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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结局+番外小说

墨涵元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闻今日是顾员外大寿,这是贺礼,寿辰大吉。”慕容廷把黄檀木匣子提上前。顾汉成已经不会呼吸,他目光呆滞,双手恭恭敬敬的接过匣子,吃力的咽了口唾沫,“感、感谢齐王殿下……百、百忙之中……”“请柬是给景安的。”慕容廷拿出烫金的请柬来,表情有些不满。梁长乐吓了一跳,惟恐他当众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比如“请柬应当直接给他”这种话……只怕会吓死顾汉成和一众的宾客。她立即上前,福身说:“多谢叔叔代世子爷前来!我顾家不胜荣幸,蓬荜生辉。”慕容廷眯眼看向她……顾汉成这会儿也回过神来,赶紧拱手道谢:“多谢齐王爷屈尊前来,不胜荣幸!您请上座,请上上座。”宴席厅里的宾客,不知何时,全都齐刷刷站起来,起身相迎。齐王尚未落座,他们哪儿敢坐着?先前借着酒...

主角:叶从容梁长乐   更新:2024-11-22 1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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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从容梁长乐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墨涵元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闻今日是顾员外大寿,这是贺礼,寿辰大吉。”慕容廷把黄檀木匣子提上前。顾汉成已经不会呼吸,他目光呆滞,双手恭恭敬敬的接过匣子,吃力的咽了口唾沫,“感、感谢齐王殿下……百、百忙之中……”“请柬是给景安的。”慕容廷拿出烫金的请柬来,表情有些不满。梁长乐吓了一跳,惟恐他当众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比如“请柬应当直接给他”这种话……只怕会吓死顾汉成和一众的宾客。她立即上前,福身说:“多谢叔叔代世子爷前来!我顾家不胜荣幸,蓬荜生辉。”慕容廷眯眼看向她……顾汉成这会儿也回过神来,赶紧拱手道谢:“多谢齐王爷屈尊前来,不胜荣幸!您请上座,请上上座。”宴席厅里的宾客,不知何时,全都齐刷刷站起来,起身相迎。齐王尚未落座,他们哪儿敢坐着?先前借着酒...

《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听闻今日是顾员外大寿,这是贺礼,寿辰大吉。”慕容廷把黄檀木匣子提上前。

顾汉成已经不会呼吸,他目光呆滞,双手恭恭敬敬的接过匣子,吃力的咽了口唾沫,“感、感谢齐王殿下……百、百忙之中……”

“请柬是给景安的。”慕容廷拿出烫金的请柬来,表情有些不满。

梁长乐吓了一跳,惟恐他当众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比如“请柬应当直接给他”这种话……只怕会吓死顾汉成和一众的宾客。

她立即上前,福身说:“多谢叔叔代世子爷前来!我顾家不胜荣幸,蓬荜生辉。”

慕容廷眯眼看向她……

顾汉成这会儿也回过神来,赶紧拱手道谢:“多谢齐王爷屈尊前来,不胜荣幸!您请上座,请上上座。”

宴席厅里的宾客,不知何时,全都齐刷刷站起来,起身相迎。

齐王尚未落座,他们哪儿敢坐着?

先前借着酒劲儿,撒酒疯说胡话……这会儿看众人,一个个脸面清醒,眼底尽是敬畏,哪有半点儿酒意?

梁长乐既唏嘘好笑,又不免紧张。

她好笑众人前后不一的反应,但也紧张慕容廷会不会不计后果的乱说话?

他当然什么都不怕。

但她怕呀!她如今需得步步为营,努力接近自己的目标,好筹划报仇大计,来不得半点差池。

她目不转睛盯着慕容廷,眼底有几分固执,也有几分不明显的哀求……

慕容廷轻哼一声,别开视线,“景安今夜要去东宫巡防,脱不开身,所以托我来了。”

他这么一解释,顾汉成长松了口气,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齐王身份比燕王世子高了不止一点点,他在京都乃至大夜国,甚至是整个天龙大陆上,都是万众瞩目的。

他能亲自光临顾家的寿宴,他顾汉成日后在京都,横着走路,估计也没人敢说什么!

