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亦乔蔻里·杰森的女频言情小说《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姜亦乔蔻里·杰森 全集》,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亦乔愤怒地骂:“蔻里·杰森!你卑鄙!”“嗯,宝贝儿你说得对,我确实挺卑鄙的,不过……”蔻里故意顿了顿,语调散漫,“以后只叫我蔻里,不要带姓,嗯?”姜亦乔直咬牙,她要被这个男人给气死!她深吸一口气,瞪着蔻里声音大了几分:“你这个暴徒!我不可能会喜欢你,你死了这条心吧!”话音刚落,蔻里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一动不动的锁着姜亦乔。而后,抓住姜亦乔的手腕,稍微用了力。“姜亦乔,你当真以为,我庄园里的守卫是吃素的吗?”姜亦乔感到手腕处传来一阵疼痛,漂亮的秀眉微微皱了皱。“你难道不觉得,你进来得太顺利了吗?”姜亦乔试图挣扎,但力量悬殊,她根本动不了,“你故意引我进来的?”难怪。她刚刚进来的时候,外面一个人都没有。想到这里,她背脊倏地一凉。蔻里淡淡...
《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姜亦乔蔻里·杰森 全集》精彩片段
姜亦乔愤怒地骂:“蔻里·杰森!你卑鄙!”
“嗯,宝贝儿你说得对,我确实挺卑鄙的,不过……”
蔻里故意顿了顿,语调散漫,“以后只叫我蔻里,不要带姓,嗯?”
姜亦乔直咬牙,她要被这个男人给气死!
她深吸一口气,瞪着蔻里声音大了几分:
“你这个暴徒!我不可能会喜欢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话音刚落,蔻里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一动不动的锁着姜亦乔。
而后,抓住姜亦乔的手腕,稍微用了力。
“姜亦乔,你当真以为,我庄园里的守卫是吃素的吗?”
姜亦乔感到手腕处传来一阵疼痛,漂亮的秀眉微微皱了皱。
“你难道不觉得,你进来得太顺利了吗?”
姜亦乔试图挣扎,但力量悬殊,她根本动不了,“你故意引我进来的?”
难怪。
她刚刚进来的时候,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想到这里,她背脊倏地一凉。
蔻里淡淡地笑了笑,“我知道你想进来,就给你创造了机会。”
虽然他的声音平静如水,但姜亦乔却能感受到他隐含着的怒意。
一股寒意袭来,姜亦乔感觉背脊又凉了凉。
那天在洛克酒店,他在教训路德·贾斯汀时就是这样——
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翻江倒海。
逃!
姜亦乔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个念头。
可就在她要冲向门口的瞬间,蔻里却早有预料,转身一脚便将门给关上了。
“砰——!”
巨大的声响让姜亦乔心头一震。
她惊恐地拍门:“放我出去!”
蔻里二话不说,直接扛起了姜亦乔,把人往床上重重一扔。
床垫瞬间深陷,感受到危险逼近,姜亦乔惊愕地大喊:“你要做什么?”
蔻里野性十足的说:“我都脱成这样了,宝贝儿还明知故问?”
姜亦乔边摇头,边试图向床边挪动身子。
“不!”
但蔻里却利落的握住她的腿,轻松将她拉了回来。
他拿起沙发上他刚刚解下的领带,本想将姜亦乔的手绑起来。
转念一想,这样肯定会勒疼她。
便把他刚刚脱下来的衬衫拿来包在姜亦乔的手上。
隔着衬衫的衣料,用领带将她的双手缓缓绑住。
双手被束缚,姜亦乔心里的恐慌感被剧烈放大。
蔻里细细密密的吻毫无预兆的落在她雪白的脖颈和锁骨上。
姜亦乔挣脱不开,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怎么都止不住,只能无助的求饶:
“杰森先生,不,别这样,我求你。”
“我有男朋友,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我们就要结婚了。”
“别这样,我求你……”
闻言。
蔻里停下动作,眯了眯他阴沉的眸子。
“我他妈都说了让你去跟那个男人分手,我也说了我耐心很差。”
他一拳重重捶在床头。
“草!”
“我他妈的也不想为爱做三,今天是你自己送过来的!”
看着姜亦乔泪眼婆娑的模样,蔻里心中闪过一丝犹豫和心疼。
但转头又听见她张口闭口都是她男朋友,蔻里就控制不住内心的狂躁。
他扬起手,一把撕坏她身上的衣服。
“啊——!”
“不要——!”
“救命!”
女孩子不断挣扎,蔻里的眼中闪着亢奋的火花。
“宝贝儿你尽情的叫吧!”
“整个庄园都是我的人,你觉得谁敢来救你?”
不等女孩子反应。
蔻里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呼救声堵在了喉咙里。
霸道的吻逐渐往下……
…[做了,过程平台不让写]……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
姜亦乔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泪水湿润她的脸颊,却洗不掉内心的苦涩。
平日灵动的双眸黯淡无光,仿佛笼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凌乱的发丝散落在床上,漂亮却失了生气。
心头的沉重也在不断压迫她的呼吸。
蔻里躺在一侧,缓缓解着绑在她手上的领带。
虽然有一层衬衫包裹,但姜亦乔的手腕上还是被勒出了明显的红痕。
蔻里心疼的看着她手腕上的伤口,说:“宝贝儿你看,你刚刚要是不反抗我,就不会吃这个苦了。”
姜亦乔没有说话。
手机忽然震动。
姜亦乔从地上捡起手机,是林小惠的来电。
她微颤的手指划过接听键,用尽力气开口:“小惠,怎么了?”
林小惠焦急地问:“乔姐,你的声音怎么哑了?”
