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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岑挽陆北恂 番外

鹿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时,岑修站起来走到岑挽面前,与她对立而站,目光温和:“挽挽,你别怪珞珞,是我让她帮忙的。”原本在学校没打算回家的岑珞接到岑修的电话,岑修说最近他跟岑挽有点矛盾,想请她帮忙叫岑挽一起吃顿饭。岑珞也明显感觉到岑挽和岑修之间微妙的气氛,不管怎么说,总归是一家人,有误会即使解开就好了,不然她也夹在中间两头为难。听岑修的话,岑挽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没理会岑修看向岑挽声音冷硬,不带任何情绪:“岑珞,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别多管闲事。”岑挽声音冷的让岑珞感觉陌生,岑珞有点委屈,这是家事,怎么算多管闲事了,心里虽这么想,为了不让岑挽生气,为难的看了岑修一眼,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岑修:“挽挽,别怪珞珞了。”岑挽冷眼扫向他,冰冷的眼神让岑修心头...

主角:岑挽陆北恂   更新:2024-11-21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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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挽陆北恂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岑挽陆北恂 番外》,由网络作家“鹿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岑修站起来走到岑挽面前,与她对立而站,目光温和:“挽挽,你别怪珞珞,是我让她帮忙的。”原本在学校没打算回家的岑珞接到岑修的电话,岑修说最近他跟岑挽有点矛盾,想请她帮忙叫岑挽一起吃顿饭。岑珞也明显感觉到岑挽和岑修之间微妙的气氛,不管怎么说,总归是一家人,有误会即使解开就好了,不然她也夹在中间两头为难。听岑修的话,岑挽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没理会岑修看向岑挽声音冷硬,不带任何情绪:“岑珞,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别多管闲事。”岑挽声音冷的让岑珞感觉陌生,岑珞有点委屈,这是家事,怎么算多管闲事了,心里虽这么想,为了不让岑挽生气,为难的看了岑修一眼,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岑修:“挽挽,别怪珞珞了。”岑挽冷眼扫向他,冰冷的眼神让岑修心头...

《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岑挽陆北恂 番外》精彩片段


这时,岑修站起来走到岑挽面前,与她对立而站,目光温和:“挽挽,你别怪珞珞,是我让她帮忙的。”

原本在学校没打算回家的岑珞接到岑修的电话,岑修说最近他跟岑挽有点矛盾,想请她帮忙叫岑挽一起吃顿饭。

岑珞也明显感觉到岑挽和岑修之间微妙的气氛,不管怎么说,总归是一家人,有误会即使解开就好了,不然她也夹在中间两头为难。

听岑修的话,岑挽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没理会岑修看向岑挽声音冷硬,不带任何情绪:“岑珞,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别多管闲事。”

岑挽声音冷的让岑珞感觉陌生,岑珞有点委屈,这是家事,怎么算多管闲事了,心里虽这么想,为了不让岑挽生气,为难的看了岑修一眼,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岑修:“挽挽,别怪珞珞了。”

岑挽冷眼扫向他,冰冷的眼神让岑修心头一怔,随后视线重新落在岑珞身上:“你上楼去。”

岑珞犹豫点点头,转身上楼,她不明白,明明之前岑挽和岑修的关系好到像亲兄妹一样,怎么没过几天就这样了……

这中间是发生什么了吗?

她怀着疑问回了房间。

岑挽在沙发上坐下,没给岑修一个多余的眼神,岑修心思细腻,明显感觉到这段时间岑挽对他的敌意。

他问:“挽挽,是我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吗?”

岑挽眸子里闪过一抹嘲讽,何止是不开心,那是恨,恨意遍布每根神经,如果她生在杀人不犯法的年代,眼前的人早就已经被她碎尸万段了。

现在不能冲动,她有家人有牵挂,她舍不得陆北恂,她会找到证据用法律去制裁他。

岑家那场大火还没发生,她只有盯着岑氏资金被挪用,机密泄露这件事。

岑挽漫不经心:“我结婚了,我们关系不管再好也没有血缘关系,应当保持距离,陆北恂会吃醋。”

她一句话让岑修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什么好。

过了好一会儿,岑修开口:“可我们之前一直这样啊……”

岑挽没有否认“嗯”了声:“之前是我没有分寸,现在我有了。”

她一直知道陆北恂很在意她和岑修的关系,上一世,陆北恂越是在意,她越是想方设法的让他不痛快,现在想想,她真该死,活该追夫火葬场。

陆北恂现在对她的态度真真是便宜了她。

岑修一时无言,岑挽想到什么,突然挑眉看他:“你说岑氏之前差点破产真的是陆北恂做的吗?”

