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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道观?我精通玄术,这专业对口顾镜黎君璟承最新章节列表

北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镜黎朝着项圈看去,一眼就看出来项圈上的花纹是特有的压命格的符文,这哪里是赏赐,分明就是镣铐,想要将人锁在其中,任凭驱使。若是佩戴上了,不仅诸事不顺,不出七日还会有血光之灾。好,好一个尚和郡主!只是,尚和郡主迫不及待弄死她,岂不是就要轮到她女儿嫁了?这一定另有隐情,她到要看看这顾家的水,到底有多深!顾宪筠一瞧,顿时露出了满意地笑容:“你看,你母亲疼爱你,特为你准备这样好的项圈,连你妹妹们都没有见过,还不谢谢你母亲。”说罢,他修长的手指,拿起项圈,戴在了顾镜黎的脖子上。项圈沉甸甸的,一戴上去,便有种不舒服的感觉,索性,她精通玄门道术,这种级别的邪术,还不够看。顾镜黎不动声色的垂眸说道:“谢谢郡主,谢谢父亲。”虽然她是穿来的,但是却不愿...

主角:顾镜黎君璟承   更新:2024-11-14 1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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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镜黎君璟承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道观?我精通玄术,这专业对口顾镜黎君璟承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北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镜黎朝着项圈看去,一眼就看出来项圈上的花纹是特有的压命格的符文,这哪里是赏赐,分明就是镣铐,想要将人锁在其中,任凭驱使。若是佩戴上了,不仅诸事不顺,不出七日还会有血光之灾。好,好一个尚和郡主!只是,尚和郡主迫不及待弄死她,岂不是就要轮到她女儿嫁了?这一定另有隐情,她到要看看这顾家的水,到底有多深!顾宪筠一瞧,顿时露出了满意地笑容:“你看,你母亲疼爱你,特为你准备这样好的项圈,连你妹妹们都没有见过,还不谢谢你母亲。”说罢,他修长的手指,拿起项圈,戴在了顾镜黎的脖子上。项圈沉甸甸的,一戴上去,便有种不舒服的感觉,索性,她精通玄门道术,这种级别的邪术,还不够看。顾镜黎不动声色的垂眸说道:“谢谢郡主,谢谢父亲。”虽然她是穿来的,但是却不愿...

《被送道观?我精通玄术,这专业对口顾镜黎君璟承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顾镜黎朝着项圈看去,一眼就看出来项圈上的花纹是特有的压命格的符文,这哪里是赏赐,分明就是镣铐,想要将人锁在其中,任凭驱使。

若是佩戴上了,不仅诸事不顺,不出七日还会有血光之灾。

好,好一个尚和郡主!

只是,尚和郡主迫不及待弄死她,岂不是就要轮到她女儿嫁了?

这一定另有隐情,她到要看看这顾家的水,到底有多深!

顾宪筠一瞧,顿时露出了满意地笑容:“你看,你母亲疼爱你,特为你准备这样好的项圈,连你妹妹们都没有见过,还不谢谢你母亲。”

说罢,他修长的手指,拿起项圈,戴在了顾镜黎的脖子上。

项圈沉甸甸的,一戴上去,便有种不舒服的感觉,索性,她精通玄门道术,这种级别的邪术,还不够看。

顾镜黎不动声色的垂眸说道:“谢谢郡主,谢谢父亲。”

虽然她是穿来的,但是却不愿称尚和郡主一声母亲。

尚和郡主从上到下深深打量了一眼顾镜黎,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发髻上的凤钗,在丫鬟们的簇拥下离开。

顾宪筠背着手盯着顾镜黎:“她呀,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其实是疼爱你的,若不然这么好的东西,也不会给你。”

顾镜黎都快笑了,要不是她看出来东西有问题,她就相信了。

“去祭拜一下你的母亲吧,晚饭时,一起到正厅用餐。”顾宪筠说完,也跟上了尚和郡主的步伐。

顾镜黎冷笑了一声,她总觉得这个渣爹,比尚和郡主段位高多了。

采幽悄声走来,小声说道:“小姐,奴婢带您去祠堂吧。”

“嗯。”

祠堂在宅院的最深处,肃静庄重,灵位整整齐齐,香火摇曳。

“你且在门外等着吧。”

顾镜黎对采幽说完,提起裙摆缓缓走了进去。

这里大约有百来个灵位,顾家的先祖与宋氏的先祖各占了一半。

最底下,便是顾镜黎的生母宋氏,以及顾镜黎的外祖父外祖母的灵位。

顾镜黎点燃了一炷香,对着宋氏轻轻拜了三下:“我回来了,您的因果我自会了结,若宋家还有子嗣,我定然会助宋家一臂之力,您无需再耿耿于怀。”

宋氏灵位前面的香火摇曳了一下,随后又燃的笔直。

顾镜黎忍不住感慨一声,这顾家鸠占鹊巢,应该是抢占了宋家风水才是,若不然宋家千年传承哪里会没落,还害得她背上克亲的骂名!

