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罗天宝无的其他类型小说《触墓惊心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湘西鬼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妈妈的坟塌陷了?”尤晴惊讶的道。“是啊,你爸和本家的兄弟姐妹本来就不对付,这些年做生意他宁可和表兄弟一起也不愿意和本家兄弟一起,也从来没回村子里拜访过长辈,知道你母亲是如何下葬的?”“我……当时我只有八岁,关于我母亲下葬的事根本就不知道。”老头嘿嘿一声冷笑道:“当时你父亲为了把你母亲葬入祖坟,雇了几个瘪三抬着装有你母亲的薄皮棺材,我可是亲眼看到的,当时你母亲的棺材还在往外渗血,你爸也不管这些,还说要是有人敢拦他,就用棺材里淌出来的血糊谁一脸,咱们家的人也没辙,只能让他把你妈的棺材葬在了祖坟边的一小块土地上,可没过几年那地儿就塌陷了,你妈连人带棺材都没了影。”尤晴听说了这一番话脸都青了道:“要这么说我爸简直就是个天杀的大混蛋啊?”...
《触墓惊心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妈妈的坟塌陷了?”尤晴惊讶的道。
“是啊,你爸和本家的兄弟姐妹本来就不对付,这些年做生意他宁可和表兄弟一起也不愿意和本家兄弟一起,也从来没回村子里拜访过长辈,知道你母亲是如何下葬的?”
“我……当时我只有八岁,关于我母亲下葬的事根本就不知道。”
老头嘿嘿一声冷笑道:“当时你父亲为了把你母亲葬入祖坟,雇了几个瘪三抬着装有你母亲的薄皮棺材,我可是亲眼看到的,当时你母亲的棺材还在往外渗血,你爸也不管这些,还说要是有人敢拦他,就用棺材里淌出来的血糊谁一脸,咱们家的人也没辙,只能让他把你妈的棺材葬在了祖坟边的一小块土地上,可没过几年那地儿就塌陷了,你妈连人带棺材都没了影。”
尤晴听说了这一番话脸都青了道:“要这么说我爸简直就是个天杀的大混蛋啊?”
“丫头,按理说我这做长辈的不该在背后说小辈的不是,但除了混蛋,正常人能对自己老婆干出这种事情?而且这女人还是为了给他生小孩难产死的。”
“唉,我怎么摊上这样一个人做我的父亲。”尤晴语气无奈的道。
“姑娘,我们可以选择一切,除了自己的父母,你的父亲再不成器但也是创造了你的恩人,别人可以说他骂他,但你却不能嫌弃他,否则这场法事是没法做的。”三叔极其认真的道。
老头看了三叔一眼道:“你这话我也赞同,但尤大成这个人我实在不想多说,也没法说他的好话。”
“我能理解,世上总有一些人是不堪到极点的,无论是谁都要面对一些自己极度讨厌,看不顺眼的人,这就是生活。”三叔和颜悦色的对老头道。
“是啊,你说的很有道理,虽然我讨厌他,但无法改变他是我嫡亲侄儿的事实。”
“没错,我们只是替人修坟的土工,对于东家家事无权也没兴趣过问,但一场白事说起来也是阴阳际会之时,我想死者如果在天有灵,恐怕也不想自己的女儿因为她父亲的过失被家族中人排斥吧?所以还请大爷不要一腔愤懑的看待这场白事,尤大成纵有千错万错,但孩子家人是无辜的,您觉得呢?”
尤晴请三叔做这场白事还真合算,三叔还为她劝和了家人的关系。
老头叹了口气道:“我听你的,这场白事我会配合的。”
“好,那就请老爷子带我们去现场看看状况,坟墓突然塌陷可不是好兆头。”
于是老头在前带路,我们下了山坡后穿过一片墓园后便到了尤家祖坟区,只见在祖坟区域旁的土地上确实塌了一处大洞,大洞前竖着一块简易的墓碑,墓碑上刻着的字因为风雨侵蚀已经看不太清了。
此时老头的表情有些凝重,他指着只剩墓碑的坟头道:“孩子,这就是你妈的坟啊。”
尤晴大喊一声“妈,不孝的女儿看你来了。”随后几步冲到坟头前跪下放声大哭。
真到这份上老头也动了情,两眼泛红的走到尤晴身后道:“侄媳妇,我知道你是个贤惠人,可惜了嫁给我们家这个不成器的大成,但他有千万个不好总算也把你们的女儿抚养成人了,你泉下有知也可瞑目了。”
一片悲伤的氛围中三叔对我招了招手。
我赶紧走到他面前道:“三叔,找我什么事儿?”
