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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冤得雪?美人师尊求我会宗:杨清流沐霜番外笔趣阁

从心y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杨清流迈步上前,很自然的搭上老头的肩膀:“今天给我备了什么好酒?”“没有酒了,早给你们两家伙喝光了!”他们并肩,行走在月色下。..................月色朦胧。宁海城府的别院中,一老一少相对而坐。武允儿在一旁等候,为两人斟酒。不大的石桌上,两坛酒,三盏杯。“这么多年过去,酿酒的手艺也没多少长进。”杨清流浅尝了一口,感受口中蔓延的酸意,不禁翻了个白眼。“爱喝不喝,反正这是我最后两坛老窖了,喝完,就真没喽~”吕景端起酒杯,同样轻轻抿了一口,却满不在乎。他不会品酒,尝不出其中的酸甜苦辣,主打一个能喝就行。“每次见面你都这么说。”“这次我真不骗你,半只脚进棺材的人了,还酿酒做什么?”吕景面色含笑,而杨清流则是有些沉默。时过境迁,...

主角:杨清流沐霜   更新:2024-11-17 0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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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清流沐霜的其他类型小说《沉冤得雪?美人师尊求我会宗:杨清流沐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从心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清流迈步上前,很自然的搭上老头的肩膀:“今天给我备了什么好酒?”“没有酒了,早给你们两家伙喝光了!”他们并肩,行走在月色下。..................月色朦胧。宁海城府的别院中,一老一少相对而坐。武允儿在一旁等候,为两人斟酒。不大的石桌上,两坛酒,三盏杯。“这么多年过去,酿酒的手艺也没多少长进。”杨清流浅尝了一口,感受口中蔓延的酸意,不禁翻了个白眼。“爱喝不喝,反正这是我最后两坛老窖了,喝完,就真没喽~”吕景端起酒杯,同样轻轻抿了一口,却满不在乎。他不会品酒,尝不出其中的酸甜苦辣,主打一个能喝就行。“每次见面你都这么说。”“这次我真不骗你,半只脚进棺材的人了,还酿酒做什么?”吕景面色含笑,而杨清流则是有些沉默。时过境迁,...

《沉冤得雪?美人师尊求我会宗:杨清流沐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杨清流迈步上前,很自然的搭上老头的肩膀:“今天给我备了什么好酒?”

“没有酒了,早给你们两家伙喝光了!”

他们并肩,行走在月色下。

..................

月色朦胧。

宁海城府的别院中,一老一少相对而坐。

武允儿在一旁等候,为两人斟酒。

不大的石桌上,两坛酒,三盏杯。

“这么多年过去,酿酒的手艺也没多少长进。”

杨清流浅尝了一口,感受口中蔓延的酸意,不禁翻了个白眼。

“爱喝不喝,反正这是我最后两坛老窖了,喝完,就真没喽~”

吕景端起酒杯,同样轻轻抿了一口,却满不在乎。

他不会品酒,尝不出其中的酸甜苦辣,主打一个能喝就行。

“每次见面你都这么说。”

“这次我真不骗你,半只脚进棺材的人了,还酿酒做什么?”

吕景面色含笑,而杨清流则是有些沉默。

时过境迁,他还是一副青年模样,对方却已华发横生,垂垂老矣。

事实上,吕景年纪不过六十出头,只不过为体修,且一直在与魔修征战,没有人引导,体内暗疾过多。

这影响到了他的本源,确实没多少寿命了。

“林小小呢?”

“当年不是说要讨人家做媳妇?”

