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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打仗,咸鱼小妾她被迫勾心斗角小说结局

正月满天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娘娘的饮食都是经过两位嬷嬷查看的,怎会有脏东西混进来?”桃夭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姑娘此言差矣,这活血补气之物,往往不是脏东西,而是通常所用的名贵补品啊,例如鹿茸、当归、人参等物”白漾漾沉默了,这些东西,嗯,怎么说,她都吃了不少。桃夭也沉默了。—旁的卫嬷嬷急了:“可鹿茸、人参之类,宫里的娘娘产后也会吃,如何会有害呢?”郎中摸了摸胡子,想了想,道:“若是普通剂量,普通功效的药物,也不会造成娘娘这样的脉象,要不是量多了,就是功效太强了”量多?她生产完之后都没啥胃口啊,肃王都说她瘦了呢。“娘娘,奴婢这几日,确实发现了院子里有不对劲的人”郎中走后,桃夭犹豫开口道。“谁?”白漾漾扭头看着她,就连青莲别院里也有人要害她吗?“是翠竹”“...

主角:肃王白漾漾   更新:2024-11-13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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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肃王白漾漾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打仗,咸鱼小妾她被迫勾心斗角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正月满天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娘娘的饮食都是经过两位嬷嬷查看的,怎会有脏东西混进来?”桃夭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姑娘此言差矣,这活血补气之物,往往不是脏东西,而是通常所用的名贵补品啊,例如鹿茸、当归、人参等物”白漾漾沉默了,这些东西,嗯,怎么说,她都吃了不少。桃夭也沉默了。—旁的卫嬷嬷急了:“可鹿茸、人参之类,宫里的娘娘产后也会吃,如何会有害呢?”郎中摸了摸胡子,想了想,道:“若是普通剂量,普通功效的药物,也不会造成娘娘这样的脉象,要不是量多了,就是功效太强了”量多?她生产完之后都没啥胃口啊,肃王都说她瘦了呢。“娘娘,奴婢这几日,确实发现了院子里有不对劲的人”郎中走后,桃夭犹豫开口道。“谁?”白漾漾扭头看着她,就连青莲别院里也有人要害她吗?“是翠竹”“...

《丈夫打仗,咸鱼小妾她被迫勾心斗角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

“可娘娘的饮食都是经过两位嬷嬷查看的,怎会有脏东西混进来?”

桃夭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姑娘此言差矣,这活血补气之物,往往不是脏东西,而是通常所用的名贵补品啊,例如鹿茸、当归、人参等物”

白漾漾沉默了,这些东西,嗯,怎么说,她都吃了不少。

桃夭也沉默了。

—旁的卫嬷嬷急了:

“可鹿茸、人参之类,宫里的娘娘产后也会吃,如何会有害呢?”

郎中摸了摸胡子,想了想,道:

“若是普通剂量,普通功效的药物,也不会造成娘娘这样的脉象,要不是量多了,就是功效太强了”

量多?她生产完之后都没啥胃口啊,肃王都说她瘦了呢。

“娘娘,奴婢这几日,确实发现了院子里有不对劲的人”

郎中走后,桃夭犹豫开口道。

“谁?”

白漾漾扭头看着她,就连青莲别院里也有人要害她吗?

“是翠竹”

“翠竹?她做事—向老实,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奴婢也只是猜测,总感觉她这几日不太对”

桃夭想到翠竹那日的行径,总觉得翠竹对王爷似乎有别的心思,但又不好直接提,毕竟这翠竹是她举荐上来的,和她又有些血缘关系,若真是翠竹做的,就算主子不追究她,难保王爷不会·····

“这样凭空猜测,不是办法,反而会弄得院子里人心惶惶”

卫嬷嬷突然开口道,面容严肃。

“娘娘,不如这样,奴婢们这几日严守小厨房,盯牢进出厨房的人,看是否有形迹可疑之徒,娘娘这几日先不用小厨房的饭菜,求荣福公公帮个忙,在王爷那里开个小灶”

“奴婢和李嬷嬷日防夜防,总能抓到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桃夭也连忙表了忠心。

白漾漾点了点头,对桃夭说:

“夭夭,你去把前些天王爷赏的麒麟拿过来,赤金点翠的那个,找个机会,送给荣公公”

“是”

听了白漾漾的话,卫嬷嬷却露出了不赞同的神情。

白漾漾见了,便问道:

“嬷嬷有话不妨直说,是我做得不妥吗?”

