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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皓元卿凌结局免费阅读神医嫡女:傲娇楚王宠上天番外

六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明元帝第四子宇文安夫妇进去之后,下一个要进去的,就是宇文皓与元卿凌。元卿凌慢慢地深呼吸,调整情绪,忽略身体上所有的不适。人命关天的事情,容不得她轻率。常公公道:“楚王,楚王妃,请进去。”元卿凌跟着宇文皓起身,他走在前头,掀开了帐幔,进入里头。宇文皓跪在了床边,元卿凌跪在他的后面,迅速取出药箱,药箱落地之后变大,元卿凌无暇去想药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快速取出麻醉药注入针筒。沉浸在悲伤中的宇文皓没发现她的举动,他哽声喊了一下,“皇祖父……”元卿凌拉住他的手,他下意识地回头,扬起厌恶的眸光,元卿凌已经把麻醉药注射入他的手内侧。他一惊,眼底扬起了狂怒,元卿凌撤手看着他,嘴里说:“皇祖父,孙媳妇给您磕头……”心里暗数着:一秒,两秒,三秒……宇文...

主角:宇文皓元卿凌   更新:2024-11-21 1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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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宇文皓元卿凌的其他类型小说《宇文皓元卿凌结局免费阅读神医嫡女:傲娇楚王宠上天番外》,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元帝第四子宇文安夫妇进去之后,下一个要进去的,就是宇文皓与元卿凌。元卿凌慢慢地深呼吸,调整情绪,忽略身体上所有的不适。人命关天的事情,容不得她轻率。常公公道:“楚王,楚王妃,请进去。”元卿凌跟着宇文皓起身,他走在前头,掀开了帐幔,进入里头。宇文皓跪在了床边,元卿凌跪在他的后面,迅速取出药箱,药箱落地之后变大,元卿凌无暇去想药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快速取出麻醉药注入针筒。沉浸在悲伤中的宇文皓没发现她的举动,他哽声喊了一下,“皇祖父……”元卿凌拉住他的手,他下意识地回头,扬起厌恶的眸光,元卿凌已经把麻醉药注射入他的手内侧。他一惊,眼底扬起了狂怒,元卿凌撤手看着他,嘴里说:“皇祖父,孙媳妇给您磕头……”心里暗数着:一秒,两秒,三秒……宇文...

《宇文皓元卿凌结局免费阅读神医嫡女:傲娇楚王宠上天番外》精彩片段


明元帝第四子宇文安夫妇进去之后,下一个要进去的,就是宇文皓与元卿凌。

元卿凌慢慢地深呼吸,调整情绪,忽略身体上所有的不适。

人命关天的事情,容不得她轻率。

常公公道:“楚王,楚王妃,请进去。”

元卿凌跟着宇文皓起身,他走在前头,掀开了帐幔,进入里头。

宇文皓跪在了床边,元卿凌跪在他的后面,迅速取出药箱,药箱落地之后变大,元卿凌无暇去想药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快速取出麻醉药注入针筒。

沉浸在悲伤中的宇文皓没发现她的举动,他哽声喊了一下,“皇祖父……”

元卿凌拉住他的手,他下意识地回头,扬起厌恶的眸光,元卿凌已经把麻醉药注射入他的手内侧。

他一惊,眼底扬起了狂怒,元卿凌撤手看着他,嘴里说:“皇祖父,孙媳妇给您磕头……”

心里暗数着:一秒,两秒,三秒……

宇文皓身子软了下去,但是双眼却瞪得很大。

元卿凌暗惊,ketamine可快速使人进入麻醉状态,人是没有意识的,但是他只是动弹不得,却努力保持意识。

太上皇也发现了异常,眼神本来涣散,慢慢地聚焦看着元卿凌。

元卿凌嘴里继续说着磕头的话,然后拿出她自制的注射器,用葡萄糖水稀释了多巴胺,挽起太上皇的袖子,找到静脉,然后俯身过去在太上皇的耳边道:“老人家,别怕,我是救您的。”

