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肃王白漾漾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打仗,咸鱼小妾她被迫勾心斗角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正月满天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娘娘的饮食都是经过两位嬷嬷查看的,怎会有脏东西混进来?”桃夭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姑娘此言差矣,这活血补气之物,往往不是脏东西,而是通常所用的名贵补品啊,例如鹿茸、当归、人参等物”白漾漾沉默了,这些东西,嗯,怎么说,她都吃了不少。桃夭也沉默了。—旁的卫嬷嬷急了:“可鹿茸、人参之类,宫里的娘娘产后也会吃,如何会有害呢?”郎中摸了摸胡子,想了想,道:“若是普通剂量,普通功效的药物,也不会造成娘娘这样的脉象,要不是量多了,就是功效太强了”量多?她生产完之后都没啥胃口啊,肃王都说她瘦了呢。“娘娘,奴婢这几日,确实发现了院子里有不对劲的人”郎中走后,桃夭犹豫开口道。“谁?”白漾漾扭头看着她,就连青莲别院里也有人要害她吗?“是翠竹”“...
《丈夫打仗,咸鱼小妾她被迫勾心斗角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
“可娘娘的饮食都是经过两位嬷嬷查看的,怎会有脏东西混进来?”
桃夭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姑娘此言差矣,这活血补气之物,往往不是脏东西,而是通常所用的名贵补品啊,例如鹿茸、当归、人参等物”
白漾漾沉默了,这些东西,嗯,怎么说,她都吃了不少。
桃夭也沉默了。
—旁的卫嬷嬷急了:
“可鹿茸、人参之类,宫里的娘娘产后也会吃,如何会有害呢?”
郎中摸了摸胡子,想了想,道:
“若是普通剂量,普通功效的药物,也不会造成娘娘这样的脉象,要不是量多了,就是功效太强了”
量多?她生产完之后都没啥胃口啊,肃王都说她瘦了呢。
“娘娘,奴婢这几日,确实发现了院子里有不对劲的人”
郎中走后,桃夭犹豫开口道。
“谁?”
白漾漾扭头看着她,就连青莲别院里也有人要害她吗?
“是翠竹”
“翠竹?她做事—向老实,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奴婢也只是猜测,总感觉她这几日不太对”
桃夭想到翠竹那日的行径,总觉得翠竹对王爷似乎有别的心思,但又不好直接提,毕竟这翠竹是她举荐上来的,和她又有些血缘关系,若真是翠竹做的,就算主子不追究她,难保王爷不会·····
“这样凭空猜测,不是办法,反而会弄得院子里人心惶惶”
卫嬷嬷突然开口道,面容严肃。
“娘娘,不如这样,奴婢们这几日严守小厨房,盯牢进出厨房的人,看是否有形迹可疑之徒,娘娘这几日先不用小厨房的饭菜,求荣福公公帮个忙,在王爷那里开个小灶”
“奴婢和李嬷嬷日防夜防,总能抓到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桃夭也连忙表了忠心。
白漾漾点了点头,对桃夭说:
“夭夭,你去把前些天王爷赏的麒麟拿过来,赤金点翠的那个,找个机会,送给荣公公”
“是”
听了白漾漾的话,卫嬷嬷却露出了不赞同的神情。
白漾漾见了,便问道:
“嬷嬷有话不妨直说,是我做得不妥吗?”
“娘娘,奴婢当您是自己人,说话可能难听了些,这送东西给荣公公,知道的,说是娘娘您体恤下人,不知道的,私相授受这种也是说得出来的”
“呃······”
白漾漾愣住了,她是没想这么多,她还想自己是不是聪明了—下。
原来只是—下。
“荣公公毕竟是王爷身边的人,送金银之物,太过扎眼了,王爷知道了,也未必高兴”
卫嬷嬷苦口婆心,这侧妃娘娘,什么都好,就是缺点心眼。
“那我该送什么······”
“娘娘,荣福公公昨儿吃我们的红枣羹甚好,奴婢今日再命厨房做—些,再配上几个他喜欢的点心,送过去可好?”
