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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不说哑巴话:顾知年温南晚番外笔趣阁

温南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决定拿起法律的武器,让温南晚为她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在法庭上,我站在原告席上,地直视着被告席上的温南晚。她面容憔悴,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慌乱与恐惧,但仍强装镇定。我的律师将一份份详实的证据逐一呈堂,从医院开具的关于我喉咙受损的诊断报告,到程野费尽周折找到的下药相关的物证,还有证人的证言。每一项证据都如同一把利刃,直刺温南晚的谎言与狡辩。她的律师试图为她寻找各种借口开脱,但在铁证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最终,审判的时刻来临,法官敲响法槌,宣判温南晚罪名成立。那一刻,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不是为了复仇的快感,而是为了正义得到伸张。温南晚听到判决后,身体一软,瘫倒在椅子上,泪水夺眶而出。随后,她被法警带离法庭,顺利地被送进了监狱。她将...

主角:顾知年温南晚   更新:2024-12-04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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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知年温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哑巴不说哑巴话:顾知年温南晚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温南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决定拿起法律的武器,让温南晚为她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在法庭上,我站在原告席上,地直视着被告席上的温南晚。她面容憔悴,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慌乱与恐惧,但仍强装镇定。我的律师将一份份详实的证据逐一呈堂,从医院开具的关于我喉咙受损的诊断报告,到程野费尽周折找到的下药相关的物证,还有证人的证言。每一项证据都如同一把利刃,直刺温南晚的谎言与狡辩。她的律师试图为她寻找各种借口开脱,但在铁证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最终,审判的时刻来临,法官敲响法槌,宣判温南晚罪名成立。那一刻,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不是为了复仇的快感,而是为了正义得到伸张。温南晚听到判决后,身体一软,瘫倒在椅子上,泪水夺眶而出。随后,她被法警带离法庭,顺利地被送进了监狱。她将...

《哑巴不说哑巴话:顾知年温南晚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决定拿起法律的武器,让温南晚为她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在法庭上,我站在原告席上,地直视着被告席上的温南晚。
她面容憔悴,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慌乱与恐惧,但仍强装镇定。
我的律师将一份份详实的证据逐一呈堂,从医院开具的关于我喉咙受损的诊断报告,到程野费尽周折找到的下药相关的物证,还有证人的证言。
每一项证据都如同一把利刃,直刺温南晚的谎言与狡辩。
她的律师试图为她寻找各种借口开脱,但在铁证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最终,审判的时刻来临,法官敲响法槌,宣判温南晚罪名成立。
那一刻,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不是为了复仇的快感,而是为了正义得到伸张。
温南晚听到判决后,身体一软,瘫倒在椅子上,泪水夺眶而出。
随后,她被法警带离法庭,顺利地被送进了监狱。
她将在那高墙之内,反思自己的罪孽,而我也将彻底告别这段黑暗的过往。
因为我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开口说话了。
-
10.
温南晚的孩子由顾知年带着。
他一边创业一边照顾孩子。
之前他跟我说:
“南意,你回来吧。”
“我们有孩子了,妈妈就是你。”
我沉默片刻,即使我能说话了,但还是不想跟他多说一句。
有病吧。
发生了一个意外,孩子在一岁的时候生了病去世了。
顾知年再没有创业的动力。
即使在孩子还在的时候,顾知年的公司已经垮的差不多了。
意气风发的顾知年消失了,只剩下死气沉沉。
而我却和程野结了婚。
程野为我治疗就花了上百万。
他是这么说的:
“你既然还不起。”
他微微挑眉,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深情。
“那你就赎身吧。”
说罢,他轻轻拉起我的手,将一枚精致的戒指缓缓套在我的手指上。
“好啊。”
我笑出声来。
顾知年来我的婚礼现场,我是有点惊讶的。
只见他自顾自地穿着精致的西装,手中捧着我曾经最喜欢的花束,缓缓朝我走来。
可他的脸上,依旧写满了疲惫,那深深凹陷的眼眶。
浓重的黑眼圈,以及微微下垂的嘴角,无一不在诉说着他这些日子所历经的沧桑与磨难。
他的步伐略显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跨越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被程野看到了这一幕,他微微挑了挑眉,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悦与警惕。