春风拂过,带起了杨柳的沙沙声。

杨清流沉吟片刻,笑着打趣道。

那是一个宁海女子,生于书香门第,家境不凡。

他曾见过几面,对方看起来很聪慧,身上有股别样的气质。

吕景一愣,浑浊的眼神中带着些许追忆,月色照亮了他的白发。

“嫁人了。”

他这般说着,表情有些复杂,摸着无名指上那枚朴素的戒指。

他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自从三十年前,看到一个孩童抱着她喊妈妈的时候,就没有再去叨扰过人家。

吕景依稀记得,他们两小无猜,一起长大。

自己曾在桑树旁立下誓言,要娶少女过门。

彼时他还未修行,年少无为且自卑,心中一腔热血,殊不知有些路一去便无回。

“这样啊....”

“倒是有些可惜。”

杨清流抿了口酒。

他明白,吕景不想耽误良家。

活了六十年,杀魔修无数,而今位高权重,自是要遭人惦记。

“有什么可惜的,儿女情长,不过相忘于江湖。”

吕景抚须大笑,显得很豪迈。

修行过后,两人便没见过面了。

他偶尔路过林府,也只是状做不经意的匆匆一瞥。

吕景不想讨论这些风月往事,转移了话题:“算命的说我天煞孤星,这辈子注定孤苦,也就你命硬,没给克死。”

他的声音揶揄。

“是啊,但也就差了一点。”杨清流哑然失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活着就好。”

“不像魏季....”

杨清流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没有多说,又陪了一杯。

静夜沉沉,浮光霭霭,两人打开了话匣子,聊起了往昔的峥嵘岁月。

武允儿一边斟酒,一边竖着耳朵偷听。

“这两坛酒,本来是我替魏季酿的。”

酒过三巡,吕景缓缓开口,带着些许追忆:“他身体比我还差,许是杀生太多,造了孽。”

“那些日子,他常来找我喝酒,叨叨着寿元快到尽头了。”

“总想着再见你一面,说什么这辈子没赢过你,至少想要在喝酒上,赢你一次。”

“真是小孩子脾气。”

杨清流哑然失笑。

吕景也跟着笑了起来:“是啊,喝酒赢了有什么用?”

“都没我这老头活得长。”

“....”

他颤颤巍巍的起身,将那樽空杯抓在手中,提着一坛酒,向着后院走去。

杨清流跟在他身后。

不曾催促,也没有询问。


“师兄他,真的被废了吗...”

这种想法不由得浮现在上官明月的脑海中。

她不弱,几年前就已是三景巅峰修士,却连对方的气势都承受不住。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早已被废掉修为的人....

“轰隆隆!”

四周惊雷声滚滚。

片刻后,所有的气息都消散了。

上官明月如释重负,捂着胸腔,在大口的喘气。

“明月,你若真当我是师兄,就听我最后的一句劝。”

“如果做朋友,我很欢迎,莫要再提那些陈年往事了。”

“走吧,回去转告我的话,顺便代我向老宗主问好,谢谢了。”

杨清流起身,推开了门,下达逐客令。

“师兄...”

上官明月还想多说什么,可望见杨清流决绝的眼眸,所有的话又都被堵在了胸口。

“好...那师兄,你多保重。”

她蓦地转身,泪水洒落,化作一道红色流光,极速消失在山林中。

...........

“道长,你还好吗?”

半晌,见杨清流一直不言语,沐霜上前,怯怯的问道。

方才对方的气势太过吓人,令她一时不敢接近。

“没事,刚才吓到居士了,真的很抱歉。”

怯弱的声音传入耳畔,令杨清流回过神。

下一刻,他的脸上重新露出笑容。

“没有,只是第一次看见你生气。”

沐霜讪讪一笑,平日里杨清流一直很客气,且性格很好,从未对自己不耐烦过。

在她眼中,对方更像邻家大哥,相处时总能让她心安,今天第一次看见对方发火。

“算不上生气,一别两宽,没有什么因果了。”

杨清流笑了笑。

“那些伤疤,一定很痛吧。”

沐霜沉吟片刻,说道。

相处了这么久,一直不知道杨清流还有这么一段经历,曾被如此欺凌过。

“一些小伤,贫道身子硬朗。”

他笑着说道。

这些东西早已是过去了,至于疼...