“你去假装劝尤晴,主要是看看塌陷墓井里是个什么情况。”
于是我走到尤晴身边,假装劝了她几句,暗中将墓井里的状况看了个一清二楚。
也不知道坟穴为什么塌陷,总之墓井里是一片狼藉,一口黑漆掉的七零八落的薄皮棺材斜插在土层中,因为暴露在外常年受到风雨侵蚀,这棺材和墓碑一样已经快腐朽烂完了,棺身上遍布着小拇指粗细的缝隙。
如果用手电照射就能看见棺材里的“内景”。
回去时我把所见情况如实的告诉了三叔,听罢他摇了摇头道:“看来不光是婴灵作祟,母亲的坟坏成这样,女儿自然是心神不稳,尤晴还真的是被一家人所累。”
“这么说她会变成这样和性格无关,而是和母亲坟墓损坏有关了?”楚森是越发的开窍了。
三叔道:“这里的事情都得办了,否则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就永远翻不了身。”
不过当三叔查过黄历后得知当天并非是修坟的吉日,所以暂停动工一日,但这并不意味着就没事儿了,我们得趁这个空档将“枉死城”拼接起来。
这东西虽然是纸扎的,但规模不小,所以无法整个带来,只能是拆散了堆放一起,到了目的地后再重新组装。
而我、楚森、吴天宝并不懂枉死城该如何“安装”,所以分配给我们的活儿就是搬“组件”,而这些东西虽然是纸扎品,但竹篾子使用量并不小,所以一件件的份量不轻,来回搬了十几次也累得我够呛。
足足忙了一下午才将“枉死城”建成,在我看来不由得不佩服二爷爷超精细的手工活儿,只见虽然是纸扎品,但城墙、垛口每一处的工艺都是精益求精,如果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来这座枉死城是纸糊的。
而在“枉死城边还有一座纸糊的小桥”,我问罗天宝道:“二哥,这桥有个什么说法?”
“冥府中枉死城便是在奈何桥边,所以这座小桥就是奈何桥。”
“这还真是有模有样。”说罢我笑着正要伸手去摸“奈何桥”,猛然就觉得脑袋上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力气大的差点没把我给敲晕过去。
我被打懵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愤怒的扭头望去只见一张饱经沧桑的老脸出现在我的视野中,看到这张脸我满腔怒火顿时化为乌有,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赶紧退开了。
打我的人是五叔,也是家里唯一的残疾人。
他是个哑巴,平日里甚少与人交流,连手语都懒得打几下,而且五叔长的很凶,一米八的个子,虎背熊腰,一张狭长的脸上,眼睛鼓凸而出,眉毛又粗又浓,每当看见这张脸我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门神。
从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就从心底里畏惧他,也说不好为什么怕,但就是看着别扭,而今天他抽了我后脑勺一巴掌后那表情狰狞到了极点,我连找他“讨个公道”的心都没有,捂着头就跑开了。
这里面有胆大不怕事的,楚森就不淡定了,他拧着眉毛道:“打我的兄弟可不成,管他是不是你的长辈,老于你说咱们该怎办,我就听你一句话。”
没等我说话,罗天宝叹了口气道:“事先提醒你一句,我五叔七岁便是从杨氏太极一门的名宿学了整整十六年的太极拳法,你要是真不怕死想找人练,还真就找对人了。”
楚森看了我一眼,突然就心平气和的问道:“你为啥被咱五叔打了?这不是倒霉催的吗?”
我也是醉了道:“老大,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罗天宝道:“他打你是有原因的,这枉死城和奈何桥虽然是纸扎品,但既然是法事中用那就是法器了,所以这些纸扎品本身是有极重阴气的,你随意伸手触摸,搞不好又要触霉头,结果很可能与你捣毁种生基相同。”
我咂舌道:“那这一巴掌我挨的是一点都不冤枉。”
“打你是为你好,以后长点记性。”楚森憋着笑一本正经的道。
“滚你的蛋吧,再说信不信我扒了你裤子?”我恼火的道。
期初他还没发现自己面部的变化,但看我们表情不对劲,就问道:“怎么回事?”一说话就听出声音有问题了,小老头顺着嘴摸了一把,立马惊慌失措的道:“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说话的声音完全模糊不清,只能大概听出是这个意思。
罗天宝一把攥住他的手道:“你中风了,赶紧去医院治疗。”说罢对尤晴连打手势,尤晴赶紧带着她老爸离开了。
楚森一直目送两人身影消失在树林中才问道:“二哥,他这个恐怕不是突然中风吧?”
罗天宝点头道:“肯定不是,他这叫小鬼点灯,是惹怒了鬼魂的结果,如果我们不尽快安葬落惊凤,这人有的苦头吃。”
“活该,就这样的人渣父亲还想着要赚钱,简直就是个禽兽。”楚森愤怒的道。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后尤晴去而复返,我道:“你爸呢?送去医院了?”
“是的,医生说是中风,但我知道肯定不是对吗?”
