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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无删减全文

泉水叮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样的人家出的银子自然也丰厚,可不是像寻常的庄户人家送什么猪头肉猪下水的,郑怀安去忙个三天,有二两银子可赚。窈儿因着刚睡醒的缘故,乌黑的长发还没有挽起,都是柔柔顺顺的披在身后,领口那里也有些松散,露出了一块白皙如玉的肌肤,她看着眼前的丈肤,眼瞳氤氲着,当真是娇柔的很。“那你要去吗?”窈儿问了一声。盛怀安俯身在她红润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将她抱在了怀里,“要去,这样的机会可不多,我得多挣些银子回来,让你过上好日子。”“嗯,”窈儿几乎困得睁不开眼,她点点头,觉得盛怀安说的有些道理,她跟着他又不是为了吃苦的,他既然娶了她,那就该努力让她过上好日子。“你什么时候走呀?”窈儿的身子柔若无骨的偎在了盛怀安怀里,成亲了这么久,她已经不再抵触他的怀抱...

主角:窈儿盛怀安   更新:2024-11-18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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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窈儿盛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泉水叮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的人家出的银子自然也丰厚,可不是像寻常的庄户人家送什么猪头肉猪下水的,郑怀安去忙个三天,有二两银子可赚。窈儿因着刚睡醒的缘故,乌黑的长发还没有挽起,都是柔柔顺顺的披在身后,领口那里也有些松散,露出了一块白皙如玉的肌肤,她看着眼前的丈肤,眼瞳氤氲着,当真是娇柔的很。“那你要去吗?”窈儿问了一声。盛怀安俯身在她红润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将她抱在了怀里,“要去,这样的机会可不多,我得多挣些银子回来,让你过上好日子。”“嗯,”窈儿几乎困得睁不开眼,她点点头,觉得盛怀安说的有些道理,她跟着他又不是为了吃苦的,他既然娶了她,那就该努力让她过上好日子。“你什么时候走呀?”窈儿的身子柔若无骨的偎在了盛怀安怀里,成亲了这么久,她已经不再抵触他的怀抱...

《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这样的人家出的银子自然也丰厚,可不是像寻常的庄户人家送什么猪头肉猪下水的,郑怀安去忙个三天,有二两银子可赚。

窈儿因着刚睡醒的缘故,乌黑的长发还没有挽起,都是柔柔顺顺的披在身后,领口那里也有些松散,露出了一块白皙如玉的肌肤,她看着眼前的丈肤,眼瞳氤氲着,当真是娇柔的很。

“那你要去吗?”窈儿问了一声。

盛怀安俯身在她红润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将她抱在了怀里,“要去,这样的机会可不多,我得多挣些银子回来,让你过上好日子。”

“嗯,”窈儿几乎困得睁不开眼,她点点头,觉得盛怀安说的有些道理,她跟着他又不是为了吃苦的,他既然娶了她,那就该努力让她过上好日子。

“你什么时候走呀?”窈儿的身子柔若无骨的偎在了盛怀安怀里,成亲了这么久,她已经不再抵触他的怀抱了,他的怀抱温暖宽厚,总会以小心与爱护的姿势将她抱在臂弯,她也不是傻子,好与坏,她心里能感觉到的。

“明天早上。”盛怀安拍了拍她的腰,干活要三天,来回的路上也要两天,这一走五天,要将窈儿丢在家里,新婚燕尔的,他实在是舍不得。

“那你再陪我睡一会儿,我好困。”窈儿倒没有舍不得他,他不在家,她刚好可以回娘家小住几天,五天她都嫌短了,巴不得盛怀安能走个十天半个月的,她可以好好在娘家过一阵子。

“就没有舍不得我?”盛怀安低声问道。

窈儿迎上了他的黑眸,见他的眼睛里蕴着希冀的光,窈儿想,左不过是动一动嘴唇的事儿,看在他这样辛苦的份上,那就说一些他爱听的话去哄一哄他吧。

她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颈脖,对着他小声道,“那你早点回来嘛,别让我等太久。”

盛怀安眼睛大亮,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抱紧了她的腰,俯下身就要去亲她。

“别,我还困着呢。”窈儿想也未想就要去推他。

“窈儿,”盛怀安握住她的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要不,那药咱们今天吃一颗?”

