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白许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地球修仙全局》,由网络作家“太虚剑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校长室内,三位大佬的面前放着三碗龙井茶,茶香飘散,一片冷肃之气。“人带来了。”朱教练从外边打开门,随后对身后的二人说道:“进去。”听到这话,校长室里的所有人都看向了门口,连打盹的刘局长也睁开了眼睛。一名白衣少年,步态雍然地进入校长室,在他身后跟着一名忐忑不安的少女。朱教练跟在后边介绍道:“咳,打人的就是这个学生,这位女同学是作证的。”刘磊、文山和赵致远,三个人都仔细打量了萧白两眼,见他个头不高,身材又清瘦,不禁都产生了怀疑。就凭他,也能打断我儿子的腿?“你叫萧白是吧?”校长扶了扶眼镜,问道:“昨天下午,是不是你打了校队的四个队员?”萧白点点头:“嗯。”见他亲口承认,三位家长皱了皱眉,眼神都冷了下来。校长继续问道:“为什么要打架?”萧...
《重生之地球修仙全局》精彩片段
校长室内,三位大佬的面前放着三碗龙井茶,茶香飘散,一片冷肃之气。
“人带来了。”
朱教练从外边打开门,随后对身后的二人说道:“进去。”
听到这话,校长室里的所有人都看向了门口,连打盹的刘局长也睁开了眼睛。
一名白衣少年,步态雍然地进入校长室,在他身后跟着一名忐忑不安的少女。
朱教练跟在后边介绍道:“咳,打人的就是这个学生,这位女同学是作证的。”
刘磊、文山和赵致远,三个人都仔细打量了萧白两眼,见他个头不高,身材又清瘦,不禁都产生了怀疑。
就凭他,也能打断我儿子的腿?
“你叫萧白是吧?”
校长扶了扶眼镜,问道:“昨天下午,是不是你打了校队的四个队员?”
萧白点点头:“嗯。”
见他亲口承认,三位家长皱了皱眉,眼神都冷了下来。
校长继续问道:“为什么要打架?”
萧白很随意地答道:“是他们先惹的事。”
听到这里,三人都面露不悦之色,这小子不仅打了人,态度还这么嚣张,搞的好像是他们宝贝儿子应该被打断腿似的。
刘磊按捺不住,问道:“哼,那要是我们也惹你不高兴,是不是也要被打啊?”
别看他现在是领导,当年也在基层干过,这种气焰嚣张的年轻人也见过不少,所以很有一套审讯的办法。
像这种人,无非都是输人不输阵,嘴硬罢了。
萧白语气平静地道:“你可以试试。”
在场的所有人都禁皱眉头,摇头叹气。
文山冷冽地一笑,阴沉地说道:“就冲你这句话,老子就要敲掉你满嘴的牙齿!”
他这句话可不是吓唬人的,身为大佬,手段当然毒辣,就算是断手断脚也是常有的事。
“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子,你是要把我们在座的人得罪个遍吗?”
赵致远轻轻抿了一口龙井茶,声音还算平静,彰显出从容的气质。
“不要逞强了,还是乖乖认错道歉吧,我们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
大家都在看着萧白,猜不出来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校领导们都稍微松了口气,从赵致远的口风也听得出来,只要萧白认错,事情就还有挽救的余地。
校长害怕这小子脑抽了,于是提醒道:“像你这个年龄段的学生,打打闹闹也是很常见的,只要你洗心革面,我们都会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陈慧一个劲地打着眼色,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上去了。
“你这个臭小子,快认错啊!”
站在门口的朱教练暗暗皱眉,心想现在大家都在给他创造台阶,如果他还有点智商,肯定就会当个顺坡驴了。
但这个结果,显然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校长,当时你是不在场,这小子真的目中无人,先是让陈子辉他们下跪,不答应就打断腿,根本就是没把我这个教练放在眼里啊。这样的学生,就该开除学籍,以正校风。”
听他这么一说,三位大佬的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
原来这个混小子还逼迫他们的宝贝儿子下跪?
文山冷笑两声,道:“校长啊,你还是直接把他开除了吧,你们的校风校纪已经奈何不了他了。”
话外之意,大家听得明明白白,就是让学校不要干涉了,他要用自己的办法替儿子报仇啊!
“你这个小白,道个歉有这么难吗?”
陈慧真是想扇他一个耳光,让他清醒清醒,再顽固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啊!
“这个说法,我觉得可以。”
刘磊微微点头,他这一表态,校领导们的脸都白了。
年迈的副校长摸了摸秃头,小声说道:“校长,要不...就这么办吧?”
校长也是无比为难,一时有些难以抉择,如果真的这么做,无异于是把这个学生的命交了出去,他的良心也不安。
赵振宇莞尔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咳咳,这只是个学生,你们俩用这一套来吓唬人家,不太好吧?”
他是个做生意的人,最讲究和气生财,就算有什么恩怨,最好的办法也是和谈解决,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既然这小子冥顽不灵,就让他的父母过来和我们谈吧。”
刘磊和文山都觉得有那么一点道理,这个小混蛋根本就是一个无知小辈,不清楚他们的来头,所以才敢大放厥词。
只有把他的父母叫过来,这场谈话才有进行下去的意义。
校长看了看三人,说:“这个学生的情况比较特殊...他是借宿在没有血缘关系的叔叔家里,单亲母亲在外地打工。”
文山笑道:“哈哈,原来是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小子啊,怪不得不知天高地厚。”
话音一落,他就感受到逼面而来的凛然眼神。
萧白眉目冷然,搬了一个座椅,坐在茶几的对面,与文山针锋相对,冷冷地问道:“你胆敢再说一遍?”
远在县城里打工的母亲,是他今生最大的牵绊之一,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对她不敬。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老副校长摸了摸秃顶,汗颜道:“这、这学生的精神有问题吧?”