罗天宝道:“这事儿不说了,安顿好你的父亲咱们就去目的地。”
“送他去医院不就结了,我老爸真的是太过分了,必须要让他吃点苦头。”尤晴气咻咻的道。
一场闹剧很快就过去了,该办的事情还要办,而这一场法事所需要的费用高达十二万,尤晴虽然肉疼,但也只能答应。
这次老家亲戚是开车来的,因为办一场地狱破的法事需要用到很多东西,总结一下有四种大类,分别是贡品、法器、符咒、纸扎。
前三者想必大家都知道,我也不再赘言,这里单说说纸扎。
一般红白喜事里都会用到纸扎品,最常见的是马,而红白喜事中的马各有讲究,除了颜色不同,白事的马无尾,红事的马有尾,而纸扎品在红事中起到的作用是增添喜气,祈求吉运,在白事中则起到渡、送、观、守之用。
简单来说一场白事中需要用到神话传说中的神、鬼、兽送逝去之人最后一程,保佑亡魂在阴曹地府中不受小鬼欺压,阎君恶待,而这些神、鬼、兽都是靠纸扎而出的,另外近年来又兴起用纸扎品陪葬,什么童男女、别墅、名车甚至连“美女帅哥”都有。
而地狱破所用的纸扎相对而言就比较复杂了,那就是必须要有十殿阎君和一座枉死城。
罗天宝道:“十殿阎君完全按神话传说中的外形用纸扎工艺做出,枉死城也是规模不小的纸扎物,能做纸扎品的匠人不少,但是能完全做出十殿阎君和枉死城的只有我爷爷了。”
罗天宝的爷爷名叫罗十八,就是我们这个家族最出名的扎纸匠人,据说他做出的纸人因为太过于逼真以至于在没有法力召唤的前提下曾经被亡魂附体开口说话过,而白事虽然是给死人做的法事,但本质也是为了求吉避凶,虽然纸扎品能招来鬼魂足见他功法超人,但也是一件触霉头的事。
所以罗十八之后再也不做和人相关的纸扎品,而我根本就没见老爷子动手做过东西,老家的仓库里确实堆了很多纸扎品,但都是罗天宝的父亲带着一帮兄弟们做的。
“十殿阎君和枉死城在这场法事里起到什么作用呢?”楚森问道。
“婴灵是胎死腹中,之后又被父亲抛尸荒野,这就是枉死之人,枉死之人的魂魄自然就在阴间的枉死城中,所以纸扎枉死城从法事角度来说就是接应,接出孩子的亡魂,十殿阎君是管理阴间亡魂的最高统治者,我们要接出亡魂附于法体自然就要得到他们的同意,所以前者是为了接应,后者是为了祈求。”
“明白了,我也算是学了一招,将来也能冒充高人给人做法事了。”楚森笑道。
“你家里的产业足够你吃喝无忧了,还准备插手别的行业?”我笑道。
“嗨,就我家老爷子做的那生意真是一点点意思都没有,我每天进公司就是睡觉的,早就不想干了,老于,干脆咱两也成立一个法事小分队,先从最基础的活儿干起,然后一步步稳扎稳打,最后能像你家里这些长辈替人做大功德如何?”
“这事儿看着神奇,真做起来难度太大,搞不好还有危险,我劝你还是太平点的好。”
我两说话时罗天宝面带微笑的听着,但没发表任何意见。
楚森就问他道:“二哥,你说我能不能做这行?”
“这行其实也没多复杂,只要找准自己的定位肯定是能干,但归根结底想要做好并不容易,而且确实有可能会遇到麻烦。”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是我愿意干的事情,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心甘情愿,人想要做一件自己喜欢做的事业真是太难了。”楚森回答的十分认真。
“没事儿你可以跟我们看看热闹,真要做我劝你还是算了吧,别自找麻烦。”
聊着天也不觉得路途遥远,就觉得很快便到了目的地,是江苏一处依山傍水的小山村,名叫望湖村,因为村子就是围绕着太渭湖建成的,整个村落风景美的犹如一幅水墨画,要能住在这种地方,那真是天命中的福气,由此可见尤晴的父亲运道确实背到了家,穷的时候住在这里,当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后他在当地却连一间屋子都没有。
而尤家在当地算是望族,连亲带故的有十几户人家,而尤晴父亲的土地、祖宅就是给自己兄弟占去的,如今他兄弟在农村过的是风生水起,作为大上海居民的尤晴父亲只能在银行里当保安了。
我们联系到了尤家的族长,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头,当他得知我们是为死去的尤晴母子做超度仪式,这位老族长是非常配合的,因为他们本来就相信这些事情,每年也都会举行祭祖的仪式,只是尤晴父亲和家里兄弟翻脸后再也没回来过。
他亲自带我们去了尤家的祖坟区。
望湖村和坟墓区有一山之隔,站在山顶能看到山下的地区错落有致,比田地分的还要清晰,墓地内青草依依,各种松柏绿树成荫,一条环形水道从墓地一侧的区域缓缓流过和背面青山前后呼应,虽然已是下午,但墓地内烟气氤氲,活人立于其中甚至有心旷神怡的感觉。
我听见三叔低声喃喃道:“地势原脉,山势原骨,委蛇东西,或为南北,千尺为势,百尺为形,势来形止,是谓全齐,全气之地,当葬其地,三代富贵,好地、好地啊。”
老族长颇为自得的用手摸了白须一把笑道:“几位倒也是真懂些门道,实不相瞒,这处墓地当年也是村子里一位能人寻化外高人替我们指点的,当时我刚二十岁出头,被分配来这儿修建坟墓,我亲耳听他说此地叫乘风之地,说是人死后埋入此地魂魄便能乘风入天,是保我们世代富贵的根本。”
说到这儿他呵呵一笑道:“实不相瞒,当时我听在耳朵里根本就不相信,还暗中骂那位高人是骗钱的游方术士,没成想将家族先人的遗骨迁入此地之后,村子里的所有人的运势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很快家家户户就吃喝不愁了,现如今更是建宅买车,别看我们是农村人,比起你们城里人恐怕口袋里还宽裕点。”
“老人家,你们这块地的风水确实很好,修阴宅是上上之选,这是你们的造化啊。”三叔笑道。
“是啊,青山绿水红日子,也是托那位高人的福。”
尤晴问道:“大爷爷,我妈的坟在哪儿呢?”
