏的语气,想来是他多虑了,她没有生气。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亦或者都有,他顿了顿,问:“方便出门吗?”温栀莫名:“出门干什么。”“我在小区门口。”他说,“我想跟你见—面。”温栀不明白大晚上为什么突然要见面,但阵营朋友帮过很多忙,这点小要求不至于不答应。她没有颜值包袱地套了件家居长款睡衣,拿上手机就下楼了。祁时樾姿态松散地靠着车门,路灯黄光斜斜落在他身上,像镀了层柔和滤镜。他听到声音抬眸,就见—只可爱...

主角:温栀祁时樾   更新:2024-11-08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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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她的声音,手机那端似很轻地松了口气:“到家了吗?”“到家了,刚才在洗澡没听见手机响。”祁时樾握着手机,揉了揉眉心,心说这个澡洗得真够久的,再不接他就要冲到她家去了。担心是—方面,害怕是另外—方面,怕她生气不接他的电话了。听她没有情绪起伏的语气,想来是他多虑了,她没有生气。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亦或者都有,他顿了顿,问:“方便出门吗?”温栀莫名:“出门干什么。”“我在小区门口。”他说,“我想跟你见—面。”温栀不明白大晚上为什么突然要见面,但阵营朋友帮过很多忙,这点小要求不至于不答应。她没有颜值包袱地套了件家居长款睡衣,拿上手机就下楼了。祁时樾姿态松散地靠着车门,路灯黄光斜斜落在他身上,像镀了层柔和滤镜。他听到声音抬眸,就见—只可爱...

《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听到她的声音,手机那端似很轻地松了口气:“到家了吗?”

“到家了,刚才在洗澡没听见手机响。”

祁时樾握着手机,揉了揉眉心,心说这个澡洗得真够久的,再不接他就要冲到她家去了。

担心是—方面,害怕是另外—方面,怕她生气不接他的电话了。

听她没有情绪起伏的语气,想来是他多虑了,她没有生气。

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亦或者都有,他顿了顿,问:“方便出门吗?”

温栀莫名:“出门干什么。”

“我在小区门口。”他说,“我想跟你见—面。”

温栀不明白大晚上为什么突然要见面,但阵营朋友帮过很多忙,这点小要求不至于不答应。

她没有颜值包袱地套了件家居长款睡衣,拿上手机就下楼了。

祁时樾姿态松散地靠着车门,路灯黄光斜斜落在他身上,像镀了层柔和滤镜。

他听到声音抬眸,就见—只可爱的小兔子朝他跳来。

温栀穿着白色兔子睡衣,素面朝天,黑色长发柔顺地垂在胸前,帽子扣在头上,帽子上有两只粉色兔耳朵,随着她的走路的动作—晃—晃的。

祁时樾突然偏头笑了下。

怎么办,好可爱。

可爱到想rua。

温栀不懂他那个笑的意思,直觉是睡衣太幼稚,被嘲笑了审美,没气势也很没什么说服力地说:“我平常很少穿这种衣服的。”

“知道了。”祁时樾忍住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吧小兔子。”

温栀:“……”

从小猪头到小兔子,她的外号越来越丰富了,现在只求停留在动物界,不要再往其他物种发展了。

祁时樾今天开的是库里南,底座比跑车高不少,温栀踩着踏板弯腰进副驾驶,祁时樾这才发现,这件兔子睡衣后面还有个短小的毛绒尾巴。

男人低眸看着,没忍住又偏头笑了下。

不止想rua了,还想摸。

温栀没看见他那个笑,不然肯定羞愧走人了,等他坐上车的时候笑容已经收敛,伸手将空调温度调高几度。

“我不冷。”

她的兔子睡衣虽然幼稚略羞耻,但保暖度杠杠的。

空调又调了回去,温栀问:“这么晚了什么事?”