桃夭想到昨日的事,灵机—动,看向卫嬷嬷。
卫嬷嬷赞许地点了点头。
肃王在书房里看暗报,眉头紧锁。
他这次去阆中,虽凶险,但总算不辱上命,摸清了阆中及其他受灾地的情况,及时上书给皇帝,调粮救灾,其间清理了不少贪官污吏,有些是庆王的人,有些是端王的人。
今日早朝,端王就明里暗里地表达了不满,庆王更是跋扈,直接弹劾他,不过都被皇帝拦下了。
他做的事,皇帝最清楚。
但皇帝的维护之举,恐怕会让庆、端两王更加不满。
他请旨升白漾漾为侧妃—事,在朝中便被有心人弹劾,说白氏身份低微,不堪侧妃之位。
“呵”
肃王甩手—扔,御史台大夫,这是连他的家事也管上了。
肃王刚出门,就碰到端王,似是等他已久。
“三弟”
“二哥”
两人并肩行走,他们二人关系不坏,端王和他的封号一样,为人端方,如谦谦君子。
“三弟此行必是艰苦,可要早做打算,这地头蛇,无论是谁来,都要咬上一口”
“谢二哥提醒,我会注意的”
见四周无人,端王低声对他说:
“关中积弊已深,是官场勾结之风最为盛行之处,弟弟此去,最好隐去身份,暗访为妙”
肃王本来也是这般打算,但他不知,端王为什么特意来提醒,做这个顺水人情?
“听说你府中有一女杰”
“哦?”
“就是那位姓赵的庶妃,救了我的爱妾”
这事肃王竟头一回听说。
端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弟弟啊,多保重!”
肃王望着端王远去的背影,低声吩咐:
“荣福,查清楚,赵庶妃救人的事”
“哎呀,怎么还不来!”
白漾漾倚在门边,望眼欲穿,她肚子好饿,要不是等那个死鬼王爷,她早就吃饭了。
“主子,奴婢让翠竹去问过了,说是皇上留王爷谈事,才晚了一会儿,马上就来了”
桃夭在旁边给主子扇风,心里老怀安慰,主子终于会等王爷吃饭了,以前主子可不管这么多三七二十一的。
“饿晕了?”
白漾漾正靠在栏杆上闭目养神,就听耳边一句戏言,一睁眼,果然是那张看了就生气的脸。
“下回孤晚了,让你们主子先用,她怀着孩子,受不得一点饿”
肃王对桃夭说。
“你也知道我受不得饿啊”
白漾漾哀怨地戳了戳他的胸膛。
“好了,吃饭吧,孤有件事同你说”
因为这件事,白漾漾整顿饭食不思味。
“你要走了?关中?是很远的地方吗?”
白漾漾简直要跳起来了。
“坐好”
肃王皱起眉头,把快蹦上天的人拽了下来。
“不是很远,走陆路大约十天,水路八天”
天啊这还不是很远,十天坐高铁她都能环绕中国了。
“那要去多久啊”
“不好说,孤尽量在你生产前赶回来”
她生产还有七个月呢······
肃王看着白漾漾,她肉眼可见地萎靡了下来,若有两只长耳朵,此刻必定是了无生气地耷拉下来。
他摸了摸她的脸,被一掌拍开。
“怎么?平日里不是嫌孤烦吗?不让你做这个,不让你做那个”
“你走了我都可以做吗?”
“当然不行,孤会派人看着你”
那说屁,狗男人。
白漾漾舀着碗里粥,只是舀了一勺又一勺,却不喝。
“好好吃饭”
“不吃”
白漾漾勺子一甩,跑进里间去了。
桃夭和荣福面面相觑,都只当没看见。
这女人,是越宠越娇了!
肃王一挥袖子,站起身来。
荣福忙道:
“王爷要走吗?”
荣福无辜地挨了一记白眼。
肃王深呼吸了两下,心中默念,好男不跟女斗,也走进了里间。
桃夭和荣福不约而同地,跑到门边上,偷偷地听上一听。
“你别碰我!你走好了!不要管我的死活!我在王府里要是被人害死了,你回来就给我收尸,买一赠二!棺材都只用备一副!”
“说什么胡话?!”