其他人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这个插班生,竟敢逼问堂堂文山大哥?
“呵呵,小子,这位文先生可不是一般人,真把他得罪了,后果很严重的。”
赵致远慢悠悠地说着,看向萧白的眼神里多了几丝欣赏之色。
如果这小子不是疯子,那么他就是真正的无知无畏,这样的人倒也难得。
“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文山彻底怒了,拍案而起,两只眼珠子死死等着萧白,几乎动手打人的冲动都有了。
刘磊拉了他一把,说道:“文老弟,注意场合。小子,你还不赶紧赔罪道歉?”
文山甩开刘磊的手,用手指着萧白的鼻子,一字一顿:“给我听仔细了,你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
‘啪’地一声脆响,有如水中的波纹,在校长室里散开。
萧白轻轻一甩衣袖,重新坐了下来。
所有的校领导、陈慧、朱教练,他们都张大了嘴巴,连一向淡定的刘磊和赵致远都目瞪口呆。
牛高马大的文山,被萧白一巴掌扇翻在沙发上,嘴角涌出大股大股的鲜血,溅在旁边的刘局和赵致远的衣服上。
校长瘫坐在老板椅上,长叹不语,看来这个学生是保不住了。
“你...你他妈...”
文山满脸的惊怒,声音颤抖着,充满各种情绪,如果这时候给他一把刀,他就敢毫不迟疑地砍下去!
以他的身份地位,在整个云州市的地下世界都是鼎鼎有名的,就算是赵致远、刘磊这样的人物,都得给他三分薄面。
更何况城南大佬欧阳壬还是他的拜把子大哥,有这个手腕通天的大靠山,足够他横行无忌,作威作福。
即使是那几个站在巅峰的大佬,也没有这样扇过他的巴掌啊!
更何况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一大口血带着牙齿涌了出来,‘铛铛铛铛’地落在茶几上,少说也有七八粒。
赵致远和刘磊终于回过神来,都不敢去劝阻这个时候的文山。
作为有头有脸的大哥,岂会咽下这口气?怕是不顾一切也要报复回来的吧!
“看我今天不弄死你个畜生!”
文山的眼睛里孕育着凛盛的怒火,一记电话打了过去,校门口守着的二十几个小弟立马冲进校园,直奔校长室。
“...你也太莽撞了。”
赵致远苦笑着摇头,闹成这样,就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刘磊老气横秋地说:“你知道吗?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刑事犯罪,是要判刑的。虽然你年纪没到,但至少也要在少管所里待上几年。”
校领导们也都明白,现在这个局面,早就超出了他们的控制范围,能不被殃及到就已经是万幸了。
“你...怎么能这么狂妄呢?”
陈慧绝望地闭上眼睛,在她眼里,萧白就是秋后蚂蚱,行将身死。
朱教练虽然表现得缄默,但脸上的笑容已经出卖了他,心里别提多爽快了,恨不得仰天大笑三百声。
萧白端坐在椅子上,双手自然放在腿上,慢慢合上双眼,宛如老僧入定,又像是认命了一样。
在大家看来,这场风尘,很快就会落定。
很快,四位大佬也来到了餐厅,大家趁着吃饭的时候,谈论了一些关于地下武道会的具体事宜。
虽然是擂台赛的晋级模式,但并不是个人输赢决定胜负,而是来自每个地方的武者组成各自的队伍,在擂台上进行车轮战,直至战胜对方所有人,才能够获得晋级资格。
这种比赛的规则利弊参差,好处是能够凝聚武者们的团队精神,要赢一起赢,要输一起输;坏处就是每一支队伍里的武者水平不同,难免会出现某人拖后腿的情况。
听完规则的讲解,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扫向了不起眼的萧白,只见他正在和身边的姑娘小声说话,好像根本就没听正事。
眼看众人的表情里流露出不满,李远山和欧阳壬连忙打着圆场道:“好了,就让服务员上菜吧。”
贺杰和高天龙凑在一起,低声商量着要找机会解决掉这个家伙,免得在赛场上成为累赘,影响他们的赛程。
“我们得把这小子给废了,让他彻底上不了台。”
“嗯,我看他那个女伴长得不错,到时候留下来陪咱们玩玩。”
郭达坐在他们俩旁边,无意间听到他们放浪形骸的对话,不禁吓得冷汗直冒,似有深意地定了他们俩一眼,但是他们俩没发现。
吃过饭后,高天龙忽然说道:“到时候上台比赛,那得有个出场顺序的吧?谁打头阵,谁来压轴?”
这么一说,众人相互看了看,意见都不大相同,讨论了半天也没有结果。
高天龙遥遥一指,用毋庸置疑地口气说道:“小子,你第一个上!”
贺杰表示赞同:“嗯,我觉得可以。”
紧接着,宋南邻和王东涛二人也点头附议,他们都不看好萧白有什么出人的本领,索性就上去打打头阵,败了也就败了。
萧白看到众人的目光,不禁皱起眉头。
“咳咳,以老拙愚见,还是让这位萧...萧先生排在最后吧。”
郭达趁着萧白还没有动怒,赶紧出来挽救局面:“这样吧,老拙打头阵!”
这么一说,高天龙和贺杰连连摇头,郭达可是他们这支队伍的核心力量,怎么能这么快就暴露出来呢?
“郭前辈,还是让我们两个先上吧!”