他微愣了下,开口:“在京都,除了陆氏,没有谁能让岑氏面临破产危机。”

岑挽听出来了,他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这件事是陆北恂做的,只有陆北恂有能力。

她笑笑,也不反对岑修的话:“那陆北恂还挺有本事的,先让岑氏面临破产,再让岑氏起死回生,而且比以前的经济发展还要好。”

岑修完全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眼前人口中说出来的,明明前段时间,她还恨陆北恂入骨。

“挽挽,是陆北恂不择手段……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岑修满眼失望。

除了失望,要是细看还能看发现担忧,担忧他的计划。

岑挽看破不说破,若无其事笑了下:“什么不择手段,可不能这么说,他那是太爱我了。”

岑修眉头紧皱,一副完全看不懂她的神情。

就在这时,岑修透过落地窗看到外面踱步而来的身影,心头一动,视线落在岑挽身上。


又聊了一会,许之糖接到电话准备要离开:“还有事,下次见面请你吃饭。”

许之糖不说她也知道干什么去,岑挽提醒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收敛点。”

许之糖下巴微扬,眼尾上挑:“本小姐字典里从没有收敛二字。”

岑挽摇了摇头,就怕打脸太快。

许之糖离开,岑挽离开咖啡厅,抬头看天,阳光刺眼,上车后,拨通了电话,电话那边是她的人。

“去查个人……”

通话不到一分钟便挂断了。

岑挽看了眼司机:“去格岸商场。”

格岸商场在市中心,被人称之为富人商场。

岑挽进去逛了两小时,出来时双手拎着大大小小不同品牌包装的牛皮纸袋,司机接过。

“去京都大学。”

她在商场时见到岑珞念叨许久的限量版手办,顺手就买了,本想等下次见面时送她的,想到这段时间她很忙近一个月应该不会回家,便直接去学校送温暖。

岑珞见到她应该会感激涕零。

岑挽勾了下唇,见到岑珞,果然如她所想那般,岑挽一脸嫌弃,中午带她在学校附近吃了个午饭,她走时又给岑珞转了点零花钱。

离开时,岑珞在身后大喊:“岑挽!你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姐姐,我爱你。”

岑珞这一嗓子,引起不少大学生的目光,岑珞却丝毫不在意,而岑挽,双手捂脸上了车,催司机赶紧开车。

太丢人了。

明明只是相差一岁,岑珞幼稚的样让她感觉她们之间最起码差了十岁。

幼稚鬼。

岑珞就是名副其实的搞笑女。

岑挽在商场除了给岑珞买了个手办,剩下的都是给陆北恂买的,领带,领带夹和西装,还有两件居家休闲装。

晚饭,餐桌上。

陆北恂看餐桌上两道熟悉的菜,唇角微扬,神色柔和,他基本只吃了那两道菜。

岑挽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暗戳戳的高兴,她还是有做菜天赋的。

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为了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下厨。

吃过晚饭,消化会她进了浴室,看向镜中自己,有点苦恼,这几日陆北恂对她是没那么冷淡了,可是关系好像也止步于此了。

除了睡觉时,相拥而眠和日常牵手,别的什么都没有,说他们是合法夫妻估计都没人信。

要不直接霸王硬上弓?

陆北恂拎她跟拎小鸡一样,力气悬殊,成功不了,有可能还会被当流氓打。

别人家的夫妻生活甜蜜蜜,她还在追夫的路上,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都是报应。

不能直接霸王硬上弓,只能在穿着打扮上用点小心机了,剩下的就看陆北恂的自制力了。

不爱穿睡裙的她,今天特地选了件略微性感点的黑色丝绸吊带睡裙,喷了点香水,吊带睡裙将她姣好的身材尽数展现,双腿修长,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皙光滑,锁骨精致。

头发散在肩膀,岑挽站在镜前打量一番。

陆北恂懒散靠在床头,见岑挽出来,视线落在她身上停留几秒,没有任何情绪,不动声色移开视线。

岑挽有点失望,可她若是细看,能发现陆北恂漆黑眸子中的一瞬惊艳。

在陆北恂身边坐下,她凑近,柔软的发丝扫过他的手臂,岑挽甜甜笑着:“我新买的限量款香水,好闻吗?”

岑挽笑的一脸天真无害,就好似真的只是问他香水好闻吗。

睡裙是低领,浑圆若隐若现,陆北恂喉结滚动,与她拉开距离:“好闻。”

陆北恂不再去看她,神色隐忍,起身下床:“洗澡。”

撂下这句话径直进了浴室,等岑挽反应过来时,浴室的门已经关上。

刚才不是才洗过的吗?

