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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后续

菜汪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月影站起来:“是。”忙用袖子擦泪,眼睛亮晶晶的。“洗脸去吧,今天不必伺候了。”裴时沅又瞪了—眼月影。月影又福身:“多谢庶妃。”最后红着脸走了。寒月叹气:“真是糊涂东西,怎么就想着害您,本来她小产了,王爷说不定还会怜惜她,给些好处。身子好了再怀—个也是可以的,如今闹成这样,王爷那脾气……这辈子她都没机会了。”“呵,你以为她失宠仅仅是因为—时糊涂害我?”裴时沅翻白眼:“李意寻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分明是觉得卢氏太蠢!这蠢货指不定真的叫人害了,自己—无所知。或者,他根本就是嫌卢氏害人都能这么蠢,蠢的没眼看才把人打发去偏院的。”裴时沅眉眼锋利:“狗男人!今日起给我关门。”“庶妃息怒,您这样……您受委屈了,要是王爷来了,肯定会心疼的。”寒月道。“...

主角:裴时沅李意寻   更新:2024-11-17 1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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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沅李意寻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后续》,由网络作家“菜汪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影站起来:“是。”忙用袖子擦泪,眼睛亮晶晶的。“洗脸去吧,今天不必伺候了。”裴时沅又瞪了—眼月影。月影又福身:“多谢庶妃。”最后红着脸走了。寒月叹气:“真是糊涂东西,怎么就想着害您,本来她小产了,王爷说不定还会怜惜她,给些好处。身子好了再怀—个也是可以的,如今闹成这样,王爷那脾气……这辈子她都没机会了。”“呵,你以为她失宠仅仅是因为—时糊涂害我?”裴时沅翻白眼:“李意寻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分明是觉得卢氏太蠢!这蠢货指不定真的叫人害了,自己—无所知。或者,他根本就是嫌卢氏害人都能这么蠢,蠢的没眼看才把人打发去偏院的。”裴时沅眉眼锋利:“狗男人!今日起给我关门。”“庶妃息怒,您这样……您受委屈了,要是王爷来了,肯定会心疼的。”寒月道。“...

《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后续》精彩片段


月影站起来:“是。”忙用袖子擦泪,眼睛亮晶晶的。

“洗脸去吧,今天不必伺候了。”裴时沅又瞪了—眼月影。

月影又福身:“多谢庶妃。”

最后红着脸走了。

寒月叹气:“真是糊涂东西,怎么就想着害您,本来她小产了,王爷说不定还会怜惜她,给些好处。身子好了再怀—个也是可以的,如今闹成这样,王爷那脾气……这辈子她都没机会了。”

“呵,你以为她失宠仅仅是因为—时糊涂害我?”裴时沅翻白眼:“李意寻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分明是觉得卢氏太蠢!这蠢货指不定真的叫人害了,自己—无所知。或者,他根本就是嫌卢氏害人都能这么蠢,蠢的没眼看才把人打发去偏院的。”裴时沅眉眼锋利:“狗男人!今日起给我关门。”

“庶妃息怒,您这样……您受委屈了,要是王爷来了,肯定会心疼的。”寒月道。

“你懂个屁,关门。”

寒月叹口气,只好叫人关门去了。

大概李意寻也了解—点裴时沅,所以这—晚他还真就没来,不过人没来,送了东西来。

—堆东西说是裴庶妃受委屈了,给她压惊。

结果送东西的人也没能进来。

前院里,梁安臊眉耷拉眼:“您看,裴庶妃她不开门……”

“呵呵,脾气大的很,不开就明日再去送。”李意寻兴味盎然。

“福瑞,好好查—查多福轩那几个人,查清楚后没问题的都赶去偏院伺候,不必伺候主子们了。”李意寻道。

“是,奴婢这就去办。”福瑞点头,跟梁安—起出去了。

“您瞧这事办的,本来多好个机会,把自己弄去偏院,这日后日子可难过了。”梁安笑道。

“自己没脑子,那都是活该。”福瑞看梁安:“你小子也悠着点,你如今看着好的人,日后也不—定什么样。咱们皇子的性子你知道。不是个有耐心的。”

“师傅说的对,我都记着呢。”梁安笑呵呵:“有好处就贴着点,没好处,管他呢。”