“你妈是难产而死,尸体是不能进祖坟的,所以你爸只是给她建了一处衣冠冢,但千年不知道什么原因,你妈那座坟的坟头突然内陷,坟包已经不见,光剩墓碑了。”
说罢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虽然煤矿的生意是完蛋了,但我兄弟活着时在北京买了两栋楼的房子,家里存款至少也有几千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家肯定不缺钱,所以如果能帮忙解困肯定不能亏待那位高人,您这边也有重礼。”
我连连摆手道:“这话见外了,我可没敲你竹杠的意思。”
“这可不是敲竹杠,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要您能解了他们家的霉运,怎么谢都不为过。”
我道:“没问题,我肯定把话带到。”
今年过年我和爸妈商量过准备和大伯一家回龙华村过年,无论祖上有怎样的矛盾,毕竟是至亲的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没什么矛盾是不能化解的,所以老牛的事儿正好回去后当面问家人。
随后两天我就在家帮着老妈整理东西,毕竟第一次正式回老家,这可马虎不得,各种礼品满满当当装了两个大拉杆箱,年三十一早我们就坐车前往了龙华村。
五老太爷知道我们回家,特意让老爸这辈儿大房头的老大,也就是吴天雄的父亲吴昕来接的人。
大伯不太像是做白事的知宾,倒很像是庄稼汉,五短身材,古铜色的皮肤,满脸的皱纹,尤其是一双手,皮肤上裂开的口子细细密密,就像是用铅笔画上去一般。
这是个很憨厚的中年老年人,看样子应该是有六十岁出头了,看见我们他微笑着道:“都回来了,路上还好吧?”
老爸道:“还好,麻烦大哥跑一趟了。”
“看你话说的,兄弟一家都回来了,我做大哥还能不来接人吗,缺谁都行,就是不能缺老大。”说罢两人哈哈大笑。
随后我们上了车子一路回去了龙华村,只见五老太爷家的院子里张灯挂彩,一副喜气洋洋的过节景象,一堆孩子四处跑着拜年要红包、要糖吃。
很快我就看不见爹妈了,于是我找到了罗天宝道:“二哥,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
“如果是业务上的事情,过了正月初一再说,咱们这行过年是不聊门里事儿的。”
没辙,只能等正月初二了。
从中午就开始喝酒,一直喝到晚上,然后边耍钱边看春晚,就这么热热闹闹一直玩到后半夜才算消停,我们是客人不需要收拾碗筷卫生,而罗天宝他们全部留下来打扫卫生,洗碗摘菜,准备第二天的酒菜。
第二天自然还是吃喝,我则跟着罗天宝后面有一搭无一搭的聊事儿,这时就听一个小孩道:“这魔术不是这么变的,你出老千。”
另一个孩子道:“我没出老千,爸爸就是这么变的。”
他两是吴天雄的双胞胎儿子,调皮的一塌糊涂,我看到这两人头都疼,正打算绕行罗天宝却接话道:“大过年的你两还干仗呢,又为什么吵?”
“哥哥骗人,他明明不会变魔术,非说自己会,根本就是假的。”
“魔术本来就是假的,你什么都不懂。”另一个故作高明的道。
地下摆着三个碗,还有个小泥球,这是最常见的魔术叫“猜球”,是江湖骗子经常用来骗人钱的手段,屡试不爽,就是用三个碗轮流盖住球,然后猜这球在哪个碗下面。
在懂行的人手里,球可能在任何一个你没猜的碗下,但孩子肯定是玩不好的,露了破绽后一个嘲笑,一个嘴硬就杠了起来,而且谁也不让着谁眼看就像斗鸡一样两人梗着脖子就要打在一起。
罗天宝为了分散两人注意力道:“双儿,二叔给你们变个魔术怎样?”