慕容廷送了礼,倒也不着急走。

他竟真的在上上位落座。

满屋子的宾客紧张极了,先前觥筹交错,胡说八道。

这会儿连喝酒都是斯斯文文的小口抿着。

“子念,齐王来了,你快抚琴一曲。”顾汉成对梁长乐说道。

不同于先前的颐指气使,这回他说话是客气带商量的。

“我不想弹。”梁长乐仍旧懒懒的。

慕容廷闻言轻笑,冲她摆手,“念念,来为叔叔倒酒。”

梁长乐绷不住瞪他一眼。

慕容廷却笑容满面。

顾汉成在背后推她,“齐王爷叫你,还不快去!”

“侄媳妇”给叔叔倒酒,这本就是应该的。

更可况,这位叔叔还是人人敬畏的杀神齐王。

梁长乐跪坐在慕容廷食案旁边,弯身倒酒。

众人目光瞥过她,却都不敢盯紧了细看……惟恐招来齐王瞩目的眼光。

众人也不见得羡慕她……更多的是为她捏一把汗,伴君如伴虎,伺候齐王,可比伺候老虎可怕多了。

“不想给我倒酒?”慕容廷凑近梁长乐的脸。

梁长乐把酒端到他面前,“叔叔,请用。”

“你还真叫得出口?”慕容廷轻嘲一声,端起酒杯。

梁长乐正要揶揄他,他都自称叔叔了,她有什么叫不出口的。

谁知他嘴皮子更快,抿了口酒说:“你若喜欢亲族间的靡乱,我是百无禁忌,好侄媳,叔叔真想你……”

梁长乐的脸腾……被火烧着似的红热。

她立刻拿起公筷,夹了一筷子的橙酿蟹放在他面前白玉盘中,“吃!”喝酒还堵不住他的嘴!

慕容廷笑眯眯的把她夹来的菜吃干净。

她夹什么,他就吃什么。倒也不像外面传说的那么不好伺候。


梁长乐心中冷笑,这厮还真是小气又记仇。

“没事,多谢阿武告知,送不进就算了。”梁长乐转身回到马车边。

管家的脸已经拉得像马脸一样长了,“老爷说,若是请柬送不进去,那今晚,您也别回去了。”

梁长乐闻言一愣,点点头:“那还请管家把我送回女学。”

管家一瞪眼,“您不再试试?”

“人家都说了不收,真求着送进去了,人家见了请柬就一定去吗?既知不会去,又何必多此一举?”梁长乐摇摇头,不肯再去找麻烦。

管家把手一揣,“小姐见谅,这是老爷的意思。老爷说,您请柬送不出去,不但不用进顾家,连女学也不必回了。他明日就去告诉衙门,顾家的女儿,不能为官,乃有祖训在。”

梁长乐翻了个白眼,顾家祖上是为农,后机缘巧合下作了商贾发了点儿财,还有祖训说“不可为官”?这牛皮吹得……

她犯不着跟管家争辩,拿着请柬又回来了。

“顾小姐,您……”

“我不为难你,也请你帮我一个忙。”梁长乐说着,抬脚往门房身边走了一步。

她眼角余光恰瞥见院内……慕容景安就站在府门旁的青石道上,一脸不耐烦的背着手。

他似乎正等着出门,怕叫她看见了,再过来纠缠,所以等在门内。

梁长乐心里好笑,顺势塞了块银子给门房,“阿武只管收下请柬,不用往世子手里送,反正你送了他也不会去。等我家马车走了,你只管丢掉便是。”

梁长乐瞥那一眼,只看见院子里的慕容景安,却没看见雕花廊下另一个颀长的身影。

“景安怎么还没走,在这儿做什么?”高大颀长的身影走出雕花画栋,扬声招呼。

慕容景安吓了一跳,连忙摆手示意,“嘘——叔叔小声!”

