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凝姬御苍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凝姬御苍结局免费阅读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番外》,由网络作家“南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想到沈凝性子那么倔强,翻脸无情,竟把大哥的手折了,没想到她会答应嫁给摄政王。秦芷兰深深吸了一口气,很想知道沈凝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大哥是太后亲侄,是皇上表兄,以后皇帝掌权,她就算做妾也比跟着摄政王一起被杀来得好吧?果然眼皮子浅,只看到眼前这点权势……“姐姐。”沈嫣柔柔弱弱地抿唇,开口充当和事佬,“嘉禾公主只是随口一说,并非有意诬陷,况且女子之间一点口角何必惊动摄政王?摄政王日理万机,政务繁忙,姐姐应该懂事一些,即便无法给摄政王帮助,至少也别拖后腿才好。”嘉禾公主闻言,眼底划过一丝鄙夷:“同样是镇国公府嫡女,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嘉禾公主若愿意给言筝赔罪,我就不请摄政王。”沈凝语气淡漠,把沈嫣的话当做放屁,“否则涉及到诬陷朝廷命官,还...
《沈凝姬御苍结局免费阅读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番外》精彩片段
没想到沈凝性子那么倔强,翻脸无情,竟把大哥的手折了,没想到她会答应嫁给摄政王。
秦芷兰深深吸了一口气,很想知道沈凝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大哥是太后亲侄,是皇上表兄,以后皇帝掌权,她就算做妾也比跟着摄政王一起被杀来得好吧?
果然眼皮子浅,只看到眼前这点权势……
“姐姐。”沈嫣柔柔弱弱地抿唇,开口充当和事佬,“嘉禾公主只是随口一说,并非有意诬陷,况且女子之间一点口角何必惊动摄政王?摄政王日理万机,政务繁忙,姐姐应该懂事一些,即便无法给摄政王帮助,至少也别拖后腿才好。”
嘉禾公主闻言,眼底划过一丝鄙夷:“同样是镇国公府嫡女,怎么差距就这么大?”
“嘉禾公主若愿意给言筝赔罪,我就不请摄政王。”沈凝语气淡漠,把沈嫣的话当做放屁,“否则涉及到诬陷朝廷命官,还是要请摄政王过来一趟的。”
“让本公主给她赔罪?”嘉禾公主大怒,“沈凝,你真是异想天开!”
沈凝冷冷道:“侍琴,去请摄政王。”
“是。”
侍琴抬手扫开挡在面前的侍女,三下五除二就把她们全摔到了地上,然后疾步往前院走去。
“站住!”嘉禾公主脸色一变,声嘶力竭地阻止,“我赔礼!我赔礼还不行吗?”
侍琴止住脚步,转头看向沈凝。
沈凝没说话,只是平静地望着嘉禾公主。
嘉禾公主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把沈凝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凌迟处死!
然而对上她那双冷恻恻的眸子,嘉禾公主硬生生打了个寒颤,转头看向言筝,语气冷冷:“对不起,本公主不该对你的花园冷嘲热讽,更不该口无遮拦,诬陷左丞相的人品,还望言姑娘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计较。”
嘉禾冷着声音说完,恨恨看向沈凝,“这样行了吗?”
沈凝道:“侍琴,回来。”
侍琴转身走了回来,而嘉禾长公主却再也待不下去,带着对沈凝的满腔恨意,在侍女浩浩荡荡的簇拥下拂袖离去。
她一走,嘉玉公主自然不会继续留下,冷冷一哼:“今天我们就不该来。”
丢下这句话,她很快跟着离开。
花厅里气氛微微凝滞,安静得落针可闻。
沈凝目光微转,漫不经心地瞥向对面的沈嫣:“你不跟着她们一块走?”
沈嫣咬着唇:“大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应了言姑娘的邀请而来,跟两位公主有什么关系?”
因为腹痛和掌掴一事,她在沈凝手里吃足了苦头,早已对她恨之入骨,却又忌惮着她现在的身份。
哪怕心里无时无刻都想算计她,明面上却万万不敢跟她撕破脸。
否则吃亏的还是自己。
原以为嘉禾公主是个好利用的,愤怒之下一定会让侍女好好教训沈凝,没想到她们这么没用。
真是枉为皇族公主,懦弱无能,丢人现眼。
“我还以为你什么时候成了嘉禾公主的 奴才,没想到并不是。”沈凝声音冷冷,“不过眼瞅着你方才说话时的语气和表情,倒是很像宫里狐假虎威的刁奴。”
沈嫣脸色一僵,随即眼眶泛红:“大姐,我们是亲姐妹,你非得这样羞辱我吗?”