两小孩顿时就被吸引了注意力,大双道:“二叔快变、快变。”
罗天宝笑道:“去拿个茶盘过来,装一盘子沙土。”
两孩子立刻拿来一个装满沙土的茶盘,罗天宝将泥球递给小双道:“你两在沙盘上堆四座土山,把泥球埋在其中一处土山下,二叔无论猜多少次,肯定都是一次猜中,你们信不信?”
“不信。”两孩子扯着脖子喊道。
“成啊,那你们埋泥球吧。”说罢他转过身子。
为了避嫌我也转过身子,过了一会儿就听大双道:“好了。”
我两同时转过身子,只见茶盘上堆了四处高低大小差不多的小土丘,罗天宝毫不犹豫,伸手插入其中一处,随后将泥球挖了出来。
“这是蒙的,蒙的。”两个孩子边笑边叫。
“好,咱们连续来三次。”罗天宝笑道。
随后一连三次他都是毫厘不差的找出泥球,没一次走眼,这下两孩子傻了,含着手指目瞪口呆的望着他。
“怎么样,二叔厉害吗?”
“二叔老厉害了。”大双满脸崇拜的道。
“二叔,你教我,赶紧教我啊。”小双跳着叫道。
“你们两个小猴子给我踏踏实实待到晚上,我就教你们。”
“欧,二叔教我们变魔术喽。”刚才还要挥拳相向的两小孩笑着跑走了。
不光是他两好奇,我也觉得罗天宝这手玩的有意思,忍不住问道:“二哥,这魔术怎么玩的?”
罗天宝面露微笑道:“这可不是魔术,这是一门本领。”
“还有在沙堆里猜泥球的本领?”我惊讶的道。
“没错,这就是最基本的风水测定手段。”说罢他重新堆起四座土堆道:“沙盘就好比一处区域,土堆就好比山丘,初学风水术不可能立刻就去实地看山,因为地太大、山太高,人的两只眼睛所见有限,根本不知道该从何看起,所以这就是练你眼力的手段。”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我们小时候看沙盘,土堆下面埋得是纸条,但无论是纸条还是泥球,就相当于是一片区域中的风水眼,找到它就相当于是找到了风水眼,对应在相墓术中就是找到了最适合葬棺的龙穴宝地。”
“二哥,我记得你说过自己不是很懂相墓术,怎么这就又成大行家了?”
“这算什么行家,只是最基本的手段而已,家族里每个人年少时都会全面培养,每一门都让你摸摸,发现你能拿起来哪一门才会重点培养,所以风水术我多少也懂得一点入门的手法。”
“那你能告诉我是如何在四座土堆下看出埋有东西的?”
“道理说起来也不复杂,主要是看土堆四周的沙面,堆起土堆时四周土面必然留有痕迹,而他们再埋入泥球后为了掩饰会下意识的抚平沙面的痕迹,这样一来埋有物体的土堆四周比其余三处要平整,一眼就能看出破绽。”说罢罗天宝忍不住笑了。
“原来如此,说穿了也确实不复杂。”
“当然这是因为孩子没什么心眼,如果是大人埋物就会做得四平八稳,我之前说的方法就看不出来了,如果是这样就得等,等风来了吹过土堆,如果是里面埋有物体的土堆中有空隙,微风吹过后表面滑落沙砾的速度会比其余三处要快,这就是判定其中埋物的标准。”
“有道理,真的是太有道理了。”我赞道。
“这个看似玩笑,其实也暗含有风水道理,任何一地风水无论山有多高、水有多深、林有多密,总是有判断地貌的手段和标准,如果你掌握了这些手段和标准,并能活学活用,就能看懂一地风水,并找出风水眼所在,小震你可别小看定风水眼这门手段,我们家吃这行饭历经数百年不倒,并且人丁兴旺,能人辈出就是因为老祖所葬之地是一处名为二龙戏珠的顶级风水宝地,我们家的子孙后人都是仰仗祖萌所以凡事无往而不利的。”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场的村民都慌成一团,四下张望着,只见一个穿着深蓝色棉袄的男人一路狂奔朝法场跑来。
三叔情绪也是立刻紧张起来,他对我们连连招手道:“赶紧过来,肯定出事了。”
楚森反而满脸期盼的对着朝我们跑来的男人道:“僵尸在哪儿呢?”