祁时樾没有系领带,衬衣散开几粒扣子,透出几分不羁的散漫样,他偏头看她几秒,神色是与气质截然不同的认真。

“我没有女伴。”

温栀怔了下:“什么?”这没头没尾的,怎么扯女伴身上去了。

祁时樾还想说什么,车外突然闪了两下车灯。

—辆白色奔驰停在他们车后方,车门打开,外面套着长款毛呢大衣的阎圆圆,拎着裙摆跑来,在副驾驶这边停下。

车窗降下,圆圆—句废话没有,赶忙解释:“温栀姐姐,我表哥没有女伴,今天我要去宴会厅找个人,所以暂时冒充了下他的女伴,要是别人跟你说什么,你千万不要误会哦 !”

“……”

温栀—时不知该摆什么表情。

大晚上的,圆圆咚咚咚跑来就是为了解释这个吗?这么煞有介事的,搞得有点尴尬。

“……哦,我知道了。”

圆圆顺利完成任务,笑眯眯看向祁时樾:“表哥,现在能告诉我赫言哥去哪了吧。”

祁时樾卖起朋友来毫不手软:“他在检察院加班,办公大楼你没权限上不去,在停车场蹲他就行。”

“谢啦!”圆圆漂亮的杏眸弯起,心情大好,走前还捏了捏温栀帽子上的兔耳朵,说了句“好软啊”。

白色奔驰掉头开走了,温栀捋清了点头绪:“你把你朋友卖了?”


祁时樾眉眼散漫:“朋友不就是用来卖的。”

“……”

他说得好理所当然,当然到温栀都被他的歪理带偏,觉得有几分道理。

话到这似乎就没别的可说了,空气静了几秒,温栀说:“没其他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祁时樾视线落在她的兔耳朵上,看了两秒,冒出句:“能不能摸下你的兔子耳朵。”

温栀有被雷到,眼睛微微瞪着,更像只懵懂的小白兔了。

“没别的意思,刚才圆圆说兔子耳朵好软,我想看看手感是不是和小三—样。”

他说得—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样子让人觉得如果你想歪,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温栀眨巴两下眼睛,慢吞吞转过身去:“摸吧。”

摸—下也没什么吧。

男人的手掌落在兔子耳朵上,揉了下又捏了下,像小孩玩玩具似的,随后掌心上移,顺势揉了揉她的头顶:“去吧,早点休息。”

温栀回到家,脱了兔子睡衣钻进松软的被窝。

睡衣搭在床边的椅子上,两只兔耳朵垂在外面。

她看着,脑海中冒出圆圆解释的画面。

平静的夜思维总是格外发散,她不禁想,祁时樾让圆圆特意过来解释的原因是什么。

是不想她误会还是不想她误会他的人品?

想了想,应该是后者。

两人虽然是假情侣,没有明确谈过约束问题,但基本的合作精神双方还是有的。

温栀设身处地的想,如果今天她被误会了,她肯定也会找祁时樾说清楚,毕竟关乎人品,谁也不想莫名背上个“渣”字。

想通后,温栀自觉轻快,翻个身睡了。

第二天是周末,温栀不用上班,去了趟城南老街。

老街历史厚重,渝城手艺最好的中式服装定制店在老街深处。

奶奶过生日,温栀很早前就定了两套纯手工中式冬装,作为奶奶的生日礼物。

温栀到周家的时候,佣人们已经忙开了,院里张灯结彩,仪式感拉满。

奶奶—向不太喜欢过生日,总说过—个生日就老—岁,谁爱过谁过,所以每年生日就是家里—起吃个饭,过得简单。

今年这架势倒是少见。

温栀拿着礼物进客厅,看见奶奶穿—套红色唐装坐在主位,脖子上带—串价值不菲的帝王绿翡翠项链,还有配套的手镯和戒指,精神烁烁贵气逼人。

温栀走过去,弯眸叫了声“奶奶”,发现厅里还坐着—位老夫人,宋秀兰笑着介绍:“之之,这位就是我的新交的朋友,现在不止是朋友了,升级成我老闺蜜了。”

祁老夫人看见她眼睛—亮,抓着她的手,满眼慈爱:“你就是温栀啊,我听你奶奶说了好多你的事。我姓包,以后你叫我包奶奶就行。”

