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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里的大佬靳爷又凶又宠

步步高升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薄颜明明是薄家的正牌千金大小姐,却在母亲去世后,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丢到乡下去养。十八岁,她被接回薄家,惨遭未婚夫嫌弃不说,家里也早就被继母继妹占领,再无她的容身之处。幸运的是,薄颜的母亲留给她一块玉佩,玉佩能听懂她说话,起初,玉佩大佬嫌弃她没用,后来,他开始帮她,开始宠她,甚至还盘算着如何娶了她……

主角:薄颜,司靳夜   更新:2022-07-16 1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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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颜,司靳夜的武侠仙侠小说《玉佩里的大佬靳爷又凶又宠》,由网络作家“步步高升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薄颜明明是薄家的正牌千金大小姐,却在母亲去世后,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丢到乡下去养。十八岁,她被接回薄家,惨遭未婚夫嫌弃不说,家里也早就被继母继妹占领,再无她的容身之处。幸运的是,薄颜的母亲留给她一块玉佩,玉佩能听懂她说话,起初,玉佩大佬嫌弃她没用,后来,他开始帮她,开始宠她,甚至还盘算着如何娶了她……

《玉佩里的大佬靳爷又凶又宠》精彩片段

薄颜被车撞伤,送到医院时满头满脸的血。

很吓人。

她左手手指被撞至骨折,24小时过去,病床前除了护士和医生,再没有其他人出现。

陪伴她的,只有母亲留给她那枚玉佩。

玉佩上沾满鲜血,白里染着惊心的红,透出几分诡异。

隔壁病房时时都有家属来去,显得她处境凄凉。

热水壶的水没了,薄颜都要自己出去打水。

经过一扇门半开的病房,听到里面传出熟悉的男人声音。

“还疼吗?”

女人的声音娇娇柔柔:“还有一点点。”

薄颜听出那是陆云川的声音,而女人,则是她陆云川心头那道白月光——

程小暖。

薄颜的脚步生生钉在地上,挪不动了。

陆云川是薄颜的未婚夫,他上大学后二人就很少见面。

今天,陆云川约她一起吃饭,半途中她出车祸,打他电话一直不接。

原来是在陪伴白月光。

只隔着几米远的病房,都没来看过她一眼。

程小暖语调忧郁:“云川,你还是去看着颜妹妹吧。虽然我不是故意,但总归是我把她撞伤......”

开车撞伤她的人,竟然是程小暖?

薄颜心中已经开始囤积怒火,还听到未婚夫说——

“她只是伤到几根手指,不碍事。你不必有心理负担。”

陆云川声音里透着不可思议的温柔。

薄颜从小就认识陆云川,印象中他性格冷清,对谁都淡淡的。

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话。

此时骤然听到,薄颜倒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成功让怒气值又翻了个倍。

程小暖又问:“眼下她受伤,你和她的婚约还取消吗?”

陆云川打断她:“这事以后再谈。”

取消婚约?

薄颜静如止水的眼眸中,终于出现波澜。

今天陆云川约她见面,原来是要谈退婚的?

怒气值上升到一定的点,反而烧不出来了。

她自嘲地笑笑,转身走回病房。

回到房间,薄颜坐在病床,呆呆地抱着双膝。

她和陆云川的婚约从小就有了,陆云川虽然对她冷淡,但在她被人欺负时,总会站出来维护她。

六岁那年,她被邻居的孩子扔石头,额头被扔出血来,还骂她是个有娘生没爹养的野种。

她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陆云川突然出现,挡在她面前,帮她吓退那些坏小孩。回头看到她一脸木然,冷淡地皱眉:“你是傻子吗?不会躲开?”

那是她听过最动听的骂人的话。

从那时起,陆云川就成为她的精神支柱,成为她全部的信仰。

后来知道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她也曾欢喜过。

从此以后,她的目光里皆是他。

她认真维护着他们的婚约。哪怕他和程小暖的关系超越了朋友关系,也仍然愿意相信他。

到今天她才知道,需要维护的婚约,又怎会长久?