“亲姐妹不敢当。”沈凝低头喝了口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有着夺夫之仇。”
沈嫣咬着唇不敢再说话,生怕沈凝真的把她欲抢摄政王的算计说出来。
“王妃和沈二姑娘是亲姐妹,说话没必要这么刻薄吗吧?”顾嫣然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替沈嫣抱不平,“二姑娘是你的妹妹,打断骨头连着筋,你不能因为做了摄政王妃就自认为高人一等,连亲情都不要了,人生在世——”
沈家人这一夜皆未入眠。
沈老夫人气得恨不得活剥了沈凝,甚至唆使沈云霖去报官,最好让官府把沈凝这个孽障带去公堂,活活杖毙才好。
然而家丑不可外扬。
沈云霖只说自己会想办法,惊动官府会让镇国公沦为京城所有人的笑柄,闹大了说不定还会获罪。
但是沈凝犯下如此大错,他也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把沈家所有家丁护院都调到了海棠院外面,牢牢围住院门和墙头,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东方出现鱼肚白时,沈夫人再次来到海棠院。
沈凝已换好一身素淡简单的衣裳,正坐在梳妆台前,仔仔细细打量着镜子里这张脸,因一夜未眠,眼下浮现出一点阴影。
但这无法掩饰沈凝的美貌。
明眸皓齿,脸颊饱满,肌肤吹弹可破。
沈家嫡女生得当真是明艳动人。
怪不得即便名节已毁,秦砚书依旧念念不忘,甚至不惜坏了自己的名声也要夜潜香闺。
可惜此沈凝非彼沈凝,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注定不可能如愿。
“凝儿。”沈夫人走到内室,焦急地看了一眼被绑在床头的儿子,随即在梳妆台前坐下,俨然一副准备跟她长谈的架势,“你父亲心意已决,你唯有嫁给秦砚书做妾,我们沈家才能得一分安宁,此事跟你大哥无关,你能不能先放了他?”
若放在刚烈女子身上,被辱之后理该当场自尽以全名节,维护家族的名声。
可秦砚书执意纳她为妾,沈家又不愿意放弃这门婚事,老夫人严厉下令,沈凝必须到秦家为妾。
一个失去名节的女子去做秦家的妾室,以后自有当家主母好好管教磋磨,待在内院服侍夫君和主母,不必出去抛头露面,自然也就无需忍受外面那么多闲言碎语。
并且秦家是国舅府,来日皇上亲了政,秦砚书绝对会在朝堂上大放异彩,对镇国公府也会有所帮衬,尤其是帮衬着沈时安在朝堂上立足。
所以这门亲事势在必行。
若沈凝还是以前的沈凝,他们的如意算盘可能真就如愿了。
可惜啊。
沈凝没说话,静静将一朵黄金宝石簪花簪在发上,神色漠然至极。
“母亲只有你和嫣儿两个女儿,自然是盼着你们好。”沈夫人低眉,眼眶开始发红,“可是母亲也要为沈家考虑,为你兄长和几个妹妹考虑,凝儿,母亲深知被人侮辱不是你的错,可是这个世道,女子名节毁了就是毁了,他们会看不起你,谩骂羞辱你,母亲也不想这样……”
“我清白还在。”沈凝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群山匪并没有真的糟蹋我。”
“怎么可能?”沈夫人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保护你的护卫和丫鬟都死了,他们怎么可能放过你?况且……况且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世人都知道你没了清白,他们不会相信的……凝儿,你就答应嫁给秦砚书吧,有他护着,以后才没有人敢非议你,不会拿这件事嘲笑国公府……”
“出去。”
沈夫人声音一顿,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沈凝声音森然:“出去。”
“沈凝,你放肆!”沈夫人脸上挂不住,霍然起身,恼怒地盯着她,“我是你的母亲,你竟是如此桀骜不驯,敢对自己的母亲不敬?”