小狗福宝见元卿凌拿针扎太上皇,顿时叫了起来,元卿凌怕惊扰到外头的人,连忙压低声音道:“帮我,我救你主人,出去给我拖延时间。”

她听得懂福宝的话,但是不知道福宝能不能听得懂她的话。

福宝还真的窜了出去,在外头一顿胡蹦乱跳,跳上桌子,弄倒了凳子,还往太后身上跳,众人不堪其扰,只是,谁也不敢在太上皇还没咽气之前就处置福宝,只能任由它疯一把。

宇文皓没有全然麻醉过去,愤怒的瞪着眼睛看元卿凌,眼底的怒火焚烧,大有要把她挫骨扬灰之意。

元卿凌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的心都悬在嗓子眼上,她几乎可以肯定,如果有人进来看到这一幕,她死罪难逃,搞不好还会连累原主的家族。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四分钟过去了,眼看,针水就要注射完毕,帐幔外,有脚步声悄然响起,元卿凌一急,道:“皇祖父,您放心,孙媳妇一定会为王爷生下两三个儿子的,一定会的。”

注射完毕。

她连忙装回注射器,拿起药箱,药箱离地之后,迅速变小,她藏回衣袖中。

她伏在太上皇的耳边轻声道:“您一会就会好转,请留我在宫中才可继续用药。”

她也不管太上皇有什么反应,掀开帐幔走出去,悲声道:“王爷伤心过度,头晕,站不起来了。”

常公公连忙进去,果然看到宇文皓半跪半坐在地上,是伤心过度虚脱的模样。

皇帝也瞧见了,轻轻叹气,看向宇文皓的眼神也温和了许多,吩咐了人进去把宇文皓扶去侧殿休息。

元卿凌对太后和皇上福身,作为宇文皓的王妃,她自然要跟随前去照顾。

她做好了准备,等他醒来,要怎么样面对他的暴怒。

太上皇还需要治疗,所以,她必须要堵住他的嘴巴,不管用什么办法。

而且,她不能一直处于挨打局面。


麻醉药的剂量不多,宇文皓在侧殿躺了一会儿,就已经缓过来了。

元卿凌坐在他的身侧,殿中伺候的人都被她打发了出去,殿中,寂静得很。

钢铁般的手指扼住了她的脖子,掐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宇文皓像一头愤怒的野兽,眼底腾起浓浓怒火,牙缝里迸出一句话,“你竟敢毒害皇祖父?”

元卿凌的头被迫扬起,脸上迅速充血,眼底布满红筋,艰难地道:“王爷不妨低头看看。”

针扎的刺痛,刺破他大腿的皮肉,那根针很特殊,有一个小小的管子,里头盛着水剂。

“你可以掐死我,但是我死之前,你也一定没命,所以,何不听听我怎么说?”元卿凌艰难地说,眼底有不服输的硬气。

他的手,慢慢地松开,但是,眼底的怒气更盛炽,俊美的脸因狂怒而微微扭曲,他极力忍住这道怒气。

“说,你下的到底是什么毒?”他竟从来不知道元卿凌会用毒,看来,之前真的是小瞧了她。

元卿凌移开针,讽刺一笑,“在皇宫里对太上皇下毒,我是不要命了吗?”

“说!”他不耐烦地道。

元卿凌深呼吸一声,“那不是毒,是药,太上皇的情况并没有那么差,我是在救他。”

宇文皓冷笑,眼底杀意顿生,“本王竟不知道自己娶了位盖世神医。”

他站起来,扭住她的手,“走,跟本王到父皇跟前领罪。”

元卿凌被他拽跌在地上,她挣扎不开他的铁手钳制,被拖行了几步,慌乱之中,她道:“好,我去领罪,到时候我便说是褚明翠指使我的。”

宇文皓一巴掌抽过去,直打得她的脸侧到一边去。

他蹲下来,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几乎把她的骨头捏得粉碎,眼底狂怒如暴风雨来袭,咬牙切齿地道:“你不要命了!”