不等窈儿回答,盛怀安已是靠近她的耳旁,又是低着声音说了句,“我要忍不住了。”

一语言毕,盛怀安已是封住她的嘴唇,将她压在了身下。

窈儿是晚上被盛怀安送回娘家的。

盛怀安打算明天天不亮就动身,担心会吵着窈儿休息,索性将她送了回来。

瞧着窈儿要进院子,盛怀安有些舍不得,又是喊了她一声,“窈儿。”

“嗯?”窈儿停下了步子。

“等我回来接你,我会早些回来的。”盛怀安为窈儿将发丝捋到耳后,与她低声开口。

可别早点回来,窈儿心里小声嘀咕,但还是叮嘱了一句,“你路上小心些呀。”

“好,”盛怀安眼底一柔,伸出胳膊抱了抱她,又在她的发丝上印上一个亲吻,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进了院子,窈儿抬眼就见大嫂站在屋檐下含笑看着自己,窈儿有些心虚,生怕盛怀安方才将自己抱在怀里的那一幕被嫂子给瞧见了,窈儿避开了嫂子的目光,小声问了句,“大嫂,你笑什么啊?”

吴氏掩嘴儿偷乐,在窈儿耳边悄悄说了句什么,窈儿的脸顿时刷的一下就红了。

“和嫂子还不好意思,瞧你这走路的姿势嫂子就瞧出来了。”吴氏揶揄着小姑子。

“大嫂,你快别说了。”窈儿简直要羞死了,忍不住在心里把盛怀安骂个狗血淋头。

“羞什么,小媳妇都有这么一遭。”吴氏噙着笑,挽着窈儿的手向着堂屋走去,一面走一面道,“爹,娘,窈儿回来了。”

瞧着窈儿回来,听说还要在家里住几天,金父和金母都是十分高兴,金母赶忙张罗着去给女儿铺床,待窈儿回屋后,瞧着熟悉的房间,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踏实与温暖。

“窈儿呀,这几天你就好好在家歇着,什么事儿也不要做,想要吃啥就跟娘说。”金母满是爱怜的看着女儿的脸蛋,凭良心说,窈儿的身段比起未出阁的时候瞧着还要丰腴了些,那脸颊上也是白里透红的,更不要说她的眼睛明亮,举止间也如从前般娇柔天真,显然那盛怀安对她也极好,和在娘家时一样,都是被人捧着过日子的。

“嗯,还是娘疼我。”窈儿笑了起来,将身子往母亲身边偎了偎。

“小没良心的,嫂子不疼你啊?”吴氏端了洗漱水刚进来就听见窈儿的话,遂是笑着嗔了一声。

“大嫂也疼我。”窈儿跟扭股糖似的又是偎在了吴氏怀里。

还有盛怀安,他也疼她,窈儿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命还是很好的,有这么多人心疼着自己。

山路崎岖。

小道旁的密林中,几人已是等候良久。

“少爷,那屠夫当真会从这里经过?”有人按奈不住,低声向着一旁的二公子问道。

二公子的眼中透着怒意,他盯着那路口,一字字的说,“我打听了,章家这次会请他去帮忙,这条是前往荷花村的必经之路,要不了多久咱们一定能看见他。”

“少爷稍安勿躁,您就在这里等着,等待会咱们瞧见了此人,一定狠狠揍他一顿,给少爷出气。”

“嗯,”二公子点了点头,想起那日盛怀安的刀柄砸中了他的后背,让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父母问起来也只敢说自己遇上了歹人,总不能将自己纠缠窈儿的事说出来,但他又岂能在一个屠夫手里吃个闷亏?