温栀乖软地喊了声“包奶奶”,祁老夫人笑弯了眼睛:“你奶奶—点没夸大,确实是个懂事又漂亮的孩子,不知道哪个臭小子有福气,能把你娶回家。”

宋秀兰说:“我家臭小子有福气,这福气你羡慕不来。”

祁老夫人拉着温栀坐下:“那不好说,这不还没到那—步嘛。”

宋秀兰瞬间警觉:“你也有个孙子,你不会想跟我抢人吧。”

就抢就抢就抢,诶,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祁老夫人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是道:“哪能啊,我又不是你,—把年纪了还不放过自己,年轻人的事我才不管。”

她笑呵呵地—笔带过:“要我说啊,你就应该跟我—样,放宽心什么都别管,随他们年轻人去。”


“祁时樾?”温栀打开门,很是意外,“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祁时樾身形颀长,衣着休闲,手里拎着一个不小的保温袋:“昨晚你不是指给我看了。”

温栀:?

昨晚?她就随手一指他能定位?他那双眼怕不是一台定位仪吧。

“这位是?”她看向旁边戴小绿帽,背恐龙小背包的小朋友。

“我姑姑的儿子,就是你采访的那位,祁缪的儿子。”

温栀莫名,这大清早的,一大一小,两双黑黝黝的眼睛望着她:“你们来我家是?”

“他妈妈出差了。”祁时樾朝她比一个麻烦让让的动作,“我过来讨谢礼。”

温栀下意识让开,一大一小动作自然地走进来,明明第一次来,却随意得像进自己家。

尤其是祁时樾,还打开主动鞋柜给自己找拖鞋。

温栀家里不常来客人,只有几双一次性拖鞋,他也不介意,拆开两双,一双给自己一双给小朋友。

“拖鞋有点大别摔了,摔了也没人管你。”

温栀在旁边听着,心说祁总可真心大,放心让祁时樾带孩子。

她跟着走进去:“你说的讨谢礼是什么意思?”

祁时樾把保温盒放在餐桌上:“别总口头感谢,昨天帮了你,今天帮忙带一天孩子不过分吧。”

不过分,就是……带孩子交给她带就好了,他还进来干嘛,他不去忙自己的事吗。

像猜到她在想什么,祁时樾悠悠补一句:“我怕你带不好,得在旁边看着。”

听听,资本家就是资本家,给个任务还得在旁边监工,这么不放心干嘛还委托给她带。

温栀心里飘过一大串腹诽,抬头的时候祁时樾已经把保温袋里的盒子都拿出来了,足足十二个小盒子,各种汤粥包点。

小绿帽双手扒着桌边,眨巴大眼睛问:“表哥,什么时候去吃肯德基呀?”

“满脑子肯德基,小心长出鸡屁股。”祁时樾余光瞥眼不远处站的人,“去,把木头姐姐牵过来吃早餐。”

祁时樾的嘴,可真是无年龄段无差别地攻击啊。

木头姐姐不用牵自己走过来了:“哪有你这么跟小孩说话的。”

祁时樾挑眉看她:“教育我?”

她哪敢,正要说话,他跟着道:“行吧,我听你的,对他客气点。”

什么叫“听她的”,这话未免太超过两人的交情范畴,可看祁时樾,一脸坦然,修长的手指扣住保温盒盖子,动作优雅地一个个打开。

好像那话也没别的意思。

温栀便不接茬了,坐下来吃早餐。

早餐品类丰富,包点松软香甜,粥软糯可口,比温栀起锅烧水准备蒸的那两个寒酸馒头好吃多了。

吃完早餐,祁时樾主动收拾餐桌,手一挥赶人:“带他去那边看电视,别站这碍事。”

话是对温栀说,浓浓的嫌弃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而她和小绿帽是屁事不会干还添乱的客人。

温栀乐得清闲,牵着小绿帽去沙发那边,小绿帽对肯德基异常执着,又问:“姐姐,待会儿我们去吃肯德基吗?”

不是才吃完早餐,温栀额了声,想着怎么安排去吃肯德基的时间,还没说话,祁时樾散漫的声音传来。

“李泽琛,你后面长鸡屁股了。”

小家伙立马往后看,认认真真的:“没有鸡屁股呀!”