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同时狠狠盯了萧白一眼,不知道他何德何能,让这位郭前辈处处维护。
最后,大家统一了意见,决定由贺杰当开路先锋,高天龙为中军,深得众人尊敬的郭达作为核心人物排在第三,萧白垫底。
如果只看前三个人,那么实力是呈阶梯式上升,而最后的萧白,无异于让这列阶梯断层了。
大多数人都是这个想法,只能在心里苦笑,不过转念一想,萧白的不管排在第几也都一样,反正就没指望过他。
第二天,地下武道会的擂台赛已经铺张完毕,位置在盘马镇郊的湖边,青山环绕,绿水森映,风景十分优美。
这天下午,擂台赛正式打响,台下的观众席排列成几十排,足足有近千名观众,不论是当地居民,还是城市富豪,各个阶层的身影都能看到。
萧白在场外的售票处买了两张前排坐票,带着余诺婷坐过去观战,等他们找到自己的座位,发现座位被别人给占了。
萧白走过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道:“这是我们的座位。”
“你说是你的,有证据吗?”
那人回头瞟了一眼,发现是一名少年和少女,态度显得强横起来。
他的名字叫做张彪,邻省某市武术队的队员,这次带着女朋友赶来观看擂台比赛,本来他买的是两张二等票,但是见了前排空了两个座位,拉着女朋友就占了下来。
萧白不想和他多费口舌,拿出两张票据。
张彪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道:“你的票有问题,这个座位是我的!”
说完,似是炫耀一般,抖了抖自己强壮的臂膀。
这时,不远处的两名场内安保人员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萧白拱了拱手,道:“他们乱占位置。”
安保人员看了一眼萧白手里的票据,点了点头,立刻扫向座位上的张彪和他女朋友,喝道:“起来,让开!”
这里毕竟是在举行擂台赛,观众席时而会发生各种冲突,所以每隔二十米就配备了安保人员,这些安保人员也不是等闲之辈,个个都有武功根底。
张彪一看是两名安保人员,立刻就怂了,加上旁边的女伴拉了拉他,小声道:“算了。”
“哼。”
张彪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拉着女朋友从座位上起身。
见事情解决,两名安保人员也离开了。
萧白和余诺婷二人刚一坐下,旁边就空了两个座位,张彪赶紧拉着女朋友坐了过去,继续观看比赛。
张彪坐到萧白的旁边,不怀好意地冷笑着:“嘿嘿嘿,小子,你知道我是干嘛吗?”
萧白连看都未看他,淡淡答道:“不知道。”
“小子,你好像很跳啊?信不信我揍你?”
张彪发现萧白的口气很孤傲,心里有些不爽,于是抡了抡胳膊,摆出一副要动手打人的样子。
“阿彪,别乱来,我们看比赛。”
旁边他的女朋友拉住了他,同时抱歉地看了萧白一眼。
萧白也没说什么,继续吃着爆米花,观看比赛。
过了一会,一名衣着暴露的莺燕手端银盘,踏着猫步走在前排的观众席过道,挨个挨个地问:“要来试试手气吗?”
能坐在前排的大多都出身富贵,反正也是来找乐子的嘛,或多或少都拿了些钱出来押注。
“来,我压丰城一手!”
张彪将莺燕叫了过来,掏出一叠百元大钞放了上去,莺燕飞快地点过数额,冲张彪热情地一笑。
随后,莺燕端着银盘走向了萧白。
“哼,我看你这穷酸能拿几块钱出来!”
张彪双手叉胸,斜视萧白,只见他穿着白色休闲服装,打扮平凡,怕是两张门票就能让他钱包见底了。
“我也压丰城吧,一百万。”
萧白淡淡说着,拿出当初李雨微给他的那张银行卡放在银盘上,卡里正好有一百万,作为下品培元丹的药钱。
“小白...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余诺婷一下子就惊呆了,她和萧白认识十几年了,从来都没发现他像是有钱的模样啊。
不仅是余诺婷,张彪的女朋友也两眼放光地盯着萧白,原来这是个公子爷!
“哼,装腔作势,我才不信这里边有一百万。”
张彪一脸不屑。
“呃...不好意思,我们有规定,没有到十六强之前,最高注数不超过十万的。”
莺燕看起来有些遗憾,说动客人们下注她是能拿提成的,但是这位客人的赌注已经超过了限额,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提成金飞走了。
“这样啊,那算了吧。”
萧白慢慢拿回了银行卡,本来赌池的倍数就不高,一百万下去也就能赚个几十万,如果十万十万的下注,那赚的更少了,他可没有兴趣。
莺燕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的不甘心,只能端着银盘离开。
看到这个结局,张彪更加坚定了心中的猜想,这小子绝壁是在装,如果他真能拿出一百万,不会先去买套得体的衣服穿着?
接下来的两天,萧白和余诺婷没有再去观看擂台赛,而是在盘马镇附近游玩,划船钓鱼,爬山采果,甚至是用肉包子打狗这种事,二人都能从中找到不尽的乐趣。
第四天的时候,萧白接到了一通来自李远山的电话,不出意料,是请他过去救场的。
现在他们碰到一个实力不俗的队伍,头阵者就干翻了贺杰和高天龙,现在郭达已经上场,他将面对四个对手的车轮战。所以李远山看到情况不妙,赶紧拨打萧白的电话。
二人重新进入观众席,买票坐到前排,发现前两天见到的张彪和女朋友俩还在,这两天张彪下注赚了不少,已经足够他购买前排的票了。
此时的擂台上,郭达正在与一名三四十岁的男人对战,已经明显处于上风,但一时半会还拿不下此人。
“先生,您要下注吗?”
耳边听到熟悉的声音,只见前两天见到的那名莺燕,第一时间来到了萧白身边,笑语亲切。
萧白沉吟道:“嗯...我买云州赢。”
“哈哈哈,傻逼!”
他的话一说完,旁边的张彪就嗤笑出声,他可是从开始就坐在这里观战的,对手一人未败,云州市就已经折了两人,现在已经处于二打四的绝对劣势局面,怎么可能还会赢?