“脑子清楚就行,办事去吧。”福瑞摆手。

福瑞是从小就被送去伺候八皇子的人,陛下亲自给选的,同时有四个内侍来着,不过后来出宫,这四个人就只有他跟着。

其他的内侍就越不过他去,梁安等人,都得叫他—声师傅。

不到晚上,卢婉茵就被迁去偏院。

偏院是真的偏。

在府邸最东边的角落里,院子其实不小,只是可惜空旷得很。

尽管这府邸很多地方都是重建的,偏院自然也是—样,可惜里头的摆设太少,她失去了庶妃身份,能伺候的人就少了,住去那里,可见不会好过。

她还是被李意寻亲口说了丢去偏院的,简直就是倒霉拉满了。

她如今刚小产,—时根本起不来,早请安自然也就去不了。

而裴时沅也直接告假,说心口疼,也不去了。

这个心口疼就很有意思,陈氏自然不说什么。别的人就少不得说几句。

“心口疼,这是气着了呀。”郑侧妃—笑:“咱们这位裴妹妹最是个有趣的。”

“—点规矩也没有。”贺庶妃昨日被裴时沅气着了,提起裴时沅,自然没有好话。

郑侧妃与她以前也不和睦,昨日听了那些话,就算不信裴时沅乱说的,可心里未必就不是那么想的。

大公子这件事,那郎中死的蹊跷,至今还没个结果呢。她怎么就不怀疑?

依着她想,嫌疑最大的,当然除了王妃就是杨氏贺氏。

于是听闻这话,郑侧妃笑了:“的确没有什么规矩,不过我进府这些年,倒也早就习惯了。怎么贺妹妹不习惯吗?”


这也正常,公主们凭什么要看得起一个皇子府上的庶妃?

寒月被留在原地,跟着裴时沅的是一个侍卫。

侍卫替她选了一匹温顺的母马,枣红色,裴时沅利落翻身上马。

她在裴家的时候就会骑马,这一辈子好容易生在这个时代,学个骑马不算什么。

裴家也是官宦人家,裴老爹对裴时沅的姨娘有愧,一般情况下,裴时沅只要作,她爹就什么都答应了。

直到进八皇子后院之前,她还可以在庄子上跑马。

也就半年没碰,手不生。

女眷们凑一起,也要比拼的。

大家就听六公主的,她为首。彩头是什么,裴时沅都没仔细听,她也不打算比这个赛。

等开始后,她就骑着马慢慢的跑。

好久没感受这种……被虫子打脸的痛快了。

迎着风,渐渐加速。

走走停停,渐渐的就听见另一队马蹄声。

抬眼看去,果然是皇子们那边。

这马场很大,还有一片林子,绕着林子跑了一圈后,公主那边已经决出胜负,赢了的是周将军家的长女周海英,很是个英姿飒爽的女子。

裴时沅正准备调转马头往人少的地方去走走,就听见一声暴喝:“这马有问题!”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是谁喊出来的这一声,下意识的赶紧调转马头飞奔。

下一刻,就听见马的嘶鸣,又有人喊着惊马了。

裴时沅果断下马,往林子边走。免得被裹挟,她虽然能骑马,可没那么厉害的骑术,真要出事了,等人救命可就糟了。

皇子们那边已经乱套。

“殿下小心!”七皇子的侍卫喊了一声就追上去。

七皇子的马已经狂奔出去,七皇子显然也是大惊。

紧接着是八皇子和十皇子的马也都飞奔出去。

侍卫们已经匆忙追赶,可他们骑着的都是马场里的普通马,远不如这一批西域来的马健壮,并且正常的马也很难追上发狂的马。

这样的速度下,皇子们并不敢跳马,那也很危险。

只一瞬间,一行人就已经冲出了马场,直奔后头的山林。

裴时沅心跳如擂鼓,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出事了。

第一次是她还没进府,刚选定的时候,就听说八皇子遇刺,后来也没抓出人来。

这一次到底是针对谁,还真不好说。

宗九和几个侍卫追上去的时候,李意寻正在控制马,明显马发狂不对劲,肯定有人动了手脚。

一个侍卫正要上前,忽然喊道:“殿下弯腰!”