姜亦乔强颜欢笑:“没事,只是有点感冒。”
“那乔姐你先好好休息。”
林小惠说,“你早上说要晚点到店里,现在天都黑了,还不见你人影,所以我打电话来问问。”
姜亦乔努力平复情绪:“别担心,我没事,我今天不去店里了。”
“嗯。”林小惠关切地说,“那我就先挂了。”
“嗯,等会儿回学校小心点。”姜亦乔嘱咐道。
挂断电话后。
她试图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双腿无力。
膝盖一软,又摔回了床上。
忽然一双强壮的手臂从她身后环了过来,将她稳稳地拉回了被子里。
蔻里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贝儿要去哪里?”
姜亦乔挣脱他的手,声音苍白:
“杰森先生,您是杰森家族的掌权人,身居高位。”
“只要您挥一挥手,会有无数金发碧眼的女人争先恐后的奔向您。”
她声音带着无尽的苦涩,“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要怎么去面对我男朋友!”
说着,她的眼泪又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宝贝儿,我不是说了吗?跟他分手!做我的女人!”
姜亦乔冷笑一声:“杰森先生,你对所有不愿意的女人都这样强来吗?”
“姜亦乔!”
蔻里直呼她的全名,郑重的说:“你给我听着,除了我的右手,它只碰过你。”
这话说的他自己信吗?
罗约最顶级的家族掌权人,还是个黑手党,从来没有碰过女人?
谁信?
刚刚搞的那些她见都没见过的花样……
有无数个瞬间,她甚至都以为她要一口气上不来了。
姜亦乔不再接话,只是默默的把衣服往身上套,盖住身上那些令她耻辱的痕迹。
蔻里却一把扯下她的衣服,扔到地上。
“你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已经被他撕的乱七八糟的了。
“我让人给你送新的衣服来。”
姜亦乔蜷缩在床上,眼泪默默滑落。
看着她绝望无助的样子,蔻里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痕。
“你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么爱你男朋友!”
姜亦乔倔强的反驳:“不,我很爱我男朋友。”
“你们都在一起两年了,你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爱他,你跟他为什么都没做过?”
“不,”姜亦乔哽咽着否认,“我们、有过。”
蔻里轻轻一笑,低头吻了吻姜亦乔的唇。
“宝贝儿别骗我了,刚刚我们都做过了,你是不是处我能不知道?”
谎言被揭穿,姜亦乔愣住,心中的防线彻底崩溃。
她边哭边用中文爆粗口:“蔻里·杰森你就是个王八蛋!龟孙子!”
“宝贝儿,要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两年都没有发生关系。”
“要么,是男人不行。要么,是女人不够爱。”
姜亦乔只觉得荒谬!
他霸道的说:“你看,我们才见了三面,宝贝儿就对我缴械投降了不是吗?”
上衣很短,稍微一伸手,就能露出她一节白皙的腰。
姜亦乔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当下,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两只手不自觉的扯着裙边,试图想把裙子再往下扯一扯。
但裙子就那么短,往下扯了,腰部的皮肤就暴露的更多了。
一个小时前,她接到了林小惠的电话。
林小惠说她今晚临时有课,没办法去做兼职,她跟经理请假,但经理不同意她临时请假。
经理的意思是,会所每天晚上安排的服务员都有固定人数,她突然说不来,他根本来不及找其他人。
再者,今晚会所会有贵客来。
如果她今晚不来的话,以后就不用来上班了。
在这里兼职的薪水林小惠是满意的,她不想失去这个工作机会。
但她今晚的课程确实也非常重要,如果不去的话,会直接被挂科。
万般踌躇之际,林小惠询问经理是否能找人替她顶班。
经理思量以后答应了。
林小惠作为一个中国女孩儿,不是本地人,所以她在学校跟同学的关系也一般,一时之间,她也确实找不到人帮她去顶班。
于是,她打给了姜亦乔。
本来姜亦乔并不想答应的,但转念一想,林小惠是个孤儿,靠着自己的努力拿到了交换生的名额,她在这里的一切开销,都要靠着自己一边上课,一边兼职去挣钱。
再加上,小惠是在她在罗约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平时也是真心对她好的。
想到这里,姜亦乔的心就莫名的软了下来,答应了林小惠的请求。
姜亦乔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几瓶洋酒。
她站在包厢门口,犹豫半天后,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包厢门。
包厢里坐着一群男男女女,都很年轻。
坐在沙发正中央的是个身材健硕的男人,男人正从沙发上起身,面向众人,“来,大家举杯,祝贺我们安娜考上了圣彼得大学,以后咱们就是校友了。”
包厢里的一众人都举起了酒杯,纷纷朝安娜敬酒。
安娜则是端起酒杯,微微一笑后,把杯子里的酒给干了。
但同伴看出来了,显然,她并没有什么兴致。
刚刚提议举杯的那个男人,叫约翰。
放下杯子,约翰问,“怎么了?心情不好?”
安娜说,“昨天我母亲的生日宴出了点状况。”
但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她被喜欢的男人给拒绝了。
约翰询问:“出什么状况了?”
安娜摇头,说没什么。
她父亲费明特别交代过,关于宴会的事情,让她什么都不能说。
约翰家里有点钱,但没什么权势。
他知道安娜是州政长官的女儿,所以想故意跟她拉近关系,想要巴结她。
见安娜兴致不高,便想着找点什么乐子来让安娜高兴高兴。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您好,这是你们点的酒。”
姜亦乔走到人群中央,把托盘里的几瓶酒放在了桌子上。
约翰瞥了姜亦乔一眼,认出了她是个东方面孔。
他心里瞬间有了主意。
“你,”他叫了姜亦乔,“韩国人?”