慕容廷微微蹙眉,“怎么?”

“别叫那女子听见,她若听见,势必要纠缠上来!”慕容景安压低声音说。

慕容廷抬眸往外看,正从门缝里看见那女子给门房塞银子。

她在他面前时,冷言冷语,冷心肠。对一个门房却和颜悦色,还求着门房办事?

慕容廷顿时气郁,抬脚就要往外走。

“叔叔别去。”慕容景安拦了一下,“上次她侥幸替郁小姐冒险,她跟她爹一样的性情,必定抓着这件事不放,叔叔若出去,一定会被她缠上。”

慕容廷侧脸看着慕容景安,眼底流露出复杂情绪……这傻小子,亏得是他眼神儿不好,才会放着那样的珠玉叫她蒙尘。

同时他对自己要来发掘她这珠玉,叫她大放异彩,充满欣喜和期待。

“不过是个小姑娘,她就算有点儿心机,又能算计了什么?”慕容廷没有多说,“你还怕她纠缠?”

慕容景安皱眉,“叔叔莫要小看她,她得心机可深沉着呢!”

慕容廷哦了一声,浑身的气势都有点儿变了。

慕容景安顿时有些紧张……叔叔浑身的威压太重,叫他隐约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叔叔生气了?

虽然他爹与叔叔都是王爷,但燕王府的地位却远不及齐王府。

齐王手握重兵,是圣上最仰赖信任的肱骨之臣,可以说朝廷有一半以上得势力,都以齐王马首是瞻。

但反观燕王府,他爹一直毫无建树,整日斗鸡遛狗,歪门邪道不断,是扶不起的阿斗。

以前燕王府还有几个门客,后来全跑了,大部分都另投了齐王门下。

也是到他年纪渐长,又得太子看重,燕王府在京都的地位才水涨船高了。


只是苦了顾父和一竿子的宾客,众人都捏着一把汗。

众人今日来,原本想着,借着酒意正浓,可以跟燕王世子攀攀关系,酒桌上攀上了交情,日后也好得世子提携。

毕竟世子可谓是后起之秀了,又得太子看重……

但现在,来的是齐王这尊大佛。

不是众人不想攀他的关系……乃是不敢。

借着酒劲儿?呸,借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在齐王面前耍弄心机呀!

众人连喝酒都喝的小心翼翼。

“行了,本王还有事。”慕容廷起身说道。

顾父长松了一口气,不敢挽留,弓着身子送到门外头。

“顾三小姐还有别的事吗?没事的话,随本王走一趟。”慕容廷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说。

梁长乐当即就摇头,她想说,我不去!

顾父却推着她:“没事没事,齐王只管带她去。我这闺女有些本事,已经上了女官备选榜,盼齐王提携。”

转过头来,顾父又叮嘱她:“不准给王爷惹乱子!”

梁长乐胸口憋的生疼。

梁长乐被顾父生塞上慕容廷的马车,甚至连多一句“齐王带她去哪儿?”都没问,就这么把她送走了。

齐王为什么会来?又为什么会带走顾子念?

顾汉成可没心思想那些!齐王的心思谁敢乱猜呢?

他只知道,今日顾子念可是大大给他长了脸面了!来的那可是齐王!齐王!

顾汉成昂首挺胸的回到宴席厅。

先前冷言冷语,或是冷嘲热讽的宾客们,这会儿全都热络的凑上来,“顾员外好福气!真有面子!”

“齐王竟给您送寿辰礼!您平日里与齐王爷也见过面吗?”

“齐王爷平日里,不像传言那么难相处吗?”

“对了对了,我在汤山下头发现了块好地,预备建个温泉泡汤池,不如顾员外也参与进来?”