随后,他迈着大步快速跑过来,径直挡在我的面前,像是一座坚固的堡垒,隔开了我与顾知年。
“顾先生,来送花啊。”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调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说着便自顾自地伸手接过顾知年手中的花。
我强忍着笑意。
程野将花拿在手中,轻轻嗅了嗅,
“这花倒是挺漂亮,可惜啊,顾先生这心意,怕是要错付咯。”他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花瓣。
眼睛却始终盯着顾知年,那目光仿佛在审视着一个不速之客。
顾知年没有理他,而是直直地盯着我。
我轻轻拉了拉程野的衣角,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我向前一步,与顾知年对视,眼神平静而坚定。
“顾知年,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今天是我人生新的开始,我很感激你能来,但我希望你也能放下。”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又不容置疑。
顾知年听到我的话后,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挣扎,但最终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祝你幸福。”
他的声音沙哑而干涩,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几个字。
说完,他转身,拖着那落寞而孤独的背影,慢慢走出了婚礼现场。
顾知年则在经历了这一系列的打击后,彻底消失在了我们的生活中。
而我与程野,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里,紧紧相拥,用爱书写着属于我们的幸福结局。
我怎么也没想到,程野竟然有这么不要脸。
他每次会把我举得高高的,咬着我耳朵说话:“小哑巴喊声哥哥听听。”
那专属他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带着一丝戏谑,让我又羞又恼。
我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肩膀,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我只是找回了声音,不是失去了气节。
我低头用力瞪他,却直直撞上那双装满星星的狐狸眼。
那眼睛里中蕴含着无尽的宠溺与爱意,让我一下子泄了气。
“那少爷喊声老婆给我听听。”
失去的七年,换来的后辈子。
却又在即将触碰到手机的瞬间硬生生地停住了动作。
“讨债的人又来了。”
她的抽泣带着微微颤抖,脆弱得让人心疼。
顾知年猛地站起身,拿起旁边的西装。
“南意我马上就回来。”
他的身影已经匆匆向着门口而去。
对面那头也挂断了电话。
因为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证明。
我和她到底谁更重要。
我抿了抿嘴,拿起一旁的筷子开始吃饭。
根本没有什么讨债人。
因为我上个星期就帮家里付完了债款。
看着眼前的一道道菜。
有一道是菠萝糯米饭。
但我对菠萝过敏。
姐姐喜欢吃这道菜。
顾知年把我们俩弄混了。
我发信息给一个人。
让他在赛车场上等我。
我到那里时他的车已经等候多时。
程野姿势随意靠在车头,身穿黑色卫衣,帽子遮住他一半的脸。
我慢慢走到他的面前。
他抬眸盯着我。
眼神强势又直白,像把我吃掉一般。
“输给我小哑巴可别哭。”
他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正在挑眉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谁输还不一定呢。
他为我准备了一辆车,是我最喜欢的颜色。
我接过头盔带上,程野在旁边一直盯着我。
以前我是赛车手。
那时候我的眼中只有那蜿蜒曲折的赛道和眼前需要超越的对手。
只是后来,那场意外发生。
我的嗓子受到了重创,再也没办法像从前那样在冲过终点后对着天空呐喊。
不得不告别热爱的赛车场,告别那片曾让我绽放光芒的天地。
我和程野比完赛在山顶上坐着。
温南晚又发了一条动态。
不过这次是实况。
镜头有的对着酒店房间的天花板,有的对着地上。
凌乱的黑丝和男士领带交织在一起。
一些暧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女子娇嗔的喘息声时断时续。
其间还夹杂着男子低沉的呢喃。
那声音含混不清,却又似乎饱含着深情与欲望。
让人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那私密而旖旎的场景。
在这寂静的山顶,通过手机小小的扬声器被放大,显得格外的露骨和刺激。
我盯着手机屏幕。
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了评论区。
不出所料,已经有不少人在下面猜测纷纷,各种不堪入目的话语都冒了出来。
甚至有人艾特了顾知年,问他这是不是他干的好事。
我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仿佛自己成了这场闹剧里最可笑的小丑。
被人肆意地愚弄着。
还没继续往下滑一只修长的手一把夺过我的手机。
程野突然凑近,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耳畔。
他似笑非笑地调侃道:
“坐在你旁边那么帅的男人不看,看岛国片?”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揶揄,似乎是想用这种诙谐的方式将我从那糟糕的情绪泥沼中拉出来。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一怔,下意识地用手语回应。
-才不是,别胡说。
我白了他一眼,转过头不再看他。
心里却因为他的打趣有了些许别样的情绪,暂时冲淡了刚才的痛苦。
“既然大小姐今天过生日,那小奴就陪着大小姐好好玩。”
程野说罢,嘴角勾起一丝笑。
他站起身来,张开双臂,对着天空大声喊道:
“今日此山归大小姐,我等皆为侍从,定要让大小姐尽兴而归!” 
