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我发现了蛛丝马迹。
那是张老照片，拍摄于某工厂的员工宿舍。
照片上有两个年轻女工，其中一个的五官与沈清柔极其相似。
配文写着:“@李月，还记得我们在代工厂的日子吗?”
李月...
就在我准备再深入调查时，电脑突然黑屏了。
重启后，所有相关文件都消失得一干二净。我心里一沉，快速检查了系统日志，发现有人远程入侵了我的电脑。
抬头看向窗外，一辆黑色轿车正停在对面。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是霍景深的特助。
几分钟后，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是霍景深来了。
他还用着公寓的钥匙，轻车熟路地推开门，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有事？”我冷冷地问。
“别这样，”他放轻声音，眼中又露出我熟悉的温柔，“我知道你在生气。”
我几乎要被他这副表情逗笑了。“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霍总不是说了吗，我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不配拥有姓霍的男人。”
“雨薇...”他叹了口气，“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那是哪样？”
“我也是被迫的。”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你相信我，好吗？”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我爱你。”他说得很认真，就像三年来的每一次告白。
可现在这些话在我耳中只剩下讽刺。
早上才说爱沈清柔，晚上就说爱我。
这个男人的爱，廉价得令人作呕。
“如果没别的事，请你离开。”
“我不能告诉你实情，”他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让我倒吸一口冷气，“但你要答应我，别查下去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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