……

众人何止客气,乃是把发财的机会,拱手送到他面前。

顾汉成在众人吹捧之下,飘飘欲仙。

他全然顾不上,这会儿正在水深火热中的女儿。

梁长乐真是水深火热……马车车厢的空间本就不大,慕容廷又是极有压迫感的一个人。

“顾汉成逼你去送请柬?”他倾身靠近她,看着她白里透红的小脸儿问。

梁长乐嗯了一声。

“慕容景安怕被纠缠,所以不肯接你的帖子?”他又问。

话说的直白,梁长乐脸皮厚,却也有点儿挂不住。

她没作声。

“往后再有这样的事,你直接来找我。我不怕被人纠缠,我来给你撑场面。”慕容廷却不是为了嘲讽她,他直截了当的把自己卖了。

梁长乐闻言错愕,抬头看他。

他眼眸黑沉透亮,犹如珍贵的黑宝石,明澈的照进人心。

明澈的宝石当中,是她清晰的倒影。

她看见那倒影似乎一点点变大……他身上冷彻矜贵的清香也越来越浓。

“唔……”

嘴唇上一软,他霸道又强势的覆盖下来。

梁长乐想躲。

他却长臂一捞,将她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抱着她,掠夺着她口中的空气……

她张嘴想咬他,他却趁虚而入,攻城略地……

两人几次交锋,男人可能在这方面,天赋异禀,他已经纯熟而技术高超……梁长乐片刻就败下阵来,在他怀中发软,气喘吁吁。

“汤药按时服用了吗?”他欢喜的看着她软在自己怀中的模样,温声问。

梁长乐微微愣了下,才想起,他说的是调理痛经的药……她脸上又是一阵燥热,“服了。”

“身体好些了吗?”

梁长乐沉默片刻,尴尬道:“这次没那么疼了。”


“所以过几日的中秋家宴?”梁长乐问。

慕容景安重重一哼……是他看走眼,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厚脸皮,惹人嫌!

他不耐烦的扔了张烫金的请柬给她,“到时候,我派人来接你。”

梁长乐打了个响指,一点也不介意他的嫌恶,反而高高兴兴道谢。

她拿到请柬离开时,却在路边烧着的枯叶堆里看见半张还未烧尽的请柬——与她手里的一模一样。

她伸手,飞快从火堆里抢出请柬,只见上头写着“特请顾三小姐,届时赴宴”。

竟是给她的请柬?

她立时抬头四下看去,并不见来送请柬的人。

是谁来给她送请柬,却又把它扔进了火里?

梁长乐不会傻到以为燕王世子带了两张请柬,一张给她,一张为了烧掉。

她也懒得费心思去猜,送请柬的人究竟是谁。

女学整日挑她刺的嬷嬷,已经够叫她费心费力了。

嬷嬷许是得了燕王妃的叮嘱,不论是才艺还是日常生活,都格外“关照”她。

这日女学休沐,别的女孩子都可以回家,只有她被指派去了西郊马场,约马术师父为她们上下月初的马术课。

梁长乐刚进马场,就听见呼呼的风声,刮过她的耳畔。

急促的马蹄声,奔着她而来。

她迅速回头,一匹枣红色的马,疯了一样,飞快冲向她。

梁长乐想躲,却已经来不及,马速太快。

马背上的女子,一身鲜红耀眼的骑装,手里银色的马鞭甩的啪啪作响。

风沙吹进梁长乐的眼睛,却挡不住她的视线——马背上的红衣女子,竟然是她的宿仇侯思晴!

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她被叶从容扒皮之后,侯思晴常以缅怀长乐公主之名,进入公主府。

当着她的面与叶从容苟合!

她忘不了,她临死之前,侯思晴穿着一身喜庆的嫁衣,在公主府邸拿喜钱砸她的脸,并与叶从容寻欢……

梁长乐已经退到马场的墙边,无路可退。

眼看马蹄就要把她踏在脚下!