沈凝站起身,平静与她对视着,一字一句清晰有力:“你的女儿沈凝,早在昨日受辱之后就已经死了,活下来的这个不是你的女儿,你也不是她的母亲,所以她以后是死是活,有没有人娶,都不需要你们替她做主。”
既然这个家里没人把沈凝当人看,她也没必要替沈凝尽孝。
他们不过是陌生人。
沈凝已死,她占用了沈凝的身体,以后一定替她找到害死她的罪魁祸首,帮她把该报的仇报了。
其他的,别来沾边。
“你!”沈夫人脸色铁青,伸手指着沈凝,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显然无法接受她对自己如此态度,“沈凝,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话音刚落,一个侍女匆匆跑来:“夫人,夫人!宫里来了旨意!”
旨意?
沈夫人脸色一变,转头看着她:“旨意?”
“是。”侍女不安地点头,“老爷命您带着大公子和两位小姐去前厅接旨,速度要快。”
沈夫人面色惊惶。
这份圣旨一定跟沈凝有关。
宫里的太后娘娘是秦砚书的亲姑母,出了这种事,她一定不会同意让沈凝嫁给秦砚书,甚至连做妾都是蒙羞。
所以,这或许是一份赐死的旨意。
沈夫人转回头,看着神色如常的沈凝,冷冷说道:“宫里有旨意传来,你立刻把你大哥放了,与我一同去接旨,若是太后娘娘降下的旨,只怕你想嫁给秦砚书做妾都成了奢望。”
沈凝神色漠然,不发一语地走到床边,把沈时安从床柱上解了下来。
沈时安被绑了两个时辰,这会儿脸色苍白泛青,发丝凌乱,嘴巴被堵住说不了话,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沈凝,像是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似的。
沈凝一手扯着他的头发,一手掐着他的脖子,押着他抬脚往外走去。
“沈凝!”沈夫人简直要气疯了,“我们这是出去接旨!你——”
“母亲。”沈凝眸子冷飕飕的,“你若是再多说一句,我立刻掐死他。”
厅中空气寒凉,气氛压抑森然。
偌大的厅里,只有巴掌落到脸上发出的噼里啪啦声音,清脆得让人心惊。
沈老夫人坐在一旁,气得脸颊不断抽动,紧紧握着手里的拐杖,不知费了多大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出声。
只不大一会儿,沈嫣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脸颊肿高,嘴角破裂,一张脸看起来惨不忍睹。
姬御苍大抵是听够了,冷冷开口:“侍琴。”
侍琴退至一旁,垂首而立。
“沈凝既已嫁给本王,以后就是本王的妻子,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妃,谁若敢对她不敬,就是对本王不敬。”姬御苍站起身,身姿凛峭,浑身流泻出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日后镇国公府之人但凡见到王妃,必须大礼参拜,否则视为以下犯上,王妃不必过问本王,可自行罚以掌嘴、长跪、鞭笞等刑责。”
话落,他偏头淡问:“侍琴,侍棋,你们听清了没有?”
侍琴和侍棋当即跪下:“属下明白。”
“日后王妃若受了委屈,而你们无动于衷,本王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是!”
沈凝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容颜冷若冰霜,对姬御苍给她撑腰的行为亦没有任何反应,漆黑的眸子里不见情绪波动。
姬御苍转头朝沈凝伸手。
沈凝微愣,盯着他递到自己面前的那只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看起来像是一只养尊处优的手,赏心悦目,格外好看。
沈凝沉默地把手递给他。
被他握着时,才感觉到他掌心有着练武之人都有的茧子,薄薄的一层,像是蕴藏着优雅尊贵的力量。
优雅尊贵的力量?
这种形容听着似乎不伦不类,但用在姬御苍身上恰恰合适。
姬御苍带着沈凝走了出去。
沈老夫人还僵硬子坐在椅子上,感觉到自己的威严被践踏得彻底。
沈时安匆忙转头,看向脸颊红肿的沈嫣,伸手欲去触碰她的脸:“嫣儿,你疼不疼?来人,请大夫!快去请大夫!”
沈嫣呆呆跪在地上,眼眶红肿,脸颊肿胀,破裂的嘴角还有血丝渗出,像是受了巨大刺激一样,良久没有反应。
沈时安担忧地看着她:“嫣儿?”