再疼,也没有当时的心那么疼...

..............

夜晚很快降临。

杨清流正往炉子里添置柴火,刚入春,深山里的夜晚还是很冷,不烧火,很容易染上风寒。

“道长,你以前真的是神仙!”

沐霜裹在被子里,这些都是她自带的,因为每次来都会小住些时日。

“.....”

杨清流不言语,依旧在往炉子中丢着柴火。

“这次你可不准骗我了,那个仙子喊你师兄呢!”

沐霜嘟囔着嘴,她坚信那个人一定是神仙,仙气飘飘的,而且没见过凡人可以跑的那么快。

都化成了一道光,眨个眼睛的功夫就离去了。

“你真的想修行吗?”

杨清流神色莫名。

“当然想啦!”

沐霜一愣,随即很惊喜的说道。

“过几日有位朋友会来看我,他是真的仙师。”

“若是想清楚了,我可以为你引荐一番。”

杨清流起身,脱去道袍,房间里已经有了温度,不需要穿的太厚。

他来到沐霜面前,眼神很认真,在修行前,必须告诉对方一些事情。

“这条路很艰难,充满了背叛与荆棘,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一切资源都靠争,动辄就要身陨。”

“你确定自己想好了吗?”

杨清流表情很郑重,令少女心慌,她抿住嘴唇,半晌后,才怯懦开口:“那还能见到我的家人吗?”

修行是她的梦想,唯一害怕的便是与双亲天人永隔。

“不一定。”

沉默片刻,杨清流开口。

修行路很长,望不到头,大部分修士都无缘与父母再见,因为动辄闭关十数年,人间早已沧海桑田。

“如果我后悔了,还能回头吗?”

沐霜询问,家人很好,晚年她还要给二老尽孝,不愿了无音讯,想常回家看看。

“可以。”

“但没有那股冲劲的话,在这条路上走不远。”

杨清流笑了笑。

寻常修士想离开宗门,轻则修为尽废,重则性命不保。

但他那位朋友位高权重,保下一个少女倒也算不上多难。

“那就好。”

少女轻呼一口气,拍了拍胸口:“那我想去试试。”

她笑的很开心。

不奢求成为多厉害的神仙,能飞就好,想人前显圣,满足儿时的心愿与幻想。

“好。”

“那我们明日下山,与你的双亲交代一番。”

“该休息了。”

杨清流轻轻合上板门,吹灭蜡烛,走向了沐霜对侧的木床,他的被褥很薄,称作毯子更为贴切。

事实上,若非沐霜在这,他压根不需要烧火,身体早已寒暑不侵。

“哦。”

少女轻声应和,借着火光,盯着对方的脸庞发呆。

这个时间不是她睡眠的点,但对方安详的表情总能让她感到很放松,可以助眠。

不多时,娇弱的轻鼾声响起。

道观外,烟火袅袅。

“恭喜宿主又成功躺平一日。”

“检测宿主成功躺平二十载,奖励....神兽朱雀。”

系统面板出现,似害怕吵醒这位宿主。

无声的播报后,浓郁至极的红闪耀在道观上空,一头浑身覆盖火焰的红鸟展翅而出。

片刻后,它敛起所有气息,火焰熄灭,遮天蔽日的身形缓缓缩小。

不多时,便化成了一头朱鸟。

它落下,停在院外的枝梢上,静静的望着院中,丝毫不动...

..........

翌日,清晨。

“道长,你今天怎么带着头鸟?”

沐霜侧着头,看向杨清流肩膀上的红色鸟儿,惊奇道。

此刻,两人走在下山的道路上,她盯着这头鸟很久了。

现在才忍不住发问。

“今早开门时飞进来的,挺粘人,赶不走,就留下来了。”

杨清流轻笑,伸手抚摸朱鸟的脑袋。

这头鸟很漂亮,一些爱鸟人士见到绝对会高价收购。

“吱吱~”

朱鸟被摸的很舒服,不断用脑袋蹭着杨清流的手指,显得十分享受。

“道长,我可以摸摸吗!”