却猛地从红衣女子后头,又冲出一匹更快,更高大的白色骏马。

马背上的男人长手一捞,将梁长乐拽上马,骑坐在他前头。

红衣女子的马却撞上了围墙,马长嘶一声,倒地不起。

侯思晴的一条腿,也被压在了马下头,她摔的狼狈不堪,高声惨叫着让人救她。

“多谢齐王。”梁长乐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又看了侯思晴一眼,漠然转开视线。

慕容廷兜马走远,并不理会惨叫求救的侯思晴,“你跟她有仇吗?”

梁长乐身子一紧,“不认识。”

慕容廷轻笑:“那你怎么不说去救她?”

梁长乐狐疑回头,“若不是齐王相救,现在倒在马蹄下的就是我了。我为什么要救她?”

慕容廷笑容更大,“女孩子,不都喜欢展现出自己善良的一面吗?”

“呵,”梁长乐冷笑,“不是她们伪善,就是我太冷血了,我没兴趣救差点害死我的人。”

不是差点……是宿仇。

慕容廷饶有兴趣的看她,“你倒是直白。今日休沐,你来马场做什么?”

“女学的嬷嬷,要我约教马术的杜师傅。”

慕容廷微挑眉头,“杜远鹤吗?他不是皇家马场的人,江湖人士,闲云野鹤。出了名的冷傲,不媚王侯,性格孤僻,难请得很,上月燕王相请,都没能请动。”

梁长乐眯了眯眼,难怪嬷嬷吩咐她时,一脸得逞的笑容。

燕王都请不动的人,让她来请?

“总要试试,尽人事,听天命。”梁长乐语气平淡。

女孩子不骄不躁的语气,让慕容廷眼底的笑容更深。

特别是她就坐在他身前,马鞍的空间有限,两人贴的很近。

女孩子头发上的皂角香气,萦绕在他鼻端,让他心猿意马。

慕容廷微微低头,想要深嗅这皂角的味道……

女孩子猛地回头,“多谢齐王,可以放我下去……”

话没说完,他温热的嘴唇,擦过她的耳畔脸颊。

腾……梁长乐的脸顿时热了。

她愤愤转过头,挣扎要下马。

慕容廷却箍紧了双臂,将她困在马背上,“别动,我带你去。”

梁长乐一怔。

“我与杜先生有些私交,我若不带你,你根本见不到他。”慕容廷呵气拂过她耳畔。

梁长乐坐正了身形,冷冷开口,“还请齐王,管好你兄弟。”

慕容廷朗声大笑,马场的阳光似乎都更加明媚,“放心,本王虽强,却不喜欢用强。本王更喜欢你情我愿。”

梁长乐绷着脸,厚着脸皮装聋作哑。

有了齐王引荐,梁长乐顺利见到杜先生。

但她却没让杜先生因齐王卖她面子,反倒提出赛一场马术。

看着弱不禁风的梁长乐,杜先生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儿。

梁长乐向马行礼后,潇洒利落的跨上马背,又低头把胸口都贴在马脖子上。

她再起身时,一人一马的气势都有点不一样。马儿精神抖擞,女孩儿满面生光,犹如配合默契的战友。

在马奔跑的过程中,她在马背上连续做了数个高难度的动作,马儿都与她无缝配合。

杜先生看的眼睛都亮了。

一旁的慕容廷更是视线一直未曾离开她。

梁长乐展示完马术,杜先生甚至放弃比赛,直接答应她的邀约。

“就冲你这一个学生,女学的马术,我教定了。”杜先生爽快答应,哪有一点儿高冷的架子。

两人相谈甚欢,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犹如莫逆之交。

杜先生爱马如命,梁长乐又是知马懂马之人,战场之上,一匹战马是她最忠诚的战友,她岂能不了解自己的战友?

连一旁的齐王都被冷落了。

慕容廷并不急,自始至终面含笑意的看着她。

傍晚,梁长乐回到女学,她把杜先生亲自写的同意任教书交上。

嬷嬷惊讶的张着嘴,下巴犹如脱臼,半晌都没合上。

“这……这是真的?”