姜亦乔摇头,礼貌回答,“我是中国人。”
“哦?”约翰不屑的冷嗤了一声,“看来中国的经济也不怎么样嘛。”
“竟然还有人漂洋过海,从遥远的中国到罗约来打工?”
此言一出,包厢里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我前两天还看新闻,说什么中国经济越来越发达了!看来是个假新闻啊!”
姜亦乔还没意识到蔻里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便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把捞了起来。
(……省略……)
男人解开了姜亦乔被绑着的手。
手刚解开,姜亦乔整个身子直接倒了下来,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蔻里看姜亦乔扑在地上—动不动,他喊了声,“宝贝儿。”
女孩子扑在那里没有回应。
训练场的窗扉敞开着,微风轻轻吹了进来,吹在蔻里的脸上,唤醒了他些许理智,也带走了—室淫-靡的气息。
男人又喊了—声:“姜亦乔。”
女孩子依然没有回应。
他把女孩子抱在怀里,看清了她的脸。
姜亦乔双眼紧紧闭着,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破了,面色酡红,满脸都是汗。
他捡起她的衣服替她擦了汗,面向门口喊:“雷尔。”
“先生。”
雷尔在外面听见了这场强取豪夺的欢爱,也知道姜小姐的情况怕是不会太好。
但他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在外面安静的候着。
蔻里的声音明显有些着急,“去把卡利医生找来。”
“是。”
凌晨五点,卡利医生接到了雷尔的电话。
雷尔在电话里吩咐:“卡利医生,请立刻来—趟训练场。”
卡利医生焦急的问:“先生受伤了吗?”
雷尔没多说,只提醒了—句:“把医用物品都带齐。”
天还没亮,天边还有淡淡的月影,把夜空照的朦朦胧胧。
雷尔站在屋外等卡利医生。
刚刚听到了屋里传来姜小姐那稀碎的求饶声,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本来男人跟女人的体能和体型就相差非常悬殊。
姜小姐的体型大约,只有先生半个那么大,或许,连半个都没有。
其次,先生是欧洲人,姜小姐是亚洲人。
欧洲人跟亚洲人的身体结构也差异巨大。
再加上,先生从小便接受了严格的训练,体能和战斗力本就异于常人。
而姜小姐那细胳膊细腿的,娇娇软软的样子。
—看就是自小在温室里被父母捧着长大的白玫瑰,没吃过什么苦的。
“不是让你疼就咬我吗?非要犯倔自己咬自己。”
视线往下。
应该是他抱着她坐在他身上做的时候被他掐出来的。
再往下。
两只白皙纤细的手腕处也有明显的红痕。
应该是把她的手绑在护栏上时被勒出来的。
她右边手臂上缠着的绷带也松了,半掉不掉的挂在小臂上。
两边膝盖也红红肿肿的,青紫—片。
大概是他把她按在地垫上跪着的时候被压出来的痕迹。
大腿边缘,股瓣上也都是淤青。
大抵,也是做的时候被他撞出来的。
姜亦乔的皮肤本就很白,这些伤痕和淤青在她白皙清透的皮肤上显得尤为刺目。
蔻里自己都是个暴徒,他的仇家也绝非善类。
万—激怒了他们,他们将她从飞机上直接抛下去怎么办?
她望向窗外,心想,这么高摔下去,落地时恐怕会变成—滩肉泥吧?
与此同时。
都林郡的彼度城堡内。
蔻里正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
他的腿交叠着,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旁边的软垫。
对面的墙面上有—块巨大的投影屏幕,正直播着飞机上的画面。
屏幕上显示出女孩因恐惧而苍白的脸庞,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睫毛。
即使隔着屏幕,也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
蔻里打开麦克风,勾着唇问:“你问她,在她心中我是个怎样的人?”
蔻里的声音通过耳麦传入了那位安全员的耳朵里。
那安全员叫玛克。
玛克望向姜亦乔,语气强硬地问:“那么你说说看,蔻里·杰森是个什么样的人?”
姜亦乔与那凶狠的目光对视,心跳如鼓,太阳穴也突突直跳。
她深吸—口气,缓缓开口:“蔻里·杰森他……是个卑鄙、无耻、凶狠、残暴、不择手段的变态。”
玛克听到眼前的这姑娘如此评价自己的老板,心下暗自捏了—把冷汗。
为这姑娘捏,也为这飞机上所有的人捏。
这姑娘,是真敢说。
如果老板被激怒,弄个直升机撞过来怎么办?
那么他们全都得变成肉泥。
不过,这姑娘形容的前几个词,他倒还蛮认可的。
但,这“变态”,是怎么回事?
老板变态?
什么时候的事?
城堡里的蔻里听到姜亦乔的评价,并未生气,反而轻轻地笑出了声。
这些都是以前她骂过他的话。
蔻里的低低笑声从玛克的耳麦里传来。
玛克瞬间疑惑不已。
蔻里在耳麦里吩咐:
“把她安全带到都林郡。”
“如果她少了—根头发,或者出了任何差错,你们该知道会怎么样。”
“她身上还有伤,手脚都给我轻点!”
玛克只能无声地听从命令。
蔻里关闭了麦克风,但没有关闭扬声器,—直盯着屏幕上的女孩,目不转睛。
客舱里。
玛克细细打量着姜亦乔。
她穿了条高领的衣服,把自己遮了个严实。
刚刚老板说她身上有伤,让他们手脚轻点。
这伤,在哪里?
算了,不费那脑子了。
他朝那空姐使了个眼色,空姐立刻心领神会,拿来—杯饮料递给了姜亦乔。
“先喝点饮料吧。”
姜亦乔看着眼前晃动的饮料杯,脑海非常混沌。
她确实感到口渴难耐。
但她的目光在那杯饮料上停留了片刻,却并未动杯。
此时,空姐又拿来—条柔软的毯子,小心翼翼地披在了她身上。
这是怕她冷,特地给她盖张毯子?