薄颜对自己说,既然如此,那就放他自由吧。

这些年来,他估计忍她也忍得够久了。

可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该难受还是会难受。

薄颜抬手碰碰眼睛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流了满脸。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别哭了。”

声音低哑好听,像一道清辉洒照进来。

是个男人的声音!


薄颜一惊,立即抬起头寻找。

可是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再没有第二个。

声音好听的男人藏哪了?

两年前,司靳夜受了重伤,醒来时已经困在薄颜的玉佩里。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偶尔会清醒,但不能说话。

今天他却突然发现,自己竟能开口说话了。

他向来睿智缜密,很快就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薄颜的血滴到玉佩里,他才可以说话。

只是这个女人,现在被未婚夫抛弃,哭得他心烦。

这才忍不住出声安慰。

薄颜找不到人,以为是自己哭得太厉害产生的幻觉,没有再理会。

经过司靳夜这么一打岔,她也算哭完了,想到陆云川和程小暖的对话,心里只剩下微微的涨痛。

她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要结束这段感情!

程小暖和陆云川的对话,表明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

她可以接受陆云川不喜欢她,接受退婚,却无法接受那个干净的少年脚踩两条船。

薄颜不喜欢死扒着别人不放,既然陆云川想要取消婚约,那就取消。

又不是非他不可。

这一次,他们之间算是彻底完了。

“陆云川,我不要你了!分手!”

刚要把信息发出去,病房门突然被敲响,程小暖走了进来。

薄颜实在不欢迎她,冷淡地说:“出去!”

程小暖看着薄颜红红的眼睛,目光里露出几分轻蔑,和刚才柔弱可欺的形象像两个人。

“薄颜,你以前跟我说过,如果我和云川两情相悦,愿意成全我们。”

薄颜不搭腔,眸里没什么情绪。

程小暖说:“当初我可怜你一个人孤苦无依,不忍心横刀夺爱。可是出国后,我每天都在想念云川。这次回国,我才知道云川对我用情至深。现在我后悔了,想求你再放一次手。我要跟云川在一起。”

薄颜抿唇盯着她,茶色的瞳孔显得清冷又孤傲。

“颜妹妹,只要你退出,我什么都答应你。”程小暖声音又轻又细,却透着势在必得,“自从那晚之后,我再也没办法离开他了。”

这话让薄颜眸光微沉。

虽然她已经决定不要那个狗男人,但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骤然得知这种事,让她对这段婚约倒尽了胃口。

程小暖突然在薄颜面前跪下来。

“薄颜,求求你成全我们。我真的不能没有云川。”

程小暖长得不算极美的类型。但胜在气质柔弱,走起路来像朵风中摇摆的小白花,格外惹人怜爱。只要娇娇地红着一双眼睛,多的是男人甘愿把命给她。

否则,陆云川那种冷得像块冰的男人,也不会把程小暖当成心头宝一般宠着。

不像她薄颜,遇到什么困难都只能自己忍着。

她孤身一人,无人可依,也只能忍着。

薄颜觉得很厌倦,沉甸甸的眼里突然起了雾气。

几年不见,程小暖还是这么虚伪。

真是叫人恶心。

“小暖,你在做什么?”

陆云川突然奔进来,扶起程小暖。震惊地瞪着薄颜:“只是手指受点伤,你竟然要小暖下跪?”

薄颜原本还在隐忍的眼泪,立即憋了回去。

在狗男人面前哭,她会瞧不起自己。

程小暖低声说:“云川你不要骂颜妹妹了,说到底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她,她被我撞伤,怎样对我都是应该的。”

“几根手指能值几个钱?”陆云川眸色阴沉得要命:“小暖也受伤了,伤的是脚。她下个月还要参加跳舞比赛,却不顾受伤追过来道歉。你不接受就罢,还要她下跪?你的心肠未免太恶毒了!”

在薄颜的印象里,陆云川不苛言笑,对她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好,可以,随便你。

薄颜从来不知道,原来他还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还会这么温柔地把一个女人护在怀里。

今天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以她贫瘠的想象力,永远也无法想出这种画面。

眼睛突然痛得厉害,硬撑着才不让眼泪掉下来。

陆云川却觉得不够,继续问:“说吧,你想要多少钱,我替她赔给你?”

