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韫叶朝歌的其他类型小说《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卫韫叶朝歌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朵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渐渐深了,整个客栈里安静了下来。正是深眠之时,突然,一道破空声响起,紧接着,兵器相接的打斗声响起。迷迷糊糊睡着的叶朝歌倏地睁开眼睛,尚未弄清发生了什么时,急促的敲门声而至。“妹妹,是我,开下门。”身上披了件外衣,叶朝歌过去开了门。叶辞柏闪身而入,反身将房门关上,对叶朝歌说:“外面出了点事,别害怕,哥哥在这保护你。”叶朝歌收回落在兄长身上的异样目光,“出什么事了?”“有不长眼的夜袭,放心吧,我都安排过了,想来不用太久就会结束。”叶辞柏颇为自信道。如他所言,外面的打斗声逐渐小了下来,不一会,归于平静。这时,长风在外叫叶辞柏。后者应了声,随即对叶朝歌说:“没事了,好好休息,我去把刘嬷嬷唤来陪你,有事就大叫,知道吗?”待她应了,叶辞柏方才...
《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卫韫叶朝歌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夜渐渐深了,整个客栈里安静了下来。
正是深眠之时,突然,一道破空声响起,紧接着,兵器相接的打斗声响起。
迷迷糊糊睡着的叶朝歌倏地睁开眼睛,尚未弄清发生了什么时,急促的敲门声而至。
“妹妹,是我,开下门。”
身上披了件外衣,叶朝歌过去开了门。
叶辞柏闪身而入,反身将房门关上,对叶朝歌说:“外面出了点事,别害怕,哥哥在这保护你。”
叶朝歌收回落在兄长身上的异样目光,“出什么事了?”
“有不长眼的夜袭,放心吧,我都安排过了,想来不用太久就会结束。”叶辞柏颇为自信道。
如他所言,外面的打斗声逐渐小了下来,不一会,归于平静。
这时,长风在外叫叶辞柏。
后者应了声,随即对叶朝歌说:“没事了,好好休息,我去把刘嬷嬷唤来陪你,有事就大叫,知道吗?”
待她应了,叶辞柏方才开门出去。
不一会,刘嬷嬷便过来了,给叶朝歌倒了杯热水,“小姐吓到了吧?”
她摇摇头,“我没事,就是有些糊涂,刚才外面都是些什么人啊?”
“老奴也不知,想来是冲着少爷来的,好在少爷早有准备,不然……”
说来也是奇怪,这一路上怎地净是这般的惊心动魄,虽然每次皆有惊无险,但这一次次的,也是够让人胆战心惊的。
叹了口气,刘嬷嬷便伺候叶朝歌上床歇息。
醒了再睡,一时半会自是睡不着的。
叶朝歌躺在床上琢磨开来,刘嬷嬷说今夜之事是冲着兄长来的,这一点她是极为赞同的,方才开门后她就发现了,兄长身上的衣裳还是白日时的那一件,且看整齐程度,并非是仓促之下穿上的。
显然,兄长这么晚没有睡,是猜到会有人夜袭。
据她所知,此次过来云城,兄长只带了长风一个随从,但照方才的诸多情景,并非如此。
这些,都能解释得通,可她总是觉得有种说不太上来的违和感。
兄长待她的在意是毋庸置疑的,依着他的性子,明知会有人对他不利,却还来寻她,将她露于人前这一举动,无异于告诉众人她是他的软肋,这样的行事作风,委实讲不通。
除非……
除非夜袭,是冲着她来的,而非兄长!!!
或许说,从一开始兄长来这云城,就是为的今夜!
明明觉得很不现实,可不知为什么,叶朝歌就是被这不现实的猜测说服了。
沉下心来,她重新将重生后一路行来所发生的诸多种种从头捋了一遍,最后将目标锁定在岭南的那晚。
可是,越分析便越糊涂,想开了一个问题,却又有数不清的问题冒出来。
在这般的胡思乱想中,叶朝歌慢慢添了睡意,睡前稀里糊涂的想着,她只要知道,她的兄长不会害她,其他的时候到了总会明白的。
与此同时的另一间房里,叶辞柏临窗而立,这时,房门敲响,长风推门而入。
“怎么样?”