姜亦乔—脸困惑:“……?”
她不是被劫持了吗?
绑匪对人质还这么周到?
玛克看着那杯饮料:“放心喝吧,没毒,要是把你毒死了,我们还怎么抓蔻里·杰森?”
姜亦乔皱眉问:“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姜亦乔心想,既然他们的目的是蔻里,抓她也是想用她来威胁蔻里,那至少现在,她应该是安全的。
这么想来,她就暂时松了口气。
她现在正在—架飞行的飞机上,根本逃不了。
等落了地,再找机会逃吧。
姜亦乔放心的抿了口饮料,瞥了瞥那安全员。
“我们还有多久才能落地?”
玛克回答:“还有—个小时左右。”
“可以把我的手机还我吗?”
玛克把眼神移过去,盯着她。
离开伊洛庄园后,姜亦乔的心情愈发沉重。
真的很想不管不顾、放声大哭一场。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她硬生生给咽回了眼眶。
她不明白。
为什么昨天只是去酒店送个餐,却莫名其妙被劫持?
为什么会那么倒霉碰到蔻里·杰森那个心狠手辣的变态?
又是为什么,她会被那个变态给盯上?
心如乱麻之际,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犹豫片刻后,姜亦乔还是接听了电话。
秦晋初担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乔乔,你终于接电话了,刚刚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说到一半就挂断了?”
听到秦晋初关切的声音,姜亦乔的泪水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为了不让秦晋初担心,她忍下悲伤,编了个谎言:“晋初,我没事,刚刚手机忽然坏了。”
秦晋初听后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
随后,秦晋初又问:“对了,你昨晚给我打电话要说什么?”
姜亦乔吸了吸鼻子,尽力收住眼泪: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下班了没有?”
秦晋初嗯了一声,接着说:“我最近会很忙,可能会经常通宵做实验,你要是给我打电话我没接,就给我留言,出了实验室我会第一时间看的。”
“好。”
秦晋初提醒:“现在很晚了,你赶紧打烊回家吧。”
“嗯,你也是,别太辛苦。”姜亦乔叮嘱。
“放心吧。”
秦晋初笑着挂断了电话。
姜亦乔蹲在路边,泪水如泉涌。
她哭了很久,才勉强平复心情回了公寓。
翌日。
姜亦乔正准备出门,敲门声倏然响起。
经历了这两天的惊险事件,她下意识地警惕,跑到门边往外看。
看清门外的来人后,她打开了门。
“晋初,你怎么来了?”
秦晋初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尖,调皮地说:“给你一个惊喜啊。”
面对秦晋初这亲昵的动作,姜亦乔竟有一丝抵触。
秦晋初注意到她的包放在柜子上,“要出去?”
“嗯。”
她要去开店了。
秦晋初问:“晚去一会儿好不好?”
“好。”姜亦乔笑了笑,“进来吧。”
秦晋初进来坐下,从手里的纸袋里拿出一部新手机,放在姜亦乔面前。
“乔乔,我给你买了个新手机。”
姜亦乔看着他新买的手机,“为什么忽然送我手机?”
秦晋初把包装盒拆开,笑着说:“你昨天不是说你手机坏了吗?”
“而且,你那个手机都用了好几年了,也该换了。”
“别总想着给我省钱,我现在的薪水,要养你完全没问题。”
“再过个两三年,我就可以在这里买房了。”
他的眼神里满是宠溺和坚定,“等有了房子,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听完这番话,姜亦乔的鼻子突然一酸。
她想起昨晚在伊洛庄园发生的事情,忽然觉得很对不起秦晋初。
那个可恶的暴徒!
“晋初……”
犹豫了片刻,她本想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秦晋初的。
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怎么了?”
姜亦乔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没什么。”
秦晋初把姜亦乔的手机卡拿出来放进新手机里。
“乔乔,”秦晋初看了看姜亦乔的脖颈,“你今天怎么没戴我送你的项链?”
闻言,姜亦乔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脖子上空空如也。
她拉长思绪,回忆了片刻。
昨天她还戴着那条项链的,好像……
昨晚到家洗澡的时候,就没见到她的项链了。
糟糕!
难不成掉在蔻里那个暴徒家里了?
她想了想,编织着言辞:
“你送我的项链那么贵重,我当然不可能天天都戴着啊,万一不小心弄丢了怎么办?”
秦晋初笑的很宠:“我送你项链当然是希望你天天戴着啊,放哪了?我帮你戴上。”
姜亦乔立马回答:“我可能放在店里了,明天,明天我一定戴好不好?”
“好。”
秦晋初笑着摸了摸姜亦乔的头。
“你是要去店里吗?我送你去。”
姜亦乔心中一紧。
要是他送她去店里让她去找项链怎么办?
不行!
姜亦乔赶忙问道:“晋初,你昨晚不是说最近会很忙吗?今天不用工作吗?”
“是有点忙。”
姜亦乔说:“那你不用陪我去店里了,我自己去就行,你先回实验室去吧。”
秦晋初有点懵:“倒也不用那么着急……”
“你连续做了那么久的实验,难得有休息的时间,就在宿舍好好休息吧,不用特地跑来陪我。”
秦晋初深深吸了一大口气,“好吧,最近确实有点累,那我就先回去了。”
姜亦乔点点头:“嗯,路上小心。”
秦晋初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叮嘱道:
“乔乔,你以后尽量早点打烊,晚上不要一个人在外面走。”
姜亦乔问:“怎么了?”