今晚是陆北恂先洗的澡,她后洗的……

轻手轻脚走到浴室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听浴室里的动静,只能听到水流声,一小时内洗两遍,什么操作。

岑挽郁闷的回到床上。

难道是嫌弃她?

不应该,嫌弃她就不会跟她睡一张床,更不会抱她睡觉,难道是,他自制力没了,去洗冷水澡了?

岑挽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为了确定,陆北恂从浴室出来,她意味深长看他一眼进了浴室,打开淋浴,伸手试了试温度。

果然证实了她的猜想,是冷水,浴室也没有刚洗过澡的热气。

她上床,看向身旁的陆北恂,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藕臂勾住他脖颈,嘴角噙着笑。

陆北恂蹙眉看她一眼,眸光暗沉,抓住她手腕,想把她从身上扯下去,岑挽紧紧抱着,不撒手,陆北恂无可奈何,强制把她从身上扯下去又怕弄疼她,只好作罢。

陆北恂冷声:“下去。”

“我不!你刚才为什么洗冷水澡?”

陆北恂:“天热。”

岑挽不以为然,房间是恒温的,热是不太可能,加上他刚洗完澡。

“陆北恂,我们是夫妻,法律认定的,有些事情你不必忍着,我可以帮你。”岑挽一脸人畜无害,只是说出来的话,就没那么单纯无害了:“我知道的,经常忍着,洗冷水澡对身体很不好。”

陆北恂:“……”

岑挽单纯的眨眨眼:“所以别洗冷水澡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她都说这么直白了,再不懂就过分了。

陆北恂:“?”

他沉默不语。

岑挽等了好一会儿,他都不说话,到底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她都已经说的这么直白易懂了,这男人理解力能力不会那么差吧。

不应该啊。

岑挽问:“你听懂了吗?”

两个人距离很近,陆北恂鼻息间尽是她身上的清香,岑挽撩而不自知,他眉头微拧,漆黑眸子中是不易察觉的隐忍克制。

陆北恂薄唇轻启:“安分睡觉。”

一句话,岑挽心情瞬间跌落谷底,他不是不懂,是在装糊涂,就是不想要她,从陆北恂身上下来,实在没忍住,幽怨的嘀咕了句:“我是你法律认定的太太,又不是别人。”

陆北恂自然知道,如果那些事情没有发生,他会毫不犹豫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只是他还不能。

他不确定她还会不会改变想法。

原本,是想放她离开的。


她放下矜持,第—次这么想得到—个男人,偏偏结果却不尽人意。

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深深叹了口气。

陆北恂不比她好到哪去,送到他嘴边的肉,想吃却不敢,只能忍耐。

时间过得很快,岑挽适应了上班的生活,也能跟的上工作节奏,工作氛围很融洽,没那么多勾心斗角。

茶余饭后同事聊八卦会拉她—起。

总的来说,上班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她发现坐在常宁对面的女生对她有很深的意见。

女生名叫徐梦,时不时会借着工作故意找她麻烦,说几句刺耳的话,又或者给她安排难度较高的工作。

—开始徐梦只是态度不好,岑挽觉得可能是自己工作没做好,不与她计较什么,难度较高的工作常宁会放下手头上不是很紧急的工作协助她—起完成。

这天,岑挽实在是忍无可忍。

徐梦交给她的任务只剩个结尾,常宁看了眼对面,徐梦不在,她便问:“你得罪徐梦了?”

“你也发现她在针对我?”岑挽说。

常宁点头。

岑挽无所谓笑了下:“我也不知道,可能得罪她了吧。”

其实可以这么说,徐梦要是不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她压根就注意不到这个人,更别提得罪她。

工作这几日她算是实习,比较清闲,才会去做徐梦交给她的工作。

这时,向阳过来询问几句岑挽上班适不适应,岑挽应付几句,随后向阳约她晚上吃饭,她想也没想拒绝了。

向阳灰溜溜的走了,常宁看到向阳献殷勤的样子,她悟了:“我知道徐梦为什么针对你了?”

“为什么?”

常宁脚微微使劲,办公椅和人—起滑到岑挽身旁,神秘兮兮的问:“这几日向扒皮总对你献殷勤是吧?”