元卿凌嘴角渗出血丝,她丝毫不觉得痛,知道是因为那紫金汤的缘故,但是,这份羞辱,她再也忍受不了。

她艰难地咧嘴露出了一个惨烈的笑容,把针水注射进宇文皓的大腿。

宇文皓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身子开始发困,慢慢地松开了她。

元卿凌反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如他方才那般咬牙切齿地道:“我做人,素来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三番五次羞辱我,毒打我,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我寄你王府篱下,不意味着我任由你欺负。你有本事,上奏皇上,准你我和离,而不是一面顾念你的名声,一面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

宇文皓瘫倒在地上,阴鸷的眸子却死死地盯着她,大有把她活剥生吞之意,但是,这份狠毒并未维持多久,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第一次,不能完全麻醉他,这一次,成功了。

元卿凌整个人松懈下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眼泪泛起,她仰起头,生生地把眼泪逼回去。

如今,还不是哭的时候,活路还没有呢。

她拿出药箱打开,这药箱落地之后,就会自动变大,离地,便如同火柴盒般大小,真是怪得离谱。

她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检查里头的药。

之前药箱里多半是外伤的药,但是如今竟都变成了心脏药,连舌底丸也有两瓶。

这真是怪异了,她实验室里是没有舌底丸的,甚至,这药箱里出现的好几种药,酸普萘洛尔片,丹参片之类,也是没有的。

现在,却齐整地摆在了药箱底层。

更可笑的是还有一个听诊器。

她坐在地上,迸出了一句以前从来不会说的话,“真他娘的邪门了。”


做完这一切,她累极了,半趴在桌子上歇息,她知道自己的动作很不雅,但是也顾不上这些了。

歇了一会儿,听得外头传来其嬷嬷略焦灼的声音,“王妃,如何了?”

元卿凌撑着桌子慢慢地站好,淡淡地道:“进来吧。”

门一下子推开,其嬷嬷和绿芽冲了进来,两人都飞快地跑过去看火哥儿,见他气息稳定,其嬷嬷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元卿凌拿起药箱,道:“今晚之事,你们二人保密,不可告知楚王和府中任何一个人。”

其嬷嬷和绿芽对望了一眼,觉得有些意外。

绿芽上前扶元卿凌,“王妃,奴婢扶您回去。”

“不用了,看着他吧,床头有我留下来的药,两个时辰给他吃一次,吃完之后,再来问我要。”元卿凌挣脱她的手,艰难地往外走。

“王妃!”其嬷嬷喊了一声,本想说一句谢谢,但是想起元卿凌以前做的事情,这一句谢谢,终究是没能说出口,只是淡淡地道:“夜路漆黑,提个灯笼吧。”

她把灯笼递过去,元卿凌接过来,“谢谢!”

其嬷嬷愕然!

谢谢?她说谢谢?

元卿凌回到凤仪阁,给自己打了一针,便趴在床上。

伤口尽量遏制不发炎,但是伤口面积太大,加上抗生素的作用,她显得很虚弱。

高烧过后的她,所有的力气都被剥离,软趴趴地如棉团一般,连抬头都艰难了。

没一会儿,便跌入黑暗之中,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急声道:“王妃,快起来。”

元卿凌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绿芽焦灼的神情,看日头的照射,已经是中午了。

她慢慢地爬起来,“是不是火哥儿又高热了?”

“不是,您快起来,宫中来人了,请您和王爷马上入宫去。”绿芽瞧着她后背的血迹,急道:“但是,您现在能走动吗?”

“宫里出什么事了?”元卿凌睡了一觉,并不觉得好转,反而人更昏沉,是伤口没有及时处理,针药无法遏制伤势,开始发炎高热了。

绿芽压低声音道:“听闻是太上皇快不行了。”

元卿凌脑子里搜索了一下原主的信息,太上皇?

