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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娇娘要二嫁苏武柳岸番外

街边的杨柳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说着又很不自在的别开头,耳朵烧的通红。木轻舟没有再问,两个人沉默的吃饭休息,重新上路。“前面要进官道了!”“不走山路吗?”“前面的山路转了方向,我也不知道具体走向哪里?还是走官道吧,官道距离近,也不怕迷路。银两方面你不必担心,我们一直走的山路,银两基本没动,足够了。”木轻舟也无法再劝,思考着要不要跟木子霖分开,她看了看前面蜿蜒的山路又看了看平坦的官道。如果一直躲藏,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年可以等,她想起死在山野之中的秦靖禹,又想起那块泛着青光的禹王府令牌,心中升起一种渴望,一种揭开一切的渴望。而这些是无法在山野之中完成的。“好,我们走官道。”一入官道,行人便多了起来,木子霖明显发现木轻舟在紧张,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的。他也猜不准她如此的...

主角:苏武柳岸   更新:2024-11-28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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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武柳岸的其他类型小说《冲喜娇娘要二嫁苏武柳岸番外》,由网络作家“街边的杨柳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着又很不自在的别开头,耳朵烧的通红。木轻舟没有再问,两个人沉默的吃饭休息,重新上路。“前面要进官道了!”“不走山路吗?”“前面的山路转了方向,我也不知道具体走向哪里?还是走官道吧,官道距离近,也不怕迷路。银两方面你不必担心,我们一直走的山路,银两基本没动,足够了。”木轻舟也无法再劝,思考着要不要跟木子霖分开,她看了看前面蜿蜒的山路又看了看平坦的官道。如果一直躲藏,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年可以等,她想起死在山野之中的秦靖禹,又想起那块泛着青光的禹王府令牌,心中升起一种渴望,一种揭开一切的渴望。而这些是无法在山野之中完成的。“好,我们走官道。”一入官道,行人便多了起来,木子霖明显发现木轻舟在紧张,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的。他也猜不准她如此的...

《冲喜娇娘要二嫁苏武柳岸番外》精彩片段


他说着又很不自在的别开头,耳朵烧的通红。

木轻舟没有再问,两个人沉默的吃饭休息,重新上路。

“前面要进官道了!”

“不走山路吗?”

“前面的山路转了方向,我也不知道具体走向哪里?还是走官道吧,官道距离近,也不怕迷路。银两方面你不必担心,我们一直走的山路,银两基本没动,足够了。”

木轻舟也无法再劝,思考着要不要跟木子霖分开,她看了看前面蜿蜒的山路又看了看平坦的官道。

如果一直躲藏,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年可以等,她想起死在山野之中的秦靖禹,又想起那块泛着青光的禹王府令牌,心中升起一种渴望,一种揭开一切的渴望。

而这些是无法在山野之中完成的。

“好,我们走官道。”

一入官道,行人便多了起来,木子霖明显发现木轻舟在紧张,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的。

他也猜不准她如此的原因,只是走路的时候会将木轻舟护在内侧。

经商的车队,飞奔而过的单骑,三两背着包裹行色匆匆的人、、、、、、

一切似乎很平静,木轻舟尝试性的抬起头看过去,并没有人注意她。

她松了口气,忽地冲着木子霖笑了一下,“谢谢!”

木子霖被她突然而来的笑容击中心口,再次失态,但是看到木轻舟的脚步变得轻盈,只傻傻笑了笑。

二人很快抵达第一个驿站,需要准备一些干粮和清水,同时歇歇脚。

木轻舟挽着妇人的发髻,身上穿的也是陈旧的裙褂,驿站的人虽然惊艳于她的美貌,可看到她身边高壮的木子霖也只是可惜一朵娇花插在了牛粪上,再无其他。

这也是木轻舟暂时没打算和木子霖分开的原因,有妇之夫比孤女寡妇要安全很多,这是她这些年逃亡的经验。

二人点了馒头和茶水,正低头吃着,忽然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小二立刻过去招待。

“好酒好菜,我的马要喂最好的饲料。”

“好嘞,几位爷里面快请。”

木子霖发现木轻舟使劲低着头,脸都快要扎进茶碗里了,他回头看向门口,见进来几个粗犷的汉子,心中一凛,认为木轻舟一定是因为这些人的长相作风而想起来一些不好的事情。

他伸手握住木轻舟的手试图给她些安慰,木轻舟却猛地躲开,手碰到茶碗,啪嗒一声碎在地上。

木轻舟愣了一下却也瞥见了进来的几个人她并不认识,只不过为首的那个男人声音和胡彪有些像。

木轻舟觉得自己有点惊弓之鸟了,她冲着木子霖歉意一笑,下一刻一个黑脸就挤了过来,“呦,这么漂亮的小娘皮,怎么,看见我们老大惊着了?”