所以,他将这几天赚到的三十多万都投进了这场赌局,稳坐钓鱼台。
“先生,您真的要买云州吗?他们的对手很厉害呢。”
莺燕出于好心,提醒了一句。
“嗯。”
萧白的答复很随意,然后拿出先前那张银行卡,忽然问道:“最高限额是多少?”
莺燕答道:“五百万。”
“那好,下五百万的注吧。”
萧白不紧不慢地将这张卡放回了钱夹,拿出另一张黑色的卡片,这是来自李远山的酬谢。
“这张卡里还有一千万,你去刷五百万出来吧。”
莺燕神情呆滞,讷讷地接过这张黑色卡片,几乎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她怎么也意想不到,这位少年客人竟然豪掷五百万下注,她作为介绍人,就能拿到将近二十万的提成啊!
回过神来之后,莺燕赶紧拿着黑色卡片去后台办理手续。
这时,张彪的女朋友看向萧白的眼神里几乎能溢出蜜来,恨不得直接把张彪给甩了,狠狠贴上这位富少!
“哼,人傻钱多。”
张彪冷笑着哼了一声,不再去看萧白,虽然不能否认这小子很有钱的事实,但他确定这五百万是要打水漂了。
“小白...你怎么变得这么有钱啊...”
余诺婷一脸的惊讶表情,仿佛是刚认识萧白一样。
萧白莞尔一笑:“呵呵,上个月买了六合彩,中奖了...”
“隐江湖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一个个心高气傲,仗着没人管得了他们,藐视法律和制度,还曾与地方政府发生过冲突。后来只能采取强制措施,命令地方军队动用现代武器,那些不遵守制度的隐江湖组织。”
“当时我还只是一个副官,接到上级命令后,带着一个旅的部队开进北平山,捣灭了一个姜姓的世家,那一战损失惨重,司令阵亡,我也身受重伤。”
萧白闻言,微微点了点头,心想你带人杀了姜神医的全家,他如果不来报仇都说不过去了。
“还有更恐怖的,我战友的部队遇见了一位陆地神仙,能够掀起山头进行攻击,常规武器对他无效。最后,还是被一枚东方一号给炸死了。”
“嗯,有可能。”
萧白在课本上见到过,东风一号是自主研发的近程地地战略导弹,弹头的炸药达到1300公斤,破坏力可以直接摧毁一栋高楼。
这样的威力,哪怕是天人合一境的修士都扛不住,被炸死也正常。
老人家休息了一会,继续说道:“经过了好几年的整顿和肃清,剩下的那些隐江湖组织彻底臣服于国威,不敢再徇私枉法。”
“现在这个时代,没几个人知道了他们的存在了哦。”
萧白淡淡地道:“我知道了,您好好休息吧。”
老人家当年是保家卫国的军人,参与过镇压行动,所以才对隐江湖了解一点,但他毕竟还是体制内的人,应该只知道这么多了。
离开病房,外边等候的李远山恭恭敬敬地抬起双手,掌心放着一把钥匙和一张黑色的储蓄卡。
“这是云山小区的一号别墅钥匙,还有两千万人民币,请萧先生笑纳。”
“嗯。”
萧白也不客气什么,直接就收下了。
说实话这两份谢礼他还是比较满意的,两千万人民币够他用上一段时间,别墅正好也能解决他搬家的问题。
来到疗养院的门口,迎面碰到李雨微和李锴兄妹俩,他们也是周五放假了过来看望爷爷。
“小白,你治好我爷爷的病了吗?”
今天的李雨微只穿了一件水绿色的吊带连衣裙,衬得她肤白若雪,飘逸出尘。
萧白淡淡点头:“嗯。”
“小屁孩,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呢。”
李雨微明眸一闪,不禁往前走了一步,“有时间我会亲自谢谢你的!”
说完,她就进入了疗养院的大门,一心想去看望爷爷。
“等等。”
萧白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于是回头看了一眼,问:“有事吗?”
李锴一脸的郑重之色,再加上黑色装扮,浑身透露着冷肃的气质。
“我站在李雨微堂哥的立场,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对我堂妹有什么非分之想。”
萧白微微皱眉:“哦?”
“我承认你不一般,但那又如何呢?有的时候,一个人的出身和背景,就能决定他所处的社会地位。你可能不知道,连云州市的首富司贤博都来提过亲,伯父没有答应。”
“你只是在酒吧打工的乡下人,甚至都难以在云州市落脚。”
“这样卑微的存在,能配得上我堂妹吗?”
说完这一番话,李锴嘴角挂着轻蔑地笑容,转身离开。
“你的父亲,你的爷爷,连他们都不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你是何来的勇气?”
萧白的语调清平,隐隐透露着一股桀骜之气。
李锴稍微愣了一下,旋即冷笑道:“那是他们表面上对你客气,事实上也只是利用你罢了。”
“希望你有些自知之明,下次的话,我会不客气的。”
李锴整理了一下衣门襟,大步离开,似乎不想给萧白辩解的机会。
萧白平静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坐上了门口停着等候的A8轿车。
很快回到了云山小区,秦玉和唐璐都在家里,当她们看到萧白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萧白,你这几天是不是去鬼混了?我听小璐说,你在学校和人打架,旷课,甚至还夜不归宿!校方都要把你开除!”
“你知道唐叔叔这几天有多担心你吗?!”