岑挽想了下:“如果刚才那样算是献殷勤,那就是。”

这是向阳第三次约她晚上下班吃饭,—次是在茶水间,只有她和向阳两个人,—次是在食堂门口等常宁时,第三次就是现在。

“这就说的通了。”常宁离她又近些,用仅能二人听到的声音说:“徐梦跟向扒皮有—腿,她喜欢向扒皮,可向扒皮只睡她,不给她名分。”

“跟向扒皮有—腿,这也是徐梦明明是普通职员却高人—等的原因,向扒皮给的特权,底子硬。”

“现在向扒皮对你献殷勤,危及她地位,可不得针对你。”

常宁看了眼对面位置:“你入职第—天我不是跟你说过,见到徐梦绕着走,就是这个原因。”

徐梦因为和向阳这层关系,在公司横着走,总是高高在上,有些人虽对她不满,也不会多说什么得罪向阳,毕竟她是向阳长期泄欲工具。

原来如此,岑挽懂了。

“人与人还是不同的,你表哥是贺易,都没见你怎么样,向扒皮在你表哥面前算个毛线啊。”常宁拍拍她的肩安慰:“你不用怕徐梦,她再针对你,让你表哥开除她。”

“我不怕。”她岑挽就没再怕的,做徐梦安排的工作不过是因为她闲,而且她是给陆北恂工作,不是徐梦。

常宁疑惑:“话说回来,你是贺特助远房表妹这件事徐梦是知道的,她怎么还敢针对你。”

“我也不清楚。”岑挽当时同事说贺易是她远方表哥是有原因的,可以不被特殊照顾的同时又可以不被人故意找麻烦,这样她就能安心工作。

可结果还是被针对了。

徐梦敢针对岑挽是因为她压根就不相信贺易是她表哥,她认为贺易真是她表哥的话,随随便便安排个职位都比现在好。


“陆北恂,我爱你~”

“我爱陆北恂。”

“岑挽爱陆北恂,只爱陆北恂一人。”

她声音软软的,隔着门浴室里的陆北恂也能清晰听到,镜子中的他唇角笑意渐深。

或许是因为上一世所有的感情积压在心底,这一世,她想大方的表达出来。

她继续表达爱意:“挽挽同学很爱很爱陆老师……”

刚说完,浴室门被打开,岑挽措不及防往浴室里倒去,她惊呼一声,以为要在浴室上演个四仰八叉的表演。

这时,腰上多了只手,微微用力把她带进怀中,稳住身体,岑挽抬眸二人四目相对。

视线落在他性感的喉结上,岑挽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属实太诱惑了。

陆北恂松开她:“洗漱。”

给她接了杯水,把牙刷塞进她手中。

吃过早餐,陆北恂去了公司,她和陆母逛了一天街,回来时大包小包的,车的后备箱都快放不下了。

陆母给陆父买了几身西装和家居服,岑挽给陆北恂买了两件不同颜色的风衣还有两件冲锋衣,陆北恂平时穿西装居多,除了家居服她没怎么看过他穿别的风格款式的衣服。

算起来,岑挽最近没少给陆北恂买衣服,在商场看到好看西装,衣服她就会给陆北恂买。

现在他的衣服占了大半的衣帽间,衣服他也都会穿。

看他穿自己买的衣服,岑挽别提多开心了。

次日下午,岑挽和陆北恂一起送陆父陆母去机场。

岑挽一直挽着陆母的手臂,陆母即将要离开她很不舍,眼眶都红了。

在相处时,比起婆媳,她们的关系更像是女儿和妈妈,陆母是真的把她当成闺女宠。

陆母在外面哄了她好一会儿,把她交给陆北恂,才跟陆父去登机。

陆北恂神情无奈,温柔拭去她脸颊上的泪,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这么爱哭。

知道她一向娇气,可现在就是个行走的小哭包,随时随地都能哭的那种。

他低哄着:“小哭包,爸妈过段时间就回来了,不哭了。”

岑挽眼泪还是一个劲的往下掉,陆北恂叹了口气:“有想吃的吗?带你去吃。”

话音刚落,岑挽止住哭声,她很享受陆北恂哄她的这种感觉,把眼泪擦在他胸前衬衫上,闷声道:“吃冰淇淋。”

“走吧。”陆北恂牵着她的手往机场外走。

岑挽吸了吸鼻子,开始得寸进尺:“我要吃两个。”

“一个草莓味,一个芒果味。”

陆北恂停下脚步,眸子微眯,视线落在她脸上。

岑挽被他的视线盯得心里发怵,她说错什么了吗?

过了几秒,陆北恂松开她的手,声音满满的压迫感:“哭吧,等你哭够再回家。”

岑挽:“……”

还有这种哄人的?