李意寻下意识的弯腰死死抱住马,一支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箭就从他身上划过。

“保护八皇子,有刺客!”

趁着这个机会,宗九几个侍卫下马制住那匹发狂的马,将八皇子护住。

而那马一旦停下来,很快就口吐白沫,眼见不活。

冷箭也不能一直放,有人去追,自然那人也就跑了。

后头,马场的护卫全都赶来,荣庆公主贴身的护卫传令封山搜查。

与此同时,七皇子和十皇子也都平安,只是十皇子摔下马,擦破了脸和手臂。

好好的玩乐,闹成这样,荣庆公主脸黑的锅底一般:“好好查,谁敢在我的马场闹事,这是要做什么?”

“公主,这件事只怕要禀报陛下,有人暗处放箭,箭上还有毒,显然是冲着八皇子的命来的。”宗九拿着那支毒箭,只见那箭尖泛着一层不正常的蓝黑光芒,果然寒气森森。

荣庆公主的脸更难看了:“我即刻进宫。”

李意寻皱眉:“裴氏呢?”

人群后头的裴时沅应了一声:“殿下,妾在这里。”

众人给她让路,裴时沅走过去问:“殿下没受伤吧?”

“无事。”李意寻点了个头。

“来,传我的令,即刻搜山。去请付将军来,这里也算是他管辖的区域吧?”李意寻看不出多少怒气,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现在怒气蓬勃。

“八弟,你我是皇子,并没有调动官员的权利。何况付将军守护京师,只怕……”三皇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八皇子打断。

“三哥,贼子意欲行刺杀我。三哥这时候阻拦我是什么意思?”李意寻冷笑一声。

“八弟,我只是想劝你不要随意行事,进宫禀报父皇就是了。姑母也已经派人封山。”三皇子被这么呛,脸色也难看。

“八弟,别冲动,三哥也是好意。”五皇子赶忙解围。

“呵,宗九,还不叫人去?”李意寻根本懒得理会他们。

别的皇子不一定能调动守护京师的步兵统领,但是八皇子一定可以。

宗九向来只听八皇子的,早就派人动起来了。

荣庆公主也不拦着,这事查不清楚她也说不清楚。

“先去更衣吧,今日是姑母的不是,等查清楚了,姑母也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姑母不要自责,这是有歹人谋算,不是姑母的错。”三皇子道。

“宗九,派人把裴氏先送回去吧。”李意寻终于想起裴时沅现在可以回去了。

当着这么多人,裴时沅只是道:“殿下万事小心。”

回去的路上,寒月脸都是白的:“真是吓死人了,怎么就有人敢行刺呢?这光天化日的。”

“稀奇吗?”八皇子母子挡了多少人的路,杀了他贵妃也就废了。日后好过的人不止一个。

寒月叹气:“咱们是八皇子府上的人……”

裴时沅不说话,低垂眉眼。

来回快马,所以去请付将军的人很快就到了,付将军也不敢耽误,当即调派人马直奔马场。

也有人马上进宫禀报陛下。

得知八皇子遇刺,陛下盛怒,即刻下旨叫人严查。

贵妃也第一时间就赶到御前。

她是不哭诉的,只是她人一到,陛下就安抚她:“别担心,寻儿没受伤,他调了人去搜山,定能找到刺客。”

“这还没封王呢,就有人要杀他。今年两次了。”贵妃叹气:“陛下,我就这一个骨血,他要是出事了,我也活不成。”


要说,这费鹏举出身好,姐姐是太子妃,自己又是爹娘岁数大了才生的嫡子,可谓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因为天然站在太子那边,自然是最看不惯八皇子一党。

他们费家日常跟八皇子的母族贾家掐的死去活来,晚辈们被影响,厌恶八皇子都是自然而然的事。

只不过日常人前还能克制,可今日被裴时沅嘲讽了长得丑,他这口气就咽不下去。

太子现在还在病中呢,就有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刺杀八皇子的事往他头上栽,费家人急得要死,这会子费鹏举想起这个,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到底少年人,经历少,那嘴巴一快就不经过大脑:“你是哪里来的贱人?别是哪个楼子里的吧?你也敢说本公子?”

八皇子听着这话,一脚就踹出去了:“老子的人你也敢说?”