听秦玉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萧白忍不住打断道:“秦阿姨,我是回来拿东西的。”
说完就进入自己的房间,将自己的几件衣服打包,然后在母女俩惊疑的目光下离开。
云山小区的别墅区位于北方的小山丘上,萧白沿着绿化带找了好久,终于在道路尽头看到一号别墅的门牌。
这是一座三层的洋楼,前有车库,后有花园,还有一座露天泳池,环境非常之优越。
进入房子内部,家族设施也都是齐全的,实木地板,真皮沙发,甚至连茶杯都有不俗的品质,处处透露低调般的奢华。
萧白倒不是很在意这些,先将自己打包的东西放下来,清点了药材的品名和数目,熟记在心,然后就出门去了。
离开云山小区,大约走了一二十分钟,来到一条古香古色的街巷,这里是云州市最大的中药材市场,大大小小的门面有五六十家,基本上每张店铺都藏有私货。
这里萧白很早以前就来过,当时打听了一下,其高昂的售价,几乎让他望而生畏。
不过现在的情况就不同了,怀揣着三千来万的他,挨家挨户搜罗那些年代久远的名药材,也不多说什么,全部都是一口价买下。
最后,卡里被花的只剩一千来万,萧白背着大麻袋,心满意足地离开。
***
再说秦玉他们,一家人吃过晚饭,一起出来散步。
“小璐,还是你爸爸有眼光,当初贷款在这里买了房,现在房价已经上涨了好几倍呢。”
秦玉拉着乖女儿的小手,嘴角洋溢着微笑。
唐璐鼓起小嘴,问:“爸爸妈妈,你们当时为什么不去买那边的洋楼呢,还有花园和车库呢。”
听到这里,秦玉有些埋怨地看了唐德一眼,说:“当时我们问过了,最便宜的洋楼也要二百多万,你爸当时也没什么钱,哪里买得起啊。”
见母女二人都不说话了,唐德感觉脸上挂不住,于是说:“等我再攒几年,也买栋洋楼来养老。”
秦玉嗤笑一声:“你省省吧,有钱还不如留着给老二在江城买房结婚呢,那边的房价更贵。”
现在是2011年,正是房价上涨得最厉害的时段,江城作为荆楚省的省会,全国排名前十的大都市,房价可要比云州市高出太多太多了。
“唉,小白那孩子是怎么回事?”
唐德叹了口气,不再想买房的问题,忽然想起了这个朋友的儿子。
秦玉摇了摇头,说:“他啊,下午回来了一趟,听我说两句就不耐烦,拿着几件破衣服就走了。”
“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又没什么钱,估计也就是赌气,迟早会回来的。”
这时,唐璐忽然说道:“嘻嘻,那可不一定哦,那小子最近和我们的一个校花走得很近,别人都说她俩在谈恋爱呢。”
“啊?”
秦玉和唐德都半信半疑的。
唐璐嘟起小嘴:“真的嘛。”
秦玉嗤笑道:“哦,我知道了。那小子觉得自己攀上了金凤凰,所以就目中无人了,他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那穷酸样,人家校花凭什么看上他!”
“这孩子就跟他妈一样,放着好好的大家闺秀不做,非要学电视剧里的逃婚,去高攀什么燕京的豪门。结果呢?不仅名声给毁了,还被家里给扫地出门。”
“一入豪门深似海,他以为东床女婿这么好当啊!”
唐德拍了她一下,责备地说:“小玉,以前的事就别说了。”
秦玉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四下看了两眼,“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时,前方拐角处走出来一个白衣少年,肩上扛着一个厚实的麻袋,看起来很是奇怪。
“小白!”
萧白看了他们一眼,淡淡道:“唐叔叔,秦阿姨,小璐。”
秦玉狐疑地看了他两眼,就像是看小偷似的眼神:“天都快黑了,你不会是在捡破烂吧?找到地方住了吗?”
萧白点点头:“嗯。”
他不准备再和这一家子人多说什么,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呗。
“你不会还住在小区吧?这里的房租可都不便宜哦。”
秦玉的语气慢悠悠地,她笃定了萧白是在装腔作势,多半是放不下颜面,又无处可去,就在这附近瞎晃悠。
“小白,别赌气了,跟我们回去吧。”
唐德的语气可要温和多了,显然他的看法和秦玉一致。
看到萧白窘迫的情况,唐璐是发自内心的高兴,笑容无比璀璨。
萧白微微皱眉,心想该展露一下自己的实力了,否则这家人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
于是,说道:“唐叔叔,秦阿姨还有小璐,你们去我家喝杯茶吧。”
唐德犹豫着没有说话,害怕是萧白故意这么一说,他要是给答应了下来,不是让人下不来台吗?
唐璐拍着手笑道:“嘻嘻,我最喜欢做客了!”
萧白点头:“那就跟我来吧。”
“哼,不就是租得起单间么,还说什么是你家,大言不惭!”
秦玉腹诽着,牵着唐璐的手,跟在了萧白身后。
走了一会,唐德说道:“小白,你是不是走错路了?前边是别墅区啊。”
别墅区住的都是有钱的富豪们,这里的租金贵到令人张口结舌,他可不认为萧白有钱在这里住。
秦玉白了他一眼,说:“他估计就是带我们瞎转悠呢。”
唐德勒了一下腰带,笑着说:“呵呵,就当散散步吧,这里风景也不错。”
看着前方萧白落寞的身影,唐璐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仿佛这么多天的郁闷都能得到发泄一样。
臭小子,你不是很拽吗?怎么也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了?
这时,萧白忽然停下了脚步,在他身边则是一栋别致的三层洋楼,门牌上写着一个‘壹’字。
今天的天阴沉沉的,太阳被云深藏起来,天空的颜色一改先前的蔚蓝,变成了像是被脏抹布浸过的水似的颜色。
风萧萧兮,湖水清寒。
萧白负立白玉台上,衣袂猎猎,清癯俊秀,宛如画卷里走出来的文墨之客。
他的对手是一位五六十岁的洪拳武者。
南派洪拳,属岭南五拳十三家中的五拳之首,其特点是腿法较少,步稳势烈,硬桥硬马,刚劲有力。
虽说此人已经修到了外功的极致,只差临门一脚就能一窥内劲,但场上场下的观众都不看好他。
“此人的师父或者师兄来了,或许能和那小子过几招,凭他...还不够格。”
乐少华说话声音不大,透露着来自武道世家的孤傲与自信。
司徒先生莞尔一笑,问道:“乐先生,如果你也上去打擂台,有把握击败这个小子吗?”