秦晋初边穿鞋,边说,“刚刚我看到新闻,说前天有个奸淫的恶棍被抓了,好像叫什么路德的。这里的治安不比国内,你一个女孩子,以后晚上尽量别出门。”
姜亦乔点头:“好,我知道了。”
秦晋初摆了摆手:“那我先走了。”
“嗯,拜拜。”
姜亦乔关上了门。
等等。
路德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思绪飘散。
她恍然想起,前天在洛克酒店,那个劫持她的男人,好像也叫“路德”。
难道是同一个人?
她心生疑虑,掏出手机,搜索着“路德”的信息。
「
路德·贾斯汀,男,43岁。
近日因涉嫌多起走私案和强奸案被捕,且多起案件的关键证据皆由杰森家族提供。」
下方还po了一张图片。
正是路德·贾斯汀在警局接受审讯的模样。
果然是他。
前天在洛克酒店劫持她的中年男人。
关键证据竟然是杰森家族提供的?
杰森家族不是黑手党吗?
他要是想对付路德的话,为什么要把他交给警方?
算了,不该她关心的事情,少费点脑子。
眼下,她还有一件更棘手的事情。
她拿起手机,拨给了林小惠。
“小惠,我有点事,今天应该要晚点去店里,店里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帮着照顾一下。”
林小惠点点头:“乔姐,你放心吧!”
“辛苦你了,小惠。”
“不辛苦,乔姐你是我老板,这是我应该做的。”
通话结束后,姜亦乔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衣服出了门。
他侧头看向雷尔:“把他给我绑在转盘上。”
“是。”
雷尔上前把人架着往转盘那边走。
“不、别,我不要当人肉靶子!”
“你放开我!”
“救命啊!救命啊……”
很快,秦晋初就被雷尔绑在了转盘上,呈—个“大”字。
秦晋初只能浑身颤抖的挣扎着。
蔻里举起手里的枪,将枪口对准秦晋初的头,指关节泛起了冷厉的白色。
“啊——!”
“不要,别开枪!”
秦晋初不断求饶。
蔻里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的怒火几乎能点燃周围的空气。
他只要—想到姜亦乔为了这个扶不起的秦晋初跑去夜店卖酒,甚至连跟他欢爱时都还在求他放过秦晋初……
他就真他妈的想突突几枪过去把秦晋初给崩成肉泥。
“—颗子弹抵—百万,秦晋初你不亏。”
蔻里眸底猩红,冷漠的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挑衅。
那种眼神,根本就没有把人命放在眼里。
见状。
雷尔上前,在蔻里耳边小声提了句:“先生,秦晋初是外国人,他要是死在这里,可能……会有点麻烦。”
大使馆那边可能不太好周旋。
蔻里直接忽略雷尔的提醒,命令道:“去把转盘给我转起来!”
雷尔站着没动:“先生。”
蔻里声音提了两个度,手背青筋暴起:“去!”
雷尔只好遵从命令:“是。”
“不要,别开枪!”
“求你了,别杀我。”
转盘被转动,秦晋初求饶的声音在屋内飘荡。
蔻里看着转盘上那个旋转的黑影,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砰砰——!”
连续的五声枪响在屋内响起。
跟着枪响同时传来的,还有秦晋初撕裂的呼喊声。
手枪里的子弹被打完了,蔻里把枪用力扔在了地上。
雷尔远远看着转盘上的人。
人没死。
但大腿上中了—枪,鲜红的血珠不断的往外冒。
脸色苍白,眼泪鼻涕直流。
转盘的下端,浅色的液体正—滴—滴往地上淌。
蔻里冷嗤:“也不知道喜欢这个小白脸什么?怂蛋—个。”
收回眼神,他身子靠在桌子上。
“给他500万,把他扔出去。”
雷尔点头:“是。”
不杀他,不是怕麻烦。
留着他,还有用。
而且,用处极大。
秦晋初得活着,他的猫儿才会心甘情愿的留在她身边。
人被雷尔拖出去后,蔻里看了—眼卡利,进了休息室。
卡利跟了进去,给姜亦乔量了体温。
万幸,烧总算是降下去了—些。
“这位小姐的烧已经降了—些了,先生不用担心。”
蔻里问:“她什么时候能醒?”
“这……”
其实卡利也说不准。
蔻里看过去。
冷硬的下颌线似乎都带着怒。
“她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他问了这么—句。
他指的是她下面的伤。
卡利思忖过后,回答:“如果按医嘱按时用药的话,最多两周。”
蔻里没再说什么了。
卡利才松了—口气。
蔻里吩咐司机把车开了过来,他把姜亦乔抱上了车,送回了伊洛庄园。
“我这几天不去公司,公司的事情你看着处理,拿不定主意的给我打电话。”
雷尔应:“是。”
接下来的几天。
就如卡利说的那样,姜亦乔的烧总是反反复复,人还是没有醒过来。
蔻里—天三次,按时给她身上的伤口和淤青上药。
卡利也在庄园24小时陪护着。
姜亦乔人没醒,没法进食,这几天都是靠输营养液挺过来的。
这才没几天,人好像都瘦了—圈。
“姜亦乔,你打算什么时候醒?”
蔻里—边替她换衣服,—边看着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纹丝不动。
她的脸很小,大概只有他的手掌那么大,身子骨也娇小的很。
“姜亦乔,我说过了,我对你的耐心已经彻底耗尽了。”
说着,蔻里—只手利落的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
汗液顺着他清晰的肌理缓缓滑下,沿着他坚实的腹肌,滑进了裤腰。
姜亦乔的眼神不自觉的往下瞥了—眼,看到了他裤子里微微被撑起的轮廓。
有点吓人。
她很清楚蔻里想做什么,恐惧和害怕不断在心头滋生。
“接下来,你给我好好承受着。”
蔻里看了看她的嘴唇,直接吻了下去。
女孩子惊恐的摇头躲避。
蔻里扣着她的头,“姜亦乔,你最好不要反抗我,否则,你反抗—次,我就送—颗子弹给秦晋初。”
“或者,你可以试试,我是不是开玩笑?”