木子霖脸色一沉,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你打算对我娘子做什么?”

木子霖站了起来,比对方高了半个头的身材,黝黑的脸,杀气腾腾的眼神,那人瞬间有些怂。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别惹事!”为首的那人骂了一句,带着身后的另外三个人坐到了角落里。

木轻舟拽拽木子霖的袖子,“我没事,刚刚只是走神!”

木子霖也没追究,他也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更何况对方五个人,他一个,就算是打架他没输过,也不好将木轻舟置于危险之地。

这时候驿站又来了一批人,是个商队,带队的人嚷嚷着明天一定要到达潞州,晚上不准休息,说着就上了二楼包房。


木子霖正在屋子里跟木李氏说话,木轻舟则在棚子里煎药。三棍子直接冲到了木轻舟面前,冲着她嘿嘿笑道,“这次你可跑不掉了!”

他满身的酒气,熏的木轻舟微微皱眉后退了一步。

木子霖听见动静立刻跑了出来,见此场景,脸色阴沉的走过去挡在了木轻舟前面。

“三棍哥,你想干什么?”

三棍子冷笑着看向木子霖,伸手指着木轻舟道,“小霖,你知不知道你带回来的女人是谁?我告诉你、、、、、、”

三棍子忽然愣住,不行,不能说,如果这事让木子霖知道了,说不定这女人就被他送走了,自己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木子霖皱眉看着三棍子,“三棍哥,你想说什么?”

三棍子盯着木轻舟上上下下看,心道,果然是胡爷要的女人,长得还真他娘的俊,不过胡爷可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能先便宜了自己,然后再把人交出去?

三棍子心里生了歹念,看木轻舟的神色就越发放肆。

木子霖心里头起了火,拳头握的咯吱响。三棍子这才抽回目光,擦了下嘴角的口水,退出了小棚。

他一边往院门口退,一遍状似无意的说,“胡爷今天请我去酒楼喝酒,吃的有些多了,不好意思啊,哈哈哈,胡爷是天,胡爷是地、、、、、、”

他故意唱起了调子,木轻舟的身体一片冰冷。

胡爷,胡彪吗?

她将目光转向了角落里的小背篓,那里面还躺着几味不不起眼的草药,虽然效果很差,但只要剂量增加依旧可以致幻麻醉,那是木轻舟专门为木子霖准备的。

三棍子摇晃着离开,木子霖暗骂了一声,转头看向木轻舟,“紫苏,你没事吧?三棍哥不太老实,你莫要怕,我会保护你。”

木轻舟没有抬头也没有理会木子霖,她只盯着自己的脚尖看,脑袋里拼命计算着锤炼这些草药最好的方式。

要逃吗?可是胡彪能找到红口村的人,就一定能找到隔壁村的,自己能逃到哪里去?

头顶忽然一阵温暖袭来,木轻舟怔怔抬头,撞进木子霖的黑瞳之中。

“你不用怕,他打不过我,我小时候经常揍他!”

木子霖说着咧嘴笑起来,白净的牙齿,笑容温暖阳光。

炉子上的药罐发出噗呲噗嗤的声音,木轻舟退了一步,冲着木子霖柔柔一躬,“多谢!”

子时,三棍子家的后院内,木轻舟俏生生的站在月光中,普通农妇的衣裙穿在她身上,依旧动人。

三棍子一手提这个烧鸡腿,一手摸了下嘴角的油渍,一双眼睛透着狼一样的光。

“你说的胡爷,是谁?”

木轻舟问,三棍子嘿嘿笑着冲木轻舟招招手,“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木轻舟依言靠近,三棍子已经闻到了女子身上的沁香,他使劲吸了一口,伸手捏住了木轻舟的手腕,见她没躲开,胆子立刻就大了起来,直接将人狠狠拽进怀里,满是油渍的嘴就要往木轻舟脸上拱。

“真他娘的香,真他娘的软,老子死在你身上都愿意、、、、、、”

三棍子拼了命的去揉木轻舟的腰,可是手才刚摸到外衫,人就不能动了。

木轻舟冷静的将指尖的那根银针没入三棍子的脖颈处,沾了致幻类药草汁的银针将穴位封死。

做完这一切,木轻舟从他身上站起来,理了理衣裙,一双眼睛在夜色里冷的骇人。


木轻舟刚要解释,就被人抢了话。

“小霖啊,你怎么这么糊涂。这女人明显是在害你娘啊,虽然你娘这半年多一直咳嗽不断,可是从来没有呕血啊。这女人一来你娘就严重了,不是她害的还能是谁。”

“是啊小霖,你走了之后,我们都很照顾你娘的,这前前后后请了好多大夫,她们虽然没有治好你娘,但是你娘的病情一直很稳定,更没有吐血!”