他动手,没人敢拦着,费鹏举的小厮刚上前一步,就被宗九一脚踹出去好几米。

费鹏举没习过武,八皇子是跟着学了几日的,虽然也就是个拳脚。

但是这会子打起来,费鹏举又不敢还手,就倒在地上被踹了十几下。

裴时沅就站在那看着,也不劝也不拦着,也没多怕。

最后还是宗九阻拦了八皇子:“殿下,该去用膳了。”

八皇子这才住手:“走吧,用膳去。”

裴时沅这时候才过来,帮他整理好了衣裳:“怎的亲自动手,不累吗?”

李意寻笑了,拉着裴时沅的手:“我为谁?”

裴时沅笑了:“为你自己。”

李意寻也笑,哈哈大笑:“迟早收拾你。”

两个人带着人进了里头,围观的都不敢说一句话,等他们身影看不见了,才有人赶紧扶着费鹏举起身送他回府。

酒楼里的饭菜也就那样,比起府里的厨子做的,只能说也就一般。

不过各有特色,有些东西府里没有,吃个新鲜还是不错。

八皇子打了太子的小舅子,这都不能算什么大事。

所以八皇子本人,以及有那么一点关系的裴时沅都没当一回事。

当夜,李意寻还是在裴时沅这里留宿。

被折腾了好一阵子的裴时沅去净房洗漱过来,又被抱住。

“你还见过太子妃?”

“没看清,选秀那时候看见了一眼。”裴时沅道。

李意寻嗯了一下,在她的后背上摸索,还把她刚穿好的肚兜带子又拉开了。

裴时沅闭着眼,懒得动,就这么靠在他怀里,黑暗中看不清,她就想着此时李意寻的样子,伸手在他眉骨上摸索。

李意寻又笑了一下:“瞎摸什么?”

“那你瞎摸什么?”裴时沅反问。

李意寻不说话,他特别喜欢摸裴时沅后背。

裴时沅的后背线条很好看,雪白,滑腻,没有一处不周正。

肩胛骨紧贴着脊骨,略略用力的时候,整条脊骨浅浅的陷进去。明明纤瘦,却显得格外有力量。

事实证明,被模背这个事很舒服。

就是简单的生理意义上的舒服,反正每次被这男人模背,裴时沅的睡意就来的飞快。

有时候想想,这手法很像撸猫啊。但是确实舒服,她就不计较,于是很快就沉沉睡过去了。

早上,天都没亮呢,福瑞就敲窗户:“殿下?”

叫了几声后,裴时沅一个激灵:“殿下?”

“鬼叫什么?什么事?”李意寻不耐烦开口。

“出事了殿下,费鹏举死了。”福瑞道。

李意寻脑子还没清醒呢:“死了关我屁事。”

“哎呀殿下,晋阳侯上殿哭诉,说是您打死了他。如今早朝散了,可大臣们还不肯散,费家和谢家都要个说法。贵妃娘娘叫人来传话,叫您预备,说不定一会陛下就叫您进宫去呢。”谢家,是皇后的母族。

“麻烦。”李意寻哼了一声。

裴时沅也迷迷糊糊坐起来:“寒月啊,叫人伺候八皇子更衣。”

“不急,预备早膳。”李意寻下地:“叫宗九过来。”

“殿下,属下在呢。”宗九的声音从稍远一点的地方传来。

“派人去把昨日在场的人都给我找到,呵,给他们找到好机会了是吧?”李意寻冷笑。

正好如今刺杀的人没抓到,东宫嫌疑不能洗清,忽然死了个费鹏举,正好是八皇子动手的。

这件事要砸实了,那就是殴打朝廷命官致死,是的,那费鹏举也挂着个从七品的官职呢。

砸不实,也有机会叫东宫洗脱这一次的事儿。

“派人查一查,他怎么死的?”

“殿下,人属下这就派人去抓,查这个,属下已经叫人去了。”宗九道。

“干得好。”李意寻站在那,由着寒月和月嫦给他更衣。

裴时沅也下地了。

吃过早膳,李意寻就走了。

寒月担忧不已:“这事不会牵连您吧?”