“少爷,经过排查,的确是周得的人。”
叶辞柏怒意丛生,“之前收到殿下传信时我还不信,妹妹就是个弱质女流,周得就算狗急跳墙,也不至于对妹妹不利,看来,是我高估了人性。”
长风安慰道:“少爷您也别生气了,有少爷在小姐身边保护,那周得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领也动不得小姐分毫的。”
“说起来还是殿下神机妙算,估摸着周得会对小姐不利,不然今夜……”
“你给我闭嘴!”
叶辞柏怒声打断,将长风唬了一跳,“少爷……”
“殿下神机妙算?你用你那不拐弯的脑子好好给我想想,若不是他闯了妹妹的房间将妹妹牵连进来,那周得又怎会对碍了他事的妹妹动手?若不是……今夜之事又怎会发生?”
越说越生气,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妹妹的无妄之灾。
长风咽了咽唾沫,“少爷您小点声,外面可都是殿下的人,若是……”
“那怎么了,小爷我敢说就不怕他听到,幸好妹妹没事,如若不然,小爷我定会不顾多年的情分,就算他是太子,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他家妹妹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好不容易找回来了,这福还没享到,就先深陷囹圄,虽说早在初始,那人便派了暗卫暗中保护,但他妹妹只是个那么小的小姑娘,面对如斯惊险,怎可能不害怕。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他便怒气翻涌。
……
翌日,叶辞柏带着叶朝歌先一步启程回京。
临行前,陆恒出来相送。
叶朝歌全程神色淡淡,随后无甚诚意的福了福身便上了车。
一行人渐渐远去,陆恒立于原地久久没有动作,他的神色晦暗不明,眉宇间有着说不出的复杂。
叶国公府十二年前被拐的女儿找到了,这让他颇感意外,没有想到的是,会在这偏僻的云城遇见,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叶辞柏竟也在,且通过昨日的观察,他发现,叶辞柏对这个妹妹颇有维护重视之意。
这些,是从未有过的。
一直以来,他对待叶思姝这个养妹,皆是淡淡的,不近不远,不疏不亲。
难道这就是血脉亲情?
这些还不是他最意外的,让他最为意外的是叶朝歌。
昨日他只顾着震惊于叶朝歌的身份,不曾仔细正眼看过,今日方才一看,让他更为震惊。
听说这十几年来,她生活在山沟沟里,本以为这一身的土腥气是少不了的,结果却与他所想完全相反。
外貌自是不必说,当年国公夫人便是上京有名的美人,叶朝歌肖母,虽然如今稍显稚嫩,神色蜡黄也不太好,但相信精养一段时间,待她张开了,姿容必是不俗的。
最让人惊艳的是她的气质,那种淡然中透着疏离的气定神闲,便是上京贵女也不遑多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哪家精心培养的高门贵女一般。
这般的一个正主儿回去了,姝儿的日子,岂不是将会变得很艰难?
……
听到这个解释,叶朝歌撩了撩眼皮,不过并没有多言,只道:“既是如此,思姝姐姐请。”
路上,叶思姝一个劲儿拉着叶朝歌说话。
一会说:“妹妹现在比之刚回来时白了许多,脸上也有了些许的肉,更好看了呢。”
叶朝歌:……挑眉。
又说:“妹妹今天穿的衣裳真漂亮,极衬妹妹的颜色……”
叶朝歌:……淡定自若。
再说:“妹妹的簪子真漂亮……”
叶朝歌:……
还说:“妹妹的耳坠子……”
叶朝歌叹了口气,“思姝姐姐你要是喜欢妹妹的衣裳,簪子和耳坠子,妹妹回去后便派人送去给姐姐可好。”
叶思姝:“……”
费了半天的唇舌,得到的却是施舍!
叶思姝简直要咆哮了。
叶朝歌假装没看到她变了几变的脸色,继续说:“思姝姐姐瞧上妹妹的衣裳簪子和耳坠子,这些妹妹都可以给你,只是妹妹这脸上的肉是给不了的。”
所以,你说再好看,也不能给你!
噗——
身后传来压抑的笑声,叶思姝的脸色黑如锅底。
扯了扯脸皮,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妹妹误会了,姐姐不是想要妹妹的东西,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看。”
……
叶朝歌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思姝姐姐不用解释,妹妹都懂。”
你懂个屁!