这次得了机会,他必要将自己所遭的罪加倍的还到盛怀安身上,方能咽的下这口气。

“少爷快瞧,那屠夫来了!”有人低低的惊呼了一声,二公子顿时收敛了心神向着小道尽头看去,果真瞧见了盛怀安的身影。

他一身粗布衣裳,身形却仍是挺括的,他的步伐稳健,腰间别着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


迎上如此的目光,采花贼心中—凛,与盛怀安道,“坛主半夜来此,难道不是为了放我走?”

盛怀安笑了,“放你走?让你再去祸害姑娘?”

瞧见盛怀安眼底的杀意尽显,那采花贼心中—凉,不由得后退了—步,“你要杀我?怎么可能,入教的时候我们都发过誓,绝不能杀自己的兄弟!盛怀安,你难道忘了教义里最重要的—条,不可自相残杀!”

“你还敢跟我谈教义?是你自己先背了教!”盛怀安的声音冷酷到了极点,他的手指快如闪电,不等那采花贼再出声,已是—举扣住了他的喉咙。

采花贼眼眸大睁,满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竭力想要出声,拼出命却也只能发出极轻微的嘶哑声。

“我已不再是红莲教的人,教义和我再无干系,而你早已犯了死罪,我先送你上路。”盛怀安语气森寒,他没有丝毫的犹豫,话音刚落,他的手指—个用力,竟是生生掐断了那采花贼的喉咙。

就听“咔拉”—声响,那作恶多端的贼子已是气绝身亡。

清晨。

张永发睡眼惺忪的,—面打着哈欠,—面在牢房中巡视着。

走到最后—处牢房时,他本打扫扫—眼就走,可就这—眼,他登时愣住了。

“盛兄弟,盛兄弟,你快醒醒!”张永发赶忙跑回来摇醒了盛怀安,盛怀安睁开眼眸,不解道,“张大哥,出什么事了?”

“那个最里面的,那个采花大盗,他,他自杀了!”张永发的声音里有些慌张,—面说,—面扯着盛怀安两人又是回到了牢房前,就见那房梁上挂着囚衣扯成的长条,长条尾端打着结,挂着那采花贼的脖子,那采花贼赤着上身,蓬头垢面,看样子已是气绝多时。

“盛兄弟,你说这可怎么办?”张永发失去了主意。

盛怀安看了—眼,定定吐出了—句话,“先请仵作来验尸。”

“哦,对对对,瞧我把这都给忘了。”那张永发—拍脑袋,又是急匆匆的离开了,衙门里只有—个老仵作,已是老眼昏花,在老仵作身后还跟着—个小徒弟,师徒俩得了消息,很快赶了过来。

那老仵作让人将采花贼的尸首放了下来,眯着眼在尸首身上打量了—番,又伸出手在尸首上四处按了按,很快下了决断,“唔,没有外伤痕迹,是死于自杀。”

“不对啊师傅,他这颈骨像是生前被人折断的……”—旁的小徒弟小声开口。

“小孩子家懂个屁,”老仵作喝骂了徒弟—声,“你瞧瞧这是什么地方,犯人都在牢房里关着,就两个捕快大哥,他要不是自杀,难道是鬼跑进来把他掐死的?”

“可不是,”张永发踢了那尸首—脚,“本就是个该死的鬼,害死那么多姑娘家,说不准昨夜就是哪个姑娘化作厉鬼来索命了。”

听着张永发的话,联想起这采花贼生前犯下的种种恶事,老仵作连连点头,“对对对,完全有这个可能呐。”

盛怀安有些好笑,他知道衙门里的老仵作昏庸,但也没想到能昏庸成这样,他轻轻摇了摇头,倒是对老仵作身边的小徒弟高看了—眼。

因着死去的本就是死囚,仵作又验明正身,证明的确是死于自尽,这件事压根翻不起什么浪花,张永发很快找来了人,将采花贼的尸首抬出牢房,再据实上报—番,这件事就算了了。

盛怀安在昏暗的牢房里呆了—晚上,走出去时顿觉外间的阳光刺眼,他抬起手微微挡住了些光线,还未走出几步,就听—道软糯的女声在那里喊他,“相公……”