若是她真的克亲,她到是想克一下顾家呢,也能了却原身的怨气!

不过,她在这里又结下了新的因果。

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怀中的《清秋江月图》,她留在妙都,想要寻找一缕真魂,这东西能派上大用处!

忽然,屋顶上传来几声清响。

顾镜黎眼眸微微一变,以最快的速度将卷轴藏在了宋氏灵位后面。

咔吱!

敞开的大门猛然关闭,发出了一声诡异的闷响,刹那间,整个祠堂里面的烛火疯狂摇曳了起来。

一道黑影猛地从屋顶上落了下来,一个麻袋直接往顾镜黎的脑袋上套。

顾镜黎瞳孔微缩,袖中的手指捏着一道符已经起了几丝蓝光。

忽然,她瞥见了一双熟悉的眼睛,符上的蓝光骤灭,身子一软,直接落入了袋子里面。

那人将顾镜黎抗在肩上,踩着后窗咻的消失不见了。

一路奔波,从人声鼎沸,到寂静无声,透过麻袋射入的光芒也逐渐消失,鼻翼之下传来了浓浓的血腥味,身旁弥漫着的怨气叫顾镜黎觉得十分不适。

直到走到最深处,那人停了下来。

“砰!”

顾镜黎被重重摔在了地上。

还真是粗鲁!

随后袋子被解开,顾镜黎立刻从袋子里面露出头来,淡淡的烛光笼罩着,面前立着一个年轻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他身上暗紫色的衣袍上绣着暗纹,脸上覆盖着一张银色面具,神秘莫测,清冽的眸光浅浅落在了顾镜黎的身上,悠然深邃,令人毛骨悚然。

他身后立着两个黑衣侍卫,带着柄大刀,杀意逼人。

顾镜黎半眯起眼睛盯着他,歪着头脸上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上午我救了你一命,你是来报恩的么?”

面前的黑衣侍卫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浑身一颤。

紫衣人薄唇轻启,嗓音沙哑富有磁性:“是啊。”

语罢,他优雅地坐在了铺着毛茸茸的兽皮的宽敞的青铜椅子,他一只手撑着下巴,垂眸打量着顾镜黎,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在扶手上敲了两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哗啦!

一声巨响,顾镜黎身旁的铁门猛然打开,血腥味疯狂弥漫,充斥着顾镜黎的鼻息,铁链叮铃作响,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的男人被绑在了柱子上。

他似是个亡命之徒,看起来凶神恶煞,眼神狠厉,让人恐惧,身上的血迹淋漓。

一个黑衣侍卫忽然扬起了鞭子,用力抽打在那人的身上,鞭子上的倒刺瞬间勾的血肉横飞。

顾镜黎猝不及防被溅了一脸血,眸子忍不住眨了一下。

“啊!”那人吃痛,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

“说,东西在哪儿?”黑衣侍卫呵斥了一声,紧接着,手中的鞭子飞舞了起来,在那人的身上落下了一道道血痕。

“啊!”尖叫声此起彼伏,比打死宋嬷嬷那时残忍百倍。

这场面,若是一般的小姑娘看见了,只怕吓得魂飞魄散。

顾镜黎回眸直直望向那紫衣华服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眸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要杀鸡儆猴?

她就长得那么像只猴?

顾镜黎故意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血迹,清澈的眼眸之中划过了几丝惊恐。

“啊!”紧接着,她发出了惊悚的尖叫声。

这声音实在太尖锐,旁边的侍卫被猝不及防吓了一跳,鞭子直接落在了地上。

那倒霉的犯人都被惊了一下,错愕地看向了顾镜黎。

不是,这鞭子明明抽打在他身上,她叫什么!