叶思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声音几近扭曲道:“母亲还在等我们,我们快走吧……”说着,脚下生风一般,越过叶朝歌而去。
直到叶思姝一行人走远,刘嬷嬷才近前两步,“小姐,大小姐方才是在夸您。”不是在问您要东西。
“我知道,她在讨好我。”而她,是故意的!
刘嬷嬷息声了,默默的退回原来的位置。
到了致宁苑的时候,叶朝歌便见叶思姝带着人正等在院门口,明显是在等她,而经过这么一会的沉淀,她已然恢复如初,笑语晏晏的撒娇说妹妹好慢啊。
叶朝歌木着小脸不做声。
许是经过了刚才的鸡同鸭讲,叶思姝在面对叶朝歌的心理上强大了许多。
“走吧妹妹。”主动挎上叶朝歌的胳膊,噙着笑带着她进了致宁苑。
见到亲女和养女挎着胳膊进来,祁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目光狐疑的看向叶思姝,这丫头在搞什么鬼?
“女儿给母亲请安。”
祁氏回过神来,收起疑虑,招呼二人起来,稍稍坐了坐,便一起起身去往福禄苑。
在路上,祁氏借口招来了刘嬷嬷,压低声音问她是怎么回事。
刘嬷嬷便将刚才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叶思姝讨好歌儿?”
刘嬷嬷点点头,“是啊,特别的奇怪。”
祁氏也很纳闷,若没有佳雨一事,也许她也只当是她们感情好,想要好好相处了,但在经历了佳雨一事后,打死她也不会这么想。
至今她还记得那天晚上,佳雨对她说的话。
谁能想得到,一直以来乖巧可人,温柔温婉的叶思姝会是个那般心狠之人!
这时,陈嬷嬷凑过来,“夫人,会不会与老将军即将班师回朝有关?”
前头祁氏她们说话的声音极小,且掩饰的很好,若是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她们在说话。
到福禄苑,老夫人已经梳妆完毕在等着她们了。
对于叶思姝与祁氏和叶朝歌一起过来并不觉得奇怪,反倒看着这般的一个怎么看怎么觉得违和的组合笑得很是慈祥。
“这样就对了,一家人理应如此和美,你们都要记住,家和才能万事兴。”
“儿媳谨遵母亲教诲。”
听她在说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话,叶庭之皱眉,不耐烦道:“你要和我聊的就是这些?”
“父亲,您性子太急了,方才您说了那么多话,现在让女儿多说两句可否。”
虽是询问,但叶朝歌的反应可没半点询问的意思,自顾自接着道:“上京的人太多了,女儿从未见过这么多的人,尽管哥哥拉着女儿,可我们还是走散了。”
……
“我一个人走啊走,不知道回府的路,身上也没有银子,我就一个劲儿的胡走乱走,走着走着,我竟然走到了一个叫清溪街的地方……”
本来听得极为不耐烦的叶庭之,在听到‘清溪街’这三个字时,心头狠狠一跳。
“你!”
叶朝歌不理他,自顾自的继续说:“这世上还是好心人多,有个老大娘看我像没头苍蝇一般乱走,就问我怎么了。”
说到此,叶朝歌突然就不说了,端起面前的茶盏抿了口,然后吧嗒吧嗒小嘴,拿帕子拭去唇角的水渍,随后把帕子折好收起来,然后又端起茶盏抿了口,吧嗒吧嗒小嘴,又掏出帕子拭水渍……
如此循环反复,看得叶庭之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想催她继续,但又怕自己太急了反倒让她怀疑,只得站起来攥着手来回走动,越走越是烦躁。
叶朝歌将其情绪转变看在眼里,好不痛快。
哼,说得时候不爱听,一次又一次的嫌弃,现在她不说了,便急了!
不吊足他的胃口怎么对得起自己!
叶庭之越急,叶朝歌便越是不急。
最终还是叶朝歌胜了。
“歌儿,然后呢?你快说啊?”
叶朝歌闲闲得撩了撩眼皮,“父亲不是不爱听女儿说吗,怎地现在女儿不说了,您反倒催着女儿说了?”
“我……为父这不是担心你嘛,你刚回上京,对周围的环境都不清楚,为父担心你遇到坏人,再像儿时那般遇到拐子。”
叶庭之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
“父亲想多了,若是遇到的是坏人,女儿此时也不会坐在这,您说对不对啊父亲?”