当天夜里,窈儿又被盛怀安压在身下结结实实的欺负了一场,窈儿简直欲哭无泪,她是没察觉到这事儿有什么乐趣,但看着盛怀安一头的劲儿,好像这世上没什么比这件事儿更有意思一样。

“还疼吗?”事后,盛怀安轻轻地揽住了窈儿的腰,靠在她耳旁问道。

扪心自问,盛怀安这一次的确收敛了挺多,不像第一回那样“拼命”,但窈儿毕竟是新嫁娘,还没习惯这事儿,他的热情,窈儿还是招架不住。

窈儿的眼睛湿漉漉的,听着他问,有些委屈的点了点头。

盛怀安十分怜惜的揉着她的腰,窈儿微微闭上了眼睛,可很快她想起了一件事儿,又是将眼睛给睁开了。

“盛怀安!”窈儿有些惊恐地向着盛怀安看去。

“嗯?”男人的眼底满是柔情,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满足舒坦的不得了,这会儿哪怕窈儿问他要天上的星星,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找梯子。

见他那副柔情似水的样子,窈儿心里有些肉麻,只推了他一把,“你别这样看着我啊。”

“哪样了?”盛怀安有些好笑,看着自己的小媳妇,当真怎么看怎么喜欢。

窈儿只得伸出手捂住他的眼睛,小声问了句,“我们这样,是不是会有孩子啊?”

“嗯,”盛怀安点头,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对于孩子的事,他倒是不以为意,只觉得成了亲生孩子是很正常的事,他不着急,也不太期盼,顺其自然罢了。

可窈儿的脸色却是变了,她并不想生孩子,大嫂生孩子的时候她虽然没亲眼瞧见,但可是听见大嫂哭喊了一晚上的,她知道大嫂不是矫情的人,那得疼成什么样才能发出那样的声音啊?

她就连听着都觉得难受,更别说去生了,都说女人家生孩子是一脚踏在鬼门关,想想大嫂那哭声,窈儿觉得这话一点儿不假。

更别说她还时常听说谁谁家的媳妇就是难产死了的,多吓人啊,她才十七岁,她可不想那么早就豁出命去生崽崽,要万一遇上难产搭上了自己的命,可不是要亏死了?

她看了眼盛怀安,盛怀安虽然对自己还不错,但这门婚事非她所愿,她愿意跟着他安分守己的过日子,但要受那么多罪还要担着搭上一条小命的风险去给他生孩子,她是不愿意的,最起码现在不愿意。

“怎么了?”见窈儿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盛怀安有些奇怪,微微抱紧了她。

“盛怀安,我不要生孩子,”窈儿几乎要吓哭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生怕自己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个娃娃。

盛怀安一怔,但很快想到窈儿现在年纪还小,不想要孩子也正常,他轻轻拍了拍窈儿的后背,哄着说道,“没这么巧,就这么两次,不会的。”

窈儿还是吓得厉害,只眼巴巴的看着盛怀安,“那你不要碰我了,等我愿意生了你再碰我。”

盛怀安听了这话,也不吭声,就那么看着她。

窈儿推了推他,“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愿意吗?”

盛怀安实话实说,“你这有点难为我。”

窈儿气急,“我怎么难为你了?又不要你生,你是说的轻巧,吴家的大儿媳就是生孩子生死了的,还有乔二哥的媳妇也是难产死的……”

见窈儿着急,盛怀安心里有些无奈,只与她轻哄,“那这样好不好,我去找个大夫问问,看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不生孩子的。”

“你愿意不生孩子吗?”窈儿的眼睛顿时亮了。

盛怀安可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一向觉得成了亲,生几个娃娃,一大家人热热闹闹的,那才是寻常人该过的日子。

可看着窈儿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盛怀安心软了,他抱住她,说,“成,只要你留在我身边陪着我,不生就不生吧。”

“真的?”窈儿十分惊喜,几乎是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我骗你做什么?”盛怀安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虽说不要孩子有些遗憾,但窈儿说的也对,这世间难产的妇人不少,为了生孩子搭上自己的命的妇人也不少,就算不难产,母子都平平安安的,但怀胎和生产时妇人也免不得要受一场大罪。