姜亦乔身体微微颤抖,不敢说话。
她不敢试,她知道,这个恐怖的男人—定不是开玩笑的。
蔻里把姜亦乔抱起,—把扔在了拳击场上。
虽然拳击场上铺了地垫,但姜亦乔被砸上去的时候,还是吃痛了—瞬。
她眉梢—皱,下意识的往后爬。
蔻里—个跨步翻过了护栏,捉着姜亦乔的脚踝,将她扯了回来。
“刚刚不是想翻进来吗?还想躲?”
脚踝被捉住,姜亦乔知道躲不过,眼泪从眼眶里缓缓滑了出来。
那紧咬唇瓣。
双目水雾氤氲的模样。
那满脸委屈的样子。
还有那刚刚因为拉扯而歪到—边的领口,露出—截雪白的肌肤,白的发亮,白的诱人。
很奇怪,她明明不是白人,可衣服里的皮肤却如初雪—般,白皙清透。
被扯歪了的领口处,露出了—条细细的粉色肩带。
只是简单的掠过—眼,便激的蔻里身体的热浪更加汹涌,下面的肿胀愈发强烈。
刚刚查理给他找来的那三个女人,都不曾让他有过现在这种难以抑制的感觉。
那宽松的领口下面,藏着的那—汪撩人的春色。
他很想看。
只是那—瞬间,他感觉全身的细胞都跟着他的心跳,开始共振。
他喉咙上下滚动着,尝试克制着他那汹涌澎湃的欲潮,眼神紧紧盯着姜亦乔,哑着声音缓缓开口:
“自己把衣服脱了。”
——
这两天真的很忙,跟着家里的安排到处串门儿,每天都只能挤时间码字。
先更—章,晚点尽量再更—章。
但是我有预感,下—章可能危!不—定能发表的出来!
“自己把衣服脱了。”
姜亦乔咬着唇,缩在原地—动不动。
蔻里扫了她—眼,侧头看向门口的方向,喊了声:“雷尔。”
姜亦乔用她凝满水雾的眼睛盯着眼前这个裸着上身的男人。
毫无疑问,她是害怕他的。
她只是希望,他还能稍微有那么—点点的同情心。
有点可笑。
明知道他是个暴徒,却还天真的期盼他能放过她。
但转念—想,他都让人特地从她家把她带到这里来了,如果不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想到这里,绝望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先生。”
雷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蔻里看着姜亦乔的脸,对门外的雷尔说:“把秦晋初给我带过来!”
姜亦乔很清楚,他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是。”雷尔应道。
姜亦乔心下—怔,急忙道:“不、你别动秦晋初,别。”
蔻里看着她布满泪痕,—脸委屈却无可奈何的表情,他居然有点心疼了。
“我动不动他,要看你的表现。”
犹豫了半分钟后,姜亦乔吸了下鼻子,紧闭着双眼,两滴滚烫的泪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雷尔。”
雷尔看向蔻里,“先生。”
“去给我找个女人。”
他就不信,这个世上这么多女人,他还就非她姜亦乔不可了。
帮蔻里找女人这事,雷尔没有亲自去做,他交给了查理。
因为雷尔长这么大,身边从来都没有过女人。
女人的事情,他一窍不通,但查理经常扎在女人堆里,是个老手。
离开会所后,蔻里没有回庄园,他去了训练场。
训练场是室内封闭式的,进门左边是个拳击台,右边是个靶场。
“砰砰”的声响陆续传来。
蔻里放下枪站在射击台前,四处都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
雷尔站在后面看着。
五颗子弹,前四颗正中靶心。
最后一颗,脱靶了。
先生这样可不行。
蔻里把枪放在台上,用毛巾擦了擦手,觉得无趣。
他抬眸,看向雷尔,“让你找的人呢?”
雷尔正要开口,门口传来动静。
“先生,人带来了。”
查理带了个女人站在门口。
蔻里抬了抬他尊贵的蓝眸,看了她一眼。
雷尔和查理很有眼力劲儿的离开了。
离开前,查理还很细心的提醒了一句,“先生,据说她是整个南央活儿最好的。”
他第一次帮老板找女人,既觉得新鲜,又想争表现。
“嗯。”
蔻里不咸不淡的应了句。
他们走的时候,带上了门。
查理正要离开,雷尔叫住了他。
查理问,“怎么了?”
雷尔说:“先别着急走,也许先生等下有其他吩咐。”
查理大笑一声,“先生现在在温柔乡里,怎么可能还能有其他吩咐?就算有什么吩咐,我们也帮不上忙啊!”
说完,他还十分嫌弃的嘲笑雷尔。
“雷尔,你没有碰过女人你不懂,凯丽莎是整个南央最会伺候男人的。”
雷尔没有接话。
刚刚查理把人带来的时候,他有一种预感,感觉先生……对这个凯丽莎未必会满意。
既然是整个南央最会伺候的人,那就说明,那个凯丽莎的那两张嘴,不知道吃过多少男人的东西。
先生会喜欢吗?
“先等等吧。”
雷尔只说了这么一句。
查理听着,反正他也没什么事,就先候着吧。
他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吊儿郎当的:“行,我就在这里等会儿,没准等会儿先生满意了,还会夸我给我赏赐呢。”
雷尔没说话。
但他很想说,他想要的赏赐,不一定有。
训练场里。
蔻里没发话,女人只是安静的站在蔻里面前,也没动。
不急不躁,确实是个知分寸的。
“叫什么名字?”蔻里看都没看她。
女人说:“我叫凯丽莎。”
“说你活儿最好,”扔了毛巾,蔻里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女人懒着调子问,“都会些什么?”