“杜先生亲笔书写,如假包换。”

嬷嬷小心翼翼捧着任教书,连对待梁长乐的态度,都多了几分恭敬谨慎。


“父皇,一定是你在天之灵帮助我。”她闭目仰脸,笑容满怀感激。

只是屋里的声音,吓坏了外头看守的人。

婢女敲门询问:“小姐……您没事吧?要不要婢子进来收拾?”

“不用,”梁长乐强压下声音里的欢喜激动,故作平淡,“待会儿我自己收拾。”

婢女没有多问,也没有人进来打扰她。

梁长乐得了这大大的惊喜,总算冲散了她对慕容廷的恼恨不满。

她再弹琴时,因为还不懂得如何控制这琴音的威力,她不敢太过沉浸其中。

她一面抚琴,一面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她发现周围不管是有生命的,还是没有生命的物件,都会与琴音产生共鸣,继而被琴音所影响。

先是屋子里的东西会随之震动,嗡嗡作响。

继而窗外的鸟儿会随琴音啾啾啼鸣,悠长婉转。

这时,她若琴音忽起,高音鸣奏,便会有东西应声碎裂。她若舒缓节奏,便风平浪静。

梁长乐藏了一个至宝在心底,欢喜不已。就连不能去秋猎,也不会影响她的心情了。

与此同时,门外看守她的人,也都陆续撤走。

这日早饭后,她故意出门溜达,看看有没有人出来拦她?

她径直出了主院,溜达了半个别苑,也没一人阻止。

她试探之后,正欲回去,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穿过月亮门。

“季云,这边走,王爷给你准备了惊喜。”

是季云!梁长乐的脚,顿时钉在原地。

“季云,季云……”梁长乐在心中默念。

自从她被叶从容活剥了皮之后,就再没有见过昔日的旧部。

她亲自组建的铁骑营,是只忠于她的。没有她亲自号令,谁都不能指挥他们。

不知叶从容这么几年来,有没有对他们也痛下杀手?

昔日的铁骑营……如今还有几人在?

她可以忍住,不与季云相认。

季云是梁国的大将,如今却在夜国做幕僚,必定有难言之隐。

但她却忍不住……脚步不受控制的,远远跟随着季云。

季云身边还有一人,是慕容廷的亲信陈岱。

梁长乐不敢跟的太近,只有目光紧随,寸步不离。

陈岱把季云领到别苑的马厩,马厩旁,还有一个小型的跑马场,四下有围栏。

围栏里是一匹高大的白马。

那白马没有套缰绳,正低头吃草,但它十分警觉,油亮的皮毛下,是精壮的肌肉线条,阳光洒落在它洁白生光的皮毛上,将它的桀骜不驯,照耀的淋漓尽致。

“这就是赤峰?”季云眼里迸射出兴奋的光。

季云是个马疯子,爱马如命。

曾经他们一起猎获了一匹野马的马王,季云险些为那马丢了命。

那马几乎把他甩下山崖……可后来,他疼爱那马,却疼到了骨子里。

他们有次在荒漠被围困了七日,援兵未到,弹尽粮绝。

季云却省着他最后一块藜麦饼,掰碎了喂给他的马。

后来那马也没有负他,愣是为他冲入敌军,为他挡箭而亡……

梁长乐回忆的片刻,季云跟陈岱进了围栏,他们悄悄靠近那匹白马。

“那是匹未驯服的马。”梁长乐眯眼判断,“纯种的大宛汗血宝马,只是太烈了。想驯服这样的烈马,至少要两个以上的人,默契配合。”

季云绕到宝马一侧,迅速抛出绳子,丢给陈岱。

陈岱在马的另一侧接住绳子,两人套住马的脖子。

季云飞身要跳上马背。

宝马受惊,长嘶一声,拔腿就跑。

陈岱应该拽紧那绳子,死死拉住马。他却被马拽的重心不稳,一个踉跄“哎哟……”他摔趴在地,手里的绳子也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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