我笑着摇摇头,站起身来,顺着山坡向前走去。
程野手插兜随意的跟在身后,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大小姐慢些走,莫要摔着了。”
我转头看向已经往这里来的顾知年,正不顾一切地朝着海边奔来。
你想出演一场英雄救美,那你俩演吧。
眼见着顾知年随后毫不犹豫地扎进冰冷刺骨的海水里。
海风在我身后呼啸,仿佛在催促我尽快逃离这噩梦般的场景。
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加快了脚步,手中紧紧握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程野的号码。
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拨打键。
然后给他发了条短信。
-我想你了。
我跟他说过我要去冰岛这件事。
程野看到我这条短信后没了声音。
只有冷冷的寒风在听筒呼啸。
他闷闷地笑出声。
“其实你转头就能看到我。”
他的声音低低地传来。
我心中一喜,下意识地转头。
只见程野就站在不远处,他的身影在这寒冷的冰岛海边显得格外高大。
他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身上穿着一件厚厚的黑色大衣,脖子上的围巾在风中轻轻飘动。
-
7.
这应该算是我和程野的第一次旅行。
我是真没有想到他会偷偷跟着我来。
程野早就给我订了个酒店房间。
因为他早知道我和顾知年肯定会有矛盾。
我们牵着手走在冰岛的街头。
远处冰川幽蓝光晕如梦,街边房舍错落,暖黄灯光与月色交织温馨角落。
我不能说话。
但是程野一个人能讲好久好久。
他讲第一次遇见我的事,讲之后跟我邂逅的事情。
这些事其实我都没有印象,他却记得那么清楚。
“温南意。”
我抬眸,对上他诱人的狐狸眼。
“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呀。”
我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幸好不会说话,不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们一路牵手走回酒店。
他的房间在我的旁边。
“温南意。”
我转头,看着程野满是笑意的看着我。
“我就在你旁边,有什么事敲下墙就行了。”
我点头,准备走进房间。
“温南意。”
我再次转头,他却不笑了。
几秒后,他已经走上前。
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微微俯身,他的唇便落了下来。
程野的吻变得炽热而深沉,带着压抑许久的渴望与爱意。
他的手臂顺势环住我的腰,将我紧紧贴向他。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炽热与坚实,那温度仿佛要透过衣物,将我彻底融化。
鼻息里满是他独有的气息。
程野抵着我的额头,声音发哑。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早就想吻你了。”
我将头慢慢埋进了他的胸前。
“好好休息,明天带你看极光。”
我在他怀里闷闷地点着头。
-
8.
