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深深皱在一起。
“苏缈,白月为了演戏不得不控制体重,你怎么能拿外卖敷衍呢?”
真是可笑。我撇了撇嘴。
“爱吃就吃,不吃滚。”
我也没什么胃口,说完就转身回自己房间。
傅延昭却罕见地没有生气,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有些深邃。
过了一个小时,我收到了他的电话。
他站在卧室门口,声音很低。
“缈缈,白月刚回来,在国内只有我一个认识的人。”
“她很可怜,家人都死光了,从小勤工俭学。”
“她是我的整个青春,我……舍不得她。”
“缈缈,你能理解我吗?”
见我迟迟不说话,傅延昭渐渐没了耐心,开始重重敲卧室的门。
我躺在床上,用被子捂住头,顺便还带着蓝牙耳机。
耳畔熟悉的声音瞬间就变小了,变得模糊不清了。
又过了一会,我下意识地想用力去听,却什么也听不见。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瓦解,分崩离析。
无意瞄见藏在柜子底下的破碎照片,那是我和傅延昭唯一一张合照。
我不由深深叹息,翻了个身。
却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3.
第二天我又接到了林叔的电话。
“大小姐,老爷快不行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
说完,我拿出尘封在柜底三年的名牌衣物。
初见傅延昭时,我还是个刚毕业的懵懂少女,一身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
傅延昭不知道我的身份,疯狂的追求我,目光真诚热烈。
“苏缈,我感觉你和别的女生不一样。我喜欢你的坚韧、不拔、昂扬向上……”
陆家待我不好,我疯了似的要摆脱原生家庭,以为傅延昭会是我一生幸福的归宿。
即使没有婚礼,但多年来傅昭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我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