“啊啊啊!”顾镜黎故意持续尖叫着跑向了紫衣男人,随后猛地跳入了男人的怀中,死死抱住了紫衣男人的脖子。


君璟承扫了一眼顾镜黎,气定神闲的开口:“第一日赴任,莫要迟到。”

随后,他潇洒的离开,纵使一张脸黢黑,衣衫褴褛,也掩盖不了他半分的气势。

顾镜黎:“!”

得了,她就不该救他,这道符,怎么没炸死他!

晨曦瞧了一眼宋萧泽说道:“你小子因祸得福了,大人命你现在去都察院,今日开始上任。”

“是!”宋萧泽抬手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眸中闪烁着点点星光。

晨曦笑着问道:“你怎么发现大人的位置的?你们宋家血脉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么?”

宋萧泽摇了摇头:“我从边疆逃回来,一路上为了避开守卫与杀手,练出来的。”

短短两句话,道不尽的心酸。

可顾镜黎却觉得,这小子话没说全,不然怎么会落到赵松手里。

还是说赵松背后之人,有着滔天的本事,不然怎么会抓住宋萧泽,更强迫他为奴,这里面必然不那么简单!

宋萧泽不说,她也懒得问,反正她自会查个水落石出!

晨曦满意地点了点头,觉得宋萧泽是可塑之才:“大人,要不然这个小子给属下带吧……”

君璟承的心情异常差,冷冷瞥了一眼晨曦。

晨曦顿时焉了气,他扭头看了一眼顾镜黎,都怪顾大小姐,你要是接住大人,他就不会有这么大怨气了!

你瞧瞧,大人现在身上怨鬼缠身啊,真可怕!

顾镜黎:“?”

她耸了耸肩,大早上就来救这俩人,呵,居然还给她摆谱,还弄脏了新衣服,真可恶!

她冲着君璟承的背影喊道:“走可以走啊!但是大人,我这是新衣衫,弄脏了你要赔钱啊!”

君璟承:“……”

晨曦急的快要飞起来了:“顾大小姐,我赔,我赔!”

顾镜黎再说下去,他这个月白干了!

“哦,好吧。”

给就行了,她不在乎谁给的!

顾镜黎甚至还觉得有点委屈,连早饭都没的吃,就要上班,可怜巴巴,想哭。

君璟承回眸瞧了一眼顾镜黎,眼神深邃了几分,那道符篆让君璟承觉得,他再次小看了顾镜黎。

一群人随意收拾了一下便坐着马车回都察院。

冬日飘雪,寒风瑟瑟,都察院门口却沾满了的人,黑压压的一片,其中一个女子,一身红衣,英姿飒爽,格外惹眼。

瞧着马车到来的时候,她几分激动:“大人,西竹林发生了爆炸,属下十分担心,您没事吧?”

这时,一只手从马车里面伸了出来,拨开了帘子,白芷伸手便握住了那只手。

顾镜黎从马车里面露出个脑袋,与白芷四目相对。

白芷面色一变,猛地收回了手,冷着脸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大人马车里面?大人呢?”

她开口的一瞬间,顾镜黎都闻到了一股酸味蔓延。

她随意掏出腰牌:“我是新上任提司,顾镜黎。”

白芷明艳的小脸黑了几分,她听说了顾家的大小姐,是个煞星,可却没想到,生的这般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

顾镜黎瞥了一眼白芷,她是来打工的,不是来抢男人的,何必一脸苦大仇深!

白芷瞪了一眼顾镜黎径直走到了后面的一辆马车:“大人?您没事吧?”

君璟承从马车下来,黑鞋踩在雪地之中,衣摆摇曳如同一朵绽放的紫莲,脸上覆盖着银色暗花面具,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凛冽的模样。

顾镜黎啧了一声,可惜了,还没有看过他的脸,又戴上了面具!

白芷瞧着君璟承平安无事,眼中泪光闪烁:“大人,您有没有受伤。”


不等顾镜黎说话,她打量了一下顾镜黎,瞧着对方比自己还要瘦弱,陈娇娇一咬牙,将顾镜黎推开:“你还是快跑吧!”

随后,她拔出了头上的簪子,对准了自己的脖子,她满眼都是倔强:“若是你愿意接受一具尸体,我也成全你!”

她严声坚决,大有一种宁死不屈的感觉。

“呵,死?你要是死了,我便请大师将你尸体风干,将你的灵魂困在其中,让你成为我的玩物,生生世世!”姜致远止不住大笑了起来。

陈娇娇受不了这样的屈辱,簪子已经刺入了娇弱的皮肤。

顾镜黎真的听不下去了,这种烂人,死不足惜!