沈嫣眨了眨眼,眼泪扑簌簌淌下。
“别哭。”沈时安咬牙,刻意压低的声音透着愤怒,“以后有机会,大哥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你担心沈家死得不够快是不是?”镇国公站起身, 带着愤怒的一脚狠狠踹到他身上,语气冰冷,“以后再敢冲动行事,我对你不客气!”
沈时安被狠狠踹翻在地,脸色发白,腰上疼得像是要断掉,好半晌没爬起来。
沈嫣吓得僵住,惊惧地看着突然发怒的父亲。
“沈嫣。”沈云霖垂眸俯视着她,眼神冰冷如刀,“你是不是算计过沈凝?”
“父……父亲,我没有——”
沈时安忍着痛苦,开口为沈嫣辩解:“父亲,一定是沈凝故意在摄政王面前编排造谣,嫣儿如此善良,怎么可能算计她的姐姐?”
沈夫人却不敢确定,她想到沈嫣说的那番话,她曾明确表示过想嫁给摄政王,心里不由阵阵发凉。
镇国公死死盯着沈嫣:“再说一遍,到底有没有?!”
沈嫣几乎心神俱裂,瑟瑟发抖:“我……我只是……我只是……”
“那就是有了。”沈云霖怒火沸腾,“即日开始,你给我老实待在内宅绣花,别再出去半步,否则家法处置!”
丢下这句话,他冷冷拂袖而去。
“嫣儿,你怎么这么糊涂?”沈夫人满是痛心地看着沈嫣,“她现在是摄政王妃,你怎敢如此算计她?”
“本王自己挑选的妻子,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姬御苍嗓音骤冷,“回你的嫣然居待着去。”
顾嫣然一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表兄,姑母临终托孤,你答应她会好好照顾我。”
“待忙过这段时间,本王会命人给你挑选一个合适的夫婿。”
话音落地,顾嫣然脸色煞白。
“我,我不要!”顾嫣然失控地摇头,“表兄,我不要嫁人,我……”
姬御苍神色冷了下来,眼神里似有寒芒翻涌。
屋子里空气一点点凝结。
顾嫣然骇得神色僵住,声音突然被卡在喉咙里,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脊背。
手里的帕子几乎被绞碎,她用尽最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双腿没有发软,并抖着声音说道:“我的婚事想自己做主。”
说完这句话,她低头转身往外走去。
“后天一早我会抽空陪你回门。”姬御苍转向沈凝,“这两天你可以看看书,若想出去逛逛,就让侍琴和侍棋陪你一起去。”
沈凝执着书卷的手指微顿,缓缓抬眸:“回门?”
“嗯。”姬御苍走到她跟前,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这是该有的礼节,让他们都知道你这个摄政王妃不是徒有虚名。”
沈凝眼神微怔:“你为什么总是揉我的头?”
姬御苍失笑:“你是我的妻子。”
是妻子就必须做这种亲昵的动作?
沈凝心头划过这个疑问,却没有多问,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你先在王府适应一段时间。”姬御苍道,“最近朝上事务繁忙,我晚间回来得晚,想吃什么就让厨房做,衣服会有人过来给你量身定制,用银子就跟账房支取,在王府里没有你做不了的事情。”
沈凝沉默片刻:“你贵为摄政王,应该什么都不缺。”
姬御苍嗯了一声:“不缺。”
“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沈凝不是感动,纯粹是不解,“我现在什么都没有,给不了多少回报。”
姬御苍微默,忍不住又想揉她的头:“你是本王的妻子,谈什么回报不回报?”
沈凝沉默。
“本王召了几个大臣在书房议事,你先睡。”姬御苍说完,补了一句,“如议事结束得较早,本王可能会过来,与你一同就寝。”
沈凝默了片刻:“朝事为主,不来也行。”
姬御苍神色一顿,随即嘴角微翘:“好。”
摄政王府前院离锦麟院并不远,穿门过堂,盏茶功夫即到。
姬御苍走出锦麟院,沿着抄手游廊行至前院。
书房外的游廊上站着几个年轻男子,有黑衣玄袍的青年武将,有紫袍华贵的年轻权臣,有谦恭内敛的少年,有三十多年的幕僚。
几人站在廊下闲聊,远远看见摄政王过来,便齐齐噤声,不约而同地跪地行礼。
贴身侍卫凌风推开书房的门,随即躬身退至一旁。
姬御苍跨进书房,其他人沉默地起身跟了进去。
一身紫袍稳重的丞相率先走上前,把两份手里的奏折呈到他面前:“半个时辰前刚送来的折子,蓟州布政使陈大人上书说,今年夏天接连下了一个月暴雨,庄稼几乎全淹,百姓收成怕是连往年三成都不到,陈大人请求减免赋税,让蓟州百姓安稳度过这个秋冬。”
顿了顿,“第二份奏折是镇南王命人快马送来的,他想迎娶平遥长公主,请求皇上赐婚。”
姬御苍翻开第一本折子看了看,语气淡漠:“蓟州真实情况如何?”