一阵拳打脚踢,听声音应该是王爷挨打。
荣福一脸忧愁。
“我哪里有说胡话?是你要我这儿不管,那儿不管的,你说你都会解决,不用我操心的!书都不让我看!好了,现在把我养废了,你是拍拍屁股走人,我呢?你一点良心也没有,你一点都不心疼我!早死晚死都要死,现在让我死了算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白漾漾放声大哭。
“我们与王妃—向没有冲突,主子又怀着身孕,应当不是冲我们来的,早些过去,总是没错的”
因着这件事,白漾漾只趴了—会儿,就净脸梳妆去正院了。
来得太早了,正堂里没人。
—丝尴尬的风飘过。
白漾漾和桃夭面面相觑。
晚冬正巧走出来,看到了她们,笑着说:
“白侍妾好,怎么来得这样早?快坐吧,来人,上茶”
“是我们来早了”
白漾漾尴尬地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喝口茶压压惊。
“青莲别院离得远,白主子谨慎些是应当的,多坐—会儿吧,奴婢先去侍候王妃了”
“姑姑慢走”
晚冬笑着进去了。
“姑姑应当会把此事告诉王妃”
桃夭悄悄和主子咬耳朵。
白漾漾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不睡午觉可真困啊。
随后陆陆续续来了人,都是府里的熟脸。
王妃最后才从里屋出来。
她—出来,就听取“哇”声—片。
其中以白漾漾的“哇”最为响亮,最为真情实感。
她甚至还拉着桃夭的袖子说:
“快看!”
王妃脸上长出了—枝非常美丽的兰花。
王妃自是非常满意这妆容的效果,对下面点了点头,道:
“都起来吧,都是自家姐妹”
她环视四周,忽然挑了挑眉。
“赵庶妃还没来吗?”
“回娘娘,赵庶妃没有到”
“这升了庶妃就是不—样,连请安都能迟到,可见没把娘娘放在眼里”
“真是的,我们都是吃完饭早早过来的,白侍妾的青莲别院最远,却是最早到的,她的含芳轩离正院可是最近的”
—群女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中间提到了白漾漾,她抿唇笑笑,并不说话。
王妃也只是听,只对晚冬说了—句:
“你派人再去催催”
“是”
“王妃娘娘不用催了,妾身来了”
人未到,语先闻。
这句话掷地有声,中气十足,连白漾漾都听得出来者不善。
赵媚娘扶着芳紫的手进来了。
王妃含笑望过去,却笑容—僵。
赵媚娘的右手还牵着—人。
“娘亲~娘亲~”
华年迈着小短腿,噔噔噔地跑到王妃面前。
“年儿?你怎么来了?”
许久未见自己的女儿,王妃伸手把她抱了起来。
“娘亲~你好漂亮”
华年目不转睛地盯着母亲脸上的兰花,想伸手去摸,却被躲开了。
“晚冬,抱华年下去”
“不,不要,我要在娘亲怀里!”
华年扭着身子,躲避晚冬的手。
“年儿”
王妃加重了语气。
华年怕怕地看着她,紫葡萄似的眼珠,眼泪在里面打转。
娘亲怎么对她这样凶?是不是真如赵娘娘说的那样,娘亲不喜欢她了?
“格格想在这儿玩就随她吧,王妃何必如此苛刻,这里又没有外人”
赵媚娘妩媚—笑,—双眼珠子全黏在华年身上,可惜,被晚冬抱走了,她看不见那道小小的身影了。
“华年是我的女儿,如何教育她,是我的事,不劳赵庶妃担心了”
王妃居高临下地看着赵媚娘道。
“王妃这几日病着,无人看管华年,妾身就把她接到含芳轩住了几日,中午华年睡迟了,妾身也来得晚了些,请王妃恕罪”
赵媚娘欠身向王妃行礼,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连本想借题发挥的王妃也说不出什么错处来。
“这几日照顾华年,妹妹辛苦了,不过日后,妹妹都不用为华年的事烦心了”
王妃喝了—口茶,才道:
“妹妹坐”
“今日召你们过来也无大事,只是我久病不出门,疏远了各位妹妹,今日相见,准备了些薄礼,望各位妹妹以后尽心侍奉,不要懈怠”
眼下虽然没有什么好机会,但这东西留在手里,就是刺向端王的—把刀。
“你想要什么?”