“你赶紧过来,这可不是玩闹的时候。”三叔着急的对楚森道。
只见四周的村民迅速围拢过来,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惊恐的神情。
蓝棉袄一口气冲到人群里,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长大了嘴巴一口口的用力吸气。
“包子,你看到什么情况了?赶紧和我们仔细说说啊。”一个老头忧心忡忡的问道。
“我、我……”这人估计长期不怎么运动,跑了这一路,累得根本说不出来话,坐在地下气喘吁吁的过了很长时间才指着北面道:“就在野坟沟里,那座塌了的女人坟,我亲眼看到棺材里的女人顶开棺材板、她、她……”话音未落,包子两眼一翻倒地就抽。
“包子抽羊角风了,赶紧拿白菜叶子塞嘴巴里,别让他咬断了舌头。”有人惊慌失措的道。
三叔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随后从身上抽出一柄匕首,在他的下嘴唇中间部位刺了一个小孔,鲜血流出来后包子剧烈的抽搐顿时就好了,他用力吸了口气道:“憋死我了。”
“小伙子,先别慌张,说说你到底见到了什么?”三叔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问道。
“我、我见到诈尸了,那个难产死的女人从棺材里爬出来了。”
尤晴惊诧的道:“你是说我母亲的尸体诈尸了?”
三叔道:“丫头,你先别急,让包子把话说清楚。”
随后有人送来热水,包子喝了一口情绪这才稳定住了,随后他断断续续说了之前的遭遇。
包子好赌,每天都要找人打牌,如果本村人当天恰好没空,他就会去外村找“牌搭子”,今天他在邻村玩了一个下午,运气不错,把三家赢了个干干净净,三人都不愿意再玩了,于是包子揣了七千多的现金高高兴兴往家走,结果还就验证了乐极生悲的老话,路过两村之间的野坟沟时见到尤晴母亲的棺材啪的一声被顶开,一具披头散发的干尸从破裂处钻了出来。
当时差点没把他给吓晕了,撒腿就跑,由于过于慌张,他连自己家在哪儿都找不到了,看到我们这儿聚了一堆人便朝人多的地方跑来。
“我妈妈肯定是预感到了什么,她不会害人的,永远都不会伤害别人。”尤晴情绪有些失控。
三叔道:“先别着急,等我看过之后再说。”说罢他拎起布褡裢当先朝出事地儿走去,后面则跟了一片看热闹的村民。
楚森小声对我道:“肯定是母亲感知到了孩子的灵魂,所以诈尸了。”
“我不信这里会发生诈尸的事儿,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人死后尸体能保存这么多年不腐烂?”
“不是没有可能,罗布泊三星马王堆发现的干尸都多少年了?”楚森道。
“你不抬杠吗,罗布泊是沙漠,那是什么气候?江南这片地方一年四季不知要下多少雨水,尸体不可能保存下来。”
“你也别把话说的太满了,说不定棺材的防水性能好呢?”楚森说这句话时,看表情连他自己都不是很相信。
说话间我们到了祖坟外的乱葬岗子,说也奇怪,当地农村发展的都很好,但就是在这些经济发达的农村周边居然保留了一片占地面积并不算小的乱葬岗,坟地中到处可见长满了荒草的土坟,所有坟头的墓碑没一块是完整的,当然更多的坟墓前连墓碑都没有一块,只有一座光秃秃的荒坟。
而尤晴母亲的坟墓里那块布满了裂缝的薄皮棺材棺璧上确实被顶出了一块大洞,但并没有看到“披头散发”的死人,难道尤晴的母亲已经出坟了?
三叔眉头紧皱,表情极其严峻,他抬起右手,五指相抵默然测算半晌却又面露不解道:“不对啊,按今天的节气推算本日是凶星宫冲北斗宫,天宫地宅阳盛阴衰,不利于尸起,而且被太阳暴晒过的死尸也绝无诈尸的可能。”
说罢他转而问包子道:“小伙子,你确实看到棺材里钻了人出来?”
“我对天发誓,要是我路天友瞎说一个字,立马让雷劈死我。”他急的两只手都举起来起誓,就像投降的日本鬼子。
三叔没再说话,他做了个手势,只见五叔取来八根火把,点燃后以坟地为中心,分别插入八个方位,火光照耀下墓井里的状况看的一清二楚,透过大洞能看到棺材里空空如也,连一根头发丝都没剩下。
“这下真闹尸了。”不知谁小声说了句话,但周围十分安静,所以他说的话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尤晴则捂着嘴无声的哭泣着。
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在承受了至亲之人死亡后还要承受“尸变”的痛苦,这种事摊到任何人身上都是难以言表的痛楚。
“你们看,土堆上有脚印,那尸体朝我们村子去了。”这一嗓子喊出去后所有人都慌乱成一团,绝大部分村民就要往村子里跑。
就在这时三叔大喊一声道:“都别怕,这脚印肯定不是死人留下的,因为脚形根本就不是干尸能有形状。”
经过三叔的提醒,我才注意到坟包浮土上留下的脚印饱满圆润,干尸的脚肯定不会是这幅样子。
村民们也觉得三叔说的有道理,那些慌里慌张的人也平静下来,一堆人围在三叔身边,大家都没说话,悄无声息的看着三叔希望能给一个说法。
三叔沉默良久,拿起一根火把走到坟墓前仔细看了又看,他忽然转头道:“这棺材得抬出墓井。”
村民们没人动,尤晴擦了把眼泪朝墓井走去,我对楚森道:“别愣着了,轮到咱两表现的时候到了。”
“什么?让我抬棺材?”楚森张大嘴巴道。
“怎么,不愿意吗?”