李大柱也是苦口婆心的劝道,“小霖,你实话跟李叔说,这个女人你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是不是在山林里遇见的?我可告诉你,你不要以为我们在胡说八道,那个,那个老三家的,你过来。”

之前说去过柳河村的男人从人群里钻出来,先是盯着木轻舟使劲看了几眼,这才道,“村长,你叫我啊!”

“三棍子,你说,你跟小霖说说柳河村闹狐狸精的事情!”

木轻舟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柳河村,这里竟然有人去过柳河村。她之前询问过木子霖,得知红口村和柳河村之间隔了十几个村庄,有差不多五六十里地,中间还有驿站县城,她计算了可能性,这才敢跟着木子霖进村。

可是现在的局面,该怎么办。

她的脸白了几分,强行压下心中惶恐微微低下了头。

三棍子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得意的扬起下巴道,“柳河村的苏泉秀才,可是我的表舅。去年他小儿子娶妻,我去喝了喜酒。远远的看过一眼新娘子,那可真是美的不像人。我当时就说,这么漂亮的女娃不是妖精就是鬼,可当时没人信我啊。这不,我这话很快应验了,我那表哥没多久就被吸了阳气,死了。听说死之前也跟婶子一样天天呕血。”

苏文的病和木李氏的病都是同样的肺病,木轻舟嫁过去之后一直帮他秘密行针,一来是探查他的身体有没有可能对自己造成伤害,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他能长命百岁,这样自己才能借着苏家儿媳妇的名头暂时隐藏起来。

可是自己嫁过去的时候,苏文的身体已经油尽灯枯,自己用尽了办法也只能让他走的舒服一些。

“三棍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三棍子见李大柱不信,立刻举手发誓,“我说的绝对是实话。”

“那还犹豫什么,村长,可不能让这妖精祸害了红口村啊!”

村中妇人本就天生对美色嫉妒,一听这话,都担心自家男人被狐狸精迷了眼睛,立刻开始起哄。

“是啊村长,快把这狐狸精弄走吧!”

“弄走她还会回来的,听说狐狸精都会变幻样貌,她变个样子回来一样要折腾人的。”

“那可怎么办啊?”

“烧了,听说烧了这狐狸精就元神毁灭了。”

“啊?放火烧了?这,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我跟你们讲,我之前见过一个道士,就是这么做法的!”

山野偏远,所见所闻都是传说,可他们没有能打破这些传说的机会,传说的久了在他们心里就变成了一种坚定的真理。

木轻舟的手悄悄的摸在了木箱上,她太清楚在这山野之地传闻带来的危害,它能很快要了一个人的命,而行凶者不会有任何愧疚感,只会觉得自己在替天行道。

如果这些人真的要自己的命,自己必须想办法让他们相信,自己真的是妖魔鬼怪,只有制造了令他们更惊恐更无法解释的事情,他们才会恐惧,他们恐惧了自己才有机会脱身。


霍达立刻招呼别人行动,木子霖走到木轻舟身边想扶她上车,却被木轻舟拒绝。

“我和你一起走。”

木子霖一阵感动,“不用,我皮糙肉厚的不怕累,你快上车,莫耽误了行程。”

木轻舟还想说什么,就被霍达打趣道,“弟妹这是心疼你啊!”

众人大笑,木子霖红了脸偷偷看向木轻舟,木轻舟不说话,却是伸手拽住了木子霖的袖口。

木子霖心中仿佛多了一只兔子,在不停的蹦蹦跳跳。

“山路窄,车子也颠簸,怪不得弟妹会怕,小霖兄弟,我们走的也不快,等过了梭子沟再让弟妹上车吧。”

木子霖点头道谢,带着木轻舟走在了马车旁边。

车队再次出发,刚刚的小意外他们并不在意,木轻舟却是小声问道,“潞州真的没有战事吗?”

风有些大,木子霖没有听清楚,忙弯了腰凑近木轻舟,木轻舟也仰起头尽量靠近。

温热的呼吸扑在木子霖的耳侧,他半截身体都麻了。

“潞州真的没有战事吗?”

“没有啊,你还在担心吗?”

“如果没有战事,为什么霍达要连夜运送这么多粮食?”

木子霖一怔,他先前帮霍达装车,自然清楚对方运的什么货物,只是他并没有多想,如今被木轻舟提醒倒是起了疑心。

他想起一开始去找霍达的时候,霍达并不同意他跟车,等自己说了要回潞州军营,他才突然松口同意。

当时木子霖以为霍达只是觉得自己是吃皇粮的才会如此,现在想来倒是觉得并不尽然。

“你有什么看法?”木子霖问道。

“找个理由,尽快分开。”

木子霖却摇了摇头,“如果这些粮食夹杂了对潞州有危害的东西,我不能袖手旁观。”

木轻舟愣了一下,微微自嘲,她倒是忘了,木子霖不是自己,除了求生之外,他还有其他的追求。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紫苏,若潞州不安,你我又如何安身?”