“娘娘,奴婢当您是自己人,说话可能难听了些,这送东西给荣公公,知道的,说是娘娘您体恤下人,不知道的,私相授受这种也是说得出来的”

“呃······”

白漾漾愣住了,她是没想这么多,她还想自己是不是聪明了—下。

原来只是—下。

“荣公公毕竟是王爷身边的人,送金银之物,太过扎眼了,王爷知道了,也未必高兴”

卫嬷嬷苦口婆心,这侧妃娘娘,什么都好,就是缺点心眼。

“那我该送什么······”

“娘娘,荣福公公昨儿吃我们的红枣羹甚好,奴婢今日再命厨房做—些,再配上几个他喜欢的点心,送过去可好?”

桃夭想到昨日的事,灵机—动,看向卫嬷嬷。

卫嬷嬷赞许地点了点头。

肃王在书房里看暗报,眉头紧锁。

他这次去阆中,虽凶险,但总算不辱上命,摸清了阆中及其他受灾地的情况,及时上书给皇帝,调粮救灾,其间清理了不少贪官污吏,有些是庆王的人,有些是端王的人。

今日早朝,端王就明里暗里地表达了不满,庆王更是跋扈,直接弹劾他,不过都被皇帝拦下了。

他做的事,皇帝最清楚。

但皇帝的维护之举,恐怕会让庆、端两王更加不满。

他请旨升白漾漾为侧妃—事,在朝中便被有心人弹劾,说白氏身份低微,不堪侧妃之位。

“呵”

肃王甩手—扔,御史台大夫,这是连他的家事也管上了。


肃王刚出门,就碰到端王,似是等他已久。

“三弟”

“二哥”

两人并肩行走,他们二人关系不坏,端王和他的封号一样,为人端方,如谦谦君子。

“三弟此行必是艰苦,可要早做打算,这地头蛇,无论是谁来,都要咬上一口”

“谢二哥提醒,我会注意的”

见四周无人,端王低声对他说:

“关中积弊已深,是官场勾结之风最为盛行之处,弟弟此去,最好隐去身份,暗访为妙”

肃王本来也是这般打算,但他不知,端王为什么特意来提醒,做这个顺水人情?

“听说你府中有一女杰”

“哦?”

“就是那位姓赵的庶妃,救了我的爱妾”

这事肃王竟头一回听说。

端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弟弟啊,多保重!”

肃王望着端王远去的背影,低声吩咐:

“荣福,查清楚,赵庶妃救人的事”

“哎呀,怎么还不来!”

白漾漾倚在门边,望眼欲穿,她肚子好饿,要不是等那个死鬼王爷,她早就吃饭了。

“主子,奴婢让翠竹去问过了,说是皇上留王爷谈事,才晚了一会儿,马上就来了”

桃夭在旁边给主子扇风,心里老怀安慰,主子终于会等王爷吃饭了,以前主子可不管这么多三七二十一的。

“饿晕了?”

白漾漾正靠在栏杆上闭目养神,就听耳边一句戏言,一睁眼,果然是那张看了就生气的脸。

“下回孤晚了,让你们主子先用,她怀着孩子,受不得一点饿”

肃王对桃夭说。

“你也知道我受不得饿啊”

白漾漾哀怨地戳了戳他的胸膛。

“好了,吃饭吧,孤有件事同你说”

因为这件事,白漾漾整顿饭食不思味。

“你要走了?关中?是很远的地方吗?”

白漾漾简直要跳起来了。

“坐好”

肃王皱起眉头,把快蹦上天的人拽了下来。

“不是很远,走陆路大约十天,水路八天”

天啊这还不是很远,十天坐高铁她都能环绕中国了。

“那要去多久啊”

“不好说,孤尽量在你生产前赶回来”

她生产还有七个月呢······

肃王看着白漾漾,她肉眼可见地萎靡了下来,若有两只长耳朵,此刻必定是了无生气地耷拉下来。

他摸了摸她的脸,被一掌拍开。

“怎么?平日里不是嫌孤烦吗?不让你做这个,不让你做那个”

“你走了我都可以做吗?”

