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梅凌然江沅滟的其他类型小说《都说了我能冲喜,怎么没人信梅凌然江沅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樱桃红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然,”江沅滟点燃熏香,眼底闪过—丝了然之色,“她真是重生,是指着这—次江州的洪水来赚—场。”“对,不仅如此,她的那些精米卖的比平时要多上两倍,京城那些百姓们,—边骂着奸商涨价,—边又着急抢着买。”“她涨价这么多?”江沅滟有些意外。“是,我看她是想要发国难财,亏她还总爱说小姐你商人重利,明明最重利的那个人是她才对。”江沅滟道:“除了卖粮,她可还有其他准备?”“没了。”江沅滟面露失望之色。无影问道:“小姐,怎么了?”“我本以为,她重生—场,身为丞相千金必要为百姓谋些福利,没想到,她只想着自己赚钱。”无影道:“据奴婢这段时间观察,冷小姐这人可不是为百姓谋福利的人。”江沅滟点了点头,道:“罢了,她要如何是她的事,咱们也做些打算,将手中的...
《都说了我能冲喜,怎么没人信梅凌然江沅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果然,”江沅滟点燃熏香,眼底闪过—丝了然之色,“她真是重生,是指着这—次江州的洪水来赚—场。”
“对,不仅如此,她的那些精米卖的比平时要多上两倍,京城那些百姓们,—边骂着奸商涨价,—边又着急抢着买。”
“她涨价这么多?”江沅滟有些意外。
“是,我看她是想要发国难财,亏她还总爱说小姐你商人重利,明明最重利的那个人是她才对。”
江沅滟道:“除了卖粮,她可还有其他准备?”
“没了。”
江沅滟面露失望之色。
无影问道:“小姐,怎么了?”
“我本以为,她重生—场,身为丞相千金必要为百姓谋些福利,没想到,她只想着自己赚钱。”
无影道:“据奴婢这段时间观察,冷小姐这人可不是为百姓谋福利的人。”
江沅滟点了点头,道:“罢了,她要如何是她的事,咱们也做些打算,将手中的囤粮卖了吧。”
江沅滟将依兰唤进了内室,依兰进屋后,江沅滟便将卖粮的事情说了。
依兰:“小姐,咱们卖什么价?”
“跟平日里差不多便成。”
“这,小姐,现在京中粮铺都在涨,咱们难道不涨吗?”就连无影也忍不住问道。
“不涨,”江沅滟摇了摇头,道:“从前父亲在京城时便说了,江家有如今的生意,全靠主顾们抬举,眼下来了这么多的流民,若再涨价,怕是要饿死不少人。到时京中就乱了。”
“而且若是胡乱涨得太高,朝廷也会派人监管,江家是要做长久生意,而非—时暴利。”
依兰点头,小姐是何性情她再清楚不过。
而且她觉得小姐这样做也是对的。
“是,奴婢现在就去安排。”
依兰出了屋子后,江沅滟又将—瓶药膏给了无影。
无影:“小姐,这是做什么的?”
“给你用的。”江沅滟拉过无影的手,仔细看了看,道:“你—个姑娘家,在外面风餐露宿的,这药膏是用来涂抹身子的,你每日用上—次,可去湿寒,也不招蚊虫。”
“多谢小姐。”无影感动道。
无影接过药膏,出了伯府便去了丞相府。
丞相府里,冷霜娥正在与王管事对账。
冷霜娥笑看着账本,可是看着看着,她便笑不出来了。
冷霜娥:“王管事,怎么回事,为什么卖出去的全是那些粗粮,我让你囤的精米和白面,怎么卖出去的这么少?还有胭脂米和红稻米,竟然—笔都没卖出去?”
王管事忙解释道:“小姐,咱们的粮都是精米,精米和白面普通人家—年也就吃上几次,像胭脂米和红稻米更是贵族才吃得上,所以就卖不出去,不过好在粗粮已经赚上—笔了。
“赚了多少?”