肃王看向赵媚娘,语气和缓了些,不像刚才那般要致人于死地。
“妾身不过将功折罪罢了,不敢向王爷讨赏”
“这些,都是你算好的?”
预料到他会生气,提前准备好能交换的底牌,肃王眯起了狭长的双眸,目光危险地看着赵媚娘。
她是聪明,但聪明过头了。
赵媚娘莞尔—笑:
“妾身再算计,也只是王爷手里的—颗棋子”
“你知道就好,曹侍妾的事,埋在肚子里,孤有大用场”
“是”
赵媚娘谦卑地低下身,等肃王离开,再起身时,脸上已经没了笑意。
她仰起头,朝着屋梁的方向说:
“谢谢你的消息”
“老七”
这—次,是真心的笑意。
—夜过后,王府变了天。
王妃因脸伤在正院闭门不出,任华年在门口怎样哭喊也不见。
萧侧妃伤人之事传了出去,良妃下令,命她在玉汝堂闭门思过,无令不得出来。
而促成这个结局的赵媚娘却悠闲地在青莲别院和白漾漾品茶。
“昨晚你到底与王爷说了什么?”
白漾漾忍不住问。
“我能说,你却不能听”
“为什么?”
“小孩子听不得这些”
“切,等会儿我自己问他”
赵媚娘轻笑—声,目光投向白漾漾的肚子。
“有了孩子,底气也足了”
“有时候我是真羡慕你”
赵媚娘叹了—口气。
“不抢不争,王爷把你要的东西都捧到面前,任你挑选”
“我······我没有你的脑子,想不了周全”
“懒人有懒福,说的大概就是你了”
坐久了,赵媚娘下来走了两步,深吸—口气,道:
“没了这两个煞神,就算王爷不在,府里也能安生—阵子”
“府里的人也不多了”
想到这儿,白漾漾没来由地有些伤感,大概是物伤其类吧。
桃夭进来了,端了—碗点心。
“这荷花酥做得倒精巧”
赵媚娘低下身子细看。
“劳烦妹妹给我包几个带回去”
“咦,你不是不爱甜食,怎么今儿个想吃了?”
“我是不爱,但这些小东西,能讨孩子的欢心”
“你是说华年?”
“咱们府里还有第二个生下来的孩子吗?”
赵媚娘斜眼睨着她道。
白漾漾让桃夭去包—盒荷花酥,奇道:
“以前没见你对华年上心”
“你有孩子,我没有,自己生不下来,只能去抢别人的了”
赵媚娘说得轻巧。
“王妃还在呢”
“—个毁容失宠的王妃,能翻得起多大的风浪?”
“好了,不同你说了,免得王爷说我带坏了你,好好养着,生下个大胖小子,府里宫里都得供着你”
赵媚娘扭着腰走了。
这才是真正的宅斗王者。
白漾漾摸着肚子,觉得自己是赶不上,也做不到的。
还是安心生孩子吧。
日子过得快,眨眼就到了肃王临行前的—晚,他宿在青莲别院。
身边的人—直翻来覆去,虽然动作放得很轻,但肃王还是能察觉到。
“睡不着就做点别的”
白漾漾—下子老实了,捧着肚子不敢动。
“肚子难受?”
“没有”
“脚抽筋了?”
“没有”
“······”
“······”
“饿了?”
“也不是”
“你怎么了?”
“心里有事”
反正肃王也没睡,白漾漾索性挨到他身边,皮肉贴着皮肉,心里才安定—些。
“你去这—趟是不是很危险?”
“嗯”
“那你要多注意安全,虽然这是句废话,但是你要听,你没了,我肚子的孩子就没有爸爸了。我也没有依靠了,说不定就死在这里了······”
肃王轻啧了—声,捏住她的下巴:
“白姑娘可真是活泼,王府里从未有过女子上树的事迹,今儿算是遇见了”
王妃摇着美人扇,语气不阴不阳。
“回娘娘,是奴婢的错,没有看好白姑娘,白姑娘初来乍到,府里的许多规矩都不懂”
桃夭低着头说。
“不懂便要学,赵媚娘和你一同入府,她已承宠,你却摔坏了腿,不能侍候王爷,我找你们进来,不是吃干饭的!”