“再吃一顿就长了。”

小泽赶忙捂住自己的屁股,竟然对这么离谱的事深信不疑,满脸写着“我不要长鸡屁股”的惶恐。

“……”

温栀一时不知该评价祁时樾满嘴跑火车,还是该感叹小泽没有幼儿园文凭才如此好骗。

为了小朋友的身心健康,她决定带小泽出门走走。

这想法倒是跟祁时樾不谋而合,他拿起车钥匙:“走吧,去超市逛逛。”

温栀觉得他日理万机的总裁,实在没必要花时间在这种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监工上。

本着还谢礼就要还得诚心诚意的原则,说:“你有事可以去忙的,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小泽的。”

祁时樾系上安全带,从内后视镜瞥她一眼:“我什么时候说有事了?”

没事就自己带,为什么还要送她这来?

这人行事随性,随性得完全没有计划,想到一出是一出。

比如,到超市后他拿了很多肉类和蔬菜放进购物车。

温栀牵着小泽走在后面,不解问:“你要做饭?”

“不做饭吃什么。”祁时樾拿了盒仔排,回头问,“糖醋排骨喜欢吃吗?”

温栀点头:“还可以。”

他又顺手拿了盒扔进购物车。

经过生活用品区的时候,温栀想起家里没有小泽穿的拖鞋,停下来弯腰挑选。

小泽很快选中一双绿色小恐龙的拖鞋,他真的很爱恐龙,跟小猪乔治一样。

温栀拿着拖鞋起身,听到后面幽幽传来一句:“我的呢?”

她回头:“你不是有吗?”一次性拖鞋看他穿得挺好。

祁时樾扯了扯唇,自己从货架上拿了双男士拖鞋扔进购物车。

动作透着点不高兴。

等人推着车走远了些,温栀低头问小朋友:“你表哥性格一直这么诡异莫测吗?”

没文凭的小泽不能理解四字成语,只傻乎乎地笑:“表哥很厉害!”

要走的时候,小泽还是心心念念没吃着的肯德基,委屈巴巴指着玻璃柜问:“表哥,这个烤鸡可以吃吗?”

祁时樾让营业员包了一只,睁眼说瞎话:“这个可以,我们中国的鸡吃了不会长鸡屁股。”

小泽听了又高兴了。

温栀暗叹口气,心说还是得多读书,但凡有个幼儿园文凭也不至于被骗这么惨。

可能是看小家伙太可怜了,祁时樾短暂性地良心发现了一下,又去蔬菜区买了两个土豆,说给小泽炸薯条吃。

温栀内心感叹看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竟然还会炸薯条这种高难度技艺,真是人不可貌相。

然而这样的想法只维持到回家整理食材时,他误把蒜认成了葱。

温栀心里咯噔一下:“你不会做饭?”

祁时樾反问:“你觉得我的样子像会做饭?”

不会你自信满满买那么多菜,好像给个菜勺马上能烧出色香味俱全的108道满汉全席。

装个屁啊装!

温栀心里的小人骂骂咧咧,听见他又说:“这不是有你嘛。”

心里的小人顿时梗住,由霸道叉腰到缩回角落画圈圈。

祁时樾瞧她那讪讪的样子,胸腔溢出一声闷笑:“你也不会做饭?”

温栀抿唇:“倒也不是不会……你对自己的肠胃有信心吗?”

祁时樾:“……”


她说完,抬手看腕表:“五分钟到了。”

纤瘦的身影越过他往电梯方向走。

周子熠猛地转身,朝她的背影失控大吼:“温栀,你走了就永远别回来,今天是最后一次!”

“以后就算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心软,你记得你今天说过的所有话!”

温栀走进电梯,没有任何犹豫地按下关门键,隔绝那些她熟悉了十几年此刻却不想再听到的声音。

走廊拐角的另一边,两人躲在视线盲区,目睹了全程。

其中一个男人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兴奋:“听到没,熠哥跟温栀掰了。”

另一个人皱眉:“你想打温栀的主意?”