窈儿娇娇滴滴的,小腰身又那么细,的确很难闯过生产的那一关。

盛怀安在心里叹了口气,不要就不要吧,为了生个孩子把窈儿的命搭上也忒不值得。

“盛怀安,你真好!”窈儿心里感动极了,竟是忍不住勾住了盛怀安的脖子,在他的脸庞上“吧唧”亲了一口。

她就觉得自己的这门婚事没那么差,这要换了旁的男人谁愿意不要孩子啊,就算她嫁到了员外家,上面有公婆压着,能许她不生孩子吗?就算那二公子向着她又怎么样?连他自己都要听父母的话,更别说她了。

盛怀安一愣,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看了怀里雪肤花容的窈儿,止不住心里一动,他低低的唤了一声窈儿,又是将她压在了身下。

“别,我们刚说好的……”窈儿有些慌张的想去推他,盛怀安已是俯身吻住了她,将她的声音吞没。

……

对于不要孩子的这件事儿,窈儿是放在了心上的,盛怀安也没有糊弄她,两人很快又进了一次城,找到了最大的一家医馆,将来意和大夫说了一番。

那大夫倒是很惊讶,他看了眼前的盛怀安夫妇一眼,不解道,“来这儿的夫妇都是求子的,你们这小两口倒是有意思,居然不要娃娃?”

窈儿点点头,“我不想要。”

“小哥也愿意?”大夫的目光又是落在了盛怀安身上。

盛怀安看了妻子一眼,他当然也想要孩子,可若要孩子,孩子是在窈儿的肚子里,受罪的是她,豁出命的也是她,那自然也该让她自己做主了。

他握住窈儿的手,下定了决心与那大夫道,“愿意,大夫,你看有没有什么法子,就是……”说到这盛怀安顿了顿,轻咳两声才继续说道,“就是不影响那事儿,但又能不怀孩子的。”


盛怀安停下了步子,将手中的碗放在了桌子上,与窈儿说了句,“你先吃点东西。”

“我不要吃,”窈儿抽噎着,无限委屈的开口,“我想回家,你放我回家吧……”

“不行,”盛怀安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他的眼瞳如墨,对着窈儿道,“你已经是我媳妇了,还想跑?”

“我不要嫁给你!”窈儿颤声开口。

“浑身上下都被我瞧过了,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盛怀安盯着她,乌黑的眼睛亮的骇人。

窈儿心神一颤,想起那一日自己被那采花贼剥下了衣裳,盛怀安不仅制住了那个采花贼,还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了她身上,他虽然是救了她,但也的确将她看了个清楚。

在他凌厉的视线下,窈儿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发软,她看着盛怀安,眼泪汪汪的说了一句话来,“那,那你把胡子刮了,我害怕。”

闻言,盛怀安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又看着小娘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他终是转过身,一语不发的离开了新房。

可是很快他又回来了。

窈儿看见他,却是愣在了那儿。

他的眉目英挺,鼻梁也高,原先留着胡子还瞧不出来,此时他把胡子刮了,瞧起来竟是俊朗了不少,居然是个很体面的后生。

见窈儿怔怔的看着自己,盛怀安微微俯下身,靠近她说了几个字来,“现在不怕了?”

窈儿没有说话,盛怀安却是当她默认了。

他按奈不住,一举就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揉搓起来,他吻住了她的脸颊,他刚刮了胡子,有些胡茬还没有刮干净,扎着她生疼,更要命的是窈儿还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窈儿吓得要死,一面躲避着他的亲吻,一面带着哭腔问他,“那,那是什么啊?”

“一会你就知道了。”盛怀安的声音粗哑的厉害,不由分说的去脱她的衣裳,窈儿小脸煞白,如同脱水的小鱼儿一样在他的怀里拼命挣扎,殊不知她越是挣扎,盛怀安却越是情动,直到她啜泣起来。

听见了她的哭声,盛怀安慢慢停下了自己的举动,他叹了口气,替她擦去了泪珠,对着她那嫣红儿的小嘴狠狠地嘬了一口,喝出了几个字来,“行了,不碰你!”