沐霜有些羡慕,到底还是少女,对可爱的东西没什么抵抗力。

“吱?!”

朱鸟像是听得懂人话,扑腾着翅膀飞到杨清流另一边的肩头,很警惕的看着沐霜。

“可以。”

杨清流没想那么多,将朱鸟取下,交到沐霜手中。


“大人,请教允儿第二式剑招。”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武允儿反手握剑,拱手抱拳,来到青年面前。

她的气势很凌厉,四周遍布着剑气剑痕,这是入门的征兆。

“还早呢。”

杨清流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

他有些困倦,想回去补个回笼觉。

“还早?”

武允儿不解,以她的认知,自己已经能算是登堂入室了。

“是啊,剑气还不够凝实。”

杨清流回头,带着很认真的神情。

他指向天边的一朵云。

“什么时候能将它斩开,我就教你第二招。”

武允儿愕然,在发愣。

因为这无异于天方夜谭,从没见过能斩开云彩的剑罡。

待回过神时,眼前已经没了杨清流的身影。

武允儿沉吟片刻,继续开始练剑。

她相信传说中的剑仙不会欺骗自己。

...........

接下来的一个月,杨清流与吕景没再见过面。

听武允儿说,魔修此番声势不小,疑似要大举攻城,前线将领都很紧张。

寻常百姓家听不到这些风言风语。

宁海城内依旧很热闹,杨清流大多时间都在闹市中闲逛。

因为他还没想好去哪,顺便也有看看俗世浮华的念头。

期间,武允儿来求过学。

剑已经练的很好了,姿势动作挥洒自如。

她真的很能沉下心,一招剑式苦练月余,但真斩不出能够切开云彩的剑罡。

用尽全身灵力,压缩到极致,也不过离地数丈。

“我的剑可没那么容易学。”

“再沉淀一番。”

彼时杨清走在大街上,头也不回的说道。

武允儿沉默片刻,便告退了,继续回府中挥剑。

她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

若是真这么容易学,那人人都是剑仙了。

.............

时光匆匆。

转眼间又过了半月。

这一日清晨,城门紧闭,有战争的号角响起。

小贩不再出摊,没有农民驾牛车送货,家家户户房门紧闭。

杨清流知晓,这是魔修要攻城了。

天空中,有许多御剑而来的身影。

都算是大修士,实力皆在五景,于一些宗门内能做上供奉。

他们被派来增援。

共同抵御外敌。

这也是几大国家间不成文的规矩,毕竟中洲不是大燕一个人的中洲。

若是魔修长驱直入,谁都没好果子吃。

“各国的六景大能呢!”

“怎么!这关,我只替大燕看守么?!”

吕景目光环视,在大声怒斥。

月前,他派信使前往诸国送信,点明此次魔修攻城的严重性。

要求各国重视,派大修前来镇守。

但此刻,在人群中,他只见到了一名大燕的六景修士。

他心中有郁气,很不忿,感觉诸国将自己的话语当做儿戏。

此时,魔修已经在百里外安营扎寨,随时都有可能发起冲击。

“这不是有您在吗?”