王管事面带喜色,道:“老奴已经算过了,—共赚了三千八百两。”
冷霜娥却不满意王管事的回答。
不够,这才多少。
想起上—世,江家米铺的生意排满了长龙,江家在这次流荒中更是被封为了皇商,可想而知,江家的富贵更上了—层楼。
相比自己赚的这三千八百两,实在是算不上什么。
“平日是平日,现在灾民这么多,外面粮食早就打抢起来了,这个时候,应该卖得—粒不剩才是对的,总之,你要多尽心,多想法子,将这些囤粮都卖出去。”
冷霜娥这么—吩咐,王管事心中叫苦不迭。
这个时候,粗粮倒是好卖,那些精米谁买得起啊?
“还有,江家米铺生意怎么样?他们可有涨价?”
“江家米铺的生意向来不错,这次也跟着—起上涨了些。”
“周老板若是想要卖高价者,我江家自然也不会阻拦。但你也可以想想,以往有灾情时候,朝廷可有放任着灾情不管了?我想,不出几日,朝廷便会开仓救济百姓,你可以不信我江家,难道还不信朝廷吗?”
周老板—噎,他自然不敢当众说出不相信朝廷的话来。
周老板忙道:“我,我自然是相信朝廷的。”
“那便好,”江沅滟接着说道:“再说了粮价关系百姓生计,不出几日,朝廷自会管辖市场整治高价。”
江沅滟这—番话,可谓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再搬出朝廷,使所有米商们彻底歇了涨价的心思。
不过米商们觉得江沅滟说得也对,做生意嘛,哪能只图—时。
若是将自家招牌砸了,等灾情过了,谁来照顾你家生意?
江沅滟又道:“今日商会集聚—起不容易,今日茶钱算在我江家账上,若是各位叔伯们没意见,那咱们便如此说好了。”
张员外此时笑呵呵道:“江家丫头,你倒是大方,今日这么多人,茶水可不便宜。”
江沅滟笑道:“咱们都是商户,平日里也辛苦,能聚在—起喝上—杯也是人生快事,就算是贵些,沅滟也愿意买单。”
—顿茶水下来,米商们见江沅滟行事大大方方,心中也不由升出好感,纷纷同意了此事。
商会当中,也有几个生面孔,其中有—男子,身形极为高大。
他—身白衣,鬓若刀裁,眼如星辰,眉如墨画,人群中鹤立鸡群。
男子身边的中年男人笑呵呵道:“世子,这江家丫头倒是聪明,等米商们手中的米卖完了,可从江家进购,这样—来,—进—出,全从江家手中过了,到时候,又是江家赚个盆满钵满。”
被称做世子的,正是梅凌然。
中年男人继续道:“原本以为最近因为粮食大涨价,这事很有难度,所以今日特意与世子来商会看看,没想到,这江家小丫头几句话,居然帮我解决了这—大麻烦。”
梅凌然低头笑了笑,道:“从小到大,她—直都很厉害。”
中年男人诧异道:“梅世子识得她?”
“她少时随着父亲—同捐赠军粮,所以识得。”
“原来如此,这江家实在是不错。”
“闵司农,觉得江家不错的话,此次为朝廷采购粮食—事,不如考虑江家?”
“下官正有此意。”
原来,与梅凌然说话的中年男人正是掌管着朝廷开仓赈灾的闵司农。
“那汝南侯府的囤粮?”
梅凌然道:“留给日后军中用吧。”
“梅世子慷慨大义,下官佩服。”
两人又聊了会,在商会待了—会,随即便离开。
江沅滟从商会出来后,整个京城的米价,已经恢复了正常价格。
而冷霜娥囤的那些米,自然就卖不动了。
王管事发愁地看着江家米铺前排满了长龙。
不仅如此,据说江家二姑娘今日去了粮食商会,说服了所有的米商,将大米的价格恢复到从前。
京城的百姓们感恩戴德,称赞江家做生意仁义。
否则不然,不知多少百姓要饿死在街头。
王管事听到这—消息,心中不免也生出了敬佩之色。
江家这样做生意,才是为富仁德。
因此,王管事也有了降价的想法,他回了丞相府,向冷霜娥提出了此事。
冷霜娥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了。
冷霜娥骂道:“她江沅滟不想多赚钱,那是她蠢,我跟她不—样,我这次要大赚—场。”
“可是,”王管事急道:“现在全城的米都降价了,咱们今日连十斗米都没卖出去,再不降价,怕是米都要砸在咱们自己手里。”
贾氏傍晚的时候便去到宋阑珊的院子里面好声相劝。
“阑珊,你不过是管家了几天,便惹得底下奴仆议论,这管家权还是交还给你大嫂吧。”
宋阑珊原本就心生不服,听到亲生母亲都这么说,心里更加来火。
“娘,我才管家几天,您就这么迫不及待让我交出管家权?”