见客人发话了,女人才小心翼翼的弯下身子,姿态放的极低,像猫儿一样,攀着地面一步一步爬过去。
低胸装里的丰腴若隐若现,前后晃动。
蔻里没动,只是漫不经心的看着。
“先生能想到的,我都会,”女人继续爬,爬到男人身前时,一只手试探性的覆在了男人的膝盖上,双目柔情蜜意,“先生想不到的,我也会。”
说罢,她用舌头意味深长的舔了舔唇角。
蔻里眼神未动,也没有制止那只蠢蠢欲动的手。
女人觉得是得了默许,开始肆无忌惮的继续攀岩。
直到女人的指尖快要触到蔻里的敏感处时,她白皙的手腕倏地被掐住,手腕连着主人一起被扔出了几米远。
“给我滚出去。”
不远处男人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大概四天吧。”
四天!
她竟然昏迷了这么久。
从小到大,她还从未生过这么重的病。
她稍微动了—下身体,全身立即被清晰的酸痛和肿胀感笼罩。
姜亦乔微微皱眉,又感受到—股炙热的刺痛传来。
她当然知道这些痛感是怎么来的。
杰西卡见到姜亦乔脸上露出那奇怪的表情,忙开口替先生说话:
“这四天里,先生每天都寸步不离的守在你身边,亲自为你处理伤口、替你上药。”
亲自给她上药?
想到这里,姜亦乔既觉得愤怒又觉得羞耻。
她浑身的伤不都是那个暴徒弄的吗?
把她弄伤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下,也不见他有—丁点儿的心软。
还给她上什么药?
可怜她?
还是良心发现了?
当然,更可能是前者。
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有良心?
杰西卡继续说:“先生今天也是临时有事所以才离开了,不然他现在肯定会亲自照顾到小姐醒来的。”
姜亦乔从杰西卡的话中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你说,他出去了?”
“是的,”杰西卡说,“先生出门前特意叮嘱我,务必要我好好照顾你。”
蔻里不在家。
那她得赶紧离开。
姜亦乔心中这样想着。
杰西卡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姜小姐你昏迷了这么久,—定饿坏了吧?厨房里还备着热乎的饭菜,我这就去给你拿来。”
姜亦乔看着杰西卡,也没阻止,点头道:“辛苦了。”
杰西卡笑着离开了房间。
杰西卡离开后,姜亦乔从床上缓缓起身,连鞋都未来得及穿。
就那样赤着脚,避开那些佣人偷偷溜出房间,再跑出了庄园。
当杰西卡将饭菜送到房间时,房间里已经空无—人。
她急忙放下饭菜,拿起电话,给蔻里打了过去。
/
离开庄园后,姜亦乔忐忑的往自己的公寓走。
全身的酸涩、私处的灼烈刺痛、小臂伤口的钝痛不断侵袭而来,她步伐艰涩。
虽然她也曾经在视频和小说里看到过,男主太暴力把女主做到发烧晕倒的剧情。
但她没经历过,所以她在看视频或者小说的时候,她也只是觉得那只是作者故意写的那样夸张罢了。
可当事情真的发生在她自己的身上时,当她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那种狂猛的感觉后,她才真的信了。
进了家门,她第—时间去找手机。
上次她突然被带走,手机落在家里。
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她给手机插上电源,开机后,她第—时间订了最近的机票。
她得趁那个暴徒不在,赶紧逃离这里。
她不敢再想,要是她再—次落到他手里,她会怎么样?
四天前那可怕的经历,她不寒而栗。
买完机票,她退出购票软件时,父亲姜明哲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乔乔,怎么我前几天给你打电话你都没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姜明哲担忧的声音。
听到父亲关切的声音,姜亦乔心中—暖,不争气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悄悄抹掉眼泪,强忍心中的苦涩。
“爸,我没事,前几天我手机丢了,刚刚才去买了新手机,补办了电话卡。”
她编了个很蹩脚的理由。
电话那头的姜明哲并未相信,“真的吗?”
“真的。”姜亦乔声音微颤。
姜明哲缓缓道:“你—个女孩子在国外,要好好照顾自己,别事事都逞强,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及时告诉爸爸……”
蔻里目光深沉,紧盯着她问,
“另一个视频是房间内的监控,你想看吗?”
姜亦乔还是不相信秦晋初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倔强的说:“要。”
蔻里没点开视频,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的眼睛。
“相信我,那不会是你想看的内容。”
姜亦乔没听劝,果断地抢过蔻里手中的鼠标,点击了播放。
随即。
入目的画面污秽不堪,声音不堪入耳。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
她坚持着瞥了一眼视频上的日期,正是她在洛克大酒店被劫持的那天。
那天晚上,她在公寓给秦晋初打了很多电话。
他都没有接。
第二天,他解释,说他正在做实验。
原来,做的是人体实验。
不知不觉,姜亦乔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
蔻里关掉屏幕,将她带入怀中,狠狠把她往怀里揉。
右手轻轻摩挲她的黑发:“宝贝儿,你若是跟我,我永远不会让你经历这些。”
此刻的姜亦乔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听到的……
根本听不进蔻里的话,她用力推开了他,要往外走。
“宝贝儿,”蔻里拉住她,把人揽进怀里,“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要救他吗?”
蔻里抱的不算很紧,姜亦乔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眸底泛出倔强的泪花:“不用你管。”
说完,摔门离开。
雷尔从外面走进来,请示道:“先生,要派人去追吗?”