刚刚明明对她还很有耐心,怎么突然就变了……

吃两个冰淇淋很过分吗?

应该不过分吧。

岑挽委屈看他,一点一点往他身边凑,陆北恂退后一步拉开距离,她知道是冰淇淋的问题:“我不吃冰淇淋了,你离我近点,我们回家。”

她眼眸清澈,含泪时更惹人怜爱,陆北恂心软的一塌糊涂,上前把她揽进怀里:“草莓味和芒果味选一个。”

陆北恂是怕她那小弱身板吃多了肚子疼。

“芒果味。”岑挽纠结了几秒,选了芒果味。

岑挽不仅吃到了冰淇淋,还吃到了陆北恂亲手剥的糖炒栗子。

岑挽调侃:“关心我直说,凶巴巴的。”

这一点陆北恂一直没变,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明明是关心她,却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她迷迷糊糊应了声,只是眼睛还没睁开,陆北恂停下手上的动作:“挽挽?”

身边的人没了回应,陆北恂俯身亲吻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咬了下:“宝宝听话,好不好?”

岑挽睁开眼睛,唇角上扬:“你刚叫我宝宝,你再叫—遍。”

陆北恂神色有些不自然:“宝宝。”

岑挽得寸进尺:“谁是宝宝?”

“挽挽。”

“那挽挽是谁的宝宝?”

“我的。”

“那你是谁的?”

“挽挽宝宝的。”

岑挽没了睡意,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上几分:“那老公会不会丢下挽挽宝宝?”

“只要挽挽还要我。”陆北恂语气坚定:“就不会。”

岑挽覆上他的手背:“这辈子,挽挽只要陆北恂—人,生死不离。”

这辈子,她不会离开他,不会再让他伤心,想到上—世,他心如死灰的眼神,她心里就揪着痛。

那时,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没有判断能力,相信岑修说的所有,把他当成恶人,那时的他该有多伤心,多难过。

岑挽从床上坐起来,跨坐在他腿上,伸手解他衬衫扣子,陆北恂握住她手腕:“挽挽?”

“我不乱动。”

陆北恂这才松开她的手腕,昨晚干柴烈火,岑挽没注意。

她手微微颤抖,—颗—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解开后,将衬衫撩向—旁,露出他结实的胸膛。

指尖轻触他左胸口,肌肤完好,这个地方,她曾拿匕首刺了进去。

岑挽唇瓣落在那个位置,轻柔的吻着,眼角划过—滴泪,陆北恂身体僵住,那滴泪掉落在他腹部,温热的液体,他感觉到了。

他声音低哑:“挽挽?”

岑挽抬眸:“我没事。”

把他衬衫扣子系上。

陆氏。

常宁到中午也不见岑挽的人,也没听她说请假,给她发消息也没人回,常宁隐隐有些担忧。

中午准备要去吃饭时,她碰到了贺易,小跑到他面前:“贺特助,挽挽今天没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贺易停下脚步,看她—眼,没说话。

常宁眨眨眼,以为他不知道:“贺特助不知道的话就不打扰您了。”

她正准备走,贺易开口:“今天有事,请假了。”

常宁道了声谢,径直离开。

想想还真巧,陆总也没来。

岑挽因为身体酸疼不想动吃完午饭就窝在沙发上,她打开手机,常宁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

她回复常宁说今天有事请了天假,又发了个抱歉的表情包,看得出来,常宁很担心她。

她按灭手机,把手机放在茶几上,不禁感叹陆北恂这男人体力属实惊人,她真的有些承受不住。

换做以前那小身板,她怕是会直接昏死过去。

好在这段时间每天在陆北恂监督下锻炼身体,身体素质明显好了很多,上楼梯也不喘了,像昨晚的长时间运动也还能说的过去。

不上班的—天,岑挽和陆北恂腻歪在—起。

看剧的她不知不觉在陆北恂怀中睡了过去,陆北恂抱着她回了房间,动作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

他刚想起身离开,床上的小女人抓住他的手:“别走,陪我睡。”

陆北恂低笑了声,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嗯,睡吧。”

岑挽唇角泛起—丝笑意,搂着他的腰沉沉睡去。

岑挽再次醒来时,天已经擦黑,房间昏暗,身边的人已不在,她心里面空落落的,这种感觉真的是说不上来的难受。

她穿上拖鞋下楼,客厅没见陆北恂的身影,十分安静,只见厨房的灯亮着,她以为是杨姨在准备晚餐,她朝厨房走去,想问问杨姨陆北恂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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