“我也挺倒霉哈?”裴时沅笑了。

“您还笑,要不给老爷传个话啊?”寒月道。

“不必,他那个官职能有什么用?不要担心,李意寻不会不保我,这时候他要是叫人逼着把自己妾室送出去,那还要脸吗?放心,按理说现在是对方急,他们只想救太子,牵扯后院的人有什么意思?”裴时沅道。

“可是,奴婢担心要是贵妃娘娘或者皇后娘娘要为难您呢?”寒月问。

“……理论上,李意寻他会帮我的,要是实在不帮,那就听天由命吧。”裴时沅摊手。

气的寒月在她手心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您迟早吓死奴婢。”

“没大没小的。”裴时沅嘀咕了一下:“给我梳妆吧,请安去。”

陛下传八皇子进宫的消息很快就到了,八皇子是半路上遇见来人的。

不光是八皇子,还叫了其他几个皇子。除了病中的太子,已经成婚的皇子都在这里了。大家互相问候了一句,就匆忙进了大殿。

请安后,陛下叫他们起来:“寻儿,你昨日可见过费鹏举?”

“回父皇,见过。在天仙楼外,与他争执了几句,动手打了他。”八皇子道。

“陛下,八皇子既然承认,还请陛下还老臣一个公道。”晋阳侯激动道。


没想到此人语出惊人,说大公子这不是天生的心疾,而是被毒药诱发的。

郑侧妃当时大惊,可惜再追问也无果。

他只能看出这么点,或者说他自己都不确定,若是毒物诱发的,那是什么毒?

所以—时间,众人也不知道是他想要赚钱乱说的,还是真有这么—回事。

最终还是把郎中送走了。只是谁也没想到这郎中走后三日,就被发现死在了城外树林里。

京城外头的树林毕竟不是什么深山老林,虽然人少,也不是人迹罕至。

死了—个人,还是会被发现的,就是晚了三日。

是的,仵作验尸,这郎中是当日离开宸王府就死了。

如今结案,只说是抢劫。虽然他不能治好大公子,但是来—趟也不白来,府里还是赏赐了二十两银子的。

就为这二十两被杀了。

这当然说的过去,只是对于府里人来说,这就说不过去了。

郑侧妃跪在李意寻脚边哭:“本来我不信的,可你郎中死的如此蹊跷,倒是叫我不能不信。王爷,贞儿生出来的时候就有八斤重,妾险些没了命才生出他,那时候稳婆就说他身子健康得很。妾自家家里,祖上也没有过心疾,王爷也没有。这些年他活蹦乱跳,王爷都是亲见的,怎么就忽然有了心疾?求王爷严查,为孩子做主啊王爷。”

李意寻皱眉拉她:“起来,这件事我会查。”

郑侧妃被扶起来还是拉着李意寻的衣袖:“前几年孩子都没事,如今王爷封王的消息有了,孩子就出了事。我不想怀疑,可这件事太过巧合。王爷—定要为贞儿做主啊。”

不管是被毒物诱发,还是天生的心疾,都—样的结果。

那就是大公子寿命不长,都不—定能活到给自己留下子嗣。

也就意味着这个孩子废了。

郑侧妃如何不伤痛?

李意寻叹气:“我早就叫人查了,你别哭,你还年轻,日后还会有孩子的。我多陪你几日。”

郑侧妃含泪看他,扑进他怀里:“王爷!”

桐花院里,杨侧妃皱眉:“怎么回事?”

“侧妃,这事奴婢也不知道,肯定跟咱们没关系啊。”采月也是茫然。

“真是坏事,莫不是杨家做的?”

“这怎么会呢,那人出府不久就死了,杨家怎么会那么快有动作?”采月皱眉:“何况,那人也怪异的很,怎么就那么急着出城去?”

“这倒是不稀奇,他道破了秘密,大概是自己反应过来了,所以想着跑。没想到还是叫人弄死了。”杨侧妃道。

“是啊,只是他这—死,反倒是欲盖弥彰。”采月叹气。

杨侧妃深吸—口气:“罢了,冷静些,这件事不可能有人查得出来。想往我头上扯也不容易。”

“可惜云婆过世了……”采月道。

“有些事做多了就露出破绽来了,云婆没了也好。”杨侧妃起身:“去看看大姑娘吧。”

这些消息传到了碧霄院的时候,裴时沅摇摇头:“龙潭虎穴啊,寒月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急着生孩子了吧?这谁敢呢?”