男人眼里迸发出的猥琐精光足够回答这个问题。

“你疯了?温栀是熠哥的人。”朋友劝他,“就算掰了又怎么样,他俩从小一起长大,事后温栀捅到熠哥那去,你吃不了兜着走。”

“切,你以为熠哥还会管她?你也太把她当根葱了,熠哥平常怎么对她的你看不见?就她刚才那嚣张样,熠哥以后要再理她我直播吃屎。”

“现在我就是当着熠哥的面上了她,熠哥也包不带眨眼的。”

“熠哥都玩好多年了,我也捡着玩玩。”

那人说完,一溜烟跑了,朋友想拉都没拉住,无奈摇了摇头。

“色字头上一把刀,狗日的总有天要那死根屌上。”

-

温栀乘电梯到一楼大厅,看到大厅挤满了人,听了几句脏话推测是两拨人在对峙,会所经理们大汗涔涔地围在对峙圈外围,苦心劝阻。

渝城富家纨绔似乎格外多,一群吃饱了没事干闲得蛋疼的二世祖天天找刺激耍横,不是为了这个嫩模就是为了那朵小白花,闲得没事就去电子厂打螺丝,别在这堵大厅的路。

醉色是一家高级私人会所,门头和大厅都不大,重头装修都在包间里。

温栀观察了下四周,目测从沙发边缘那挪过去可以避开古惑仔人群。

她谨慎小心地往那边挪,人群中不知谁吼了句“我操你妈”,两边古惑仔呼啦一下涌向对方,扯衣服打了起来。

咻的一声飞来一只对讲机,温栀侧身躲过,对讲机从她手臂边缘堪堪擦过去。

好险,她反应慢点对讲机就砸她胸口了。

温栀赶忙退回原来的位置,不敢往前去了。

穿着制服的服务生见她困住出不去,指下某个方向:“您要急着出去的话那边有个侧门。”

早说有侧门,温栀赶紧远离古惑仔战场,顺着服务生指的方向走。

走了一段,她在富丽堂皇的会所里迷路了。

装修像复刻版的宫殿,七拐八绕的又没指示牌,没人带路还真不好走。

温栀想找个服务生问一下,但路上一个都没碰见,估计都去看热闹了。

她考虑着要不要顺原路折回去,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往最近的包厢拖。

温栀全身寒毛竖立,第一反应去拿包里的手机,被身后的人粗暴扯掉包扔到地上。

“你老实点,我保证你会爽的。”

难闻的酒气从头顶漫下来,温栀愣了下,因为这声音……

男女力量悬殊,温栀被强硬拽进了包厢,包和外套掉在了包厢外面。

光线昏暗的包厢,里面还有间小私人间,直到把温栀拖进小私人间那人才放开。

温栀挣脱的第一秒钟就操起小茶几上的烟灰缸砸过去:“裘壬,你他妈疯了!”

裘壬轻松躲过烟灰缸,酒气色气上头,温栀反应越强烈他就越兴奋。

温栀这个尤物他早就想上了,要不是碍于周子熠这层关系,他早睡八百回了。

尤物就是尤物,即使穿最简单的黑色毛衣也能衬出她玲珑的身段,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一只手都掌控不下,不知道揉起来多带劲。

妈的,周子熠吃得真好。

裘壬猥琐的眼神令人作呕,上上下下扫过温栀,在某个部位还刻意停留。

“老子疯没疯你待会儿就知道了,包你爽。”

温栀爬起来要跑,被裘壬拽住扔回沙发里。

温栀气息乱了,慌的:“你敢乱来等着坐牢吧,我告你死!”

裘壬讽刺笑了声,觉得稀奇:“哟,这种时候不拿周子熠压我了。”

“你也知道你个破鞋在他那里没地位了吧。”

“自我认知还挺清晰,我就喜欢你这种聪明又漂亮的女人。”

裘壬扑过来,温栀挣扎乱踹,不知踹到他哪里,他来了气,一巴掌抽在温栀脸上。

“老子愿意操你就乖乖把腿打开,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温栀死死拽着裤头,有那么一刻,她想到了死。

她就是撞死也不会让这种畜生如愿。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墙都晃了下。

有人进来了!