当今的皇帝,是明元帝,五年前登基,当时太上皇得了心症和邪风,御医说熬不过那年的秋天,在还有意识的时候,让当时的太子登基为帝,殊不知,太子登基之后,太上皇竟然逐渐好转,只是一直卧床,不便于行。

去年冬天,太上皇病情再度加重。

熬到如今,差不多是时候了。

元卿凌对宫廷规矩不懂,但是,即便是在平民家庭,祖父去世,做孙子孙媳妇的,也必须到床前送终。

她慢慢地撑起身子,伤口没有处理过,血水和衣衫都黏在了一起,这么一动,痛得她几乎眼泪都要冒出来。

昨晚去给火哥儿疗伤,伤口扯动,血水不断渗出,伤口比原先还要严重了。

她双手支撑不住,又跌回了床上。

绿芽见状,道:“奴婢去回了王爷吧,您这实在是动不得的。”

元卿凌这一动弹,人更加昏沉了,趴在床上,听到绿芽疾步跑出去,她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着,她都这样了,楚王不至于要她带着一身的伤入宫去吧?

她勉强撑起身子,取了一粒退烧药吃下,关上药箱的那一刻,却看到里头躺着一瓶阿托品片剂。

她药箱没有阿托品的。

扒了一下,底下竟然还有多巴胺针剂,还有一个她自己设计的小巧静脉推射固定器。

不可能的。

多巴胺和阿托品,实验室是有的,这是用于急救的药,她备用了一些在实验室,但是,从未往药箱里放过,至于静脉推射固定器更加不可能放在药箱里。

而且,发现药箱的时候,检查过里头的药品,确实没有这些。


其嬷嬷跪在地上求利大夫,利大夫求救地看着家臣汤阳,汤阳为难地道:“大夫,要不试试?”

利大夫冷笑一声,“试试?将死之人,老夫接手,损的是老夫的名声。”

其嬷嬷听了这话,哭得几乎昏死过去,一个劲地抽着气喊:“我那苦命的孙子啊!”

绿芽上前安抚,把其嬷嬷扶起来坐到一边去。

而家臣汤阳则跟大夫说:“那孩子着实痛苦,要不您开个药,缓缓他的痛楚,对外绝不宣称您曾救治。”

汤阳说着,便往大夫袖子里塞银子。

利大夫这才道:“若是止痛倒还好,只是止痛也没什么用处,该去还是得去。”

“是是是!”汤阳也但求火哥儿去得舒适一点,那孩子着实可怜,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利大夫正想进去写方子,却不料,那门砰地一声就关上了,且还在里头上了闩。

绿芽认得方才关门时候看到的那一抹衣料,惊叫了一声,“是王妃。”

其嬷嬷听说是王妃进去了,又伤心又愤怒,像一头发疯的母狮子般冲了上去,使劲地锤门,“你开门,开门,你想怎么样?”

里头传出元卿凌的声音,声音不大,话不多,就三个字,“还有救。”

利大夫当场就冷笑一声,“人都只剩下半口气了,还有救?王府哪里来的大罗神仙啊?”

其嬷嬷身子瘫软,绝望地看着汤阳,“汤大人,求求您,让人把门撞开,老奴要陪着他,他害怕啊!”

汤阳没想到王妃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过来,真是凑什么乱子?

看来王爷的话她还是没听进去。

既然如此,便休怪他禀报王爷。

他沉声吩咐,“绿芽,去请王爷,王爷不在,我们不好对王妃无礼,再叫几个人过来,把门撞开。”

“是!”绿芽也是气愤得很,当下就小跑出去了。

汤阳便请大夫在院子的石头上开方子,好叫人去抓药。

元卿凌在里头听到外头的动静,她只有抓紧时间。

火哥儿已经昏昏沉沉,但是一直喊着疼。

元卿凌看着他的伤口,眼角起脓,整个眼睛都肿起来了,是细菌感染了。

她打开药箱,取出注射液,先给他注射了抗生素,再取出小叶刀和碘伏,消毒之后开始引流血脓。

没有麻药,强行引流,小孩子受不住,痛得惨叫起来。

外头的其嬷嬷听着孙子惨叫,发了狠地用头撞门,赌咒道:“你有什么便冲我来,你折磨了他,我便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太残忍了!”大夫听着这惨叫声,也不禁摇头道。

汤阳又气又心疼,但是怕其嬷嬷把自己给撞坏了,只得上前拉住了她。

绿芽很快就把楚王请过来了。

楚王刚进矮院门口,便听到里头传来火哥儿的惨叫声。

其嬷嬷见楚王来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哭道:“王爷,救老奴的孙子啊!”