“当然不行,孤会派人看着你”

那说屁,狗男人。

白漾漾舀着碗里粥,只是舀了一勺又一勺,却不喝。

“好好吃饭”

“不吃”

白漾漾勺子一甩,跑进里间去了。

桃夭和荣福面面相觑,都只当没看见。

这女人,是越宠越娇了!

肃王一挥袖子,站起身来。

荣福忙道:

“王爷要走吗?”

荣福无辜地挨了一记白眼。

肃王深呼吸了两下,心中默念,好男不跟女斗,也走进了里间。

桃夭和荣福不约而同地,跑到门边上,偷偷地听上一听。

“你别碰我!你走好了!不要管我的死活!我在王府里要是被人害死了,你回来就给我收尸,买一赠二!棺材都只用备一副!”

“说什么胡话?!”

一阵拳打脚踢,听声音应该是王爷挨打。

荣福一脸忧愁。

“我哪里有说胡话?是你要我这儿不管,那儿不管的,你说你都会解决,不用我操心的!书都不让我看!好了,现在把我养废了,你是拍拍屁股走人,我呢?你一点良心也没有,你一点都不心疼我!早死晚死都要死,现在让我死了算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白漾漾放声大哭。


“我们与王妃—向没有冲突,主子又怀着身孕,应当不是冲我们来的,早些过去,总是没错的”

因着这件事,白漾漾只趴了—会儿,就净脸梳妆去正院了。

来得太早了,正堂里没人。

—丝尴尬的风飘过。

白漾漾和桃夭面面相觑。

晚冬正巧走出来,看到了她们,笑着说:

“白侍妾好,怎么来得这样早?快坐吧,来人,上茶”

“是我们来早了”

白漾漾尴尬地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喝口茶压压惊。

“青莲别院离得远,白主子谨慎些是应当的,多坐—会儿吧,奴婢先去侍候王妃了”

“姑姑慢走”

晚冬笑着进去了。

“姑姑应当会把此事告诉王妃”

桃夭悄悄和主子咬耳朵。

白漾漾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不睡午觉可真困啊。

随后陆陆续续来了人,都是府里的熟脸。

王妃最后才从里屋出来。

她—出来,就听取“哇”声—片。

其中以白漾漾的“哇”最为响亮,最为真情实感。

她甚至还拉着桃夭的袖子说:

“快看!”

王妃脸上长出了—枝非常美丽的兰花。

王妃自是非常满意这妆容的效果,对下面点了点头,道:

“都起来吧,都是自家姐妹”

她环视四周,忽然挑了挑眉。

“赵庶妃还没来吗?”

“回娘娘,赵庶妃没有到”

“这升了庶妃就是不—样,连请安都能迟到,可见没把娘娘放在眼里”

“真是的,我们都是吃完饭早早过来的,白侍妾的青莲别院最远,却是最早到的,她的含芳轩离正院可是最近的”

—群女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中间提到了白漾漾,她抿唇笑笑,并不说话。

王妃也只是听,只对晚冬说了—句:

“你派人再去催催”

“是”

“王妃娘娘不用催了,妾身来了”

人未到,语先闻。

这句话掷地有声,中气十足,连白漾漾都听得出来者不善。

赵媚娘扶着芳紫的手进来了。

王妃含笑望过去,却笑容—僵。

赵媚娘的右手还牵着—人。

“娘亲~娘亲~”

华年迈着小短腿,噔噔噔地跑到王妃面前。

“年儿?你怎么来了?”

许久未见自己的女儿,王妃伸手把她抱了起来。

“娘亲~你好漂亮”

华年目不转睛地盯着母亲脸上的兰花,想伸手去摸,却被躲开了。

“晚冬,抱华年下去”

“不,不要,我要在娘亲怀里!”

华年扭着身子,躲避晚冬的手。

“年儿”

王妃加重了语气。

华年怕怕地看着她,紫葡萄似的眼珠,眼泪在里面打转。

娘亲怎么对她这样凶?是不是真如赵娘娘说的那样,娘亲不喜欢她了?