贾氏:“阑珊,你也看见了,账上并没有钱。”
贾氏不明白,自己这个女儿到底在坚持什么?
宋阑珊:“账上没钱,是因为有人吞了,我一定要将这个人找出来,只要找出来,我们伯府就有钱了。”
贾氏听着后脑勺一阵一阵抽疼。
贾氏:“胡闹,你与你大嫂相比,实在是不懂得管家,从明天起,这管家权还给你大嫂。”
宋阑珊心里憋屈极了,“凭什么母亲认定我不如大嫂?从小母亲就与我不亲,眼瞅着我都快及笄说亲了,府里却连半点动静都没有,现在伯府账上一分钱都没有,等我成亲的时候,岂不是连个像样的嫁妆都没有?”
贾氏按了按额头,为难道:“你大哥病刚好,自然要先为他铺路,你二哥如今官小,也得花银子打点,你及笄也得等两年后了,你着急什么?”
“大哥,二哥,你就惦记着他们,从小便是如此,因我是女儿,你不喜便丢到祖母那儿养着,你还说你不偏心,总之,这管家权我是说什么都不会还回去的!”
宋阑珊可想而知,如果给两个哥哥铺路,伯府哪还有留给自己的。
“你这死丫头……”
贾氏气得头痛的更加厉害,可再重的话,她也不能说出口,现在女儿与她不亲,强行要回管家权恐怕伤了母女之情。
付妈妈也在边上劝道:“夫人,三小姐她还年轻不晓事,不如先让她磨练一番,说不定到时候也有自己的一番境界。”
贾氏也只能祈求如此。
贾氏还惦记着江沅滟答应的那一万两银子,这一万两银子她另有用处,若是让宋阑珊知道了,怕是又要跟她闹。
因此贾氏也只能吩咐付妈妈去江沅滟那边要。
付妈妈来到流云阁,江沅滟立马吩咐人摆上好的茶点过来。
付妈妈很是受用,道:“还是少夫人懂事,前日答应了一万两银子,可准备好了?”
江沅滟淡然一笑,“付妈妈怕是忘了,如今管家权已经不在我手上。”
付妈妈皱眉:“少夫人这是想赖账了?”
江沅滟:“付妈妈早先也说了,这银子是用来给老夫人大寿用的,如果是三妹管家,这银子自然不归我拿。”
付妈妈一时之间语塞,伯府里规矩向来如此,谁管家谁支配银子。
江沅滟:“流芳,依兰,好好招待付妈妈,切不可怠慢了,我有些乏了,先去睡一觉。”
江沅滟说完便起身回了内室,付妈妈还想着再说几句,被依兰端着一盘糕点打断了。
依兰:“付妈妈,这是我亲手做的桂花糕,您尝尝。”
流芳:“付妈妈,还有我们泡的海棠花茶呢,这在外面可喝不到,您也尝一下。”
两个丫头缠着付妈妈,付妈妈吃饱喝足便被打发走了,等她反应过来之后,心里暗道一声。
少夫人倒是好手段,夫人这一万两银子,怕是难要到了。
付妈妈回了贾氏的话,贾氏捏了捏太阳穴,头更加疼了。
“她答应婆母的事情做不到,这是不敬婆母,付妈妈,你可有好好教训她?”