顾镜黎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用带血的尖指向了姜致远:“你应该杀了他们。”

她身上透着几分杀意,震慑众人。

“你是何人,竟然敢插手我的事情!”姜致远呵斥了一声。

顾镜黎薄唇微抿:“你们挡住了我的路。”

“挡住你的路又如何?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左相的儿子!”姜致远叫器道。

“挡我者,死。”顾镜黎薄唇轻启,她握着陈娇娇的手随意比划着手中簪子,便带着说不出的压迫力。

姜致远一怔,随后叫嚣了起来:“你疯了,我爹是丞相,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灰飞烟灭!”

陈娇娇脸色巨变:“姑娘,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没用的,你快走吧!”

姜致远冷笑:“现在得罪了我,你想走没门儿?正好,我还缺个五姨娘,不如将你一起纳入我的府吧!哈哈哈。”

姜致远一步步靠近顾镜黎:“你放心,入了丞相府,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陈娇娇吓得够呛,双手死死拽住了簪子:“别过来,别过来!”

“把她们给我抓到马车上去,现在,公子就要做新郎!哈哈哈”

他的侍从也步步紧逼,一群人抓住两个弱女子简直轻而易举。

顾镜黎眼中多了几分冷意,他再往前走半步,就让他灰飞烟灭!

砰!

忽然,远处发出了一阵剧烈的爆炸声,紧接着,一个个赤身裸体的人从天而降,重重地砸到了姜致远的头上。

“啊!”

“少爷!”

地面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瞬间烟尘四起,而姜致远不见踪影。

侍从吓坏了,尖叫着,四处逃窜!

有几个机灵的侍从,人没到,话先到:“少爷,您没事吧!”

顾镜黎推了一下陈娇娇:“快跑。”

陈娇娇红着脸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我要感谢……”

陈娇娇话还没说完,顾镜黎就走了很远了,她没时间和她耽误,需要抓紧找到宋萧泽才行。

很快顾镜黎循着爆炸的方向来到了悬崖边上。

悬崖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坑洞,破碎的布料混着刚刚落下的雪,散落了一地。

她再朝着四周一看,好家伙,树枝上,石头上,都挂满了的人。

这些人都是被炸飞了?

咳咳咳,自己的符箓是这么用的吗?

宋萧泽不会连自己也炸死了吧!

顾镜黎蹙眉急切地喊道:“宋萧泽!宋萧泽!还活着吗!”

悬崖下的暗河,波涛汹涌,惊涛拍岸,几乎淹没了顾镜黎的声音。

“姐……咳……咳咳咳,姐姐,我在这里!”

很快,一个巨大的坑里,缓缓爬出了两个焦黑的人,他们衣衫褴褛,头发卷曲,脸上黢黑,只露出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顾镜黎一时间辨别不出来人:“宋萧泽,你没事吧?”

宋萧泽一开口,嘴巴里面冒充了一道黑烟:“我……咳……我没事。”

顾镜黎目光定定落在了另外一人身上,隐约瞧见了浮动的紫光,心中有了猜测:“都御史?”


“王妃娘娘的意思,自然就是世子殿下的意思。”

顾镜黎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哦,诗会之时,我倒是要问问世子,若是对我不满意,不如早点退婚,您说是不是?”

刘嬷嬷愣了一下,她压根没想到顾镜黎这么刚,上来就直接一拍两散的架势,顿了顿,她沉声说道:“顾小姐什么意思?莫不是老身教导严厉了点,您就要在世子面前说三道四?”

“嬷嬷说笑了,我自小在道观长大,学的是道法自然。自然是不肯委屈自己的,我这人呢,脾气不好,我怕到时候把世子气的病更重了,反倒不美,您觉得呢?”

刘嬷嬷倒是左右为难,她来时,世子找过她,特意交代,顾镜黎刚刚来妙都,不要过分为难,再加上顾镜黎这般强硬,丝毫没把他们婚事放在心上。

可王妃的命令……

“顾大小姐,你也别怪罪老奴,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是主子说什么就做什么。”

“我理解嬷嬷左右为难,如果不照办,嬷嬷恐怕也不好交代。”

刘嬷嬷非常激动地点了点头:“是啊,大小姐,老奴全家都在王府,真不是故意针对您啊。”

“嬷嬷放心,我一计,定能让各方都满意。”顾镜黎满脸都是我懂你的表情。

“这……”

“王妃娘娘是长辈,自然是对儿媳妇百般挑剔,我本就出身乡野不懂规矩,就算我跟着您学好了规矩,自古以来长辈给晚辈立规矩,还能挑不出错处来?”

