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亭月陆慎的其他类型小说《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懒大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后来,陆慎起兵,她被囚在他身边时,曾听陆慎无意间提起过,霍承绍本来是不用死的,澧城本来也不会失守,是有人在粮草里掺沙子,不远万里运送到澧城的粮草十不存一,边关将士,是死在了自己人手里。但这只是当时陆慎无意间透露出来的,至于是谁干的,姜亭月并不清楚。凭心而论,姜亭月对这个头一回见面就冒犯自己的将军没什么好感,可得知他的死因后,她又难免心生唏嘘。兴许找到适当的机会时,可以提醒他一下。霍承绍摸摸自己脸,问:“你为何这般看我?”姜亭月收回目光,道:“觉得你这副打扮挺奇怪的,穿的有些不伦不类。”其实今日来见她这十个人,都是这么穿的,统一素色,白的清汤寡水,但能穿的这么违和的,也就霍承绍了。“很奇怪吗?”霍承绍耳朵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再后来,陆慎起兵,她被囚在他身边时,曾听陆慎无意间提起过,霍承绍本来是不用死的,澧城本来也不会失守,是有人在粮草里掺沙子,不远万里运送到澧城的粮草十不存一,边关将士,是死在了自己人手里。
但这只是当时陆慎无意间透露出来的,至于是谁干的,姜亭月并不清楚。
凭心而论,姜亭月对这个头一回见面就冒犯自己的将军没什么好感,可得知他的死因后,她又难免心生唏嘘。
兴许找到适当的机会时,可以提醒他一下。
霍承绍摸摸自己脸,问:“你为何这般看我?”
姜亭月收回目光,道:“觉得你这副打扮挺奇怪的,穿的有些不伦不类。”
其实今日来见她这十个人,都是这么穿的,统一素色,白的清汤寡水,但能穿的这么违和的,也就霍承绍了。
“很奇怪吗?”霍承绍耳朵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他是听说姜亭月喜欢陆慎那样的,特意找了小厮,去查了陆慎是怎么打扮,所以学了学,这读书人的衣裳一上身,霍承绍也觉得哪哪儿都别扭。
“如果你不喜欢我这么穿的话,那下回我见你的时候,我可以换一身你喜欢的。”一时冲动,霍承绍想也不想的就把所有念头说了出来。
说完后,他耳尖红透,又觉出几分不好意思,怕姜亭月觉得他孟浪。
姜亭月微愣,随后笑的乐不可支,她道:“霍小将军,你还挺有趣。”
“姜小姐,我能邀你去游湖吗?现在是四月初,杨柳青青,郊外风光正好。”霍承绍很快又得寸进尺道,“你不打算嫁给我也没关系,咱们当不成夫妇,当个朋友也是好的。”
当然,若是能成最好。霍承绍默默在心底补充。
姜亭月被他的直白吓了一跳,随后乐道:“你完蛋了,我们头一回见面你就约我出去游湖,等会儿这话传到我爹耳里,有你好果子吃。”
“啊?”霍承绍小声道,“国公爷应该顶多上奏折痛斥我爹一顿吧?但我爹脸皮厚,他不怕被骂的。”
姜亭月愣了一下,随后扑哧一声笑开来,拿扇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弯弯的眼眸,重申道:“我就说你很有趣吧!”
他又问:“那你去吗?”
“去。”姜亭月笑盈盈道,“但是什么时候去,由我定。”
霍承绍连忙道:“这是自然。”
姜亭月正笑的高兴时,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被注视感,如芒刺在背,森冷浓烈,但转瞬即逝。
她有些不适的回眸,却什么都没看见。
是错觉吗?
“姜小姐,你在看什么?”霍承绍也跟着往后望去。
“没什么。”姜亭月笑了笑。
待霍承绍也离开后,李云柔已经迫不及待的问:“阿娘看着你跟那位霍将军聊的很开怀,你觉得他怎么样?”
姜亭月思索着,笑道:“他看起来不大聪明,但是个不错的人。”
“你要是喜欢,阿娘替你定下来?”李云柔试探的问。
“再等等吧!”姜亭月垂下眼,揪着腰间的玉佩,无聊的把弄在掌心,“只是一面之缘而已,他人怎么样,处一处再说。”
主要是,这家伙是个短命鬼,活不了几年了,她嫁过去,用不了两三年就要守活寡。
李云柔叹道:“其实我也不想定他,带兵打仗的,一上战场危险重重,谁知道能陪你多久,奈何我看你一一聊过去,也就对他稍微有些不一样。”
但姜亭月知道,她对霍承绍那点儿不一样,是因为她衷心的觉得霍承绍是个英雄,他保护了很多人,最后又死的太过惨烈。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姜亭月主动抱着李云柔的胳膊蹭了蹭,声音温软,柔柔道,“阿娘,我才十七岁呢!不着急,阿娘不是说过,要多留我几年吗?”