新婚夜,盛怀安浑身是火,对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娇媳,他竟是什么也没做成。

窈儿仍是惧怕不已的,好在盛怀安并没有再难为她,一直到后半夜窈儿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第二天自然而然也就起的迟了。

盛怀安似乎也没有睡好,窈儿见他沉着一张脸,心里害怕得很,就连手都是颤巍巍的,居然连衣裳的扣子都是扣错了两个。

盛怀安站了起来,犹如山一样向着窈儿走近。

看见他过来,窈儿情不自禁的就想躲,盛怀安一把就将她捞进了怀里。

“你做什么?”窈儿的心“砰砰”跳着。

“别动。”盛怀安将她揽在怀里,帮她把扣子重新解开扣好。

因着刚起,窈儿也没有穿鞋袜,她的脚特别漂亮,雪白粉嫩,玲珑如玉,盛怀安盯着她的嫩足,若不是怕吓着她,真是想狠狠把玩一下。

盛怀安强自按下自己的心思,俯下身替她穿好了鞋袜。

做好这些,盛怀安又是去将饭菜端上了桌,对着窈儿瓮声瓮气的吐出了几个字,“过来吃饭。”

窈儿磨磨蹭蹭的走到了桌前,见桌上有两份早饭,盛怀安面前的是粗粮,她面前的是细粮。

窈儿拿起一块白面馒头,小口小口的吃着,她夹了一点菜,不经意的抬头,就见盛怀安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一面盯,一面用力的咬下他手里的粗面窝窝头,那用力的样子,倒像是吃的不是窝头,而是她一样。

窈儿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别人都是吃菜下饭,他是什么?难不成是看着她下饭?

见窈儿停下了筷子,盛怀安咽下了口中的馒头,对着窈儿道,“怎么了?”

“你,你不要看我。”窈儿战战兢兢的开口。

盛怀安心里本来憋着一肚子火,可看着小媳妇的一双翦水秋瞳水盈盈的瞧着自己,他的心立马软了,当下就是低下了头,哑着嗓子说了几个字,“好,我不看你。”

见他低下眼睛喝粥,果真不再盯着自己了,窈儿这才觉得好受了些,委委屈屈的又继续吃饭了。

吃完了饭,窈儿也没有去收拾碗筷,都是盛怀安收拾的。

在娘家的时候窈儿从不做家务的,小时候是母亲做,后来她八岁的时候大嫂就嫁进了门,没过两年二嫂也来了,嫂子们虽然对婆母这般溺爱小姑子也都有过怨言,但架不住哥哥们疼她,又有爹娘撑腰,家务活儿压根轮不到她。

可如今嫁了人,委屈归委屈,窈儿心里也有些发慌,以前娘总说她要嫁个贵婿,定有丫鬟婆子的伺候她,根本不需要学做家务,可如今她嫁给一个屠夫,又哪还有什么丫鬟婆子,窈儿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还是要学着料理家务的。

“叹什么气?”

窈儿没想到盛怀安的耳力居然这样好,自己的一声叹息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我不会做家务,烧饭,洗衣服这些我都没做过。”窈儿其实也有些心虚,到底是嫁了过来,若这个盛怀安当真计较起来,觉得她不会干活,给她难为,打她怎么办?

虽说她有四个哥哥,但嫁都嫁了,总不能一有事儿就要哥哥们来给她撑腰,会惹人看笑话的。

“这个好办,我来做。”盛怀安看了一眼窈儿的手,又白又嫩的,果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他是知道窈儿父母一向把窈儿捧在手心上的,不会做家务也寻常。

“你不介意啊?”窈儿问他。

“介意什么?”盛怀安的确是不以为意的样子,盯着窈儿说,“你都这么漂亮了,我还要求你贤惠?哪有好事都被我摊上的道理?”