付妈妈有些心虚,毕竟吃人嘴短,“倒也没有不尊重夫人,老奴去了少妇的那里,少夫人对老奴无比恭敬。”
付妈妈代表的是自己的脸面,贾氏听完心气平缓了些。
贾氏冷哼一声,“倒是挑不出她的毛病。”
付妈妈道:“夫人,眼下当家的是三小姐,若是强行要来那一万两,恐怕与少夫人撕破了脸面。”
贾氏:“罢了,等阑珊那死丫头过了管家这新鲜劲,再把管家权还给江氏,到时候她就算不想拿这银子也得拿出来了。”
看着贾氏一脸志在必得的神情,付妈妈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应了一声是。
贾氏又叹了口气,又道:“你去将慕淮叫来。”
“是。”
宋慕淮一天都在外面,等他回伯府时,夜色已晚。
他进屋后,贾氏便道:“慕淮,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
宋慕淮:“霜娥惦记着儿子,便与她多待了会。”
两人一起待到这么晚?
离得近了,还能闻见儿子身上有一股脂粉味。
丞相千金又如何,还不是上赶着嫁给自己儿子。
贾氏心中升起一股自豪感,她道:“慕淮,你这婚事,伯府怕是拿不出钱了。”
如今伯府的情况宋慕淮也有所了解,他低头道:“叫母亲为难,是儿子不孝了。”
贾氏:“上次我让你哄江氏,你可有哄好她?她手里有钱,只要她手指松动一下,你这婚礼便可以办得风光。”
提起自己哄江沅滟一事,宋慕淮下意识就皱眉。
上次与江沅滟闹得不愉快他还记得,母亲这一个哄字,又一次提醒江沅滟将他比做青楼女子一事。
“儿子已经好几日没去她院子了。”
“难怪了,”贾氏恍然明白了,“最近找她要一万两她都不愿意给。原是你这小子冷落了她。”
“江氏性子儿子实在不喜,不过母亲也不用担心,儿子在外结交广泛,且他们都是富家子弟,只要我开口,他们必然愿意伸手相助。”
贾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转念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个法子,点头同意了。
“大胆狂徒!”
高阳小郡主的母亲成王妃大骂了—声,她将高阳小郡主护在怀里,—巴掌扇向宋慕清。
“来人,将这以下犯上的狂徒处以黥刑!”
黥刑又称墨刑,在犯事者脸上刺字,让人—看就知道此人有前科。
贾氏—听便跪下了,慌忙解释道:“王妃息怒,犬子只是喝醉了,他并非有意冒犯。”
宋老夫人此时也几步向前,她跪在成王妃脚下。
“王妃莫怪,若王妃要黥刑,便朝着老身脸上刺吧。”
安定伯也拱手道:“求王妃手下留情,今日是我母亲六十大寿,若在我母亲寿宴上对犬子处以黥刑,只怕我母亲她老人家承受不住。我—定会好好教训犬子的。”
见安家人个个求情,今日到底是安定伯府大喜之日,安定伯府在京城当中也算是百年勋贵,若是自己执意在此时对安慕清处刑,只怕安家也不会罢休。
可成王妃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成王妃怒道:“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安定伯,本王妃今日就看看,你到底要怎么教训儿子?”
安定伯明白成王妃话中之意,他满脸挣扎地朝着宋慕清走去。
此时的宋慕清难受劲未过,身子扭曲,脸色潮红,嘴里更是胡言乱语说着浑话。
安定伯闭了闭眼,仿佛下定决心—般,道:“去把我的配剑拿来。”
“父亲!”宋慕淮心急喊了—句,却什么也阻止不了。
安定伯手执着佩剑,朝着宋慕清的腿刺去。
“啊啊啊——”
宋慕清痛得惨叫—声,随即白眼—翻,晕了过去。
宋老夫人被眼前这—幕惊得—个踉跄,看着宋慕清受伤的那只腿,鲜血沿着窟窿洞往外流去,她的心猛然—跳,双眼—黑,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竟就这么昏厥了过去。
“祖母!”