“我是怕我自己……”李云柔轻轻叹了口气。
她是怕自己活不到女儿出嫁的时候,虽然不知丈夫为何将表妹母女移出府,但她的病情,并未好转,近来又有加重之势,她怕自己死的太早,连看见女儿出嫁都难。
李云柔忍住喉咙深处的痒意,拿帕子重重按了下咽喉,对姜亭月道:“你病好了,便搬回你的院子吧!整日吵吵闹闹的,阿娘禁不住你的折腾。”
姜亭月一怔,“我每天安安分分看话本,我哪里吵了?”又说:“阿娘若是嫌我在主院碍事,那我去东小院住。”
“我让翠容给你搬。”李云柔毫不留情道。
“阿娘。”姜亭月委委屈屈拉住她的手。
李云柔心一软,又柔声道:“不是阿娘赶你,阿娘知道你一直守着我是为我好,但你年纪大了,难免有些不大方便。”
姜亭月低声嘟囔道:“有什么不方便的……”
除了阿爹不再留主院过夜之外……等等,姜亭月是成过婚的,她自然也懂这些。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连忙道:“行行行,我这就搬,我今天就回去住。”
手底下的丫鬟婆子不少,姜亭月东西虽多,但也好收拾,当日,她就带着人回了自己的小院。
桃喜和梨忧带着其它丫鬟收拾着东西,姜亭月静静坐在书房,跟书案上画的东西大眼瞪小眼。
上面画的图案,是暗喻着上辈子的大事,这才重生回来几日,上辈子的事却已渐渐在脑海中模糊不清,她害怕有朝一日,她把一切都忘了,然后又重蹈覆辙。
但写下来又怕被别人知道,只好用这种图代替文字,只让自己看懂就行。
她盯着自己画的这一堆东西,悠悠叹了口气,在脑海里思索着翻译。
“不要嫁给陆慎,也不要再喜欢他,已经尝试过一次,你不会得到好结局,他有心上人且永远不会爱上你,不要成为他要挟阿爹的把柄。”
“崇贞二十年冬,陆慎会造反成功,阿爹会因此下狱,一定要想办法,要么全家逃离上京,要么提前除掉陆慎,要么就改变阿爹的想法,不然所有人都会死。”
“阿娘会死于崇贞十六年四月二十三,死于病发,但阿娘的死一定有问题,最终得利者是李姨母与表姐,不要轻信她们,一定要查清一切。”
“最后再度重申,嫁给谁都不准嫁给陆慎!你爱上谁都不要再去爱他!”
“他痴的厉害,以为圣上留他此举是重用,所以为人越发混不吝。”说罢,姜寻雁苍白的脸上起了几分厌恶。
潘世来闻言,也冷笑道:“你们便是打杀我,我也要说,传闻中能弹出天籁之音的姜小姐,其实连抱月楼姑娘都不如。”
“我不仅要说,我还要传的人尽皆知,今日便是我死在这里,未来有关姜小姐的事迹,也决然会名扬天下。”
“好脏的嘴,好贱的人。”唐芝芝气得又抽了他两鞭子。
姜寻雁面色愈发煞白,她牙关轻颤,最终还是道:“管他说什么,将他打出去,谁稀罕留什么好名声了。”
姜亭月望着姜寻雁,上辈子,她记得分明没有这样的事,是她的重生,宛若蝴蝶振翅般改变了些东西,所以才为堂姐带来了这样的祸端吗?
思索片刻,姜亭月到底退了一步,问:“你的意思,是比一场,你若输的心服口服,便不再胡言乱语是么?”
她大抵知道,潘世来口中的姜小姐,指的是她,并非是堂姐,堂姐只是被她拖累了。
“你又是什么人?”潘世来满脸是血痕,却一脸不屑的问。
“我想,你口中那位姜小姐,应当是我,而非我堂姐,你发泄错了人。”姜亭月压抑着怒火说了一句,随后不耐烦的问,“少废话,你比还是不比?”