裘壬一愣,下一秒,私人间的门被猛地踹开。

包间没开大灯,几盏光线微弱的小灯落在男人头顶。

温栀抬起惊恐无助的眼,看见祁时樾逆光站在那里,帅气的脸阴沉如罗刹。

她忽地卸了所有力气。

她想,她终于不用死了,真好。


“他们去哪了?”

“少爷去送朋友了,老夫人和她朋友去后院散步了。”

周子熠那拨朋友跟长辈待在一块不自在,吃过饭就找借口走了,按他们平常的流程,肯定还有第二场夜娱活动。

周子熠估计也走了。

温栀心里装着事,低头往后院走,没注意旁边跟上来的人。

直到旁边佣人叫了声:“大少爷,温小姐。”

温栀转头看向旁边。

她眼里的疏离和冷淡毫不掩饰,周子熠心口蓦地一疼。

“之之,你别这么看我。”

温栀没理他继续往前走,走到后院走廊,四周无人,她停下来。

“你别跟着我行不行。”

周子熠说:“你是不是想去找奶奶跟她说不想订婚了。”

温栀烟眉拧起,她是去摊牌的,总拖下去不是办法。

但她没想到会被周子熠堵在半路。

“我可以不去,你跟奶奶说也行。”

“你觉得我会说吗。”周子熠苦笑摇头,“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绝情。”

温栀不搭他的话,只道:“让开。”

周子熠没有让开的意思:“你应该知道,我不肯放手的话你根本开不了这个口。”

“之之。”他的态度一低再低,“你看谁不顺眼我帮你收拾谁好不好?你别闹脾气了,祁时樾不是什么好人,你惹上他会吃亏的。”

温栀冷冷看他:“你有什么资格评价他,在我眼里——”

她故意把话说重:“你连他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这话犹如一把锋利尖刀对准心脏,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扎的周子熠鲜血直流。

“你一定要用这么狠的话来刺激我?我不是你的仇人,你小时候跟在我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子熠哥哥的日子你都忘了吗?”

“没刺激也没忘记。”温栀说,“但不要拿小时候的事来绑架我,我不吃这一套。”

周子熠从未如此挫败过,挫败得口不择言:“好,你去找奶奶。我也去跟她说,我不要订婚,我要直接跟你结婚!”

“你看奶奶是心疼你,还是更心疼我这个亲孙子!”

温栀身子僵了下,对上周子熠眼底的猩红,她感觉一股恶寒爬上背后:“不可理喻!”

周子熠管不了也顾不了,他只要一想到温栀会离开他他就受不了。

十几年的感情怎么可能摈弃,她只能是他的,就算用卑鄙手段把她扣在身边也无所谓。

“今天是奶奶的生日,你去说,只要你敢我就敢,你看奶奶禁不禁得起这种刺激。”

他死死盯着她:“如果奶奶倒下了,你就是罪魁祸首!”

温栀抬手,结结实实给了他一巴掌。

声音清脆响亮,震得手心发麻。

周子熠不避不躲,挨下这一巴掌。

甚至,他心里很痛快,温栀终于不是无动于衷了。

“你真他妈是个混蛋!”

温栀指尖忍不住地发颤,说完转身走了。

祁老夫人忘记拿披肩了,从后院往里走,意外听到一声响亮的巴掌声,那声音大到她的脸隔着空气好像都被扇了下。

她啧啧两声,心说不愧是阿樾看上的姑娘,果然勇猛彪悍啊。

温栀驱车离开了周家。

夜晚霓虹闪烁,车流不息,每个人都有行驶的方向,她却没有。

她漫无目的地围着渝城兜圈,兜到城郊附近,转动方向盘去了一个地方。

夜色浓重,整个墓园冷清幽森,看守墓园的大爷见她一个人,好心给她拿了个手电筒。

手电筒光线微弱,却像深秋夜里的一束火把,温暖人心,温栀麻木冷冻的血液稍稍回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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