“月前有探子回报,雍国今年风调雨顺,夏季雨水过盛之地仅有梁州、南郡和西林,但整体情况并不严重。”言卿尘敛眸,一五一十地回答摄政王的问题,情报精准,措辞严谨,不敢有丝毫言语模糊之处,“就连连年遇灾的西渭也在及时疏通之下,保住了今年的收成。”
早饭过后去后花园逛一会儿,摄政王府很大,想要完全熟悉这里的地形,至少需要数日。
偶尔闲庭信步逛到西北校场,她会驻足观看校场上操练。
上午的时间她用来训练体力,下午则小憩片刻,醒来之后坐着喝茶,看看兵书。
她还给自己制定一份体力训练的计划,所以连续两日,她习惯了简便利索的穿着打扮,头发都是扎成高高的一束,便于练武。
转眼到了回门这日。
侍琴和侍棋一大早给她梳妆打扮,换上一袭华贵红裳,满头珠钗精致尊贵,衬得这张容颜越发明艳美丽。
沈凝望着镜子里,恍惚看到了自己上战场之前的那些日子,身为皇族公主,她也曾如此尊贵明艳。
只是后来七年多战场生涯,让她褪去了公主的娇贵精致,刀枪火海中,她成了个冷硬凌厉的武将,再不复小女儿家的温柔娇嫩。
唯一不变的是从未看清口口声声喜欢她的那个人,温柔深情的面具下,藏着怎样的恶毒心思……
“世人都说娶妻娶贤,本王却觉得一张倾城容颜更会让人心情愉悦。”姬御苍不知何时进了屋,倚在屏风前看着沈凝,嘴角噙着一点笑意,“华裳配美人,此话果然不假。”
沈凝转头朝他看去。
姬御苍靠在屏风旁,一身玄黑王袍衬得身姿挺拔,亦彰显着尊贵的身份,周身威压浓烈,那张俊美容颜更是让雍国多少女子趋之若鹜,却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外面一直传言姬御苍残暴无情,可他对自己这个妻子却很尊重,完全没有外面传言的那么冷酷。
“三日回门,非去不可吗?”沈凝平静一问,并无多少情绪波动,仿佛只是想得到一个二选一的答案,“沈家应该并不欢迎我回去。”
“镇国公府那样对你,你不打算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姬御苍眼神微动,“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沈凝一怔,给自己讨公道没什么必要,然而想到如今她用着沈凝的身体,替沈凝讨个公道却是非常有必要的。
记忆中沈凝一直是个独立自强的女子,生性淡漠,没有失去清白之前,在国公府里还算有点地位,爹娘对她并不苛待。
毕竟是个国公府嫡女,以后要嫁人也会嫁入王府或者侯府,甚至是入宫为妃也有可能。
没有哪个父母会公然苛待自己的女儿。
但手心手背都是肉,肉也有厚有薄。
沈凝心性坚定独立,不如沈嫣会撒娇哄人,所以在沈夫人这个母亲心里,她没有沈嫣受宠,在老夫人心里,长孙女更是没有次孙女贴心可爱。
只是那些到底可以忍受。
没想到沈凝出门替自己的祖母祈福,一朝遭遇劫难,换来的却不是家人心疼庇护,不是他们为她报官调查凶手,而是一家人的厌恶和冷落。
仿佛她这个受害人才是满身罪孽的凶手,她该一死以全刚烈之名,保护国公府的名声,她不该苟且偷生,任人非议。
甚至直到现在,沈家都没有一个人提出要去调查那些山贼的身份来历,查清他们是受谁指使。
沈凝一时竟无法分清他们是自私薄情,还是欺软怕硬。
但国公府的人不查,她却应该为沈凝讨一个真相。
沈凝回过神,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缓缓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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