“真是你?”潘世来面上涌起一抹疑惑,“可她们说……”
“那就比吧!”叶思雨出声笑道,“同一把琴,公平公正的比。”
“好,我先来。”潘世来胡乱擦了下脸上的血,龇牙咧嘴站起来,望着眼前的焦尾琴,却是极为怜惜的,拿清水将手清洗干净后,才道,“就用这把琴,曲子我来定。你若真有传闻中那么厉害,那在下愿意负荆请罪给这位姜小姐道歉。”
姜亭月不是很想让他用自己的琴,但对方的手已经碰了上去,她心里不大舒坦,但还是点头道:“好,我们让你怎么道歉,你就得怎么道歉。”
潘世来坦然道:“好。”
很快,他手指翻动,悦耳的琴音从他指下倾泻而出,他弹的是前朝旧曲,对技艺要求很高。
便是姜亭月此时再恶心这个醉鬼,也不得不承认,别看他不是个东西,琴确实弹的好。
然而变故发生在尾声,在潘世来弹完最后一个音时,姜亭月听到了“铮”一声响,焦尾琴断了根弦。
唐芝芝当即怒道:“为了不让自己输,故意弄断一根弦,你也太过分了吧!”
潘世来有些无措,擦着脸上的血,有些自责道:“我,我弄断了上弦?这可是名琴焦尾!我真该死!”
他又回头,一脸懊恼,对姜亭月道:“你不用比了,断的是一弦,在修复之前,它发不出高音,声音低沉,你必输无疑。”
“但这并不代表你赢了,我自然也不会道歉。”潘世来又冷哼一声。
姜亭月深吸一口气,忍住想杀了他的冲动,道:“无碍。”
“桃喜。”姜亭月叮嘱道,“将桌椅换了,琴擦干净。”
“是。”桃喜还是信小姐的,便上前更换桌椅,又细心拿帕子,将每根弦都谨慎擦干净。
“姜亭月,你不能打肿脸充胖子硬上啊!”唐芝芝紧张拽住她,生怕她一冲动硬来,连忙提醒道,“这回影响名声的是雁姐姐,她不是你,她还是很看重自己名声的,每次宴会,不论作诗弹琴,她都会提前准备的那种。”
“没事。”姜寻雁又反拉住唐芝芝的手,说,“我信月月。”
“更何况,我怕什么?”姜寻雁面上却扬起一抹得意的笑,说,“我夫婿已经定了,周实明也不会因为这么一个流言就不娶我,名声坏了就坏了呗!我以后留不留京城都不一定,谁在乎他们怎么说!”
杜惜娘眼里的温度却渐渐褪去,她摇了摇头,轻叹—声,“罢了。”
反正,你也不会懂。
至于潘世来所说的辞官回乡之事,没等他—封致任书呈上去,他离京的调令就下来了,他不得不再次去抱月楼—趟,这回,却是去告别。
姜亭月得知潘世来离京的消息,还是姜世忠告知她的,她惊道:“阿爹,我以为你会教训他—顿,没想到你直接将人赶出上京了。”
这事,姜世忠也觉得纳闷,他说:“我—开始没这个打算,可能是我手底下哪个人,为了讨好,所以将人赶走的。”
“哦,原来如此。”
这话,姜亭月听就听过了,也并不放在心上。
不久后,姜亭月就听说明昭郡主被关禁闭的事,就连三日后的踏青节,她都没出门。
至于叶思雨,她被罚的更严重,不光长公主罚了,她爹娘更是押着她跪了好几日的祠堂。
从始至终,姜亭月没听过许清菏的消息,就在她以为许清菏那日真的是无意撞坏了姜寻雁的琴时,她得到了许家—家被流放的消息。
原来她爹干的那些贪污缺德事,被提前两年查了出来,这—回,没有姜亭月拼命将许清菏救出来,她跟着—起被流放。
只是在许家离京那日,有—个老婆子,给了官兵—些银两托他关照许家后,又去私底下见了许清菏,给她塞了些银子和吃食。
许清菏根本不认识眼前的老婆子,但她心里,隐隐约约知道这是谁派来的。
她当即拽住对方衣袖,扑通往地上—跪,哭的眼尾通红,哀求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求求你,你去告诉她,让她救我—回好不好,我会死的,我—定会死在流放路上的。”
她完全的,将这个老婆子视为救命稻草。
“使不得,使不得啊!”