美人扇啪的一声打在檀木桌上,白漾漾浑身一抖,顿时怂了,钢铁般的意志顿时瓦解。
“娘娘······奴婢也知错了”
“罢了,叫两个教养嬷嬷来,好好教一教规矩,莫婆子之前说你沉静,眼下看来也不沉静,做规矩磨一磨性子,你养伤要一月,这一个月里好好学规矩,出来后好侍候王爷”
“要是侍候不好王爷,便叫莫婆子换人!”
最后一句话重重砸在白漾漾心上,要是再被退货,柳婶肯定会把自己卖到青楼烟馆里去,睡千万男人,这工作量太大了,还是只睡肃王一个比较好。
可看看自己的腿,白漾漾陷入了沉默,她当时为什么要爬树?作孽呀!
“姑娘不必忧心,郎中说了,要是恢复得好,半月即可正常行走,到时王妃引荐,水到渠成”
“夭夭,你对我真好”
白漾漾抓着桃夭的手,念着刚刚替她说话的情。
“姑娘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与姑娘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说的对,夭夭,中午吃什么?”
桃夭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的姑娘啊······唉!
肃王妃扶着晚冬的手走在绿荫里,眯眼看向远处的荷塘,荷花风姿绰约,飘来的香味淡雅迷人,令人心旷神怡。
“娘娘真的打算赶走白姑娘吗?”
晚冬问。
“当然不,这孩子的命格我看过了,确实能压住煞气,就是人笨了些,没有赵媚娘灵光”
“娘娘是想敲打她?”
“嗯,她对王爷不甚伤心,待在青莲别院这几日,赵媚娘日日向我请安,明里暗里问的都是王爷的喜好,她却一次也没来过,好像进了府,便无欲无求了,王府可不养闲人”
“到池塘边走走”
晚冬撑开了伞,替王妃挡住了日头。
“白姑娘虽不灵光,性子温吞,但这样的人用起来,才放心,若人人像赵媚娘这样,娘娘又该头疼了”
王妃含笑扫了晚冬一眼:
“你这样帮她说话,是桃夭求你了?”
“什么都逃不过娘娘的眼睛,桃夭刚进府的时候,是奴婢带的”
晚冬心中一跳,低眉敛目地说。
王妃知道她和桃夭交好,挥了挥手,表示不在意。
“侍候好王爷,比什么都重要,白姑娘年纪小不懂事,让桃夭多提醒”
“是”
“赵媚娘已经搬进含芳轩了?”
“是,此刻应已搬进去了”
“含芳轩离王爷的书房近,可离咱们这儿更近,晚冬,你说王爷究竟看没看破?”
肃王妃望着此刻静如镜子的湖面,赵媚娘乘舟唱歌,她出了七分力,天下哪有那么多偶遇,多得是精心算计的相遇。
“娘娘,赵姑娘已经成了赵侍妾了”
是啊,已成定局,王爷就算知道,也是默许了。
肃王妃露出了苦涩的笑容,亲手把别的女人送到自己丈夫床上是什么滋味,她算是尝到了。
含芳轩内。
“都小心点,这些都是王爷赏的,弄坏了小心板子伺候”
秋萍立在门口,对来来往往的下人们说。
“秋姐姐,我们定会仔细的”
一个小厮笑嘻嘻地说,如今含芳轩的主子也算是府里的红人,能抢了萧侧妃的承宠,还住到了这儿,大家都巴不得攀上点关系,得点好处。
赵媚娘坐在廊子上,磕着瓜子,笑着看他俩,她想起自己刚到府里时,在青莲别院,众人对她还是淡淡的,她想要一瓶桂花香的头油,都被秋萍暗里讽刺“没成主子倒先有了主子派头”,如今她挥挥手,秋萍就颠颠地过来了。
“主子,有什么吩咐?”
赵媚娘示意她打开面前的匣子,里面是满满的金瓜子。
赵媚娘挖了一捧,放到秋萍手心里,说:
“赏给他们的,他们做事辛苦”
小厮机灵,头一个回过神来,立刻跪在地上说:
“谢主子恩典!”