叶庭之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讪讪的只道这倒也是这倒也是。
过了一会,他又忍不住了。
“女儿……”
从叶朝歌,到歌儿,现在又到女儿,叶朝歌觉得讽刺极了,且觉得忒没意思。
兴致淡了许多,也不再吊胃口,淡淡道:“老大娘问女儿,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女儿觉得老大娘慈眉善目的,不像是坏人,便说自己乃是叶国公府的二小姐,与哥哥出门游玩,无奈被人流冲散,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这里……”
“然,然后呢?”
叶朝歌嗤嗤一笑,“父亲想知道什么然后?”
“自,自然是……歌儿,你就莫再吊为父的胃口了。”叶庭之都快要用上求这个字了。
叶朝歌倒也真没再吊胃口,很干脆的继续道。
“老大娘的反应很奇怪,说她经常在清溪街见到父亲,她说您经常出入清溪街,女儿想,那里并非是府衙,也并非什么官宦人家住在那,父亲您经常出入那里……”
叶朝歌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莫不是给女儿找了个小娘?”
砰!
叶庭之紧张的一个错手打碎了茶盏。
见此,叶朝歌佯装不解的眨眨眼,“父亲您怎么了?”
叶庭之的脸色十分的难看,“没,没事,不小心不小心……”说着咽了咽唾沫,“歌儿,你刚才的话……”
“哦,我只是跟父亲开个玩笑,随便说说的。”
随便说说,开个玩笑!
叶庭之差点忍不住吼一句,这种事能开玩笑吗?
想到此,老夫人便掐了心思,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你待如何?”经过一番计较,此时老夫人冷静了下来,淡淡的问祁氏。
“儿媳不待如何,儿媳向来性子软,一生也没强势过,但是母亲,人都有逆鳞,而儿媳的逆鳞便是柏儿和歌儿一双儿女,倘若叶家容不下我们母子三人,还请母亲给我一封休书,我立马带着儿女回娘家!”
此话一出,不只是老夫人呆住了,叶朝歌和叶辞柏亦是如此。
谁也没有想到,祁氏会说出这般决绝的一句话,休书是何物?
那可是只有犯了七出之条的妇人所得之物!
况且,得了休书,就等于这一生都将背负世人的指指点点!
可如今,祁氏竟然为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张口要休书,且还要将两个孩子带回娘家!
委实太过惊天动地,让人惊诧了。
叶朝歌忍不住的红了眼睛,面前背脊紧绷,严严实实将她挡在前面的瘦弱女人……
是她的母亲啊!
那个说好听点好脾气,说难听点就是软弱的女人……
“母……母亲……”
祁氏顿了顿,转过身去对女儿笑了笑,“歌儿别怕,有娘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叶朝歌喉咙好似被塞了一团棉花,哽咽至极,说不出话,只一味的摇头。
“还有兄长,兄长也在!”叶辞柏抬手拍拍妹妹的肩膀,表达自己的支持。
老夫人看到这一幕,一口气险些没上来,颤着胳膊指着祁氏,“你,你,你们……”
“好!好样的!你们一个个都能耐了,我不管了,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愤怒的扔下这句话,老夫人便对叶思姝道:“这里容不下咱们,我们走!”
说罢,就要带人离去。
叶朝歌见状,急忙上前,理了理心绪,堵着嗓音道:“祖母且慢,事情尚未清楚,还请祖母稍待片刻,给孙女一盏茶的时间。”
“你还想怎样?”老夫人被挡了路,怒视道。
“这丫头既然求祖母做主,口口声声污我虐仆,孙女虽然声誉有污,但非我之事,孙女自然是万万不能认的!”
说完,看向陆恒,“陆世子,当日在云城,您是否还记得佳雨?”
“这……”
不等他回答,叶朝歌接着道:“瞧朝歌说的什么话啊,陆世子您三岁识千字,五岁背五经,乃是上京人尽皆知的神童才子,如此好的记性,又怎会记不住一个丫鬟呢。”
况且,佳雨还是他心尖尖人的丫鬟!
话都给堵死了,陆恒还能说什么,点点头,“记得。”
“还请您说一下当日见到佳雨时,她是否生病?”