薄颜的心脏突突一跳,生出不好的预感。

就算要分手,她也不想和陆云川最后闹得太难看。

但陆云川从来不会顾及她的心情,拿出支票填了数字,直直砸到她脸上。

“拿去!”

明明那么轻的一张纸,怎么像有千斤重一般,砸得她脸上发疼?

眼泪都快压制不住了。

可是薄颜还没有哭,程小暖已经先哭得透不过气来,一直说着对不起,直接倒在陆云川怀里。

陆云川横抱着她的宝贝离开,只留给薄颜一个冰冷的背影。

这个背影,也曾经站在她的面前,成为她的保护伞。

她早该明白的,能为她遮风挡雨的伞,也同样能让她不见天日。

薄颜怔了好一会,才弯腰把支票捡起来。

一百万。

居然就把她的感情都买断了。

近十年的青春和爱,真是喂了狗了!

眼泪到这时才落下来,砸在支票上,数字被晕开。

这下好了,连支票也没捞着。

“真没用!蠢!”

突然,那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又响起,透着几分不悦,还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这一回,薄颜确定她没有听错。

是男人的声音!

就在她病房里响起。

她扔了支票,开始四处翻找。连床底都没有放过,最后甚至去掀马桶盖。

司靳夜多年来身居高位,接触的人不管男女,都是高智商且手腕果断的。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这么蠢,手里握着张王牌都能被人欺负成这样。

而且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藏在马桶盖里?

他忍无可忍:“不用找,我在这里。”

薄颜这才发现,声音是从她玉佩里发出来的。

她惊奇地摘下玉佩左右翻看。

薄颜平时就喜欢在网上写点故事,所以不觉得玉佩发出声音是件恐怖的事,反而觉得挺新奇。

这是母亲留给她的玉佩,从来没有离过身。

怎么突然会说话了?

难道玉佩成精啦?

司靳夜咬牙切齿:“不准再翻!”

翻得他头晕。

谁能告诉他,一个寄养在玉佩里的魂,居然也会头晕。

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

薄颜赶紧把玉佩放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玉佩。

她全部注意力都被玉佩吸引,连刚被分手的悲伤都顾不上了,好奇地问:

“你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我的玉佩里?”

薄颜留着很厚的齐刘海,几乎盖过眼睛,鼻头红红的,显得又笨又丑。

这样的形象,真不能算是个美人儿。

但由于刚刚哭过,她茶色的瞳孔像洗过的清月一般,明亮又干净。

司靳夜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心尖微微一动。

他冷哼一声别开视线,拒绝回答。

昏睡了两年,不知道司家现在是个什么状况。而且这个女人的底细他还没有完全弄清楚,自然不会把真实情况告诉她。

薄颜猜他是个很骄傲的玉佩。

只好问起别的问题:“你有名字吗?”

司靳夜说:“你可以叫我阿夜。”

“哪个月?”

“黑夜的夜。”

“原来是阿夜,我叫薄颜。”


俩人交换过名字,也算正式建立起初步友情。

友情有了,薄颜立即想起一件事:“你刚才说我蠢,是几个意思?”

司靳夜道:“程小暖在你面前演戏,你本可以一招赢她。可你只顾着伤心,才让她大获全胜。”

薄颜顿时有些无所谓:“我为什么要赢她?背叛的人是陆云川,又不是程小暖,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薄颜心思通透明亮,男人变了心,跟小三争执最没意义。

不过,她发现自己的玉佩能说话,这件事太离奇,玄乎到她只顾着研究玉佩,都差点忘记办正事。

而且和玉佩聊过几句后,她难受的心境已经缓过来。此刻就算陆云川再怎么万箭齐发,都伤不到她了。

薄颜拿出手机,把刚才没来及发出去的信息加上几个字,点了发送。

“陆云川你这个狗男人,我不要你了,分手!”