“嗯...只有七成胜算,此子内功修为与我相仿,但毕竟年少,临战经验不足。”
寥寥数字,乐少华下定了结论。
司徒先生微微点头,他深知旁边这位武者的能耐,偌大江城,他也是名列前五的内功高手,能让他只有七成胜算的人,确实不能小觑。
“可是...他看起来最多也就十五六岁啊,再过十年,怕是能达到乐先生的高度了。”
相似的对话不断在武者观众那边传出,台上那位白衣少年已经和他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了,只能搬出他们各自的师门长辈来才能相提并论。
“这次总不会看错了吧?”
观众席的第一排,张彪两眼发红地看着萧白,心里既是仇恨又是期盼。恨的是萧白让他损失了三十多万,期盼的是萧白一举夺魁,因为他已经将压箱底留着结婚的二十万取了出来,全部投入了赌池。
不仅是他,许多下了注的观众老爷们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仿佛都已经看到了钞票在和他们招手。
“比赛开始!”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哨声,这场擂台赛正式打响。
“喝!”
那名洪拳武者坐马提气,左手握拳,右手拿爪,悍然冲上前来,先蓄后发,猛力出击,招式尚未使老,附近的观众就能听到‘嗖嗖’风劲。
面对此人的沉重攻势,萧白轻轻一抬掌心,作了一个‘停’的动作。
洪拳武者眉头一皱,赶紧收势,整个身体稳稳当当停在了萧白面前三米外,冷冷地看着他。
萧白眉目淡淡,说道:“你赢了,我认输。”
“什么?”
那名武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说什么?”
裁判员也愣住了。
“哎呀,这位萧先生在搞什么名堂啊?”
擂台下方的欧阳壬等人听到这六个字,不禁都哑口无言,本来大家都想借着萧白的势头拿下冠军,扬眉吐气一番,你倒学着人家郭达直接认输了,这是几个意思啊?
“这是怎么回事?欧阳兄,你快打电话三哥,让他劝劝这位萧先生啊。”
王东涛一把抓住欧阳壬的胳膊,使劲摇着说道,他们这些人都和萧白不熟,也只有李远山和他关系不错。
来自擂台上的音波,有如水中涟漪,形成环状,扩散至台下的观众席,惊起波澜千百。
“我擦...不是吧...”
张彪如丧考妣,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座位上,心想这小子是专门来害他的吧!
听到前排观众的议论,后排的观众也听出了一些眉目,大家都有些难以相信地望向擂台,那个迎风而立的少年。
“臭小子,你这是闹哪出啊?!”
无数下了重注的观众在心中怒吼,看着萧白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仇人一样,一顿口伐笔诛。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内幕?”
司徒先生沉吟片刻,喃喃地道,他实在想不出来,萧白在风头正旺的时候为什么会不战而降。
“嗯,有可能,司徒先生,你看第一排,那个傻大个旁边。”
听乐少华这么一说,中年男人一眼看了过去,发现第一排空了两个座位,于是问道:“怎么了?”
乐少华缓缓地道:“那里本来是他的座位,前几天的时候,总有一位穿着碎花裙的小姑娘坐着看他。今天,那里没人了...”
司徒先生闻言,不禁眉头紧锁,迟疑道:“有人带走了那少年的女伴,令他投鼠忌器?”
乐少华哼了一声,显得有些生气:“武道擂台,重在公正,如这般阴险卑鄙的行径,真是令人不齿。”
远处的湖边,停靠着一艘汽艇,李远山坐在船舱中,悠闲的享受着侍女的殷勤服务,而在床边,手机则响个不停。
“哼哼,看来要成功了...”
......
擂台之上,萧白负手而立,淡淡扫了众人一眼,转身离开。
“站住!”
洪拳武者一声暴喝,额头青筋鼓起。
“你这是在戏弄我们洪拳一派!”
萧白头也不回,淡淡道:“你说戏弄便戏弄吧,总之,你赢了。”
“接招吧!”
洪拳武者步正身稳,挥动腰部力量,一记冲拳打了出来,拳风呼啸,有如猛虎下山。南派洪拳劲刚势猛,故有‘红门一头牛,打死不回头’之说,这一拳如果打在铁板之上,都能留下一个大拳印!
萧白微微皱眉,反手一掌推了过去,掌心接住对手的拳锋,对手只觉得有如一座铜墙铁壁拦在他与萧白之间,毫无抵抗之力就被逼退,往后仰了几步。
“我改变主意了。”
话音未落,只见萧白转过身来,神情冰寒地看着此人,语气依旧平淡:“让你的师兄们一起上吧。”
洪拳武者一看到萧白的眼神,仿佛置身冰天雪地,一下子就没了斗志,求助式地看着台下的三名师兄。
三位年迈的师兄对视一眼,一齐点了点头,纵身跃上擂台,与洪拳武者并肩而立。
“喂,这不符合规矩的,不能以多打少!”
裁判员见状,连忙吹动口哨。
“无妨!”
萧白止住裁判员的劝阻,淡淡地看了四人一眼,除了原先那名武者,其余三人都已经步入内功的门槛,身体表面隐约有真气流转的迹象。
他没有说什么,目光一转,看向台下观众席的四名老人,他们乃是松溪拳的传人,也是此次擂台上的四强之一。
随后,他的眼神落在了另一处,那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带着三名青年,他们的眉宇间透露着相同的傲气,他们就是李远山所说的上届冠军,武功路数十分神秘。
“你们八个,也上来吧。”
众人闻言,齐齐变色。
“疯子!”