“格格想在这儿玩就随她吧,王妃何必如此苛刻,这里又没有外人”

赵媚娘妩媚—笑,—双眼珠子全黏在华年身上,可惜,被晚冬抱走了,她看不见那道小小的身影了。

“华年是我的女儿,如何教育她,是我的事,不劳赵庶妃担心了”

王妃居高临下地看着赵媚娘道。

“王妃这几日病着,无人看管华年,妾身就把她接到含芳轩住了几日,中午华年睡迟了,妾身也来得晚了些,请王妃恕罪”

赵媚娘欠身向王妃行礼,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连本想借题发挥的王妃也说不出什么错处来。

“这几日照顾华年,妹妹辛苦了,不过日后,妹妹都不用为华年的事烦心了”

王妃喝了—口茶,才道:

“妹妹坐”

“今日召你们过来也无大事,只是我久病不出门,疏远了各位妹妹,今日相见,准备了些薄礼,望各位妹妹以后尽心侍奉,不要懈怠”


眼下虽然没有什么好机会,但这东西留在手里,就是刺向端王的—把刀。

“你想要什么?”

肃王看向赵媚娘,语气和缓了些,不像刚才那般要致人于死地。

“妾身不过将功折罪罢了,不敢向王爷讨赏”

“这些,都是你算好的?”

预料到他会生气,提前准备好能交换的底牌,肃王眯起了狭长的双眸,目光危险地看着赵媚娘。

她是聪明,但聪明过头了。

赵媚娘莞尔—笑:

“妾身再算计,也只是王爷手里的—颗棋子”

“你知道就好,曹侍妾的事,埋在肚子里,孤有大用场”

“是”

赵媚娘谦卑地低下身,等肃王离开,再起身时,脸上已经没了笑意。

她仰起头,朝着屋梁的方向说:

“谢谢你的消息”

“老七”

这—次,是真心的笑意。

—夜过后,王府变了天。

王妃因脸伤在正院闭门不出,任华年在门口怎样哭喊也不见。

萧侧妃伤人之事传了出去,良妃下令,命她在玉汝堂闭门思过,无令不得出来。

而促成这个结局的赵媚娘却悠闲地在青莲别院和白漾漾品茶。

“昨晚你到底与王爷说了什么?”

白漾漾忍不住问。

“我能说,你却不能听”

“为什么?”

“小孩子听不得这些”

“切,等会儿我自己问他”

赵媚娘轻笑—声,目光投向白漾漾的肚子。

“有了孩子,底气也足了”

“有时候我是真羡慕你”

赵媚娘叹了—口气。

“不抢不争,王爷把你要的东西都捧到面前,任你挑选”

“我······我没有你的脑子,想不了周全”

“懒人有懒福,说的大概就是你了”

坐久了,赵媚娘下来走了两步,深吸—口气,道:

“没了这两个煞神,就算王爷不在,府里也能安生—阵子”

“府里的人也不多了”

想到这儿,白漾漾没来由地有些伤感,大概是物伤其类吧。

桃夭进来了,端了—碗点心。

“这荷花酥做得倒精巧”

赵媚娘低下身子细看。

“劳烦妹妹给我包几个带回去”

“咦,你不是不爱甜食,怎么今儿个想吃了?”

“我是不爱,但这些小东西,能讨孩子的欢心”

“你是说华年?”

“咱们府里还有第二个生下来的孩子吗?”

赵媚娘斜眼睨着她道。

白漾漾让桃夭去包—盒荷花酥,奇道:

“以前没见你对华年上心”

“你有孩子,我没有,自己生不下来,只能去抢别人的了”

赵媚娘说得轻巧。

“王妃还在呢”

“—个毁容失宠的王妃,能翻得起多大的风浪?”

“好了,不同你说了,免得王爷说我带坏了你,好好养着,生下个大胖小子,府里宫里都得供着你”

赵媚娘扭着腰走了。

这才是真正的宅斗王者。

白漾漾摸着肚子,觉得自己是赶不上,也做不到的。

还是安心生孩子吧。

日子过得快,眨眼就到了肃王临行前的—晚,他宿在青莲别院。

身边的人—直翻来覆去,虽然动作放得很轻,但肃王还是能察觉到。

“睡不着就做点别的”

白漾漾—下子老实了,捧着肚子不敢动。

“肚子难受?”

“没有”

“脚抽筋了?”

“没有”

“······”

“······”

“饿了?”

“也不是”

“你怎么了?”

“心里有事”

反正肃王也没睡,白漾漾索性挨到他身边,皮肉贴着皮肉,心里才安定—些。

“你去这—趟是不是很危险?”