有一名大乾国的五景修士开口,眼神看起来很谄媚。

驰援宁海城不是什么好活,魔修凶残,吕景未继任前,有很多六景修士曾在此地丧命。

他们都是一国之瑰宝,有希望踏入上三景,每损失一名都是大出血。

而吕景为七景体修,当世罕见。

往日魔修攻城,对方总是如洪荒猛兽般杀入敌营,一人便可抵千军。

也是自他继任后,各国家逐渐对宁海这座边关不上心。

战争太顺利了。

后面几年,诸国便不再派遣大能,只让一些不强不弱的修士来应付了事。

吕景冷冷的扫了那名修士一眼,无心与对方客套。

此刻。

宁海城中静悄悄的,门户紧闭,像一座死城。


万里奔逃,耗尽了所有。

即便现在,姜茯苓依旧认为当时的自己活不下来。

因为两人实在跑不动了,身后皆是追兵,前路茫茫,看不见希望。

在同样月朗星疏的夜晚。

就如今夜一般,两坛酒,一双人,将那未成熟的至宝分食,当做下酒菜,同明月共饮。

不消片刻,她便醉了。

迷蒙之际,她嘱托少年将自己斩了,不愿落入魔修之手。

因为那是炼狱,要遭受最惨烈的折磨。

后来,她睡得很沉。

待太阳东升,玫瑰的光吻红了天边的白,她惊奇的发现,自己未死,依旧躺在那块石板上。

周遭是鲜血淋漓,尸体堆积成山。

可绕着她为中心的三尺内,宛若一片无人区,连花儿都不曾被践踏。

少年拄剑,席地而坐,深红的血浸湿白衣,身上布满了刀伤,但却笑得很开朗。

那一刻,她觉得世间一切都没有眼前少年的笑容珍贵。

................

自那日起,两名妖孽如烈日般横空,斩尽四方敌,一路高歌,走到了此世巅峰。

姜茯苓侧头,眼中好似有周天星辰在流转:“能不能告诉我,当年是如何做到的?”

“无他,一股少年意气。”

杨清流倚着树,遥望远方的湖泊,笑着说道。

那时他也近乎绝望,可心中有执念,不想轻易死去,燃烧了菩提妙树的精华,补充自身血气。

即便如此,那一战依旧很艰难,这株神树乃世间仅有,顶尖大教得知消息后,派了很多高手来追击。

所幸,他胜出了,且在神树的帮助下涅槃,实力与底蕴更进一步。

事实上,若是回到过去,他对于能否活下来没有把握,早已失了那股锐气。

闻言,姜茯苓眼帘微垂。

过往总是云淡风轻,几多心酸只有自己知晓。

春风和煦,两人饮着酒,说了很多话。

“接下来准备去哪儿?”

蓦地,姜茯苓轻声开口。

她又躺下了,侧头看着青年。

“不知道,可以到处走走,见见老朋友。”

“沐霜呢?”

“自然是随你修行。”

“能不能....不走。”

姜茯苓挪了挪身子,来到杨清流身边,同他一起靠着老树。

两人算是青梅竹马,打小就认识,连踏入仙途都是同年。

对于杨清流,她心里有一份不为人知晓的感情。

“踏仙途太累,我想再多休息休息。”

“当是红尘历练。”

杨清流轻揽佳人臂膀,抬首望月。

最难消受美人恩,他又不是木头,能感受到对方心里的那股情意。

但他真的很累了,一路皆是战,没有停歇。

而今刚好有机会,当是红尘炼心。

“...”

姜茯苓轻点下颌,并不言语。

她心中有股冲动,想陪杨清流走这一遭。

但肩上的担子太重了,为一门圣女,不可能这般撂挑子走人。

“又非此生不见。”

“不过先一步游历人间,等哪天你这圣女当腻了,也好去看那桃花满天。”

杨清流笑着调侃。

声音很轻,却带着坚定的承诺。

姜茯苓蓦地抬头,愣愣的看着对方。

随后,她的嘴角牵起最为明媚的笑容,宛若山谷中的幽莲,馨香悠远,令人心神俱醉。

“好。”

“我等你,不许食言。”

她拥上青年,两唇相触,绽放说不尽的春色满园。

...........................

次日。

姜茯苓带着沐霜与杨清流告别。

不久前两人又去拜访了圣师。

对方也没有说什么,眼神在两人之间飘忽,不时露出阴笑声,弄得姜茯苓脸红,直骂对方老不羞。

拿出宝具就往其身上招呼。

打了一顿后,拉着杨清流就下了山。


“—群魔崽子,想活活耗死城主?”