“竖子狂妄!”
松溪拳的两名传人已经按捺不住,死死盯着台上的萧白。
“叔叔,这小子很狂啊,要不要我们去教训他?”
一名青年嘴角带着轻蔑的冷笑,问道。
“嗯...他敢这么狂,对实力肯定有相当的自信,也许是某个武道世家出来的?”
中年男人微带沉吟。
“走吧,他既然约战,我们就如他所愿!”
在中年男人的带领下,三名青年步态雍容地走上擂台。
紧接着,松溪拳的四名传人从座位上起身,也上了擂台。
瞬息之间,萧白的对手从一人变作四人,又从四人变作十二人。其中有九个人已经属于内功武者,另外三人则是外功巅峰的境界,十二人站一起,其气势可想而知。
台上台下,一片寂静。
武者们一个个倒抽凉气,他们哪里看不出来这十二人的武功境界?可是整个会场最顶端的高手啊,每个人都具有独当一面的实力!
普通观众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按照他们常人的思维逻辑,能一打二就已经非常厉害了,如果以一对抗四个,八个,十二个,他们不敢相信这个白衣少年的结局。
“松溪泉尚青,洪拳刘少云...他们也来了...”
郭达长叹一声,这才是真正的内功高手,和他们二人相比,自己就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孩子罢了。
“这不是上官志吗?”
乐少华看着那名中年男人,显得有些诧异。
旁边的司徒先生问道:“你认识?”
“当然,他可是上官世家的人,虽说是旁支,但也得到了上官世家的武道传承。我还以为他去外省打拼了,原来在这乡下当上了土霸王。”
听到这里,司徒先生脸色微变,讶道:“上官世家?”
上官世家,那是何等的威名啊,荆楚隐江湖的名门世家,高手如云,虎踞荆城!
虽说近些年默默无闻,但是却将触手伸向了商界和政坛,甚至掌控了江城以西的长江航线,无人能推算出来他们的潜势力到底有多么强大,哪怕司徒家是江城首富,四大名门之一,也不敢和轻易与之交恶。
此时在湖边的汽艇中,李远山独自一人抽着烟,而当他得知萧白一人对抗两大内功高手和上届冠军的时候,脸上的凝重之色顿时烟消云散。
“哼,你也太不自量力了,一人对抗十几个武道高手,虽说这不符合规定,但我是主办人,我可以更改!...”
“没想到吧,还是我棋高一着!”
说罢,李远山面色果断,踏灭了烟火。
李远山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呵斥道:“姜神医闻名荆楚省,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哦?你能看出来?”
姜神医嘴角轻轻一抬,现出冷冽的笑容,“不过,太晚啦!”
话音未落,金针陡然刺向老人的头顶。
萧白屈指一弹,只听‘飕’地一声,一道风刃破空疾驰,打断了金针。
姜神医的手腕一颤,惊道:“真气外放!阁下是隐江湖的高手?!”
传闻中,只有达到内劲大成的境界才能做到真气外放,即使是姜神医他自己也做不到。
“既然是隐江湖的人,那就该遵守隐江湖的规矩!”
“四十年前,李世风带着军队屠我满门,血仇不共戴天!我这是为了替父母兄长报仇,你不能插手!”
听到这番话,李远山神情大变,敢情自己花了老半天请来的神医,是要杀老头子的人?
“来人!”
一声怒喝,四名黑衣保镖推门而入。
“就凭这四个废物也想拦我?”
姜神医冷冷一笑,只见衣袖轻轻抖动,一长串银针穿透空气,有如天女散花一般。
四名保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银针刺入太阳穴,当时就倒在地上,没了意识。
“啊...”
李远山吓得双腿颤抖,不断地往后退,直到背脊贴上墙壁。
这时,萧白往前走上一步,淡淡道:“有我在这里,你不能杀他。”
“你想破坏规矩?”
姜神医眉目冷冽无比,十分忌惮萧白的身手,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请你考虑清楚!”
“没什么好考虑的,我不是隐江湖的人。”
萧白的声音十分平静,“给你三息时间,离开我的视线。”
姜神医咬牙切齿地说:“哼,算李世风运气好!下次再来取他狗命!”
说完,破开窗户,跳了出去。
“就这么放他走了?”
李远山赶到窗边观察,夜色下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只是来治病,不是给你们当护卫的。”
萧白来到床边,将脸上的银针一根根拿下来,老人的气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委顿了下去。
李远山和李雨微看到这一幕,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纵然心里百般质疑,但也不敢随便说出口了。
“你们是不是很好奇?”
萧白似是看出了他们的疑惑,解释道:“刚才那人虽然来行刺的,但终究是一名医者,所以杀人的方式十分巧妙。”
“这门金针刺穴大法,可以激发人体的潜能,刚才那最后一针扎下去,老人家立刻就会清醒过来。”
听到这里,李远山才敢开口说道:“这...我们有些糊涂了...”
“不过,人体的潜能终究有限,何况是这样日薄西山的老人呢?三天内,必死无疑。”
李雨微和李远山对视一眼,脸色苍白。
“感谢萧先生救了老头子的性命!”
李远山已经彻底不敢小觑这个少年了,回想起之前的种种,真是恨不得把腰弯到地上去。
“拿纸笔过来。”
此时的萧白站在灯光下,浑身散发着飘逸出尘的气质。他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却有一股不容抗拒的魄力。
李雨微很快拿来了纸笔,萧白拿在手里,飞快地写下了几十个字,说道:“你们先集齐这上边的东西,到时候再通知我过来。”
李远山拿着字条,粗略地看了一眼,上边写的都是些名贵中药材,什么赤灵芝、何首乌、长白参等等,而且都写明了数量。
最后写的是‘一个丹炉’,这倒让李远山有些懵了,这玩意儿上哪去找啊?