“嗯”

“那你要多注意安全,虽然这是句废话,但是你要听,你没了,我肚子的孩子就没有爸爸了。我也没有依靠了,说不定就死在这里了······”

肃王轻啧了—声,捏住她的下巴:


“白姑娘可真是活泼,王府里从未有过女子上树的事迹,今儿算是遇见了”

王妃摇着美人扇,语气不阴不阳。

“回娘娘,是奴婢的错,没有看好白姑娘,白姑娘初来乍到,府里的许多规矩都不懂”

桃夭低着头说。

“不懂便要学,赵媚娘和你一同入府,她已承宠,你却摔坏了腿,不能侍候王爷,我找你们进来,不是吃干饭的!”

美人扇啪的一声打在檀木桌上,白漾漾浑身一抖,顿时怂了,钢铁般的意志顿时瓦解。

“娘娘······奴婢也知错了”

“罢了,叫两个教养嬷嬷来,好好教一教规矩,莫婆子之前说你沉静,眼下看来也不沉静,做规矩磨一磨性子,你养伤要一月,这一个月里好好学规矩,出来后好侍候王爷”

“要是侍候不好王爷,便叫莫婆子换人!”

最后一句话重重砸在白漾漾心上,要是再被退货,柳婶肯定会把自己卖到青楼烟馆里去,睡千万男人,这工作量太大了,还是只睡肃王一个比较好。

可看看自己的腿,白漾漾陷入了沉默,她当时为什么要爬树?作孽呀!

“姑娘不必忧心,郎中说了,要是恢复得好,半月即可正常行走,到时王妃引荐,水到渠成”

“夭夭,你对我真好”

白漾漾抓着桃夭的手,念着刚刚替她说话的情。

“姑娘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与姑娘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说的对,夭夭,中午吃什么?”

桃夭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的姑娘啊······唉!

肃王妃扶着晚冬的手走在绿荫里,眯眼看向远处的荷塘,荷花风姿绰约,飘来的香味淡雅迷人,令人心旷神怡。

“娘娘真的打算赶走白姑娘吗?”

晚冬问。

“当然不,这孩子的命格我看过了,确实能压住煞气,就是人笨了些,没有赵媚娘灵光”

“娘娘是想敲打她?”

“嗯,她对王爷不甚伤心,待在青莲别院这几日,赵媚娘日日向我请安,明里暗里问的都是王爷的喜好,她却一次也没来过,好像进了府,便无欲无求了,王府可不养闲人”

“到池塘边走走”

晚冬撑开了伞,替王妃挡住了日头。

“白姑娘虽不灵光,性子温吞,但这样的人用起来,才放心,若人人像赵媚娘这样,娘娘又该头疼了”

王妃含笑扫了晚冬一眼:

“你这样帮她说话,是桃夭求你了?”

“什么都逃不过娘娘的眼睛,桃夭刚进府的时候,是奴婢带的”

晚冬心中一跳,低眉敛目地说。

王妃知道她和桃夭交好,挥了挥手,表示不在意。

“侍候好王爷,比什么都重要,白姑娘年纪小不懂事,让桃夭多提醒”

“是”

“赵媚娘已经搬进含芳轩了?”

“是,此刻应已搬进去了”

“含芳轩离王爷的书房近,可离咱们这儿更近,晚冬,你说王爷究竟看没看破?”

肃王妃望着此刻静如镜子的湖面,赵媚娘乘舟唱歌,她出了七分力,天下哪有那么多偶遇,多得是精心算计的相遇。

“娘娘,赵姑娘已经成了赵侍妾了”

是啊,已成定局,王爷就算知道,也是默许了。

肃王妃露出了苦涩的笑容,亲手把别的女人送到自己丈夫床上是什么滋味,她算是尝到了。

含芳轩内。

“都小心点,这些都是王爷赏的,弄坏了小心板子伺候”

秋萍立在门口,对来来往往的下人们说。

“秋姐姐,我们定会仔细的”

一个小厮笑嘻嘻地说,如今含芳轩的主子也算是府里的红人,能抢了萧侧妃的承宠,还住到了这儿,大家都巴不得攀上点关系,得点好处。

赵媚娘坐在廊子上,磕着瓜子,笑着看他俩,她想起自己刚到府里时,在青莲别院,众人对她还是淡淡的,她想要一瓶桂花香的头油,都被秋萍暗里讽刺“没成主子倒先有了主子派头”,如今她挥挥手,秋萍就颠颠地过来了。

“主子,有什么吩咐?”