说好带我看极光,其实又是陪我来治疗。
他坐在我旁边,像哄着小孩子一样轻声细语地求我。
“宝宝,我不是嫌弃你。”
“我是想让你重新开口说话,能让你真正地快乐。”
“重新开启你的赛车生涯。”
程野轻轻地亲了口我的脸颊。
“钱的事你不用担心,都是你男朋友付。”
自来到冰岛后,程野仿佛将整个世界都抛诸脑后,那些工作上的事务、忙碌的应酬,全然不见他为之分心。
他的世界里,从此只有我,为我寻求治疗的坚定信念。
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冰岛那略带朦胧的天空,程野便已起身。
他轻手轻脚地在房间里忙碌着。
搜集整理各种与我病情相关的资料,仔细研究冰岛当地的医疗技术与特色疗法。
他打电话联系医院,用他那并不熟练的冰岛语,夹杂着英语,努力与医生沟通着我的病情过往。
白天,他陪着我穿梭于冰岛的大街小巷。
不是在去往医院进行各项检查的路上,就是在寻找民间可能存在的治疗偏方的途中。
在我接受各种治疗和康复训练时,他就守在一旁,目光一刻也不离开我。
我在那里疲惫的直不起腰,他却用温柔的话语安慰我,逗我笑。
他与世界各地的医学专家发邮件交流探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改善我状况的建议。
在冰岛的这段日子里,程野从未有过一丝懈怠。
而顾知年那边。
温南晚进医院后,孩子保住了。
顾知年知道我不见了,他发疯似的在冰岛寻找我的身影。
不仅在他的动态寻找我的下落,就连网络上他都投了几个广告。
所以,他出轨这件事顿时人尽皆知。
但他们看到温南晚跟我长的那么像时。
顿时恍然大悟,都知道顾知年为了寻求会说话的“温南意”。
不惜一切找了我的替身。
网络上的舆论如汹涌的潮水,一边倒地指责顾知年的薄情与自私。
说他将感情当作一场可以随意替换的游戏,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伤害了两个女人。
顾知年的名声一落千丈。
曾经在商业场上的合作伙伴们也开始对他避而远之,他的公司形象受到了极大的损害,股票价格一路下跌。
但顾知年此时已无暇顾及这些。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到我,哪怕要面对千夫所指,他也在所不惜。
可我早已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他全然不顾温南晚声嘶力竭的哭喊,曾经眼中的温柔缱绻如今已化作无尽的厌恶。
他看着温南晚,只觉得她浑身上下都是缺点。
她长得没温南意好看。
性格没温南意好。
工作能力也没温南意强。
顾知年都不知道怎么看上温南晚的。
就连唯一拿得出手的声音。
此刻他觉得一点都不像。
“你当时真的只是看上我的声音吗?”
温南晚泪流满面,声音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只是看上我跟温南意声音像吗!”
她死死地拽着顾知年的衣角。
小时候,家中困窘,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妈妈好不容易买来两件新衣服,一件是新鲜的粉红色,一件是像陈旧屋瓦的暗灰。
温南晚仗着年长,眼疾手快地将那粉红色衣服揽入怀中。
我眼巴巴地望着,她却翻了个白眼,尖着嗓子嚷道:
“这好看的当然是属于我的,你就别想了,那灰的才配你这没出息的。”
我嗫嚅着嘴唇,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只能默默抱紧那暗灰色的衣服。
房子狭小而简陋,我与温南晚同处一室。
仅有的那张书桌成了我们之间无声的战场。
她的各类小玩意地侵占着书桌的每一寸领地。
化妆品、绣了一半的帕子、用过的卫生纸,凌乱地散落着。
我小心翼翼地挪开一点点,想要腾出点地方放置我的书本。
她便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瞬间暴跳如雷。
“你不干不净还想动我的东西?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话音未落。
她的手臂便高高扬起,紧接着我的书本便如断了线的风筝,纷纷扬扬地飘落一地。
我成绩总是全年级前十。
她却截然不同。
我怀揣着奖状,满心欢喜地奔回家中,渴望着家人的赞扬与认可。
温南晚却爸妈面前巧舌如簧,将我污蔑成一个作弊的卑劣小人。
“她怎么可能考得这么好?肯定是在考场上抄别人的,我都看见了。”
她那信誓旦旦的模样,让他们的脸色瞬间阴沉。
爸妈怒目圆睁,罚我跪在冰冷的房门外思过。
我跪在那硬邦邦的地上,膝盖的疼痛逐渐蔓延至全身,可心中的冤屈与痛苦却远远超过了身体的不适。
她在我遭受被毒哑之时,不仅没有丝毫的怜悯与同情,反而在顾知年面前精心伪装成一位善良温柔的天使。
她会在他面前,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疼惜,那模样仿佛我是她最珍视的宝贝。
但是她靠近我的耳边,只会轻声说:
“你现在就是不会说话的可怜虫。”
当温南晚看到我的手语后。
她脸上那得意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原本上扬的嘴角慢慢耷拉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慌乱和难以置信。
她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这个表情就是破防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像是回过神来,眼神里闪过一丝不甘。
有些歇斯底里对我喊:
“不可能!你在骗我,他对我是真心的,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
-你不过是我曾经的影子罢了。
我嘴角一勾,有些戏谑的笑出声。
只见她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身体微微摇晃。
突然,她转身自顾自地朝海跑去,脚步踉跄而慌乱。
我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的背影渐渐靠近海边,然后纵身一跃,坠入海中。
那一瞬间,海水溅起巨大的水花,冰冷的海水迅速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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