刘嬷嬷听进去了,她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

“这里只有我们二人,教了没有,怎么教的,都由您说了算不是?”顾镜黎笑了,小脸儿看起来单纯无害。

她继续说道:“您是世子的乳母,必定疼爱世子,可我是世子的未婚妻,刁难我,与打世子的脸面有何区别?”

果然,这话像是戳中了刘嬷嬷的内心,她立刻站了起来:“小姐,老奴也不是要刁难您,只是,这隔墙有耳,倘若传出去,老奴实在……”

“嬷嬷不怕,须臾自然有人送上门来解决嬷嬷的心头困扰。”

刘嬷嬷抬眸看向了顾镜黎,她只是站在那里,周身仪态便叫人望尘莫及,这样的人,她也不愿意得罪。

顾镜黎的话音刚刚落下,顾若瑶和顾若雪便一前一后的跑了进来。

“嬷嬷,昨日母亲跟您说过,今日我们和顾镜黎一起学习规矩。”顾若瑶笑着说道。

刘嬷嬷扭头瞧了一眼顾镜黎,猛然明白了她方才的意思,先做作样子,后续只要分开教导几人,自然会将她规矩严苛的名声传出去!

对视上刘嬷嬷的眸子,顾镜黎只是含着笑,冲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刘嬷嬷收起心中的风起云涌,平静地打量了二人一眼:“老身是王妃指过来教导顾大小姐的,既然几位小姐有意跟着学规矩,就莫要怪老身严厉,老身姓刘……”

“刘嬷嬷好。”顾若雪立刻盈盈一拜,甜甜地喊了一声。

刘嬷嬷瞥了她一眼,照着规矩给她回了礼,随后,她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三位小姐都是侍郎家的千金,何必卖弄口舌,以笑示人,反而失了身份。”

顾若雪本想留个好印象,顿时脸色一白,唇瓣颤抖了好几下。

顾若瑶嬉笑:“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吧,庶出的女子就是这样,上不得台面。”

顾若雪更气了,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刘嬷嬷又看了一眼顾若瑶:“三位小姐既是一家姐妹,何必故意奚落,将嫡庶尊卑挂在嘴上?要知道一个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顾若瑶哑然,她以为她能得到不同的照顾,反而一开口,又被教训了一顿,顿时略带委屈地低头,她怎么能和她们一样呢。

刘嬷嬷垂眸盯着顾若瑶:“顾五小姐对老身的教导似乎非常不满。”

“我不敢。”顾若瑶低着头,生怕被刘嬷嬷拒绝,她顾若瑶绝不能因为这个就被赶走。

“是不敢?还是不服?顾五小姐若是觉得老身教导的不对,那就请回吧!”刘嬷嬷冷笑了一声。

“我自然会服从刘嬷嬷管教的!”顾若瑶大声回答,拽着衣摆站在了原地,死死咬住了牙齿,她可是顾家的嫡女,她绝对不会比别人差!

顾镜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指甲,啧,刘嬷嬷真是个厉害的角色,一夜之间,将整个顾家的人性格摸的门清。

“现在开始训练。”刘嬷嬷严厉开口。

“世家大族,讲究行为端庄,行走站坐,言行举止自有章法,女子婀娜而不妖,端庄而不木讷,红唇含笑,而不狐媚,方能家宅安宁。”

顾若雪一听,努力按照这刘嬷嬷的话说打直了脊梁,伸长了脖子,挺胸撅起了屁股,活像是一只打鸣的公鸡。

顾镜黎瞧了一眼收回了目光,她怕多看两眼会忍不住笑场。

“噗嗤。”顾若瑶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嬷嬷手中握着戒尺用力的打在了顾若雪的屁股上:“收回去。”

“啊!”顾若雪从未受过这般的教训,顿时脸色都白了几分。

她红了眼睛却又不敢动,委屈的像是一朵菟丝花。:“嬷嬷,对不起,我只是想努力一点儿。”

“顾四小姐,别做出这副这个样子,这或许对男人有用,可这一屋子都是女人,你又做给谁看?”