“妈的,老子必须要宰—个!”

有暴躁将领在斥骂,从城墙上跃下,站在吕景身后。

连—景修为的魏千峰都走了下来。

他们是最后守城的人,决心要战死。

即便修为很—般,甚至都没到中三景。

“下来干什么?”

“还不赶紧跑。”

吕景轻叹,他看到了武允儿的身影,心中既欣慰也难过。

“与城主同生共死!”

将领们大喊。

同时,心中有—团火在燃烧。

他们不忿,若是诸国听劝,怎会落到现在这般田地?

最起码还能坚持,留出足够多的时间,供—城百姓撤退。

此刻。

战场上飞沙走石,四处皆是断壁残垣,弥漫着别样的寂静。

时间好似在这刹那定格。

魔族在等吕景身死,而另—方也乐得如此,能拖多久算多久。

..........

“咔嚓....”

蓦地,城门被推开

—名飘逸出尘的道人走出,戴着—顶斗笠,脚步很轻,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臭道士,赶紧走!”

“这里不是看热闹的地方!”

有将领在催赶,以为对方是路过宁海城,被这边的动静所吸引。

“杨大哥?”

魏千峰见过杨清流,下意识的惊呼而出:“杨大哥,你不是宁海人,还是快走吧!”

“这里非常危险!”

他也在催赶,尽管知道对方很厉害,但依旧不看好。

毕竟连吕景都无法解决的事情,他不认为看起来没比自己年长多少的杨清流能够处理。

“.....”

杨清流没理会两人,只是看向武允儿,开口道:“借剑—用。”

“啊?”

“哦哦....”

武允儿微愣,下意识的将青虹剑递出。

“铮”的—声。

长剑出鞘,剑鸣声直冲云霄,响彻这片血腥战场。

“都回去吧。”

杨清流声音很轻,像是从九天飘下。

“听他的,都走。”

吕景没有回头,却—屁股坐在了地上,长出了—口气。

好似卸下了千斤重担,终于不用再继续强撑着身子了。

“遵命....”

几人迟疑片刻,都退去了,返回了城墙上。

偌大的战场只剩下—老—少两个人,在面对魔族大军。

杨清流持剑向前,来到吕景身旁:“老头子了,还这么折腾。”

语气像是责怪,又带着些许感叹。

“都要入土了,想那么多干嘛?”

“放手—搏就是了。”

“倒是你,伤势痊愈了?”

吕景眉头舒展,心中没有—点担忧,反倒对着青年挤眉弄眼。

“并未,我只能出—剑。”

杨清流将目光投向魔族大军。

若非前些日子丹田修复了些许,或许他连出手的机会都不会有。

此刻。

他手中的青虹剑在震颤,不时发出高亢的剑鸣声,在欢呼与雀跃。

“足够了。”

吕景直接躺下了,而今彻底放心,在场没人比他更清楚对方的实力。

那—剑荡魔城的光景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杨清流将斗笠压下,看不清表情。

“酒还剩半坛。”

“回去接着喝!”

“回不去了。”

“....”

“我的错,下辈子吧,换我去找你。”

沉吟片刻,吕景脸上的褶子凑在—起,笑着的说道。

两人在闲聊,宛如将这里当做后院,而非残酷的血腥战场。

“好。”

杨清流轻声应和,接着迈步向前。

“来的路上,我经过了林府。”

“那里有个老妪,坐在桑树底下,我看着有点面熟。”

“你应该认识。”

“....”

他走出了很远,声音似有似无,可在吕景听来,却字字可闻。

...........

“你是何人!”

看着战场中央的那名青年,魔族大军中有人高喊。

对方不过—人而已,却宛若与道相合,气势抵得上千军万马。

“山野道人。”

杨清流的话语简短,手中的青虹剑透着莫名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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