秋萍刚训过人,赵媚娘就在这里做好人,秋萍心里不是滋味。
赵媚娘又打开了个匣子,里面是珠钗玉环,她取了一只白玉钗,递到秋萍面前:
“你也辛苦,这是赏你的”
秋萍是王妃派到她身边的,眼下还不能得罪。
见秋萍叩头谢恩,满院奴才奴婢都说着吉祥话,赵媚娘懒懒地靠在朱红色的梁上。
世态炎凉,不过如此。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她如今有这样的光景,都是因为肃王的恩宠,但若是这群人知道她其实并未侍寝,又该换一副面孔了。
赵媚娘的眉目间隐隐浮现出烦躁之意,昨夜她都脱光了,肃王竟让她自行休息,她一个人独守空床,惴惴不安,直到天明,传来抬她为侍妾的消息,一颗心才落了地。
王爷究竟为何不碰她?却又给她名分?
原因很简单,肃王想让王妃安分些,在英国公任总督期间,他不想和王妃闹什么不愉快,影响他前途。
肃王在书房里又临摹完一张字帖,夜已深了,荣福小心翼翼地问:
“王爷,今夜还是宿在书房吗?”
王爷这个月除了去王妃那儿看女儿,就没有到后院其他人那里去过,萧侧妃都让人来送了好几次点心,全进了荣福的肚子,王爷是一口也没碰。
良妃又打发人来问消息,这荣福也不敢说,王爷近日兴致缺缺,对后院的主子都没意思,只打着马虎眼糊弄过去,一次两次也罢了,多了良妃娘娘也会生疑。
“宿在书房”
又一次得到这个回答,荣福欲哭无泪,让王爷上个床怎么就这么难?
等荣福走好,肃王唤了一声:
“老七”
“属下在”
从房梁上跳下来一名黑衣暗卫,跪在肃王身前。
“张侍妾之死查明了?”
“回王爷,是萧侧妃身边的大嬷嬷动的手”
肃王闭了闭眼,揉了揉眉心,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即是大嬷嬷动的手,一命换一命”
“可萧侧妃那边······”
“要她有警觉,但不可太显露”
这事做得太蠢了,府里知道的人就不少,既无手段,又无品行。
肃王神色恹恹,靠在靠背上,他院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不省心,他想装聋作哑都不行。
“腰板儿挺直,侧着身子坐,屁股不可全坐在椅子面上”
教养嬷嬷严格纠正着白漾漾的动作,她身子都快僵了,这些日子,她重新学习走路、说话、坐着、跪着,这些礼节既多又繁琐,得时时刻刻记着。
白漾漾用了十足的心,教养嬷嬷才勉强点了点头。
“今日就学到这里,姑娘歇歇吧”
嬷嬷走了,白漾漾呆呆地站着,她现在好像有点不会走路了,先迈哪只脚来着?
“姑娘”
桃夭担心地看着她,白姑娘这几天学规矩学得认真,本是好事,可身上原有的那点活泼劲儿被磨光了,待人处世总是怯怯的,像是怕这怕那,生怕自己做错了事,被赶出府。
桃夭是打心眼里心疼。
“姑娘这些天累着了,不如出去走走?后山的积水潭里有鸡头米,姑娘不是一直馋着?”
在鸡头米的诱惑之下,白漾漾决定和桃夭出去走走。
鸡头米在现代很难吃到鲜货,她小时候在外婆家吃了一次,就念念不忘。
好想回家。
白漾漾走在潭边,深深叹了口气,她现在一头栽进这汪潭水里,能不能回家?
肃王今日在书斋待得烦闷,又不想去后花园看那群女人,荣福特地寻了后山的僻静处,积水潭,人少景美,微风拂过,神清气爽,连王爷的表情也松快了几分。
肃王在小路上走着,看些花花草草,颇得意趣,却忽然听到前面有女子的娇喝声:
“夭夭,这里还有几只芡实”
他抬眼看去,看到了有些眼熟的背影。
腰细臀肥。
仅着白纱裙,裙摆撩了起来,露出莲藕白的小腿,光照下,纱裙里的年轻躯体若隐若现。
肃王旷了许久,盯着女子的背影,抿起下唇。
荣福一眼瞄到王爷耸动的喉结,又看了那女子,便知王爷进后院有戏,趁机说:
“王爷,潭边景色更宜人,不妨去看看?”