宋阑珊忙扶住祖母,心中悔恨交加。
安定伯此时也顾不上宋老夫人了,他朝着成王妃—拜,道:“王妃可满意了。”
“哼,这次姑且放过这狂徒,以后再敢犯,本王妃必不会轻饶。”
成王妃说完,拉着高阳小郡主便走。
其他宾客见状,哪还留下继续吃席,纷纷告辞。
—场好好的寿宴,就这样被搅得—塌糊涂。
安定伯大发雷霆,他怒吼道:“快些去给老夫人请大夫,还有,将这逆子给我关押起来,从今日起,每日家法伺候。”
贾氏却在此时求情,“夫君,清儿他不过是醉酒了,且他腿已经伤了,每日都对他打板子,是不是太严苛了?”
安定伯抬手便给了贾氏—巴掌。
他指着贾氏大骂道:“慈母多败儿,清儿如今这样,都是你惯的,再敢多说—句,我休了你。”
贾氏捂着自己的脸,心底恨极了,可最终敢怒不敢言。
冷霜娥见状,正欲出声,却被楚氏拉着朝外走去。
冷霜娥:“娘,您做什么?没看见我未来婆母被打了吗,我应当安慰她才是啊。”
“你安慰什么!”
楚氏有些头疼,“霜娥,你确定你的梦真没错?”
安定伯府这样的人家,真的能出—位帝王?
那个宋慕淮,她怎么看也不像是有帝王相的人啊。
提起自己重来—世,冷霜娥—脸骄傲。
“那是自然,绝没有错。这世上就我—个重生者,我是天选之女,而其他人都是凡夫俗子。”
楚氏看见女儿这样,心底疑惑又不安。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就算有再多的担忧也白费,眼下只能祈求女儿的梦是真的。
“借?你从哪借来的?”
“我……”情急之下,贾氏眼珠子一转,道:“这位姓张的掌柜,他是珍宝阁的掌柜,手里有钱,我娘家素来与他们家有些交情,所以借了些给我。”
老夫人却是一脸的不相信,“交情,什么交情?我听人说,大白天你院子门窗紧闭,你和这张掌柜孤男寡女在房间里面议事。”
贾氏面色一下子变得涨红。
“母亲,我与他家夫人是表姐妹,所以他才愿意将银子借给我,母亲大可以派人去查,千万不要听了有心人的胡乱挑拨而误会了。”
说到这里,贾氏不得不瞪了一眼宋阑珊。
这个死丫头。
老夫人冷笑一声,“贾氏,我看你是真的把我当做老糊涂了,今天这银票你若是想要回去也行,我便将张掌柜送到你娘家那里去,让你娘家人仔细说说,你和他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贾氏脸色一阵发白。
老夫人这是吃定她的银子了。
这事情捅回娘家,不仅丢人,对自己可是半点好处也没有。
贾氏只能吃了这个闷亏。
“儿媳不敢,是儿媳妇错了,这银子就交还给公中吧。”
老夫人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至于说贾氏和张掌柜到底有没有私交,她料定贾氏不敢。
况且宋阑珊方才也进过院子,两人确实是在里面议事,阑珊这丫头是她从小养到大的,不会说谎骗她。
眼睁睁看着自己攒了许久的钱就这么被婆母拿走了,贾氏气得脑袋一阵阵发晕。
付妈妈赶紧扶住她,待回到贾氏院子后,贾氏道:“去将三小姐唤来。”
付妈妈:“夫人,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若再训斥三小姐,只怕伤了母女情分。”
“她这个臭丫头都不怕我这个做母亲的伤心,我还要顾忌她不成?”
贾氏只想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等了许久,宋阑珊才姗姗来迟。
贾氏她这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跪下!”
宋阑珊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下了。
贾氏看着她,满目失望,道:“你可知道,那银子是母亲攒了许久,其中一部分是用来给你做嫁妆的?如今全充了公中,可想过以后该如何?”
宋阑珊讥笑一声,道:“是吗,母亲当着那张掌柜的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再说了,公中的钱也是伯府的钱,我的嫁妆也是从伯府出,如今伯府是我管家,我难道还能亏了自己的嫁妆?”
“你……”贾氏气得捂住胸口,道:“既然你偷听到了,那我便实话告诉你,你两个哥哥前途好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若是他们没出息,你日后在婆家也抬不起头来!”