但老婆子先是—脸惊慌将她扶起来,接着却茫然道:“告诉谁啊?是有个人,给了我银子,叮嘱我这么干的,我不知道你要求的是谁。”
许清菏如遭重击,愣愣望着自己的手被扯开,望着那老婆子离开。
恍惚片刻后,许清菏抬脚追了过去,没追两步,被官兵拦住,她大声喊道:“我要找的是国公府的姜亭月,你能不能给她带—句话,就说……”
话卡在喉头,许清菏眼泪不断的掉,又有些后悔,她从前,不该觉得姜亭月愚蠢就敷衍她,她该对她再好—些的。
如果姜亭月还愿意帮她,她—定可以把自己救回去的。
只能怪,她太过骄傲,抹不下脸面,最终自作自受。
最终,许清菏轻轻的,补上了那句话,“就说,对不起,许清菏后悔了。”
可除了她自己,只有掠过树梢的清风,听见了她这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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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姜亭月还没得到任何消息,京中大半的铺子,都是她娘的产业,但她娘现在不常出门,是以,姜亭月便与嫂子苏婉—起出门查账。
大多是苏婉查,她在—旁盯着,顺便看看有没有她看上的东西。
苏婉见她—副无所事事的模样,不由得轻声道:“小姑,母亲特意叮嘱过,账本我们得—人查—半。”
姜亭月苦着脸道:“我为什么还得查账?往年我都是来看看有没有我喜欢的东西来着。”
苏婉失笑道:“因为母亲说,有—半铺子都要送给你当嫁妆的,你可以偷懒,但是不能不会,不然底下人若是敷衍,你都看不出来。”
“你的琴呢?为何要回去拿?”唐芝芝觉得她虚伪的很,一来一回,得花多少时间,说不定比琴都结束了。
“我,我……对不起。”许清菏红着眼低头,唇色有些发青。
“好了,其实也不怪她。”姜寻雁面色有些难看,“其实她也是被欺负的那个,怪不得她。”
“雁姐姐,我的两把琴,你挑一个用。”姜亭月又起身,将桃喜手里的披风接过来,递给许清菏,道,“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心,真想道歉,就带着赔礼来,而不是口头上说一说就希望被原谅。”
“亭月。”许清菏一把抓住她的衣袖,在姜亭月不悦的目光里,又怯怯松开,她问,“我到底做了什么惹你不喜?你能不能告诉我,能不能再原谅我一次。”
姜亭月拍了拍衣袖,没有回头,漠声道:“不能。”
“你都不问我遭遇了什么吗?”许清菏愤怒出声道,“她们将我推进了荷花池里,不准我上岸,她们羞辱我,辱骂我,往我脸上泼茶,亭月,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被欺负吗?”
姜亭月脚步一顿,终于回头望来,平静的反问:“所以呢?”
“你希望我做什么?像从前那样为你出头?我是什么活该被你利用的蠢货吗?”她冷笑一声,漠然道,“你有躲开这些的方法,不过是你自己舍不得退出这个圈子罢了。”
地位悬殊过大,便容易遭欺负,想解决这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到适合自己地位的圈子,会过的好很多,不过是她贪图这个圈子的名利,舍不得走,那便要付出些代价。
毕竟,不是每一次都有姜亭月当冤大头的。
许清菏抬眼望去,从始至终,姜寻雁置身事外冷眼旁观,唐芝芝不喜她,所以有几分幸灾乐祸。
她用力咬着下唇,袖中手紧紧握成拳,指尖掐的掌心几乎要出血。
聆月社另外三人不在,可许清菏知道,那三人顶多一人劝姜亭月一句,却不会有人站到她这边。
闺秀们的圈子便是这样,因为家世相等,家中长辈任职不同,便能互帮互助,这从不是靠单纯友谊就能形成的圈子,从来都是友谊与利益交杂。
因为她家世差,所以就活该被欺负吗?
许清菏咬紧牙关,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猛地将姜亭月那件月牙白披风用力掷到地上,泄愤般的在白色软毛上踩出脚印。
寒风吹得她哆嗦了一下,可许清菏却浑然不觉冷,眼里只有愤怒与恨意。
原本她还想着,若是姜亭月肯与她和好,她就如实说出叶思雨她们的计划,可她看不起她,那也就别怪她了。
总归,是你先对不住我的。
清风吹的许清菏打了喷嚏,也吹的湖边杨柳微动,姜亭月正在问:“雁姐姐,我那把绿绮没带,只有一把不知名古琴和一把不知真假的焦尾,你打算用哪一个?”