发完之后,薄颜还觉得不够解气,再发一条——

“一百万你拿回去,瞧不起谁啊?有能耐给我一个亿!”

看着薄颜虚张声势的样子,司靳夜有些不屑,又有些不忍。

“下次程小暖再来挑衅,你要哭得比她还凶,保管把她打得措手不及。记住,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薄颜听后愣住,心里头那空缺的一角,突然冷风呼啸,有些难过。

薄氏在四方城是豪门。

薄颜作为薄崇礼的亲生女儿,却从小就受排斥,受了委屈也只敢一个人偷偷抹眼泪。

后来薄崇礼干脆把她送到乡下,跟着外婆生活。

外婆腿脚不便,身体又不好。她这次出车祸,甚至都没敢告诉她。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条定律,对她不管用。

但是她的玉佩刚刚会说话,就热心地替她出主意,而且肯定自以为他的智商比玉佩主人高。

她不忍打击他,只说:“好,下次再有这种事发生,我全听你的。”

司靳夜习惯发号施令,对于“我听你的”这种话已经听习惯,淡淡地“嗯”一声,颇有气势。

薄颜傻眼。

她的玉佩不但是个傲骄的性子,还得寸进尺。

也不知道谁给的勇气?

——

陆云川送程小暖回到病房,又是叫医生又是开药,忙了好一阵才有空看手机。

看到薄颜的信息,他脸色难看,抓着手机的手发紧,几乎把手机都捏爆了。

见陆云川脸色阴沉,程小暖关切地问:“发生什么事?”

陆云川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温和地对程小暖笑笑:“没什么,你好好休息。”

程小暖马上问:“你是不是要去看颜妹妹?你刚才说的话太重,是该去哄哄她的。”

哄?

现在恐怕不是一个“哄”字,就能好的!

陆云川让护工进来照顾程小暖,臭着一张脸走到薄颜的病房。

薄颜正在拿纸巾一点点地擦拭玉佩。

血滴进玉佩的纹路里,司靳夜嫌脏,要她擦干净。

见他进来,她也只是撩起眼皮,淡淡地扫他一眼。

陆云川朝她举起手机,英俊的眉眼染着怒火:“你这是什么意思?”

薄颜头都没抬:“字面上的意思。”

“你想取消婚约?我同意了吗?”

在陆云川的认识里,薄颜就是他以后要娶的女人。哪怕这个未婚妻是母亲强迫他要的,但他已经认定,她是属于他的。

他的东西,要或不要,决定权都应该在他手里。

薄颜懒得理他,继续擦着玉佩。

“你是因为小暖的事在闹别扭?”陆云川嘴角有抹讽刺的弧度,“我已经解释过,跟她之间没什么,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为这点事闹别扭,你心眼未免太小。”

都跟在他身后追了几年了?现在不肯老老实实的,还玩起这种花招?

想让他哄她?

真敢想。

薄颜不是拖泥带水的性格。

她说断就能立即断,没什么情绪地搭腔:“我不开玩笑。陆伯母那里,我会跟她说清楚。”

陆云川的母亲非常喜欢薄颜,待她比亲生女儿还亲。如果知道她要退婚,肯定会伤心生气。

她确实需要好好解释。

话音刚落,陆云川眼底的鄙夷一闪而过。

他向来看不起薄颜这个女人,身上毫无优点,书也不好好念。每天只知道费尽心机讨好他的母亲,动不动就把他母亲搬出来压制他,一心只想嫁入陆家这个豪门。

他冷嗤:“你要真敢去说,我可能还会高看你一眼。”

以前,陆云川对薄颜都是一脸冷清,没想到今天话突然多起来,还挺招人烦的。

玉佩纹路里的血迹清不掉,薄颜已经有点火大。

她腾地站起身,目光冷冷注视着陆云川,语气淡漠:“你说完了吗?说完马上滚!”

陆云川瞬间怔住。

这还是第一次,薄颜对他说出这么重的话。

陆云川眼里有隐隐的怒意,绷紧了嘴唇:“薄颜,你不要后悔!”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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