刘嬷嬷的话可谓是字字诛心,怼的顾若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倒是顾若瑶暗爽,她早就看不惯芬兰院的人谄媚讨好,迷惑爹爹的样子了!

“走一遍给我看看。”

“是。”

三人按照嬷嬷的吩咐,在厅中走了起来。

顾镜黎步步生莲,端庄得体,优雅大气,与世家大族的女子无差。

刘嬷嬷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顾若瑶和顾若雪身上直摇头。

“四小姐,含胸低头,步伐太小,腰肢摆动的太大了,像是……”后面对于女子而言太恶毒的话,刘嬷嬷没说出来。

可是谁都听明白了。

顾若雪红着眼睛拽着手指头,她不如顾若兮有才华,不如顾若瑶身份尊贵,甚至就连最差的顾镜黎都占着一个原配嫡长女的名头。

可她呢,从小爹不疼娘不爱,在夹缝中求生,她做错了什么!

她若不学点讨好人本事,如何在这偌大的顾府立足呢!


顾镜黎:“?”

靠!难不成七日之内,血光之灾就指的是这个?还真是离谱!

她本来想借着这个项圈钓一条大鱼,结果钓成了他!真是气人!

四目相对,一灿若星辰,一清澈明亮带着几分疑惑。

白雪飘摇,清风穿堂,气氛说不出的旖旎。

“呵呵。”君璟承薄唇勾起了一个弧度,松了手:“好看么?”

顾镜黎捂着鼻子坐回了椅子上,低着头,很无语,怎么说呢,她见到他居然流鼻血了,咋解释啊。

再想到自己钓鱼失败,顾镜黎彻底想要摆烂了!

君璟承大刀阔斧地坐在了顾镜黎旁边的椅子上,压迫感十足,他将手绢递给顾镜黎:“叫啊,方才叫的不是挺好的?”

顾镜黎接过那带着兰花香的手绢,擦拭了一下鼻翼,阴阳怪气的说:“叫累了,不如大人替我叫一下?毕竟大人那么会叫?”

他看到了,还故意戏弄自己,那还装什么!

君璟承勾了勾薄唇:“本官叫的哪儿有你叫的好听?气势如虹,名动妙都。”

“是么,所以大人是特意过来关心小女子的么?”顾镜黎将手绢往君璟承手心里面塞,柔弱的小手滑入他的掌心。

顾镜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蹭紫气的机会!

君璟承眸子落在染血的手绢上,拧着眉收回了自己的手绢:“本官来瞧瞧,你死了没有,死了方便本官拿回东西。”

顾镜黎啧了一声:“那让大人失望了,小女子很抱歉呢。”

阴阳怪气的话,叫君璟承眉头紧蹙:“你当真有本事,叫王府的嬷嬷跟着你做戏。”

“过奖了,不过是各取所需,大人连这也要管?”顾镜黎问。

“管。”君璟承一只手撑着脑袋,玩味地盯着顾镜黎:“但凡被都察纳入嫌疑人名单的人,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

顾镜黎面色微微一变,都察院变态吧。

她整理了一下衣摆,巧笑嫣然:“大人刻意盯着小女子,不会是对小女子有非分之想吧?”

“可小女子乃是长平世子的未婚妻,无法回应大人的深情。”顾镜黎垂首,一脸无奈。

君璟承:“……”

他头一次见这么自恋的女子!

“令牌还本官。”

顾镜黎愣了一下,她缓缓从袖子中摸出碎成了一块一块的令牌:“呀,碎了!”

君璟承狭长的眼眸落在了那令牌上,额头上太阳穴猛跳,头一次见到将令牌弄碎了的!

不等君璟承说话,顾镜黎又无辜的将金子收入了自己的怀中:“已经坏了,对于您而言,只怕是无用了。”

还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顾镜黎将糕点往君璟承面前一推,一脸大方:“大不了,小女子请您吃糕点,就当是给您赔礼道歉了!”

君璟承很少见顾镜黎这么厚脸皮的人,他刚想开口,采幽推开门飞快地走了进来:“大小姐,您没事……”

采幽目光猛然落在了君璟承的身上,瞧着那张银色面具,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颤颤巍巍地抬起了手指头:“是是是是……”

她哆哆嗦嗦口齿不清,声音却越发拔高了起来。

顾镜黎起身一把捂住了采幽的嘴巴:“嘘!”