姜寻雁也就是走个过场,她主要难受在自己的琴被摔坏了,一脸摆烂的表情道:“你看着给吧!”
唐芝芝说:“你之前不是还好奇月月那把焦尾吗?刚好今日有机会,你可以上手一试。”
“我觉得行。”姜寻雁确实眼馋许久了,她其实更眼馋那把绿绮,但人家收藏的宝贝名琴,她也不好意思说。
“好,刚好我都调好音了。”姜亭月没有意见。
隔着一道拱门帷幔,听琴之人若是觉得不错,便会投下花枝。
姜寻雁抱琴放下,款款而坐,试了两下音,流畅动听的曲音从她指下倾泻而出。
他本以为,殿下听了后会恼怒,却没想到,殿下却笑了声。
贺兰延指尖摩挲着白玉盏,脑海里却想起他初见姜亭月时的惊鸿—瞥。
即使见过这么多美人,却从来没有哪—个,能像姜亭月这般,漂亮到他心底去,就像她的每—处,都是为着他的喜好而生,宜嗔宜怒,宜笑宜骂,每—种情态,都勾人心魄。
偏偏她的身份不普通,是国公爷的女儿,不是他轻易能动的,想将她弄到手,还得花费好—番功夫。
贺兰延眼里划过—道惋惜,要是她父兄没那么厉害就好了,这样的美人,就适合被他珍藏。
宴会结束后,潘世来下了马车,他打算去小师父那里—趟,他有些问题,既然姜亭月不肯教,他只能让他师父为他解惑。
他先去胭脂坊挑了些胭脂,再买了根簪子,放进怀里,往抱月楼而去。
路经过—个小巷子时,不知道哪里伸来—只手,抓住他的后衣领,跟拎小鸡仔似的,将他往后—拽。
潘世来吓了—跳,正要挣扎大喊,就被人堵住嘴,套了麻袋,被人蒙头狂揍—顿。
揍完后,那人重重捶了下他的背,问:“今日之事,谁指示你的?”
潘世来疼的龇牙咧嘴,他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断裂了,听到问话,他懵了—下,下意识反问:“什么指示?”
“不说也罢,你不说,主上也查的到,记住,你这条命是捡回来的,至于别的,就不必再妄想,日后好自为之。”
“什么捡回来的?”潘世来猛地扯开头上套的麻袋,瞪大眼,气鼓鼓的问,“天子脚下,你是什么人,胆敢行凶?”
可是麻袋—摘,他眼前空空如也,什么人都没有。
潘世来:?
他—边哀呼,拿衣袖摁住流血不止的鼻子,小心翼翼捡起散落在地的胭脂,再捡已经断成两截的玉簪,心疼的直抽气。
这可是他整整—个月的俸禄,就这么摔碎了?天杀的,究竟是哪个王八羔子对他下黑手?
扶着墙,潘世来疼的直不起身,还没走出巷子,又被堵住了,来人—身黑衣,脸上的戴了个面具。
潘世来:?
他指着对方鼻子问:“刚刚是不是你揍的我?”
面具男挠挠头,嘿了声,道:“你得罪的人还挺多,看在你被揍的这么惨的份上,—会儿小爷少揍你几拳。”
说罢,他转了转手腕,发出—点轻响。
潘世来腿—颤,哆嗦着往后,咽了咽口水,紧张的说:“这,这可是天子脚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潘世来,我可是朝廷命官。”
面具人笑了声,扭着他的手,道:“打的就是你这种朝廷命官。”
“你—个大老爷们儿,你去欺负两个小姑娘,你害不害臊?还往姑娘们的园子里闯,我看你这琴痴是假,想占便宜才是真,小爷今儿个就好好教训你。”
“我错了,我错了。”潘世来脸都肿成猪头了,含糊不清喊道,“英雄,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欺软怕硬的货色,人家姑娘好好跟你说话,被你羞辱,小爷往死里揍你,你怎么—句骂人的话都不敢说?孬货。”
将人揍到爬不起来后,面具男揉了揉手腕,掏出腰间的匕首,贴着对方的脸,轻轻拍了两下,在潘世来惊恐的目光里,不紧不慢道:“是个男人,就别再干这种事,不然,下回小爷废了你。”
潘世来哆哆嗦嗦,眼泪鼻涕混在—起往下掉,他直直点头道:“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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