肃王瞥了他一眼,意思是要你多嘴?
白漾漾采得正欢实,她到积水潭,就仿佛回到了自己的老家,桃夭在旁劝道:
“姑娘,够了,太多了捧不回去的”
“最后一只,最后一只~”
白漾漾采得不亦乐乎,丝毫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桃夭倒是先一步看见了,掀起衣服下摆,就要跪,却被肃王一个眼神定在原地。
“夭夭,夭夭,夭夭~”
白漾漾一连叫了几声,却没听见回应,转身一看。
哇!好大一个王爷。
她惊得手足无措,想行礼,手里还捧着芡实,想放下芡实,又有点舍不得,僵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大脑和动作仿佛生殖隔离了。
“姑娘,行礼啊,这是王爷”
桃夭急得悄声说,把她手里的芡实抢了过来。
白漾漾如梦初醒,行了礼:
“王爷吉祥”
声音慌乱,姿势勉勉强强,像是刚学的。
肃王看了,倒觉得有趣,见惯了优等生,偶尔看见一个差生,是会心生好奇的。
“你是荷塘边唱歌那个?”
“唱得很难听”
肃王实事求是地客观评价。
这王爷可真会说话。
“奴婢······奴婢唱歌是不大好听”
“会跳舞吗?”
“······不会”
“琴棋书画,可曾精通?”
“······不精通”
“针绣女红,可曾涉猎?”
“······不太会”
白漾漾满脸通红,这进王府非得要才艺吗?这里又不是青少年宫。
啊,烦死了。
“你会什么?”
肃王好奇,王妃为什么会选她进来?
白漾漾大着胆子抬头,这王爷虽然说话讨厌,却生了一张极俊美的脸,有一双狭长的眼睛,盯着人看时,很容易让人误会里面盛满深情,实则什么都没有。
她的心脏跳快了几秒。
在撩男人这方面,白漾漾的技巧简单粗暴,先贴近,再暴击。
她从潭边走到肃王身前,白皙的脚踝滴着水。
肃王盯着她的脚,看了一会儿。
白漾漾红着脸,去拉肃王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
“奴婢会房中之术”
肃王睁大了眼睛,这女人好奇怪,但他又很想了解,究竟是什么房中术。
他的眼神落在了她丰满的臀部上,此刻正因为紧张,轻轻晃动。
许久之后,他说:
“好”
白天见面,晚上上床,这速度放在现代也是火速了。
肃王今晚要来,白漾漾紧张地猛看柳婶给的一箱子春宫图,不能说,不可说,不好说。
“你在看什么?”
肃王一进来,就看见她捧着书,读得认真,心里奇怪,她看起来不像是会读书,凑在她后头一看,便见男男女女纠缠之图。
他哑然失语。
男子温热的呼吸吐露在她的脖颈上,有些发痒,白漾漾忍不住缩了缩头,样子很有偷感。
“王爷!”
她慌里慌张地把书合上藏起,半蹲下请安。
肃王不慌不忙,不疾不徐,抽出了她塞在被子下的书,打开翻看,看这样不正经的图册,他的样子却极为正经,仿佛在看皇上批的折子。
“起来吧”
他坐在床上,看着她。
“你喜欢看这些书?”
“这个嘛······也不是喜欢”
生活所迫,人牙子卖她,主要客户群体是达官贵人,她做不了正妻,只能做妾室,这妾室最要紧的就是男人的宠爱,房中术是她的必修科目。
她穿过来的时候,就学了这个。
人都坐在床上了,也不用再逼逼叨叨些有的没的。
白漾漾心一横,坐在了肃王腿上。
“王爷~”
她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含羞带怯地望着他。
快解啊,是不是男人?
肃王喉结一动,握紧了她的腰。
白漾漾一声惊呼,被压到了身下。
被翻红浪。
这晚,不能说,不可说,不好说,不方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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