采幽瞳孔微缩,惊恐言语表面,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

顾镜黎心下疑惑,这个都御史当真有这么恐怖么?她瞧着不是有几分可爱?

“你来打,你来叫。”顾镜黎松开了颤抖地采幽说道。

采幽哆哆嗦嗦地开口:“大小姐,您是未来的世子妃,和,和大人单独见面,不不,不妥……若是被有些人知道,会惹来大麻烦的。”

君璟承缓缓抬眸瞧了一眼采幽,眸子深邃,面具寒光闪烁。

采幽差的吓得晕过去,咬着牙,一边用力抽打羊皮,一边撕心裂肺惨叫!

此刻,外面的人听着顾镜黎的叫声戛然而止,不免有些担心,贴在了墙上仔细地听。

顾若瑶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怎么没了声音,不会被打死了吧。”

“不行,我得去找娘亲!”

“五妹妹,不会的,王府的人怎么会没有分寸。”顾若雪一把拽住了顾若瑶说道。

话音刚刚落下,尖叫声刺破了耳膜:“啊!”

顾若瑶被震得耳膜生疼,捂着耳朵连忙后退了好几步:“奇怪了,怎么越叫越大声了?”

“许是大姐姐练习的不好,嬷嬷打的越发厉害了,我们还是管好自己,莫要惹得嬷嬷生气才是。”顾若雪说。

顾若瑶娇躯一震,顶着花瓶继续练习。

采幽背对着二人疯狂地抽着鞭子,喊叫声一浪高过一浪,顾镜黎扶额,看来采幽是带点儿个人情绪的。

顾镜黎侧目瞧了一眼君璟承,露出单纯无害的笑容:“大人什么时候走呀?”

采幽都要被吓晕过去了!

“走可以,还本官一个完整的令牌。”君璟承眼中多了几丝戏谑。

他就是故意的,想看看顾镜黎恼羞成怒是什么摸样!

顾镜黎冷笑,还?那是不可能的!

她换上了一副柔弱的模样:“大人是不是不想小女子嫁给世子?”

“笑话,你嫁何人与本官有何关系?”

“要是要被人看见,坏了小女子的名节,小女子怎么嫁给世子?您要是再不走,小女子可要喊了!”顾镜黎杏眼盈泪,楚楚可怜。

君璟承一噎,嗤笑:“你还在乎名节?”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采幽吓得够呛:“小姐,刘嬷嬷来了!”

顾镜黎一把拽住了君璟承修长的手:“你不在乎小女子的,也不在乎你自己的?”

君璟承站了起来,面色一沉:“松手!”

顾镜黎双手抱住了君璟承的胳膊,蹭他身上的紫气,嘴上却大喊着:“快来……”

话还没有喊完,君璟承一把捂住了顾镜黎的嘴巴:“闭嘴,我马上走!”

君璟承身形之中多了几丝慌乱,耳根子通红,他修长的手指死死捂住了顾镜黎的红唇。

他就不该来!

刘嬷嬷已经走到了门口,手搭在了门上准备推门。

君璟承猛地掰开了顾镜黎的手指,从窗户翻越了出去。

不过须臾,屋中,只剩下了一道冷风拂过,采幽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大小姐,您怎么和都御史扯上了关系?他可是妙都鬼见愁!”

顾镜黎毫不在意,妙都鬼见愁,不过如此。

君璟承踩着屋檐悄无声息地离开,忽然,院子里面的谈话声,让他顿足。

银杏听着松柏园传来的惨叫声,眉头皱了起来:“这般打法,会不会将人给打坏了?”

尚和郡主秀眉微蹙:“长平王府不待见她,这些苦,该她受的,怪只怪她出身不好,无人依仗罢了!”

银杏回答:“那今夜,还给她送参汤么?”

“送。别死在了家中,晦气的很。”尚和郡主落下一句,转身回屋去了。

惨叫声还在不断响起,落入了满府下人的耳中。

府中的老人不禁感叹:“大小姐真可怜,若是老丞相还在,绝对不会受到此等磋磨了。”

“还不是因为没有依仗,被妹妹们随便欺负,连下人都可以随意给她脸色看。”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传入了君璟承的耳朵里面,他眉峰微微一蹙,顾镜黎迫不及待想要嫁给世子,只怕并非贪图富贵,而是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也是个可怜人!

君璟承抿着薄唇,踩着风雪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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