楚森立马反应过来道:“愿意,我肯定愿意。”于是我们三人走到墓井处用村民送来的铲子将墓井上的浮土挖开,只见里面那副薄薄的棺材板已经烂的不成样子,尘土和霉了的木头气味扑鼻而来,熏得我直皱眉头。
也没手套和防护工具,我正在犹豫是不是赤手空拳拿这副沾染了尸液的棺材板,罗天宝已经跳入墓井开始往外搬棺材,我和楚森只能跟着进去,三人合力将一口烂的不成样子的空棺材抬出丢在一边。
等我们出了墓井,三叔用一根火把照在墓井上,赫然只见墓井中有一处直径大约半米的洞口。
黑黝黝的洞穴深邃不可见底,似乎是通往地狱的入口,我越看越心虚,赶紧转开视线。
我却又看见被我们抬出的棺材由土坡滚落后底部朝天,兀自在地下晃荡,而棺材底座处的木板也是断裂开,露出一个不规则的大洞,而且从洞口四周的木边看这处破口已经被泥土潮气腐蚀,由此可知这处破口是很久之前造成的,与今天“尸变”无关。
难道和墓井中的洞穴有关?是有什么东西从洞中爬出,打碎了棺材底座的木板?
想到这儿我浑身汗毛一阵阵的竖起,头皮也是阵阵发麻。
三叔并没有觉得墓井中诡异洞口可怕,他居然弯下腰用火把对着洞口,有了火光看的更加清楚,我居然看到洞壁四周钉了一圈木板子。
一听这声音我吓的浑身寒毛直竖,差点没蹦起来,尤晴也吓的不轻,一张脸苍白如纸,满脑袋冷汗瞬间遍布脑门。
于是我们警惕的四下张望,只见不远处的一片林子地里走出来一个奇形怪状的人。
说他奇形怪状是因为这人走路的姿势特别奇怪,他是蹲在地下先把一条腿甩出去后再甩另一条腿,就这么轮流甩腿转着圈的往前磨蹭。
这人大概二十来岁年纪,皮肤很白,歪着嘴、舌头耷拉在嘴巴外面口水一股股往下滴,他一边用奇怪的方式走路,一边用沉闷的声音喊着:“我死得好惨,被人扒皮拆骨,连眼珠子都挖走了。”
原来这鬼气森森的话是这个脑瘫喊出来的,我暗中松了口气,只见脑瘫走路姿势虽然十分费劲,但走的并不慢,或许是因为总这么走路他已经锻炼出来了,这要让我按他这路子来,走不了几步就得累死。
很快脑瘫由远及近从我们身边穿过,他一眼也没多看我们,昂着头、甩着腿上了小坡继续继续往下走去。
这突然出来的怪人打乱了三叔的节奏,他想了一会儿才道:“既然出了拦路棺咱就得千万小心,否则真有可能惹上大麻烦,咱们应该……”
话音未落就听有女人扯着嗓子喊道:“宏远、宏远……”随后只见两个女人着急火燎的从村子方向一路小跑过来,看见我们,其中一个中年妇女问道:“麻烦几位问一下,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蹲地下走路的孩子从这儿过去?有,他就顺着这条土坡,过去没多长时间。”楚森指着年轻人走过的路道。“谢谢了,赶紧走。”中年妇女着急忙慌的扭头对自己同伴道,说罢两人急匆匆追着年轻人而去。
“这里的人都挺奇怪的。”三叔望着两妇女的背影道。
“是啊,自己家的孩子都成这样了也不看好了。”尤晴皱眉道。
“说咱们自己的事儿吧,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三叔边说边绕着棺材转圈,连转了三四圈后三叔道:“要实在不行咱们就得做一场买通路的法事了。”三叔皱眉道。
罗天宝小声解释道:“买通路是一种布施恶鬼的法事,一般而言过陌生区域遇到了稀奇古怪的事情而至无法正常通行,大多是因为恶鬼拦道所致,想要过去只有买通恶鬼冤魂才行,这种法事就叫买通路,不过恶鬼都难对付,所以这种法事能不做尽量不要做,因为耗材耗力。”
尤晴一听这话就警惕的问道:“你们是不是要涨价?”