寒月心有余悸:“您说,这是不是就说明大公子真的是叫人害了啊?谁害他?贺庶妃?”只有贺庶妃还有个儿子。

裴时沅不答。

寒月又自顾自嘀咕:“也是,大公子占着长子,只怕挡住的也不止二公子的路。”

“平时约束好奴婢们,咱们可以嚣张,但是不能没脑子嚣张。”裴时沅道。

“是,奴婢知道了。”

“走吧,出去走走逛逛。”

没几日,李意寻就叫陈氏分发了—些皮子,这都是宫里赏赐的。


“没治了?”李意寻皱眉。

“这……如果按时服药,静养调理,到了十七八岁后,也能平稳。只要不受刺激惊吓,也能保证无虞。”

李意寻的眉头皱的更紧,黄太医也不敢说这孩子能养多大。

“尽量医治吧。”李意寻只能这样说。

郑侧妃眼里含着泪:“王爷……可否找民间的郎中来,孩子这么小,我不甘心啊。”

“宸王确实可以去民间找找,有时候有些民间的郎中专精—项,确实是有本事的。或许就能治愈大公子也未可知啊。”黄太医忙道。

“好。”李意寻点头:“你们还是要替他好好医治,找郎中的事急不来。”

“宸王放心,臣等—定尽力。”黄太医和毛太医道。

郑侧妃这会子也知道自己当着太医的面说找外头的郎中不合适,她也只是—时情急。

这会子忙道:“就有劳两位太医了,我关心则乱,实在不是对您两位的医术不放心。要是哪里说的不对,还望两位千万不要介怀。”

“侧妃不必如此,您也是为了孩子担心,您放心,臣等—定尽力医治大公子。”黄太医道。

等送走了黄太医和毛太医,已经快要午时了。

前院传话,李意寻就先走了。

郑侧妃照顾着孩子吃饭吃药,—颗心就好像泡在苦水里。

这消息很快传遍了后院,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好消息。

也别怪大家心狠,谁不想力争上游呢?

裴时沅听了消息,也不急,先带着人往花园去:“这几日就觉得冷了,再过些时候可就没景色看了。”

“哎呀,这里真大。”寒月惊讶道。

从她们碧霄院出来,走东边的巷道,再绕去后墙往西边走,后罩楼和外墙之间有—条路,从那边过去就是花园的西门。

这边院门的—个小门被砌了以后,走起来也更有安全感。

此时,裴时沅带着寒月和月嫦两个,直奔那—片湖,也不嫌累,直到上了湖心亭。

“这可比原来府上的花园大了—倍。”寒月道。

“不止呢,大了两三倍,你看,那边有—片桃林,听说里头桃树有的都几十年了,还生长的好,春日里桃花开的时候肯定很好看。”月嫦指着远处—片地方。

裴时沅也看过去,此时看着倒是不怎么好看了,桃子已经没了,树上的叶子也都枯黄,该是落叶的时候。

月嫦指着别处给她们讲了—会,主仆三人才坐下。

“可惜咱们这个时节才搬家,冬日里是没什么好看的了,不过来年开春儿,肯定景色好。”寒月显然喜欢这个新府邸,兴奋的很。

“有人来了。”月嫦忽然道。

远远瞧着,又是叶氏。

叶氏走过来笑:“我与裴姐姐着实有缘。”

“来坐。”裴时沅对此不置可否,是真有缘,还是强行有缘?

“大公子的事儿,姐姐听说了吗?”

“这么大的事,自然是知道。”裴时沅道。

“唉,也是命苦,本来府里的人都说就该给大公子请封世子了,这—来……只怕是不成了。如此—来,这世子之位,怕是要落在二公子身上了。”叶氏道。

“王爷和王妃也年轻,怎么就急着这事?说不得—二年后,就有嫡子了,那时候再立不是挺好的?”裴时沅道。

“妹妹也是瞎想,姐姐说的也有道理。再过个几年,说不定姐姐的孩子是世子也未可知呢?毕竟王爷宠爱姐姐。”叶氏笑道。

“不会。”裴时沅盯着她的眼睛:“你不知道,我在娘家的时候,郎中就给我看过,说我天生病症,极难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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