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二者皆有。
他没有答话，默默退去。
可是，在即将转身离开宫殿的时候，秦云又转过了身来。
“陛下，草民一个凡夫，只怕不能为陛下分忧什么。”
“何况，草民如今，毕竟是唐家人。”
秦云开口，不卑不亢道。
毫无疑问，女帝想要自己为她卖命，或许，在这场皇与臣之间的争斗当中，很多人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皇。
可秦云明白，这位女帝的心思城府太深了，即便是为她卖命，也绝不会有好下场。
既如此，不如遵从本心。
这并非是说他站队唐闺瑶，仅仅是表明自身立场，免得日后麻烦而已。
大殿寂静的可怕，良久之后那位女帝方才有声音传出：“好，记住你今天的选择。”
秦云没有再继续逗留，径直离开了大殿。
而当秦云走出门的那一刻。
这位女帝脸上平静的表情再也不复了，殿内虚空轰鸣，法则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