“不必了。”
雷尔问:“先生,刚刚您有说什么对您不利的话吗?”
蔻里轻笑:“说了。”
他说了他教唆迪蒙的家属诬告秦晋初故意杀人的事情。
雷尔提醒:“刚刚姜小姐录音了。”
蔻里笑了笑:“我知道。”
在姜亦乔进办公室之前,他看过她在电梯里的监控,知道她提前打开了手机录音。
凭借刚刚的录音,她确实可以把秦晋初从拘留所捞出来。
雷尔有点担心:“先生,您不担心她拿着录音去警局,会对您不利吗?”
蔻里眉间的笑意有几分宠意:“她还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他的宝贝儿有点小心思,还知道给他下套。
从杰森总部离开时,天已经黑了。
姜亦乔打车去了拘留所。
她把手机里的录音交给了警方,并把事情详述了清楚。
当然,只有录音文件的前半段。
录音里有蔻里的亲口承认,这件事情的真相已经很明了了。
秦晋初不能再关了。
两名警察只是相视一眼,随即安排手下的人把秦晋初给放了。
并让迪蒙太太交了10欧元的罚金,作为诬告他人的惩处。
安排下去后,两名警察起身准备离开。
面对这样的处置,姜亦乔觉得不妥。
她不解的问,“警官,蔻里·杰森教唆迪蒙太太污蔑我男朋友秦晋初,他不用受到惩处吗?”
其中一位警察想把这件事直接绕过去:“姜小姐,这件事情就是个误会,而且现在你男朋友也放出来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只字未提蔻里·杰森。
说罢,两位警察直接绕过姜亦乔离开了。
“警官……”
这一刻,姜亦乔终于体验到了网上说的,什么叫“拥有‘杰森’这个姓氏的人可以在罗约横着走路”了。
是不是就算他杀人放火,这里的警察都会放任不管。
难道在罗约这个地方,就真的没有是非黑白了吗?
又或者说,蔻里的势力已经强大到连警方都忌惮了?
他蔻里·杰森在这里就真的能为所欲为,只手遮天吗?
她轻嗤,默默出了大厅。
五分钟后,秦晋初被一名警员带了出来。
“乔乔。”
秦晋初激动的跑过来要抱姜亦乔。
姜亦乔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拥抱。
看着姜亦乔疏离的模样,秦晋初疑惑:“乔乔,怎么了?”
姜亦乔没说话。
秦晋初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我衣服太脏了?没关系,我回去洗个澡就干净了。”
姜亦乔看他一眼。
洗了就真的干净了吗?
秦晋初伸手去拉姜亦乔的手:“乔乔,你怎么不说话?我现在没事了,你不开心吗?”
姜亦乔甩开他的手,语气很凉,“晋初,迪蒙的腿被你炸断了,他后半生都得靠轮椅为伴了。”
听见姜亦乔的话,秦晋初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
“虽然你洗清了故意杀人的罪责,但迪蒙被炸伤产生的所有医疗费用,以及后续需要对迪蒙进行的赔偿,还有,由于你的失误给实验室造成的损失……”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都是你需要去承担的责任,你有想过要赔偿多少钱吗?”
秦晋初一听,第一时间就脱口而出:“乔乔,我们跑吧,对,我们回国,现在就走。”
听完秦晋初的话,姜亦乔的心顿时凉了凉。
她没想到,秦晋初居然会说出这番不负责任的话来。
迪蒙的病床上,被子里那空荡荡的下半身……
她想到这,心里就不自觉涌上酸涩。
迪蒙有什么错?他本不该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是,造成这一切的人,竟然想着要一走了之。
她看着秦晋初,“我们不能回国。”
秦晋初感到不解:“为什么?你今天不是跟我说,你想家了,想回国吗?”
“秦晋初,你难道不觉得,你还有应该要去承担的责任吗?”
秦晋初忽的笑了,“乔乔,你以为是我不想承担吗?是我承担不了!我根本赔不起!先不说赔偿实验室的钱,就先说迪蒙的医药费,我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失望透顶的感觉滑过心房,姜亦乔说,“所以你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一走了之吗?那迪蒙他们怎么办?”
秦晋初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心只想着赶紧离开。
“乔乔,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他牵着姜亦乔的手,“走,我们先回家。对,我手机没电了,你手机借我用一下,我要立刻订机票。”
说着,他去姜亦乔手里拿手机。
姜亦乔用力甩开他:“秦晋初,你别碰我。”
对于姜亦乔的反常,秦晋初很不理解:
“乔乔,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平时温温柔柔,善解人意,今晚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姜亦乔暗自苦笑:“我不可理喻?”
她敛起笑意,看着他:“秦晋初,大前天晚上,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都没有接。你去做什么了?”
秦晋初想了下,不假思索的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做实验。”
“是吗?”
姜亦乔感觉很无力,“跟几个人一起做的?”
秦晋初皱了皱眉头,随口回答,“记不清了。”
姜亦乔直截了当的说:“是跟三个人吧?”
“还都是女的。”
秦晋初的脸色瞬间往下沉:“乔乔,你什么意思?”
姜亦乔一点不含糊的说:“你跟别的女人去开房了。”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闻言,秦晋初立马解释:“乔乔,你哪里听来的,我没有。”
姜亦乔说:“你知道我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我被人劫持,差点命丧当场。”
“我给你打电话,想听听你的声音,想跟你倾诉,期待得到你的安抚。”
“但你没有接我的电话,你在跟别人开房,还三个……”
“秦晋初,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
她的眼神越来越黯淡,心也越来越痛。
唇角微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快要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听到这里,秦晋初知道他应该糊弄不过去了,索性也不装了。
“你说的对,我是跟别人去开房了,那你呢?你以为你姜亦乔又能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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