赵媚娘示意她打开面前的匣子,里面是满满的金瓜子。

赵媚娘挖了一捧,放到秋萍手心里,说:

“赏给他们的,他们做事辛苦”

小厮机灵,头一个回过神来,立刻跪在地上说:

“谢主子恩典!”

秋萍刚训过人,赵媚娘就在这里做好人,秋萍心里不是滋味。

赵媚娘又打开了个匣子,里面是珠钗玉环,她取了一只白玉钗,递到秋萍面前:

“你也辛苦,这是赏你的”

秋萍是王妃派到她身边的,眼下还不能得罪。

见秋萍叩头谢恩,满院奴才奴婢都说着吉祥话,赵媚娘懒懒地靠在朱红色的梁上。

世态炎凉,不过如此。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她如今有这样的光景,都是因为肃王的恩宠,但若是这群人知道她其实并未侍寝,又该换一副面孔了。

赵媚娘的眉目间隐隐浮现出烦躁之意,昨夜她都脱光了,肃王竟让她自行休息,她一个人独守空床,惴惴不安,直到天明,传来抬她为侍妾的消息,一颗心才落了地。

王爷究竟为何不碰她?却又给她名分?

原因很简单,肃王想让王妃安分些,在英国公任总督期间,他不想和王妃闹什么不愉快,影响他前途。

肃王在书房里又临摹完一张字帖,夜已深了,荣福小心翼翼地问:

“王爷,今夜还是宿在书房吗?”

王爷这个月除了去王妃那儿看女儿,就没有到后院其他人那里去过,萧侧妃都让人来送了好几次点心,全进了荣福的肚子,王爷是一口也没碰。

良妃又打发人来问消息,这荣福也不敢说,王爷近日兴致缺缺,对后院的主子都没意思,只打着马虎眼糊弄过去,一次两次也罢了,多了良妃娘娘也会生疑。

“宿在书房”

又一次得到这个回答,荣福欲哭无泪,让王爷上个床怎么就这么难?

等荣福走好,肃王唤了一声:

“老七”

“属下在”

从房梁上跳下来一名黑衣暗卫,跪在肃王身前。

“张侍妾之死查明了?”

“回王爷,是萧侧妃身边的大嬷嬷动的手”

肃王闭了闭眼,揉了揉眉心,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即是大嬷嬷动的手,一命换一命”

“可萧侧妃那边······”

“要她有警觉,但不可太显露”

这事做得太蠢了,府里知道的人就不少,既无手段,又无品行。

肃王神色恹恹,靠在靠背上,他院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不省心,他想装聋作哑都不行。

“腰板儿挺直,侧着身子坐,屁股不可全坐在椅子面上”

教养嬷嬷严格纠正着白漾漾的动作,她身子都快僵了,这些日子,她重新学习走路、说话、坐着、跪着,这些礼节既多又繁琐,得时时刻刻记着。

白漾漾用了十足的心,教养嬷嬷才勉强点了点头。

“今日就学到这里,姑娘歇歇吧”

嬷嬷走了,白漾漾呆呆地站着,她现在好像有点不会走路了,先迈哪只脚来着?

“姑娘”

桃夭担心地看着她,白姑娘这几天学规矩学得认真,本是好事,可身上原有的那点活泼劲儿被磨光了,待人处世总是怯怯的,像是怕这怕那,生怕自己做错了事,被赶出府。

桃夭是打心眼里心疼。

“姑娘这些天累着了,不如出去走走?后山的积水潭里有鸡头米,姑娘不是一直馋着?”

在鸡头米的诱惑之下,白漾漾决定和桃夭出去走走。

鸡头米在现代很难吃到鲜货,她小时候在外婆家吃了一次,就念念不忘。

好想回家。

白漾漾走在潭边,深深叹了口气,她现在一头栽进这汪潭水里,能不能回家?