窈儿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又见他那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恨不得扑上来把她剥了似的,她心里又是害怕又是不悦,只将俏脸一转,不理他了。

盛怀安见她不高兴,倒也没有继续在她面前碍眼,起身到外面去了。

盛家的房子前面一大间是铺面,盛怀安干的是杀猪的营生,院子里还有一间大棚,是郑怀安留着杀猪的,那间棚子窈儿连去都不敢去,只觉得血腥和油腻。

窈儿记得有人说过,屠夫身上煞气重,她想起村子里的东子,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孩子,可每逢瞧见盛怀安扭头就往家里跑,乡邻们都笑话他,窈儿也曾笑过,她要早知道自己要嫁给盛怀安,一定是笑不出来了。

除了前面的铺面和宰猪的大棚外,郑家还有三间瓦房和一间厨房,说大也不算大,但家里只有郑怀安和窈儿两人,说小倒也不算小了。

窈儿什么也不想干,也不想去看盛怀安在做什么,她下午睡了一觉,昨夜里她压根没有歇息好,困倦的很,等到她醒来,看着光秃秃的房顶,恍惚中她还以为自己在家,开口就想唤娘,可等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窈儿才猛地想到自己昨儿已经嫁了人,嫁给了郑怀安。

窈儿忍不住红了眼圈。

不等窈儿在这儿自怜自艾,就听院子里传来几道熟悉的男声,似乎是她哥哥来了。

窈儿赶忙穿好鞋子,连头发也来不及梳,匆匆进了院子。

来的果然是窈儿的二哥和四哥,瞧见窈儿出来,金老二眼睛一亮,当即就是对着妹子道,“妹妹妹……妹子,你过得咋样?他他他,欺负你没有?”

这金家老二是个结巴,每回他说话都是这个样子,经常惹得母亲骂的。

“没有,二哥,我没受欺负。”窈儿瞧着盛怀安也站在那,看样子似乎与自己的两个哥哥在对峙一样,更可怕的是盛怀安手里还握着一把尖刀,地上还散着一只猪后腿,也不晓得是他在干活,还是和哥哥们起了冲突。

“你,你快把刀放下,他们是我哥哥!”窈儿对着屠夫鼓起勇气开口。


盛怀安一震,见窈儿的眼睛里是十分认真的样子,他默了默,终是松开了自己的手,对着二公子喝出了一个字,“滚!”

“窈儿……”二公子让家丁扶住了身子,仍是向着窈儿看去。

“你再喊一声试试!”盛怀安大怒,指向了二公子。

“公子,咱们快走吧,闹出来不好看。”家丁不住地劝着。

“是啊公子,这蛮汉看起来也不好惹,咱们快走吧。”

两个家丁好说歹说,总算是把二公子拉出了饭馆。

盛怀安吐了口唾沫,仍是一脸的怒气。

很快有小二上了菜,盛怀安也没有动筷子,一旁的窈儿看了眼他的脸色,小声问了句,“你在生气吗?”

“我要气炸了,他妈的什么玩意!”盛怀安仍是沉着一张脸,若不是窈儿威胁他,他非把那二公子的眼珠子卸下来不可!

可气归气,媳妇该疼还是要疼,盛怀安按耐着自己的火气,取出了筷子将盘子里的菜夹到了窈儿碗里。

两人闷声不响的吃完了这餐饭,回去的路上,窈儿仍是侧坐在马上,偎在他怀里。

抬头,见盛怀安仍是冷着一张脸,窈儿低下眼睛,从纸包里取出了一块话梅,送到了他嘴边,小声说,“你不要生气了,我不会理他的。”

盛怀安心里一动,“真的?”

“当然是真的,”窈儿有些生气,“我是你娘子啊!”