“这……”
“之前佳雨说我泼她凉水导致她生病,且不论当时的经过,只论她生病一事,按照她所说,是在我泼了她冷水之后她生病的,我记得当时那件事发生在岭南,遇到陆世子是在云城,也就是说,是佳雨生病之后遇到的陆世子,您可还记得当日她瞧着可有生病的样子?”
再一次被堵了话,陆恒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没有。”
听到他没好气的回答,叶朝歌无所谓的笑了笑,“从岭南到云城大约需要四五日的路程,而按照佳雨所说,她是在岭南生的病,若是如此,在云城又怎会没有生病的样子呢?陆世子是否记错了啊?”
陆恒瞪眼,“你怀疑本世子的记忆?”
“朝歌不敢,只是朝歌想不通,陆世子说没有记错,可佳雨又肯定自己是在岭南因为我泼了她凉水生了病,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都不知道谁在说谎,谁没有说谎了。”
“咱们大小姐是个好的,老夫人没有白养啊。”
“可不是,老夫人生病大小姐比谁都着急,这亲孙女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是啊是啊……”
几个小丫鬟的窃窃私语,齐嬷嬷听了个一清二楚,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角。
好的?
不过是怕老夫人倒了她也完了罢了!
可,是真心是假意,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已经年纪大了,没那个精力折腾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能安稳度过这最后的日子。
老夫人病了,叶朝歌是在第二天早上听说的。
当下就笑了,不过被她怼了一句话就病了,还真是让人无言以对啊!
不管心里怎么想,她这个当孙女的,势必要去探望的。
去了致宁苑同祁氏一起去到福禄苑。
老夫人这一宿热度一直反复,折腾的几个近身伺候的丫鬟婆子很是够呛,一个个的脸色颇为难看,憔悴得厉害。
也不知是熬了夜火气大的缘故,见到祁氏母女,其中一个丫鬟竟然开口撵人回去。
“夫人小姐还是请回吧,老夫人情况刚刚稳定,若是再被气着,那就不好了。”
此话一出,现场针落可闻。
啪!
“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跟夫人和小姐说话,来人,掌嘴!”
陈嬷嬷冷着脸大喝,竹清和竹韵配合默契的迅速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那丫鬟,竹兰力气最大,她负责掌嘴。
啪啪啪啪——
掌掴声不绝于耳,福禄苑的其他下人见此,脸色都变了,纷纷跪在地上,心下暗恨,这死丫头就算不满也不能说出来啊,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吗,这下好了,老夫人还在病着,大小姐又不会为了一个丫鬟跟夫人对上,况且,本身便是丫鬟的错。
……
祁氏和叶朝歌两人皆不曾开口,有陈嬷嬷在前,无需她们做什么。
外面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屋里的齐嬷嬷就算是耳朵再背也听到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嚎,逼得她不想出去也得出去。
长长的叹了口气,她不过就是想安稳度过几年平静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老奴见过夫人,见过小姐,给夫人小姐请安。”
齐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人,资历比陈嬷嬷都要老,就算是祁氏,也要给她几分薄面。
“嬷嬷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
齐嬷嬷起身后,佯装不知情的看向被打得爹妈都认不出的丫鬟,疑惑道:“夫人,这……”
祁氏看向陈嬷嬷,后者领悟,朗声将方才那丫鬟的话重复了一遍。
齐嬷嬷脸色一僵,本以为只是丫鬟不守规矩得罪了夫人或是小姐,可没想到,这死丫头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的说出这种话。
现在好了,怕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稳了稳神,连忙道:“夫人息怒,是老奴管理不力,还请夫人降罪,老奴甘愿领罚。”
叶朝歌一点也不意外齐嬷嬷会如此痛快的认罚,在前世,这位齐嬷嬷可是最会装疯卖傻的,谁也不得罪,但却能依旧安然无恙的位居老夫人身边第一人的位置。
不得不说,这就是本事。
祁氏自然不可能罚齐嬷嬷,三言两语便将其管教不利的罪名抹消了去,而那位被打得爹妈认不出口出狂言的丫鬟则半死不活的被竹兰拖了下去。
结局如何,在场人皆是心知肚明。
老夫人尚在沉睡着,祁氏和叶朝歌进去看了眼,便出来了,叶思姝一脸憔悴的跟在后面,身上的衣裳还是昨日穿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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