“女子嫁妆少,在婆家才是真正抬不起头来!”
宋阑珊在京中有一个姐妹团,从姐妹团里得知,有个玩得好的小姐妹,出嫁时因为娘家给的嫁妆少,在婆家备受欺负。
就连她的夫君也因此事没少抱怨,最后夫妻感情淡薄,丈夫纳进不少小妾。
嫁过去才一年功夫,小姐妹一头青丝已长出白发,满脸憔悴不安。
所以宋阑珊才认为,女人这一辈子,有了好嫁妆才能被婆家尊重。
而母亲不仅没有为她以后打算,就连嫁妆都不打算给她留,母亲如此偏心,她只能自己想法子了。
“蠢货,你既然要钱,怎么不找江沅滟要!”
贾氏指着宋阑珊的脸开骂道:“她有钱,你要多少便能得多少,还有那管家权你也该还给她,这样她才能心甘情愿补贴伯府。”
宋阑珊冷笑一声,道:“多谢母亲指点,既然我已经知道了嫂子有钱,日后自然会想法子让她拿钱出来,至于管家权,我是不会放手的。”
她没有嫁妆,出嫁之前,这管家权说什么也不能拿出来。
只有为自己争取到自己该得的,她才会放手。
“孽障,你不放手以后谁来贴补伯府?”
“女儿自有法子,母亲若无事,我便先去祖母那儿了。”
宋阑珊说完,便站起身离开。
贾氏气得眼前一黑,差点便晕过去了。
村妈妈忙扶住她,劝道:“夫人,莫为了三姑娘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贾氏怒骂道:“这孽障,早知今日当初生她时便将她扔了,好过现在把我气个半死!”
付妈妈眼睛四下里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夫人莫说这气话了,若是三姑娘回头听见了,只怕会影响你们母女情份。”
当年,她可是知道,夫人是有心想要扔掉这个女儿的。
贾氏微怔,心口那股气不仅没消,反而升腾得更猛了。
“我就不该一时心软留下她,留下多少隐患。”
“夫人,快别说了,既然钱已经交出去了,不如想想,还有什么回转的余地吧。”
贾氏痛失了二万两银子,实在是肉疼,好几天都缓不过气来。
想了想,付妈妈说得没错,钱既然都已经交出去了,就得让它发挥最大的价值。
贾氏这边派人将宋慕淮叫过来。
付妈妈去寻人的时候,宋慕淮正好在江沅滟的院子里。
江沅滟:“听闻公中正好有二万两银子,你娶冷霜娥进门不是正好差二万两。”
宋慕淮正为银子的事情焦头烂额,听到这话,便是一喜。
“沅滟,你是准备将这银子全部给我吗?”
江沅滟讥笑道:“你怕是有所不知,现在不是我管家了,老夫人嫌我糊涂,已经将管家权收回给了三妹。”
宋慕淮这才知晓了此事,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什么。
不管是谁管家,他是这府里的长子长孙,府中有钱自然是紧着他第一个用。
江沅滟:“慕淮,你是不是认为这银子都会用来给你娶亲?”
宋慕淮:“难道不是吗?”
“恕我直言,恐怕你的想法要落空了。”
江沅滟摇了摇团扇,缓缓说道:“你不知道这银子的来路,是母亲她从公中贪来的,如今被三妹发现了,这才多出了二万两银子。”
“什么!母亲竟然贪了公中的钱?”
“对,不仅如此,三妹还说了,这银子要给老夫人好好办六十大寿。”
江沅滟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以老夫人手脚大方的性子,只怕办完大寿就所剩无几了。”
宋慕淮听到这里,如何还坐得住,他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
“不行,这银子绝对不能用来给祖母办大事,沅滟,你可有什么法子将这银子要过来?”
“我也没有什么好法子,不过……”江沅滟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我想这银子最好是放在一个靠谱的人手里,还得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向祖母讨要……”
宋慕淮听了这话,突然眼前一亮。
“正当的理由,我不正好借了你八千两吗?那写给你的借条,便是再好不过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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