她都已经嫁给他了,再和旁的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什么样子?她虽然被父母娇惯着长大,但这些道理总归是懂得。

盛怀安听了这话,原先的怒容不见了,笑容取而代之,“嗯,这还差不多,没白疼你。”

窈儿忍不住捶了他一下,“你这个人,能不能正经些啊。”

瞧着窈儿薄怒娇嗔的娇颜,盛怀安趁着四下里无人,将她揉在怀里亲了亲。

“你弄疼我了,”窈儿捂住了自己的脸,他的胡茬冒了出来,扎着她生疼。

“那等回家,我把胡子刮了你给我再亲一下?”盛怀安得寸进尺。

“不要。”窈儿说了两个字,转过身不去理他了。

回到家后,两人都没有再提起二公子的事儿。

窈儿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她是很担心遇见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会口口声声把这件事儿挂在嘴上的,毕竟当初在成婚时母亲各种阻拦,不让自己嫁给盛怀安,若换了那种小心眼的人,怕是一不如意就各种讽刺也是有的,但好在盛怀安不是那种男人。

晚上,窈儿进了被窝,看着盛怀安也是打好了地铺,准备睡觉了。

窈儿默了默,从被窝里探出了小脑袋,看着盛怀安身上那条薄薄的被子,与盛怀安问了句:“你冷不冷啊?”

盛怀安闻言,顿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对着窈儿道,“我要说冷,你能让我去床上睡不?”

“不能。”窈儿想都没想说了两个字。

“那你问什么?”盛怀安几乎咬牙切齿,又是躺了回去。

窈儿有些好笑,她想了想,觉得让盛怀安上床睡也不是不可以,但一想到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总觉得心里还是有点怕怕的,那就……再等等吧?等着自己和他再熟悉一些,也等着自己不再害怕他了。

清晨。

盛怀安一早就出了门,邻村的村长家要娶儿媳妇,请他去宰猪,好留着明儿准备宴席的。

家里只剩下了窈儿,窈儿去河边洗了两件衣衫,一件是她的,另一件是盛怀安的。

洗完了衣裳,窈儿将两件衣衫挂在了院子里,她现在做起家务活还是挺生疏的,远没有嫂嫂们得心应手,但好在家里只有她和盛怀安两个人,事情并不算多。

虽然盛怀安也疼她,不让她做这些,但窈儿也做不到将脏衣裳都堆在篮子里等着盛怀安去洗,若被人家知道还不知要怎么笑话她,不仅如此,还会说她父母不会教养女儿。

所以,家里的活儿还是慢慢做吧,窈儿晾晒好了衣裳,就听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窈儿有些奇怪,还以为是盛怀安忘记了什么东西,半道上又回来了。

窈儿打开了门,就见外面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员外家的二公子。

“你,你怎么来了?”窈儿吓了一跳。

“窈儿!”二公子大步冲进了院子,一把关上了门。

“你做什么?”窈儿见他关上了门,更是害怕了,作势就要去将门打开,二公子却没有给她机会,只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急声道,“窈儿,跟我走,不要跟着他!”

“我与父母说过了,我要娶你,我一定要娶你!窈儿,跟我走吧!你不喜欢那个屠夫,是不是?”

窈儿奋力挣开了他的手,她看着眼前的青年,他的眼睛里满是热忱,也许在这一刻,他是真心想要娶她为妻,也是真心想要带着她走的。

可这又怎样呢?窈儿想起了盛怀安,二公子说的不错,她是不喜欢他,可在这一刻她却想到了盛怀安许多的好,反正自从自己嫁给他以后,他从没有为难过她,相反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也都留给了她。

至于二公子说什么娶她为妻的话,窈儿也是不信的,就算她现在还是女儿身,员外家也不会认,就算自己跟着二公子走了,去了员外家最多也就是当个妾,以后他还会有正妻,还会有通房丫头什么的,还不如跟着盛怀安呢。

“你别过来,我相公马上就回来了!我不跟你走,你快点离开我家!”窈儿绷起了俏脸,对着门口指去,催促着让二公子快走。

“窈儿,”二公子又急又怒,“你相信我,我会娶你当正头娘子,跟了我,我家里有丫鬟婆子服侍你,再不用你待在这里,你看看这院子,这里到处脏兮兮,油腻腻的,哪是你待的地方!”

盛怀安拎着一扇排骨兴冲冲的回了家,岂料刚到门口就是听见了家里传出一道男声。

盛怀安的脸色立马就是变了,他刚要破门而入,就听窈儿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出来。

“你住口,我是盛怀安的妻子,我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你不要来坏我名节!”

“他配不上你!”

“他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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