楚王眸子一沉,脸色铁青地道:“来人,撞门!”

府中几名侍卫连忙便上前撞门,几人一起撞,不过三四下,门便被撞开了。

其嬷嬷冲进去,见元卿凌手里拿着刀,地上一片沾染了血污的棉花,她冲过去拦在身前,“你这是要了我的命,你这是要了我的命啊!”

“奶奶,我疼,我疼啊!”火哥儿全身颤抖,用尽全身的力气拉住了其嬷嬷的手哭喊着。

元卿凌已经处理完了,本还想包扎一下的,但是看着来不及了。

她提起药箱,眼前倏然被一道阴影笼罩,刚抬头,一巴掌便落在了她的脸上,直打得她耳朵嗡嗡嗡地响,脸颊火辣辣得麻木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辣痛。


乾坤殿内。

太上皇与明元帝和睿亲王说了一会儿话,便乏了,着他们下去,连御医也一并打发了出去,独独留下了元卿凌在殿内。

明元帝出去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元卿凌一眼,但是并未说什么。

殿内寂静,幕帘深深,连风都透不进来。

元卿凌站在床边,一时,不知道做什么。

本来轻闭眼睛的太上皇,却倏然睁开了眼睛,眸色冷冽地一扫,厉声道:“跪下!”

元卿凌慢慢地跪下,这跪下的姿势,对她来说,比让她坐下更轻松,毕竟,现在紫金汤失效,她全身的毛孔都透着一个痛字。

“你可知罪?”太上皇冷声问道。

元卿凌知晓太上皇不会真的处罚她,至少,这个节骨眼上不会,只要他对尘世间还有眷恋,那自己就是他唯一的生机。

所以,她抬起头,老老实实地道:“知罪。”

“罪从何来?”

“医术不精却强自出头。”元卿凌避重就轻。

太上皇冷道:“好一句医术不精,你倒是把太医院的一干御医判为庸医了。”

元卿凌听到这句话,悬着的心就放下了,太上皇既然肯定了她的医术,那一切都好谈了。

果然,太上皇又冷冷地道:“过来坐下,说说孤的病,是死是活,死是什么时候,活能活到几时?”

元卿凌慢慢地站起来,道:“这还不敢下判断,还请太上皇恩准我做个检查。”

“那还愣着做什么?过来诊脉。”

太上皇看着元卿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取出一个奇怪的东西,挂在了耳朵上,她微笑着说:“现在,让我们先听听心脏……”

片刻,太上皇嘴角抽搐了一下,怒道:“这什么破玩意?想冻死孤吗?”

元卿凌把听诊器摘下来,挂在太上皇的耳朵上,轻声道:“嘘,太上皇仔细听听。”

太上皇暴怒的脸慢慢地和了下来,眼底扬起一抹茫然,寂静了一会儿,他道:“这是孤的心跳声!”

元卿凌点头,“是的,听起来不怎么健康,但是,一时半会,只怕阎王爷还不会收您。”

“大胆!”太上皇横眉冷眼地瞪着她。

元卿凌连忙便做出要下跪的姿势,“对不起!”

“得了,跪什么?坐着!”太上皇哼了一声,对不起什么鬼?

元卿凌苦笑,“不敢坐。”

太上皇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伤势是怎么弄的?”

元卿凌愕然。

看出她带伤了?

“你这偶尔便吸气抽痛,当孤是聋子?你的手贴在孤的额头都是滚烫的,发着热呢,怎么回事?”太上皇淡淡地道。

元卿凌想起在王府暗无天日的遭遇,悲愤交集,最终,也只是云淡风轻地道:“摔伤了,伤口发炎,所以发烧了。”

“你不懂得给自己医治吗?”太上皇声音没这么凶了。

元卿凌点头,“我有药。”

这我来我去的,太上皇听着皱起了眉头,怎地静候的女儿这般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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