木轻舟沉默不语,木子霖抬手,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的发顶,“放心,没事!”

他说完之后拉着木轻舟的胳膊将步子变缓,众人只当是木轻舟是个女人,脚程慢了,并未在意。

马车一辆接着一辆从身边经过,木子霖二人身侧已经变成了最后一辆车。

木子霖轻轻捏了一下木轻舟的手指,木轻舟没有看他,只是步子踉跄似乎走的累了,身子一歪擦过车夫的身体,那车夫一个不稳也跟着踉跄起来,木子霖着急的伸手去扶木轻舟,顺势将其中一个麻袋拽到了地上,银针划过,麻袋的封口麻绳应声而裂,呼啦啦一袋子粮食全都撒了出来,随着粮食落地,咕噜噜从麻袋里滚落出银光闪闪的银锭子,一个两个,数十个、、、、、、

山风依旧呼啸,周围却又仿佛寂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又出了什么事情?”

车队尾传来的骚动让霍达气的跳脚,带着人快速走过来看到地上的粮食和银锭子之后愣了一下。

木子霖已经将木轻舟护在身后,他的计划是查清楚麻袋里除了粮食还有没有其他东西,最可能的就是火药。若是没有一切好说,若是有,便趁着夜色,立刻朝着车队的反方向逃跑,等霍达的人反应过来他们早就藏匿于山中,只要在车队之前赶回潞州城,便一切无碍。可他万万没想到,麻袋里除了粮食还有银锭子,还是这么多银锭子。


木轻舟的动作很快,二人终于在远离大石头之前将布绳缠了上去,木筏随之滑落山崖,秦靖禹抱着木轻舟借着最后的力气飞身落在大石之上。

劫后余生让二人并未有任何动作,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石头只是单纯的石头,后面没有山洞,连一棵可以充饥的野草都没有。

木轻舟从秦靖禹怀里抬起头来,看着他青白的脸和微微颤抖的双唇,知道他已经到了力竭。

“咚!”

一声巨响传来,木轻舟微微皱眉,艰难的从秦靖禹身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往下看去,郁郁葱葱的崖底,惊起一片鸟鸣。竹筏碎裂残肢挂在一棵腰粗的大树杈上,摇摇欲坠。

不多时,崖顶传来胡彪等人的声音。

“胡爷,痕迹到了这里就没了,那小娘们不会跳崖了吧?”

崖顶有人活动,碎石咕噜噜往下掉,毫不留情的砸在木轻舟和秦靖禹身上,木轻舟白皙的肩头瞬间划破了几个口子,她抿着唇一动不动。

一道黑影闪过,木轻舟抬头,看到秦靖禹那张灰白的脸。

“你……”

秦靖禹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眼神却是散散的落在别处,没有看木轻舟。

木轻舟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二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心跳声似乎都重了很多。木轻舟忽地抬手,微凉的手掌摁在了秦靖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内衫,烫的秦靖禹微微一颤,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因为隐忍疼痛而微微抿着的唇角,因为紧张而冒出的点点汗珠,因为寒冷而止不住颤抖的娇躯,这一切好像……

秦靖禹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再靠近……

“走了!”木轻舟眸色一亮,撑在秦靖禹胸口的手也用了些力,语气清清冷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抱怨,“你的心跳声太重了!”

秦靖禹愣住,然后抬手滑过木轻舟的脖子,艰难撑着身体坐起来靠在了崖壁上。

他,很想掐死她。

木轻舟自是察觉不到,她小手指了指外面,“你刚刚听到了吗?”

秦靖禹以为她还在念叨自己的心跳声大,黑着脸冷道,“没有!”

木轻舟半跪着抬手落在秦靖禹的额头,然后又很快挪开,“高烧的确会影响听觉!”

秦靖禹差点抬脚直接将她踢出去。

“竹筏落下的声音,可以判断从这里到崖底的距离!”木轻舟扯了扯布绳,双眼亮晶晶的看着秦靖禹,“如果我们将绳子延长的足够大,一端固定在石头上,便能将这个距离缩短到最小,这样,我们生还的可能就会大大增加。”

秦靖禹心情不爽,语气也变得不好,“怎么,你打算把自己扒光?”

“不是我,是我们!”木轻舟却无丝毫预期的羞耻感,相对于活下去,这些并不重要,而且,以秦靖禹现在的身体状况,即便是自己脱光了他也不能做什么,木轻舟早已算计好。

秦靖禹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震惊的看着木轻舟将木箱卸下,将木箱的带子拆下,又当着他的面用匕首将肚兜和小裤裁剪到最小,做完这一切,她又很自然的爬过来要伸手脱他的衣服。

在秦靖禹以死明志的态度下,木轻舟给他留了块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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