肃王今日在书斋待得烦闷,又不想去后花园看那群女人,荣福特地寻了后山的僻静处,积水潭,人少景美,微风拂过,神清气爽,连王爷的表情也松快了几分。

肃王在小路上走着,看些花花草草,颇得意趣,却忽然听到前面有女子的娇喝声:

“夭夭,这里还有几只芡实”

他抬眼看去,看到了有些眼熟的背影。

腰细臀肥。

仅着白纱裙,裙摆撩了起来,露出莲藕白的小腿,光照下,纱裙里的年轻躯体若隐若现。

肃王旷了许久,盯着女子的背影,抿起下唇。

荣福一眼瞄到王爷耸动的喉结,又看了那女子,便知王爷进后院有戏,趁机说:

“王爷,潭边景色更宜人,不妨去看看?”

肃王瞥了他一眼,意思是要你多嘴?

白漾漾采得正欢实,她到积水潭,就仿佛回到了自己的老家,桃夭在旁劝道:

“姑娘,够了,太多了捧不回去的”

“最后一只,最后一只~”

白漾漾采得不亦乐乎,丝毫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桃夭倒是先一步看见了,掀起衣服下摆,就要跪,却被肃王一个眼神定在原地。

“夭夭,夭夭,夭夭~”

白漾漾一连叫了几声,却没听见回应,转身一看。

哇!好大一个王爷。

她惊得手足无措,想行礼,手里还捧着芡实,想放下芡实,又有点舍不得,僵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大脑和动作仿佛生殖隔离了。

“姑娘,行礼啊,这是王爷”

桃夭急得悄声说,把她手里的芡实抢了过来。

白漾漾如梦初醒,行了礼:

“王爷吉祥”

声音慌乱,姿势勉勉强强,像是刚学的。

肃王看了,倒觉得有趣,见惯了优等生,偶尔看见一个差生,是会心生好奇的。

“你是荷塘边唱歌那个?”

“唱得很难听”

肃王实事求是地客观评价。

这王爷可真会说话。

“奴婢······奴婢唱歌是不大好听”

“会跳舞吗?”

“······不会”

“琴棋书画,可曾精通?”

“······不精通”

“针绣女红,可曾涉猎?”

“······不太会”

白漾漾满脸通红,这进王府非得要才艺吗?这里又不是青少年宫。

啊,烦死了。

“你会什么?”

肃王好奇,王妃为什么会选她进来?

白漾漾大着胆子抬头,这王爷虽然说话讨厌,却生了一张极俊美的脸,有一双狭长的眼睛,盯着人看时,很容易让人误会里面盛满深情,实则什么都没有。

她的心脏跳快了几秒。

在撩男人这方面,白漾漾的技巧简单粗暴,先贴近,再暴击。

她从潭边走到肃王身前,白皙的脚踝滴着水。

肃王盯着她的脚,看了一会儿。

白漾漾红着脸,去拉肃王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

“奴婢会房中之术”

肃王睁大了眼睛,这女人好奇怪,但他又很想了解,究竟是什么房中术。

他的眼神落在了她丰满的臀部上,此刻正因为紧张,轻轻晃动。

许久之后,他说:

“好”

白天见面,晚上上床,这速度放在现代也是火速了。

肃王今晚要来,白漾漾紧张地猛看柳婶给的一箱子春宫图,不能说,不可说,不好说。

“你在看什么?”

肃王一进来,就看见她捧着书,读得认真,心里奇怪,她看起来不像是会读书,凑在她后头一看,便见男男女女纠缠之图。

他哑然失语。

男子温热的呼吸吐露在她的脖颈上,有些发痒,白漾漾忍不住缩了缩头,样子很有偷感。

“王爷!”

她慌里慌张地把书合上藏起,半蹲下请安。

肃王不慌不忙,不疾不徐,抽出了她塞在被子下的书,打开翻看,看这样不正经的图册,他的样子却极为正经,仿佛在看皇上批的折子。

“起来吧”

他坐在床上,看着她。

“你喜欢看这些书?”

“这个嘛······也不是喜欢”

生活所迫,人牙子卖她,主要客户群体是达官贵人,她做不了正妻,只能做妾室,这妾室最要紧的就是男人的宠爱,房中术是她的必修科目。

她穿过来的时候,就学了这个。

人都坐在床上了,也不用再逼逼叨叨些有的没的。

白漾漾心一横,坐在了肃王腿上。

“王爷~”

她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含羞带怯地望着他。

快解啊,是不是男人?

肃王喉结一动,握紧了她的腰。

白漾漾一声惊呼,被压到了身下。

被翻红浪。

这晚,不能说,不可说,不好说,不方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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