罗天宝道:“妹子,你别这么敏感成吗?我只是介绍一下何谓买通路。”
“可是你们刚才说要做啊。”
“姑娘,如果真要做的话也不会再另收你费用了,只要是定价之后所有一切成本都由我们承担。”三叔道。
“这还差不多。”尤晴小声道。
我真是哭笑不得,都到这份上了还惦记着钱,这姑娘心该有多大。
这时候就听一阵傻乎乎的笑声传来,只见刚刚跑去后山的年轻人在两名中年妇女的搀扶下缓缓走了回来,走到我们跟前时先前说话的中年妇女笑道:“幸亏得几位提醒,要不然这孩子说不定就走丢了。”
“我看他行动不是很方便,真得看好了,否则万一走丢他连基本的生存能力都没有。”
中年妇女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我带这个孩子都快二十年了,一直都很小心,今天就是家里开着门我稍微不留声,就让他跑了,幸亏找的及时,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村长了。”
“这孩子是村长的儿子?”三叔问道。
“是啊,四十岁才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就是个命根子,这些天正再给他找媳妇呢。”噗嗤,尤晴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姑娘你还别不信,就我们宏远你别看样子有点怪,但去医院检查过身体,可没毛病。”
“好吧,那恭喜你们家宏远了,祝他能早日找到心仪的姑娘。”尤晴讥讽道。
“我们家宏远虽然走路有点不方便,但想要嫁给他的小姑娘不要太多,能从村长家门口排到村口去。”中年妇女有些不快的和尤晴抬杠道。
“那好啊,那就和皇上一样挑妃子呗。”尤晴嘴也不饶人。
这次不等中年妇女说话,三叔道:“大姐,这孩子是天生如此还是生病的?”
被转移注意力的中年妇女满眼怜爱的看着宏远叹了口气道:“这事儿说起来也是奇怪,村长两口子早年间也不是没生过孩子,其实老嫂子刚过门第一年就怀了孩子还生下来了,第一胎是个姑娘,小丫头两岁时老嫂子又生了第二胎还是姑娘,结果老大三岁那年生怪病死了,去城里的大医院也没瞧出问题,当时他们家人也没在意,结果二姑娘三岁的时候也死了,村长这才觉得不对,就托人找医院一定查出问题来,后来听说是解剖了尸体,当时院方给的说法是心脏病猝死。”
“后来老嫂子又生了两胎,还是闺女,而且生下来就做了全身检查,没有任何问题,但就是活不过三岁,到宏远这块总算是个男孩,但生下来就双腿畸形,本来家里人对他也不抱希望,结果还就属这孩子命大,一直活到今天。”
“夫妻两没再生了?”三叔道。
“没有了,都四十多岁人了,唉,要我说这就是好人没好报,村长做了多少好事?他家有钱,村子里的人谁家有点事情只要他知道没有不帮忙的?我家男人要不是他借钱买货车到今天还在土里刨食呢,就算饿不死也根本吃不饱。”
“能有这样一个好人做你们村长也是福气。”
“那还用说吗,我们村子里的人都特别感激他,包括咱村子的格局都是专门请风水师父来测量布局的,都是选的最好的风水格局,村长说只要村子里的风水好了,大家就能生活的美满幸福,不会再有人家会发生他的不幸。”
“村长的意思是孩子的死亡与风水有关了?”
“是的,那位风水先生说咱们村子里的风水其实是挺好的,叫什么招风铜铃,说是只要有风从我们村子过就是送财的,小风送小财,大风送大财,但后来修祖坟的时候把地形上的铃铛给压在死人堆里了,所以招风铜铃就变成了招鬼铜铃,一有风过就有鬼魂跟着风进村,这位风水先生后来重新定了风水,鬼魂就再也进不了村了。”
三叔面色一变,他想了一会儿问道:“你相信风水先生说的话吗?”
“说实话我不太相信这些,鬼鬼神神的事情也没人亲眼见到过,随他怎么说喽,不说得邪乎点怎么骗钱呢对吧?”
三叔微微点头道:“没错,你说的有道理。”
中年妇女道:“那我先回去了,还要烧中午饭,给这孩子耽搁到现在。”说罢带着宏远亦步亦趋的离开了。
等三人走远三叔道:“你们觉得风水先生说的是真话还是来这儿骗钱的?”
我道:“虽然我是相信有高人,但未必就能给他请到,我估计十有八九是个骗子。”
三叔摆摆手道:“你错了,村长请的这位风水先生是高人。”
“从哪看出来的呢?”我问道。
“这棺材进不了村子的原因刚才那位大姐已经说了,你没听见?”
“不会吧,还真有阻拦鬼魂的风水局?这也太扯了吧?”我道。
三叔指着前方的土地道:“我敢肯定,村口入口处两头地下各埋着一尊镇风水的铜人,这叫风水桩,风水桩为界,阴阳互不相入,所以我们的棺材到了村口这就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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