不过他也不敢贸然询问,只能点了点头,道:“侄女,你送萧先生回去吧。”
红色的奔驰轿车行驶在夜色下,离开了疗养院,沿着环城公路回到市区。
“喂,有件事你知不知道?”
正在闭目养神的萧白,忽然被声音吵醒。
他转头看了一眼李雨微,借着路灯,衬得她颜若朝华,瑶鼻挺立,侧脸近乎完美。
“嗯?什么事?”
李雨微用余光瞟了他一眼,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许薰她...她有男朋友了啊。”
见萧白没什么表示,她接着往下说:“对方是江城卫家的公子,这门亲事是她的大祖父定下来的,是名门望族之间的联姻。”
“你...明白的我意思吗?”
“什么?”
萧白觉得有些奇怪,他确实不太明白。
不过,就算明白又怎样呢?
在他的心里,只有那名风华绝代的白衣女子。
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再次相遇的。
“我的意思是,人家都是订了亲的人,你别耽误她啊。”
说到这里,李雨微下意识顿了一下,又看了萧白一眼,确信他还在听,于是接着往下说:“在我们学校,家境好又漂亮,而且单身的女孩子也不少啊。比如说...”
声音到这里就静止了,李雨微的两瓣唇轻轻颤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秀发遮掩的耳根后方立刻涌上来一抹红霞。
“...算了,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吧。”
李雨微故意提高声音,想要把什么掩盖住一样。
开车之余,她还打量了萧白几眼,发现他只是在闭目养神,看来没有多想,暗中松了口气。
半个小时后,奔驰车停靠在中心商业街附近,萧白道了一声谢就下了车,去往中心酒吧。
他已经不准备在这里做兼职了,所以今天的班都没上,这时是专门来辞职的,顺便把这二十天的工资结清。
进入喧哗的地下酒吧,还没找到经理,就先看到吧台的角落,袅袅婷婷地坐着一名长腿少女,黑色紧身体恤,牛仔短裤,在灯光的衬托下,风情万种,让一大圈男性挪不开眼睛。
“你怎么在这里?”
萧白站在她身边,皱了皱眉,心想那个欧阳壬办事也太不可靠了,是怎么当上龙头大哥的?
“嘻嘻,我在等你啊!”
许薰笑语嫣然,红着小脸,一把搂住萧白的脖子,妖艳的红唇肆无忌惮地亲吻起来。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说着,萧白轻轻将她推开,拿走喝到一半的酒杯。
扶着她慢慢起身,正准备离开这里,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呼唤。
“老哥?”
萧白转身一看,只见台阶上站着一个人,手里拿着爆米花和纸牌,正是他的同桌吴钧。
吴钧看到萧白怀里如同烂泥一样的许薰,不禁竖起大拇指来:“老哥,你牛逼!我和朋友在上边玩呢,你也来吧。”
这个情况下如果拒绝了,那更会遭人误解,于是萧白点了点头:“好吧。”
跟随吴钧来到二楼的卡座,看到座位上的一男一女,正聊天聊得欢快。
“怎么这么慢啊?”
王美琳责备地看了吴钧一眼,随后注意到后边的人,“咦?萧白?”
萧白扶着许薰坐了下来,然后听到吴钧介绍道:“老哥,这位是季学长,学生会的干部。”
萧白看了季学长一眼,随后注意到王美琳的眼神,渐渐回想起来,这是王美琳的男神,最后也是因为他,吴钧才满盘皆输。
“这是...许薰?”
季学长扶了扶金丝框眼镜,神情显得有些惊愕,然后不善地看着萧白,质问道:“你是谁?”
萧白微微皱眉,没有回答。
王美琳随意地说道:“他是插班过来的乡下小孩。”
“乡下小孩?”
季学长的眉头皱了起来,一下子就联想起来那些不学无术的地痞混混,大多数都是民工的子女。
再看萧白这副模样,简直越来越像。
堂堂气质校花,怎么可能和一个乡下小孩那么亲密?
这其中绝对有问题!
季学长霍然站起身来,眼神轻蔑,一副警官拷问罪犯的表情:“我是许薰的同学,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她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吴钧不满道:“季学长,你这么说我朋友,不太好吧?”
“小吴,你居然会和这种人做朋友,真是...太差劲了!”
季学长摇了摇头,眼睛死死盯着座位上的萧白,还想继续逼问。
这时,萧白目光轻抬,看向了高高在上的季学长,那平淡的眼神,却让季学长心中发毛,不寒而栗。
王美琳悄悄扯了一下季学长的衣角,小声地说:“学长...下午打断陈子辉他们腿的人,就是他...”
听到这里,季学长下意识打了一个冷颤,故作镇定道:“这真的是个地痞混混啊!不行,我要报警!”
这时,萧白托着玻璃酒杯,轻轻往茶几上一放,‘噔’地一声,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要么安静地坐下,要么就离开我的视线。”
季学长如同被下了封口令,怨毒地看了萧白一眼,扶着座椅慢慢坐了下来。
“季学长,你别生气,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把陈子辉他们几个打了,明天有他受的!”
王美琳一边安慰,一边替他倒了半杯洋酒。
“哼,说的也是。”
季学长嘴角泛出冷笑,一想到这小子明天就要完蛋大吉,现在让他嚣张一会也没关系。
而且有他们在这里,谅这小子也不敢对许校花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自从萧白出现后,卡座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奇怪。季学长停止了聊天,一言不发地盯着萧白,就像看管犯人的警官一样。
不过他一直没开口说话,萧白也不想理他。
忽然,一个带着痞气的声音从旁边发出。
“小骚货,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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